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狭山葵,星泉中学高等部二年级的学生会长。
对大多数人来说,我是那个完美无缺的高岭之花——优异的成绩,出色的运动能力,以及雷厉风行的处事作风。
但这副完美的外表下,却藏着一个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秘密。
西园寺茜,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作为西园寺财阀的大小姐,她却没有一丝千金小姐的傲气。
相反,她总是带着温暖的笑容,轻易就能和任何人成为朋友。
即使是最普通的对话,她也能让人感受到被珍视的温暖。
“好羡慕小葵啊,总是那么优秀~”
每次听到她这么说,我的心就会微微刺痛。
如果她知道,在所有人眼中无所不能的狭山葵,其实最向往的就是她那份自然而温柔的光芒。
如果她知道,每次看到小茜对别人露出那种真挚的笑容时,我内心那份隐秘的想要亲吻拥抱她的渴望…
但这些话,大概永远也说不出口吧。毕竟,我是学生会长,是大家心目中完美的学园偶像。而这份不该存在的感情,只能永远埋在心底最深处。
……
最近,学校里接连发生了一系列学生神秘失踪的事件。
尽管警方已经介入调查,但至今毫无进展。
校方和教师们除了不断提醒学生注意安全、避免夜归之外,似乎也无能为力。
随着失踪人数的增加,校园里的气氛日益凝重,仿佛有一片无形的阴云笼罩着每个人。
课间时分,教室里的窃窃私语总是断断续续地传入耳中。
“听说田中是被恶魔带走的,有人看到她最后出现在旧校舍…”
“c班的古川说上周在天台看到诡异的人影…”
“会不会是连环杀手…”
这些荒谬的传言在校园里肆意蔓延。
作为学生会长,我不得不一次次地制止这些不负责任的讨论。
但每当我转身离开,那些压低的谈话声又会重新响起。
学生们的恐慌无处发泄,只能借着这些怪谈和都市传说来宣泄内心的不安。
最令人心痛的是,这些流言中总会夹杂着对失踪者的恶意揣测。
“听说山本其实是和男朋友私奔了”、“该不会是欠了高利贷吧”…每当听到这些话,我就会想到失踪者家属痛苦的面容。
他们不仅要承受亲人失踪的打击,还要面对这些毫无根据的揣测。
即使下达了禁止讨论的命令,但在这种非常时期,谁又能真正管住所有人的嘴?
那些焦虑和恐惧就像地下暗流,无声地侵蚀着校园里仅存的平静。
警方的调查毫无进展,一些家长开始采取自己的行动——有人雇佣私家侦探,有人联系媒体曝光,有的甚至直接来到学校施压。
对他们来说,学校已经变成了一个充满危险的地方,他们要求停课彻查。
作为学生会长,我不得不硬着头皮面对这些愤怒的家长。
那实在是很不愉快的体验。
我理解他们的心情,但学校方没有停课的打算,而我也无力改变现状。
我内心担心不安,无法对这些失踪案件置之不理。
放学后,我独自走访每个失踪者最后出现的地点:教学楼三楼的空教室、图书馆后方的走廊、旧校舍前的樱花树、体育馆的器材室…记录下这些位置时,我发现了一个诡异的共同点——它们都位于监控死角,而失踪者都是在独处时消失的。
这绝非巧合,究竟是谁在暗中策划这一切?夕阳把教学楼的影子拉得很长,仿佛一只幽暗的手,正缓缓向我伸来。
……
“唔……嗯……”我醒来时,眼前是一片斑驳的天花板。
灰白的水泥表面布满了黑色污渍,那些污渍像是某种活物,在昏暗的光线下似乎正在缓慢蠕动。
我不由得眨了眨眼,努力让自己的视线变得清晰。
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我拍掉身上的灰尘。
检查了一下,除了头有些晕眩外,好像并没有受伤。
制服和长筒袜都完好无损,只是…身体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保持冷静。
这里是哪里?我最后的记忆,是在学校里…
但很快,我便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那些失踪者中的一员。
虽然这个想法带来了一些许的恐慌,但更多的却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也许是因为我本不是什么胆小怕事的人,也许是这个神秘的场景让我产生了莫名的勇气。
就好像是在梦中,没有眼前的恐惧。
之前只能在校园里追寻线索,如今我却意外地来到了谜题的中心。
那些失踪的同学,他们痛苦的家人,还有笼罩在学校上空的阴霾…一切的答案或许就在这里。
我深吸一口气,既然命运把我带到这里,我一定要找出真相。
低头一看,我的脚边躺着一个男生。
他穿着星泉中学高一的制服,圆框眼镜下是张娃娃脸,身材瘦小,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无害的气质。
虽然平时我对男生没什么好感,但看着他这副模样,却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丝保护欲。
看来我不是这里唯一的“失踪者”。
并没有急着唤醒他,我打量起了四周的环境。
这里似乎是一个旧校舍,不同于我所就读的学校,这里仿佛就是几十年前老电影里才能看到的那种校舍,陈旧的摆设,陈旧的黑板,和陈旧的墙壁和窗户。
窗外是血红色天空,被风敲打的玻璃窗啪啪作响。
砰的一声巨响,教室门被猛地撞开。出现在门口的东西让我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异世界的恶魔……
它的“脸”是一朵狰狞的肉花,五片花瓣状的嘴唇布满尖锐的细牙。
花心处伸出四条触角,每条末端都长着一颗眼球,正紧盯着我。
我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本能告诉我,这头怪物随时会发起致命攻击。
它的力量远超过我,一旦被它扑倒,那张布满利齿的花瓣状巨口就会撕碎我的喉咙——我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
这一瞬间,一段可怖的画面突然闪过脑海——被按倒、撕碎、窒息而死…这感觉如此真实,仿佛我曾亲身经历过一般。
也许在某个平行世界,另一个我已经沦为了这怪物的猎物。
我的第六感前所未有地敏锐,它在警告我:千万不能重蹈那个“我”的覆辙。
虽然我有空手道黑带的实力,但在这头怪物面前仍然显得微不足道。它的力量、速度和反应力都远超人类极限。
危机迫在眉睫,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兴奋同时涌上心头,刺激着每一根神经。
肾上腺素飙升让我的头脑异常清醒,原本的晕眩感一扫而空。
此刻的我,像是一根绷紧的弦,随时准备作出反应。
仿佛是一种试探,这个生物闭上了它的口器微微抬起右臂。
如果猎物没能在一瞬反应过来,试探马上就会转成致命的扑击。
我抄起手边的一个椅子向怪物砸去,同时一个翻滚扑向怪物的右侧,抢过一把课桌重新开始和怪物对峙。
高一男生被刚刚怪物撞门的巨大声响吵醒,因为闻到恶臭而干呕,被这怪物的外貌吓到叫不出声,却又突然好像在看到了我之后镇定了下来。
怪物此时还盯着我,没有去管那个刚刚醒来的男生。它一步一步的向我靠近,如果不能打破僵局,接下来的后果可想而知……
“学姐!!!!”那个男生怒吼着冲上来,要去抓这怪物的后腿。
接下来这个怪物就会转身攻击这个男生,这个瞬间就会暴露后背给我!时间仿佛凝结住了。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我重重的把桌子抡到怪物的脑袋上,和预想的一样,怪物侧着身飞了出去,男生也一个翻滚抄起来一把椅子。
没有等怪物起身我们两个“十分默契”的冲到怪物身边一顿乱砸。
怪物也在地上翻滚着,吃痛的吼叫着。一直到怪物一动不动了,我们两个仍然砸了十几下才停手。
累趴的我们仍然拿着武器大口的喘着粗气“勇气可嘉,就是方式有点笨。”我评价道,“下次不要这样冒失,要是我速度慢了一点,你的脖子就没了。”
“可是会长——”
“你也知道我是学生会长,还用不着小孩子舍命来救。”
“大一年而已……”他小声嘀咕着,视线扫到了地上一动不动的怪物,似乎是又联想到了刚才的场景,哆嗦了一下便住嘴了。
“你身上可没有半点不像小孩子的地方啊。”
我低头打量着他,比我矮上半头,身体弱不禁风的,说话也没有底气。与其说是高中的新生,更像是初中的新生。
“你叫什么名字?”
“一年C班的春日真树,学姐,这里是哪?发生了什么?”
“你应该知道我的名字,叫我狭山就好。春日,开学以来的连环学生失踪案,你知道吗?”
春日的脖子微微缩了一下:“好像,一个都没有回来……”
“我会带着你和真相一起回去。”
就在我们稍微放下戒备的时候,那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怪物就像是摆脱了引力超越了物质的极限一样窜了起来,只一瞬间就扑到了我们两人面前。
……
我……死了吗?
我睁开眼睛,这里……深紫色的天空,白茫茫的大地,璀璨的星河在天上流转着,又被传送到其他地方了吗?春日也抱着头站在这里。
“你们还没有死。”一个声音出现在我们脑海里,春日也听到了,我甚至也可以听到春日的心声,他似乎也能听到我的。
“这个地方是心之殿,你们还没有完成契约,这个地方还能维持15分钟”脑内那个声音说着。
“心之殿?这是什么?”我们两人同时在脑内问着
“心之殿,是御灵师调教灵畜的地方,御灵师调教灵畜,使用灵畜以守护世界消除异常和灾厄。”
“灵畜?灾厄?”
“男性成为御灵师,女性成为灵畜,御灵师即为灵畜的主人,需要进行御灵仪式”
“御灵仪式?”春日问
“自愿成为灵畜的女性在御灵师的面前脱成全裸,以土下座的姿势跪下,被踩着头,宣誓自己的身心都将交付给对方,成为属于对方支配的灵畜,性奴隶,完成仪式,交付身心。”脑内的声音说着……
“狭山学姐……”春日的声音将我唤醒,他当然也能听到这脑内的声音。
我们目光相接,在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了掩饰不住的炙热。春日真树…不过是个普通的男性啊…这个认知让我心头泛起一阵苦涩。
此刻在他眼中的我,大概只是一个从天而降的完美猎物吧。
我的一切 - 美貌、故事、努力、信念、人格, - 在他眼里,这些或许都只是点缀,都只是让这场即将上演的“调教戏码”更加香艳的佐料。
多么讽刺啊… 一觉醒来,突然发现自己和美丽、高贵、神秘、强大,还有着绝妙身材被称为星泉高校的高岭之花的学生会长共处一室。
两人在危险的异世界协力求生,在这个过程中发生了什么……他一定有在想类似的东西。
而现在,让我们之间发生什么、甚至比那还要令人血脉偾张的契机就这么随随便便地出现了。
他炽热的目光几乎要将我灼伤。那眼神中蕴含的欲望昭然若揭:成为他的灵畜,接受他的调教…这竟成了我们唯一的生路。
所以,脱下衣服,跪在他面前,成为他的所有物——
“说出来。”我直视着春日真树的眼睛“不说出来,我就不知道你的想法。”虽然在这里可以隐约听到对方的心声,我还是想这样表明态度。
我知道他并非是清纯无辜的孩子,而是想要玷污、玩弄我的肮脏男性。
纠正了自己的认知后,我的心便冷下来。
人们常认为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在对视时,对方会无意识地发觉到自己心中的肮脏龌龊已经暴露无遗。
然后……就会像现在的春日真树一样,眼神飘忽,躲闪。气势随之衰弱,输掉意志的交锋。
“那个……呃……不这么做的话,就没办法的吧?”
春日知道自己心中的念头是多么的污秽,也知道这个地方我可以听到他的心声。他只能勉强组织着破碎的句子包装自己。
“这样的话,我也能派上用场啊。”作为包装的结尾,他这么说着。不过这也确实是他的一部分真实想法。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低下了头,视线逃到了我的脚上。
我能感受到,即使是现在,这个男高中生也依然在从我黑色长筒丝袜的长腿汲取到某种性感,助长他心中粘稠的欲望之火。
“春日同学,抬起头来,看着我。”
他的目光更加炙热,里面混杂着美梦成真的祈盼。
“心之殿的时限结束了会怎么样?”我问着,就好像在这个空间里,脑海中那个声音是自然而然存在的,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觉得,但内心自然而然的就接受了这个设定。
“会回到你们来这里之前的时间和地点。”那个声音回复着……也就是说最多还有15分钟,我们两个人就会回到那个怪物面前被杀死,被撕碎……
那么就只有那个方法了么…
“我不想也不会成为性奴隶。”我摇摇头,看着眼前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男性。
不对…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想要玩弄我,玷污我的肮脏男性……
看着我面前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的春日,他忐忑的如坐针毡的样子。
就这么成为这个人的奴隶……的理智和自尊都无法接受这种事情。
屈身于一个恶臭的男性,这太过荒唐,哪怕是一个念头也不行。
可是如果不进行仪式的话当这个空间无法维持……
“御灵师和灵畜都要做什么?”我问脑内的声音。
“御灵师调教灵畜,灵畜不再是人类,作为御灵师的牝犬性奴,获得以太的力量,灵畜使用以太施展异能消除灾厄。”那个声音说着。
“我们只是为了活下去使用这个方法,这样可以吗?”春日真树问着
“可以,灵畜属于御灵师,一切都由御灵师支配”那个声音不带任何感情的说着。
“即使不想支配也不行么?”春日问。
“支配与否是御灵师的自由”那个声音回答道。
“学姐……我想……我想成为学姐的力量……”他说的是真话,虽然我仍感觉到他压抑着欲望。
“除了使用力量,我不会做其他事的,我发誓。”他急切的说着,我该相信他么…即使不相信也没有其他办法吧,
“开始吧。”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可以使用。”我说着,是的,我……狭山葵……不会成为任何人的奴隶……
“我会成为学姐的力量!”
……
御灵仪式,女性自愿臣服将自己的一切交给称之为御灵师的主人的仪式,从而获得以太和异能。
女性必须脱光衣服以土下座的姿势跪在御灵师面前,由御灵师踩着自己的头来完成仪式。
从此以后自己将成为这个男人的灵畜,性奴,自己的一切都将由主人支配。
同时我也将得到打败那个怪物的力量。
“你先转过去…”我对春日说着……他依言转身……
我一件一件的脱下自己的衣物……之后跪坐在地上一件一件的把衣服叠整齐摆在一旁……额头点地……我把脚背绷直。
我的整个身体都是紧绷着的,在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恐惧。
股间有些瘙痒,体内似乎有一条蛇在乱窜。
这一定是仪式的关系,一定!
“春日。”我喊着他“踩着我的头。”紧闭着眼,心脏像架子鼓一样猛跳。我努力让自己摆脱一些过于不洁的幻想,指挥春日真树继续进行仪式
头上一紧,是他踩了下来,我咬着嘴唇,感受着……不要去感受。
不要去想现在的处境。
不要去想赤身裸体对着春日真树土下座还被他踩着头的事情。
这都只是为了力量。
只不过是短暂的仪式。
可是我的股间似乎有什么要进来…不对是要出来…
这个时候我的脑内,不对,是股间乃至全身的战栗——宣誓的话语仿佛刻印在我脑中——我无师自通的宣誓——
“我狭山葵(春日真树)和春日真树(狭山葵)在此宣誓!”……“仅限于必须使用力量的时候……”我抵抗着两腿之间的酥麻感,在宣誓间说出自己想说的话……
“为了获得力量,我狭山葵自愿放弃人类的身份,成为春日真树的灵畜,牝犬,性奴,但春日真树不得夺走我的初吻,处女。除此之外春日真树可以支配我的一切……”仿佛来自灵魂中最后的一点信念让我强撑着以我的意志宣誓,只有我的初吻和我的处女,我想留给我喜欢的人……小茜……
春日的脚抬了起来,我颤抖着身体抬起头仰望着他。刚刚以自己的意志抵抗着脑中誓约的文字已经用尽了我的力气。
“我,春日真树,接受誓约。”他蹲下身,用手捧起了我的头。
我从雌伏的姿势变成了类似狗一样趴着的姿势。
他把拇指插入了我的唇瓣中。
顺应那股力道,我张开了嘴。
春日把我的舌头捏了出来。
我就保持着这种姿势仰望着春日真树,这是我身为灵畜应该做的。
按照原本的仪式模板,我应该将自己的初吻献给春日,以作为誓约成立的证明。
不过……正如先前的誓词所说,春日不能夺走我的初吻。
由于不可以接吻,他直接吻在了我的头顶。
我成为灵畜的誓约,成立了——
……
“可以转过来了。”我穿好衣服一边对春日说这话,一边感受着从体内,不……是从两腿之间一点点涌出的力量……伴随着湿热和轻微骚痒的感觉。
“学姐。”春日真树看上去十分兴奋。
哪个男孩子能够经受得住这种事情呢?
学校全体同学的偶像,被称为高岭之花的学生会长,就这么全身赤裸地跪在他面前,发表要成为他的性奴隶什么的奇怪宣言。
看着这样的春日,以及他股间那支起来的帐篷。
所以我才会厌恶男性,有着肮脏邪恶欲望的男性,看着我的眼神,他也惴惴不安的低下了头,誓约之后不仅是带来了力量,似乎我也无法再听到他的心声了。
“怎么使用力量?”我问脑中的声音。
“调教……变强……但时间不够了……”那个声音说着……
“灵畜可以直接吸收御灵师的精液获得以太……”这……这不可能!我红着脸怒视着春日真树
“学姐……”他支支吾吾的想要说些什么。
“学姐……我可以……”他转过身,“我可以自慰出来用容器给学姐……”……作为一个高中生,虽然是女生,我也听闻过一些男生可以靠自己的就能射精的方法…
“我想要成为学姐的力量!”他的肩膀颤抖着说着……
“嗯……”我别过头,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这都是为了活下去……
……
“这就是你说的容器么…”我一脸黑线的看着他手里捧着的白色粘稠物质……捧在手里,好恶心…
“对……对不起……”他也侧过脸不敢看我的眼睛
要吃么……这是为了得到力量,这是为了得到力量,这是为了得到力量……对!这是为了得到力量!
春日不知是害羞还是怎么的,并没有把手抬得很高,由于身高差的缘故(狭山葵164cm,春日真树156cm)我也只能跪坐在地上……拉过他的手……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侵入鼻腔,这就是男人精液的气味么……果然很恶心……
我两腿之间夹杂着湿热气息的力量也在涌动着像是一股电流从股间的深处向全身散去。似乎我的下面也变得更加湿润泥泞不堪了。
我大气也不敢喘,恶心死了,要用舌头舔一下么?
不!
我可不想用舌头去舔,何况,何况……光是闻到气味就让我变得如此……下流,万一舌头真的尝到了那味道之后……万一……我怕得不敢想。
我想闭上眼,但是……
像是魔咒一样,我伸出了舌头……“啊~……”腥臭味在我的舌尖爆炸“哕~~~哕~~~”
我捂着嘴跑开,干呕着,同时我的下面像是有什么东西觉醒的一样,一股强烈的酥麻感从两腿之间直达舌尖,舌头不受控制的吐在外面,眼泪鼻涕也不受控制的向外流着。
“哈……哈……哈……”
“学姐!学姐!你怎么样了!”春日真树跑了过来用另一只手扶着我
“哈……哈……哈……哈……”我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不停的喘着粗气,舌尖……我的舌尖……“哈……哈……”
“哕~~~”真恶心,舌尖腥粘的感觉让我不停的干呕着,可是我的两腿之间深处也仿佛有什么炙热的东西涌动着要流出来了…
此时春日也单腿跪在我面前,捧着白色物质的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肩膀“学姐!”他有些焦急的看着我。
我舌尖的腥臭丝毫没有消散的迹象,从体内涌出的力量也是真实的,股间仿佛吮吸着湿热的气息,我的整条舌头也隐隐约约的与下面链接了起来,有微妙的断断续续像是没有链接,仿佛有一条酥酥麻麻的纽带奇妙的联动着舌尖粘稠与下体的湿热。
我稍微有点习惯了舌尖的腥臭,我把舌头收回口腔,轻轻的舔起上颚,腥臭,黏滑,涩,有一些咸味,有一些苦味。
最主要的,是那股奇异的雄臭味。
还有舌尖那奇妙的感觉。
“春日……那个……再一次……呼……”我用眼神示意他身后的手。是为了力量,对,力量
“学姐,不要勉强自己了。”他摇摇头对我说
“唔……你不是说过,要成为我的力量么……如果不吸收那些的话……出去的时候会被那个怪物杀死吧……”我努力的忍耐着舌尖的恶心和股间的异样感对他说着。
“可是……学姐……”他有些动摇
“拿过来吧。”我说着,我的脸在发烧,这只是补充能量,是的……排除杂念……
当他把捧着白色粘稠物质的手再次伸到我面前的时候,我闭上了眼,鼻腔内再次充斥着雄臭……不同于第一次,我似乎已经有些习惯了这腥臭的气味。
我有些自嘲的哀叹着自己的命运……这么快就适应了这种气味么……也许我真的适合做一个下贱的性奴隶吧……
摇摇头把那些不正常的思绪赶出大脑,我张开嘴,伸出舌头“哈……啊……哈……”从舌尖到股间,电流,冷颤,湿热“咕啾…哈…咕啾…”我强忍着全身异样酥麻的感觉舔食着春日手中的异臭……
记得之前看过一些书籍文章……臭味其实是过于强烈浓郁的香味,比如龙涎香,我闭着眼睛把那些粘稠物质全部舔食进口腔内部,我似乎沉浸在这奇特的异香之中,越是咀嚼,越是品味。
从我的舌尖到口腔,到颅内……一直连接到我两腿之间的某处……
绝对不行!
我的身体似乎要发生什么变化。我深深地恐惧着这种变化,赶紧打断了它。
呜咕,我把精液咽了下去。
这滞喉的黏滑液体在我的食道滑落的时候,那股雄性的异香也进入了我鼻腔的更深处。
颅骨内的快感又向上攀了一层。
但还好……没有到达顶峰。
如果就这么吃着春日真树的精液绝顶,绝对会给自己带来什么不可逆的变化。
我抬起头看着春日真树,他兴奋的涨红了脸,有着肮脏思想的男人,现在一定是在想象中对我做各种下流的事吧。
“学姐……”
“嗯?”
“学姐……这里……还有一点……”他把散发着雄臭的手向我这边申了一下,这个混蛋……
“唔……咕啾……”我红着脸嗔怒的看了他一眼,被吸引着,他手上的气味……舔食着春日真树手中的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