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文静又坐了一会。
文静说:“走,去她宿舍我有东西给你看。”
文静带我穿过餐饮部,通向电梯的走道旁都是面朝大海大包间。此时,这些价格不菲的大包间已是贵客满溢。从关闭的门后传出嘈杂的劝酒声。
文静说:“哥,你熟悉这里吗?”
我说:“不常来。”
我跟在文静的身后。
前面有个餐厅小姐端了酒菜打开一间房门,我们刚好路过。
有个女人叫我的名字,我扭头一看是那个宋总裁的夫人,我的小姑。
我眼睛一亮,小姑,她是我可心的女人。我们之间无话不可谈,像姐弟。我们之间无事不可做,是真实男女。
她姓景,准确地说不是我亲姑。
她和我爸两个家庭祖上是世交,从晚清到民国都是江南一方名门,历经几代,从商从政从军从教两家各有先辈,交割一起说不清具体。
49年后时代变了,我爸的老辈叔伯姨婶大多留在国内少数去了香港和海外,而她家老辈从政从军较多都逃去了台湾,可是遗留下了她的母亲。
她是老小有哥哥和姐姐,五几年他爸带她哥姐跑到香港又去了台湾。
她们母女没走,因为孩子太小。
以后运动不断,我爸家情况还好,我爷爷奶奶接她们住宿我家。
她和我爸称为兄妹,就是我小姑了。
我小姑吃苦不少,但她聪明好学就是下乡时也不忘读书,高考恢复她上了大学学医。
毕业后,她在最好的医院做了医生。
开始有公派留学时,我爸帮她去英国留学,学业完成回到国内。
当时留学归国是很轰动的事,我小姑成了代表很红了一阵。
然后一马平川,医生,主任,院长一路提升,现在是卫生局的局长,听说副市长的人选,她是排在第一位的。
在她留学前,我父母介绍她结了婚,那个男人就是宋天伦。现在他们是医药一体,官商不分。
小姑也在这里,当时小牛只说宋在这里,我不想见他,挺让人烦的。
再说男人应酬很少带女人出来,所以我没有想到小姑也在这里,要不我怎么也会主动过来,至少可以和小姑聊几句贴心的话。
我带文静进去。这是个装潢精致的大单间,硕大的餐桌只有三人就坐。小牛也在,仅是个陪衬。
小牛正给宋总裁敬酒,她举止得体,但我不知为何,就是想引起小牛的注意。所以声音大了很多。
我说:“小姑,好久不见啦。宋叔,罗总你们好!”
我和罗总认识,他和主任有交情,他有次犯了事,要求求我妈放他一马。
他请我妈来吃饭时,主任把我也带来了,这里的玄妙我不知晓。
我只知道,当初我妈脸色并不好看,以后,他和我妈窃窃私语很久,我妈脸色变好了。
再以后,我妈告诉我一个经验:“权利是冷面孔,利益是热屁股。”
那是以前的事,但是我知道,一旦掉了个,就是热脸碰到冷屁股。女人何曾想?
罗站起身,挥着手。
罗说:“你怎么在这。自己吗?快叫他们都进来!”
我说:“没有别人了!这是我的同事文静,我们是来看牛经理的。我们是朋友也是校友,她和我的同事又是同班同学。没想到碰到我小姑和姑父了。”
小牛不说话,眼睛盯着我看,好像有疑问。
罗说:“年轻人可是深藏不露,我请的贵客是你的姑姑,姑父,我的牛经理又是你的朋友……啊……怎么说……”
宋总裁站起身来。
宋说:“怎么说?那都是咱们的孩子,老罗啊,这是咱们的后代,得好好培养。”
罗说:“小牛不用培养都是好样的!我知道以后怎么安排她。”
小牛说:“看罗总把我夸得,我得敬你一杯。”
宋看着文静。
宋说:“这个女孩子?”
我说:“嗷,我介绍的不清,我的同事,她叫文静。这是宋叔,普渡制药的总裁。那是我小姑,卫生局局长景局长,罗总,不用介绍了吧,名声最大!因为他是敲锣打鼓赚钱!”
罗说:“敲锣打鼓?比喻的好,做生意还就得响亮。你到我这里来,我的位置让给你!”
宋说:“好,年轻人想像力丰富,那个小姑娘你跟着他干有前途。你哪天想到我这来,跟我说啊。”
文静点头,她很拘束。
小姑起身。小姑不愧是名门大家出身又留过洋,衣着不俗。色彩搭配合理,衣裙剪裁合体。胸挺胯宽腰细臀丰。
小姑说:“行了,对一个小姑娘你们别闹了。”
小姑拉文静过来,说了几句话,扶文静坐到她的座位上。小姑抬头声音不小。
小姑说:“老罗,不就这点生意嘛。我们以后的宴请都在你这办。老宋,你们多喝,我要和侄儿说点悄悄话。”
小姑拿起手包,身体靠近我,拉我的手。
我感到一股女人的气息扑体而来。
我和小姑到餐桌对面坐下,她的手放到我的档部揉搓我的阴茎。餐桌很大对面的人绝看不到我们在桌下面做小动作。
小姑说:“听说你爸要出国考察?”
我说:“是。”
小姑说:“我想哪天去看看他。我真的爱他!爱的不得了。”
我说:“好啊,他和我妈正闹矛盾呢,你去调解一下。”
小姑说:“你妈那脾气也是没办法,我去调解,那矛盾更深。其实,我才该是你爸的女人。”
小姑的手拉开我的裤链,开始伸入我的里面。
我说:“小姑,你哪天去告诉我,我请你吃饭。”
小姑把头靠近我耳边低声低语。
小姑说:“又请小姑吃你的那个?鸡鸡?”
她在桌布下已经抓住我的阴茎。
我说:“小姑,我想摸你的乳房。”
小姑拉我的手,她叉开腿。
小姑说:“先摸摸这里,有什么变化?”
我伸进手,撩开小姑的裙子内裤摸到她的阴户。
我说:“小姑,没毛了?”
小姑说:“是啊,要和医学院的一个美国外教做爱我就刮了。外国女人都要修毛的,否则他不用我。”
我说:“小姑,你真行。和外国人,你舒服吗?”
小姑说:“没有了,这个外国人不行,尺寸硬度都不行。他的中国女人太多,天天搞哪还有硬度。那天他让我去的时候,正搞另一个女人呢。那个女人我认识,医学院的老师,她婚礼我参加过。”
我说:“那你不成了二房了。”
小姑说:“开放嘛。我们中国人外语差,能力也差不和国外沟通怎么发展,这么多年我们落后为什么?就是没有让外国人深入,敞开胸襟迎接开放,衣钮解了,乳房都被人摸了还差阴户被深入吗?”
我手指插入小姑阴道,她把腿并紧从手包里拿出手机,然后打开,是一些照片。
我们看了一下桌子对面,他们还在喝酒,根本没有注意我们。
我和小姑头挨着头,小姑一张张打开照片。
小姑说:“你看这就是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裸体站立,胸部微隆,没有阴毛,两腿间一道沟很明显。一个外国人正捏她的乳头。
我说:“小姑,这是个长得挺标致的女人啊。”
小姑说:“我也是女人,不准笑话姑姑,看这个动作。”
两个女人一上一下,上面是女人的阴户,下面是女人的嘴,下面张嘴的女人是小姑。
外国人的屁股骑在上面,那根阴茎看来是插完女人的阴户再插女人的嘴。
小姑笑了。
小姑说:“好玩吧,女人横竖都是嘴。”
我也笑了。
小姑说:“以前吃了很多苦,现在是好时代,翻身了,要享受生活。”
我说:“小姑,你还是被人压在底下啊。还有那个女人也压你啊。”
小姑说:“这有本质的不同,这个压迫得到的是快感。那个女人姑姑比不了她,她年轻我不让着她,外国人也不要我。性生活就是享受。可你那宋叔,应酬喝酒比性交重要,我总是要看着他。”
我说:“你是怕他找女人?”
小姑说:“我不怕他找女人,是怕他找到烂女人。”
我说:“大姑还好吗?我挺想她的。”
小姑说:“她很好,最近要从台湾回来,说是想办个学校。我跟教育局打过招呼,给她办执照。她回来你又多个女人,她给我们带来很多新思维。女人喜欢年轻男人,硬!”
小姑摸我,我硬了。
小姑说:“fuck me!”
我说:“我想!”
小姑摸我,我手插她。
小姑说:“那女孩是怎么回事?”
我说:“就是我同事。”
小姑说:“上过床吗?”
我说:“偶尔。”
小姑说:“交友要谨慎,与其是女人,别让她粘上你。不管怎么说,咱们都是正经人家,不能和女人乱搞。”
我说:“小姑。我知道了。”
我看表,快十点了。
我说:“小姑,我得赶紧走,还要送她回家。”
小姑说:“行,今天你先走吧,别忘了,找姑姑。我要带你去好地方玩,fuck。”
我没有起身,因为下面硬挺,毕竟是在公共场所,我整好裤子。小姑离座,她从她的手提包里拿了东西过来,塞进我手中。
我说:“小姑,你哪天去,给我打电话。宋叔,罗总我要走了,还得送同事回家。”
文静过来,小牛回过头来。
小牛说:“我送送你们。”
出门后,小牛的胸脯都快靠到了我的身上。
小牛说:“到我那里等我!”
我和文静离开。
文静说:“哥,你认识不少大人物吗,是他们的后代。”
我说:“狗屁!”
文静说:“你小姑和你谈什么,这么亲热?”
我说:“她把我摸硬了。”
文静说:“胡说!”
我低头看小姑赛给我的东西,安全套。我扔进走廊边的垃圾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