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军在农村习惯了早睡早起,天刚蒙蒙亮他就醒了,一睁开眼睛看见母亲还在梦乡之中,食髓知味的他又禁不住伸出魔手探进了母亲的秋衣内,一抓却不是意想之中的大乳,而是一件布料的半截式小背心,也不知母亲什么什么加了一件衣服在里面。
手按到背心上的时候,母亲也醒了,一睁眼看见儿子正准备掀开保护奶子的小背心,美霞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海军赶紧退出魔手,不解的看着昨晚还是温顺的母亲,“妈,你打我干吗?”
“海军,你给我听好了,昨晚妈是可怜你。昨晚的事过去了以后再也不许提了,从今以后你也不准也那种念想。在你找到女朋友之前,妈可以一个月帮你弄出来一次,但你绝对不准再碰我了!”
“知道了,妈!”看着义正辞严的母亲,海军也只好对着小背心里的丰乳干吞了把口水。
第二天一早,美霞就把海军带到街道工厂去了。
进了锈迹斑斑的大铁门,入眼是一个不大的院子,里面堆着不少的空纸箱,过了院子就是工厂的核心区域了,所谓工厂其实就是一个长长低矮的车间,连工作区更衣室办公室全在一起,左边墙上用油漆刷着几个鲜红的大字『打倒四人帮!』
右边的墙上差不多高的位置被铲的坑坑洼洼,隐约还能看见『林副』两个字,后面的虽然看不清了,但八岁的小孩都知道后面肯定是『主席』两个字。
一进工作区,海军就想飞身逃离出去,只见一张长方形的台子上堆满纸皮胶水和数不清的火柴盒,十多个中年妇女正在边说话边糊着火柴盒,这些女人大都是40多岁上下,有两三个年纪都和母亲差不多大了。
这些妇女全都认识海军妈,美霞不停的招呼着,海军只认识那几个和母亲差不多大的老女人。
一个叫谢小萍,今年53岁,1 米55的样子,长的很瘦,天生一幅苦瓜脸,让人见了就心生同情,她儿子韦强和海军是同学;;一个叫侯天娇,今年54岁,长的像弥勒佛似的,一见人就笑,身材圆圆滚滚的;还有一个叫郑丽霞,和美霞同年的,也是52岁,她以前是国民党的一个姨太太,国军败退时那位军官抛下她和嗷嗷待哺的儿子,一个人去了台湾,现在虽然老了,但依稀还能让人看出年轻时的风情万种,特别是那双眼睛,好像总是含着一汪水似的。
剩下那七八下四十多岁的,海军只有两三个面熟,但是名字已经忘了,另外几个就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妈,我不想在这上班,这都是些老女人,说出去多丢人啊”
“我给你一巴掌,你以为现在工作好找啊,就这我还是花了不少钱送礼呢!这家啥成分你不知道啊?那国营大厂能要你吗?你要不干你就回你的知青点去!”
海军一听人就软了,看来也只能先将就干着了,等着国家政策变化吧。
不过政策这东西别说他马海军,就是县长市长也说不准,可能明天就变了,也可能再过三五年都不变。
母子俩来到最里面的厂长办公室,50岁左右的周厂长正在抽着烟听收音机里放的『红灯记』,“厂长,厂长”,美霞弯着腰满脸堆笑的叫着。
“哦,是张大姐啊,快,坐,坐,这就是海军吧,长的都不认识了,都成壮小伙了!啥时候回来的?”
“昨天才到家的,厂长您抽烟”,海军殷勤的从刚拆开的大前门里抽出一支来,双手递到厂长手里,顺手把那包烟就留在了厂长的桌子上。
“海军哪,是这样,反正张大姐也在这。情况是这样,本来呢,按你们家这成分,照理说我是不能收你啊,但谁叫我和老马一直关系不坏呢,老马没赶上好时候啊,要是挺过那两年,等着毛主席把那帮坏家伙收拾了,现在大姐你就享福喽!”
周厂长顿了一顿,假装抹眼泪似的在干涸的眼睛上揉了揉,“你们家现在这么困难我也不能看着不管不是?正好有个女职工要跟他男人回老家去,厂里空出一个名额,我又在上面帮你说了不少好话,这才有这个机会,海军哪,你要好好干啊,进是进来了,你一定要夹着尾巴做人,可千万别给我惹事!”
“您多费心了,以后这孩子可要靠您多关照了!”
美霞边说话边从包着的手娟里拿出叠的整整齐齐的五十块钱塞到了厂长的中山装口袋里。
老于世故的厂长和美霞又推来推去的演了一番戏,这里就不细说了。
再后敲定了下个月一号上班。
从街道工厂出来,美霞语重心长的对儿子说:“军啊,为了你的事妈可是把那点可怜的家底都差不多掏空了,给你邮了一百,给厂长送礼前前后后又花了不少。你可要挣气啊,那烟少抽点,一包大前门就要三毛九,都够我买两斤酱油了,我看最好是戒了,怪费钱的。对了,今天才20号,还有十天才上班,你趁这段时间去你姐家一趟,你姐也是个苦命啊,要不是这个家拖累了她,以她的相貌完全可以在城里嫁个正式工过好日子,唉!你拿二十块钱,买斤肉,要五花肉哦,别买全瘦的,没油水。再买点苹果糖果啥的,你姐可最疼你了,不去看一下说不过去啊。”
“知道了,妈,我明天就去。”
海军想着多年未见的姐姐,心里一阵酸楚。
他记得自己从14岁就经常从门缝里偷看姐姐洗澡,姐姐发育的不好,奶子小小的,奶头也不大,可怜巴巴的缩在平坦的乳肉里面,底下的屄毛不是很多,只是阴道上面长了稀疏的几排而已。
马娟长的比海军稍微好看点,长长的脸蛋,头上喜欢扎个马尾巴,个子高高的很苗条,性格比较内向,胆子特别小,也就是因为胆小她才嫁给了现在的丈夫陈昌河。
这陈昌河家在郊区,自己在棉纺厂做修理工,是马娟同学赵丽芬的表哥。
有回马娟去赵丽芬家玩,刚好陈昌河也在,这家伙一眼就看上了身体修长的马娟,从此对她展开了死缠烂打,马娟性格懦弱胆又小,再加上赵丽芬的『助纣为虐』,回回陈昌河约她回回说不去可最后还是无可奈何的跟着他去了。
有回在饭店吃饭时赵丽芬刚好有事中途走开了,马娟被心怀鬼胎的陈昌河灌醉,带到旅店里遭到了强奸,马娟吃了大亏却不敢报警也不敢告诉家里人,只是从此以后和陈晶河甚至赵丽芬都断绝了来往,哪知就那一次就把肚子搞大了,气的张美霞浑身哆嗦,还扇了女儿两耳光,可打归打事情终究还是要解决啊,那年头也没地方去做人流。
再说就马家这成分再摊上个破鞋名声,以后想嫁人就更难了,最后商量来商量去只有和陈昌河结婚了事。
婚后头两年陈昌河和家里都对马娟不错,可是当她接连生了两个丫头片子后,形势立刻大变,婆婆整天不是指桑骂槐不是横挑鼻子竖挑眼,昌河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还在厂里跟一个30多岁的寡妇搞在了一起,也不往家里交钱了,弄的马娟和两个孩子一星期都吃不上个鸡蛋。
每次马娟找他要钱,昌河就学着城里的寡妇那一套绝活,要马娟给他含那黑乎乎脏兮兮的鸡巴,马娟不同意他就不给生活费。
可怜的马娟只好用自己的小嘴让丈夫发泄个够,昌河弄马娟可不敢像对寡妇那样温柔,他恨马娟没给他生个传宗接代的儿子,每回都是扯着马娟的长头发像抽风似的把那又黑又长的鸡巴拚命往里捅,恨不得把卵子都塞进去,马娟推也推不动,躲又躲不开,只能任由丈夫像野兽一样把骚臭的脏巴频频顶到嗓子眼,射完精的昌河还不准她吐出来,捏着她的嘴逼她咽下去。
腥浓的男人精子从口腔流经喉咙到肚子里让她恶心万分,每回完事后马娟都恨不得肠子都吐出来。
而且这昌河焉坏,虽然每次回来她要让她至少含两次鸡巴,却再也没有操过她,刚结婚时马娟很害怕精力旺盛的昌河没日没夜的操屄,每回想要就不分时间的把她按着床上,经常她的屄还是干干的,昌河就把粗硬的鸡巴捅进来飞快的狠操,疼的她屄里面经常火辣辣的痛。
现在一下不操了,开始时马娟还暗自庆幸不再被侵犯,可这人也是贱,时间一长吧,有时夜里这屄里还痒的很,非常渴望有个粗硬的活物塞进去搞一阵,她也不敢向昌河提出来,那样也太没羞没燥了。
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她只能趁两个孩子睡着的时候,用两根指头慢慢在屄里面捅着解一下乏……
海军拿着母亲给的钱,在街上称了两块钱的五花肉,七毛二一斤,大概两斤半左右,他估摸着应该够姐姐做一大海碗红烧肉了。
母亲吩咐的苹果和糖果他想了想还是没买,这些东西好是好,但不实用,姐家穷成那样不如把剩下的钱直接给她贴补家用还实惠一点。
等了一个小时才等到公交车,去姐姐家那个乡的车一天只有一趟,再难等也要等,错过了就要第二天才行。
坐了40分钟车后,海军下车在路上拦了个拖拉机,一问刚好要经过姐姐那个村。
海军又在崎岖的小路上颠簸的20分钟后,终于到了目的地,这个村子叫上牌村,人口不多,只有一二十户人家,海军是第一次来,不知道具体是哪一家,在跟路上遇到的村民打听了后走了五分钟总算找到了姐姐家。
房子不高,还是土砖建的,左右各一间小屋,中间是长长的堂屋,两边还各有一间房,加起来一共是五间,从远处看整个形状像汉字里面没有上面一点的宝盖头。
扫的很干净的大门口有四五只鸡在无聊的四处走动,堂屋的木门槛上坐着两个脏兮兮的女孩子,大的五岁左右,小的三岁左右,两孩子穿着破旧的棉衣正在往嘴里塞雪吃。
海军觉得喉头哽咽了,右侧厨房里屋顶上的烟囱正冒着烟,他迈步走了进去,只见一个头发蓬乱的女人正低着头在往灶里塞着柴火,这是姐吗?
“姐,姐”,他试着叫了两声。
正在煮饭的女人一抬头,忽然掩嘴哭了起来,“弟,你可来了,你知道姐有多想你吗?姐天天晚上梦到你啊。”
女人扔下手上的火钳,跑过来紧紧抱住了海军。
“姐,让我好好看看你!”
海军含着眼泪拉开了哭泣着的女人抱紧的双手,天哪!
这还是姐姐吗?
面前的女人枯黄的头发乱糟糟的堆在一起,以前好看的马尾巴消失不见了。
脸上的皮又黑又皱,眼睛也看不出一丝神采,身上是破了几个大洞的不知穿了多少年的单薄男式棉衣棉裤,大冷天的脚上还穿着布鞋,才刚满30的姐姐此刻看起来至少有36、7 岁了。
海军的心疼的快抽搐了,他忘情的用干干的嘴唇吻干了姐姐眼角咸咸的泪水,马娟赶紧推开忘情的弟弟,要是婆婆突然跑进来看见就不好了。
“弟,你黑了瘦了,不过也比过去结实多了,像个男子汉!”
马娟一边抹着残余的眼睛一边笑呵呵的看着弟弟。
马军一拍脑门,“唉呀,姐,你看我这脑子,诺,这是早上买的新鲜猪肉,你做碗红烧肉吧!”
说着,把包好的肉递给了姐姐。
海军接过了塞火的工作,和姐姐边做饭边聊起了说不完的贴心话。
开饭的时候,马娟才从孩子嘴里知道公公和婆婆在海军来之前半小时左右去了在城里安家的女儿那里,说是要住一段时间,其实是帮着带孩子。
马娟想到自己的两个孩子婆婆不管,却跑那么远去帮女儿带孩子,眼睛又不自禁的没落了下来。
“我姐夫呢?”
“他呀,高兴就回来一趟,不高兴就个把月不见人,听说和一个小寡妇粘上了,唉,姐的命苦啊!”
海军长叹一声,怨恨自己没本事帮姐姐摆脱困境。
饭桌上他不停的把带着瘦肉的肉块不停的夹在姐姐和两个孩子碗里,姐姐夹给他的瘦肉他以肠胃不好不能吃重油为借口一块没吃。
两个可怜的孩子有个把月没见到这么香的肉了,两个小人撑的肚子鼓鼓的还要吃,马娟怕她们把胃涨坏了发脾气不准再吃了才罢休。
吃过饭后,姐弟两个坐在温暖的火桶上又聊起了说不完的话,海军估摸时间差不多了,怕赶不上回城的车急着要走,姐姐也没留他,毕竟自己这破家香烟拿不出一根、鸡蛋找不出一只,实在没东西可以招待弟弟的。
送出门的时候姐弟两个都哭了,两人从小感情就好,姐姐总是把好吃的省给海军,骗他说自己吃过了。
如今却痛苦的分别了两千多个日日夜夜,好容易见着了,可是这么快又要分别。
海军走在路上,心里暗暗发誓等自己环境好了,一定让姐姐和那混蛋离婚,把她和两个孩子接回城里过,能重新找一个就找一个,没有合适的自己就照顾姐姐一辈子。
刚走到村口,天上忽然下起了大雨,路上又前后看不到一间房,躲无可躲的海军很快淋成了落汤鸡,冰冷的雨水从脖子流进火热的身体让他一阵阵激灵,脚上湿透的鞋每走一步都是种折磨。
“弟,海军”,正在这时他听到了身后有个女人呼喊的声音,肯定是姐姐!
海军返身向回跑着,只见姐姐正艰难的小跑着,手上撑着一把大伞来找他。
两个人搂着在大雨中又回到了姐姐的家,“笨蛋,那么大雨还往前跑,不知道回来啊?冻坏了怎么办?这么冷的天!”
姐姐一边用手指戳着海军的脑门,一边用干毛巾擦着海军的身体。
雨下了个没完没了,即使晴了也没车回城里了,看来只能在姐姐姐住一晚了。
马娟切了点萝卜块放在中午没吃完的红烧肉里面,萝卜浸着肉香吃到嘴里很香,海军依旧舍不得吃,两个孩子把碗底的油都刮的干干净净才放手,她俩今天可高兴了,看到了传说中的舅舅,还吃到了香喷喷的红烧肉。
由于今天吃的太撑了,七点钟马娟就给她俩简单的洗了一下后命令去睡觉。
马娟家只有两张床,婆婆走的时候把房门锁了,海军只能和姐姐加孩子四个人挤一挤了。
这里也没有任何娱乐活动,天又冷,海军洗了脸和脚后躺到了床上,他靠在墙上和正在洗脸的姐姐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
忽然姐姐脸好像红了一下,然后身子转了过去,撩起上衣的下摆把毛巾伸进去四处擦着,海军马上想到姐姐是在擦奶子,忽然觉得心神一荡。
马娟虽然生活困苦,也没个好衣服穿,但从小养成的讲卫生的习惯一直保持着,“弟啊,把脸转过去别看,姐要洗一下,等我叫你再回头。”
海军脸向着里面转过去,听着悉悉索索的解裤子声和轻轻的水流声,海军听着声想像着毛巾依次到达的地方,眼前出现了少年时偷看过的姐姐雪白的屁股和红嫩的阴部,过了十几年姐姐的屁股是不是变大了?
黑毛会不会长的茂盛点了?
阴部是不是还是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