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斌觉得自己好的差不多了,无奈院长出于首长身体考虑,硬是拖着他不给出院。
大鱼大肉让他发福了不少,再加上银凤的秀色可餐,赵斌有点乐不思蜀的感觉。
不用人挽留,他自己也不想走。
要走也要带着人一起走。
“滋,嗯,滋,好吃……”这不,大白天的赵首长坐在病床对面的沙发上,握着银凤两只大奶,左边一口右边一口吸吮的不亦乐乎,明明什么都没有,也不晓得他那句’好吃‘的赞叹是哪里来的。
“嗯……别,啊,别这样……”银凤呢,护士服胸口大开,骑在赵斌身上,双目紧闭;一只手抓着他肩膀,另一只反手半掩着嘴巴,半点挡不住直达心头的舒爽;说着’别这样‘却恨不得把男人的头按到自己的乳房里去。
“想死我了,一天见不到你我就想。啊呜,滋滋滋……”右边吸了半天,把头往中间一埋,用低的只有银凤能听到的语气,述说着自己相思苦;完了却又忙不迭举高另一只朝自己的嘴里塞去。
“啊……你轻点。”
些子风情未减,眉头眼尾,万千事、欲说还休。
男人充满激情的动作让银凤十分满意,骑在他身上的屁股开始缓缓扭动,前后摩擦着裆部一处愈来愈大的凸起。
“给我,我要你。”
沾了口水的奶子在阳光下折射着亮晶晶的反光,深褐色的乳头在自己的努力下已经坚挺无比。
这叫满足了恋母情结的赵斌更加兴奋,顺着白皙的脖颈吻上去,叼银凤的耳垂,喘着粗重的呼吸,赵斌用乞求的口吻道。
“嗯,哦,嗯……”脖子,耳垂大多都是女人的敏感部位。
银凤听到了又听不到,大约是晓得赵斌快出院了,为了彻底套牢男人的心就给他尝一次甜头也未尝不可;又或是她自己已经渐入佳境,下身的内裤湿透,被情欲淹没顾不了别的。
“宝贝,你屁股真大,真白。”圣人就说’食色性也‘,可见人在吃饭和做爱这两件事上是不会慢的,尤其是男人。反手退下半截裤子,红色的内裤根本裹不住那两团又大又白,捏在手里似是握了两个水袋,肌肤的触感从手上直才传到心上,赵斌激动的由衷赞叹。
“嗯,轻点。”
当兵的出身,自然对温柔的理解不深。
可那股子冲劲与身上的阳刚气叫银凤沉醉,恋爱中的女人最美,男人由何尝不是。
银凤开始有些喜欢那种微微被捏的生疼,又舒服的感觉,因为两只大手的揉动,已经叫她最隐秘的地方洪水开了闸。
“我要你,哈哈,我要!”
烈火金刚其实也怕火,怕欲火。
赵斌再也忍不住,一只手托起女人的屁股,另一只手去脱身上的病号裤;动作飞快,犹如战时,导弹要立刻发射,直接打击目标的红心。
“噗嗤,慢点呀,急吼拉吼的,像小孩一样。”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话也不无道理,日子久了,激情退了,枕边人成了手边人,你了解他,他了解你,情人也就成了亲人。
你发个七仙女来,操久了也就那么回事,喜新厌旧是写进男人的基因里,本性难移。
所以现在赵斌对自己身体的渴求让银凤很开心,自己还是美的,被欣赏的,被需求的,被爱着的。
没有前戏也不要紧,她主动的把内裤褪到关节处,哒哒滴,湿了一片。
“宝贝,我爱你!嘶……哦!”
见今天银凤竟然那么主动,赵斌简直感恩戴德,自己升官时都没那么高兴。
多巴胺大量分泌的愉悦,自己最重要的地方被人握住,一下子进入一个温湿柔软火热的所在,差点叫他舒服的要去见马克思。
“别,别动那么快,慢点,啊!”
虽然沼泽泥泞陷人,可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
过了一刻赵斌心神一守,就开始疯狂的运动起来,就算银凤骑在上面,可对有一膀子力气的军人来说就是身轻如燕。
好久没尝过肉味的饿狼,闻了腥臊,哪里忍的住。
“嗯,深,太深了呀。”
一半真一半假,东西不醋,长度够;到底外面有人在,叫他快点出来是关键。
银凤一脸舒服又难耐的表情,任谁见了都觉得,尔我谩言贪此乐,神仙到此也生淫。
“哦,舒服,怎么那么紧啊,舒服死了。”今天终于得偿所愿,赵斌是要好好享受的,可面前的活色生香叫他实在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也想慢些,温柔些,轻一些,怎奈何美色在前,下身触感直冲脑门。每一次进出都发出’咕滋,咕滋‘的声音,浪语淫声,满室生春。
“快,快,我快……啊,呜!”’部队的小钢炮‘在自己身体里反复冲刺,越是临近发射就越快越硬。昨天自己的死鬼老公又不肯弄自己,说厂里事多,累了;好几天没做过的银凤在冲击下再也支持不住,感觉身体里一股股热浪流出,舒服的难以自已,又怕叫的太响,到底小夏还在外面上班,又是白天。她只好一口咬住赵斌的肩头,呜咽着喊出高潮时的愉悦。
“我,我,我也要来了,来了,哦!”赵斌原本是要打持久战的,准备四渡赤水叫面前的’敌人‘丢盔卸甲,终身难忘。谁想银凤这一咬,肩头生疼,下面又一下被紧紧箍住,上下夹击你叫赵参谋长如何坚持的住;根本来不及动作,双眼一翻,一股股的’炮弹‘发射了出去,打入那处最神秘的所在。
“你!你怎么射进来啦?”
三十几岁的女人也是女人,娇嗔时有少女的纯情兼具少妇的风韵。
银凤缓过气来,拍了一下男人结实的胸膛,七分嗔三分怨的说道。
“我,我会对你负责,对你好的!”
与神交流完的赵斌回过神来,也知道自己不对,赶忙赌咒发誓起来;他是真的爱眼前这个女人,此时此刻有种能为了她什么都不要了的冲动。
可还没等他再动外面走廊上却传出了说话声和脚步声。
“卢明上次去了北京跑了次部里,他也呆得住,还搞什么体系改革,呵呵。”
玉冈铁厂的工会书记办公室里,王建国在漆木大办工桌后正襟危坐。
“哦?卢厂长还是很有路子的,就是不晓得我们下一步……”权色双收,管龙神清气爽;在贾兴的事上他处理得当,让眼前这位大领导很是满意。
更可贵的是管龙一点持功自傲的意思也没有,此刻老老实实的坐在办公桌前。
“嘶……嗯,是的,卢明虽然下去了,但厂里这次在个个岗位都有调整。而且郝亮也只是代厂长,暂时的一把手而已,技术上还是要听人家卢明这个第三副厂长的。”之前管龙刚说完,王建国的脸上突然抽了一下,一声不自然的’嘶‘发出,屁股一扭,面色恢复,又缓缓道来。
“还是要恭喜书记兼任第二副厂长,后勤这一块可是厂里的’大头‘啊。”旧社会说,不要洋钿、不要法币,只要’大头‘;’大头‘就是银元,管龙一语双关,厂里的野猫都晓得后勤油水足。
“嗯……嗯,是呀,都是为党的事业做贡献,为人民谋福利嘛。是了,这次虽然说是整合了保卫科,单实际上你跟魏长征还是分区域办公,不要以为自己是副科长就低人一等。”为人民谋福利的同时,为自己谋点’福利‘也不是大事,毕竟他王建国自己也是人民嘛。又是不自然的’嗯‘,好在前面有桌板封死,王建国也不用担心管龙看见,一只手从椅子把手上放下去,似是放在两腿中间。
“不会的书记,这次的任命我已经很惭愧了,魏科长毕竟在保卫科工作多年,我会向他多学习,多讨教的。”不要低人一等,那就去做高人呀,怎么做高人?把比你高的干掉不就好了。高手过招,讨教讨教,说的客气,讨的是’命‘。
“小管啊,我就喜欢你这种谦虚好学的态度,不像有些人当了个代厂长、正科长就飘飘然了。那有件事我顺便说一下,你也随便一听。”
王建国面泛潮红,伸下去的手似乎按在什么上面,连带着臂弯处也微微摆动。
“请书记指示!”您老喜欢,那就做给你看喽。双腿九十度,椅背跟背部成直角,一个军姿管龙坐的正。
“呵呵,好。听说厂里每次盘库时……”
管龙从王建国办公室出来,已经快是下班时间了。
别人下班,他可得住厂里,最近坐火箭式的提拔速度已经有人背后议论了。
不过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管科长现在心中火热,容光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