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房间里有人轻声娇斥,说完就侧身不再理身边的小流氓。
“嗯……舒服。”这一转身,却不想后背大开,小流氓乘虚而入,紧贴上来。
“啊,不,不要!”又不是真的不要,不要还脱什么衣服,上什么床嘛。就是那个地方突然被’金箍棒‘顶住,’青鱼精‘出水,开始扭动起来。
“芳芳,芳芳,我,我想要。”
还以为小流氓会戏弄一番,谁知这家伙一上来竟然主动坦白了。
叫着自己的名字,耳边喘着热气,渐渐的阿芳不再动了,仍由小毛箍着自己的腰,眼睛闭牢,由他吧。
“啊!”想归想,做归做;小流氓一招’抓奶龙抓手‘使过来,自己还是招架不住。小荷才露尖尖角,已有蜻蜓飞上头。
“你怎么还带着罩子啊?哎,这个怎么脱呀?真麻烦。”
色急起来就是这样,最好全扒光;但要是一上来就全扒光吧,又觉得没劲了。
男人,真属狗的,最喜欢的还是带骨头的肉。
“什么罩子,这叫胸罩,呆子,什么都不懂。”怕他硬拉把扯坏了,阿芳只好主动把手绕道后面,解去玉带好缠绵,羊脂白玉任君观。
“哟,敢骂老公呆子,看我不打你屁股。”
所谓得寸进尺,小毛可不是曹操,今得陇当入蜀;乘着阿芳解胸罩的当口,左手下滑,顺着细柳到浑圆,一扯,内裤就被他脱了一半。
“你!流氓!啊!”刚刚要开始对这等卑劣行径进行控诉,谁想一根又热又硬已经插入腿根部的三角地带;’啊‘的一声,眼看’城门‘要堪堪失守了。
“头抬一下。”
阿芳现在如同案板上的肉,小毛叫干嘛就只好乖乖听话,烫的舒服,热的烧心;自己一离枕头,小毛右手过颈,弯下来,抓住自己的左乳,上下其手起来。
“不,不要,停!”刺激太大了,未经人事的少女有些接受不了。但她的话却被小流氓误解,手上和下身一起加快动作,乳头和蜜穴被不停的挑动,摩擦;你说的’不要停‘嘛。
“芳芳,你的奶奶好大啊。”
哼,骗人吧,再大能有她妈的大?
其实小毛觉得阿芳的胸部蛮硬的;其实是结实,人家又没生过孩子,当然坚挺。
他也是看阿芳情绪上来,前后动作比自己都厉害,下面快要铁杵磨成针了,想找个话头来夸赞阿芳几句。
“啊,啊,快,快点,再快!不……不要了……嗯……”到底是学习委员,高潮来的都比别人文静,只是浑身如触电般的颤抖,吓得身后小毛立马停了全部的动作。
“芳芳,你,你没事吧?”
小毛光晓得自己会射精,阿芳这是怎么了?
不会被自己弄出什么事了吧?
关心则乱,一想到此,小弟弟都吓得缩了回去。
“嗯……好像尿尿了,但……好舒服。”阿芳摸了下身,依稀有什么从身体流了出来,不是很多;刮一点到手指上,房间墨墨黑,看不清。
“吧嗒!”小毛是真担心她出点什么事,快速下床拉了电灯开关。
“啊呀!你干嘛啦!”房间里的光亮顿时吓了阿芳一跳,她还没穿衣服呢,忙躲进毯子里。你说躲就好好躲吧,光把个屁股露在外面供人观赏。
“哊……阿芳,你,你下面怎么有白颜色的东西流出来了啊?”
小毛好奇的趴下来看,还用手指沾了点白色的液体。
他从来没有真正看过女性的身体,两片河蚌一样的东西,周围微微长出些毛,跟毛蚶有些像。
画风顿时就变得很奇怪,好像由体育课改上生理与健康了。
“哎呀,你别碰我,不许看!”毯子一撩一盖,此地禁止参观。
“有点咸,微微腥气。”
真是好学不倦,他管小毛要放一半的心在学习上,北大清华都好去了;现在又学神农尝百草,手指入口,完了还砸吧砸吧嘴。
“管小毛!恶心死了你!”’田螺姑娘‘终于忍不住了,从自己的’壳‘中钻出来,一把拍开这个呆子的手,看着他那副傻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说起来她自己也不晓得流出来的是什么,过两天得找机会问问兰兰和大妹妹;来的时候好舒服啊,自己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
“芳芳,你真好看!”看着对面红扑扑的小脸,眼如秋水,唇如朱,一对椒乳坦荡荡。男人,尤其小男人,一进入’新世界‘之后,路上看到个漂亮的都能撑帐篷。既然没事,珠玉当前,哪有不取的道理。
“呜……呜!”小毛猛地贴上去,阿芳只觉两双乳被握,红唇被堵,人被压着向后倒去。
“呜……呜!”玉冈铁厂保卫三科昏暗的临时审讯室里,有人正发出悲鸣,透过堵着的破抹布,照样听得出撕心裂肺。
“叫你妈,叫!”陆金刚在后面那人身后快速且有力的挺动,布满血丝的眼睛,反射着兽性的光芒。
“呜!呜!呜呜!”
贾兴醒了,他是被疼醒的,肛门处传来的剧痛让他无法承受。
想要用腿蹬,才发现两条腿一左一右跟桌腿绑在了一起;一条皮带带血,是陆金刚的,另一条是自己的。
“咚!咚!咚!”
身体带动桌子,随着陆金刚一次次有力的撞击,墙壁与桌子发出有节奏的进行曲,贾兴觉得整个人快要被这一阵阵的剧痛撕裂,恶人自有恶人磨。
“呜!”必须停下来!贾兴借着腰部的力量,使个反力他陆金刚撞倒,退出自己的身体。
“哎呦!册那!”陆金刚那话儿本就不长,加上人也瘦;真的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撞的坐倒在地。
“妈逼额,敢推我!弄死侬则臭屄养子!”没等贾兴挣扎起身,陆金刚猛地窜起来,一把上去将他按住。左手握着自己的’钢枪‘继续战斗,也不管头上的黄色斑渍是什么玩意儿。
“呸!呸!”人贾科长后面也是处女地,没那么好进。陆金刚只好又吐了几口口水,擦干抹尽,龟头紫红,亮晶晶,臭哄哄。
“呜!!!!”这一插到底让贾兴险些没晕过去,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那不是热的,是疼的。
“色艺,真妈逼的紧!”
陆金刚觉得自己这不叫变态,是顺路的为民除害,替天行道;就跟古代的那些大侠一样,劫富济贫,自己也拿些用度,两全其美。
“哦!哦!操!”持续了一段的活塞运动后,肛门内部由于疼痛带来的剧烈收缩,没几下就叫陆金刚吃不消了。身前的贾兴早因疼痛而休克,不再动弹。低头,白色女式内裤配着小巧且紧实的屁股,陆金刚终于迎来了自己久违多年的高潮,直透脑门,爽气无比。弄后面那么爽,他也找到了自己的’新世界‘。
漫漫长夜就在某些人的’呜咽‘声中度过。黎明的晨曦中,一只麻雀飞起,叽叽喳喳的宣布新一天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