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蹭蹭,不进去。”
男人的鬼话大多千篇一律,千百年来翻来倒去,到头来还是归结于‘进去’,还是‘没进去’。
强按着兰兰腰的小毛此时汗流浃背,他觉得身下好像压了条滑腻的大鲶鱼。
“你,你,呼……呼……放开,唔!不要!”
都是一类生物,进化论一样在女人身上不起作用,‘不要’就是‘要’,‘要’还是‘要’。
兰兰觉得自己每一次扭动,私处摩擦到一根硬的发烫的东西,每一次滑动自己就忍不住的还想再来一次。
那种惊心动魄,爽及灵魂的触感要比自己的手指不知道好多少倍。
故此她‘挣扎’的愈发厉害起来。
一个半推半就,一个又惊又爱,一个娇羞满面,一个春意满怀,好似襄王神女会阳台;却是花心难摘,柳腰慢摆。
很多年后兰兰才晓得‘石女’这两个字,小毛告诉她外国医生说这是‘先天性阴道闭锁’。
好比0.5的铅芯要装进0.2的自动铅笔里,尺寸不对,望洋兴叹。
可当时兰兰只知道是自己太紧张;至于后来那数不清对的N次,都是因为这个色鬼变态,就好那一口,与自己无关。
“你别紧张,放松,没事的。”
渣男继续他的经典语录。
月光下小毛却面色通红,焦急难受的样子;就好像到手的玩具因为包装太难拆,无法得手般的又爱又恨,咬牙切齿。
“……”兰兰什么都没说,只喘着粗气,小心脏怦怦的跳,带动喉管,震动直达脑仁。
女人第一次,哪个不紧张。
现在的场面实在滑稽,平时自己最讨厌的‘情敌’竟然要给自己开苞。
兰兰一直还以为自己喜欢的是女人,但真擦枪走火得了好处,却又食髓知味了起来。
怪就怪身上那死鬼跟她说话,不说还好,越说越提醒她这是在跟谁,在干嘛;自然间慢慢的‘黄河断水’,‘长江倒流’。
“呼呼,等等。呼,紧张啊。我倒点油,你下面都干了。”
现在小毛终于领悟什么叫天机不可泄露,他觉得下次再见到那个叫‘半亭先生’的牛鼻子道士,自己就是给他买一箱‘正广和’他都干;当然,要他有那么多钱。
拿起窗台上的玻璃杯,不知柴米油盐贵的小色鬼急吼吼的就给倒了半杯,好在那杯儿也不大,够他败家。
自有了这纯天然润滑剂,两人忽得了神助,倒了妙处。
豆油混合着前列腺液与爱液的味道,随着两人越来越快的交接渐渐漫延,钻入大脑,刺激着床上两人的神经。
小毛抓住兰兰的两只脚高高举起,下身还是拼命的想要进去;兰兰只闭着眼,随他下作胡为。
自己舒服也难受,说不清道不明。
要不说小毛这天生的淫人,胎里的色心;‘唇枪舌战’了几百回合,小毛突然发现,有几下自己的小兄弟顶在个神秘的位置。
摆摆正,反正也没说不让进,何妨吟啸且徐行。
‘啊!’
一声惊天动地的喊响彻石库门。
有人听见,有人没听见。
那一声喊太短,如同夜里的流星,划过天际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然而兰兰此刻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嘴巴又让这个小流氓立刻堵住,他还吸住自己的舌头让她没办法发出继续任何声音。
兰兰很想告诉这个杀千刀的他进错了地方,可她不晓得此刻身上的男人早已是红了眼的狗,只要有洞的地方他都能钻。
“哦,哈紧!色艺(舒服)!”
不顾身下已经梨花带雨的女人,小毛似乎意外的找到了他那所谓‘玄之又玄,众妙之门’的所在。
虽说初极狭,才通人。
但复进数十寸,豁然开朗。
他觉得自己的小弟弟被一只柔嫩的小手牢牢的握住,却又不疼,只是舒服畅快。
这与阿芳的第一次不同,那是痛并快乐着;更与秀兰阿姨的泥泞顺滑不一样。
轻轻一动,此中乐趣‘不足为外人道也’。
“疼!唔……唔!”
虽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可你不等我开门就闯进来,作为主人兰兰自然是要抗议的。
无奈,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刚呼了声疼,嘴巴又被那小子捂住。
虽然他动作也不大,但那地方平时只出不进,兰兰早已是眉头直皱,牙关紧咬。
“我再放点油,后面就舒服了。第一次,都这样的。”
死渣男大言不惭,好像自己很有经验的样子。
你那走的是‘水路’,走‘旱路’自己也是大姑娘上轿好么。
再一倒,好么,就剩个底了。
龟头出来,抹的锃明瓦亮,就跟对面药水弄里头老克勒的皮鞋一样;再给兰兰那受了‘惊吓’的小菊花涂上点油。
手指一触,菊门紧缩,兰兰突然要打退堂鼓;双手撑了起来,却不想有人动作比她更快。
兰兰眼睛瞪的老大,难以置信的看到那根又黑又大的棍子再一次破开了她的幽门!
“唔!……”有了经验的小毛要再去捂她的嘴,谁想小丫头竟然银牙咬了下角的红唇,眉头紧锁,只是恨恨的瞪自己,嘴里也没有发出什么大声响。
“哼,看个毛!叫你看!”
本来还觉得自己做了错事,要怜香惜玉的渣男,见此刻对面的女人正一幅要顶住自己攻势的架势,顿时心中来气,突然加快了动作。
他也没想,人家正大光明的是在看‘毛’呀,看你这个不要脸的管小毛。
“啊……不……嘶……嗯”其实在做爱这件事上,男人永远都是进攻方。
至于说自己累了,换个姿势让女人主动一下那纯是为了情趣和省力。
小毛一狠,那速度就跟引擎活塞一样,两人连接处就见半截短光来来回回,伸伸缩缩,进进出出。
瞬间加速,摩擦起热,却不知那一头兰兰忽然间觉得要飞起来。
你要找什么词来形容,那就好比是憋条久了终于找到厕所,忽然释放的感觉。
就是这感觉随着小毛每次的进入觉得难受,他退出时又觉得畅快。
所以兰兰最后的那声‘嗯’就立刻成了亭子间里的主旋律。
“哈……哈……舒,舒服吗?”
豹子捕猎也就跑个几百米,男人又不是永动机,小毛虽然年轻气盛,可人也不是铁打的。
这抱朴子的姿势太久,他也慢了下来,直起腰轻轻的问道。
“……别……别停呀!”
说着兰兰竟然主动的抱住小毛,头颈交加,呼吸相闻,两团酥胸在他结实的胸膛前被挤压变形。
兰兰紧闭双眼,主动抬起屁股,观音坐莲,已入佳境。
似露滴牡丹开,香恣游缝采。虽是谷道维艰,倒也鱼水得和谐,十指扣,牙儿苫,檀口榅香腮……
反扑在床上,兰兰想到此处又不禁忿忿,那家伙最后还把那些脏东西全射进了自己后面,害得自己到现在都没有办法解决个人卫生问题。
“下次他要再敢对我这样,我就故意留着,等他来,熏死他,哼!还踢球,没心没肺……”就差后面的‘也不知道来看看老娘’了。
兰兰心中矛盾,但想想昨晚,那阵颠鸾倒凤,心中又有些痒痒。
到了新大陆,进入了成人的世界,有些事就是如此欲拒还迎,欲罢不能。
那个可恶的男人在她心里种了颗种子,时不时的冒出枝叶开了花;花蕊绽放,有个魅魔在上,边唱边跳,翩翩起舞,长的那么像阿芳。
她想要的依旧是她,反正最后那可恶的男人是答应了的。
“哎,我跟你讲呀。王盘声最近又有新的唱片了啊晓得?”坐在兰兰旁边的大妹妹削完了苹果,切了一半没核的递了过去,口中依旧喋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