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下飞机,香港方面的人就已经在机场等候,这些人看到他的时候很吃惊,因为没有想到这几年威震台北的“赌命仔”竟然是这么年轻的一个少年,但是等到他们看到他眼中的冷光,就立刻明白他并非浪得虚名。
他们坐着豪华的Benz房车直接驶往希尔顿酒店,在那里已经为他预定了昂贵的豪华套房。
虽然从落地长窗就能够俯览维多利亚海港的景色,不过他们在香港的头三天没有出过房门半步。
两个人就在房里没日没夜的做爱,尝试各种各样的姿势,累得精疲力竭却仍不肯罢休。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妈妈问。
“会。但我喜欢你的淫荡。”他这样回答。
三天后当他们终于决定出门。
“本来真是累得不想出去的,可是到了香港什么都没做就回去也太说不过去了。”
“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吗?”
妈妈笑着打他的头,这是以前妈妈还没有成为他女人时常有的举动,现在让他更加真切的感到面前女人之于他的二重性。
他帮妈妈化妆,在选择衣服时,他让妈妈穿上式样端庄的外套和一双半高跟鞋。
“不要穿那种性感的衣服,我不喜欢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盯着看。”
可是他不让妈妈在衣服里面穿内衣。
“我要随时随地都能和你亲热。”
他们一同逛街、游览香港各种美丽的景观。
一整天妈妈挽着他的手臂如小鸟依人,甜蜜的幸福充斥他心胸。
性爱无时无刻都存在,只要附近没有人,他就会把手伸到妈妈的怀里或者内裤里去。
两个人在山顶接吻,在餐厅里调情,在电影院里做爱。
到了晚上他们回到酒店,又是一夜的风流缠绵。
这一年新年的平安夜他们也在香港渡过,妈妈准备了酒和点心,他们一边看电视一边做爱。
他已经发射了两次,现在他第三次向妈妈发动攻击,妈妈在他的身体下面像蛇一般扭动,发出淫荡的呻吟。
不久他身体挺直不动,妈妈脸部的肌肉扭曲,浑身抖动不停。
“啊……啊……”妈妈尖叫着泻出火热的阴精以后晕厥过去,四肢和嘴唇冰凉,从鼻尖上渗出冷汗。
妈妈醒来以后就趴在他的身上,手指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无意识的划着圆圈。
“舒服吗?”
妈妈羞红了脸,手指握成拳头轻轻的捶打他:“你这个坏东西,成天尽知道欺负老妈。”
“你不喜欢吗?你不喜欢我就不欺负你了。”
妈妈又打他,这一次却重得多。
“哎哟!妈妈你真下得手啊,小心把我打死了你就没有老公了。”
“打死你,打死你我再生一个。”
这句话说完以后,两个人突然沉默。
“妈妈……”
“能不能让我给你生一个孩子?”
“可是……”
“我做梦都想给你生一个孩子。”
妈妈抱着他的头哭泣。
“给我一个孩子,求你。”
他看着屋顶很久,然后说:“妈妈,给我生一个孩子吧!”
妈妈喜极而泣:“好啦!不要哭成这样,要想生,先要做啦!”
他抱起妈妈放在自己的腰上,妈妈拼命的扭动身躯。
两天后他们回台湾时,妈妈化了很浓的妆,才勉强遮掩住眼睛荒淫的阴影。
两个半月以后,妈妈压抑不住喜悦之情的交给他一张医院的化验单。
“怀孕约两个月,预产期在今年十月中旬。”
*********
十月的天气依然很炎热,妈妈的肚子在这时也达到最大的时候。
他现在事情很多,因为他已经成为刑堂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主管,经常有公务要处理。
可是只要一有时间,他就会在家里陪着妈妈。
在四个月的时候他陪妈妈去做过检查,以后每隔一个月去检查一次,除了一般孕妇必须的项目,妈妈还要做一些特殊的检查,看看孩子是不是会有什么先天的残疾,每次医生都告诉他们没有事,不要担心。
怀孕后的妈妈变得更加丰腴,脾气也变得比以前急躁,有时还会无缘无故的哭泣,大概是因为太在乎孩子的缘故。
当妈妈歇斯底里时,他会把妈妈紧紧搂在怀里,直到她平静下来。
他们并没有分床睡,可是也一直没有做爱,有时他实在憋得受不了,就自己偷偷躲在浴室里面手淫。
然而他没有去找别的女人。
他觉得自己吃了这些苦,彷佛就可以略微减轻妈妈的痛楚。
妈妈也知道这些,有时候看他郁闷得要发狂,主动提出来和他做一次,但是却被他拒绝。
“你是高龄产妇,不能不比别的孕妇更注意一些。”
最后两人达成了妥协,实在受不了时,可以由妈妈用手和嘴帮他解决。
不过在十月三号这一天早上,他们还是破了戒。
那一天他在睡梦中,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肉棒上面抚摸,等他反射般的挣开眼睛,看到了妈妈满溢怜惜的温柔的笑脸。
“这一段时间你一定受了大罪。”妈妈说,一只手伸进他的内裤,轻轻的搓弄:“我早上醒来,看到它变得好大,真是可怜的孩子。”
妈妈手指轻柔的滑动,很快他就在妈妈的手中爆炸。
他突然吻上妈妈的嘴唇,两个人进行恍若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长吻。
妈妈的嘴唇火一般滚烫,两个人的舌头纠缠着述说言语无法表达的情意。
在无法忍受时他突然挣开妈妈的怀抱,两个人都剧烈的喘息。
突然妈妈又一次扑过来抱住他,紧紧的再也不放开。
“做一次吧!”
“不行……”
“我已经受不了了,现在孩子的头骨都长硬了,医生说过不要紧。”
“……”
“做一次吧,实在受不了了,好像有一万只虫子在里面爬。”
妈妈伸手脱去他的内裤,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他试探性的把一根手指放在花园的门口,立刻感受到从妈妈肉体深处喷发出的一阵阵火热的气息,妈妈的洞口一张一歙,肥厚的花瓣纠缠着他的手指,诱惑着他。
当他把手指拔出的时候,带起一条细而不断的淫乱的银色水丝。
两个人侧卧着躺在床上,妈妈蜷曲起身子,他抱住妈妈的一条腿以后从下方插入。
用这样奇异的姿势纠缠在一起,是为了不触到妈妈肚子里的孩子。
当他插入时两个人都是一阵轻颤,随后一起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他缓慢的抽动,却依然能清楚的感觉到妈妈洞壁里急促的收缩。
妈妈的脚在他面前晃动,他看到妈妈白玉般的纤细脚掌一下子弯曲,一下子蹦直,他突然惊讶的发现原来妈妈的脚是这么美丽,五只修长的脚趾上面是肉滚滚的脚趾头,镶着贝壳一样的指甲。
他忍不住把脚趾含在口中吮吸。
被他恣意的玩弄,妈妈发出悠长的呻吟,在销魂的叫声中他们不断的攀登高潮。
这次做爱以后不到十天,妈妈因为发作而被送进了医院。
医生对他说虽然产妇是第二胎,但是因为是高龄产妇,所以要施行剖腹产。
他在产房外面怀着忐忑不安的焦虑心情等待了四个小时,他觉得这段时间比当年他和那些人做生死搏斗时还要痛苦,他的心情就像是等待死刑执行的犯人一样。
最后面带笑容的护士出来通知他:“母女平安”,这时候他才发觉自己身上已经满是冷汗,然后他看到妈妈躺在车上被护士推出来,妈妈的脸色苍白但掩饰不住笑容。
他跟在车旁,握住妈妈的手,妈妈的手冰冷。
这时候他听到妈妈轻声的对他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也是。”他毫不迟疑的回答。
*********
现在他成了一个有家有口的人。
当然对外面他和妈妈还是母子相称,他的女儿也被说成是他的妹妹,但是他确实感到自己身为一个男人所应承负的责任。
这一天他交给妈妈一个两百万元的存摺。
“这是什么?”
“我在银行给你和女儿开了一个户头,以后我每个月都会往里面存钱。”
“为什么要给我这些东西?”
“不要问,收好就行了。”
他现在已经是帮会重要的大人物,“赌命仔”的大名威震江湖。
他也已经有了一批自己的亲信弟兄,因为他知道自己是在黑暗中生存,仇家遍地,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碰到无法预料的危险。
然而在这危险万一来临之前,他必须要照顾好自己的妻子和女儿。
“退出来吧!我们平平安安的过活。”妈妈依偎在他的怀里,轻声的对他说道。
“已经退不出来了。”
他说完这话就含住了妈妈的乳头吮吸,妈妈用力把他的头按在自己因处于哺乳期而异常饱满的乳房上,口中发出了亢奋的尖叫。
带着乳腥味的乳汁急促的冲进他的口中,白色的乳汁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在事隔二十年以后,他又一次品嚐到妈妈乳汁的甘甜。
他们激烈的做爱,双方都全身心的投入,因为这样的幸福日子说不定哪天就会突然终止。
七月中旬的一天,权叔让他去主持一宗交易,是向一批泰国人买海洛因。
交易的地点是市郊的一间仓库,时间是晚上。
当他们把钱拿出来,准备和泰国人换货时,四周突然灯光大亮,大批的警察,包括那几名伪装的泰国人都掏出枪对准他们。
他没有作无谓的反抗,这一次他败得很彻底,对方对他了如指掌。
他马上就明白是谁出卖了自己,除了权叔没有别人知道他这一次的行动。
他因为贩毒、杀人被判无期徒刑,不准保释。
三天后妈妈抱着快一岁的女儿到监狱来看他。
“用我给你的那一笔钱吧。”
“那一笔钱已经被权叔的人抢去了。”妈妈隔着玻璃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