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画面跳了出来,王老头的客厅灯光明亮,沙发上放着几本摄影杂志,茶几上摆着两杯开水,冒着淡淡的热气。
妈妈坐在沙发上,穿着件浅蓝色休闲上衣,领口微微敞开。
上衣薄得能隐约看到内衣的轮廓,胸部饱满。
下身是条白色紧身裤,勾勒出她圆润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
她的脸上带着点疲惫,但还是笑着,跟王老头聊着什么。
王老头拄着拐杖,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腰上裹着护腰带,脸上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
他的眼神却不老实,黏在妈妈的胸口和腿上,嘴角扯着一个讨好的笑。
茶几上的两杯水,一杯在他手边,另一杯推到妈妈面前。
他笑着说:“文婷,喝口水,跑来跑去别累着。”
“谢谢王大哥。”妈妈笑了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像是没多想。她放下杯子,继续说:“你今天感觉怎么样?腰还疼吗?”
“哎哟,好多了,多亏你每天来按摩。”王老头拍了拍腰,装出一副感激的样子,“文婷,你这手艺,真是比医院的护士强。”
那杯水……我几乎可以肯定,里面下了药。
王老头的眼神太不自然,像是藏着什么秘密。
他的手有意无意地搭在沙发上,手指离妈妈的腿只有几厘米,像是随时想碰上去。
妈妈没察觉,笑着摆摆手:“王大哥,你就别夸了,我就是帮个小忙。”
“啥小忙,这可是大恩情。”
“你这人,贤惠又漂亮,老陈不在家,真是亏待你了。”
妈妈笑了笑,没接这话,像是习惯了他的奉承。
她起身,蹲在王老头面前,伸手轻轻按他的腰侧,像是想确认伤势。
她的手指柔软而轻巧,像是羽毛般滑过他的皮肤。
休闲上衣的领口被拉低,露出更多白皙的胸脯,内衣的轮廓更清晰了。
王老头的呼吸重了点,裤子前面微微鼓起,像是起了反应。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妈妈的胸口,嘴角的笑越来越深。
我攥紧手机,手心全是汗。
妈妈的手离他的腿根那么近,她的胸脯随着动作晃动,像是在无声地诱惑。
而王老头,他的眼神像条蛇,阴冷而贪婪。
他肯定在心里偷乐,觉得妈妈已经一步步走进他的陷阱。
杯子里的水,那瓶慢性媚药,像是一把无形的刀,悬在妈妈头上。
按了大概十分钟,妈妈直起身,擦了擦额头的汗:“王大哥,差不多了,你感觉好点没?”
“好多了,文婷,你真是我的救星。”王老头笑得更开了,像是意犹未尽。
他端起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眼睛却一直盯着妈妈,“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歇着,明天再来啊。”
“行,你好好休息。”妈妈点点头,起身收拾了一下茶几上的水果篮,“有事叫我。”
她走出门,画面里只剩王老头一个人。
他靠在沙发上,盯着妈妈留下的那杯水,嘴角扯出一个冷笑。
他的手摸了摸裤子前面,像是回味着什么,低声自语:“黄文婷……慢慢来,你跑不掉。”
接下来的几天,生活像是陷入了某种诡异的循环。
每天放学回家,妈妈要么已经在王老头家,要么留了字条说去送饭菜。
我没胃口吃饭,每次都直奔房间,锁上门,打开监控,盯着王老头的客厅。
画面几乎千篇一律——茶几上摆着两杯水,妈妈的那杯显然下了药。
她穿着不同的衣服,有时是紧身上衣,有时是短裙。
她给王老头按摩腰伤,手指轻柔地揉捏,胸脯随着动作晃动,总是让王老头的眼神黏在她身上。
王老头越来越大胆,话里总带着点暧昧,像是试探妈妈的底线。
他会讲些粗俗的笑话,关于村里谁家媳妇偷人,或者谁家男人不行。
妈妈起初只是尴尬地笑,后来竟然被逗得花枝招展,笑声清脆得像风铃。
她的脸颊泛红,像是被他的话撩拨了心思,眼神里多了一丝我从没见过的媚态。
有天晚上,妈妈穿了件低胸吊带裙,裙摆短得刚盖住大腿,胸部的曲线几乎暴露在灯光下。
她给王老头按摩时,吊带裙的肩带滑下来,露出半个白皙的胸脯。
王老头的眼睛像是被磁铁吸住,喉结动了动,裤子前面鼓得更明显了。
他讲了个荤段子,关于村里一个寡妇如何“寂寞难耐”,妈妈听了,笑得前仰后合,胸脯晃得更厉害,像是完全没察觉裙子走光。
我盯着屏幕,心跳得像是要炸开。
妈妈的笑声、她的红晕,像是一把刀,扎在我心上。
我知道,那是药的效果。
慢性媚药正在慢慢侵蚀她的理智,激发出她心底深处的欲望。
她还是那个温柔的妈妈,可她的眼神、她的笑,越来越像个被撩拨的女人。
王老头的计划正在一步步实现。
他热情地招待妈妈,每次都端上那杯下了药的水,假装关心她的生活,讲笑话逗她开心。
他的手有时会“无意”碰她的胳膊或腿,停留几秒,像是试探她的反应。
妈妈从没推开他,甚至有时会笑着拍他的肩,像是把他当成了朋友。
我攥紧手机,手心全是汗。
我想冲到隔壁,把妈妈拉回来,告诉她王老头的真面目。
可我又能说什么?
她现在觉得王老头是个热心的邻居,甚至享受他的陪伴。
我要是说出摄像头的事,她会怎么看我?
再说,药的事只是我的猜测,没有证据,我拿什么说服她?
每天晚上,妈妈从王老头家回来,都会带点疲惫的笑,像是很满足。
她会问我学校的事,笑着夹菜给我,可她的眼神总让我觉得陌生。
她的脸颊总是泛着红晕,像是喝了酒,声音也比平时更柔,像是在撒娇。
我低头吃饭,不敢多看,怕她发现我的不安。
爸爸还在C市出差,家里只有我和妈妈。
她的变化让我既愤怒又恐惧。
我知道,王老头在等,等待药效彻底发作,等待妈妈完全放下防线。
而我,只能通过摄像头,看着这一切发生,像个无力的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