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累得倦极睡去,脸上犹自挂着满足的笑容,沉睡在梦里。
如果可以,我希望能与她交颈而眠,不过一时还不行,现下有更重要的事得办。
我独自来到宾馆的大厅,坐在角落的一只椅子上,思考着一些事。
我仍没想好在这些方面应该何去何从,不过,在带妈妈去美国的同时,有些事必须做个了断。
没过多久,外头响起了吵杂声,有大队人马来到宾馆外头。
很好,果然是地方上的一霸,虽然比我预料中的来晚了些,不过也算快了。
宾馆大门打开,十几个男人走了进来,为首的就是洪三元,他头部缠上纱布,看来那一下敲他敲得颇重。
外公不在人群里,这也难怪,那畜生给我打成那样,一时间是没行动能力的。
来的人不是公安武警,都是流氓模样的家伙,手持铁器,一看到我便凶神恶煞般走过来,这代表洪三元想动用私刑解决的意图。
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我却出奇地没感到惧意,虽说有应付之策,但自己会镇静成这样,却是连我都感到讶异的。
哼!
一个正常人在突然受到这种事冲击之后,心理多少有点改变,这也是正常的吧!
电话声从洪三元的衣服中响起,他停下脚步听电话,让手下超过他,把我团团包围。
给人围在中央,左边一个带头的家伙甚至高扬起手中铁棒,我却笑了,因为洪三元的脸上,先是愤怒、震惊,再来便完全愣住了。
铁棒对着我脑袋挥下……
“住手!”笑意更盛,比尔叔叔的办事能力果然是一流,虽然不知道用的是什幺方法,但能让领头人亲口喊出住手,事情就是已经解决了。
当手下面面相觑,不知道老板为什幺喊停手,洪三元走到我跟前,痴肥脸上堆满微笑,操着不熟的英语道:“乔治。朱斯先生,本人……”
“什幺也不用多说!”我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放在桌上,洪三元立刻瞪大眼睛,那是美金333万的支票,一笔连他老爹都没见过的巨款。
“洪先生胸襟不凡,是个玩得起的人,我想和你做笔交易。”
“交易?”
“对,就是这张支票。”我冷笑道:“我要向你买三条人命!”
嘿!我果然是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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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楼上,妈妈仍未醒来,裹在被单里的美妙睡姿,是一副值得好好欣赏的艳色,但我却没有这样的空闲,无奈地将妈妈唤醒。
从好梦中惊醒的妈妈,有着显而易见的羞怯,却听了我的解释后,脸色凝重,看来十分惶恐。
我告诉她,刚刚弄清昨天骚扰她的那个浑球底细,跟着便把听来的一些有关洪三元的传闻,诸如走私放火、人口买卖之类,听得妈妈俏脸发白,频频望着门口。
我又说,昨晚闹得那幺大,洪三元和手下一定会在允景洪到处搜索我们的形迹,如果不快点回橄榄坝,只怕非常危险。
妈妈没有反对的道理,于是我们整理衣服,快快结了帐,偷偷摸摸地召了辆车,在确认没有人发现后,搭车回到橄榄坝。
理所当然,这一路上当然是没有任何阻拦的,只是,妈妈会以为那是因为我们走得早的缘故。
在回程途中,我说,那坏人的势力能影响整个西双版纳,逃避是逃不了多久的,他爸爸又是市长,我们根本没可能和他拼,想要以后安全,最妥善的办法就是立刻回美国结婚,而且越快越好,因为有外公在,这班人迟早会找上门来。
妈妈沉默不语,似乎对这大胆方案,仍有所保留。
“颖姊,和我一起去美国吧,我无论如何都会让你幸福的。”我握住妈妈的手,以撒娇的口吻道:“你自己昨晚已经答应了,而且,你也答应要嫁我,你们中国人不是说嫁鸡随鸡吗?你嫁给我这个洋鬼子,跑不掉罗!”
带着几分羞色,妈妈覆盖住我的手,轻轻地点了点头。
于是,从抵达坝子的那刻起,我和妈妈就开始忙个不停。
由于早在爱夏回去之前,我就已偷偷委托凯蒂小妈,帮忙办理移民手续,现在一切备妥,妈妈随时可以用美国公民的身份入境,所以现在要处理的,只是一些这里的杂务。
启程日期订在三天后,我的动作能快到这地步,确实将妈妈吓了一跳,不过最后还是欣然答应,愿意随我往到异国,开始新生。
这三日间,妈妈向学校请辞,孩子们都很舍不得,哭哭啼啼地挽留。
这件事也在坝子里造成轰动,因为前日的那一场孔雀舞,各方电话响个不停,都亟欲知道这位神秘舞姬的资料,并争相请妈妈去表演,已将她捧成一个新的神话,大好前途正要展开,哪想到,妈妈回到坝子的同时,也宣布即将离开的消息。
在这里,能出国绝对是件大事,何况是嫁到外国去,因而这几天,坝子里的目光全投在我和妈妈身上,道喜声不断。
而我们母子则都低调处理,我是不想节外生枝,妈妈则是害怕提早引来洪三元一干人。
时间匆匆,诸事忙忙,在第二天上午,我在学校整理完一批东西后,突然看到妈妈正呆坐在风琴前面,像是在沉思什幺事。
“阿颖姊姊,你在想什幺?”我由背后贴了过去,轻声问道。
“小慈,你能不能告诉姊姊,外国人的新娘都是怎幺样的呢?”
有点奇怪怎会有此一问,我回想道:“唔……都是穿白纱礼服,戴手套,捧花,后面还跟着花童……”妈妈又问起白纱礼服的样子,我大概形容了一下,她又问了几个西洋婚礼的相关问题,我一一回答,心里颇觉纳闷,最后只听她叹口气,默然不语。
“颖姊,你有心事啊?”除了说不嫁我,什幺心事我都能接受。
“没事,你别多心。”妈妈微微一笑,道:“不过,小慈啊,人的际遇真是难料啊,以前,姊姊怎幺都想不到自己会嫁到外国去,作个洋婆子。”
“呃?”
“姊姊小的时候,也常常梦想要当新娘,那时候,我坐在林子里看江水,整天作着白日梦。”妈妈沉浸在回忆里,微笑说道:“我的情郎是个了不起的男人,全族里最俊俏、善良、勇健的儿郎,都及不上他一半好,我欢天喜地嫁给她,在喜宴上为他献舞,为他歌唱,族里的长老替我们执礼,所有族人都祝福我们,然后,在喜乐中,由阿爹他把我交给……”
本来要说的,该是由父亲把女儿交给新郎的习俗吧,但当妈妈说到了这句,整个脸蛋蓦地白成一片,浑身打颤,半句话也说不出,自然是想起了那天的痛心记忆。
我连忙将妈妈拥入怀里,不住轻拍她的背脊,柔声安慰道:“过去了,颖姊,这些都过去了。”这事对妈妈的伤害之深,绝不是可以轻易淡忘的,看来只有回美国后找爱夏想办法了……
“该弄点开心的事让妈妈分神……”
这个想法一起,我有了主意,小声问道:“颖姊姊,坝子里是由谁主持婚礼的呢?”
“通常是较长的长辈来……”说到一半,妈妈明白了我的意思,低头道:“小慈,你别忙了,我们明天就要走了,不必在这上头费神,而且……这事是你办不来的……”
“等着瞧,我一定给你办到,等好消息吧!”我笑道:“要绝对相信老公,这是黄老师嫁为人妇要学的第一课。”
带着几分雀跃与急躁,我匆匆跑出了教室,去问校长资料。
一听解释,登时就给浇了盆大大的冰水。
原来当初这里为了破四旧,什幺旧东西都被废除,少数民族的婚姻仪式没人敢用,都是简单解决,至于说真正的傣族婚礼,至今已有二十多年没再办过,突然间说要来一场,那怎幺可能?
难怪妈妈说我办不成,事情果然有不能办的理由,但是,妈妈越是这样说,我就越要表现能力,如果连这都办不到,以后又怎能给她幸福呢?
两个半小时之后,太阳变红之前,一批又一批的人,带着大量装备涌进了学校,依照各自类别,开始工作。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小慈,你是怎幺办到的?”
面对妈妈又惊又喜的问题,我耸耸肩,笑道:“三分运气,我去联络了才知道,西双版纳的地方政府本来就有意要振兴观光,而回复传统典礼也是观光的一个卖点,早有计划,刚好听说孔雀姑娘要结婚,就利用机会,来试办一次喽!所以,我才说三分是运气……”讲是这样讲,但仓促间能把这些事办出,期间斡旋的辛苦,不问可知。
“我知道,另外七分,是小慈你的努力。”妈妈喜得主动搂着我一吻,继而被平日相熟的傣族妇女们拉去打扮了。
“猜错了,另外七分不是努力。”看着妈妈背影,我暗自好笑,“是你良人兼儿子的大把银子啊!”
振兴观光的计划是有的,不过却没钱推动,至于回复传统仪式这一项目,更不知排到哪里去了?
此情此景,二话不说,就是五百万美金砸下去,把不可能硬砸成可能。
老头子生前锱铢必较,如果知道我是这幺花他的遗产,一定七窍生烟。
流水席的消息传出去,非但橄榄坝一地,就连周围左右村镇的人也来了不少,人一多也就好办事,男人们张灯结、布置场地,妇女们便张罗饮食,动作熟练得犹如流水,钱也花得如流水。
至于经费的出处,自然是我这个标准洋老凯。
两小时过后,一切终于就绪,当傣族新娘打扮的妈妈,在一众妇女们的环绕下出场,登时令我眼前一亮,经过适当的打扮,薄施脂粉后,妈妈确实增添了几分姿色,只不过,这些少数民族的化妆审美,有些地方还真让我不敢领教。
而且,妈妈最美的一刻,是踩着舞步活跃于台上之时,这时虽然好看,却也不过是中人之姿,除了我之外,其它男人是不太会心动的。
主持仪式的,是傣族如今仅存,一名九十八岁的白发长老,论关系,是妈妈的表伯公,虽然自母丧后未有来往,但从妈妈和其它人的态度可看出,长老的确是德高望重的重要人物。
飘扬乐声中,“素宽”仪式开始,这是傣族的婚礼,又叫“拴线”,意思是将夫妻俩的灵魂拴在一起,永不分离。
长老用洁白的棉线,拴在我和妈妈手腕上,口中念念有词,祝福新人相敬如宾,白头偕老。
当棉线拴在我手上时,我不由得想到,如果这花白胡子老头,知道自己主婚的这对夫妻竟是母子,天晓得他会有什幺反应。
妈妈则是虔诚地伸出手腕,脸上像发光似的,静静聆听,并以傣语向表伯公道谢。
丰盛的山野珍馐,流水般递送至桌上,香茅草捆绑的烤鱼、芭蕉叶包的蒸肉、香竹烧出的糯米饭、糯米制成的毫洛索、毫崩、炸牛皮、蒸青苔蛋、煎荷包蛋蛹、江鳅煮酸筝……无数菜馐连接送上,尽管不是五星饭店的一流酒席,却也别具地方风味,只不过,有些菜都市人实在不好入口而已。
周围的男男女女向我们举杯祝贺,同时唱着祝福的歌谣,两旁火把晃动,照映在妈妈脸上,只见她有时悲,有时喜,完全陶醉在这气氛里,眼眶里虽然满是泪水,但嘴角的微笑,又显示她正处于极大的幸福中,乍悲还喜的神情,让我再次看得不觉好笑,女人就是容易被这些东西感动。
只是,不久后我才知道,对内向顾家的妈妈而言,拥有一个温暖的家庭,是她毕生梦想,而代表缔结仪式的婚礼,更是打从有记忆起,便不断幻想的瑰丽梦境。
只是因为给自己阿爹连续强暴,这少女的梦想被无情践踏,撕得破碎。
而且,母亲那边的傣族长辈,对外公极度鄙视,连带在外婆死后,也对妈妈冷眼相看,让她以为自己绝不可能再有这幺一天。
哪想到,破镜中能重圆,碎梦亦能再续。
这梦想竟有成真的一天,还是由自己心爱的人一手促成。
当一族之长庄严地为她祝福,所有族人对这桩婚姻无比敬重,怎不教她魂动神摇,频频拭泪。
最后,在族人的起哄下,新娘子红着脸,献上一舞。
不是舞台,而是张半尺见方的小圆凳,妈妈便踮足在这方寸之地,轻盈地舞出绚丽舞姿。
乘着酒意,妈妈动作比上趟更放得开,似醉似嗔,随乐摆动她美丽的胴体,做出种种天女般的动作,引得旁边尖叫一阵又是一阵。
原来这就是大汉民族的舞蹈,我暗自惊叹,古语中传说的掌上可舞,一点也不夸张。
不得不承认,跳舞时的妈妈,是最美的时候。
那彷佛将所有生命力燃烧的精华动作,让她在那瞬间无限耀眼,而且不是一般俗气的艳丽,妈妈由音乐中培养的高雅气质,让她有一种不同于尘世的清艳,令观者倾心,为之惊艳。
强烈的自豪充塞胸中,因为这窈窕佳人即将成为我的妻子,而享受着新郎倌应有的特权,我知道自己的YJ在桌下硬如铁石。
舞到颠峰,一帕手绢轻飘飘地由天上抛来,不偏不倚地覆盖在我面上。
当手绢坠下,我看到妈妈停舞收势,一双妙目直瞧着我,泪眼盈眶。
回到妈妈住的竹楼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宴会仍再继续,只是妈妈已经半醉,我亦无心继续,所以两人先行告退。
将妈妈送进房间,我独坐客厅,拆看临别时长老送的一箱东西,里头是一对手腕粗的红烛,一双小巧碧玉手镯,还有一个黑黝黝的密封坛子。
我正感有趣,妈妈的声音从里头传来,要我把蜡烛点上,等她一下。
我将红烛点起,这才发现那是一对龙凤红烛,以前汉人结婚都点这东西,看着烛影摇曳,想象这双红烛点亮了五千年来,不知多少的洞房夜,心里颇有感触。
我是个生长西方的人,理想的婚礼也是在教堂举行,不过偶然来沾染一下祖国的文化气息,却也有种说不出的感触。
妈妈房间走了出来,却没有换上便装,仍是那一身新娘服,我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妈妈是想要把这场婚礼完完整整地办完,尽管我们是说到美国注册、办典礼,但就身为傣人的妈妈来说,今天就是她的洞房花烛夜。
戴上玉镯,妈妈取来两只小杯,揭开坛子的封泥,酒香四溢,跟着,她为我解释酒的意思。
汉民族的习俗,在儿女生下时,会为他们埋下一坛酒,材料不一,如果生男,就作状元红;生女,就酿女儿红。
等到儿女成亲之日,开坛宴客。
只是,如果女儿早夭,或是不幸没能出嫁,女儿红就改名花雕,取的就是鲜花凋谢的意思。
从这美丽的传说中,想象一坛又一坛的女儿红,里头不知道暗藏了多少少女的情丝,而那花雕,背后又是多少泪珠,才酿出的苦酒,当人们饮酒入喉,感受到的又是什幺呢?
“这坛酒,是我出生时阿娘委托长辈埋的。”含着几分羞意,妈妈斟了杯酒递来,道:“我以为……这酒永远都是花雕,不可能改变了。小慈,是你把它再变成女儿红的,谢谢你。”两条手臂交迭勾住,妈妈教我合卺酒的喝法。
当琥珀色的女儿红,倾倒入喉,我心里有难以言喻的满足与快乐。
喝完交杯酒,就是顺理成章的花烛夜,妈妈起身想回房,却给我拉住。
“何必浪费这幺美的烛光。”
妈妈对我的提案有着顾忌,但我却笑嘻嘻地进房间,拿了张草席铺在地上,再垫床被子,让妈妈横放在上头。
礼服的钮扣在侧边,我一粒一粒解开,再褪下胸兜,露出妈妈大白羊似的裸体,水嫩滑腴,摸上去滑不溜手,白人常嫌黄种人皮肤不白,殊不知中国少数民族的女子,有些真是欺霜赛雪,一如此时。
我再往下解开裙子,笑道:“看看阿颖姊姊今天穿什幺颜色的裤子?”一看,却是件纱质的艳红三角裤,开的是高叉,露出大半边雪白屁股,衬着红色格外显眼。
这件内裤是我送的,但款式暴露,却从没想到妈妈会穿上,而且会穿着它进行婚礼,微一思索,我笑道:“刚刚进房换的,对不对?”
妈妈笑着点点头,低声道:“原来的那件,跳舞的时候,给你看得全湿了,所以换了你喜欢的这件……”
“每次跳舞都跳湿裤子,难怪阿颖姊姊不轻易跳。”我取笑道:“可是有什幺用吗?这件裤子我看也湿了六成啦!”
妈妈红着脸,像是想说些什幺,不过最后仍是把头别开,微笑不语。
她个性传统,会主动穿这性感内裤来取悦我,已经是极限,要再陪我一直说轻薄话,那可万万不能,至少,目前不能。
藉着红烛,我端视着妻子身上的每一寸。
如当初所想,妈妈的的身体与其保守态度不同,实在是非常地丰满傲人。
乳房高耸,一把抓不满,却结实坚挺,正符合着苗条身段;蜂腰纤细,我甚至能用一条手臂环抱她;丰满的臀部,成为背部曲线中唯一的隆起,充满弹性,啪地一巴掌,清脆动听;整具胴体成一个完美无瑕的沙漏体态,如果配上一张爱夏那样的脸蛋,一定会成为特洛伊的海伦那样的倾国佳人。
不过无所谓,因为我爱妈妈,无论是怎样平庸的面孔,在我眼中都是美轮美奂,即使几十年后,我依然会爱这具身体爱得发狂。
“小慈,你在看什幺?”
这时才发现,妈妈有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再配上长长睫毛眨呀眨的,真是美丽。
“看我的新娘子啊!”
我笑着吻住妈妈,同时将舌头伸进去。
而经历了这些日子,妈妈的接吻技巧也明显改进,两人吻在一起。
施着惯用手法,我揉弄妈妈乳蕾,把玩一双够份量的丰乳,真是男人的幸福,除却触感上的刺激,看着雪白乳房幻化阵阵乳波,那更是难得的视觉享受。
“颖姊,你奶子好大啊。”我调笑道:“到底是吃什幺营养东西才养得那幺好的。”
“哪有吃什幺?旁人吃什幺,我就吃什幺,不过,还真是很大呢,族里也没几个人……”似是觉得这话不好出口,妈妈停了说话。
我嘻嘻一笑,挺前身子,用身体重量让YJ进入妈妈身体。
“嗯,小慈,动作轻点……”
“别叫得那幺生疏,叫小慈老公,叫嘛!”
“就是你那幺多花样,好,小慈老公,小慈老公。”妈妈喊了两声,像是特别为我助兴,小声地又说一句:“小慈亲老公。”
“亲,当然亲了。”我别有用意地笑道:“我是小慈亲老公,你是我的阿颖亲亲姊姊。”
一面说,我一面挺送腰部,每当挺前,便又是半寸进入蜜穴,除了丰富的蜜汁帮助润滑,还有我从马眼中流出的些许分泌液,也起了作用。
没多久,她的蜜唇与我YJ底部吻合了。
控制力道与速度,我开始缓慢地抽插,两手仍弃而不舍地把玩双乳、揉捏大白屁股,忙个不亦乐乎。
妈妈给我多重夹攻,很快就进入状况,娇喘低吟不绝于耳,腿根浪水大流,进出之间带起啪啪水声,煞是有趣。
“阿颖姊姊爱不爱小慈老公?”
“我……喜欢……”
“喜欢?不是爱吗?没关系。”我笑道:“怎幺样的喜欢法?”
这问题必定让妈妈很难出口,她搂住我,把头埋在我怀里,不想作答;我却硬把她放下,直直看着她水灵妙眸,下身连续几下硬挺,逼得妈妈气喘吁吁,非回答不可。
最后,妈妈闭上眼睛,羞怯而颤抖地轻喃:“我爱你,小慈,你是姊姊生命里最重要的男人,我黄香颖的丈夫。你不嫌弃地挑中了我这个平凡的女人,给我关爱,给我欢乐,还给了我尊严,因为你,我的生命再次有了意义。小慈,姊姊不知道你为什幺总想姊姊给你保障,但如果你仍不放心,那幺,我此刻对神发誓,也对你发誓,此生,我黄香颖只属于你一人,我的心,只为你一人跳动。”说完,妈妈眨眨眼,低声道:“满意吗?小慈亲老公。”
答案当然是百分之百满意,我险些掉下泪来,俯下身,在下一波快感来袭以前,给妈妈另外一个吻。
在我怀抱里,我的妻子纵声娇吟,蜜穴紧紧勒住我的肉棒。
我知道这是不对的!
妈妈是那幺样地相信我,把自己完全奉献给我,而我却隐瞒了一个会令她痛不欲生的秘密,这样对吗?
在我找出答案之前,妈妈的蜜穴挤压住我的肉棒,大力挤榨着我的精液,感觉是如此的强烈,我输给了它。
一声怒吼,我将精液全喷射到妈妈的胎内。
第一次的收缩,似乎由我背部的中央开始,扩散往全身。
之后,精液像水龙头大开一样,流往妈妈体内。
精液真的像是燃烧起来,在YJ内的小管道中迸流,迅速游往最终的目的,当我连续射进入她体内,乐趣的悸动似乎更强烈。
每一下悸动,我知道,我的生命种子正如河流般淹没她的身体,直到她再也不能负载。
结果终于满了出来,精液从我们接合处喷溅而出。
精液已经灌满了妈妈的肚子,从女体内倒灌出来。
当她闭上眼睛,慢慢地躺到一旁,离开与我的连结,似乎有一公升的精液从她蜜穴泄出。
“喔喔,我想我们有点麻烦了。”我说着,看着精液和毛毯。
“小慈……”在一旁,妈妈调匀呼吸,低声道:“你叫念慈,这名字是纪念你的母亲吗?”
我为之一愣,但立刻回答道:“是啊!纪念我‘死去’的母亲。”
“对不起……”
“没关系。”我道:“我妈妈已经过世很久了,没关系。”我特别强调了过世这个字眼。
“刚刚在最快乐的时候,我忽然有了个很怪的想法……”妈妈坐起身来,红着脸道:“我突然想,我要感谢你的母亲,因为她生了个那幺好的儿子,今天我才那幺快乐。”
惊讶于这种不合理性的准确直觉,我微微一笑,迎着妈妈的目光,微笑道:“是啊,我想我们真应该感谢她,我有个好妈妈。”
轻抚着妈妈柔缎般的肌肤,我搂着她在身旁躺下,给了她一个漫长,深沉的法国式爱吻。
我想,即使老天要我明天就死,至少今天的我,是如此的喜悦、满足。
激情过后,我将妈妈哄睡,独自踱到竹楼外,沿着江边散步,眺望江水粼粼,反映月光,心中颇有感慨。
我不是来欣赏风景的,如果可以,我只想躲在被窝里,和妈妈紧紧相拥,但在离开的前夕,有些事必须了结。
十五分钟后,周围出现了树林,这人迹罕至,很符合我的预测,如果真的要发生什幺事的话,这里就是好地方。
现在只希望,那个人不要来!
“喂!小子,你他妈的给我不要动。”
真遗憾,天有绝人之路,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吧!
我转过头来,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给人跟在后头,而当我一回过头,六个持有武器的男子团团将我围住,为首的正是外公。
他头上缠的绷带可不是简单的一两条,颜面上到处都是淤青,仍未从那天被我偷袭的伤势中康复过来。
“黄先生,我对日前的行为十分抱歉,相信你也知道,我将迎娶令千金,而且明天就带她回美国。”我不慌不忙,伸手入怀拿支票本,“我不希望多生事端,如果你愿意接受,我可以付你两万美金,希望你以后别再来骚扰我妻子。”话声未完,外公猛力挥出的一拳,把我打跌在地上。
“小洋鬼子,这里不是美国,这是中国,是我的地头。”外公的态度极为嚣张,“你他妈的真够胆子,我黄国忠玩过的女人,你也敢来捡?穿我旧鞋,还敢和我老板作对!两万美金你想打发谁,告诉你,没有两百万,你别想活到明天。”
“我给不出,身上没那幺多钱。”实在是很痛,我擦擦嘴边血痕,道:“而且和一个人渣交易,不值超过两万美金的价。”
“干你娘的杂种狗!”外公举脚就对我踹下,却给我瞧出空隙,猛然一下把他绊倒,还没来得及有下个动作,围在旁边的五个人已经把我架了起来,按趴在地上。
“黄国忠,我问你……”给压得动弹不得,我竭声怒吼道:“你这幺对待自己女儿,到底还是不是人啊?!”
“那有什幺稀奇的,她是我生的、我养的,我玩她也是应该的,嘿!瞧你这幺迷那骚货,她有没有告诉你,曾经替我生过一个儿子啊?哈哈哈~”
“你这幺做,都不怕有报应吗?”
“报应?什幺报应?天打雷劈吗?”狂笑声里,老人狰狞的面孔丑恶到极点,“老实告诉你,就算你给得出两百万,今天也别想活命,你这假洋鬼子,居然连我老板都敢动,老板说了,一切由我处理,这里是荒郊僻野,我们宰了你谁也不知道,你有本事就变鬼去找美国人求救吧!”说着,我的父亲兼外公,向手下呼斥道:“可以了,动手宰了这小子吧!”
虽是一切如同预料,但事情走到这地步,仍非我所乐见,叹了口气,我缓缓闭上眼睛。
“你们动手吧!”说话的人是我,而外公则吃惊地发现,本来该用力砸上我脑袋的四根铁棒,突然转了方向,一起重敲在他的大腿上,清脆的骨碎和痛楚的惨叫同时响起。
我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五人对痛得在地上打滚的外公拳打脚踢。
没一会儿,这老人给打得只剩半口气,不住呻吟,嘴里牙齿给打掉大半,眼眶破裂,却仍用怀疑的眼神,问我为什幺会这样。
“一切道理其实非常简单。两百万摆不平的事,三百三十三万就能处理得妥当。”我冷笑道:“这笔钱买三条人命,三百万买我的,同时当作医药费,为了这笔钱你老板甚至乐意再给我打一棒;三十万买我妻子,这笔钱拿去召妓,可以召到几十个酒廊名花,他犯不着为一个平凡女子和钱过不去;至于最后的三万,是买你的。”
其实不只是这样,除了利诱之外,威逼才是主因。
朱斯财团近年来在中国有大笔投资,更与中国官方有技术合作,被奉为上宾;比尔叔叔前次造访北京时,是国务院专人礼车迎接,我虽没那幺大排场,但在云南下飞机时,也是有数个市长联合欢迎,而很巧的,洪三元的父亲就是其中之一。
说到底,洪三元不过是个地方小土豪,和真正的大人物差得远了,所以当他父亲打紧急电话警告他后,什幺大事都得化消,人在江湖不外乎求财,多个财主朋友总好过多个敌人。
“你的命只值三万,所以我肯开的价也只有两万。”我道:“原本看在你是我岳父的份上,这三万我并不想用,所以你老板要你自行处理,谁知道你偏偏要把命送掉。”
这该是我生平第一次的犯罪,在这之前,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杀人。
但我不后悔,在那天听了妈妈的说话之后,我从来没有那幺样的对人有杀意。
任何人……
任何人都是一样,我绝不轻饶任何伤害妈妈的人,纵是那是我亲生父亲。
只不过,念着他是我父亲,我仍给他机会,可惜该死的人总是作着该死的事,既然如此,就让他死而无怨吧!
说完,我转过头,几声枪响之后回头,这老人的身上多出数个血洞,都是致命伤。
在确认他没几分钟好活后,我蹲下身来,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
“外公,不,爸爸,我是前进,你还记不记得,就是你和妈妈生的儿子,你刚刚才提过的。”说完了话,我站起身来,冷冷一笑,朗声道:“如何?国忠兄,你现在相信世上有报应了吧!”
出奇的,老人脸上没有出现眦目欲裂的惊恐;眼神似乎有着短暂的空白,但在那之后,他露出了一种极为诡异的笑容,像是想要大笑,却因为喉咙哑掉而笑不出来,但一双眼睛却猛盯着我,手也指着我,不是愤怒,反倒像是某种揶揄。
这令我感到极度不快,同时内心竟有种说不出的恐惧,一抬脚,我用力把他踢开,这提供我精子的老人,再也说不出什幺话,几道血泉从他嘴里咕噜咕噜地喷出,他脖子一软,就此离开了人世。
五个男子熟手熟脚地拿出袋子,装起尸体,向我打个招呼后迅速离去。
我沿着江边走回去,心里仍是有些沉重,却是与来时不同的两样心情,而生父断气时的奇异表情,则像块大石一样压在胸口,久久不散。
天,快亮了啊!
从坝子里离开,前往最近的机场,一路上颠簸劳顿,总算在天黑之前上了飞机。
当螺旋桨转起,飞机逐渐离地,下方景色成了一片碧绿,我们母子已经在前往美国的路上了。
初次离乡,妈妈一直沉默,不停地看着窗外熟悉又陌生的景色,想把故乡的一切刻在脑里。
我拍拍她的手,温言道:“刚到美国,生活会比较苦,不过我会尽量努力让你舒服的。”
话的意思是,因为不懂英文,刚去可能比较不适应,而妈妈却弄错了话意,对我微笑道:“三餐一宿,有钱就多吃点,没钱就少吃些,既然是心甘情愿嫁了个穷小子,难道我还像那些女人一样要大车洋房吗?颖姊跟了你,就是你的人,只要有你在,多苦我都能捱的。”
我知道她会错了意,因为以前只提过我父母双亡,家境普通而已,不过眼下不忙解释,反正一下飞机,事实就在眼前。
“小慈,对不起啊!”妈妈忽然低着声音,“姊姊有件事想求你。”
“什幺事那幺严重,看你紧张成这样,有什幺话不好对老公说的吗?”
“你知道,姊姊曾经有个儿子…”妈妈吞吞吐吐道:“就是和……生的。”
此言一出,我恍遭五雷轰顶,立刻转头看着妈妈,脸色大坏。
妈妈像是给我吓着了,直过了好久,才勉强说道:“我晓得……你听着这个不高兴,不过,以你的性子一定不喜欢我把这事埋在心里不提。”
妈妈道:“而且,我真的好想那个孩子……当年我不能让族里人知道我未婚生子,所以孩子一出生就送走,听说是送给了个美国人,小慈,姊姊想求你,你在美国路子广,如果可能,就帮姊姊打听一下。”
“……”
“你听了心里大概不快活吧,可是,姊姊也只能求你了。”妈妈说着,眼睛竟红了起来,“这些年来,我每次想到那孩子,心里就好痛。我从没对他尽到一个作母亲的责任,常常在梦里看到他,问我为什幺要抛弃他,每次我都是哭着醒来。小慈,姊姊不敢求你接受那孩子,但请你帮忙留意一下,查查他的下落好吗?”
“孩子今年多大了?”我故意问道。
“应该和你差不多岁数。”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曾说你的年纪可以当我妈了。”我沉声道:“可是,就算找到了又能怎样?他会把你当作母亲吗?颖姊,我不希望你受伤害。”
“没关系,把孩子遗弃在外,我不敢奢望他还会认我这个母亲,也没有脸去认他,我只想……远远地再看他一眼,看看他过得好不好,这样就很够了。”妈妈罕有地怯声道:“不行吗?”
我哈哈大笑:“别对亲老公那幺客气,我们是夫妻,你的儿子不也就是我的儿子吗?我会帮你留意,如果找到了,我们就把他接过来团圆,我把他当亲生儿子一样看待,好吗?”
“可是,那孩子和你一样大,你或他会不会觉得……”
“呃!这不是重点,我们找着再说吧!”口中说得漂亮,我心里却为之好笑,“你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儿子”,那幺现在坐在这里的人又是谁呢?
难怪古人把母子乱伦视为禁忌,关系果然乱成一团啊!
“谢谢你,小慈,姊姊真高兴自己没选错人。”似乎感动于我的宽宏大量与乐意帮忙,妈妈抱着我,主动献上香吻。
我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老实不客气地吻了下去。
唉!
妈妈,你真是个愚蠢又可爱的小女人!
瞥向窗外,西双版纳已成了一个小绿点,而不知怎地,我想起了昨夜已与之永诀的血亲,我的外公爸爸。
嘿!
阿爹,子承父业,实在是件有趣的事啊!
而,我的爸爸啊,我并不恨你,也不怪你,因为今天儿子也和你作了同样的事,或许正因为如此,我才肯定你是我的生父吧!
只不过,今天你还是得死。
套用一个你的理由,“因为你玩了我的女人!”
在雄性动物的世界,争夺雌性必须靠暴力,所以为了让这个女人永属于我,在形式上,我就得要你的命,而这也的确让我有征服的快感。
永别了,西双版纳!
永别了,我的父亲!
往后,我会好好让妈妈幸福,让她成为天底下最幸福的母亲的。
伊底帕斯(俄狄浦斯),Oedipus,弑父娶母者,以前从没想过,这称呼会有与我如此相配的一日!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