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后的三年里,妈妈每隔一两个月会来看他一次,每一次他们都隔着玻璃相互凝视,有许多话他们不能当着监管人员的面说,也不需要说。
“你妹妹现在很好,因为麻烦所以我没有带她来。”
“你现在做什么?”
“我给一家有钱人当帮佣,累是累了一点,不过日子还过得去。”
“你现在过得怎么样?”
“好啊!你难道看不出来,我现在长胖了。”
“我只看得出来你很憔悴,很疲倦。”他隔着玻璃吼叫:“你他妈的现在在做什么?”
妈妈突然痛哭,掩着脸迅速的离去。
妈妈这一次离开以后三个月没有来,第三个月他决定越狱。
每个星期会有一辆运粪车到监狱的厕所来装犯人们的粪便,那一天他躲在粪坑里,偷偷爬进运粪车逃出来。
他在外面躲了几天,弄到了枪和其他必备的东西后,也知道了妈妈现在的下落,他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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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叔所在地盘,最大的一家酒吧叫“蜜之味”,这是权叔的产业,权叔自己也是这里的常客,隔个几天就会到这里来玩一次。
这天晚上权叔又和他手下的几名大将来到这里,可是脸上却没有了惯常的笑容,神情很凝重。
“要阿千、露露、小菁他们几个来陪我们就行了,我们今天要开会,不要进来打扰。”
领班点头答应,把他们几个人和小姐领进一间豪华大房,在走出去之前把门关上。
“那个人已经出来了,怎么办?”
他们焦急的商量对策,时不时玩弄一下坐在他们身边的那几名穿着清凉的小姐,缓解一下压力。
这时房门突然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赌命仔!”有人尖叫,几个保镖想要拔枪,但是手一动就已经被他击毙。
很快场内活着的人除了那几名小姐,只剩下权叔。
权叔并不是很惊慌,他突然拔枪对准坐在旁边的小姐。
“不要动,你一动我就杀了这个女人。”
权叔一边说一边躲在这女人的身后,从后面抓住女人的头发,女人的头被拉得后仰,露出了女人一直藏在阴影里的面容。
他凝视着这个女人,虽然化了很浓的妆,虽然穿着从来没有见到过的色情暴露的衣服,但是他只看一眼,就知道这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
这三年来,妈妈一直在这里做吧娘。
“把枪放下来,不然我杀了你老妈!”
他毫不犹豫的把枪扔到了地上。
“把衣服全部脱光,我知道你这家伙身上绝对不只一把枪。”
他三下两下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得精光。
“臭小子,长得还蛮壮的嘛,在监狱这几年也没有把你拖瘦。”
权叔得意的冷笑,现在他已经完全掌握了场上的主动权。
“可惜你还是太嫩了,我知道你这家伙最疼你老妈,这些年来一直把她扣在这里。”
权叔说着扯下妈妈身上本来就不足以蔽体的薄薄的衣物。
妈妈的里面没有穿内衣裤,巨大的乳房探照灯一样垂在胸前,胯下的黑毛被剃光,紫色的花唇轻轻颤动。
“好大的奶子,没想到你老妈年纪老大一把,长得倒还蛮骚的。”
听到这样的说话,妈妈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雪腮滚落。
他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妈妈裸露的身体。
从前圆润的小腹如今出现赘肉,乳房虽然比以前更大却已失去弹性,浓浓的艳妆也掩饰不住的憔悴面容。
几年来颠倒日夜的卖笑生活,已经极大的损坏妈妈的身体。
唯一没有变化的,只有妈妈看着他时,那温柔而坚强、无怨无悔的眼神。
他看着妈妈的裸体,下身突然坚硬的勃起。
“臭小子,看到老娘想搞了吧?我今天就让你真正的爽一回。”
权叔说着,把妈妈放在桌子上,用枪指着他。
“臭小子,我今天给你个机会让你上老娘,快点,你要是不插进去老子立马毙了你!”
他没有回答,只是看望着妈妈,妈妈也看着他,眼睛里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欲望。
他纵身扑到了妈妈身上,妈妈自然而然的把两条腿举起来,搭在他的肩上。
在这一瞬间,同年时候的往事掠过心田,他想起了第一次和妈妈做爱的情形,也是被人逼迫着和妈妈做爱,那时候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小时候最疼自己的妈妈,竟然会变成自己的妻子。
他开始大力的抽动,妈妈熟练的扭动着身体迎合。
在身体频繁的撞击中,妈妈旁若无人的大声呻吟。
“……啊……啊……啊……好儿子……快……快……”
妈妈抓住他的手,引导着他抚摸那已湿滑一片的桃园胜地。
旧地重游,他贪婪的抚摸身下妈妈久违的肉体。
“……啊……左边……再进去一点……啊……”
手指探索着,从指尖传来了熟悉的感觉。
向下,向下,到达了那曾经奉献出第一次快感的菊门……突然摸到了奇怪的东西……拔出来……
“对……对……就是这里……用力……用力……啊啊啊啊……”
妈妈尖叫着,脸部肌肉剧烈的颤抖,一滴滴的汗珠落下,痛苦和快乐混合而成的欲火在妈妈的眼里跳动。
他忽然仰天大吼:“……我爱你……妈妈……”
眼泪自他的眼中汹涌而出,他俯身用脸贴住妈妈的脸,妈妈伸出舌头,舔吸他的泪水。
“小乖乖……我也好爱你啊……真是妈的好儿子……快……快……”
躲在一旁的小姐们看到这母子间这激烈的交媾,都不知所措的无所适从,权叔也看得直了眼,好半晌才醒悟过来自己应该趁着这机会除去他这心腹大患。
“看到你们这么陶醉,我就送你们一程吧!”口里这么说着,权叔依依不舍的举起手中的枪。
就在扣动扳机的那一刹那,权叔从准星里看到他原本放在妈妈胯下的一只手举了起来,在那只手里,握着一把沾满红色和黄色的糊状物,却仍然闪烁着寒光的短刀。
“嗖”的一声,短刀从他的手中飞出,插在权叔额头的正中。
他看着权叔不能置信的张大了口。
“怎么会……这样……”权叔说完就断了气。
他看了一眼权叔的尸体,重新把视线转回身下妈妈抖动的身体。
妈妈胯下的白色桌布,染上了鲜艳的红色血迹,那把刀,是从妈妈的肛门里拔出来的。
“你受苦了,妈妈!”
他跪了下来,亲吻妈妈流血的菊花门,舔掉随着刀一起拔出来的血和秽物。
“不要舔……快进来……快操我……”
他重新开始和妈妈交合的运动,妈妈的呻吟更大声。
“快……快……啊……啊……不行了……”
一声长长的嘶叫中,从妈妈下体涌出的快乐泉水,打在他的胸膛上。
“我爱你啊!我真爱你啊!我的男人。”
他俯下身体,保持交合的姿势把妈妈抱起来,让妈妈肥白的大腿夹住自己的腰,就保持这样的姿势走出“蜜之味”酒吧的大门,把妈妈放在一辆丰田佳美的后座上,自己坐上驾驶的位置。
“妈妈,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
*********
三天后的深夜,在海边,他抱着妈妈,牵着女儿登上一艘小货轮,这艘货轮的目的地是横滨。
货轮起航后,他把妈妈抱在怀里,站在甲板上看着渐渐远逝的岸上的灯火。
四岁的女儿在一旁玩耍。
“我对这船上的人说你是我太太。”
“他们不会怀疑吗?”
“怀疑什么?”
“我们年纪差得太远了。”
“不要紧,我已经对他们说,你比我大十岁。”
“十岁怕不止吧,现在……二十岁怕都不止了……”
“我不怕,据说很多日本人的老婆都比男的年纪大。”
“日本……”
“日本是个很好的国家,而且那里没有人认识我们,到了日本,我们就自由了……那时候,我们什么都好了……”
“是吗?”
“我在日本的弟兄说,那里需要我这样的人,这一次我不会再失手了。”
“你还是不能退出来吗?”
“你想要我退出来吗?”
“你做什么我都跟着你。”
“我不会让你们母子再吃苦的。”他的手臂用力,把妈妈抱紧。
妈妈反身过来紧紧抱住了他:“我想要你。”
“你那里不要紧吗?”
“不要紧。”
“好,我们回房去。”
“我想在这里。”
“好。”
他躺在甲板上,让妈妈伏在自己的身上,然后轻柔的插入,两个人紧密的联系在一起。
他轻轻的顶动:“舒服吗?”
“我的那里……是不是很松?”
“……”
“你说吧!不要紧。”
“说没有是假话,可是我不在乎,这世上的女人……我一辈子只要你。”
妈妈忽然疯狂的扭动身躯。
“你干什么,小心伤口……”
“不要……管它……求求你……让我痛痛快快的来一次吧!”
妈妈喘息着,尖锐的指甲,刺进他的肩膀。
“妈妈……痛吗?”
“痛……好痛……啊啊……可是……真舒服啊!”
女儿坐在他们的身边,黑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他们,伸出小手,去摸妈妈布满汗水的、在月光下闪闪发亮的、光滑白皙的肌肤。
在女儿手触碰到妈妈裸背的一刹那,妈妈全身痉挛,他感觉到妈妈花洞急促的抽搐。
鲜血和淫液一起流下,濡湿了他的大腿,他焦虑的注视着妈妈的脸,妈妈脸上没有痛苦,只有满溢的甜蜜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