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以为,林青霞是那种清秀、安静、偶尔放纵一下的人妻。
直到我们上过彼此的身之后,我才发现——她,比我想的还要大胆得多、淫荡得多。
不是做作的骚,也不是低级的滥,而是那种——真实地,因为渴望我,想要我,而变得极度主动的女人。
我们开始固定见面。
她会找借口让我帮她搬鱼、送冰块、修帐机,有时甚至在市场后场的储藏室里直接把门一关,转身压我在墙上。
“我忍不住……每天看到你站在那里,就想坐上来。”
她一边解开自己防水围裙,一边把裤子连丝袜一起脱到膝盖,转身撅起屁股对着我,裙子整件撩到腰际。
“就现在……快进来……一会儿有送货的来。”
有一次,我还穿着银行制服,她抓我领带压在砧板上,自己跨坐上来,下面已经湿到能听见啵啵的水声。
我整个人靠坐在货架上,看着她穿着市场雨鞋、戴着发套,身上还有一点点鱼腥味,却在我身上骑得满脸潮红、湿得滴水——那画面,比我任何幻想都还要色情。
而我发现,我竟然爱死这种感觉。
不是旅馆、不是香水、不是性感内衣——而是她最真实的样子,在市场里、工作中、满头汗的那个她,成为只属于我的荡妇。
从那天开始,我每天去市场不再只是为了看她——我会看着她怎么杀鱼、怎么弯腰、怎么抬桶子、怎么擦汗……然后硬。
她也知道。
有时她会回头瞄我一眼,用刀背敲桌子,“别看了,再看我就去冰柜里压你一发。”我笑:“敢吗?”
她直接把鱼刀放下,走过来拉我衣领:
“敢不敢?你试试看。”
然后下一秒,我已经被她拉进市场后场,靠在放桶装螃蟹的冰库旁,她一手捧住我一边脱内裤,声音低得像压抑不住的喘:
“给我……我就是喜欢你在我最狼狈的时候,要我。”
我们在冰库里做了一次又一次。
每次她穿着工作服、丝袜、甚至还戴着围裙时被我干,我都觉得比任何一晚还爽。有时她高潮完瘫在地上,抬头看着我,一脸满足地说:
“你知道吗?你干我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不是什么人妻,也不是鱼贩……我是你的……我是你专属的市场婊子。”
我摸着她流着汗的脸,舔过她的唇,“你永远都是。”
而我知道,我也越来越回不去了。
因为我再也无法抵抗这个市场里的莲花,在汗水、鱼腥、真实与骚气中,绽放给我看的样子。
我辞职了。
不是因为出了事,而是因为我根本不需要再上班了。
戒指这段期间给我的幸运,让我股票翻了几倍,中奖中到银行打来核对身份,连原本要缴的房贷也被一场建商和解事件一次性结清。
我现在是彻底的财富自由。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花一笔钱,把青霞摆摊那排老市场的店面买下来。
房东原本就是个准备出国养老的阿伯,开价我也没杀,一口现金。
当他签约的那刻,我站在市场巷口,看着忙碌卖鱼的林青霞,心里只冒出一句:以后这里,就是我和她的地盘了。
当我把她拉进后场,塞给她一张新合约副本时,她还一脸错愕:
“你买下来了?整个摊位?”
我点头。
她瞪我半天:“你疯啦?为了一个偷情的女人买一个摊位?”
我没说话,只是吻住她的嘴,然后把她压到冰箱门上。
“我想干你的时候,不想再偷偷摸摸找空隙。”
她被我干得腿软,一边喘气一边笑骂:“王动,你真的……变态又有病……但我他妈超喜欢。”
买下摊位后,事情也就变得更加简单了。
我可以光明正大每天来市场,不用找借口、不用掩饰,不只是客人,而是“房东兼经营顾问”。
而就在这段时间,我也认识了她的丈夫。
林先生,人高马大,黝黑壮硕,讲话慢半拍,笑起来人畜无害——一个标准的憨厚好人。
他对我完全没有防备,反而感激地说:
“最近青霞笑得比较多,好像你让她压力小很多。真的谢谢你愿意投资她,我这辈子就她最辛苦……”
他甚至主动邀请我到他们家吃饭、喝酒,热情到过头。
我当然答应。
那晚,我第一次踏进他们的家,坐在他们的小客厅里,喝着他亲手倒的高粱。
他酒量不好,两杯下去,脸红脖子粗,开始讲以前打鱼的故事,然后撑不到十点,直接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青霞走出厨房,看他醉成那样,只是无奈地笑了笑,然后转身看我。“你真的要这样搞我们家生活?”
我站起来,走近她,从后面搂住她的腰,低声在她耳边说:
“我不只要你的身体……我也想看你穿围裙帮我倒酒、看你穿睡衣坐在我旁边——不只是偷情,而是整个生活。”
她没有马上回话。
过了好久,她把头靠在我肩上,喃喃说:
“我好怕……这样下去我真的会离不开你了。”
我抱得更紧:“那就不要离开。”
沙发上,她老公鼾声如雷。
厨房里,她手上的碗还有未洗的油渍。
而我,正抱着他最信任的妻子,在他身后,亲吻她耳垂,把手伸进她睡裙底下。
这一刻,我确定:
我不只夺走她的人,我还进驻了她的家。
我以为进入她家已经是极限了。
但我错了。
青霞比我想像中还要更放得开。
她跟我说,他们家其实是假日父母。她的儿子一出生就由公婆轮流带,平日寄住在乡下,每周五晚上才会接回来陪两天,周日晚上再送回去。
“反正他们也比较会带小孩,学校也在那边方便,”她说这话时语气平淡得惊人,像是在讲一笔定期存款。
这也意味着——整个星期五天,她的家就是空的。
我问:“你老公也都不在?”
“他不是钓鱼,就是去帮人搬水产,一个礼拜能有两晚回来吃饭就算多。”她说这话时,正在厨房煮汤,穿着一件有点松垮的灰色家居睡衣,底下却还穿着黑丝袜。
她背对我时,我能看见那圆翘的臀线和丝袜交界处若隐若现。
我走过去,抱住她的腰,手往下滑。
她没有回头,只是笑着说:“等一下,汤会滚出来——”
“让它滚。”
我把她的身体压在厨房流理台上,一边拉下她的丝袜,一边舔着她脖子,手指伸进她底下,感觉到早就湿透的一片。
她喘着说:“他真的不会醒……放心……”
“你这么熟门熟路,看来不是第一次。”
她一边呻吟一边回:“你每次干我都让我全身发烫……我真的忍不住……我不是什么荡妇,但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真的觉得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我把她压在水槽边上,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
水声、肉体撞击声、汤在炉上沸腾的声音——交织成一种荒谬又令人兴奋的家庭淫乐背景音。
我在她体内冲刺,她回头吻我,一边喘一边颤抖地说:
“你知道我最兴奋的时候是什么吗?”
“什么?”
“就是你在我家里干我……我老公还睡在旁边……我听得到他的打呼……我还穿着他的拖鞋……然后让你射在我里面……”
那一瞬间,我真的受不了。
我扣住她腰,狠狠地把自己整根埋进她最深处,在她老公就在十公尺外的情况下,把所有的精液灌进她的子宫口。
她整个人伏在水槽边,高潮到抽搐,水龙头还在滴水,汤滚得快炸出来,而她,穿着黑丝袜,双腿发软,全身湿透。
我扶着她坐在椅子上,帮她擦汗。
她靠在我怀里,喘着,像一只刚被喂饱的小猫,声音沙哑地说:
“你现在是我家房东……又是我老公的朋友……又是让我湿到天天洗内裤的男人……”
她抬头看我,眼神温柔又色气满满:
“你还想我变成什么?”
我吻着她额头,心里想的却是——我想要你变成我老婆,但我一句都没说出口。
因为我知道,这样的状态,比婚姻还美妙。
她是人妻,但她的身体、她的骚、她的嘴、她的丝袜——都只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