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意丛以为他有兴趣,十分激动,从他身上爬下去找手机,刚一转身,听到“啪”的一声脆响,屁股上一阵痛,竟然被他打了一巴掌。
徐桓司没等她回头,把她的腰一掐,在雪白的小屁股上左右开弓打了好几下,仗着自己力气大,在床上威风八面地板着脸,就差要叼着雪茄教训她,“看色情小说,买色情内衣,这是正事?你很得意啊,徐意丛?”
徐意丛一脸不甘,小幅度地挣扎,“说这么多冠冕堂皇的干什么,你就是想在我上面……那你就上嘛,不要打我了……”
徐桓司咬着她的耳朵,一下子笑出了声,亲昵疼惜地吻她耳后的软肉,“……我倒是想在下面,你会吗?”
床单是暧昧柔和的银灰色,徐桓司衬衫半敞挂在肩上,徐意丛的内衣也还完好地扣着,黑色刺目地包裹着白腻的胴体,内裤却挂在膝弯,沾着一层淡红掌痕的小屁股高高拱着,被他结实的小腹撞得一下下往前去,被吻得湿亮红肿的小嘴无意识地微微张开,吐出柔软的小舌尖,含糊不清地求他轻一点慢一点,等到他停下动作,又忍不住仰起头曼声呻吟。
不过十几分钟,徐意丛腿间一股股热流喷得床单透湿,膝盖跪也跪不住,小声“呃呃啊啊”着软下腰,被他一只手轻松握住两只细细的手腕拉到腰后。
就着她驯服乖巧的跪姿,徐桓司缓缓抽插,另一手复上小女孩软嫩的小肚子,找准位置,重重揉按下去。
徐意丛蓦地仰起脖子,发出一声嘶哑细长的呻吟,“嗯……哥……哥哥……我涨……”
呻吟声媚得让室内的空气都染上玫瑰色,徐桓司胡乱在她优美的脊梁骨上一节节吻上去,气息带喘,“别动,听话。”
大手紧紧压住的皮肉里,热烫的性器缓缓抽出,压迫下紧致得令人头皮发麻的甬道清晰地感知着每一寸的形状。
徐意丛小口呼吸,被重压和空虚煎熬得带了哭腔,“你进……插……呃……!”
手腕猛地被拉紧,他重重撞进紧窄的小穴,野兽般挞开湿软脆弱的肉壁,徐意丛猛地浑身一颤,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只剩大口喘气。
徐桓司拉平她的身体,替闭着眼喘息着的小姑娘替她顺顺气,细密地吻她绯红的小脸,湿漉漉的眼睫。
徐意丛在茫然的极乐中沉浮了许久,方才停下来剧烈的颤抖,有气无力地隔着衬衫戳戳他的手臂,他就张开左手,让她在自己手臂上躺下。
徐意丛对着天花板发了半天呆,身旁那块床单湿哒哒的,是她腿间喷出来的液体。于是又挤挤他,“……你过去一点。这里、这里是湿的。”
徐桓司没有异议,只是闷声憋笑。
徐意丛气若游丝地骂了一声,爬到他身上点着他的鼻尖说他臭流氓。
徐桓司昂昂头,咬住她的手指尖,手也没闲着,托住她的腿根分开,指腹埋进润泽翕动着的肉缝,目光危险地挑逗她,“又有力气了?”
徐意丛身下被他一根手指挑开缝隙,一波波吐出暖液,但她连小肚子都是酸的,腿心更酸胀,当即抱着他的脖子前前后后地求饶,“没有,没有!你拔出来,快……”
她膝盖都红了,眼泪汪汪还没收回去,徐桓司也不打算再欺负她,拔出手指,把她抱在身上。
今夜月光正好,窗外有小猫喵喵的叫声,徐意丛把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里,安静了一会,喃喃着问:“结果怎么样啊?”
基因检测的结果出来了,他今天去医院就是为了这个。
徐意丛问得很小声,像是怕他听见似的。徐桓司握着她小小的肩头,半晌才轻轻摩挲了一下她的后脑勺,很郑重地说:“你放心。”
放心他没有遗传到外公的病,也放心他不会再骗她。其实胃癌也一样难办,很快就要住院,但至少是个小小的好消息。
徐意丛如释重负,从他身上滚下去,把头埋进被子里,长出一口气。
徐桓司推开窗户,点了一支烟。
徐意丛没有拦他,他就纵容自己慢慢抽到尽头,丢掉烟蒂,回身去浴室放水,回来拍拍徐意丛的小腿,“不早了,起来洗澡睡觉。”
徐意丛犯懒装聋,他就拽着她的脚踝一拉,把她扛在肩头。
徐意丛险些叫出声来,在失重里晕头转向,差一点就要拳打脚踢,已经被徐桓司放进浴缸,他打开龙头放水,她连忙把洗过的头发拢起来,一边扎辫子一边骂:“你霸道总裁小黄片看多了是不是?!”
徐桓司难得抽了支烟,像是心情大好,笑眯眯地蹲在浴缸边,“没你看得多。”
徐意丛说:“那也没有你这样说扛就扛的!心脏病都要吓出来了!”
徐桓司不讲道理,“趁现在还抱得动,能抱一次是一次。”
徐意丛顿了顿,拿食指点着他,“你以后再这样说话,我就跟你绝交。给我打多少钱都不好使。”
他没受威胁,“你想多了。照你这个吃法,就算我是史泰龙,也总有一天要抱不动。”
徐意丛立刻就要跟他拼命,被他按住额头压在浴缸边,狠狠亲了一口。
徐意丛扑腾得水花四溅,徐桓司不慌不忙起身逃命,临走前还提醒她,“骂得小声点,陈昂听到又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