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你仗职务肏了姚千莹,现在又对我老强,不怕丢官吗?”我开始套他话。
“蛤,我藉职务肏她?可笑!你去问姚千莹,是谁陷害她;又是谁救了她?”
怪了!志杰督察见我不再反抗,他怎也不进一步了?该不会他发现我疑床头有秘录镜头?
不对,他看到我的金毛,就像色狗哮喘,突然张开大口,摀着胸口在做深呼吸。
“志杰督察!你怎了?没事吧,我一直当您是长辈。”
“我没事,只是不解,你甘愿被肏,取得珠宝大盗Marlon的DNA。还认贼做父当浩文的禁脔。竟还称我是长辈?”
“蛤?我没有,我发誓没有。”我大哭,躺下,大张双腿,一脸天大的委曲。
“长官!您看,人家还是“处”。”
志杰督察不信,挺着大肚子勉强弯下腰,推推老花眼镜,看仔细后,他叫我把衣服穿起来。
开口续问:“你是“处”。那监识科从珠宝大盗Marlon的保险套外层,怎验出你的体液DNA?还有,同事说你取精回来,脖颈还被咬到。”
我不敢说实话,描述当时的前半段景况,承认Marlon看上我,对我用强,才在脖颈留下咬痕。
接着略过自慰。
说我掀起床单,看到保险套里的精液,正往被单溢流,我来不及载手套,赶忙一拿。
至于怎有我体液?我说:“听Marlon在做爱,或许我…我…尿急,有摸过自己啦!”
志杰督察意然相信我的慌言,说:“我为你,还去求总督察,说你牺牲自己拿到迹证,很笨,但精神可嘉,已经签报升你为高级警员,并保荐回到警察学院,深造见习督察训练课程。”
“蛤?”看我愣头愣脑,他继续说:“我还关说监识科,不要记录你留下DNA的事。我这么疼你,你竟然说我坏?”
“对不起啦!可是志杰督察,你真的对我和姚千萤很坏呀!”
“你进我房间,不就搜查姚千莹被你奸肏的档案?”
“没错!我是很坏。但你可知姚千莹在兼差当妓女?是她反过来,和你联手用美色陷害我。”
“我不信,你真的坏,刚刚还想强奸我?”我当然不信任他。千莹是同性恋,怎会当妓女?
志杰督察拿出手机,说:“我们都被设计了!我是误会你不检点,人人可肏。兽性一发,当然也想肏你一回,谁知你是“处”?”
我接过手机一看,有很多我自个儿在床上裸睡和自慰的照片。更有在MOTEL被偷拍,录我让江浩文射精丝袜的相片。
我真的愣住了,他怎有这些淫照,到底谁在中伤污蔑我和浩文学长?
志杰督察看我愣着,认为我不信。
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条内裤,说:“还给你,为了保护你的内裤,害我差点被警犬咬去命根子。”
我想到这那件轰动全世界的新闻,忍不住噗哧大笑出来。
接过内裤,反问:“这那是我的内裤啊?”
志杰督察说那一天,在警署门口碰到浩文,递给这条内裤,说一句:“待会拿给倪虹。”就匆促跑掉了。
谁知警犬随后追扑而来,对他狂吠还猛咬内裤,人狗争夺间,志杰督察被咬掉命根子。
志杰督察说:“当时以为内裤是刑案的重要证物,才死命保护,反被警犬伤了自己。”
这会儿,我也觉得那是某刑案的重要证物。于是先收下内裤,想明儿再问浩文学长。
接着我关心他的伤势,志杰督察说:“我动了二次手术,切一段肋骨去支撑龟头,现在还在复健中,那能强奸你?”
他想逼我交出档案,这话我信。穿起衣服,说:“你握有我淫照,秘录档案就更不能给你。”
志杰督察看我坚持,语气变了,撂下一句:“我和姚千莹上床,本就该自请处分,那秘录档案我不要了。”
他撂话后,就甩门离去。
●接下来的三个月,感觉男同事总在我背后指指点点。明知是为了淫照,但我不敢追查,只好远离同事躲起来哭。
生活费不够,有时还得说慌,称自己在减肥。肚子饿了就去混一天老面店,只吃一碗面,混一天!
和老板娘混熟了,知道她叫谭佳伶,我称她叫佳伶姨。
她终于说出来,郝牛原本的家,就在渣打银行前的高架桥下,就是现在他晚上睡觉的地方。
佳伶姨和郝牛年纪相仿,是青梅竹马一直喜欢他。
可是郝牛喜欢的,却是另一个女孩,二人常窝在家里,肚子饿了郝牛就出来老面店,买二碗面回家继续窝着。
后来郝牛的家被拆除,建了高架桥。虽然他拿到补偿费,有钱却宁愿当流浪汉,窝在自己原来的家,就为了等当年喜欢的女孩回心转意。
一转眼廿多年后的今天,郝牛还在死心眼,佳伶姨更死心眼,终身不嫁,甘愿守着老面店,一直煮面给他吃。
我有想向郝牛借钱,但拉不下脸。那有女警向流浪汉借钱的?
就在我山穷水尽,好几回思考过下海兼差。
人会老会丑,女人青春有限,太乖太听话,是好?还是不好?女人是不是,可以偶儿坏一下?
每在决定要接伴游换取生活费时,又会想到老板娘终身不嫁,守着郝牛的坚贞爱情。
纠结…纠结…纠结…
在老面店混一天,的穷途末路中,卧虹居终于完工了!
昨儿马上送出假单,排休假二星期。
回去婺源看我的卧虹居,也决定献身男友谷枫,先把那片膜戳破,再来思考下一步。
我是多愁善感,又念旧的人,决定放弃守贞卡,为了面对人生这严肃的课题,24岁的我刻意回到了出生地──南丫岛。
清晨,燕鸥的叫声为一天拉开了序幕。
我识趣的应声而起,这不比在婺源,只要公鸡叫,习惯早起的谷枫,就会打理好一切,再来侍奉我的起床气。
我自己拉开窗帘,让天光以及那片蔚蓝大海,镶进白色落地窗中。
我关掉手机,拿起相机,计画花一天时间,要走遍了南丫岛,用相机写心情。
为什么要?因为南丫岛对我,对我妈妈都很重要。
引人入胜的小岛风情依旧,只是它随着繁华在改变,天天在失去纯真!
如今的南丫岛,东方的简朴与宁静不再,可谓是中西兼容。居此,在一天之内可以感受到,两种截然不同的东方与西洋风情。
一大清早,我在索罟湾,回味了小时候充满东方色彩的老香港渔村文化。
中午穿过家乐径到达榕树湾,却是悠闲浪漫的西方情调,它吸引了不少外国人定居,也成为游客爱来的度假胜地。
这正如我,内心是传统东方的女性,但头脑却是受西方蛊惑,想要追求新潮的俏女警。
回到家,炊烟起了,妈妈在门口等我;开手机,谷枫在婺源等我。
陪着妈妈散步,我说:“我吃了亚婆豆腐花,你女儿要开花了!”
她擦拭着眼镜,看都没看我,问说:“房子盖好了?”
我说盖好了!
那房子,我还出了一半钱呢?
谷枫亲自带着泥水匠,按我的想望,费了一年多,总算完工了。
“女大不中留,为了让那屌毛破你的处,竟帮人家盖房子…”妈妈嘀嘀咕咕的念。我看到她眼框红红的,躲进房里去。
知道妈妈心里不舍,但这话伤人呀,我哭了!
我知道,夕阳下了,叶子黄了,月儿弯了,细雨来了,流水冻了,生命累了…
妈妈都会在这儿等我,我还知道,这里才是我俩相依为命的家。
妈妈再出来时,拿给我一个饼干铁盒子,说:“最近在整理衣柜时发现,你读高中的制服。”
天阿~白上衣,粉红塔红色的格子裙。那是全香港最炫高中的女生制服阿!
兴高采烈的脱光自己,裙还可以穿,可见我腰身一直没变。可是,白上衣的胸部钮扣,扣不上了。
拍一张曝乳照传给谷枫看~谷枫马上从内地打电话过来,声音很激动的问:“这套衣服配上你的腰线,当年看没什么;如今看来,怎么那么正点?实在太美了。”
我好开心;谷枫着急的问:“那,学生妹的黑丝袜还在吗?”
他很急,我偏说还没找到。
好感谢守贞卡,二人才有这一段纯真的爱情。
我羞涩的问:“谷枫!这一趟回去,我就要把清纯给你。我好怕失去,怎办?”
谷枫也不知该怎么办?说要去Google一下。
这牛,连安慰的话都不会说,还要Google?
翌晨。
醒来,一脸泪痕,还穿着高中的制服。
舍不得脱下,加件外套遮住扣不上的曝乳。沿着记忆里的巷弄,一个人用走的,走去我童年的启蒙小学。
八月的清风轻拂着我的脸颊,让发丝飞扬,感觉依旧。
操场上不时地跑出几个孩子,我满含笑意的看着他们,感觉在看自己的女儿。
低头看着自己的乳房,总有一天…我要生三个女儿。
秋千小的可爱,我得抹去大人的脸面,才能坐上去,感觉屁股要触碰到泥地了。
秋千摇荡,花草来回起舞,稚嫩的身心似乎找到一片净土。
当孩子真好,可以无拘束,可以无忧无虑。可是,当年画在水泥地里的蝴蝶和蜻蜓,飞走了。
好不容易想起写在墙上的新郎名字时,手机在叫。
好吵,我怎忘了关?
让谷枫丢进来一段讯息:青春和时光会凋零,只有心里的那一朵花,能够永远地灿烂下去。
人生途程经历的一切,咱无法全部拥有,只能一一经历,往前…
听过来人说,初夜,无所谓失去,只是经过而已。
亲爱的虹,让咱用一颗浏览的心,去看待初夜,失去也是得到。
像婺源,隐隐显显,即是风景也是风情。
^_^枫看完,想回他讯息,却不知怎开口。
视线离开手机,教室传来我的朗朗读诗声。
从秋千站起来,心头却流转着几缕惆怅,说不出为什么。
●接下来,夏天在忐忑不安,在准备接受破处中度过。
秋老虎仍在,香港依然炎热。
我飞往南昌,辗转回到婺源,就凉爽多了!
和春天开满油菜花不同,秋天的婺源乡村到处是温暖的颜色。高大的红枫下是金黄的柴垛。彩虹桥下的竹筏上,也洒满金黄的花。
白墙黑瓦的房子顶上,晒起火红的辣椒,像等着办喜事的鞭炮。
十年来,N次回到婺源。但心情,从没有像这次,我像新嫁娘。
新居落成,我的卧虹居,挂满大大的红灯笼。杀猪大摆筵席,宴谢盖屋师父。
街坊邻居都知道,卧虹居是为我修建的,都认定我是将进门的媳妇。
把“婺”字拆开来看,婺源的媳妇不简单,上山能拿柴刀,在厅堂能挥豪,在闺房更要会操矛啊!
没有拜高堂,没有夫妻交拜,但是谷枫拉着我的手,双双逐一拜见家族的舅、伯、叔、姨、姑、兄、弟、姐、妹等亲属。
受拜的长辈,都比照新婚送给我俩红包,以示祝贺。
也不知是谁起哄,向空中抛洒糖果,和寓意着〈早生贵子〉的枣子、花生、桂圆等果实。
我们没有共饮合卺酒,却在长辈瞩目,街坊遴居掏出手机,纷纷要求合影之后,被双双送入洞房。
谷枫抱着我登上二层,来到阁楼门口。
阁楼的新房是月洞门,用南榆实木,仿古雕花,二扇门片被那只老件“广锁”
锁着。
花童侍立一侧,手端朱盘,捧着黄澄澄的古铜钥匙。
谷枫果然找到了,他打开了我的心锁,抱我进房。
叽叽喳喳的喜悦,一下子静了下来,只剩一种苍凉的安宁。
推开窗户,一轮明月高挂在彩虹桥上,虫鸣嘶嘶,我喜欢卧虹居,喜欢我的阁楼,呵呵!
处在舒适的气温,在雅致的阁楼上,女警生活忙碌,还落得身无分文,在这会儿马上获得平静。
没有花轿,没有花烛的洞房之夜。
谷枫拉过我的小手,放在他火热的胸膛上。他感性的声音,能给我祥和与宁静的氛围,取代了尘世的吵嚷。
锁,只要有钥匙或工具,都可解开。但,情锁与心锁,则唯有心爱的人可以解开。
所以我认定,谷枫是我今生,帮我掌管情锁与心锁的唯一男人。
“枫!那你娶我的另一个聘礼,”花旗锁“呢?”
谷枫伸手一指,黄杨木做的璧柜上,真摆着一付古色古董“花旗锁。”
“嗯!那儿。可是,它没有钥匙。据说开锁要用到”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我冲过去,谷枫在后说:“别高兴,无人能解谜,锁,开不了。”
我拿来细看,锁为铜质,锁面刻有鹿、芙蓉花等纹饰图案。
其正反面,各有两个花蒂状乳钉。
左右两侧有可以转向的喜鹊。
锁底镶嵌着一只展翅的蝙蝠,蝙蝠两侧各有能左能右的花叶状铜质纹饰。
谷枫说:“长辈云,这锁暗藏四道玄机。开锁要用到‘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我爱不释手,老件,却尽显古时制锁手艺的巧夺天工,与工匠的聪明才智。
问谷枫:“有口诀吗?”
“有。口诀是:正反乳钉按二个。推蝙蝠引福入堂。拨开花蒂压喜鹊。”
听来简单,却很难。因为乳钉前后都有?引福入堂是左还是右?尤其最后,拨开花蒂压喜鹊,更是一绝。谁也解不开。
“据说住在〈理坑〉的三姨婆知道?只是她老人家失忆,记性时好时坏。妈叫我甭去了。”
“只要有线索,就得去,枫哥!你陪我去。”我上前亲了他,再说一次:“你陪我去。”
“假期过完送你回香港前,咱去理坑渡蜜月,顺便拜访三姨婆。”
谷枫说完,大手从后搂抱我的腰,说:“我们全村老老少少都尽力了,求你别再为难,嫁给我好吗?”
我很感动,当然知道,找老物件当聘礼,这不是谷枫一个人完成的。
他问:“还记得,求婚那天晚上,我承诺你什么吗?”
“嗯…”我转身,笑了!承诺一直记得,在心里。
“枫!当时,是我双手环住你脖子,是我主动吻你的。”
这回也是。
先吻再说:“枫!你最棒,找到解开我心锁的钥匙。也找来锁住这份爱的花旗情锁。”
卧虹居,这个小阁楼。可远眺,脱俗,我喜欢!
二人从温柔的亲吻,渐渐转成强烈的深吻,交缠的舌头揭开了,即将圆房的期待。
他没变,身上的天然泥巴味没变,记忆里的第一个男人味,如火如荼,浓郁,让我开始全身发热,像浸淫在海里,终于要圆房了。
谷枫略过二、三垒,依旧捞起裙子,从摸我大腿开始。
我早就知道,谷枫一直喜欢学生妹的黑丝袜,就是为了这个才追我的。他喜欢我的身高,说一M七五的我,长腿穿黑丝袜让他很有感觉。
谷枫把手伸入内裤,开始摸我的屁股,说:“你的屁股依旧光滑,但是比学生时代更翘一些。”
“啍!猴急。我也要摸摸看。”
我不再是小女孩,也只是调皮,不是色色的那种。
把手伸进男内裤,抓起他的凸用小手箝制着,本想用力教训的,但那熟悉泥巴味依旧,我咽了咽口水,改为轻轻抚着。
“嗯!枫,这样揉舒服吗?”
“舒服呀!亲爱的,你今天看起来真…”或许是今天要来真的吧?谷枫说,感觉我很骚。
“屁啦!你根本是略过、盗垒,直捣花心。”谷枫像识途老马,沿着小腹,直往他喜欢的本垒而去。
在求婚那一夜,他蹲下来摸丝袜。我没说话,只是慢慢张开大腿,这回也是。
但这回我感觉不同,谷枫的手指因为盖房子,变得很粗糙,他从脚踝往上,正在入侵我最隐秘最羞耻的地方。
不、我是专属于谷枫的,怎能用入侵这词儿?
慢慢张开大腿,他粗糙的手指,碰触了我最敏感的私处,我感到一阵电流在下身涌动,令我兴奋无比,我下身已经湿透,这样的情境,我已经期待很久了。
“倪虹!这样可以吗?”
“嗯!呜嗯…啊,枫!小心一点…嗯…!”我用柔情叫喊,怕他太冲动。他的手在颤抖,生怕不小心弄破了?
当那粗糙的手指头,碰到豆豆时,换我全身颤抖。
我不好意思,推开他,礼貌的说:“你兄弟会来闹洞房,不要这般急,你先去洗澡。”
“好!”这牛,真不解风情,还真的独自去洗,把我丢在窗边,看着彩虹桥。
等他出来,互换。
我洗完后,爰旧习惯穿着他摆在浴室的衬衫,微微的扣了两颗钮扣. 上面残留着他的费洛蒙─泥巴味,有点酸,优雅不臭的男人味。
穿他衣服,感觉像被他抱在怀里一样,幸福!
他喜欢宽松的衣服,对我言很大件,可以盖到屁股。但不小心弯腰,还是会被看到内裤。好处是不透光,不用穿胸罩。
穿他衣服,起于何时?我记得可清楚,也是彩虹桥。
乡下人家隐密空间不多,厕所共用,总不能穿着睡衣晃荡。于是演变成只要在他家过夜,我一定穿他的衬衫睡觉,一直喜欢他穿过的衣服味道。
“你怎洗那么久?”
应声,走出浴室。我又走向窗口,看彩虹桥,人在等时间,心里在找寻!
他追了过来从后面抱住,用泥巴味的鼻息追着我的长发,问:“看什么?”
“在找那一夜的银河和星星!找那一头牛!还有…”谷枫没等我说完,就开始亲吻我脖颈和肩部。
他仍旧不知道我要什么?这牛,还是忽略了我的耳垂。
我回头面向他,闭着眼睛,等他来吻我…我们都知道现在只能预热。乡下人爱热闹,他的那些表兄弟肯定会来闹洞房。
舌头交缠的人可不笨,直到他身上缠着的浴巾掉落,我闻到一股传统肥皂的清新香味,这才发现他换上全新内衣裤。
传统肥皂的香味,久远而熟悉,我笑了!这年代,还有这么单纯的男人。难不成,他又在等我主动?
我有些害羞,低着头,闭着眼睛,竟然不敢来。
谷枫质疑,问:“你不是都摸过千百回了?”
“今天要把生米煮成熟饭,这不一样啦!”过往约会,我很喜欢昵着把玩他的身体,但今儿真要做那档事,怎能我主动啦!
他抓我的手放在新内裤头,明明摸过千百回,今儿怎不敢面对?
往后仰靠在谷枫胸脯上,手顺着他肚脐眼往下探索,慢慢滑进去,当手和他肌肤接触的时候,我全身微微的颤抖。
二人一前一后贴的很实,我看着星空,慢慢抚摸,“他”就在我后臀上跃动着。
谷枫把我转过身来,面对面他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知道要开始做爱程序,我竟然一脸热到不敢睁开眼。
看我娇羞不已,他说我脸很红,像当年把初吻给他的学生妹。
“枫!你亲戚,还会来闹洞房吗?”
谷枫说,晚了,可能不会。
叫他去确认房门有栓好没?
说:“我该换睡衣了!”
从行李箱里拿出睡衣,他眼尖的说:“嘻!下开档的,这就是魅惑猫装系列的情趣睡衣?”
“嗯!嗯…”拿着衣服,我忽有灵感再问:“枫!还是…我为你穿上高中的制服,好吗?”
他一脸雀跃把我抱得紧紧的说:“好阿~你有带来?白上衣,粉红塔红色的格子裙。那…那…学生妹的黑丝袜呢?”
嘻嘻,就知道他爱丝袜。腼腆的回:“全都有!全香港最漂亮的女高中生,今晚要和你洞房啰!”
换好装,小鹿更是乱撞,白上衣的胸部钮扣,扣不上就倘开着。
我绕着房间走过来,甩一甩长发,又走过去。
谷枫说,除了胸部几乎没变。自己看自己,十年前认识他时,是Bcup,再来C,如今是32D的乳胸。
谷枫按耐不住,上前抓住一对乳球,埋头亲吻着乳头,说:“你的水滴奶比学生时代丰满,更雪白更软嫩。早知道那时候…若不签守贞卡,或许咱小孩都会走路了!”
我噗嗤笑了出来。谷枫趁势把我抱起,轻轻放到床上。
他轻掀起粉红塔红色的格子裙,再拉开我腰际的蝴蝶结,薄纱绑带小内裤,自然的滑落。
肥硕的维纳斯丘,直挺挺的金色秘毛,在黄色的坞丝灯辉映下,更是熠熠的亮。
我害羞说:“毛还是有比较粗,也长长一些!”
他轻抚着,看来爱不释手,在疏顺每一根毛的样子,说:“嗯!还是有些稀。混血真美,我喜欢你拥西洋金色毛,和东方的柔直!”
谷枫很冲动,明明内心想要,而表面却压抑像君子。
他脱去衣物后,说自己有量过,只有5英寸。
处男就是不一样,那东西笔直的翘着,干干净净,乌龟头粉红。
不像学长,和志杰督察。
感觉眼前的,才是专属于我,他内裤是新的,感觉是新的,连房间也是新的。
谷枫事先连房间都喷香水,放着轻柔的音乐,壁灯朦胧,床头有保险套、润滑油…还有密密麻麻的笔记。
连香水都有小抄,名称叫〈瘾诱探险〉。
初闻是珍稀的小檀香,给人很东方的感觉。
但随而来的是隐隐的花果香味,使人想一亲芳泽。
当花香、果香与与木质香完美交织,给人一种饱满、顺滑、温暖宜人…
,无法抗拒的魅惑气息。
感觉他做了很多功课,问:“这是照表操课吗?”
我坏笑!
谷枫双手抓住我的双脚,很不专业,把脸靠近我私处,荳蔻被舔着。
即使动作并不熟练,甚至有些粗糙,可是对于我来说,看到他认真在乎的表情,比什么都重要。
真不知,现在的我,是珍稀的小檀香?还是隐隐的花果香?
“啊…呜,枫!舒服…喔…”管你的什么香?我都难以承受。捧着他的脸,享受喂爱,真的有些进入状态。
嘴里嗯…嗯…嗯…的嘤咛。
这牛,真牛,做就做,还频频的问:“倪虹!希望我舔更深吗?舒服吗?”
不想回答。
嗯…呜…嗯…
“来!我们做69式,你会吗?”
我怎回答?嘴说不会,做不来!心里窃笑,女警什么都要会。
伸手握住他的肉棒,真的有花果香,谷枫连自己都抺香水。
我没空品味,假装突然什么都会了,先舔龟头,再逗马眼,不停画圈,整根含住,另一手抚着蛋蛋。
“俏女警,今儿要测拭未婚夫的性能哟!”张大口,熟练的含住龟头,手箝住肉棒,开始上下套弄。还说不大,都塞满了我的嘴巴了。
不时去咬他蛋蛋,用舌头不停在龟头上转圈。
谷枫也不甘示弱,舔着我那泛滥成灾的私处,很用心技术实在不怎么好。呆呆的牛,这才是真属于我的。
我推开他的下半身,跟他说:“进来,我想要你!”我闭着眼睛,等着任他摆布。
心里知道真的要做了,有些激动和喘息!
等…
有些久。
他在拖沓什么?
呐闷,他怎没动静。
微睁眼眸,瞄他。他也惊奇的在看我?似乎是我乱了他的步骤。
我再度闭上眼睛,等着任他摆布。
等…更久。
怎又没动静?
心里骂:后!连这都不会吗?
睁眼再看他。这牛,竟然侧身躲着我,在戴保险套,搞半天,前头一鼓气泡,挤不掉。
我好气又好笑。翻身,伸手一扯,丢了保险套。
再用手指轻轻描着他的眼、唇,脸庞,忍不住贴上去,轻吻他的唇。
我这样的挑逗,他不懂吗?
我期待婺源那个肌肉有线条,出手时露出青筋,有自信的男人,用强而有力的霸气,将我缆在怀里。
你的倪虹,期待你用霸道的行为,做出想要对我进一步的动啦!
没想到谷枫,张大开眼睛,望着我说:没戴套,可以吗?
我带着俏皮的说:“你是我想接纳的男人,还有甚么好顾忌的?呆头鹅。”
他紧紧的抱着我,我也搂着他的脖子,用咪咪顶着他的胸膛,然后坏笑的问他:“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在调情!”
“不对!我们在斗奶。”呵呵!哈哈!二人都笑了。
他说这套学生服,他摸遍了,但第一次看我倘开前胸,裙子被掀在腰间,他眼睛有一团火,就乱掉程序了。
“好!那就依你的程序,你主导吧!”
害羞的闭上眼睛。
让他照程序,亲我的嘴唇,我吸啜他的舌头,润滑的舌头相互纠缠,谁不服输,舌头在缠绕。
他坚硬的地方顶着我,他呼出来的淡淡的薄荷味,刻意的周全,反而很怪。
我要的,是那个身上有烂泥巴味,那个务实的谷枫啦!
用心的男人,让我沉醉了,很迷恋这种被疼的昧惑。可是,慢条斯理的按步就班,我觉得快要睡着了。
当我再有意识时,谷枫才又重新滑到我二腿之间。呐闷,不是做过了吗?
这回他搧动灵活的长舌,仿傚着性交的动作,让舌尖在我小屄口抽送。
“不…啊嗯…这才像男人…啊…”我想看,把脸高高仰起,急促的喘息让他得意,换来更激烈的颤动,我再也控制不住,紧扯他的头发。
舌头像蜂鸟,在我敏感花肉间炽热的穿梭,更让我全身搔痒难耐,而当粗糙的舌头滑过充血的肉瓣时,那种快感,让我有就快要死去的感觉。
千盼万盼,他终于肯真的进来了!
把我的手举到我的头上,固定着,再吻我时,我闻到一股酸涩的清香,是我桃源洞的味道。
他用膝盖把我双腿顶开,我被庸懒温柔包围着,任凭他的摆布。他用坚硬顶了我一下,我把臀部往旁边一闪。
哈哈!我是故意在闪躲,呆。谷枫,要追呀,像饿虎扑羊,不会吗?
看他紧张样子,我坏笑,得意!
怕再吓坏他,女人还是顺从一些,我闭着眼睛,让他再次把我的腿掰开。
后!重复了三次,那坚硬才找到洞口,实实的顶着。
我闭着眼睛,这回,总该真的来了吧?我再次激动的等待着,婺源那个有自信的男人。
唉,冏!
我觉得自已够湿润,早就炽热在期待了。谷枫竟然不得其门而入,只是不断的摩蹭。
我发出呢喃声,引诱他。
他忽又觉得错过了什么步骤,这回低头亲吻着我的乳房,后!那有这样倒行逆施的啦?
难不成,待会儿还有第四次、第五次…把我的腿掰开?
不要急,顺从他,女人要顺从…顺从…
我实在是敏感,上身为了迎合而拱起,他时而轻点我的山峰,时而吸附,虽是照表操课,还是带给我阵阵颤栗,触电的感觉,而被忽略的蜜处,却饱受饥渴。
我内心多年的渴望,终于放弃羞耻,对他轻声说:“谷枫,我要你,很想…给我…”
他抬头望着我,迟疑,竟是坏笑的摇头。
这是什么情形?
冏!心里骂,好歹我也是处子之身耶!
我好难受,渴望被充实,被填满…你这笨蛋!
抱着他的脖子,对他说:“我受不了,进来啦!”让一个处女,这种话,真的羞死人了。
他竟然说:“第一次不能这么快啦!”
什么?难不我,我反变成欲求不满的女人了?
脾气来了,我赌气的说:“你不会?躺着,我来…讨厌耶。”
逼他躺好,嘟着嘴,气!
把身体贴近他,用我的乳房贴着他,用乳尖磨蹭的胸膛。
伸手扶住,那炙热之物,迁就自己,迎向我的柔软。
知道肉棒已顶在薄薄的处女膜上,我紧紧的闭上双眼,双手似扶又似推的抓着谷枫身体,我紧张得要命。
我感受到了。
“喔~痛!”
谷枫问我:“那…怎办?”
“我也不会呀!”与其按兵不动,一样会被谷枫笑,倒不如破斧沉舟。
捞起学生裙,把白上衣解开,像女警箝制犯人,座入…用自己的窄紧,我要箝制凶猛的犯人。
慢慢座入…深埋。
“啊…枫哥,很痛!怎么办?”
“虹!…忍耐一下。”好在他用力的双手护着我的腰。
“嗯…”
谷枫问:“怎…进不去?”我说它好大;他说是我紧扎扎。
我不信,慢慢用力,座入更深,“啊…还是痛!”
青春和时光都会凋零,只有心里的那朵花能永远地灿烂下去。
倪虹,加油!一鼓作气,破斧沉舟,在所不惜。
慢慢往下座入,感受到无声地挤裂,捅破处女膜时,我已经痛到流下泪水。
“他”进入,才一半吧?迅速被填充,胀满的温热,置换了撕裂的痛楚。
我不敢动,屁股悬空,趴在谷枫胸膛上,哭!真的很痛。
谷枫看我有些承受不住,他一脸不舍,抱住我的屁股,自己慢慢退出。
“呆!好不容易进来,你怎又退出去啦!”谷枫被骂,挺动腰杆,一个使劲,肏了进来。
“啊,枫!就说很痛,你还…”他被骂,又退出,气!二个人怎么做,节奏都不对。
“你不要动,我来!”挺起身子,谷枫双手扶着我的双乳。我深深吸了口气,带着他,让“他”再慢慢的进来。
硬涨在窄紧里面,来回磨蹭着。这就是做爱?
那感觉,没有很舒服。只是宣告我终于成为女人了!
可我这老件禁不住猛,怕爆裂。紧张到一身汗。
“枫!帮我剥光衣服!”谷枫小心翼翼的脱去白上衣,再解开学生裙。
谷枫双手同时捏着乳蒂,那只喜鹊拨开芙蓉花,引福入堂,锁梢,终于开启了我的情锁。
半朵花,终于全部盛开。
这一朵淫花,再也不会凋零,自此尔后,她只会开的更灿烂。
望向谷枫那双凝望自己的瞳孔,全裸的我,害羞= 力再一次趴躲在他身上。
我只感受到被填满,被冲击,怎没有情色小里的那种悸动?
谷枫动了一下,痛得我哇哇叫,“啊…痛啊!嗯…不要了啦……痛啊…”
阻止他动,我说:“我要看看。”抬臀,分开我们契合的地方,摸摸自己私处,有很浓的血腥味。
谷枫也摸自己,问我:“这就是落红,怎只有一丝丝?”他看来,很不满意样子。
“我那知?”我也呐闷!
“可以换我在上面感受一下吗?”从表情他转变的很快,但这骗不过女警。
“嗯!”让他翻身骑上来,我真实的被他占据。
他却不在乎我的感受,一上来就狠狠的戳痛了我,我没来得及准备。心里有些小生气,为什么你这样对我?
脱口而出的,是痛苦的呻吟!声音。好像不是我的,是一种无奈的心里压抑。
他听我的呻吟,以为我很爽,好像受到鼓舞?
连痛苦和舒爽的音符都分不清楚的男人,我竟然把一生交给他。
泪水,差点管不住了!
“你这牛,慢一点啦!”感觉整个塞好满,满到腹部都有感觉。
果然是牛,那么大一只,一爬上来,很快,我想叫停,都来不及!谷枫克制不住了。
他并没有射进我的体内,而是自己用手。他怕怀孕,不想负责吗?
大脑嗡嗡响…
用心保护了24年的纯洁,献给谷枫后,躺在他的身边,不知为何,我哭泣了!
谷枫觉得很莫名,我想他一定觉得我不是处女吧?
老件。守到今天,反而觉得没有意义。从他英雄式的躺下来时,我已经完全不同,蜕变成女人了。
乖乖爬起来,脚一动就痛,至于事后的帮他清洁,人妻,有做!但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虽然,洞房花烛夜没有想像中的好,我也一样爱他,会和谷枫结婚。
夜深人静,他揽我入怀,说:睡吧!我会永远在你身旁…
希望是啦!
就把完美性爱这词儿,放在内心深处,让时间慢慢酝酿,多年以后也许会变成回忆中的美酒。
祈求:我们。都幸福;多性福!
●翌晨六点,从憧憬中醒来,慢慢睁开双眸,谷枫不在身边。摸私处湿漉漉,拉毯子盖裸裎的胴体。
环视房间,很满意这阁楼的陈设。但新屋的味道很浓,是自己和还没融入吧?
生疏略有空虚感。
我是婺源人?还是异乡人?心在徘徊,绉褶不是云,是忧郁。摸摸床单,昨晚的水蒙蒙不在,只剩淡淡嫣虹,淫糜味道倒很浓。
蓦然间,爱如穹宇无所不在,我的身体有了翻天地覆的改变,婺源、卧虹居、谷枫,都将在我心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
人妻。很娇傲。
赤裸,打开阁楼的窗,让澄澈的空气涌入,看到灼灼枫红。水蒙蒙的夜已烙印在心坎,肯定会是令人沈醉的一幅画。
我。不再是小女娃;心。当然不满足!
但水蒙蒙的夜,肯定还会再有。我还有下一幅画,只是,时间还得延长。
是寻觅。完美的性爱的时间,还得延长。
是追求,还是被诱引?到河边散步。弯涎的碧绿溪水,格外显得温柔美丽。
别有一番风味,那是让人满心舒畅的清新,心浸淫在这种休憩的时光里。
内陆的秋天和香港不同,天气有些凉,但还不觉得冷。
我下身穿着丝质裤裙,感觉有点凉,紧紧的温暖。
谷枫拿一件外套,紧跟在身后,晨间寂静,静到我能听到他不时在咽口水。
嘻!一定受不了我臀线形状的诱惑。
故意的,让翘臀随着脚步显现律动。他。一定在想,想像昨晚进去时的感觉?
啍!
轻轻微风,他一定知道我裸裎的长腿会冷。
怎?都是你的人了,明明拿着衣服,不敢靠上来帮我被上。
枫。你自卑了吗?
唉!一定是我身材太美,让他初夜不济事。
转身,让他撞上来,主动抱他,我没嫌弃你啊,这牛!
“枫!我真的不想回香港,把我绑在卧虹居好吗?”
初为女人,不敢做太明,只能暗示诱导鼓励他,那丝质裤裙里的一切,是你这牛专属的耕地啊!
当谷枫把手伸进我丝质裤裙里,一脸惊喜,色眯眯的想问。
“中空,还敢问?亵衣全被你晾在竹竿上了。”
谷枫没恶意,只要我回来,内衣全都要拿出来晒太阳。我却在想,今儿的游客,不知又有多少人会一脸惊艳,猛按快门!
●太阳从阴霾里探出头,带着绚烂与耀眼,阳光驱走萧瑟的秋意,也宣示我是谷枫的女人,是婺源的媳妇。
第一天,谷枫晒学生服,老人家摸不着头绪。
第二天,在曙光初露时,媳妇我去河边洗衣服,在寂静中搓衣,感受水流的沁凉。晾衣服时,我竟然不会晾挂那魅惑猫装系列的情趣睡衣。
这也引来谷枫的弟弟,比谷枫小十岁的屌毛,竟笑我这个大嫂,只学到一招半式。
谁说的,谷枫说我昨晚做的很好,让他很舒服。
还好谷枫过来解围,他赶走小叔后,接手帮我晾睡衣。谷枫不只专业,什么衣架塔配什么内裤,怎样挂晾乳罩…,都有他的坚持。
就连在床上做爱,他都有一套完整的系谱。
第三天,才刚破晓,万物就闹开,小叔又在晒衣架边徘徊。这回他只能打量我的身材,问:“大嫂!怎除了小内裤,什么都没有?”
心里暗笑,嘻嘻!我还是习惯穿谷枫换下的衬衫,昨晚没穿胸罩,微微的扣了两颗钮扣,微露小肚脐眼儿。
我喜欢男人穿过的衣服,有点酸,优雅不臭的男人味。
在彩虹桥住了一星过后,谷枫带我去〈理坑〉,算是度蜜月。主要目的是,找三姨婆想解开花旗锁的口诀─〈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小叔看我提李,得知我会从〈理坑〉真接去塔飞机回香港。他看来很失落。
你这屌毛,这星期你看的还不够多吗?
谷枫开车的手紧握方向盘,另一手将我揽进怀里,我双手紧抱着他,身躯紧密相拥,小媳妇内心幸福又感动。
“倪虹!你是我的人,在香港要洁身自爱,不准跟别人约会喔!”
“蛤?…我?…喔,好!”脑袋转不过来,只知当他女人,就要顺从。
“你在香港,我看不到。没结婚也管不着,但我不可能不在意,除非心里没有你!”
“枫?你…”
“我喜欢你和同事有热络的互动,讨厌男人一副垂涎你的模样?今后你只属于我,别人休想染指,什么都不行…”谷枫威胁的目光,很霸道。
但有时候看男人吃醋的模样,也是一种享受。
他是认真的,可不能让他愈想愈黑,我翻身过去,用手呜住他嘴唇,说:“枫!我进你家门,敬过你的长辈,就是婺源的媳妇。虽没花轿抬我,但咱有洞房,只有你可以管我!今后,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在一家小餐馆,谷枫叫店家煮了一尾冷水塘鱼。
初为人妻,我的脸还微酣,想必就跟鱼,一样鲜红。谷枫贴心的帮我挑鱼刺,我贪婪的吃掉那渗着真爱,却有泥味的鲜嫩。
24岁的身体,初为女人一夕间熟透。性爱虽没有想像的美好,但这是我毕生荣耀,我把初夜给了我最爱的男人。
我们亲吻,实在不喜欢内陆淡水鱼的土味,但我喜欢,谷枫嘴里的土味。
我喜欢〈理坑〉的小桥流水人家,三姨婆说我有福份。
“这蜜月套房,可是赵雅芝来这儿拍摄时,住了半个月的房间呢!”
我先逗老人家开心,再拿出花旗情锁,昵着要老人家帮我解锁?
三姨婆摸着那锁头,爱不释手说:“你有福份!”
我急着问:“姨婆,什么是〈福录双至,引福入堂〉?”谷枫说,老人不识字,不懂福录双至。
但她按着锁头上的乳钉说:“这是咱女人的乳头。”懂了,乳头一定在正面,只在会芙蓉花上。
“男人一压上来,不就同时按住?你拭一下。”,果然,唯有同时按住乳钉,才能推锁底的蝙蝠。
三姨婆小声的说:“中国男人那话儿,几乎偏左。压上来时,习惯右手抓喜鹊敲门。”
我懂了,引福入堂的顺序,是同按乳钉后,才能向左拨开花蒂,这意喻洞房花开。
接着,右手改压喜鹊,可以调转鸟头的方向。鸟是屌,自然是向着锁底的福洞。
三姨婆问我:“你男人有没有这样?呵…呵…”都是老阿嬷了,学起男人的动作还是很腼腆。
过了三道玄机,最后水到渠成,这才可以拉开锁梢。
三姨婆笑着说:“呢!小妮子,这不就开了。”我很激动,上前抱住她,连声说谢,“谢谢你,三姨婆!”
“蛤!你这小妮子谢我什么来着?”她竟间忘了解锁的事。说:“晚,我要睡了。”
可这回儿,天还没黑呢?
我扶老人家进屋休息,她还问我,你叫什么来着,怎进我房间呢?
把行李拎进房间,我得赶快把口诀写下来,可这谷枫的手就在我谷地前后磨蹭。
牛。又在巡耕你的田吗?
洞房后,一天都得巡耕二三回。
呵!有滋,有味…
口诀不用写了,不就是欢爱的顺序,女人一生都不会忘记。用文诌诌的形容,就是〈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谷枫在巡耕,我感觉在静默的河里飘流;爱在澎湃的幸福中载浮载沉。
婺源的媳妇不简单,上山能拿柴刀,在厅堂能挥豪,在闺房更要会操矛!
有滋,有味…直到姨婆夫在门外喊着:“这冷水塘鱼鲜嫩嫩,好吃。”
“孙侄儿啊!别进了村子,就不舍得出来。”
“开晚饭了啦!”
汗!
啊!这就是幸福的土味。
●二个星期的欢爱,一转眼就过去了!
回到九龙城警署,一堆年轻人报到,明明才休假几天,怎感觉似乎又调了新单位。
打开单身宿舍的窗,好久没有人碰,手指,在上面纤纤滑过,落上一丝灰尘。
过去一味的追求窗明几净,那片膜给戳破后,这会儿才发现,把大半生命耗在清扫上。
回忆过去,今非昔日,我不再单身,何去何从,踌躇,徘徊。
穿上制服走进办公厅,我仍是渺小的小女警,但草海桐开花了!
命中注定,我未来路将会多采多姿。
好心情只维持半天,就被妈妈来电破坏了。她问我避孕有没有做好?我说从第一次就没有避孕。
惹来妈妈一顿骂:“我的话都没在听,你疯了哦?怀孕了怎么办。”
我有点小生气的顶嘴:“有了,就结婚呀?”
这把妈妈气炸了,挂了电话,看着app的记录,就在婺源那二星期之间排卵。
妈妈没提我没在意,这一提,居然也开始感觉,这二天下腹偶有闷胀的抽痛感。
胃口变大一直想吃,感觉累累,午觉、晚上都很好入睡,分泌物白稠黏,连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怀孕了。
过了一会儿,妈妈又来电,催我去买验孕棒。
妈妈吆不过我,就开始哄我:“乖女儿,别和妈妈赌气,如果有了,不准告诉谷枫…”妈妈竟然要求我偷偷去打掉。
我整个很惊讶!妈妈解释说,她一个女人拉拔我长大,这一路真的很苦。
我问,为什么不告诉谷枫?妈妈说,谷枫现在养不起小孩。
但那是他下的种,是我的小孩呀!
觉得自己好好笑,都还没有到该验孕的时间,却出现那些异常的感觉,唉呀?
好想赶快验喔!
突然觉得等待验孕的日子变得好漫长,我就有些按捺不住性子,也开始烦恼,熙熙攘攘,我不太理人,在适应自己。
又过了一星期!
上班,下班,再上班,又下班,洗好澡,已是夜里十点多。
呐闷,整整二个星期的天天欢爱,他每天都巡耕二三回。怎会没怀孕呢?
赤裸裸的走向床头,看着浩文帮我装的秘录摄影机。其实我不笨,只是为了生存,一直在装傻。
最后让他再看一次,拿着剪刀,一步步走向镜头。微笑,水滴奶都顶到镜头了,剪刀咔嚓一下剪断电源,再拆了镜头。
我的淫照怎会外传?肯定和浩文有关。只是我不想追究。
鸵鸟。把房间还给自己就好!
还给我一个安心的空间,这才让自己停靠上去。明儿是早班,今晚想早点休息。
没怀孕小失落!可是眼睛一闭上,想起卧虹居的初夜,我已是人妻,眼前浮现谷枫在巡耕新田的身影。
想着想着,我不禁感到身体发热,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躺都不对,竟无端的想要起来。
频频看手机,忍不住,发送微信给他。
〈点起你的名字,发送我的忧伤,接收啊!接收啊!爱的花朵…〉“你在做甚么?想你…”
左手抓手机,等谷枫回讯。右手已沿着小腹滑进金黄密林中,怎感觉秘毛更粗了?是变成女人的关系?
充满欲望的胡思乱想,下面开始湿湿了,独守空闺还能怎办呢!
拆一支棒棒糖,唅着。轻轻一触花蕊,惊!怎全身都颤动起来?
初夜,过去一个月了,提醒自己,你是人妻别太过份。
啊…一阵涟漪似电流,立刻窜流全身。
咬着嘴里的棒棒糖,对他要有信心,没经验才会柴。“他”会表现更好!无论如何,一定要更好。一种想要被拥抱,被疼的冲动。
又是一阵自慰,直到嘴里的棒棒糖,剩下索然无味的杆子。
玩弄了一会儿有高潮,把濡湿传给谷枫,问他我最爱的棒棒在那里?说我需要他,请他帮我寻找失物一下,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醒来后,已是翌晨七点了。
灿烂阳光,撒满人间,这才看到谷枫来讯。
他没赞美我的身材,劈头就说,我的内衣很干净,却闻不到阳光的味道。为此,他费了好几天,做好一组我专用的晒衣架。
要求我,今后把内衣裤,全部寄回去婺源。他要去河边,亲手帮我洗,每件都吹过风晒过太阳,才收起来寄回来香港。
我一想到亲手洗涤,再依大小排列,在山水映衬里晒太阳,就很窝心。但想到在晾在彩虹桥景区被游客拍照,偶还被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