客厅走廊的两个小女孩相视苦笑。
李念桥有点担忧:“妈妈声音有点大了,爸爸会听到的吧?”
陈枝柳无所谓:“那里音响声音那么大,钢琴的共鸣音会盖住的。”
李念桥说:“妈妈好久没被勇哥哥肏了,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
陈枝柳说:“哈哈,你是不是也发骚了?”
她扑到李念桥身上,向她下体摸去。
“哎呀,果然,你又有水了。”
李念桥羞红了脸:“你不也一样。”
她也在陈枝柳身上乱摸乱抓,搞得陈枝柳娇喘连连。
“嘘!”
两人同时停下,相视一笑。
李念桥说:“我总感觉爸爸能听到。”
陈枝柳说:“你不是都准备好了吗?”
********************
音乐室里。
李成厚舒服地躺在沙发上,四周设置的音响系统完美还原了音乐效果。
C 小调第五交响曲。
浑厚、沉稳、激昂。
音乐如一场倾盆大雨,李成厚在雨中伫立。
“这才是人生啊。”
李成厚叹息。
“这才是享受啊。”
他沉浸在音乐里,忘了现实,忘了妻子孩子,忘了家庭,也忘了几步远的厨房。
第一乐章的冷酷。
第二乐章的反复。
第三乐章……
“啪啪啪!”
缓慢忧伤的双簧管被一连串的迅疾的撞击声扰乱。
这撞击声虽然到这里已经很微弱了,但是依然像是一颗抛到湖面的石子一般,在完美的音乐氛围里激起波澜。
李成厚有点生气,自己享受下人生怎么能被打乱?就是他妻子来都不行。
他开门问:“怎么回事?”
却看到走廊口自己女儿和自己师父女儿坐着玩耍,她们手里拿着“拍手”,小手一挥,“拍手”就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李念桥看着爸爸:“怎么了爸爸?”
李成厚收敛住情绪,温和地说:“是你们在『啪啪啪』吗?”
陈枝柳抢白:“嗯,这个玩具是小念桥在游乐园买的,好有意思。叔叔你看。”
陈枝柳手一挥,手里的玩具左右摇摆,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嘻嘻嘻。”两个小女孩笑成一团:“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哈哈哈。”
李成厚感觉有点莫名其妙,听“啪啪啪”都能笑成一团?什么样的“啪啪啪”这么有威力?
他组织下语言,说:“念桥,爸爸在听音乐,你们可以不玩这个玩具吗?”
他又感觉奇怪,看向厨房,问:“你勇哥哥呢?”
李念桥乖乖地说:“勇哥哥在陪妈妈和橙阿姨洗菜。妈妈说还要教勇哥哥一些诗词。”
李成厚失笑:“这个音音,小勇的能力那么强,嗯,洗菜也好。念桥,记得别刺激你勇哥哥,他虽然双腿现在站不起来,其实也和正常一样呢。”
“嗯好的,爸爸。勇哥哥本来就和正常人一样啊。我感觉他比正常人还厉害呢。”
“乖孩子。”
李成厚又看了眼厨房,感觉有哪里不对,好像又听到什么声音,但又好像没有。
他就又关上门,回到音乐的环境了。
********************
李念桥跑到厨房。
只看到厨房里自己向来文静优雅的妈妈衣冠不整,裙摆高高撩起露出凌乱的屄缝,雪白的屁股上布满了红色巴掌印,上身裸露着丰润的乳峰,整件连衣裙只在腰间才有遮挡的部位,上下两头全都失守了。
眼前的妈妈一手捂着嘴,摇摆着放荡的身躯,使得两团雪白肥美的淫乳上下左右地跳动,并用丰满的臀部拼命地向后顶,迎接着正从背后猛力干着她淫烂熟肉穴的勇哥哥。
妈妈似乎已经舒服到疯狂的境界。
“啊,念桥啊,你、你爸爸呢?”许音音扭头看到自己女儿,知道危机解除了。
小念桥笑吟吟道:“爸爸又进屋听音乐了。”
我两手抓紧胯前这个淫荡人妻的肥臀,屁股狂暴地挺撞,粗大的鸡巴疯狂地抽插,喘着粗气问:“你爸爸没听到什么吧?”
小念桥说:“没有。爸爸还夸你呢勇哥哥。爸爸说你和正常人一样,还说你能力很强呢。”
我哈哈笑,又狠狠地肏了李成厚老婆的屄穴几下,说:“那是,我能力超强!小念桥和你妈妈亲身体会过!”
许音音更兴奋了:“主人的鸡巴超强,要操死奴了,操死母狗了!喔大鸡巴,大鸡巴主人!插烂母狗的小屄吧!让奴再给主人生个女儿!让李成厚那个龟奴戴个绿帽子!啊好舒服!干死……干死奴吧……主人,你喜不喜欢这么淫荡、淫浪的母狗啊……呜呜呜……”
我狠狠拍了眼前这个胡乱摇晃的淫荡的大屁股,说:“你老公怎么知道我能力超强的恩,哈哈,是不是你这个婊子说的?你这个荡妇!”
许音音浑身颤抖着:“是啊主人,就是奴说的,昨天我老公要操我,还没插几下就射了,我告诉他他就是个小鸡巴,是一个绿帽奴,是一个怂蛋,哈哈,我的屄只给主人肏,只给主人干。”
听着这样的淫浪叫声,我激动地加快了抽插速度,许音音的喘息越来越急,淫乱的大屁股扭动得也越来越快。
我对还站在门口,已经情动的小念桥说:“来,把桌上的腊肠给我。”
妈咪在一旁笑:“又想到什么糟蹋人的法子了?”
许音音的小腹肌肉已经开始剧烈收缩了,她的下体疯狂地耸动,花径深处剧烈震荡,阴壁的肌肉吸住我的鸡巴。
我飞速地抽插,几乎每一戳都可以深入到眼前这个放荡少妇的子宫。
小念桥站在边上有点手足无措:“勇哥哥,我拿着呢。”
我命令许音音翻身,正面对我。
这个淫荡的人妻转过身子,已经满面通红,性欲上脸,双眼充斥着放荡的骚浪,白皙的胴体半躺在厨台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柔弱表现。
许音音的屁股半坐在厨台上,一双修长有力的长腿岔开,露出那道狭缝,色泽鲜红,气息淫荡,被肉棒撑开一时没复原的肉壶口还在一张一张地滴着淫液。
“小骗子主人,快来、快来插这个下贱、淫荡、放浪的屄吧。”
许音音用手撑起脑袋,用一种极为妖媚的姿态看着我,淫荡地咯咯笑了起来,娇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