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晚陪我睡……”虞音抹掉泪水,哽咽道。
虞箫轻轻道:“好,你就睡在我这儿。”
“说定了。”虞音晃了晃指尖,上面贴着一张电子薄膜,露出坏事得逞的笑容,“我刚刚录了下来。以后我就睡这儿了,你不能反悔。”
虞箫也不指出她偷换概念,苦笑着点了点头。
虞箫一度以为,以为她对虞音已经了若指掌。但在漫漫成长的历程中,长久的缺席,在面对着虞音种种看似出格的举动,以及句句带刺的字句时,她都一时无法应对。这让虞箫有些害怕起来,害怕她们不再了解彼此,害怕虞音会把她推得远远的,害怕真如同虞音之前所说的,那个小时候黏着她的妹妹已经不再需要她了,已经可以随便找个理由,离开这个家了。
得到姐姐默许后,虞音开始脱衣服,大大方方地将自己脱个精光,然后钻进姐姐的被子里。
“你脏死了。”虞箫刚解开衣领口的扣子,看着她道,语气缓了缓,“去洗澡。”
“你帮我洗过了。”虞音抱着被子,一脸的理直气壮。
虞箫无奈:“你妆还没卸。”她用哄孩子的语气道,“乖,先去把妆卸了,再冲一下。”
“姐,你这意思,今天不揍我了?”虞音取了张抽纸,边擦脸边说着。
虞箫把外套搭在衣架上,转过身低下头,看她讨打的样子忍不住想笑:“你很期待么?看来我昨天确实下手轻了。”
虞音“嘿嘿”一笑,厚着脸皮道:“我喜欢你这么对我。”她作死般拖长语调,“你可以再重一些,快来呀~”
“先欠着,明天有你受的。”虞箫站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你脾气我还不知道,现在说的开心,到时候又哭得厉害。”
虞音想了想,想起姐姐一旦开始后就不近人情的状态,讪笑着举起手表示投降,然后在嘴边做了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乖乖闭上嘴巴。
虞箫洗完澡回来时,虞音已经睡着了。
这儿到处都是姐姐的味道,这种感觉让她觉得放心,却又矛盾得让她心中有些惴惴,像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人,唯恐下一秒就会出现什么令人不安的转折来。
虞箫擦着头发吹干后坐到床边,看着她扬起的嘴角,定然是想到什么好事了。
“小音?”
虞箫低低喊了一下。
虞音没理她,突然的情感宣泄耗费了她太多的精力,让她很快就陷入到深深的沉睡之中。
虞箫低下头,在她嘴角,轻轻印下一个吻。
就一下。
……
“宝贝,你真香。”梦魇挥之不去,那张丑陋肮脏的脸贴着她的脸颊,硬硬的胡子扎得她很疼,疼得她想哭。
“你姐姐呢?她再不送钱来,我就要开荤了。”
臭烘烘的气味灌入鼻腔。心跳得快要蹦出胸膛,让她窒息。
“我先尝点甜头……她不会不要你了吧?都过去这么久了。”
不要……不要……不要……!
“小丫头,别乱动,你现在还不能死,让我收点利息吧……”
她拼了命一样的挣扎。
放开我……
!放开我!!!
“小音。”
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将她牢牢箍紧。
虞音几乎是下意识的,狠狠一脚踹到虞箫的肚子上。
虞箫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伸手去抚摸她的后背。
“小音。”虞箫搂住她,“没事的,姐姐在这儿,做噩梦了么?”
她缺氧般大口喘着粗气,狂跳的心脏静静恢复了正常的频率。虞音睁开眼,可怜兮兮问姐姐道:
“你为什么不早点来?”
“我在……”十指交握住,“我一直都在。那是梦……梦是反的,我及时赶到了,那些坏蛋都死了……”
是了是了,只是梦而已。
虞箫从床上坐起,给虞音喂了一杯水,帮她顺了口气。
几缕散落的头发垂落在额前,黑夜中虞箫深邃狭长的眼眸着隐藏着晦暗的色彩,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特别沉郁。
虞音抵住她额头,身子的战栗,一阵一阵,过了好久才彻底平复。
昏暗的房间里,仅亮了一盏灯。
空旷寂寥。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柔软的被衾垂落到她的腰际,露出赤裸的上半身。
虞箫瘦削的脊背挺直,伸手慢慢挽住她的腰,收紧。
她凑了上去。
也分不清谁先主动的。
就这样吻了上去,唇舌交缠,悱恻缠绵,缱绻温柔。
……
“所以,你要跟我分手?”
眼前的女人穿着一件白色长裙,仅涂了口红提色而已。
虞箫干脆地点点头:“是的。”
“我是秦家唯一合法的继承人。记住,是唯一。其他野种都没有继承权。”秦璐身子朝前倾,“你觉得你已经强大到可以为了追求个人幸福而反抗政治联姻了么?将军?”
虞箫掌心贴着温热的杯身,也没显露出愠怒。只是淡淡道:“当初不是说好的么?各取所需。”
“你如果你厌倦我,你大可以找其他男人或者女人,随便多少个都可以。我们彼此自由。我只需要有一个名义上的伴侣,你我门当户对……”
“门当户对。”热腾腾的水汽漂浮在半空,“真是让人厌烦的一个词。”虞箫捏着眉头,“谁能想到在如今这个时代,贵族们还在追求这些。”
“你也是贵族。”秦璐讽刺地勾起唇,“不然,你平叛的功勋能尽数算到你头上?你还能做到将军?因此获益却又瞧不起贵族,虞将军真是清高。”
“你说的不错。”虞箫颔首,“但起码明面上,我们都支持婚姻自由,恕不奉陪了,秦小姐。”
她转身正欲离去。“虞箫!你就真的这么说断就断?!”秦璐“唰”地站起来,问她,“我们之前分明配合的很好。”
“你有很多人可以满足你。”虞箫犹豫了下,停下脚步,“但我不一样……”
“别开玩笑了。你作为公爵还想一生一世一双人?”秦璐失笑,“我以前怎么没看出你居然这么天真?我们的根都烂了!烂得彻彻底底!你在做什么梦?都三十多岁的人了,你想做朵白莲只会被他们孤立的!”
虞箫背对着她,蠕动了一下嘴唇,慢慢道:“那就孤立吧。”
湿法上的水珠滚落在后脖颈,顺着光滑的脊梁骨一路向下滑。
虞音顺手撩了一下头发,切到新闻频道,上面播报着几个偏远星系的动荡情势,似乎已经开始交火了。
她看得过于入神,以至于姐姐进房都没察觉到。
“准备好了么?”虞箫往沙发上一坐,她只穿了一件衬衫。在虞音的强烈抗议下,她习惯到家后就将外衣脱下,免得家中环境太过……按照虞音所说的,若她不把制服换下,家中氛围真的太过压抑。
她松了两颗扣子,露出锁骨。
虞音假模假样不断擦拭着已经干了的头发,然后时不时朝虞箫那边望几眼,又偷偷收回目光,一本正经继续盯着投屏上的字幕……
虞箫:“温度打高了么?还是通风没开?”
虞音脱口而出:“我不热!”
虞箫低声笑了一下,道:“可你脸很红。”
虞音瞬间背过身去:“是……是有点热。”
虞箫身体前倾,看着她身体的曲线,牵唇一笑,十指交叉放在身前:“所以是……准备好了?”她说得从容,仿佛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不过是平常小事。
虞音还想用那件浴巾裹紧身子,闻言身体一哆嗦,也不去拿了,颤着手去拿纯黑色的项圈,然后环上了自己的脖子。
项圈很朴实,没有一点的装饰,但有柔软的布料做衬边,戴上去没有半点不适感。
“转身。”虞箫简洁道,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这是一个危险的讯号……
这样子的妹妹……让她无端觉得兴奋。
“自己扣上。”虞箫抛出锁链的一端,虞音伸手接住,将长长的锁链扣在脖间的扣锁。她完成得很认真,一丝不苟。
虞箫伸手将另一段扣在自己手腕的腕带上,然后握住细长的链子,轻轻拉了一拉,将她拉近,然后指尖点着虞音的红唇,听着她渐渐杂乱灼热的呼吸。
虞箫看了她一眼,唇角翘起,就当虞音犹豫自己要不要跪下时,虞箫猛勾住项圈,咬住了她的嘴唇,舌头撬开紧闭的牙关,吻得用力而霸道。
虞箫一边掠夺她的呼吸,一边站起来揽住她的腰,然后逼得虞音步步后退,直到把她推到刑架旁边的墙边。
虞音被她夺走呼吸,快要喘不过气来,双腿发软,无力地靠在墙上,靠虞箫双臂的力量才勉强支撑着不倒下。
“喜欢么?”虞箫的气息全呵在虞音脸上。
虞音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红着脸点了点头。
虞箫轻柔地抚摸着脸颊已经淡下的指印,然后眼睛微眯,锐利而专注,用力捏住虞音的下颚,逼迫虞音抬头看她,声音低沉:“那是先给你的奖励。”
虞音的呼吸都在发颤,房内的白光都晕散开,模模糊糊飘飘然的感觉仿佛是走在云端。
她隐隐绰绰听着虞箫在问她:“不后悔?”
她的声音像小猫一样破碎,只是下意识回答道:
“不后悔。”
……
她跪在地上,除了脖子上的项圈,不着片缕。
双眼被蒙上,在后脑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乳尖被指尖搔刮了一下,就不自觉地发硬发涨。
听觉被无限放大,她好像听见了姐姐一声轻笑。
酥麻的电流感从上蹿到下,让虞音不止地发抖。
虞箫俯下身,慢慢地、轻轻地,触碰她的敏感点,有时候是蜻蜓点水般的啄吻,有时候是若有似无的呵气,有时候却坏心眼地捏住了挺翘的乳尖。
“你喜欢什么颜色?”虞箫问她。
不待虞音回答,虞箫已经自顾自回答道:“红色吧。”
姐姐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平静而温柔。
“手。”
她乖乖把手伸出。
柔软的绳子绕在她的手腕。
一圈一圈。
然后轻轻收紧。
虞音虽然看不见,但她觉得姐姐会打一个漂亮的绳结。
很快,另外的长绳环上了她的乳房下方,左右各绕了一圈,然后从腋下穿到她的背后。
长绳在背后交叉,又绕到胸前交叉向后。
然后再次打了一个结。
“起来。”虞箫道,拉着锁链将她带到床上。
“趴着。”
耳边传来金属碰撞的声响,虞音的面颊贴着冰冷的链条,借助它降低自己脸上滚烫的温度。
“安全词是芍药。”
鞭子破空声响起,虞音下意识地紧绷住身体。
“放松些。”
虞音轻声安抚她。
肤白胜雪,被红绳缠绕,黑色的长发散在一边,瑟缩着趴在床上,屁股翘起。
“你很美。”虞箫夸奖道。
她伸手抚摸过虞音的尾椎骨,用诱哄地语气道:“宝贝儿,等会让我听见你的声音,好么?”
虞音慌乱地点了一下头,那只手顺着臀缝向下滑,然后轻轻分开了她的腿,再轻轻地撩过了她脆弱的腿心。
不消姐姐取笑,她自己都脸颊快烧着了,粘腻的感觉早就有了,在姐姐绑自己的时候,她就湿的一塌糊涂。
一下,一下。
那根灵巧的手指将她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彻底翻开,暴露在姐姐的视线下。
那根手指贴着那里不断的摩擦,揉开她的花瓣,带出越来越多的潮水。
就像一尾小鱼儿,在寻觅着水源。
虞音快速的大口吸气,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稳住自己狂乱的、失去节奏的心跳。
指尖按到花核上。它已经肿得厉害,在如此精准的触碰下,快感瞬间升腾上脑,然后使她的主人忍不住发出沉重的喘息和喉间小小的呻吟。
“你以前没碰过这儿么?”
虞箫问她。
虞音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支吾着说不出来。
那根手指在下个瞬间被抽出。
她失去了快乐的来源,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腰,难受地仰起头。
“啪。”
一鞭划过臀部。
快感迅速褪去,痛感升腾起。
她被束缚住,在床上不安的扭动了一下。
又是很快的三鞭,打在了同一位置。
疼得她快要哭出来。
“呜……”她哽咽着。
然后似乎就换了道具。
锐利的疼痛深深浸入骨肉里。
是藤条。
疼痛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控制不住自己,泪水打湿眼罩,浸透了。身下的床单。
接二连三的疼痛袭来。
她不敢躲,小声哭着,却又扭动不敢躲避,生怕会迎来更大的惩罚。
虞箫将她的眼罩扯下。
虞音朦胧着眼,泪水挂在眼角,氤氲开房内的光,仿佛梦一样的环境,虞箫在静静看着她。
“你可以求饶。”虞箫淡淡道。
虞音委屈地扁扁嘴:“我求饶你也不会少打。”
她当然了解自己的姐姐,说定数目后,就不会少一下,没有丝毫周旋的余地。
虞箫歪着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嘴角翘起来。
她看上去很温柔,也很克制,很冷静。
虞箫眨了一下眼睛,弯腰轻轻将她眼角的泪水擦掉,将她散落的发丝拨到耳后。
然后附耳轻声道:
“我可以轻些。”
虞音噙着泪,惨兮兮地看着她:“真的?”
虞箫一本正经地点头:“真的。”
虞音脸上浮现出思索的神情,看上去有些纠结。
时间过去太久,她已经忘却该如何去讨饶了。虞音侧着头,犹豫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姐姐?”
“嗯?”藤条点着臀峰,那里已经肿得厉害。前天才罚过,还没来得及痊愈,今天又来一遭,确实有些疼得过分。
虞音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喃喃小声道:“轻些……”她抽泣着,哭得肩膀都在抖。
虞箫怕她挣扎得太厉害,干脆伸手抽开绳结,除掉她身上的束缚,任由她躺下来。
“别崩太紧。”虞箫蹲下来帮她擦眼泪,安抚她。虞音伸手不管不顾地箍住姐姐的脖子,把头埋入姐姐的脖子窝,把泪水全蹭在虞箫身上。
“不要打了好不好?”她可怜巴巴道,身后烫得厉害,如同火烧了一样。
……
“姐姐,不要打了好不好?”
“我下次会好好学的……”
“姐姐……我知道错了。”
“其他人都说妈妈是叛徒……她不是……她明明是战死的。”
“姐姐…疼……”
“姐姐……这次罚过了,是不是就过去了,你不要再生我气了。”
……
虞箫摸着她的发梢,低下头亲吻她的额头,接着是嘴角。
虞音嘴唇都有些发抖,钻进姐姐怀里后,依依不舍地蹭了一下,不止地瑟缩,然后趴在她的膝盖上,抱住虞箫的小腿。
“就十下。”虞箫嗓子微哑。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个禽兽。
虞音或许在一开始是没有这方面倾向的。
“嗯……”
巴掌甩了几下,明显轻了许多。
虞箫显然放水了。
虽然对受创严重的臀部来说,稍微用力的触碰都能带来刻骨的疼。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毫无骨气地瘫软在那里,过了好久才平复下来。
……
“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她一口气喊了好几声。
“怎么了?”虞箫将她平放在床上,耐心帮她按摩被束缚的地方。
虞音打了个呵欠,身后还在突突地疼,她单手撑起上半身,红透了脸,像小狗一样在虞箫身上乱嗅,然后在她胸上拱了拱。
虞箫倚着靠枕斜躺着,抚摸过她身上被绑过的痕迹,扬起眉,手掌摩挲着妹妹光滑的后背,然后渐渐向下摸索着,摸到一汪春水。
虞音很敏感,姐姐一碰她她就打了个激灵,主动分开腿,近乎主动地夹住腿间的手掌。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虞箫慢慢问着,隐隐有逼迫的味道。
虞音谦卑地低下头,声音沙沙的,却异常坚决,没有半点迟疑:
“我想要你。”
“姐姐。”
……
火热的吻倾袭而上,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手指干脆利落地插了进来。
虞音身子僵了僵,但很快就适应了这种近乎粗暴的性爱方式,含着那根手指,被用力地撞击着。
她早就湿透了,在最初的不适感消失后,剩下的只有灭顶的快感。
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抖着,把腿分的更开,环住了姐姐的腰。
一个微凉的小东西贴上她的花蒂,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开始了剧烈的震动,把她刚到嘴边的询问化成了一句难以抑制的呻吟。
两根手指捏住她的花核摩挲了一下,虞音睁开眼,茫然地看着姐姐。
“微型跳蛋,你没玩过?”虞箫勾唇。
虞音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将那根手指绞得更紧了些,然后摇了摇头。
“好孩子。”
虞箫夸奖道,松开手,调快了频率,体内的手指却停止了律动。
外部的快感也同样刺激,激得虞音身子不断紧绷,下身穴口的空虚愈发强烈,于是不自觉地收缩穴道,低喘着不断战栗。
虞箫碰了碰她的唇,清澈的目光里含着温柔。虞音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也不是她心中所想的那样不近人情,刻板无趣。
“喜欢这样么?”虞箫低低问她,“有点疼,但又会很舒服……”她指节曲起,研磨着粗糙的内壁。
“甚至还会想要我更粗暴些……”指尖在体内画圈,一圈又一圈,花蒂上的震动时弱时强,虞音每每觉得自己快要高潮时又猛的弱下来。
她急得又要哭,咬住唇气呼呼地看着姐姐。
“想要更深入一些?”虞箫说着,整根指节没入,“还是再快一些?”快速地进出了几下,顶得她目光都涣散。
“还是……”虞箫将她腿打开,加了根手指,整根插入,朝上一勾,又快速推出,花蒂上的跳蛋突然之间被调到最大。
“还是……都要。”
都要。
她的回应宛若耳语。
只剩下唇形,却被虞箫读懂了。
那就要吧。
身体像拉满的弓箭,绷得紧紧的。
她无措地抓住姐姐的后背,腰猛地朝上挺动了一下,几乎要弹坐起来,但随即便无力地跌到了床上。
虞箫轻笑,低下头,跪在她上方,手指还停留在虞音体内,时有时无地动几下。
……
这样就够了?
虞音好像听见耳边有人在问她。
够了够了。
她侧过身,蜷进姐姐的怀里,打了一个呵欠,慵懒道:
“不许再打了……”声音小了小,“也不准再做了……”
虞箫搂着她:“喜欢么?”
“喜欢。”虞音闷声道,“喜欢死了。”
她伸手拉过姐姐的手放在自己身后:“轻点揉……我没睡着你不准停下。”
虞箫碰了碰她的鼻尖,又亲了她一下,然后关了灯,在她的耳畔呢喃道:
“好。”
……
她是什么时候爱上姐姐的呢?
或许是自小的依赖,或许是那次舍命相救,或许……
接连的灾难,将这个年轻的贵族家庭推到了风口浪尖。
本来就人丁稀少,在父母接连离世后,哪怕是作为长女的虞箫,也不过刚刚成年而已。
葬礼上热闹无比。
所有人面怀悲切,却又恶意满满。
年幼的虞音根本分不清……分不清善意与恶意。
大家都在看着笑话。
看着这个璀璨如明星的家族如何在蒸蒸日上的时候,再一夜衰落的。
帝国的政治局势又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陛下……是否会强行收回这个家族的封地,取消世袭,抑或怀柔地让长女虞箫次一等级继承?
他们在葬礼上谈笑风生,逗弄着慌乱无措的虞音。
“你知道你爸爸妈妈去哪了么?”
“你姐姐是怎么告诉你的?变成星星了还是上了天堂?”
他们朝虞音开着恶劣的玩笑,幸灾乐祸地看着那个孩子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再假装好心地去安慰她。
“咔……”
大门缓缓打开。
所有的宾客不约而同地望向门口。
这个点……
虞箫该来了吧。
门边出现一个身影,着一身黑衣。虞音看了一眼,大脑空白了一下,随即低下了头。
她没见过这样子的姐姐。
一身黑色正装,没有褶皱,可以看见里面白色的衬衫,袖子向上折了一点,透着凛然不可接近的气息。分明才见过,可此刻却给了虞音截然不同的感受,让刚刚乱掉方寸的她瞬间找到了庇护所,顿时有些心安。
他们都安静了下来。
或许是想仔细看看这位年轻的公爵接下来的一举一动。
当年轻人过早地沾染上权利后,她会有什么反应?畏惧,还是沉溺?又做出怎样的抉择?接受,还是逃离?
虞箫踩在光滑的地面上,一步一步,脚步声有着扣人心弦的力量,回响在鸦雀无声的大厅内。虞音就这样看着姐姐带着一种无与伦比的气场,向她走来,像初生之阳带着刺人的光芒。
虞箫被一双双眼睛盯着。它们的主人或许是身处高位的权臣,或许是满身功勋的将领,又或许是见多识广的学者……
可虞箫没有半点的怯场,也没有说出半句话。她只是这样走来,就逼得人群主动向后退去,给她让出一条道来,而她甚至连礼貌的点头都没有,理所当然地接受了这种避让。坦然得仿佛这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当然天经地义。
虞家世代忠良用尸骨堆起来的荣誉与恩宠,哪怕皇帝陛下在这里,都不敢对她有所怠慢。
何况,在场宾客之中,身份最高的充其量不过只是一名皇子。
虞箫冷静地走到她面前,然后微弯下腰,伸出了手,白色的手套纤尘不染。
虞音伸出她小小的手,搭了上去。
姐妹俩,拉着手,走到中心的高台上,拾级而上。
虞音心跳得快快的,她听不见姐姐在台上说了什么,只觉得周围都全部静止,局势尽掌握在姐姐手上。
“我是虞箫……”
虞箫沉着道,拉着妹妹的手。
她说话很简洁,只是例行公事说了几句话,就带着妹妹下了台。
虞音比起她显然要紧张许多,头一次站在这么多人面前,让她腿都有些发软。
年轻的公爵用她尚还稚嫩的双肩挑起了家族荣誉的重担。她很快熟悉了即将接手的事务,并能将它们处理得比大部分人都要好。
虞音是崇拜姐姐的,为她的勇敢,为她的坚强,为她的沉着,为她的……无所不能。
……
一夜好梦。
虞音醒来时,身上的伤已经被上好了药,姐姐坐在床边的桌前,已经在处理公事了。
你多睡了一会儿吧。”虞箫听到动
“今天休息,你多睡了一会儿吧。”虞箫听到动静转过身。她今天戴了一副眼镜,大概是在看什么机密资料或者视频,但这给她无端增添了一分温文的气质。
“你不休息么?”虞音揉着眼睛,被子往下滑,裸露出肩头,她裹着被子起身,走到姐姐身边,跨坐在她身上。
“主星的光昼夜长度与未临星不一样。”虞箫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我还需要一段时间适应。”
虞音:“你睡不着可以喊醒我。”她勾住姐姐的脖子,“你在看什么?”
“一些……讯息。”指尖勾了勾,将虞音裹在身上的被子丢掉地上。
虞音轻轻抿了抿嘴,觉得有些口干:“什么讯息?来自牧云星还是未临星?”
“还疼么?”虞箫并不回答她的问题,一手点在胸口,另一只手有力地托住她的臀部。
只是有些热……有些痒。
还肿着。
微微的疼而已。
她喜欢这种余痛。
虞音屏着息,感觉到姐姐的手心碰到了她炙热的肌肤,让她瞬间纾解不少。虞箫微皱着眉,捏住了她小小的乳尖。
“嘶。”虞音倒吸了口气,反扣住姐姐的手,捏住手腕,按在动脉上,感受着指腹处一阵阵有力的心跳。
也不知道是她的心跳,还是姐姐的。
悸动无比。
虞音反客为主,打量着姐姐,然后解开她衬衣上的扣子。
纤细的骨架,哪怕到了三十多岁,这个女人依旧皮肤紧致光滑,她摸索着搭在姐姐的手背上,抚摸着她手指上的骨节,反复触碰,带来触电般的感受。
“你……”虞箫低头看她,“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虞音笑了笑,咬住姐姐的耳朵,潮湿的舌尖快速舔舐了一下,她看上去像个妖精:“我想要了。”
“姐姐。”
虞音摘掉了姐姐的眼镜,额头抵住,鼻尖碰着鼻尖。
“给我。”
虞箫的手冰凉地贴在她的肌肤上,听闻后开始向下滑,停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她看着妹妹,皱了下眉,手指插进她的长发中,用力之大让虞音发出难耐的呻吟。
这种痛感反倒叫虞音兴奋起来,颤抖着将潮湿的鼻息扑在姐姐脸上。
吻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然后是……胸。
她还要更多。
虞箫将她横抱起来,丢回床上,然后压住她,火热的吻将她身体的每个角落都吻了过去。
虞音喘息的愈发厉害,几乎是主动分开腿,渴望更多。
虞箫低下头,看着那颗充血挺立的花核,俯下身,用尖锐的虎牙危险地摩擦着顶端。
有一点点痛,却正中了快感的源泉,让她舒服的呻吟出来。
她需要更多。
手腕被冰冷的镣铐铐上,然后脚踝,双腿被拉开。
“还想继续么?”那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带有侵略性,不全似她的姐姐正常的语调。
她希望被征服,她希望被入侵。
如果这个人是虞箫的话。
她简直迫不及待。
冰冷的柱体在她穴口摩挲着。
“放松些。”
她深吸一口气,去努力这次进入。
比她以往所能接受的尺寸要大上不少。
如果两根手指就能带来快乐,她想她并不需要更多。
但如果姐姐能带来更多别致的感受,她也乐于去尝试。
被积压的欲望,如同喷发前的火山,岩浆在下方翻涌,静待释放的契机。
又或者是广阔汹涌的大海,受盈缺的月影响,掀起令人惊骇的浪涛来。
再或者,无论这种滚烫还是汹涌的欲望,在结合撞击时的时候,融为一体,迸发出巨大的力量。
她被扼住了喉咙,呼吸被暂时剥夺,双眼只看得见姐姐如同抚摸猎物般的眼神。
然后就是长驱直入,下身空虚被填满的瞬间。
她抵达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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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