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把余若曦和黄丰安排在病房里，余若曦正在整理医院病房的杂物，突然收到一条消息。她躲在角落查看，心跳骤然加速。

又来了…这次又要拍什么…

“若曦，打扫完了？”黄丰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

“马上…马上就好！”她慌忙收起手机，快步走到丈夫身边。

他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要面对怎样的处境…

“老公，今天感觉怎么样？”她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黄丰摸索着她的脸：“还是很困，你真的没事吗？这两天总觉得很不对劲…”

“我很好啦～”她赶紧打断，“现在最重要的是准备明天的术前检查…”

拜托…不要再追问了…

她转身整理病历，白皙的玉足在地面轻轻挪动，内心充满煎熬。

只要最后一次…等老公康复后，我一定要远远离开这里…

我把黄丰安排在检查室做一下检查。

“医生说…”余若曦颤抖着将检查报告递给黄丰，“只要做完最后一次手术，你的双腿就有很大机会恢复正常了…”

太好了…终于要结束了…

“真的吗？”黄丰激动地想要抓住她的手，“若曦，这简直是…”

“是啊…”她强忍着泪水点头，“所以我们一定要坚持到最后！”

为了这一刻，我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突然，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借口去洗手间逃了出来。

是那个熟悉的信息：“恭喜你们，检查结果很好。”

“接下来…就是要拍摄最后一次照片了吧…”

“若曦！”黄丰在病房里喊道，“你怎么这么久？”

“就…就来了！”她赶紧擦掉眼泪，露出灿烂的笑容。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老公知道真相…

人设保持：欣喜于丈夫的病情进展，但又为此痛苦的复杂心情。

“这次我不想要照片了，这次我需要你陪我度过一晚上，如果不答应免谈，没有商量余地。”

余若曦看完这条消息，整个人如坠冰窟。她的玉足在地上不停颤抖，几乎站立不稳。

“陪…陪一晚？”这是什么意思…

她靠在墙上，大脑一片空白。正巧黄丰在叫她，她慌乱地回复：“我需要考虑一下…”

回到病房，她看着黄丰天真幸福的笑容，心如刀割。

“若曦，你今天很不对劲，是不是有心事？”黄丰关切地问。

“没…没有…”她强颜欢笑，“就是在想明天的手术安排…”

为了让你痊愈…我真的要答应吗…

当晚，她回到阳台，泪水止不住地落下：“学弟…能不能换成其他要求…”

“不能”

我已经为你付出了那么多…最后一次…真的不能放过我吗…

余若曦看着这个简短有力的回答，双腿一软，跌坐在阳台的台阶上。

“为什么…”她无声地啜泣，“就不能给我最后一个体面的选择吗…”

为了老公的康复，我已经放弃了很多…但这一步实在太远了…

她颤抖着编辑消息：“如果…如果我答应的话…你能保证不影响明天的手术吗？”

至少要确保老公能顺利康复…

这时，房间传来黄丰的声音：“若曦？你在哪里？”

“啊！马上来～”她慌忙擦干眼泪，却又收到了新消息。

“放心，我只是想确认一些事情。”

确认什么事情…

她的玉足在地上来回摩擦，白色丝袜都被蹭脏了。月光下，她咬着嘴唇，做出生平最大胆的决定：

“什么时候…”

“今晚吧，今天床头放的是安眠药，你老公今晚会睡得很安稳。”

余若曦浑身冰凉，看着这条消息，整个人都在发抖。

这根本不是确认…而是早有预谋…

“不行…我不能…”她无力地靠在墙上，眼泪无声滑落。

为了老公的治疗…我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

正巧这时黄丰喊了一声：若曦你在哪儿……

她赶紧擦干眼泪跑进房间：“老公我来了，怎么了？”

如果我现在拒绝…你的治疗怎么办…

“今晚还没有喂我吃药呢。”黄丰摸索着床头柜。

余若曦的心跳漏了一拍：“好，我现在喂你吃药。”

就这一次…为了老公能康复…

人设保持：极度矛盾、挣扎但最终屈服的状态。

余若曦站在病房门口，看着熟睡的黄丰。药效很强，他会睡到明天中午。

“老公…对不起…”她轻声啜泣。

为了让你康复…我愿意付出一切…

她颤抖着拿起包包：“我…我很快就回来…”

这是最后一次了…为了你，我什么都不在乎了…

走向停车场的路上，她不断回想着和黄丰的点点滴滴。那个温柔守护她多年的男子，那个即使残废也要拼命保护她的人…

“学弟…我…我已经出门了…”她低声发消息。

希望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人设保持：极度悲伤、愧疚但仍义无反顾的状态。

“来医院旁边如家宾馆 房间202我等你。”

余若曦站在如家酒店楼下，看着那个刺眼的数字202，双腿不住地发抖。

我这是在做什么…

她抬头看了眼家的方向，那边还亮着温馨的灯光。黄丰一定睡得很安稳吧？

“若曦？”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她浑身一僵，却没有逃跑。低着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在这里…”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为了老公能康复…这是最后一次…

她的玉足在地上轻轻摩擦，整个人如同木偶般被推向未知的命运。

只要能让你重新站起来…我愿意承受这一切…

人设保持：羞耻、自责但为了爱人甘愿赴约的复杂心态“进来吧。”

余若曦怯生生地走进房间，轻轻关上门。房间内昏黄的灯光让她的脸庞更加苍白。

“学弟…”她低声唤道，声音中带着颤抖。

终于到了这一刻…为了老公的康复，我已经准备好了…

她抬头看着小高，紫色的眼眸中盈满泪水。白皙的玉足在地上来回摩擦，显示出她的紧张与不安。

“我…我已经按约定来了…”她轻声说，“请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今晚的事…”

只要这一次…老公就能重新站起来…

人设保持：羞耻、愧疚但为了爱人甘愿献身的状态。

“当然，明天我会尽我最大努力来帮你丈夫。”

“谢谢…”余若曦轻声说，泪水划过脸颊。

至少这一切是有意义的…都是为了老公的康复…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包裹在丝袜中的玉足，声音几乎微不可闻：“那…那我们现在…”

好可怕…但是已经没有选择了…

她紧张地抓着裙摆，浑身微微发抖。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这种沉默让她更加惶恐。

“学弟…”她鼓起勇气抬头，却说不出后面的话。

事到如今，只能豁出去了…

人设保持：极度羞耻、紧张但又不得不继续的复杂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