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浩文的咖啡,到了隔天,五彩缤纷的光没有褪去。
又是一个失眠的夜晚,空虚和压抑胁迫着我,感觉残毒发作后,只要性瘾不解,人就是不畅快,私处热热痒痒,那光如影随形,心神不宁看每个男人都想要。
有在想约〈哈士奇〉出来。说实话,对他没太大感觉。
年轻男人,给的是刺激。熟年的男人,给的多了份激情。年长的男人,多了份浪漫…,对女人言,各有其吸引。
但心里的想望,没有逻辑可言的。满足性爱简单,享受性灵却不是一个人能成的,要有相同的频率与节奏,才能蹦出共鸣。
想到一个人,我房间里踱着步子,去找他吗?然后呢?那念头让我心扑扑直跳。
心里的魔,驱使我利用夜幕掩护,又转进天光道,去了采石山。
拎着忐忑不安的心,沿着天光道往上走,觉得脸皮阵阵发凉。
直到建筑物渐渐少,街市的喧闹,一下子就安静下来,感觉人走出了九龙城,心走出了死胡同。
整理一下自己,我穿前扣式白色T恤+牛仔短裙。很帅气,没有犹豫,直接去厕所后面找老阿伯。
一回生二回熟,和老阿伯的互动,如同身历其境。妙龄女和老男人的期待,很有想像画面,另人期待。
厕所后是以前采矿被削过的山体,全是未开发的土坡。周遭很暗,肯定不会有人,很静,蛙鸣此起彼落?好奇,土坡下怎有青蛙求偶。
但我没听错,上回他说:“我就住在这里。”拿手电筒仔细找,感觉惊动了什么动物,在落叶上奔跑。
循声音方向,顺着土坡往下追,在离厕所约五十公尺的密林里,找到一个吊床,人不知去向。
不过吊床周边挂着一串串像晒干的植物。
顿时好奇趋近一看,我会心一笑。
这老阿伯身手很健,误有人搜查,不知是我,先跑了。
看来他很怕被骚扰,把吊床挂在一条山沟上,床下流水潺潺。
人是涉水跑了,脚印却留在石头上。
采石山现在开挖了〈何文田上配水库〉,所以才会有流水潺潺,成为住宅区里的世外桃花源。
女警细心警觉高,早发现他就躲在大石头后面。
我不动声色,占有他的吊床,身子先坐下来,把手电筒挂在头顶的树枝上。
我二脚开开慢慢脱下鞋子,再脱去丝袜,把雪白的长腿曝在手电筒的光束下,脚丫子泡在水里,沁凉。
吊床摇啊摇着,借着一阵风来,手顺着风,慢慢让短裙皱卷起来,再把大腿曝露给他。
老阿伯!我就不信,这一副求偶样,你还不扑压上来?。
女人有女人的矜持,我学青蛙,用双关语,也小声的叫:“老阿伯,你该饥肠辘辘的?我带来了叉烧包,闻到了吗?”
一个黑影扑过来,捻熄了手电筒,那浓眉大眼,宽广胸膛,黑皮肤的熟悉脸貌,清楚地映在月光下。
大热天寂静的夜,他上半身裸裎,站在水里,问:“你怎来了?”刻意压低声音,用细咪的眼睛注视着我。
我迎了上去彼此拥抱,他的腰很好摸没有啤酒肚,我把脸伏在那长满胸毛的结实胸膛上,很有雄性安全感。
想到被浩文欺负,我眼眶红红,不敢哭还是被老人家发现。问我:“你怎么啦?一脸受委屈样,有什么事吗?”
“阿伯!我被同事欺负,你的胸膛借给我,难过呗。”
老阿伯说:“等一下!”
一边走到树下挪开一块石板,再掀起一个塑胶桶盖子。
我好奇的看,那桶盖是一个地窖入口,以为他要带我下去,探头一看,我错估这老人家了。
听他说,年轻时在采石山当采矿工,这个入口,可以连结他挖的地下矿坑。
“你还会偷电?”不知怎弄的,地窖里头竟然有电灯照明,还有冰箱、电锅。
他没打算带我进地窖,而是把晒干的植物收下去,再从冰箱拿二瓶啤酒,爬上来递给我一瓶,才说:“傻女孩!那坏家伙,常带女警来厕所扑嘢,你只是其一。他连妓女赚辛苦钱,也要剥削。”
他指着晒干的植物说:“建配水库后我失业,只能采这种壮阳草药,等攒多了,就拿去中药店卖钱当生活费。他说我没有采药执照,连儍佬也要勒索。”
“就是他,很坏,欺负我,所以想找你谈谈!”他说的是浩文,我心很酸想哭,眼眶红红的看着老阿伯。
“谈什么?请说…”老阿伯把吊床让给我躺,自坐在石头上,帮我摇着吊床。
“小女警地头不熟,生存不容易,我想建立自己耳目,需要你们这些耳聪目明的长者!”我讲的文诌诌很客气。
“当线民我最适合!但我老乞儿一个,不想淌混水…”
我把雪白的腿伸直,用脚尖指着月亮,让他能看仔细,腿抬这么高…天阿,私处稍为过曝了,赶快用手遮住。
媚惑老人虽有罪恶感,但这种刺激感,对男人肯定很强烈。我说:“我现在这个样子,该能让老阿伯改变心意?”
“这一付老骨头,还有那里…会让你如此想?”阿伯用反问式,在试探我。
“因为你癫、你儍呀!今天,只要你不逃…我就要试试有古味的老物件,看还可不可以用?”我讲的更直白些。
“哟~我是儍但不癫,我一无所有,能帮小姑娘什么忙?值得你拿身体和老乞儿交易。”
“就一起装癫卖儍,陪伴,给我温暖。不问彼此来自那里?今晚都不要讲话,就只享受这里宁静的夜色,流水潺潺。如何?”
“本要问姑娘如何称呼,就免了…就叫你丫头吧!”
老阿伯看我同意,他摇着头,说:“整晚不讲话,只享受宁静的夜色…我得看你有没有流水潺潺?有水就真心;无水的女警,我怕。”
这老家伙精的很,伸手沿着我大腿,想摸进我的私处。
“那有这样试的?不公平。”我也不客气,解开绑着裤头的系绳,先下手为强,直接拉下他裤子。说:“老伯!你有这,也非一无所有。”
老阿伯怕我出摛拿手,赶快随手捞起来,双掌抱着。我瞪大眼睛,“哇…大啲!这家伙完全勃起硬起来,会有多大呀?”
他的重要部位,就如上一回,仍是半软着。但有十四、五公分长,四公分多粗,就横在老人家的手掌心。
“你是指这个,这。可以交易吗?满意,我就洗一下…”他转头从小溪涧里捧起水来漱口水。
他洗那重要部位时,我转身趴在吊床上,不好意思看。
会主动来找老阿伯,一来想收他当线民,二来只为了解药瘾。
当这是交易之外,我还想报复不疼我的男人。
生气。
想作贱自己,但我的心没有完全崩坏,还是觉得很害羞,才背对着他。
即使要做,也不喜欢面对面。我告诉自己,纯粹当交易,不用言语,就只享受这里的夜色,流水潺潺。
“讲好的哟!谁都不要讲话,就只享受这里宁静的夜色,流水潺潺…”
我们不再讲话,不问年龄,各自脱裤子。我背对他拉起短裙把内裤褪到脚丫子上,我脚一勾手没捞到,内裤被水流走了。
挂碍,流走就流走,本就要失去,不在乎!有些事过去了,学着怎么舍得。
感受有东西碰到我的后臀,我身体一下子起了剧烈反应,背弓了起来。
感觉他那话儿真有够长,却没有顶着玉门,而是直接晾在我后股沟上,或许还没有完全勃起吧?。
他二手从肩膀顺着胳肢窝滑向我前胸,温热的手掌抱住雪乳,手指头隔着衣服,在弹着我敏感的乳头。
“嗯…”听我发出低沈的鼻音,他停下来等。我没回应,又再一次慢慢的动了起来。
“老伯…你搞咩?”“老乞儿怕吃亏,测拭你是否真心。几岁丫呀?”
“嗯嗯…26”他用粗糙的手,延着乳丘轻轻刮蹭,让我起了痉挛反应。
“这样的从背后抚摸乳房,是最享受的。你这年纪,乳房带点硬的柔软感触,是女人一生最完美的时候。”
他要将我身体板正面,我不要,不想面对他,四只脚在溪水里角力。最终我还是输了。
老阿伯让我身体仰躺在吊床上,我一脚在吊床上一脚在溪流里。
在月光朦胧的树林里,想看也看不清吧!我大腿呈V形轻松的放开,让他用感觉去想像。
这老人家不急不徐,帮我把前扣式白色T恤,从上往下解开二个钮扣,胸罩被解开,一对圆润饱满的雪乳,脱开了束缚,跳了出来,晃了二下。
那乳球就像刚掀开蒸笼,还在冒烟的叉烧包,令人垂涎欲滴。
“这就是你带来的叉烧包。果然温热,乳香四溢。”
“嗯~”这种曝露氛围,我竟有莫名的刺激、兴奋。
老阿伯双手迫不及待的握住,乳晕马上现出潮红,乳头瞬间高高硬起,正朝着他的脸,左右晃动。
老阿伯边晃边看,说:“乳晕大小适中、乳头精致…”看仔细后就大力的搓揉,瞬间给我一种痛爽、痛爽的感觉…。
“唉!喔…”我轻叫出声。
“呵!你这声音,一听就想把叉烧包大口吃下去…”
他说完,张开大口就要咬,吓我一颤。好在他只是用舌尖绕着乳晕,牙齿只是轻咬着奶头…。
看我表情,老阿伯的牙齿加重力道。我“喔…嗯~嗯~。”
“呵…呵!你这声音,该是痛爽、痛爽吧?听得我都硬了啊。”
我果然让他的下体开始勃起了,害羞的偷瞄,比我上回帮他口交时更甚。
挺拔角度不高,看来还没有完全勃起,但已经雄风万丈,树林里没有光线感觉很黑,像刚从矿坑拿出来。
“来~摸一下,老乞儿62了一无所有,今天只能拿这个,和你做交易。”
“那…我想验货!”把手电筒打亮。
他采壮阳草药,一定很会保养。老阿伯发白如葱,唯一可辨别年龄的,是微笑时眼角的皱纹、法令纹。除外身形、肌肤和四十岁男人差不多。
我特别注意那阴茎,半软时还有老人斑,可是这一勃起,棒身从浓到淡层色分明。
龟头像变色龙,开始勃起时它瞬间充血,一鼓起来变的如同婴儿肌肤般干净光滑。
老阿伯让他在我小手里,我让它完全勃起后丈量,二握半,还余一个龟头,这长度最少十八公分以上。
围度,我无法用手盈住,褪去长长的包皮,龟头儿红红很尖,约有五公分像鸡蛋,棒身黑黝黝,后段更粗,该有六公分,像马屌。
“满意吗?拿这老东西,换你的身体,丫头你觉得吃亏吗?”
看我不回答,老阿伯将阴茎从我手中抽回。
说:“如果觉得吃亏,早点讲。买卖不成,交情在。”
说完,他只是用手在我的乳房、小腹、大腿内侧四处游移。
感觉他在品享,也等我做出决定?。
纯只是想解决催情迷药的药瘾,做梦也没想到,会碰到这个有点狂、却不猥琐,还天赋异禀的老人,让我超兴奋。
冏。被他发现。他说我小屄已经湿漉漉了。难以置信,伸手摸一下,果然。
我怎会这样?。
他再也按耐不住,说:“湿!代表丫头…你心里同意了!”将我二腿抬高,将脸贴在我二腿间的隆起部位,说:“那,换我来验丫头的货了!”
老阿伯这回没有装腔做势,直接一大口就把我的私蜜含在嘴里,用舌头开始挖蜜源。
学会放开双手,就能体会勇敢的快乐。很快,他让我的心产生变化,那小荳蔻瞬间背叛,马上突起向老人家投诚。
吊床承受超重,咿呀咿呀的呻呻吟,我也是咿咿嗯嗯…
“从没有过的舒适对吧?你看起来比在厕所被欺负那回,更性感了。”
我早就决定,今天什么话不说,单纯只为缓解药瘾而作贱自己,但老阿伯的舌功,让我喘不过气来。
“喔噢~老伯…”听我亲昵的叫,他的动作越来越狂,我被搞的下身忸怩,上身两只雪乳,在他面前涌动,乳头胀的好红好硬。
荒郊野岭,我咬住嘴唇,生怕也会忍不住呻吟太大声。矜持一旦崩溃,就真的被爱梦兰带坏了,那种沉沦的感觉心纠结。
“哇,湿成这样了!还能这么矜持?”感觉老阿伯不只要我的人,更想彻底征服我的心?他会和浩文一样坏吗?。
“丫头!再问你,看了我的老物作,还可以吗?”我不想回答,他就含住我的小荳蔻也不动。
“你都不说话?再怎么美的女人,没互动,男人怎玩都不尽兴!我等你…等你告诉我…”
看我还是不开口,他换成搞笑的口气说:“唉哟?小腹温暖柔软有弹性,没有一丝赘肉…”用手掌拍噗噗拍二下。
“看。这诱人的双腿,光洁莹白。可是,你怎挺腰迎合我呢?”冏。被他发现我在使力。
“唉~小骚货,想交易?就开口求我呀。”
“嗯…嗯…嗯…”
被一个老而健壮的人调情,身体屈服,心里矜持,嘴巴就不受控制,不得不发出“嗯…嗯…嗯…”的鼻音。
“呵呵!上回,不是超淫荡的吗?冷静的女警,这般有定力?可是娇娃心头热,看这乳胸起伏……我可以忍。等你…”说不动也不是,他故意的,讲话时舌头可是不停在弹蹭小荳蔻。
时间一秒秒的过,僵持的感觉很漫长。我终于开口了:“老伯!别…别再这样酝酿情绪了,求…求求你…”
“呵…果然聪慧过人,知道我在酝酿情绪。说,天下男人那么多,你怎主动来找我?”
“因为…因为…老伯…你,期待肏我很久了。”
“喔…你是指,上回看你扮妓女那一回?没错。你是对我有承诺,欠我的…。可是。你怎拖到今天,才送叉烧包过来呢?”
“写论文没空啦!”明明坏坏的是自己,又推给论文,说:“想研究你的重要部位,完全勃起硬起来,会有多大?”
“可…你上回就量过了啊!刚还说什么来着…”在老人眼里,我只是想用身体,换情报巩固工作。或许他视我如同妓女或婊子?。
但一想自己付出真心,浩文学长竟想拿我去卖;谷枫在婺源和女人鬼混也没好到那里去。一时间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伤心。
但其实我只是决定靠自己活下去,不得不如此,我并不是没有尊严的屌奴006更不是男同事眼中的烂B。
我再也呦不下去了,眼泪夺眶而出,呜咽着说:“我的嫩穴这么美,没人疼。被人渣肏成烂B,不如拿来慰劳老人家。老伯!你就别再问了,叉烧包趁热,慢慢吃,别再折磨我了啦…”
把所有的往事全盘托出之后,眼泪像断线的珍珠,滴滴答答往水里掉。
“你这可是千古名器,怎会沦落至此?嘿嘿…我得测拭一下,你当真遇人不淑?还是利用我,贪图升官?或者是好淫,想当婊子?”
“蛤?这也能测拭。”令人费解。
看来,男人讲的都是屁话。因为老阿伯说完,又再次施展舌功,看来我又遇人不淑了。
有一种被淫虐的感觉,悲从中来,我哭的更是凄惨。
呜咽的我大声呐喊:“不是你想的!我…我不好色!也不贪图升官,全都不是!会来找你,是身上有淫毒,无药可解逼不得已呀。”
老阿伯很惊讶的停下动作,抓我手腕,煞有其事的在诊脉。
左手诊完,摇头,又诊右手。脸色更沉,表情严肃,叹了口气,说:“唉…不是残毒,是有人持绩对你施毒。”
“阿伯,搞咩?持绩施毒,怎可能,太恐布了。”
“可惜!可惜啊…千古名器,沦落至此…”
“阿伯,你话中有话,在可惜什么?”
“丫头,今晚这交易,我替你决定了。明儿尔后老乞儿听你这丫头使唤。”
我很疑惑,他接着说:“待会儿你就知道。你遇人不淑,老乞儿我好人做到底…”
看着老阿伯站了来,浅浅的微笑,法令纹很明显,像一个智者,伸手按着我的胸口,眼神示意我不要害怕。
我没有害怕,是紧张,但这紧张是出于淫药残毒,眼前全是五彩缤纷的光,我很怕这老头儿和上回一样,吃过叉烧包后又溜跑了。
他接着闭上眼睛,先按压我腹部,再慢慢摸往我的私处周边,感觉在挤推什么?又像沿着经络在触诊,十几分钟吧?。
接着伸出长茧的手指在拭挖我的小屄。
拿到鼻头嗅闻,又是叹气,说:“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他睁开眼睛,眼珠如宇宙云图般深邃,站在我眼前白发苍苍仿若高大的天神。
老阿伯把我二脚掰开,扶着那肯定超过十八公分长,五六公分粗的老物件,轻触我的屄口,起先凉凉的,慢慢磨蹭,温热有黏液,感觉阴茎愈来愈硬。
要进来了,我闭上眼眸,心里开始期待着。
他借着滑滑顺顺,以为可以水到渠成,突然感觉小穴一胀,他那龟头儿进来就不一样了。光龟头颈项部就有五公分粗,好紧,感觉卡住了。
我闭上眼睛,老阿伯没有深入,感觉它从屄口开始,在里头找寻什么?。
天呀!龟头怎会四处转弯?我开始流出透明的黏液,是舒服…让我分泌淫液。
源源不断,感觉要流干身体里的水份了。
他看了看我私处,似乎不太满意,说:“这颜色不对。”
看我睁开眼眸,他说:“深呼吸…腹部用力,气沈丹田。”
说完挺腰一点点、一点点的,慢慢的越来越深入,我感觉自己被慢慢填充,充满,甚至是撕裂开来。
老阿伯伸手按压我腹部,似乎在施展气功。而龟头也在里头四处转动,在深处翻搅,在找寻什么?。
我感受到一股温热往下体窜逃,啵一声…先是一股臭气从私处爆出,接着流出来了。
在手电筒照射下,那是黄色有点浓的膏状物,腥臭味似乎腐朽已久,直觉那是我乱来的淫秽恶果。
流速很缓,像紧缠着我的男人,非得要天神智者又费了些劲,那恶才不甘心的被清出来。
我有点害怕,体内怎有这东西?不敢开口问,看着老阿伯,期待他帮忙,老伯你快帮我清干净啦。
他一直清到最里面,我在吊床上扭曲成怪异的身驱,在紧张中后悔,羞耻中夹杂着一股期待,喜悦油然而生,从下腹渐渐往全身酝开。
腐朽的臭流干,我才能变成纯净之人。
会这样认为,是看着黄色膏状物流出,我小腹愈来愈没有负担。淫秽恶果掉落水溪中,流向滚滚凡尘,我心里的枷锁松开了。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感受身体愈来愈柔软,肢体粘合在吊床上,轻松舒服延伸到前所未达之境。
闭上眼睛,我心旷神怡在树林里飞。耳聪目明听到流水潺潺,虫鸣嘶嘶…。
老阿伯很认真,转着龟头,继续往内清理,直到连我都觉得到底了,他才没有再深入,只是慢慢推我腹部的穴道,扭动阴茎继续做清理,感觉那更深处,子宫里还有腐朽与臭。
一定有更多又浓的膏状物,连我都闻得到,很臭!恶心,肯定不会有男人,愿意这般温柔的帮我清理。好感动。
我睁开眼,那是一张有如天神的脸,他使力推压我的腹部,可以看到脖子上隆起的肌肉和血管。
倪虹…你生命的天神降临了。
腹部愈来愈轻松,感觉微鼓的小腹陷下去了。
我彷佛从恶境中被老阿伯救赎,得到了重新再来的力量。
内心鼓噪,身体随着吊床在摇晃,随着老阿伯的进出,有节节奏的摇晃者。
只有在寂静的夜,耳聪目明时,才感受得到摩擦会产生静电,在心里接连爆炸,我全身细胞都在欢呼…。
许久、许久…感觉被清干净了。
老阿伯拿溪水洗涤我私处,冰凉沁心脾…他拍拍我的身体,我慢慢开睁眼睛,他拉出长屌棍,轻声的说:“你看,这么脏?都帮你清干净了…”
说完,他蹲入溪流里,自己把自己洗干净。惊。我是做了多少坏?体内被射入这许多淫秽恶果。让溪流混浊,好在淫秽恶果流走了。
看向小溪涧,全是熟识的人,面色狰狞,有浩文、谷枫、暴屌哥,还有哈士奇…,每一个内射过我的男人轮番出现,一个个被水流走。
不禁在想,身体里到底累积多少淫秽恶果,觉得自己好丑陋,一再伪装自己,从未面对真心。
老伯说:“都清干净了!丫头,你可以重新做人了。”
他,这话也许是要让我明白。今后自己选择,让那些人的东西,留在身体里,过怎样的生活,成为怎样的人。
“不行!交易还没开始。我恢复成纯净之人,您得临幸我,登入,注册,当我性灵的第一个佳宾,保护我,不容淫药入侵。”
“喔!这一把年纪,保护你,我负担得起吗?”二人笑了,我们身体再次结合。
“不管,明儿起,你得听我使唤。”
“好,都依你。老乞儿这一棒挑九鼎的承诺,还不够吗?”
“够!够…”这是今生最大的一根,这会儿才进来一半,就顶到我的屄心,不能再进去了,会坏掉。
快感再次涌起,和天神交合,这太神圣了!那股力量膨胀的愈来愈大,方才自省的想法消失无踪。
我又再次无法克制,唯有利用性爱来缓解淫药的作祟。
几乎没有被这样顶住屄心,谷枫构不到,上过我的人都只想泄欲……这会儿才发现,我的屄心是这么的敏感。
“嗯…嗯…嗯…”我身体愈来愈敏感,感觉有一只乌龟在咬,在啃食我的鲜嫩的海绵,这让我浑身难受。
“老伯的老屌在我屄里一蹭一蹭的,我受不了了…好痒…呃…啊…好舒服啊。”
“啊~啊~啊!哇,到底了。好粗啊…很胀!”老鸡巴慢慢的…缓缓地抽出去,又慢慢顶进来。
“喔!好大,好深…”
晚上的小溪沟有点风,几乎赤裸的我感到有点凉飕飕。
但是小穴被火热胀满着,在老阿伯慢慢的…
缓缓地进出刺激下,感觉被清空的小腹很空虚。
寂静的夜,耳聪目明时,当契合的静电,在心里爆炸后,全身细胞都在欢呼…汇成一股热流就要奔涌而出。
两条大腿被他掰开无法并拢,但是我可以缩腹紧紧地夹住他,快感马上泛起全身不停地颤抖。
“嗯…老伯,别再折磨我了…速率快一点…人家任你玩…怎么样都行…”
看我服输,老阿伯像预热够了的老机器,这才正式挺动腰身,火热的大肉棒开始进攻。
他一用力,我“喔…”了一声。龟头猛撞我的内心深处,“哇…好大,好深…”顶得我好舒服。
它忽又退就到的洞口,空虚,老人家双手抱住我的大腿,又是用力一顶,咕唧一声,再次直达花心,我又挺胸,“啊…”轻叫了一声…
“老伯…你搞得我好舒服呀。”
进进出出顺了,他的手改抓住我的乳房,红色的乳晕,和高高硬起的乳头,又再朝着他的脸,这回是心悦诚服的左右晃动。
“喔…”看着他大力的搓揉,那种痛爽、痛爽的感觉…,很期待他再加快抽送的节奏。
“呵…丫头一定会喜欢我这样雄壮,又很温柔的老人的…”
“呵呵…又被老伯看穿人家的心了。”我不知老人家会不会骗人?但是快感愈来愈强烈,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清理干净后,和天神交合,不到二分钟,高潮到了!有史来最快的。我用双腿死死勾住他的腰,全身绷紧,阴道里开始一阵阵收缩。
“要来了…来了,啊…”我不顾一切的叫出来,真的很淫荡,顶峰的快感让大脑一片空白。
窄紧的美穴,被老物件弄得又湿又滑腻,老阿伯每抽插一次,我的娇躯就抽搐一下。
高潮,让我浑身剧烈颤动,好久…好久…。
再被接续撞击了几十下后,我已经二眼翻白,只感觉他的老物件越来越硬,越来愈烫。
“老伯,人家高潮过了,歇会儿…”老阿伯没有停的打算,继续抽插、研磨、顶撞、扭转…。
酣爽舒服,我简直飘飘欲仙,快感有升没有降,高潮让我滞留在云端里飞。
“啊…从没有过的感觉,老伯你好厉害哟…”
“你也不错,好美的名器神穴,真嫩啊!”老阿伯一边称赞着,一边有节奏的进出着。
“啊…老伯你这年纪了…老二还这么硬,又持久…人家快疯狂了…”
“丫头,我喜欢你,才想多享受几下…”他在低吼,动作起来越快。
“哇!这般猛,真不该叫你老伯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呻吟变成了短促的淫叫,头不停的向上仰。
“呵…呵~不可。我习惯唤你丫头,你还是叫我老伯。”
快感一波紧似一波,一浪高过一浪。我抓住老阿伯的臂膀,用力抓紧,彷佛那失落的心,在这紧抓中,期待能得到一点救赎。
“喂,丫头,你好像又要来了?”
我老实回答:“不是好像,是持续,第二波早就接着来了…”
“喔?呵…呵~老东西不够敏感。接着来,我这可不能停滴…”老阿伯用粗大的阴茎,一次又一次的压榨我的情欲。
还问我:“丫头,舒服吗?”我全身不停地颤抖,就如触电一般。
二颗雪乳在月光下左右的晃荡。他非要我回答,舒服吗?。
我痴痴迷迷,发出女羞涩淫语:“啊…啊…老伯你弄得我…好舒服喔…好深…啊…呃…”
看我变得如此淫荡,老人家兴奋不已,大肉棒越插越粗壮,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不断响起。
怕他体力不支,怕他停下来,我不敢不叫,小嘴里的用词也越来越淫荡:“嗯…好舒服啊…老人家…可以慢,不可停喔…丫头没被这么猛的肏过…丫头舒服…停下来丫头会死掉啦…”
阿伯很会利用吊床,他把我连床推开,手一松,我就自已撞了上去,那巨根每一下都把子宫撞进小腹里了。
他人老,阴茎可不老,每一下塞进来,我都满满的。“喔…老深。老伯真持久…丫头舒服到快死掉了啦…”
老阿伯玩我的时候,会边肏边摸我的小荳蔻。“呵~丫头你下面…很会流水呀?这会儿水都是透明,干净的清泉。”
我都感觉水份都要流光了,可他一摸到我的淫水汨汨直流,就一直叫我丫头!
丫头。
新生的灵魂,像要飞出躯体和大脑,带着身体一起飞升、飘离。
“老伯!人家今后是你的丫头了,你要疼我…要天天操我啊!”在不停刺激下,我很快…我开始神情恍惚,讲的话越来越难以入耳。
心里在呐喊:倪虹,你又陷入淫荡的深渊了呀。不行啊…啊啊嗯!!怎这么快,就要第三次高潮了呢?。
“老伯,你的丫头又要丢了…感觉想尿尿,要尿出来…求老伯你…慢一点…”
忘我地叫,全身不住地抽搐抖颤。
生平头一次,不想太早来,我怕虚脱。我想要更多…更多啊。
老人家猛地往紧小阴道的上部一顶,说:“丫头!我顶你膀胱,尿吧,尿出来洗净心灵。”
我泛起颤抖,身子从吊床中拱起来,高耸的雪乳在面前显得更加又圆又大,乳房上全是高潮的潮红,从脸到脖子都是即火热又羞怯。
二脚用力一夹,浑身一颤,尿喷出来了!潮吹的水,喷得老阿伯胸前的毛,顺了下来。
“嘻~老伯,看,你的胸毛对我称臣了。”
“呵呵…早说了,老乞儿明儿起称臣,都听丫头使唤。我保护你…”
“还有,要天天疼我…养好身体,天天操我哟。”
“放心,老乞儿是装癫装儍佬,家传三代学的是中医,咱都会青春永驻的。”
“那老伯可以解我的淫毒吗?”
“淫药会让你快乐,舒服,妥适驾驭它能让青春永驻,何需解药?”
嘻嘻…也对,没有淫毒,做爱没F,多无趣啊。
泡在水里做爱,我被水冲昏了头?还是吊床可以淋漓尽致?。
老阿伯那浓眉大眼,超强的!
岁月只在眼角留下皱纹,一头白发配上保养得宜的肌肤,映在月光下,好有型。
他没说大话,可以让我青春永驻,淫兴不减。
倪虹,你要幸福喔。
“丫头!你喜欢我更用力的爱你吗?”
“啊…啊…对呀,老伯你真还有余力吗?那…用力操我…让我看老鸡巴有多猛吧。”
这话激得他火力全开。“哇…好深…丫头受不了…”我赶紧伸手抓住,都握一把在手里,怎感觉很深到底了,里面快到爆了。
老阿伯听我叫受不了,也没再深人,只是快速进出,用龟头猛撞我的内心深处。
“对不起啦!丫头不该叫你用力的。…啊…啊啊啊…啊…”速度太快,我的呻吟变成了短促的淫叫,头不停的向上仰,长发在空中飞舞。
“喔…喔…老伯,人家认输。丫头我不行了…再丢…会死掉啊…快!慢下来。”
我在月夜里哀号着。
又有高潮的感觉,阿阿伯在加速,我身体像要爆炸一般,要炸成一小块一小块碎片乱飞。
彷佛世界静默了…我的心,我的灵魂,已经飞出躯体,在寂静的月夜里,慢慢飞升,我慢慢幻成嫦娥。
小手紧抓住吊床,在极度的愉悦、美好中,感受小穴深处有一点疼痛,但这点痛,更刺激了我想被贱踏的奴性。
我拉过老人家的双手,让他用力抓着自己的乳房,粗糙的手,像动物的锐爪,在刮蹭我弹指可破肌肤。
老阿伯在很短的时间,竟能让我丢了三次高潮。那跨下的巨屌,即硬又烫,清楚地知道我那里痒,它就肏我那里。
又有感觉,再来就第四次了…。
这老人家甩掉浩文,追上谷枫,我的生命之歌,我的高潮纪录,今天会改写吗?。
我像八爪鱼一样,死命地缠住老人家。他外表是老人,但不老是成熟,像醇酒,值得拥有;而谷枫变成阿弟仔,像新酒,品尝就好。
“丫头,舒服就大声叫出来。”老阿伯说完又再奋力发动另一波攻击。
“可是我怕呀!泄太多次…会死掉。”
“丫头,让我抱紧你。高潮是可以一再享受的。”
年轻完美的全裸的肉体,竟竟然被一个陌生的老人紧紧抱着,我从心中升起一种被爸疼爱的满足与快感。
“啊…好热哟”很自然的伸出右手,往后去摸老人家肉棒。
“啊…这老二…怎还没全根尽没?”
一直感觉到底,每一下都撞在屄心上,给我一点疼痛。
这一摸吓一跳,还有一截在我小屄外头,也感觉它不老,充满年轻欲望的活力。
我发出欣喜的赞叹声,说:“阿伯!如果全部进来,我会坏掉吗?”
“人不会,心会。再也没有人可以满足你了。”
“那让我坏掉,坏在一个老人手里。”
老阿伯从背后伸手往前在揉搓我的水滴奶,同时轻声问:“丫头!荡妇不会有好下场的,再考虑一下吧?”
“决定了,才刚重新做人,就不要取笑我了…来吧!今天改写我的生命之歌。老伯,你来破我的高潮纪录。”
“你的高潮纪录,几次?”
“我那同事二次,要卖我做妓。男朋友三次,不知珍惜想让客户肏我。”
“十次就难。眼前,你的是第四次,不就快来了吗?”
“对啊,第四次…那给我吧!”我陶醉地闭上双眼,好似非常美味一样,享受着老阿伯的陌生肉棒。
不,不陌生,在我体内是那那么的熟悉、契合,他知道我需要什么,更能给我想要的。
“老伯啊…你…全部进来…刺破我的骚穴,操坏我的烂B。”
“丫头!别这样说。这么美的嫩穴,我疼都来不及,怎说是烂B呢?”
“我被一个性侵犯强了,还被拍照PO网,我现在是〈屌奴006〉的烂B。”
老阿伯一脸心疼,速度慢了下来,不文不火,持续在肏着我,也听我诉说那些不堪入目的过去。
“唉!浩文、谷枫这种男人,不要也罢!其它的,唉!招祸取咎,无不自己也。”这老家伙不俗,还会引古文骂我勒。
“啍,我咎由自取?亏人还求你帮我重新改造呢!老伯,要嘛不要求我。要嘛…拜托你…全部进来,改造我的身体吧…”
在我要求下,阿阿伯没说话,但异常兴奋。有感觉了,那巨屌一下比一下肏的更深了。
他此时像一匹猎豹,矫健,强劲有力,快速,勇猛,不知疲倦地奔腾,对我撞击…。
明明就有点受不了,我硬咬着牙。我将双腿张开,闭上眼睛准备承受。
又痛苦又喜悦,全根尽没时,私处像被火灼烫一般,小腹隆起看到它的存在,那长度我有点受不了,我不断的呻吟,忍着接受身体改造。
“倔强的丫头,你瞓醒未呀?淫水都流干了,还想重新改造身体。看我这支棍咁,不扑湿你,搞到你晕死,我就是儍佬。”
“老伯,不要骂了啊!你太棒了…啊…你的丫头来了…啊…啊…啊…啊…”
第四次高潮,纪录改写。
“啊…啊…啊…老阿伯!你要射吗?我,不行…受不了了…”全身一阵痉挛,爱液源源不绝地流出。
“呵呵!才四次就不行了,也敢出来研究妓女写论文?”
老阿伯嘴巴硬,但我看穿他会心疼,求他暂时放过我,果然速度慢了下来,不文不火,嘻嘻…喜欢这种男人。
第四次是被逼出来的,攀越极限超难受。
把细致的脚趾在冷泉水里,腰肢和屁股拚命往上抬,小穴还拼命地向上凑,还在颤抖。
高潮的爱液,像潺潺溪水般渲泄成河。
老阿伯又顶了几下,我不甘示弱,说:“啊~啊~你还要吗?你想把丫头肏出五次啊?”
“别再装了,你玩不下去了。想第五次?有你受的。”又被看穿,委屈的压力得到释放,如瀑布狂泻。
当然我也非一无是处,我高潮的淫水从花心深处,以强有力地方式淹没龟头。
“丫头!咱都休息一下。”
“可是老伯没射?”
“我?没控制好,你玩不下去,我就失去射的爽度了。”这话体贴,我也体谅他或许老了,不济力。
我虚脱的让娇躯,软瘫在吊床上,只剩酥胸在急剧地起伏,带动浑圆高挺的乳峰在月光头颤动。我双眸迷离,粉颊潮红,看着他…。
树林寂静,蛙鸣此起彼落,月光把珍珠洒在潺潺的小溪里闪耀。
情境好美,感觉好美,这个老人好美。
突然想到一事,我去拿皮包里,拿出一些钱,塞到老人家手里说:“老伯,这些钱用来充实地窖里的陈设,今后你的世外桃源,不只有青蛙,还会有一只性奴…是我。我会常来,嘻嘻…嘻…”
老阿伯哈哈大笑,说:“小妮子!你有自我,不会是性奴。我也不乐此道。来…坐好我帮你洗洗…”
仰直身子半靠在吊床上,他先吻我接着跪在溪水里,湿漉不堪的私处正对着老人家。
他用手汲山泉水先帮我清洗大腿和私处外部,洗好后帮我理柔软的金色耻毛,再用冰凉的手掌坞住阜丘,说:“冰镇、消肿维持红嫩,还有紧缩作用。”
“呵!原来,古代美女是这样保养的。”
保养后,老阿伯再用手指拨开红红透透的阴唇,慢慢的洗。
粉红色嫩肉沁在冷泉中。
刚高潮的小穴一阵紧缩,从里面又汩汩地流出淫糜白色淫液…
然后老人家轻轻柔洗我凸起的阴蒂,又用一只手指顺着滑腻的阴道钻进去,在毫无阻挡下,整只手指一下子就钻到冷静的小穴中。
“啊…老人家…手指好粗糙。”但只换来慢慢的插入,我打了个冷颤,从阴蒂传来的快感让她不禁轻声叫了出来。
“啊…嗯…好舒服…老伯你弄得我好痒…啊…不要…我会受不了…求你…不要啊!”说着,一股热热的淫糜又从的里面汩汩地流出…
“嗯…你真美,也真是骚…”
“动啊…老人家求你不停的动…呜…呜……”我拚命地扭动着身躯。
老人家的手指,加快抽插的速度,问:“告诉我,老鸡巴干得你舒不舒服?爽不爽啊?”
“好舒服…现在也好舒服…哦…人家又想再来…你的肉棒…可以再干我,帮我改写高潮纪录,今夜让你当我生命的唯一姑爷,好吗?”
“我只要再肏你一次就,能能当姑爷?”
“嗯!”我伸手去水里,捞老人家肉棒。
“噗滋…噗滋…”“啪…啪…啪…”这回换我跪在水里,老阿伯在我臀后,又老又皱却粗长的阴茎不停地往我小穴里来回抽插。
树林寂静,哇鸣此起彼落,月光透过树叶洒我们身上,流水潺潺,不时传出两人的嘻笑与娇喘声。
叫床声、肌肤之间的拍打声,还有水声…。
“…啊,再快点…哦…来了…啊…啊…啊…啊…死了…我又到了…哦…哦。”
今天第五次高潮,情境好美,感觉好美。
眯眼看着对我的肉体,做出认真抽插的,是一个很帅的男人年,动作很斯文,像慢动作,我心中没有恐惧,只有无比甜蜜。
他不老啊!说不定我会改嫁给他…。
“你大我几岁?我可以嫁给你吗?”此话一出,突感觉到龟头逐渐增大。把我的屄撑到了极限。
这表示他即将射精了。
就在我第五次高潮,淋漓尽致的时候,我飞了起来,狠狠收缩的肉屄,刺激了他。
“噢!丫头,我快要射了。”
“别拔出来,全部都射进去…”
“唔?嗯…好…好啊…”年纪大,性能可是超强,一股强力喷泄,像火山,大量炙热的精液,往我子宫注入,力道很大。
“丫头,全都射进去了,一滴不漏。”老阿伯说完,将我的脸扳向自己,对着意识模糊的我是强吻。
还处在高潮余韵的我,舒服到无法自己,只能眼神死、大口喘气。
原来上天堂就是这种感觉?
老阿伯在我体内射精后,他用企占有式的温柔紧抱着我。
我用所剩无几的力气,臣服乖顺的抚摸着,这个让我欲仙欲死的男人。
问他:“听说,很多女人一辈子,都没有尝过这种滋味?”
“对啊!丫头今天品尝到了。咱能在此邂逅,多么幸运啊。”
“嗯。”
“来,蹲下来…”老阿伯,用冷泉帮我洗涤小屄,水流的刺激让我浑身颤栗。
我直打哆嗦的问:“听说这样不好?”
老阿伯笑,答:“当然,要配合中药。要嫩穴才会愈玩愈窄巧,小丫头,你的的小穴会收缩,明天就宛如处子。”
人已虚脱无力躺在吊床上,他竟拉着我的小手,去抓住他的硬屌。
“呵呵~丫头能再一次容纳老乞儿的大鸡巴吗?”
我一脸惊奇紧张的看着他,回:“不要…老哥哥,你的丫头不行了,饶了我吧。”
我们心神荡漾,将嘴挨在了对方的嘴上,我无意识的张开了嘴,老人家将舌头试探性的伸了进来,我没有犹豫太久,小嘴饥渴似的吸住了的的舌头。
老人家的一双手用力的抱着我。
许久许久之后…。
我才转身改仰靠,倚在他的胸膛上,他的手指捻住乳头转动了几圈,我的呼吸声又大了起来。
“老人家,明儿充实这世外桃源的陈设,我会常来,嘻嘻…嘻…”说完了这些话,我一跃而起,低下头,拭去眼泪,这回换我转身逃离。
“喂!丫头…跑慢一点,咱的定情信物别掉了。”知道他说的,是射在我小穴里的老精。
觉得恶心,跑得更快,赶回家洗完澡后,把珠宝盒拿出来。
这回不是要保养小穴,而是赶快看看坏掉了没?。
嘻嘻…一个洞大大的,阴唇不再粉嫩,充血瘀青。这个好,谷枫常在说,想看粉红的屄被肏到洞口大开,阴唇乌黑还外翻,很有感觉。
女人变坏还不简单,啍。
掰开,想拍一张照片给谷枫,想气他,你再不在乎,你的女人就坏给你看。
二腿大开,掰开…被老阿伯肏到红肿内屄,突然噗…一声,一沱精液掉下来,怪了!老精,怎结成晶?仔细看,那沱精液里有一颗钻石。
原来老阿伯叫我跑慢一点,就是说这颗钻石。没有去想,怎么放进去的?而是想如果是真的,他何需当流浪汉。
上班拿给同学看,雅婷夫家有钱,识货,眼尖酸我:“你去那里卖身,挣来一颗钻石,这可值港币十来万。”
我吓一跳,等不及天黑,就跑去找老阿伯。一再逼问,他才说,最近白天有一个黑衣人会躲进他的地下坑道,还吃他冰箱食物。
“看来像逃犯,不想和他打照面,很困扰!这钻石就是他留下来的。”
“那怎会在我小屄里?”
“我躺在吊床上自慰,想把钻石入珠在龟头上。丫头你拿手电筒下来,我以为逃犯回来拿钻石,一急就把它塞进尿道里。和你做爱后,就连精液射给你了。”
我拿手机给他指认,是逃犯没错。可这逃犯和我有缘,他是国际知名珠宝大盗Marlon。之前我为了逮捕他,还拿他精液自慰。
那事儿是我自己淫荡,反被上级误会我傻,尽责以身相许完成任务。为此林雅婷觉得我和她争功,一直看我不顺眼。
而Marlon被捕后,面对冗长的审判,就在半个月前,他出庭时竟拉屎在裤子里,藉清洗之机屎遁逃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于是我主动找警司邓钰芳,申请查探Marlon的去处。
处长基于上回因为我才让Marlon落网,于是批准我所请,免除一般勤务,专责缉逃。
但上级要求,只负责追查行踪回报,不可单独逮捕。
消息传开,林雅婷又觉得我在和她争功,我又被说成要藉身体去勾引珠宝大盗Marlon。
我不想解释。不用上班真好,白天和老阿伯盯着地下坑道,晚上我就睡在老阿伯的地下坑道里。
我很喜欢采石山日落后的景致,和白天大异其趣,充满独特魅力。
〈何文田上配水库〉的沟渠,流水潺潺。
在这种情境下做爱,有一种花落风吹的浪漫情怀。这个挖坑道的艺术家,我决定今生都叫他老伯。
“喔~好大。阿伯,他好大…”还是会有一丝痛的感觉,但我很喜欢。
他说:“那…咱慢一点~”,大家伙慢慢的,一点点,一点点,慢慢滴…龟头整个进来了。
“嗯,好…,来,全部进来吧~”老阿伯屁股一沉,终于,完全进入了。一老一少,紧密结合在一起。
阿伯低头吻了吻我,说:“对啊,老乞儿感受到你小穴的温热了,丫头,你舒服吗?”
他慢慢耸动着腰,我忸怩着腰迎合他,小嘴“嗯…嗯,啊…啊,嗯…老伯,你的丫头舒服,啊~啊,好深啊。”
老阿伯加快力度。“啊,老伯!你顶到…顶到丫头的花心了!啊啊啊,嗯~你好厉害啊。”
“老乞儿,忙~丫头,你揉揉自己的骚奶子。”我照作。被他带坏了,随着不断操干,我淫词浪语层出不穷。
“丫头,说实话,老乞儿让你满足,在你生命里,排在第几位?”
“嗯……排~第一位!嘘~不能太大声,我怕失去你。”
每当他把精液注入我性灵深处时,那烙印的火热,象征这时刻已铸成永恒.话说埋伏等Marlon回来拿钻石,等了五天;我和老阿伯,也相守了五天。
大清早阳光明媚,我出去买食物,我穿的很亮丽,老阿伯的粗衣旧裤,我帮他洗干净了。
白头发在逆光下闪闪发发亮,我们竟然向往这种美丽的浪漫,想就此终老一生。
我从23岁开始,付尽心力,苦苦追求遍寻不着,原来美丽的浪漫,它就在采石山下。
一老一少像父女,又似新婚夫妻,早晚都在附近散步,喝咖啡,树下席地睡午觉聊天。
“丫头,你这那是埋伏啊?”老伯的手抚在我的脸上。
“嗯…有你看着啊!丫头被你操到虚脱了…Marlon没动静吧?”
“没,一直没出现。抓不到…会影响你工作吗?”
“没事啦!大不了辞去女警,跟着你当乞丐…让人家再睡会儿…”我翻了个身,抱住他。
“唉~你这丫头…”
天黑了。
夜晚的采石山,可以是万籁俱寂,宁静如世外桃源。可一走出天光道,马上是喧嚣繁杂,充满灯红酒绿。
我们趁黑,就在小溪沟洗澡,席地吃晚餐,喝老茶。夜深了,就进坑道在木板床上彻夜缠绵。
没几天,我粉红的屄真的被老阿伯被肏到洞口大开,阴唇乌黑还外翻。
叫老阿伯拿手电筒,当情境吊灯,想拍几张自拍,原来红与黑、淫与秽、老与少的对比很有感觉。
我没有传给谷枫,因为老阿伯说,我的转变专属于他,别人没得拥有。
“呵呵!我属于你,谷枫没得拥有?”
“对!浩文、谷枫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那阿伯你呢?”
“老东西,等帮你抓到Marlon后就丢。现在,来干爱吧。”
“呵呵~老伯你玩不腻呀?啊…老伯体力好厉害哦…嗯…丫头好舒服…啊…”
“嗯…嗯,啊…啊,嗯…老伯,问你,你喜欢…喜欢丫头现在这个样子吗?…喔…顶的好深哦…”
“喜欢,好喜欢!我喜欢丫头可爱又淫荡的样子。”
做完爱我虚脱了,坑道里热,拉他陪我出去小溪冲凉。才掀出入口盖子,就看见手电筒从厕所那头下来。
老阿伯说:“是那逃犯!我认得的步伐声。咱快躲去坑道深处…”他切断电源,二人没时间穿衣服,都赤裸,迳往坑道更深处躲。
Marlon进来后,先找工具在坑道山壁挖洞,好像又在埋藏赃物。我想传简讯,请钰芳派警力支援。
没讯号。老阿伯也阻止我,在我身边说:“叫支援,爱巢就曝光了。咱自己抓他,等机会。”
Marlon藏好赃物后,又吃了冰箱的食物,再拿小桌子旁的时尚名援芳草集。
“老家伙,你都几岁了还看?”
“是那贼子拿来的啦!”果然,Marlon似乎从中在物色对象。一把手枪就放小桌上。他硬了,脱下裤子。
老阿伯拉着我绕进另一条坑道,说:“冰箱有机关,你去勾引让他躺在咱的床上,再藉机拿啤酒,伸手推倒冰箱。”
我走到他身后,开口:“淫贼,这几天就你偷我食物?”
他瞬间拿枪指着我,看我赤裸,定下神来说:“你怎很眼熟,咱上过床吗?”
“没有。”
“好靓,这骚样靓爆镜,怎不早一点来,你什么名字?”
怪啦!说和上回一样的话,他怎没认出我是女警?。
Marlon说:“看我扯旗,大啲!正愁撸管浪费。自己送上门的,搞嘢好!这是枪,给我乖一点。”
他靠过来,我往后退,跌坐床板上。
他拿枪指着我头,我瞄到保险扭是锁着的,安心不少,我作势装羞,问:“你搞咩?”
“扑湿你啊!”他低头吸吮我的乳头,手也同时往我小穴摸去,他的动作很轻蔑。被他摸第二次了,还是很羞耻,但我苦无对策。
老阿伯在暗处,似乎很紧张。床离冰箱有二M之遥,我踢不到呀。
“啊,咬我奶头,痛!嗯…”
“痛,就叫大声一点…叫骚一点!叫啊!叫啊。”
“啊,痛啊!救命啊…谁来帮我呀?”
Marlon用力扯着我的长发,迫使我的头往后仰,接着用力咬我的玉颈,我使劲挣扎但敌不过,仍被在颈部烙下紫红色咬痕我。
“你怎要咬我?”
“这是我的习惯,搞过太多女人,做记号,这样才不会重复。”
他要亲嘴,我说:“大哥!你嘴巴臭,我去拿啤酒你嗽口一下,好吗?”
“不行!”Marlon突然空出手,用二指去挖我的小穴。
“呵呵…这么松,你还真的很骚,摸没几下淫水就流到木板床了。”我心里笑,那是老阿伯的精液啦。
“骚啼子,现在先帮我吹吹!吹硬了,我好强了你…”
完蛋,无法脱身怎办?起身摇着翘臀,召换他躺在床板上。我跪在地上,翘着臀,我抓过Marlon的肉棒,只是用手上下套弄。
“快吹啦!一星期没洗澡了,你把龟头垢给我舔干净。”
女警,那有对逃犯低头的道理?
我说什么也不愿意,手死死的握住他的阴茎,说:“不要啦,顶多这样帮你弄。”
我用余光看向暗处,想向老阿伯求救。
Marlon看我不就范,性火一起露出凶悍的真面目,重重的一巴掌打在我脸上,然后抬我下巴,恶狠狠地说道:“靓妹!老子今天强你强定了!你不依都不行。”
说完,捏开我的下巴,强行把鸡巴插进我嘴里。
迫于淫威,为了抓他,只好蹙起眉头含住。他箝住我的长发,大力按住我的头,缓缓地来回抽动。
我不得不吸允着那根没洗,全是污垢的肉棒。几下之后他开始仰头哼着:“妈的,爽死了。”
后来,他又抽出阴茎,逼我把棒身、蛋蛋舔干净。
接着他要我上木板床,用侧躺帮他口交,他粗鲁的想掰开我的腿,我不依,没想到竟然开保险,用枪撞着我大腿内侧,示意我自己分开。
我开始害怕,如果枪有上膛,这枪随时会走火。
乖乖就范,任由他用枪口在刮着我的小穴,宁愿枪管插进来,也不能子弹击穿小屄。
嘴里含着男人的鸡巴,小屄又被侵袭,情境很紧张,老阿伯在暗处爱莫能助,这让我觉得无比羞辱,无比害怕。
他把枪口指向我,枪口全是淫液,很湿。“靓妹!看…你真骚,淫水四溢,躺好,我要来强你了。”
整间坑道充满着淫味,你我不骚,那是这几天和老阿伯天天肏,夜夜淫欢所留下来的。
“大哥!子弹不长眼睛。你躺好,我会顺从你的。”坑道本就充满着淫味,这会儿又多了我帮Marlon吸吮肉棒的声音。
“大哥,你鸡巴好大,好似一支棍咁,和你扑嘢一定很舒服。”
“废话!待会我扑湿你,搞到你咁分泌,湿漉漉!快吹啦…”
“好啊!多啲…大哥,人家口渴,去拿啤酒,待会搞嘢才不会声音沙哑。”
“我也口渴,给我一瓶。”
“那大哥你躺好…”他警觉性很高,突然拉滑套,一颗子弹弹出,在空中飞。
他是认真的,我知道另一颗子弹上膛,这不是做秀。保险已开,他把手伸进板机护弓,枪口指着我。
我战战兢兢的,慢慢开冰箱,拿出一瓶啤酒丢给他,趁他接啤酒时,推倒冰箱。瞬间,床顶一堆土石哗然而下,全砸在Marlon身上。
老阿伯上前夺下枪,Marlon满眼都是沙,任由我二人拿绳子捆了。
“小妞,谈个生意,放了我,我给你一克拉的粉红钻,你有看新闻吧?”
“你逃狱就是去台湾劫粉红钻,钻石在那里?”
“你松开我,我带你去拿。”老阿伯拿衣服套住他头,东西就在地窖里,没有交易可谈。
我想穿回衣服,这才发现昨夜疯狂,内衣、内裤四散丢,这会儿全被埋在土石下。
只好拿老阿伯的破桌巾围住自己,再拿绳子捆在乳胸之上。
二人合力把Marlon拉出坑道。
别看老阿伯一把年纪,扛着Marlon从陡坡直上,我还跟不上呢!
到了厕所边,我打电话给钰芳,叫她多带一件衣服。老阿伯确认Marlon捆的牢靠,对我说要先闪人。
“我回去整理咱的爱巢。”我猜老阿伯是想回去找那价值五千万港币的钻石。
“不要!黑漆漆四下无人,你再陪我一会儿。”
我坐在Marlon身上,他蹲着,我们相拥激吻。
他又硬了,我说:“支援警察还没到。来!我帮你吹吹…”
“喂!你们这一老一少失心疯吗?做爱真值五千万港币。”
我扯下Marlon头套,说:“你看清楚,我叫倪虹,九龙塘最美女警。上回是我逮你,这回,我会再放过你吗?”
“原来…唉!求你一枪毙了我吧!”他气到全身颤抖,面目狰狞被我再度朦上头套。
许久,才听警车到来,老阿伯溜了。
几个男警解开头套,确认是珠宝大盗Marlon,开始念告知权利。
钰芳看我狼狈样,吓一跳。问我:“你这次,怎比上回更激狂?连衣服都没了。”
没空解释这些,Marlon栽在二个女警手里,媒体大肆报导。警务处长马上召见,允诺要破格升迁。
但我在职务报告上,没有写Marlon去台湾劫了价值五千万港币的粉红钻。
过了几天。
想用淫水洗净九龙城警区总部不公不义的狗男女,又在〈黄警论坛〉PO影片了。
这回,我同学林雅婷和蒋秋,竟然在江浩文的办公桌上做爱。
影片结束于一张图片,是江浩文伸手拿一跟钓竿,用警徽当饵,在钓一条金光闪闪的鱼。
在报案室那一次,我不就是他的饵?他拿我当饵钓谁?。
很可怕!就如大卫,把自己的老婆分享给汤姆,而汤姆竟把竹君拿去卖。
浩文和志杰这一狼一狈,会不会把我拿去卖?。
浩文肯定会把我拿去卖。
疑!志杰呢?他已经错过三次肏我的机会了。都是自己踩刹车,他在忍什么?。
不去猜,不去想,想脱离冏途,唯有脱离这个肮脏的漩涡,等机会再回头完成硕士论文。
总之,就是不能在九龙城警署继续待下去,否则只怕会变成浩文和志杰的禁脔。
我想申请调离开九龙塘,却放不下咘咘,去留之间纠结不下。想去找郝牛商量,二人先去混一天老面店吃面,再塔电车回到毕架山花园。
吃面时,老板娘依旧先端干面在他面前,才问我想吃什么?要离开时,佳伶姨还卤一锅干烧蹄膀,让我们带回毕架山花园。
一进门,我劈开话题直接问,佳伶姨对你那么好,你怎都不动心?郝牛却问我:“别离题,你遇到什么困难?”
我不敢说是为咘咘而来,吱唔的回:“你不是说心情不好,可以来毕架山花园住一晚,看看维多利亚港的夜景?”
“直说,你一定有什么事?”
我又低头开始扣指甲,不知从何说起。
自从接受了的钥匙,每当我遇到瓶颈,我都会躲在毕架山花园,为什么和郝牛,会从冷陌变成无所不谈?
我也不知道,只觉得这一栋别墅可以远眺维多利亚港。
每一张相片,都是一个故事,为什么要拍?或许郝牛救过我,相片只是跳板,我只想躲在他的臂湾,也想让他潜入我心里去。
倪虹!难道你真变成朝秦暮楚的女人了?。
他开了红酒,我在微醉下,人也变得更大胆,开始把当警察遇到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全告诉他。
包括谁疼我,谁凌虐我的肉体;当然也包括我的内心想法。
我对郝牛承认,我也有背德感,但从一幕幕的荒唐关系中,我体会很多连想都没想过的刺激,也有快乐过。
又干了一杯红酒,我鼓起勇气承认说:“我不再是好女孩了!”他点头,我的脸更热了。
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把头低了再低。也许是因为坦诚的话,也许是因为酒精作用,我有点轻飘飘的感觉,有了些许不真实感,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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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谷枫要来香港,适逢他的生日,给了我一个送礼物的想法。
一是,对他有失望,能挽回的尽量挽回。
二是想,对他也有亏欠,能够弥补的尽量弥补。
直到张罗好特别的生日礼物,才去香港机场出境大厅。
谷枫喜欢百合,我就让纯白百合花当主角,而我一袭浅紫色的套装,委身当配角。
甘心为配角我也是美女,来来往往的男人都投以异样的的眼光。
这些年我是公关女警,抓了Marlon更是声名大噪,机场人多,还是有眼尖的人认出我来。
“女警官,你要把美女送给谁呢?”
“送给我男朋友!”百合花带着倪虹,要把我的人,我的心,全部送给谷枫当生日礼物。
礼物的包装纸,是他每看都会有反应的紫色深V性感连身短裙。这回我搭黑色网状丝袜,脚穿红色的高跟鞋。
礼物太亮丽不适招摇,外罩一件雪纺印花夹克,白色纺纱轻薄,当罩杉,包装自己当礼物,是一种趣味。
而拉炼拉下后,会是什么内衣?更给人一种想望。
“你呀,别这么夸张行不行?”谷枫嘴里说夸张,但我可以看出他心里很甜、很甜。
一点小得意,从他胯下不经意凸出的笑容。
心里很甜、很甜。
“虽然是生日,我们小小庆祝一下就行了,还捧花接机太隆重了吧!”谷枫搂着我的腰,爱不释手地看着那束花。
“你生日就是我的生日,怎可小小庆祝?百合花,只是第一个惊喜而已。很快你会得到第二个惊喜。”
“是什么呢?”看我在笑,谷枫意会过来:“喔喔…你里面没穿?”
我摇头。说:“这只是前菜,主菜是今晚要找个女按摩师慰劳你…”谷枫亲我一下说:“真的?可以上床吗?”
我说:“当然,全套。”就因为我偷情,坏过,对谷枫愧疚,一直想赎罪,却找不到机会弥补。
再说,我督察班结业,即将派任见习督察。我已经暗下决定,今生不和他领结婚证了,才会想送他特别的生日礼物。
谷枫被蒙在鼓里,还说:“我和祝金雁,你呕到不行,今儿送我女人,你能忍受?”
“只要你爽…我可以忍受。”明明是要弥补,今儿委身当配角,但女人心眼儿小,我当然会在意。
为此订了一间大房间,双床双人房,中间只隔窗帘,是互通的,可以看到对方,或各自区隔开来。
谷枫对我向来不敢违抗,说:“嗯…一起过生日,一起轻松一下。咱各召一个,如何?”
我小鸟依人的说:“好!”
但我已经不会相信男人的真心了。
“那。倪虹…你要召男师?还是女师?”
我说:“都召女师,你从中挑喜欢的当礼物。我出钱包全套,你想肏谁都可以。我…我…我反正只要会按摩就可以了。”
说定后,我心虚的叫侍者上菜,开始吃烛光晚餐。
是昂贵了一点,但食物很美味。
有醉人的音乐,加上醉人的红酒,我刻意喝的比他多些,最好他们在窸窸窣窣时我睡着,醒来谷枫把特别的生日礼物吃完了。
微酣进房后,我倚窗从高楼远看闪烁的夜景。明明是自己要背叛这段爱情,竟然会想召来二个,加上我,谷枫会中意那一个?。
谷枫去弄好按摩浴缸后,他先脱了自己再帮我脱光,要侍候我去泡澡。
这时,柜台来电,听对话,显然在询问谷枫要那一型的按摩师。谷枫问我商量,我说:“没有特别嗜好,年轻比较好,要求能做全套的。”
谷枫压低声音和柜台在窸窸窣窣,我转头看他的屌,心里“啍!”听到要给他全套的,竟然翘得比天高。
你这牛,拌猪吃老虎。真敢。就不怕我掀翻醋醰子?。
等待的时间,我们一起泡澡,谷枫频频对我浅笑,我低头拨弄额前的浏海。
他很冲动抓住我,想进入,我不给。
催他快洗,礼物要来了。
他说抗议,为什么礼物不包含我?屁啦!都在演,连督察你也想骗。
洗好后,催他穿浴袍躺在不同床上,等待按摩师到来。
果然门铃响了,谷枫下床去开门,迎进来的按摩师很漂亮,约廿来岁,有甜美酒窝,身材又好。谷枫看了对我一笑。
她开始帮谷枫按摩,有一会儿了,门铃才又再响。我说请进,没想到进来了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我还有点不知所措。
没心里准备,起身拉上浴袍,不好意思脸都红了。打电话去问柜台,解释说:“因为人手调不过来。这男师叫阿豪,按摩力道好,又专业。”
怪不得谷枫和柜台在窸窸窣窣,我才是被蒙在鼓里的人。
谷枫想和小叔共妻,早有的事。今儿两脚野狐帮我召男师,别有企图,我不想拆穿,看他要演那一出?。
那阿豪见我犹豫,也开口说:“你放心,不该动的地方我不会乱动,除非你有意愿。”
阿豪说先做背部,要平趴于床上,我照做了。
接着又要求将浴袍脱掉,起初我还假装会害羞,嘻!
我做过很多回,当然知道要脱掉。
但谷枫在一旁盘算我,我总得假装一下呗。
我羞羞的让他把浴袍脱掉,这时我已经一丝不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