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浩文被调走了,听说被调去看海。
那一年我廿八岁,算了算,和浩文的性关系维持了三年多。当浩文只是电脑里的男模裸体,按下Delete键,我不想知道他被调去那里。
因为谷枫生病了。
谷枫是条汉子,怎会生病,着急的我担心不已。心虚,一定是我的被肏视频让他纠心成疾。
打电话跟他说,请假了,等明儿就回去看他。谷枫竟然说:“不是纠心成疾,而是思念成疾,你心要回来就好。”
我的心,回的去吗?谷枫,到底是想当NTR的绿帽族?还是无法忍受被绿?才纠心成疾。
回到卧虹居,慌张张的冲上阁楼,发现床头有一瓶男人补肾的壮阳药。问他,你怎吃这个?
他在我耳边亲昵的反问我:“你老实说,我真的让你不满足吗?”
“你实在是…”这一问,我连耳根子都红了。
我很生气,脱他裤子,那肉棍子一棒打在我脸上。
我害羞得大喊:“你…是精力太过旺盛!就是…技不如人。”
真想掐断它,骂:“都这般硬还吃壮阳药?”
他说已经一个月没得到释放了,小声的问我,可不可帮他舔?。
着实心疼。我又伤了他的心,谷枫误以为满足不了我,才做出人尽可夫丢人现眼的淫荡事。
我连丝袜都没脱,跪在他身旁,抡抡掐掐,用手指对那肉棍子轮番点按。心里想,被谷枫知道在香港有这么多淫荡事,好冏。
低头,像做错事的孩子吃糖果,原来,眼前才是最好吃的棒棒糖,就一口大,很习惯!舔着。含着。吸吮着。
谷枫伸手脱我的衣服,由他。他抓着乳房说:“口口不够,我要肏屄。”
我推诿说:“你生病多休息;我累给喘口气,晚上再做,好吗?”
听我话语,谷枫生气:“你的未婚夫要,你竟然推诿不给,这还有天理吗?该不会,你被肏满满才回来?我看看…”
我赶忙袒胸露乳趴在他身上,抱着他的头用双唇就印了上去,说:“枫,我是担心病情啊!对我有兴趣,那就来吧。”
我骑在他身上,丝袜对着他的阴茎磨蹭起来,感受他的比平时坚硬,我双眼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疑惑的问道:“你下面,怎么…”那阴茎吃了壮阳药,这会儿硬的狠凶。
谷枫得意的笑,吵着要肏屄。
我说:“枫,你生病多休息。躺着,我来侍候你…”把内裤拨向一边,对准洞口,屁股用力一挺,阴茎全根尽入了我的小穴里。
“最好!让我更舒服点。”
他二手顺着身体曲线在抚摸我,用贪婪的眼神,看我整个人坐在他身上摇晃着,还把清凉的奶子送到嘴边,喂奶帮他退烧。
吃习惯了老阿伯的那根粗大,现在吞进这小了二号的。
我形于色被谷枫发现,他皱了一下眉,说:“怎,被别人干久了,开始嫌弃我的屌小了么?靠,你这骚妇嫌弃我,我肏…我肏…我肏肏. ”他挺腰猛往上顶。
“嗯~别误会…是舒服啊~啊~啊~”蛮荒一阵子的肉屄,感受急又猛的抽插,我全身苏软,渐渐地开始呻吟起来。
谷枫用仰望的角度,看着二人性器的接合处,知道他在找什么?
我不拆穿,也不吝啬把内裤往旁拨,穿着丝袜的腿,蹲成在M字形,让他看清楚。
摇了许久,肯定没有他要找的东西,有的只是我透明的淫汁。
被我发现他的纠结,谷枫改口:“吃壮阳药,看今儿可不可以干久一点。”
“啊!不要…不要说了…用力,你快用力往上顶…肏我啊…”
“倪虹,我很爱你!越是爱你,看你不满足,心会很酸。觉得技不如人时,就想看你被别人肏的样子。”
“枫,我没有不满足啊!我被奸都是被迫…不,是被下淫药。”
“我看你被别人肏的騒样,就很兴奋。倪虹,不要说推诿的话,你快告诉我真话,说你是骚淫忍不住,才被别人肏的。快说,是不是?”
谷枫不只是绿龟王,更是一只大鸵鸟。
有点火!真受不了他的想法。
我跳下床,跑出房门就站在阁楼口,对他招手说:“好老公,要检查?这儿光亮,过来。”
他从床上起身追了出来,我一脚架在栏杆上,露出粉嫩的湿穴,说:“你来看一下…我是骚淫,但我没有被肏坏掉…”
谷枫蹲了下来,他在摸我的内裤,干脆自己撕开,要做就狂一点,问:“要舔别人肏过的骚穴吗?要不…”
他靠的更近,看着我两腿间的小穴,犹豫几秒伸出舌头,真的舔了起来。
我由他,一边享受被舔弄,一边看着黛瓦、粉壁、马头墙的窄小巷弄。看着三三二二走过的邻居,忽有灵感。
“枫,咱卧虹居这小阳台,正面对老村的巷弄,街坊邻居都在做生意,咱这二楼也可以用来展示你的商品。”
“呵!你现在的样子,好像在招揽客人的妓女。奇怪,怎都没有人把头往上看?”
“今天非假日,没游客啦!”很讽刺,马头墙的作用是防火墙,更有徽商防止女人红杏出墙的意谕…
而今,谷枫不只想看我红杏出墙,还想拿出去卖。
情境…舒服…刺激,让情欲高涨的我发出淫啼。我用渴望的表情,说:“当我是妓女,在这阁楼门口肏我,如何?”
谷枫看我样子,露出邪恶的笑,竟然说:“背着老公给人肏?都不让我参与。你坏…你贱!给我跪着,你这只欠肏的小母狗。”
蛤,情境…
怎差那么多?
也只好配合:“欠肏的小母狗?哦~一小母狗直很乖,好!我趴着…”我乖乖跪着双手撑地,翘起了屁股,双腿趴开,摆出母狗等待交欢的姿势,淫荡的转过头说:“母狗都在街头交配的,就在这巷弄当众吗?那…用你的大鸡巴肏我吧,快…”
谷枫看我这样,笑了!
掴了几下屁股,我装狗应了几声。
他把我赶到他喜欢的位置,半跪在我身后,自己也装哈巴狗吐舌头,让阴茎往我小穴乱捅。
他故意,我也故意,“后!你这哈巴狗,肏千百回了还找不到洞?”
我伸手抓住阴茎对准小穴口,说:“大狗狗,肏这里,用力肏进来,爽,我就帮你生狗儿子。”
听要帮他生儿子,谷枫超兴奋,用从没有过的激狂,猛地一挺,感觉听噗滋一声,硬烫的阴茎又再次进入我的蜜穴里。
“啊…狗鸡巴~插进来了…爽啊…”
“我吃了壮阳药,和你家男人比,如何?”
“我家男人?喔了…我家男人和狗鸡巴不能比啊!干我…当街帮我配种…哦~好大…哦~好强…哦~好硬…”
这时候的我,那是女警?把职场的憋闷化成叫声,和着心里的淫荡,全部展现出来。
发烧的肉棒,夹着壮阳药的威猛不一样,今儿特别硬,顶到肚子感觉有些疼。
看他样子很爽,所以我乐得让他驰骋。
被操了一会,谷枫看我开始放声在淫啼,很得意,说:“小母狗!这样当街被肏,你竟爽成这样?”
“母狗舒服呀!…狗鸡巴…你干的我好舒服…嗯~再快点…更用力干我…”
我配合只是想让他发泄,但谷枫死死抓住我的细腰,对我激狂的抽送,我真的很舒服。
性欲开关一跳开,脑子里,就只剩下想被狠狠地猛插,只要可以化开他的心结,他想怎样都可以。
啪~啪~啪~啪~啪~啪~一股股淫水随着阴茎进出,沿着我大腿往下流淌。
斜对面直线距离约十几米的地方,一个十几岁的小屁孩,假装四处拍照,实是拿手机在拍我。
“你看那…有人在看着我们…”谷枫说:“认识,看过你淫照,买了不少你的原味内裤。”
“喔!”为了生意我无话可回。
“你和三叔的事,四邻八村早传开了,你这么个美女,淫荡如母狗,就让他欣赏,明儿叫他多买几条。”
被自己的男人这这样说,是莫大的耻辱,…却又有点刺激的感觉。
加上谷枫肏的猛,乳房四处乱甩,刺激感觉越来越大,兴奋感让小穴流出更多的淫水,我放声呻吟,似乎故意要给那个邻居听似的,一声比一声响亮,几乎全巷弄都能听见了。
“你看你看,他在挥手,走过来了,盯着你看呢!…你湿漉漉的屄,金色耻毛被他看到了!倪虹,你把内裤丢下去,勾引他…”
那个小屁孩也不拍了,很专注地看着我,手还在裤子里上下摆动,我知道他在为我打手枪。
就说我对小屌毛超有感,觉得好玩刺激,于是娇滴滴说:“今天的狗鸡巴,好利害,都被干坏了!还要我去勾引小屌毛…”
谷枫说:“喔!你喜欢?那你屁股翘高一点,让我干得更进去些,肏给他看。要不,干脆召他上楼,一起帮你配种…”
听要被配种…
我羞死了,浑身起鸡皮疙瘩,颤抖:“我…不行啦!啊啊…好舒服,我快到了啊!狗鸡巴…让母狗好舒服,高潮到了啦~啊~啊~啊~”
“啊~啊~啊~不行了,你看地上,涓涓滴滴也会聚出一滩水。”
听我浪叫说高潮到了,谷枫似乎很高兴,再看地上,说:“真的很大滩,我从没想过能把你操到流出这么多水。真是淫妇…”
“没错,我是个淫妇,我还准备要去当妓女。我要让你当绿龟王…”
壮阳药让他更有信心,加上这种淫话的刺激,他抽插的速度很快,肏很久都没有减慢,感觉他一身大汗,情绪似乎该发泄完了?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我就不信男人有多猛?很了解他的性能力,谷枫吃再多壮阳药,被我高潮热穴连吸带啜,想必也快不行了。
谷枫,你再猛,也得在我跨下称臣。我很清楚这一点,淫荡能驱人之兵,让我得意,更加兴奋地迎合着他。
“哦~哦~哦~老公…快看,看无耻小穴被你弄得湿答答的。你饶了我,就不要嫌弃我肮脏,把你滚烫的精液射进来…小母狗乖乖帮你生儿子好吗?”
谷枫停下了动作,说:“不会嫌弃,即使你出轨,我依旧深爱着你…”谷枫终于讲出心里话:“看你在视频里呻吟,和满足的表情。那种猛烈,那种感觉,是我短小鸡巴达不到的。”
一个男人向女人袒露自己的性癖,很脆弱,但也最具野性力量。
“那不一样啦!枫哥今天就很硬,很强…你不要自卑,不要憋闷啦。”
“不是憋闷,就说我接受了。今后你让我参与、分享…,让我看你在别人胯下当母狗的样子…”
唉!还是沟通不良,好累哟。
心累的我,改口说:“我还是很爱你!枫哥,哪怕是当你你的情人、妓女、性奴、玩物…,只要你喜欢,我做什么都愿意?”
“情人、妓女、性奴、玩物…我希望可以全都拥有,呵呵。”
我们相拥,倚靠在阁楼的栏杆上,突然听到小叔的声音,他和咘咘从我们脚下走过,裸裸抱抱嘻嘻哈哈往旧堂屋而去。
赶快拉谷枫躲进房内,横陈甩在床上,二人大笑,他们新婚燕尔眼里只有对方,好在没往阁楼上看。
谷枫抱着我四目相对,我说:“过去…我很抱歉!你能原谅我吗?”说完,我把嘴唇印在他的嘴上,然后开始拥吻,很热烈的狂吻。
吻过之后,谷枫说:“没得原谅,是我接受。只要以后让我参与、分享…”
叹!牛骥同一皂,鸡栖凤凰食…。
就在这时,我妈妈打来视讯电话。
谷枫见到丈母娘,赶忙拿起电话,帮我按下通话键,毕恭毕敬的把手机递到我手里。
自己赤裸裸,我大吃一惊,赶紧把手机推开,小声的说:“我一丝不挂在你床上,怎么和妈妈讲电话啦?”
但手机里传来妈妈先是喂…喂…接着叫我名字的声音,我只好无奈地拿起手机,超近只拍脸,和妈妈讲视讯电话。
“你不是说,这回休假要回来陪我?怎现在还没到家。”
对后!
谷枫生病一急,就忘了这事儿。
我妈没什朋友,就和我最聊得来,母女一聊都半小时起跳,从街坊邻居聊到码头有什么鱼,今儿我无心只是倾听,但谷枫吃了壮阳药,那硕硬等到不耐烦了。
他竟然把我双腿架在肩上,抓着我的腰,挺起阴茎就肏了进来。
先是怕丈母娘发现,只是挺动下体慢慢的进出,谁知后来听到妈妈在念谷枫:“其实他一脸老实相,就是家里穷…”
谷枫看来生气,又开始用力肏,撞击臀肉啪~啪~啪~啪的声音又开始响起。
我被突袭弄的措手不及。
捂着手机,想斥喝他,却一阵舒服一阵麻:“啊~啊~啊,妈在线上,你怎么又来…不要啊啊~啊~”看来壮阳药很猛,这牛突然变成一头驴,使劲往我家深处里肏.家教严谨、性格保守的我,竟然一边和妈妈讲电话,一边被谷枫用阴茎肏着。
妈问我怎脸那么红,愈聊愈喘?我说没事!大惊失色,想拦,没办法,这头驴好猛,我不敢挣扎只能承受,舒服大气更喘。
“啊啊啊~快停下来…停啦~啊啊啊!求你快停下来啊。”
妈听到我歇斯底里,又问:“说要回家怎还躺床上…喂~你…哦~在自慰?有什好害臊的,妈也早上刚做过。”
这话儿被谷枫听到,这家伙表情一脸得意,猛地更把我的屁股往上抬,同时他下身也向前一顶,我啊了一声,说:“妈,等我一下。”
捂着手机,嘴里小声的骂:“枫,别闹。喔~不行,我会来,等一下。”
头一次怕高潮到来,我全身颤栗,这头驴懂,他再一使劲,我就开始恍惚了。
妈听出来,我语气不对劲了。骂我:“你在做爱?和谁?连妈都不要了。”
我拼死不承认,但感觉脸已经红到了脖子上,因为我高潮了。
“女儿呀,你这是在欺负你妈喔!守寡的女人,那禁得住这诱惑啊…”
对着手机扮鬼脸,一边听妈妈诉说哀怨,一边被炸出高潮。
眼睁睁看着妈妈,让谷枫把充满怨怼、生病的精子,全射进我屄深处。好多、好浓、我好喜欢,但好气。
他爽了,我还在被骂。妈妈骂我“彩凤随鸦,他和你不配呀!”
唉!一脚把男人揣开,翻身趴在床上,不顾精液沿着大腿往下流淌,对妈妈频频说对不起。
冏!反逗得妈妈嘻嘻直笑,说:“没事,以后不回来要打电话讲一声。”
她还说,从没听女儿这么娇气过。
她还问我舒服吗?说很羡慕,这一辈子,什么都不缺,就缺男人的疼爱。
而我呢,我岂只是彩凤随鸦?谷枫的绿帽癖,我根本就是沉沦,牛骥同一皂,鸡栖凤凰食…看来这就是我今生的的宿命了。
妈妈这一生只有一个情人是郝牛,却为了抚养我长大,牺牲了自己的青春。
郝牛、佳伶姨、妈妈,这场三角恋,已经被我解开了一半。郝牛在我安排下,已经和佳伶姨洞房了,现在二人感情好的不得了。
其实郝牛不是鸡爸的线民,他是台湾警政署派驻在香港的国际刑警。是他提供线索给鸡爸,才能顺利救出咘咘,他才是踩浩文痛脚的人。
可是他现在归我管,毕架山花园登记在我名下,我改派他去当混一天老面店的伙计。
唯一悬而未决的,是南丫还有一个空缺。我要给妈妈找一个性伴侣。
一场情缘,应好心珍惜,苦也好,乐也罢,追忆过去,只能徒增伤悲,当你掩面叹息的时候,时光已逝,幸福也从你的指缝悄悄的溜走。
郝牛和我妈妈,就是牵扯一辈子的苦。不懂这一对怨偶在意什么?世上没有不平的事,只有不平的心。
不去怨,不去恨,淡然一切,往事如烟。
经历了,醉了,醒了,碎了,结束了,忘记吧。
要终结这个僵局,我就得介绍一个男朋友给妈妈。但妈妈说,女人守寡就要守贞,不能再有性爱。
“妈!你没结婚,何来守贞,为谁守贞?”
原来妈妈才是草海桐公主,在情郎出海一去不复返时,她不止日夜引颈企盼,还含辛茹苦把我抚养长大。
我不能让草海桐的悲剧故事重演,我不能让妈妈的青春,香消玉殒在南丫岛的海边。
说的好听,我站在警官和妓女的决择叉路口。
呸!根本别无选择,也躲不过。想立于不败之地,我就得涉险走过妓女的浴火之路。
女警为妓,风险很大,被抓到就万劫不复,那妈妈么办?我需要安排一个男人,不只照顾他,还要给她不一样的爱。
给不一样的爱,妈妈不食人间烟火呀!难。
又要保证妈妈,后半辈子经济不缺。难┼难。
要做爱有本事!这一条是我订的。觉得这是择偶基本要求。想拥这三项要求,这…难上加难哟。
我身边,能同时符合这三种要求的人选,有谁呢?
矛盾的我很变态,想到二个人选:第一个,是老阿伯。
风趣,年纪大才懂得疼女人。
做爱超有本事,我的最爱,借用可以,怎舍得让出?
不能录取。
找理由,老阿伯住在地下坑道,里面阴森森,全都是捡来的破旧家具,杂乱不堪,还有股发臭霉味,不行。
经济这一关,就过不了啦。
第二个,是志杰!没错,就是志杰督察。或许妈妈需要配一个强悍的警察,保护他。
志杰离婚没儿女,却有二栋楼。人风流有点坏,但心地善良。重点是,有一根动过手术的不倒金枪。
自从被警犬咬到后,署里上下都在猜,志杰督察的阴茎手术后变怎样了?
我见过,切肋骨填充,有点畸形,很像漫画里的造型,看来不粗但更长,感觉很凶悍。
至于性能力,好用吗?
不得而知。
请假回婺源探病,就陪谷枫做一场爱,又赶回香港上班,这简直是在折磨人。
一直以来,从小到大,我们看的童话书,爱情,听的流行音乐,哪一种不充斥着爱情?。
然而这些、戏剧、情歌里,让我们感动的,卖座的,尽皆是悲剧。我们从中学习了这样对待的模式。
不是折磨对方,就是折磨自己。
折磨对方,固然是为了要令对方痛苦。折磨自己,又未尝不是要使对方愧疚,担忧。
就如谷枫,他变了。
也不知从那里学来的?他嘴里说爱我,却不是呵护,而是希望我当他的情人、妓女、性奴、玩物……。
难道折磨对方,就是想看对方的痛苦,而因此证明彼此的爱?这是多么的变态啊。
回到香港后,就我心的归航湾,想了很多,之所以说煎熬,是不舍这一段十几年的感情。
但谷枫你小心一点,对浩文按下Delete键后,下一个可能就是你。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我最高兴的是咘咘和小叔结婚了,小俩口间,很幸福。娶到妓女,性生活不用讲,很和谐超棒的。
自请处分案,陈报上去一个月了没声没影,在等待中度日。我不敢再奢求破格,也不找人去关说。
督察班我已结业,是等派令的见习督察。目前最怕的是,非但没破格升迁,还降罪。我只求能不被降级,打回去当警员就好。
妈妈的伴侣;我心的港湾;我的命运…,都卡在淫照的处分案。等待中,又到了排定要回婺源那一天。
我出奇的早起,应该说睡不着,宁愿去当妓女,也不想回去婺源当性奴、玩物…,真的想,也来个临时有事,不回去了。
但又想回去看看咘咘,犹豫不决,清晨四点,去池溏拍荷花。
看见蛰伏多年的水虿,爬上莲蓬梗,想迎着晨曦蜕皮羽化成蜻蜓。
终于天亮了,但是…
天空氤氲叆叇的阴,牠无法晾干羽翼。
这朵荷又离我太远,我拍不到牠忧郁。
想拍蜕皮羽化,镜头构不到。想拍荷花,没阳光。
我笑牠选错日子,牠骂我没带望远镜头,怪东怪西。
二相耗着等,直到天空丢下泪珠,在水面砸出涟漪。
我按下快门,把惊鸿邂逅的残念,传给郝牛。
正在帮佳伶姨煮臭肚粥的他,打电话来说:“倪虹!你的摄影作品,拍得到心,这张拿去比赛,只是说明文字要再润饰一下。”
这时佳伶姨在一旁喊肚子饿,用闽南语在一旁骂他:“没内才,搁嫌家私短。”
听郝牛说,佳伶姨的性需求超猛的,看来我这爹爹应付不来,呵呵。
于是我把说明文字,修改成〈想拍蜕皮羽化,构不到。想拍荷花,没阳光。
我笑牠选错日子,牠骂我没内才搁嫌家私短〉。
故意的,取笑郝牛临老才得美娇娘,被嫌家私短,老来辛苦哟。
难道我做错了媒?难道我和谷枫的爱情,要注定悲剧收场?。
我没有逃避,随便拎二件衣服。在回婺源的飞机上,恭逢其盛,看到港珠澳大桥完工了。
但我的论文〈性工作者的心理剖析〉,一直无法完成。深陷其中,我无法自拔。
反证谷枫心中,我早就是妓女、性奴、玩物……为了保住官位,得完成论文。
于是当妓女变成唯一的解决方式,纠结久了变成一种病瘾,如今它被逼萌动了。
当年的倪虹在性领域,我太嫩,只有一个男人谷枫。
浩文处心积虑要我下海,我心里因为有爱,才没沦落成妓女。这些年来,在催情淫药和男人肆虐下,我的身体,早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妓女。
如今,谷枫不再是我的依靠。浩文学长、Marlon、志杰督察、暴屌哥、哈士奇、老阿伯…,轮番推着我往前走。
而姚千莹、咘咘、林雅婷、爱梦兰、佳伶姨…这些红粉知己的经历,让我觉得女人当自强,升官飞上枝头,才能品尝人生。
加上身体内还有催情迷药的余毒,催促心里想当妓女念头,时间到了,像种子发芽,变得无法阻止。
二段当妓女的影片愈是疯传,影响愈广对自请处分案就愈不利。看坏,我很有可能比照志杰的模式,那我就会被降级为警员。
唯一能翻身的,就是完成论文,即可稳住见习督察的阶级,不会万劫不复。
所以完成论文对我很重要,看来妓女当定了。
主宰自己,追求自己,只要做了妓女,非但能升官,也能舒服的过日子。
今后肮脏好色的男人,贪婪的靠近,我不会再霸道娇恁。
但我不会作贱自己,我要靠妓女出人头地,我要站在警署的高岗上,当一只母狼,想舒服的过日子。
这一回,我学蛰伏多年的水虿,爬上莲蓬梗,想迎着晨曦蜕皮羽化成蜻蜓。
接下来,就是谋定用什么方式?在那里下海?如何在不影响上班情况下执业。
我不会像姚千莹和咘咘,被经纪人绑着、被剥削,只有死路一条。
南昌。飞机落地。反常,谷枫和小叔一起来接我。
三人在车上聊了半小时,都是在聊咘咘,谷枫直夸咘咘很会照顾婆婆。我听得不是滋味。
看车子还塞在南昌市,我推说最近常失眠有点累,和小叔换位,我要去后座补眠一下。
感觉睡很久,才过景德镇,我眯着眼听二兄弟在前座聊天。
“大哥!吝啬,最近都没有大嫂的裸照看。”
“她不拍,我怎分享?”
自从督察班结业后,我开始爱惜羽毛,就不再传裸体自拍给任何人,包括谷枫。
“骗人,咘咘都让你肏几回了,还说安排大嫂抵给我,全都黄牛。”
怪不得听小叔要娶妓女,谷枫那么乐。
原来我不在家,这二兄弟有妻共享,咘咘一女侍二夫。
以为是自己想淡出婺源,才造成谷枫对我很冷淡;原来是这家伙有了新欢。
退一步想,我和咘咘是好姐妹,自己私生活也没好到那里去,他们兄弟共妻的事,我还是少计较的好。
直到谷枫开口,打断了我的思绪。
“肏你大嫂,这事儿我提?会死人的。哪。手机,自个儿看吧!”看来谷枫拿我以前的相片搪塞小叔。
“大嫂真有气质。”我要挑几张传给咘咘看。
小叔一边传相片一边评论我,“看。身材这么好,胸部又大,乳头粉嫩,金色阴毛柔顺又整齐,咱彩虹桥的男人都哈死了。”
“慢慢欣赏吧!可别让咘咘乱讲咱三人的事。”
“哥,你早陷入绿帽癖,就别再鸵鸟了。即知,为何不处理,袒白面对?要嘛挽回,要嘛直接开诚布公,同意大嫂和其他男人做,你乐得当龟公。”
“不行,男人投降,就输一半。我会忍,看她如何?”
“我也得替大嫂气愤。你明知她爱你,出轨更非本意,她才会矛盾痛苦不已。你又何必为难她?”
“我爱她,当然很痛。不直接说破,是以为她喜欢这种悄悄偷情。谁知后来连我也沉沦,喜欢戴上绿帽了。”
车子里突然静了下来,二兄弟不再说话。我开始回想起28岁的情人节晚上。
谷枫去嫖妓回来,直接把我扒光。
当时我也知道自己出轨有错,没说话,配合着他。
谷枫肏的很用力,很粗鲁,讲了很多当龟公的话。
我也不反抗,咬着嘴唇默默的呻吟着,直到他在我体内射出。
之后,我有问、他不说,一直没有开诚布公,但彼此都很努力了一段时间,仿佛又回到了纯爱的日子。
可是我知道,谷枫已经对我埋下不信任,看来早就有绿帽癖。
“哥,你最早发现是何时?”
“她回来几天都穿同一件套头衣服,刻意俺饰脖子上的咬痕。真正令我心碎的,是她在回家前还彻夜出轨,带着外遇男人的精液回卧虹居。”
穿套头衣服,是我破处没几个月,穿着女警服在天桥上,被浩文学长种草莓。
他发现的很早呀!那时,我还没出轨。如果谷枫有处理,他就不会全盘皆输。
谷枫继续抱怨:“很讽刺,倪虹说卧虹居是她的神圣殿堂,她却带着野男人的精液爬上阁楼。”
这事,我更印象深刻。
前一夜和浩文彻夜淫欢,一踏进卧虹居,罪恶感超强烈,真的有开口要自首。
可是只说了一句“枫!我…我…Isorry…”话,就被他用硬绑绑的肉棒子打断了。
谷枫,是你这家伙,自己贪色误事。怎怪起我…。
谷枫对小叔说:“我一开始不知道,还亲着吃别人的精液。可一看到她情夫传来微信图片,我舔舔唇,竟反而让我兴奋,瞬间无耻的硬了。”
原来浩文这么卑鄙,拿我身体当玩物,还毁了我幸福。怪不谷枫那天有说一句:干脆挂着牌子,连人出售好了。
“哥!事情都过去,咘咘也用身体,补偿你这么多。真正该哭的人是我吧。”
谷枫无语,把车子开的很快。
“开慢一点,多体谅大嫂,你们即还爱着对方,没打算分手,这份爱就该转型,重新出发。”
“倒是苦了我,老婆借你。还要听你形容大嫂的淫荡,肉体多么美好,我简直刺激到了极点。有些觉得赔了夫人又折兵,被大哥你耍了。”
“你是赔了夫人,那来折兵?”
“你肏我老婆,而我只能看大嫂被肏的淫照,自己打飞机。当然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知道啦!咱兄弟情深,别计较啦。”
“别计较?你淫我妻;大嫂让我淫才公平啊!还有,咘咘怀孕四周了。她同意,明年让哥播种,帮你生个娃儿。”
“谢谢啦!也不知怎了,你大嫂怎都不会怀孕?”
“要不要改天我来,我的精子比你强,都是谷家公司货,别计较。”
“好啦!以后再说,最近倪虹很冷淡。我怕无力挽回,再讲这些,被你嫂醒来听到,我就玩完了。”
二兄弟全然不知我全程都听到了。
这是什么情况?这俩兄弟都有淫妻癖?真不愧兄弟啊!我心里没有难受,反而顿时觉得好轻松,看来咘咘帮了我很多忙。
只是我有点惊讶!咘咘是妓女,不在乎多一个男人,但她怎会想帮谷枫生孩子?。
回卧虹居,我装若无其事,但心里一直盘算着。
一转眼二天过去了,我最高兴的是,咘咘主动和我分享她怀孕的喜悦。她也有主动问我商量,谈借腹生子的事。
“我命是倪姐救的,听大伯念你无法受孕。我想,你若不介意,我…我来替你当孕母?”
我心里没反对。只淡淡说:“和谷枫没领结婚证,这事儿我无权过问,顺其自然由他决定。”
第三晚,他们在喝酒,我在整理论文。一来,不让二兄弟共妻的事儿,影响心情。二来,就是赶快完成论文。
还骂自己,倪虹,你是不是想升官想疯了?。
扣!扣!扣…有人敲门。
小叔端了二杯酒上来,站在阁楼房口,叫:“大嫂!陪我干一杯再工作。”
我的阁楼,是不容外人进来的,只好起身去房门口。他说任我选,二人举杯干了酒。
我继续工作,他们三人还在楼下嘻闹,说要玩〈蒙眼睛猜东西〉的游戏。
能在九龙塘当女警不简单,我傻里傻气是装出来的。猜也知道,这二兄弟,又想对咘咘做色色的事了。
我不想下去和稀泥,换睡衣,想迳自先睡了。
感觉睡着了,又被吵醒。谷枫进来在耳边吵嚷,“老婆!老婆!咱来搞一下…”
唉!这牛,一喝酒就想做爱?我点头,心里想就随他去。
于是跟往常一样,被他扒光。
奇怪?我连眼皮都睁不开,只能从眼缝看见屋子里泛着五彩缤纷的光,看来催情迷药的毒又发作了。
这才想到,老阿伯帮我调配的中药,近来都没吃。看来这回无法控制淫毒,我觉得全身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过了一会儿,又有敲门声。我惊,想起身,连拉毯子的力量都没有。好再谷枫拉条薄毯帮我盖上,就去开门。
一个摸糊的影子进门,是男人。
卧虹居的阁楼是不容外人上来的,谷枫竟然这么大胆?
这男人是谁?
想看清楚,但整个屋子都在转,全是五彩缤纷的光。
“大哥!有什好康的?”眼前迷蒙一片,但耳朵可正常,这进来的男人是小叔。
小叔踩着五彩缤纷的光束,来到我床前,我想逃全身无力。
他显然看到我裸裎,开口问,谷枫大声责斥回:“还装,你给她喝什么酒?”
“我?没有啊!就一小杯咱谷家私酿酒,任由她自己选。怎可能,我来看看。”
“大嫂!大嫂!我上楼来找大哥可以吗?如果生气我马上下去。”
我想喊,叫这厮给我滚出去,却叫不出来。房内安静无声,二兄弟睁大眼睛,大笑,看着全裸躺在床上的我。
“兄弟,你大嫂这身材漂亮吧?”谷枫开口问。
“身材真棒,皮肤又好,怎一杯酒就醉了呢?”小叔盯着我回问。
“啊知!叫你上来,是以为你对大嫂使坏。”
谷枫伸手轻轻抚着我,继续说:“她被下过催情迷药,被她学长奸过,还影片外流。这段日子我心很痛,但我们还是撑过来了,没有影响到感情。”
谷枫的口气听来很呕,也很舍不得。
“大嫂对哥的爱,比咘咘对我坚贞很多。看这副身材,嫁来穷乡僻壤,你值啦。”
“没错呀!真的是很值。”我的美,引来二兄弟又一阵得意的笑声。
谷枫把手伸进薄毯摸我的乳房,说:“她的胸部是Dcup,胸型很漂亮是水滴奶,我常说你都不信。来~看一下,别说我吝啬…”
谷枫说完掀开一边,接着放开手,让我整个右边胸部都曝露了。
我不是没抗拒,而是连眼睛都睁不开,看来是那杯酒连动催情连药,又让我自主神经失能了。
“看,这乳头颜色漂亮吧?”
“漂亮!我家咘咘是Ccup,还有些下垂,乳头像葡萄干…”小叔愈看挨得愈近,说:“这乳型,象征正义,却洁净如公主般优雅的胸型。”
接着感觉被碰触,应是手指头,很轻,一定是小叔,因为他说:“胸部很柔软又有弹性…”
我很紧张,却只能胸部动一下,小叔马上下评论:“喔喔~乳房敏感指数来到5。”
“哥,你准备应变,我测拭一下…”小叔说完,开始碰触乳头,我似乎有回应,但苦于无法自己。
小叔评论:“乳头马上挺立,敏感度高一点,来到。”
瞬间,有湿有火热,应该是他亲我乳头,连无法自主的我,都感觉自己浑身颤抖。
“哇!破表了,大嫂有知觉在矜持,修正,乳头敏感度高达10。泛潮红,看似火灾,要喷乳了…”
自己的婆被这样测拭,谷枫竟然从头到尾,都没阻止。我生气到极点,是你家要发生火灾,我想杀你全家呀。
被纵容的小叔,吃我乳头吃的滋滋有声,“喔~这母乳的记忆…幸福呀。”
谷枫发现我在颤抖,慢慢摸着我的身体,像在安抚?自己的老婆被这样赞美,他爽死了,喝了酒的男人装扩气,说:“想看你大嫂的屄吗?”
小叔应一句:“当然想。”又吸了一口乳头,马上翻身往下而去。
谷枫竟然全部掀开,让我裸裎,还把我二腿掰开。真想杀了他全家,可我竟连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过来看!”小叔听谷枫召唤,赶快靠过去,知道自已屄已经曝露在二兄弟眼前,我觉得超害羞。
“这屄真漂亮,阴毛金色的,又直又柔,阴唇都没发黑。”
谷枫说:“我反而喜欢黑的!咘咘的鲍,被咱搞的又黑又外翻,多美啊~。”
我愣住了。何时改的?怎内地男人和香港喜好不同。
“哥,说实话,我一直梦想肏大嫂。各有特色,黑鲍淫靡,粉红鲍鲜嫩,鱼与熊掌我都爱。只要有得肏,不论黑苞、粉苞…我都很期待。”
“太完美,没乐趣。最重要的要淫荡,能配合。颜色是指标,黑鲍好。”
“对了,你说嫂被很多人奸过?怎还这么粉嫩完美。”小叔似乎看呆了,不太理会谷枫的谬论。
谷枫小声的说:“你自己扶着她的腿,看得更清楚,但别摸她。我可不想把她闹醒。”
“好!”小叔说完接手,靠得更近在看我的屄。
“哥!大嫂有知觉,看…她小屄在淌淫水。”
“她被下药后身体超敏感,但这会儿没人碰她,不可能,那是我昨晚射的精液。”
“不是啦!你过来,我试给你看。”没想到小叔竟大胆的用手指头压我屄庭。
“看!是从腺体冒出透明的汁液。不是精液。”
“哥,你不是幻想她被我肏. 趁今儿,我用屌头碰她,看她会有什反应?”
“你小心,别把你大嫂弄醒了。”
“知道啦!”小叔的手开始游移在我双腿上,我神经可敏感的很,能感受被猥亵。很恶心。
“喔!你是我幼小心灵里,最伟大的妈妈女神。看,连脚指头都晶莹剔透,全身飘着淡淡的果香。”
小叔称我是妈妈女神,是小时候骨折,我帮他洗过几次澡。
小叔一边赞美,一边将我瘫软双腿分的更开。
我眼睛睁不开,眼帘看得到的视界很窄,但知道小叔光着下半身,把我两腿架成M字形,他扶着肉棒轻碰我的屄,兴奋的说:“哥!你最爱的女人被这样,你会爽吗?”
“当然!咱同母异父,系出同屄。你有凌辱老婆的嗜好,我就不可以有?不要动!我…拍…拍一张照…”谷枫显得很激动,连讲话都会结巴。
我也是惊颤连连,这事儿在三叔调戏那回露了头,一直闷搁在心里。
我婆婆不只侍二夫,这年幼小叔难不成是三叔的种?
怪不得二兄弟的阴茎,悬殊这么大。
小叔很坏,得到纵容,竟挺着腰,让龟头在我小穴口一顶一顶的撞,要不是他的屌大、我窄紧,恐怕早就滑进去了。
“哥,看心爱的肉屄被男人这样顶,什感觉?刺激吧。”
“你看,我一顶,屄唇内陷,淫汁溢出…看,像半开的淫花,在期待男人…”
谷枫说:“嗯!真像一朵淫花…这么湿…”他在颤抖的猛拍照,结巴的说:“我…我…成天幻想,想…想看她被奸,都是她同事…那奸夫…传这种照片害我的。”
“哥!别气,别气。嫂被奸…都奸了,今天就同意我搞大嫂好吗?”
小叔说完,又用了一分力,我感觉唇瓣勉强在守贞,但很湿很滑,我知道自己快失守了。
谷枫还在迟疑着;小叔在等,连我也在等,谷枫会如何决定我的未来?。
小叔看谷枫迟疑,又再偷偷顶我一下,内陷的唇瓣变成包容,龟头有一点进来了,他小声的说:“我这根比你的粗,比你的长,你不是想看大嫂在你眼前,被不同男人奸淫的样子?”
“嗯…想。但得看你大嫂愿不愿意?我怕弄巧成拙,失去她。”谷枫这话让我心很酸,但也海扩天空,代表他从心痛中走出来了。
“那,我来拭拭。”
小叔用龟头,往我洞口蹭了几下,感觉小穴被龟头肏进去了。
我可是用尽了全力在反抗,但在二个男人眼前,我只是突然嗯的一声。
我这非自主性的嗯一声,让二兄弟都吓一跳。小叔赶快跳开,谷枫接手。也扶着肉棒,用龟头在逗我的屄,假意叫我,“倪虹…倪虹…”
看我无法言语,对小叔说:“你大嫂可能被调教成功,最近变得非常淫荡。反而让我有挖到宝的惊喜。”
他说完,看我嫩穴流着淫水,就把肉棒塞进我体内。
“哥!看着大嫂吞着棒棒,阴唇一进一出好刺激。你一定很爽吧?”
“对呀!有此淫妻,肏没五分钟就缴械,真的是蓝瘦…香菇呀。”
“哥!可是你肏咘咘,很持久呀!?”
这话,伤了我更深。和别人做,很持久。那,蓝瘦…香菇的,该是我吧?。
“老婆!肏你给我弟看,爽吗?快告诉我,我肏,你爽吗?”
我当然爽,爽的是他看开,我无挂碍。
难得看谷枫这废…
,唉!
鲁蛇…
在他弟弟面前大展雄风。
“嗯…嗯…嗯…”我想喊爽,配合给他面子。但喊不出来,只能嗯…嗯…的回应。
“哈!我肏,她一爽,就会这样,嗯…嗯…的骚啼。你嫂没事了,原来咱家的私酒会诱发催情迷药,会让她变得更淫荡。嘻…嘻。”
“呵…呵!那,要不要我召来咘咘?今晚咱兄弟来个彻夜淫欢?”
“先不要,别把好事砸锅了。”
二兄弟聊着,谷枫也大力的肏着。
说:“她即使这会儿有意识,明儿醒来后,对爽有印象,但情节、过程全不记得了。”
小叔听了胆子更大了,开始摸我的乳房,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在谷枫面前被外人猥亵。
“哥!你觉得,大嫂被放药,是福还是祸?”
“我就爱她的天真与善良,觉的是福不是祸。她明知学长很坏,也觉得被师傅侵犯是可以容忍的。催情迷药,让她没有罪恶感。而我也可以鸵鸟,我们都不用面对肉体背叛的冏境。”
“那哥承认有淫妻癖啰?”
谷枫点点头,说:“虽然看着心爱的人被肏,就是兴奋,却又不是滋味,但有淫妻癖的人就是这般贱,呵呵呵。”
可是此刻,我仍无法动弹,但催情迷药在发作,全身欲火在烧,充满欲望的胴体骗不了人。
我被谷枫肏到乳头挺立,小穴里淫水泛滥,顺着大腿根开始流淌了。
而小叔在一旁流口水,他对着我淫笑,吃我奶,还说我身材比咘咘漂亮。
被弟弟说成淫妻癖,谷枫更是激动,他更用力的肏我,肏着肏着,一边喘气一边说:“男人谁不会淫妻?都嘛怕失去的醋劲,才会发酵成占有欲。就如你明知咘咘爱你,当她帮我舒解性郁闷时,你也觉得她是赚爽,而非被人淫。”
“你大嫂被奸的图影,我全套收集还拷贝了好几份,每回看那淫荡样,我只会愈陷愈深。现在只要一硬,就想看她被别人奸淫的模样。可惜一直没有亲眼看过。”
没想到我在香港的经历,谷枫全都收集,问题是他在内地,究竟是谁提供的?
当然心知肚明,摊牌就只差最后一层纱,没有掀开来讲而已。那。我还介意甚么?一时间,顿时觉得圆慌很累,坦诚无限轻松。
刹那间,我不再害羞,我很想拥抱他,说声谢谢体谅,老公!我爱你。但我不能言语,只能发出嗯~嗯~嗯~的声音回应。
谷枫愈肏愈快,我的呻吟也由慢至快。被欲望已经淹没的我,早抛开所有羞耻心,忘了小叔的存在。
我呼吸开始变得很急促,被谷枫发现我有意识,却不反抗,他胆子大了起来,变得一脸猥琐。
“她快清醒了。小弟,快,换你来肏,帮我肏爽你大嫂。”
二兄弟互换,小叔跪在床上,先用龟头顶着我的小穴口,手指在我阴蒂上画着小圈圈。
还是不能言语,但我知觉清楚的很,兄弟感情再怎么好,也不可以有妻一起肏呀。
想说的话,只能在心里吼:“啊…啊…谷枫,你…你疯了吗?我可是他大嫂…啊…不行呀。”
小叔扶着我的腰,说:“妈妈女神!当年被你笑的小鸡鸡,继承我爹的优良血统,现在是彩虹桥第一超屌,这会儿就要来肏你了。”
彩虹桥第一超屌又硬又热,硬是撑开湿漉漉的小穴口,顶几下就是进不去。
小叔硬来,我好痛却叫不出来。
“哥…大嫂的屄,比咘咘还紧很多,进不去…”
谷枫很紧张,说:“别急…慢慢来,搞醒她…你没很吃,我就死定了。”
突然间,小叔用力一顶,痛死我了,痛到我脑袋短暂的空白。当他的龟头顶到我的最深处时,我心里感觉很酸,阴道深处很麻、很胀…
催情迷药让我失去自主能力,但湿淋淋的阴道被填满,我能清楚地感受到这一切。
我算人妻吗?头一次,在谷枫面前失去。
而肏进来的人,竟是小我十一岁的小叔,小时候还帮他洗澡呢。
痛的是心,但很快就不痛了,继之而起是彩虹桥第一超屌,带给我舒麻的甜滋味。
谷枫,你让你的女人在你眼前失去?正想下定决心,要按下Delete键。
这时候一肏到底的小叔说:“哥!嫂子的屄真紧…好在我比你够力…”
二相比较,这才感受得到。承三叔的大屌遗传,小叔的屌比同母异父的谷枫,最少大上二号。
小叔适应了一会儿,仗着他的屌大,边肏我的小屄,边说:“宛如处女…好热…窄紧…”
他又进出几回,说:“哥,嫂子湿了…润滑了…实在爽…哥,怪不得你不济事。”
谷枫回:“唔…你这是笑我吗?”真废,没用的男人,老婆被肏,还被讥笑性不济力。
彩虹桥第一超屌在我体内进进出出,带给我的感受超不同。小叔除了肉棒比谷枫大上二号,他的技术也值得夸赞。
他越插越猛,幅度越来愈大,激狂的动作,让我感觉整个阴道被强烈摩擦,变得非常火热,我很舒服,但是不能出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被看穿我是醒着的。
他肏到我下腰拱起,白皙双腿自然抬高后缩,小腿带着连脚指都透明的脚丫子,在空中甩荡。
小嫩穴被大屌奸淫,却无法说话。二腿在空中甩荡,仿佛在说,肏…我,肏我…,不要停…不要停…。
谷枫看得爽说:“哇!你真行,一开一合的阴唇,开始外翻了。你这么粗,把她的屄都要肏大了。”
粉嫩的阴唇被大屌一次次的撑开,肉棒一次次完全没入我阴道最深处,共妻像利刃,真实戳破我的矜持。
嗞…嗞…嗞…。
“哥…有听到声音吗?我顶住她子宫…啊…她会咬我龟头…啊…好爽哦…她会咬我龟头…哦哦…”
“嗯…嗯…嗯…乱说,我那有咬你?”
谷枫也不信,说:“是哦!我肏了几年,怎从没过咬㳡?”
但快感让我控住不住自己的身体,我腹部深处开始颤抖,这是实话。
“有啦!嫂子又开始咬我龟头…啊…哥,你看,看她腹部…我没动,快看她腹部…她会咬我龟头…好爽哦…”
我腹部深处得确在猛烈颤抖,完了…就要忍不住…快叫出来了…我不能撕破那层纱,咬紧牙根,只能在心里无力的低吟。
“哥,心疼吗?看着心爱的嫂被我肏,有没有兴奋又很不是滋味?”
“不会。就说我喜欢黑呗!她早被肏坏了,可身材、肌肤还这般完美,不真。如果阴唇肏黑、外翻,看起比较贴实。”
“哥!你精虫上脑哟,大家都爱这粉嫩,黑的有什么好啊?”
“当然是黑的好啊~黑的才有淫靡的气氛,肏起来会更刺激。”
我一直以为粉色的有鲜度。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才花那么多钱,买黑兰极萃乳霜花心思为谷枫保养,才有今天的粉嫩。
没想到男人竟然觉得,嫩红是人工不贴实。黑色、外翻的,才有淫靡的气氛。
这风潮是什么时候改的?
“哥!你看,屄里面这水真多,怎还这么窄紧啊?爽死我了。”小叔边说边抽插,说话声音有点大。
“你小点声,别吵醒了她”。谷枫不是吻我就是吃着我的奶。看着小叔在这样肏我,他看到眼珠都快掉下来了。
我一样动弹不得,但是被二兄弟亵玩,我的刺激感排山倒海而至,犹如中毒发疯般,失去矜持的女人,只能继续嗯~嗯~嗯~的嗯声附和这二兄弟。
我知道,再继续下去,我就要达到高潮了。
不希望他停,小叔也没有停。谷枫,你是猪呀!你的女人就快要在你面前,被外人肏到高潮了。
突然间所有的快感、羞耻一拥而上,我全身紧绷,感觉阴道开始不断强烈收缩,双腿间开始痉挛。
想要…又想反抗,僵持了好几秒,然后意志垮下来,全身开始抽搐、颤抖。
只有女人懂,那是女人高潮的标准动作。
“哥!她下半身开始颤抖!阴道口也流出汁液,大嫂快高潮了。”
“对呀,看过视频,她被外人奸淫都会这样。”
我心里也有话,反正二兄弟觉得,我明天会甚么都忘了。要玩,大家来~。
意志一松,感觉浑身颤抖,整个人重重摔了下来,爽翻了!我被小叔肏出高潮了。
谷枫跌坐坐在一旁,摸着我的奶,看他弟弟肏我,问:“哇!你怎这么猛,这样狠肏,都不会射?”
“多练!大嫂不在,我就把咘咘借给哥,练屌功。”
“嗯”。谷枫低头亲了我一下,又爱怜的摸着我的雪乳。
“大哥,你这是心疼吗?放心,不会肏坏的啦。”
“没关系啦!反正我喂不饱这个淫荡妇。这会儿,只是心里感触许多。”
小叔抱着我的双腿,挺腰用力推拉,不停进进出出,还说:“把自己的女人送给人肏,第一次难免不知所措。”
他技巧可真不错,知道我高潮过了,随即慢下来,没有停,每一下还是都直插到我花心上。
“哥!这时候,要慢一点,帮女人添柴火,自己也休息一下。呵呵~你看你,鸡巴对着大嫂在敬礼了!想肏吗?”
“不!真希望她是醒着,让我拍照。朋友想看我老婆,光着屁股帮我含鸡巴。却像母狗趴在地上,让别的男人肏。”
谷枫想把送老婆给人肏的相片,发在群组。
“呵呵!哥淫弟媳;你妻却在香港任人人骑,怪不得你憋闷呀。今后咱俩,要争气板回面子,兄弟共妻维持谷家传统,快活…哈~哈…”
“我头一次看她被别人肏穴的影片,是在美容会所被迷奸,那一副淫荡模样。记忆犹新,我这绿妻病瘾,从那一回,就无药可医了。”
这二家伙在吐心声,但小叔的动作可没马虎。没人看出我第二波舒服又来了。
我眼睛一直没有睁开,但是舒服…让我醉了。
都没有被打扰,那高潮…天阿!还是有罪恶感,但第二次高潮来的快,刺激感更强烈,那舒服排山倒海而来,一波一波,持续了好久…。
耶!我又偷偷再次达标。
独自享受,沉浸在这淫乱的氛围,知道如果掀开这层纱,今后会变成二兄弟的盘中飧,亦喜亦忧,汗水跟淫水差不多多。
“哥,那你看大嫂被奸淫的图影,那一段最让你爽?那一段最让你纠心?”
“最让我爽的,是她在厕所被江浩文肏的那一次,看她发自本意的喊爽,我最爽。”
“那最纠心的呢?”
“最纠心的,是她觉得愧对我,不敢正视定情物,抓住白玉项炼被奸淫的样子。肯定是有罪恶感,她泪珠差点掉下来的时候,我心非常沉重,隐隐撕裂的痛。”
“看我肏大嫂,你鸡巴这么硬,要我让你来几下?”
谷枫说:“难得有机会,你爽就好。”谷枫说完,自己在撸管。
小叔更用力的深肏几下,怕我爽度往下掉吗?二兄弟又接?聊:“哥!有没有担心会失去大嫂?”
“当然会,所以当龟公这么久,一直隐忍不敢张扬。都嘛咱兄弟不争气,挣不到钱。真担心你大嫂为了咱家,被骗去当娼妓。”
“对了,大嫂在男厕所,一脸欠干的样子。那个叫浩文的,不是说:要当经纪人,有赚头,会分一半给咱…,有吗?”
“那有。老婆去卖,这种钱我…我伸不出手…”
“你老婆当妓,她赚爽,咱家赚钱,有什不好?”
“主动和被动不一样!你看她现在,像淫荡女神在侍奉咱。那一天,她为了生活帮男人吃屌,为了钱出卖肉体还要被凌辱。我怕那股妒意,会让我想杀人。”
“哥!这一路走来,你当龟公,憋闷这许多苦楚,真的要一直演下去吗?”
“或许。爱她就顺着她,除非她自己要讲,否则问也是白问。只要不会有负面伤害,她想玩,只好让她去玩。”
头一次听到谷枫的内心话,我除了震撼,就是感动!没想到,这种淫靡、荒唐的事情,竟然可以充满爱和温暖,我感到很欣慰。
小叔没有忘了我,又深肏了几下,边肏边说:“哥!赶明儿个,我来个酒后吐真言,让大嫂接受咱兄弟的想法。是否要配合,由大嫂自己决定。如果她翻脸,你就骂我、打我,来个苦肉计善后。”
“好呀!她同意最好。”
小叔很会安慰谷枫,说:“如果大嫂不同意,就比照今天用私酿酒,咱照样可以共享淫妻。”
这兄弟俩对我的感情,深浅立见。
二人聊到男厕我当妓给浩文肏那段,对谷枫是妒意,而对小叔却是欲火。
他说:“我希望大嫂和咘咘都去当妓。”
说完更是激狂的肏我。
“小弟,你大嫂有意识,不要再乱说话,今天你替咱谷家争面子,替我肏爽她。我来多拍一些照片…”
“要玩就疯一点…我来让她摆淫荡姿势让哥拍。”小叔说完,真的让我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他从后头肏进来。
看我浑身无力,谷枫就拿枕头垫在我胸下,他跪着捧我的头,把肉棒插进我的嘴里。
“这姿势很美,不要动,我多拍几张。”谷枫难得自己当主角,拍得很高兴。
至于我,当小叔的肉棒进来时,我闭着眼睛,却能感受被男人的阳刚撑开。
嘴巴含着谷枫的鸡巴,无法开口回应,但能感受谷枫的兴奋。而肉屄窄紧的胀满,更让小叔很亢奋。
“哥!这窄紧…爽~好爽~”小叔顾着爽,在我身后乱肏乱叫。
“她屄比咘咘更紧实对吧?你的咘咘可以卖。我再穷,也舍不得让倪虹当娼妓。”
小叔说:“大嫂有够湿,屄又够紧,真是一个小荡妇。手机拿过来,我从这一头拍过去。”
我心里骂,二头猪!咘咘当过妓女,爽度怎能和我比?
“哥!咱今晚,把大嫂的后菊花开苞了吧?”
“她会恨你一辈子的。”
小叔奸笑说:“哥不是说醒了隔天也记不得了,你肏过我老婆的屁眼,大嫂就该抵偿给我。”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不懂爱情,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怎说?”
“我爱这傻妞,不会践踏她的最后底线。”
谷枫的坚决,我也算有感动,一直以为谷枫老实却有点笨,没想到这头牛超精明的。
而最重要的是小叔,从卖原味内裤开始,这二兄弟就一直共享我的淫照。而小叔非旦人小鬼大,还一直扮演谷枫的心灵知己与导师。
谷枫头一次看老婆被肏,又是自己最亲,最信任的弟弟。
他禁不起刺激,插在我嘴里没几下,就在我嘴射出精液,我无法言语,不能吞咽,香浓的精液就从嘴角流下来。
而小叔的性能力,在老旧堂屋,和咘咘四人同房性爱那一次,我在泥地上见识过了。
这屌毛也不顾他大哥射精,又把我板成正面,迳自继续肏奸我。他还接收谷枫让出来的上半身。
持久,才是胜利者,坐拥全部。小叔压趴在我身上,下面肏穴,上面大口吃吸我的乳头。还当着谷枫的面对我舌吻。
更在我耳边嘲讽说:“大嫂!女神妈妈…好姐姐~你听得到,对吧?我早就想得到你了。就别怪大哥,要怪就怪你被同事下药,让咱兄弟今天有这机会。”
我高潮已过,心早回到光明面,这么淫荡,害羞死了!却无力反驳。
他又在耳边说:“大嫂!很害羞喔?希望我更用力吗?~呵呵~你再装,我可要更用力的肏喔…”
我在肉体与心灵双重刺激下,只能用呆滞的眼神看着谷枫,只能继续用…嗯~嗯~嗯~,的声音回应。
小叔误会我,以为嗯~嗯~,是同意。
突然想到什么,一起身,抓我的手去摸他的肉棒,说:“大嫂,我比哥大很多,你感受一下坚挺和我的炙热。记住婺源第一屌,明儿,可别假装忘了…”
接着将肉棒拔出,放到我面前,从颈下托起我的头,逼我张开嘴含了进去,肉棒在我嘴里一进一出着。
“大嫂!看好,记清楚。让你满足的是这屌,可别今晚爽,明儿忘了。”
他又进出了十几下后,发现我还无法配合,便把肉棒放在我的双乳之间乳交。
转头,谷枫抛弃了我,杵在一边看自己拍来的相片。
“哥!大嫂的奶子好棒~Q弹,大又软~。”
谷枫连头都不抬起来,“你大嫂,药力没退,看来浑身无力无法回应,你别欺负她啦。”
小叔舍不得水滴奶,看我没表情,又玩了一会,才往下去肏屄。他显然小生气,像在肏妓女一样,很残暴的奸淫我。
狂肏,肏得我全身酥软,这会儿我下腰似乎略为可动,屁股不自主在忸怩了。
“哥!看她眼睛,看…露出舒服的眼神,开始配合我了也。”小叔看到我的反应,好像是得到鼓励一般。
谷枫看我露出淫荡的表情,也很高兴,爬过来用双手揉着我的双乳,说:“老婆~我也要,再帮我口口…”
谷枫跪在我脸边儿,抓着自己又再涨大的肉棒,套弄着,希望能拍到更粗大的照片。
“倪虹,自家人,在我弟面前别害差,含着,看镜头,我要拍喽。”被看穿我有意识,害我脸整个红了起来。
小叔每次深入,我的屄已经可以控制肌肉收缩,我开始夹紧,希望他快点结束。这肯定会让他感受到阵阵的舒服吧?
他一直说:“爽。大嫂,这夹吸力道,长见识了,好厉害喔。”
这时,我略有能力控制自己了,我开始从嗯~嗯~嗯~嗯,变成嗯~啊~啊~啊~的淫叫声。
而且头也开始晃动,两手不自觉开始乱抓。
“哥!大嫂这样子,是不是又要高潮了?”
“没错,她快要高潮了,用力,如果不行换我。”
听谷枫要换手,小叔那肯让,数落他:“啊呀!哥,你太重感情,性就不济力,还是我来。”
小叔说完加快速度,这时我已经可以出声,于是开始嘶吼叫着,感觉腰在迎合的动作。
不一会儿,我不自主的大声“枫!啊~啊~啊~”的叫出声。
“枫哥…好棒,到了~到了~到了~好爽~”我当然知道是小叔在奸淫我,只是不想撕破那张纸。
“到了~继续~不要停~”能自主表达后,我能用上的词句,就这一些,只好不断重复叫着。
当我再次在达到高潮时,我听到谷枫说:“你大嫂还没在我面被外人射进去过,你要不要内射她给我看?”
心爱的男人,在这紧要关头,竟然说这种话?心痛啊。
小叔一副胜利者姿态,“当然。你内射我家咘咘几百回,今天,我当然要当你的面,内射你的女人。”
看着小叔在冲刺,说要内射我,谷枫若有感触,说:“咱父执辈,二兄弟共娶一女。长夜漫漫都在比屌,妈妈当裁判,一生穷于应付,也只生你和我二个同母异父兄弟。”
小叔果然是三叔和婆婆所生,怪不得二兄弟的阴茎SIZE差那么大。
而小叔仗着屌大,很忙,简单回:“谷家现在有二个媳妇,今后咱一起分享,多子多孙多福气。”
这家伙肏的狠,一阵猛肏,我若是裁判,谷枫早输了。我只感觉一波高潮未息,另一波高潮又要来了。
在那刹那,我身体开始一阵一阵…像抽筋的颤动。
“又要到了~不行了~不可以了~”我不想被小叔配种。双手努力的推他,想挣脱,但我的手被谷枫抓着。
“倪虹!再忍一下,给你精液,帮我们谷家生个小娃儿。”
我想拒绝,却无力拒绝。更不想认同多子多孙多福气的配种计画,只能不断乱喊叫。
小叔很得意,更用力的持续奸着我的屄,一下比一下深。
“枫!别这样…放过我…不行了~”我承认小叔很强,在生理上已经无法抗拒。
谷枫看我嘴里发出,从没有过的激狂淫声。
竟然说:“你醒了后!真他妈的贱。等配种后,看我不把你肏到瘫软在床上。”
原以为世上只有他会保护我,如今这话只会给我勇气。心看开了,淫花也就开了,又不是没被外人奸淫过。
在几次高潮后,我已经完全瘫软,在浑身抽搐中,连喊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啊…哥~我要灌精,帮谷家配种…啊…啊…灌进去了…”滚烫的精液带着耻辱燃烧我的小穴,烫得我浑身颤抖、开始痉挛。
谷枫竟然压住我上半身,纵容弟弟把精液灌进自己女人体内,他竟然一脸爽。
你当我是母猪,请人配种还付钱?
不知过了过久,我的身体慢慢平复,小叔缓缓地将肉棒拔出,然后从我身上下来,退到一旁。我感到滚烫的精液从小穴流出…。
“看…你把她肏的多爽,俏丽的脸还留着红晕。”谷枫说完,还拿卫生纸堵住,不让精液流出来,那当下真的是够震撼的我。
“刺激!刺激!就是要这样玩才会刺激。”
“大哥,放心,大嫂以后有我一起照顾,肥水不落外人田,很快就会怀孕了。”
“好啊!她上班,你把咘咘借我用。你嫂回来就共妻一起用,这样的日子多快活啊!咱兄弟俩,不愁没女人可以插。”
二兄弟想的美,高兴的很,还问我:“爽不爽?”
我眨眨眼睛,已经恢复表达能力了,“好爽…兴奋…爽…好久。”
“我弟肏屄技术不错吧?”我瞄小叔,已经捡起裤子溜下楼去了。于是据实再回答一次,“就说…爽…好久啊。”
谷枫一听爽死了,又骑了上来,再肏我一次。
当谷枫的软屌从我体内滑出之后,他满足的翻身就睡。
我心里还激动很,我很想按下Delete键,离开他,让他睁睁看自己心爱的女人从眼前失去。
感觉到二腿间有东西在滑流出来,伸手摸摸了自己,这是谁的精液?如果怀孕,会谁的?
夜深风凉,渐渐冷却情绪,我没有睡意,极力想使自己平静下来。二兄弟的杰作,精液量很多一直流下来,摀着的手都粘粘的。
坐起身想去冲洗,联想起谷枫对我说的一句说话:“咘咘怀孕了,我希望你帮我生个儿子,咱可以分到谷家一半的田地。”
近来大搞建设,有田、有人丁,就可以多分一套房。那时,我的心底居然开始想到,在一起十几年了,离开他之前,我还可以为他付出什么?。
我又再躺了下来,从身旁拿过枕头垫在自己的屁股下面,将阴道口托高。慢慢闭上眼睛,但我的泪水竟然流下来。
咬咬唇,用手指把残留的精液推回阴道,我甚至开始自慰!
我知道女人高潮时,子宫会因兴奋而持续吸啜,高潮会改变酸碱值,有利Y精子往前游,所以女人高潮时,生男生的机率比较高。
手推的更深,更努力把阴道的精液,往子宫里推。
转头看谷枫,他开始打呼噜,连做梦也在笑。
我当然清楚,这又是一个寂寞和孤独的夜晚,徘徊于泪水与感情中间点在自慰。
倪虹!你不觉得很可悲吗?。
捻熄了灯,陷在黑暗中的我,卷缩着身子一直在想,我为什么要帮他生一个儿?我又能否真的为他生个孩子?越想越糊涂,越想心情越糟…。
倪虹!你倒底想怎样?。
一整夜,我一直在反反复复…。
手一直在改变方式,忽而把精液进去;忽又把精液挖出来。
直到…心累手酸,停了下来。
天。还没亮透。
我到浴室洗澡,我搓掉整块手工肥皂,把身体每寸肌肤一遍又一遍的洗,我还不时用手指探入阴道,清理那些残留的精液。
天。大亮了。
我早把屄里屄外全洗干净,被侵犯过的地方,用黑兰极萃乳霜,内内外外全都保养过了。
重要的是,我吞下了事后丸。
走出浴室,太阳穿窗而进。
没想到谷枫全身脱光光的迎了上来,看我唇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容,他放心了的吻在我的脖子上说:“可以来第二回合吗?”
“什么?”我大吃一惊,用撒娇的语气反问:“变态老公,昨夜被你插昏了…还不够啊?”
感觉他呼吸加重很紧张,“那,那…你有感觉什么不一样?比如说…比如…不一样的男人或情境…”
我决定装疯卖傻,说:“昨晚催情迷药似乎又发作,好像有和别人做,不记得了也。”
谷枫从紧张转为兴奋说:“老婆,你昨晚有和别人做,和谁知道吗?”
我脸一阵红一阵热,羞怯怯的回:“都嘛是你,好像有…但具体的,想不起来了…”
“唉!这怎办?你只身在香港,若是被野男人肏怀孕了,也会不记得谁下种吗?”
“嘻~嘻!这不正符合你喜欢戴绿帽…”
我开始整理行李,以前是带来婺源的多;今后会是带回香港的多。
在回程的飞机上,我反刍过程,还是脸红心跳。
一直以为谷枫老实,不想骂人姑且称他是艺术家,不只对性、对爱,都是超脱现实、不实际。
如果不是艺术家,他从我被下药迷奸;天桥被浩文夹乳铃铛;在男厕被浩文当妓女肏…,这几年来一路隐忍,还一路收集我的荒唐图影。
领结婚证?不领结婚证,已经不重要。
对于这个〈误源的家〉,我会这样就放弃吗?应该不会。
我永远记得,初夜,敬过他的长辈,就是婺源的媳妇。虽没花轿抬我,但有洞房,是他的女人。
今后,在爱情的世界里,一个女人,迎合所爱男人的性癖,是很正常的,谷枫要求什么,为了顾他面子,我会尽量尝试。
只是要如何面对共妻,一女侍奉二兄弟?我要做点心里功课。
我想到姚千莹和她妹妹姚思荥,她们有类似的问题。还有,二姐妹间的误会和好了没?
淫照疯传的自请处分案等裁定中;破格升迁也没核定,导致见习督察的派令迟迟未下达。
可是我不用再和警员轮班,自也和姚千莹就很少碰头。飞机一落地就打电话,得知她买了一间公寓。
二人约好了,给我一星期,等我忙公事。
就是今天,要去她的新家串一下门子。
按地址上楼,到门口正要敲门,就听到二个女人在对话。
“想起咱年轻时候的甜蜜吗?还不快上床,今儿就让我来为姐姐服务吧。”
接着是姚千莹的声音:“妹妹!你可得温柔一点,不要乱搅喔。”
二个女人没理会我敲门,迳牵着手往房间去。我见大门没锁,只好跟着来到房门口。
“好爽,思荥的舌真灵活,还是和当年一样棒,你多舔一下我的小蒂…对!就是那里。”
显然另一个女人是她妹妹姚思荥,常听她在讲,今儿第一次看到。
“我们双胞胎有同样的身体啊,不用说,你对我,也做的很好。”
“姐!今天,我们换玩特别的,是外国的新男人…”
姚思荥五官鲜明,有一双非常修长漂亮的腿,肤色白皙,胸部不大乳晕更小,但乳头精致红润。
臀小而翘很圆润,身材比例美到有点假,像极了刻意打造的美丽性爱娃娃。
听姚思荥说,要玩外国新男人。姚千莹眼睛一亮,开口问妹妹说:“什么特别的?该不会…喔~你在房里藏着外国男人?”
连躲在房门外偷窥的我,也好奇。等她妹妹拿出来,非真藏着男人,那只是一组黑色呈L形的双头龙。
姚千莹接过来把玩,说:“这玩意儿,长这样,我第一次看到。”在我看来,它也不是坊间的穿戴阳具。
姚思荥说:“对呀!新产品,第一批到港。专供二女使用,却非一般直式双头龙。”
我看那玩意儿,是有二根阴茎,互呈L形。
较长一根,样式就一般阴茎;另一根龟头特大,往上翘但较短。
二茎交会处,明显的有一副共用的睾丸。
思荥弹弹睾丸说:“你摸这儿…”
“哇,这蛋蛋超软,像甩蛋,内是聪明球。真新奇…可这怎用啊。”
姚思荥请姐姐帮忙拿着,她先帮双茎各套上卫生套。
自己把丝袜褪到膝盖,接过双头龙,把短而龟头特大这一端,唅湿慢慢插进自己体内,再拉上丝袜,同时把另一端长阴茎,从丝袜预留的孔洞伸出来。
姚思荥跪了起来,那长阴茎翘的高高,看来有十七厘米长,外形刚劲,感觉它会震动,动感十足,仿真性很美。
姚千莹说:“哦!懂了,靠主导方的屄固定,加上丝袜抱住睾丸更加稳固。”
第一次看到,这不比穿戴式,有一堆皮件挂碍。
“对呀!二根的龟头内,都有震动器,会自动微调强弱。而共用的睾丸是二颗聪明球,有律动感。”
姚千莹靠向妹妹,趴下去对那长阴茎唅了几下,说:“嗯!质感很好。妹…你不是说要帮我服务?还不快点。”
姚思荥让姐姐躺了下来,自己趴压上去,把她二腿掰开,扶着黑油油的阴茎,对准姐姐的肉穴。
“哇~思荥,这太粗了啦。”
“最新科技,这质软。姐,生过小孩。没问题啦。”姚思荥说完,挺腰一沉,就往千莹的屄里送。
“怎,这震动不一样?我怕,别硬插,我怕会裂掉的。”
“不会啦,你看,这不就进去了。”
姚思荥又自己,忸怩几下,看她也很吃力,似乎在调适自己,因为她穴里那一头阴茎,虽不长但龟头超大,没生孕的她,肯定也很难消受。
“还剩一截,姐姐再忍耐一下嚘…”她再腰再一沈,把体重加在千莹的屄上。
“不行,这样姐姐会被你干坏掉啦!啊…”全根尽没时,二女同时叫了起来。
“就说可以,这不就到底了。”
“妹妹,你还好吧?”
“嗯,还好!只是短头这一端,龟头特大,牢固在我的体内,震动器又对我敏感区域按摩、刺激。我都快晕了。”
姚思荥似乎还不熟悉这新款双头龙,她开始摇曳身躯后,发出“噗滋”“啊啊”“噗滋”“啊啊”…
千莹说:“哇!你在动,那震动器…滋滋…有声,每一下都碰撞到我子宫深处。”
“我也是。”
看二人阴唇周围湿答答的,那淫液把睾丸弄湿了,不知道是谁流出的,或许两个都有吧。
“姐,快看镜子,我们可以看彼此高潮的表情。”
二姐妹身材都很性感,双手在对方的雪臀或乳房上不停揉捏。
从那雪白的臀瓣,与乳胸在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看来二姐妹刺激和快感,应该是无与伦比的。
夕阳穿窗而进,照耀着我,我的影子投射进房,映在白色的磁转上。慢慢的…我的情欲也爆发了出来了。
我站在房门口,随着她俩的动作也跟着自慰。
不一会儿,二姐妹呼吸越来越急促,而后转成深深的喘着粗气。看来,二姐妹是快达到巅峰了。
她们在床上“啊啊啊啊……”的叫床声越来越大。弹簧床被两人激烈的动作摇晃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房里房外,都有声音,合奏一曲另类的“性爱交响曲。”
“啊!要到了,我们姐妹靠这组双头龙,要合而为一了。”
“亲妹妹呀!你姐也要高潮了?”
姚思荥说:“我知道啊!这新玩意儿,真会传来姐姐屄屄的感觉。它让咱姐妹分享快乐合而为一,今生不要再分开好吗?”
不懂,各用一头,这玩意儿,怎传送对方屄屄的感觉?。
连我也好奇,想试一下…。
“来~我们一起达到,今生不要再分开了。”
姐姐说:“喔…好。啊…啊…啊…来了,舒服死了,啊…妹,快一点,再快点肏死我…嗯~嗯~这家伙肏得我好舒服喔。”
妹妹喊:“是啊!好舒服…喔!喔~怎这样?我这头,怎感觉一直在胀大…姐,我受不了了…”
突然间,二姐妹同时大叫“痛啊~受不了…”像是同时受电击,接着身体僵直,主攻的姚思荥,往一侧瘫倒,二人都翻白眼还不住抽搐。
坏了!一定是新玩意儿漏电,肉屄被电击,看来都受伤了。
我赶忙大力敲门,问:“你们没事吧?我可以进来吗?”
姚千莹气虚力的回:“你再不进来就错过了。”
无法理解。
硬着头皮进去后,姚千莹想翻身坐起来,二姐妹竟又同声叫痛。
姚思荥大喊:“姐姐,你不要动,我这头龟头胀很大,就像狗鞭的蝴蝶结,锁阴,拔不出来了呀。”
我好纳闷,不就是L型双头龙。怎像狗鞭有蝴蝶结,会锁阴?怎可能会拔不出来了呢?。
这时姐姐姚千莹,也说:“对啊!我这一头,也是。”姚千莹扭着腰,想退出,也没办法。
“姐,不要拉,会痛!慢慢来…我挪一下角度,慢慢…一起用力…”看她们用力,二人的肉屄被拉扯,都要往外翻了,还是拔不出来。
实在无法理解,挨近细看,这组双头龙,二支阴茎呈L形。妹妹一端的角度,肯定是勾住。但姐姐这端,长长一根怎会拔不出来呢?。
“倪虹!你快把盒子里的说明书拿给我…”
姚思荥摊开来,说:“完蛋了,全是英文,倪虹,懂吗?帮忙看一下…”我看重点,都是在讲使用方式,就如刚刚亲眼所见,这新玩意儿太神奇了。
“倪虹,找快一点,锁阴…要怎分开?妹,你不要动,会痛啦。”二姐妹像狗交配,根本无法分开。
“难不成像狗,要射精才能消软?”这可是人造阴茎,那来射精?
二姐妹受苦诜久后,我才找到方法。
原来在睾丸下有一个阀,泄气…滋滋响,二端的阴茎相互连通,同时消气,二只母狗这才分开。
双头龙拔出来后,二人的肉穴都红肿外翻,身体一动一动的在颤抖着。但二姐妹似乎很爽,很淫,紧紧抱着相互吃嘴,手抚摸对方的乳胸。
姚千莹说:“妹妹!还是和你做,感觉才是最棒的。”
姚思荥也说:“我也是!好久没这样疯了…”这二姐妹是同性恋人,或许双胞胎的加乘效果吧。
一会儿姚千莹翻身过来,抱住我也吻我嘴,伸手抚摸我的乳胸。
“不要啦!你妹在旁边啊。”
她没理会我,舌头舔上我的耳朵、脖子…一直挑逗着我的性感带。
我有些忍不住,却不敢发出声音。她竟然手伸到后背解开了我的胸罩,时而轻揉胸部,时而弹弄乳头。
上衣被脱了下来了,刚慰慰我小穴早湿透了,我想要…都是女人,也不计较…由她…下半身全脱了。
欲火焚身,看着那新款双头龙,我也想要…
“思荥,你比较会用双头龙,帮我同事一下…”
千莹拿一个卫生套,换掉她用过长端这一头。对我说:“试一下吧!它绝对可以把你推上忘我的境界,妙不可言哦。”
准备就绪,“性爱交响曲”再次开演,姚思荥对我进出速率,从慢慢开始。
“啊…好舒服…”质感很棒,抽送之间,睾丸内的聪明球,会撞着二人的会阴。
千莹说:“相对和穿戴式比,感觉更贴身,就像身体的一部份。”
我说:“…好舒服…质感很棒,更能够带给被动方,像被男人抽插的真实感。”
穿戴式,只有被插入一方享受。
这款主动者,也有一端在自己阴道,短凸龟头内的震动器,让二人双穴同时亨受极乐的酥麻快感,可以双双同赴高潮仙境。
双头龙的阴茎在来回抽送的时候,我发现温控开关会改变震动器的强度。体温愈高,震动就愈强烈。
那略有颗粒造形的茎身,不断摩擦着,比男人更有效果。
肏着对方,也是被肏着。一下一下的撞击彼此的子宫,也是撞击自己子宫。
女人肏女人,细白的肌肤互撞,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
听。那声音是那么的悦耳和清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和姚思荥的动作,已经到了激狂的程度。
鸡飞乳浪,看似二女淫戏一龙,却是各自飞舞。
就在我们彼此又要进入高潮的一刹那,惊奇再现,之所以高潮后会像狗交配,拔不出来。
原来是温控开开,体温愈高,震动就愈强烈,震动,会带动气泵充气,原本直径四公分多的龟头,马上变粗膨胀为直径六公分,就如狗鞭的茎头,完全锁住二人肉穴。
再加上二根阴茎双边互通,所以一方因高潮卡住,等于二头都卡死。
更奇妙是,震动器加速,让彼此高潮来得更快、更多,还延续更长的高潮时间。
温度俞高,加压愈强龟头愈大,蝴蝶结锁得更死。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开门,千莹说:“妹妹,你男朋友孟屒回来了。”思荥还在高潮上,就差那一会儿,她还自顾继续动着。
“喔~喔~又开始了,它胀我小穴好紧,我不行了…又要高潮了…”
“思荥,你快拔出来啦!我不想这副淫荡样子,被你男朋友看到。”
思荥不理会,说:“一下下就好,我要高潮了……啊…啊…”
“不行。你快拔出来啦。”
“没关系,孟屒也是女生。”思荥非但不停,还越插越进去,我感觉体内的龟头胀的很大。
急遽淫荡,温度俞高,加压愈强,蝴蝶结锁得更死。
这会儿,我们三个人的样子,真是惨况,淫荡赤裸,横陈在孟屒眼前。想逃也逃不了。
我赶忙钮开睾丸下的,泄气阀,翻身找衣服。
抬头一看,怎是一个女生?高潮让我淫毒做犯了吗?甩甩头看仔细,进来的是孟屒没错啊。
姚思荥看孟屒,在一旁用嘻笑眼神看三个女人的冏样。
骂:“孟屒,你怎还像男人般,莽莽撞撞,是没教好?还是教不会。”
她转头忽有想法,问说:“我丢完淫精,没力气了,你不是回味男人?会硬的话,过来帮我,给倪虹妹妹消消火…”
于是在盛情难却下,我用默认方式,同意这二姐妹安排孟屒肏了我一次。
我之所以用盛情难却,是上星期在婺源,谷枫可以把我送给自己的弟弟。冏!
我还有什么好矜持的?
加上,这二姐妹很好客,看我欲火中烧,把共用的男人借给我消魂。盛情难却之下,就只好接受了。
孟屒几年前有一起吃过饭,只是今天觉得他变很多,今儿怪怪的。
一个男人改留大波浪长发,还化妆穿着裙子,男生女相,动作变得像女生一样细腻。
想问,他怎变得娘娘腔?千莹看我疑惑,主动说:“你不能再说孟屒是男人,他是还没净身的女人。”
时代在变,中性越来越多,性别也变来变去。
姚思荥说:“我和姐姐是同性爱;孟屒却爱我,想亲近就变成异性装扮的CD女。我干脆让他服用雌性药物、打贺尔蒙,现在已经渐有女人的外表,外出可以开始穿女人的衣服了。”
在警察认定里,还没净身就是男人,他还是“他”。可当他脱去外套时,孟屒现在三围匀称,肌肤晶莹剔透,身材比二姐妹好很多。
孟屒有做过做喉结磨平手术,但声音仍有点粗,却嗲声嗲气,我很不习惯。
至于没有净身?说是在要做最后一道、也是最关键的一道手术的前一小时,被二姐妹喊刀下留人。
于是一个看似美丽的女人,下体却保留有一根男根。
这种突兀又诡异的景象,警察都称之为伪娘,或者直接叫做人妖。
现在很流行,根据统计,人数愈来愈多。
因为时下女生,看腻了从健身房走出来的阳刚的男生。还有一些感情曾经受伤过女人,很爱这种阴柔的伪娘。
孟屒问我:“虹妹!和前几年比,你觉得我现在…??”
“喔!你除了男人性征还在。从长相看来,还真能算得上是个美女。”
他和多数的人妖一样,爱漂亮,会害羞、遮遮掩掩,种作比女人还要女人。
“你乳房这么美…没整型?”孟屒说没有。一反害羞模样秀给我看,很自傲自己有C罩杯的丰胸。
他说,从小就为胸部大而被同学取笑,还因此苦恼自卑过。服用雌性药物后,现在只要稍微穿低胸,就会露出深深的乳沟事业线。
“虹妹!有男人对我起生理反应了哟,思荥还吃醋呢。”
千莹边穿衣服边顺口说:“倪虹!他讲话很娘,可做爱表现肯定符合你的口味。”
“蛤?我…”
“今儿我让他服侍你,这种人不常有,会令你终生难忘,比双头龙更值得好好品味。”
我愣了一下之后,心想,没试怎知道?。
对自己下指令:倪虹!就当这是春风沉醉的午后或夜晚,落叶缤纷中…接受闺蜜招待,盛情难却…就别客气了。
趋近一看,孟屒穿一件亮光蓝的低腰三角裤,高低腰造型,靠裁工修饰骨架的臀部曲线,营造性感。
重点是在前阴部仿男人子弹内裤概念,设计一只鸟袋子,用以收纳不男不女的阴茎。
对内裤好奇,于是问:“怎有这种内裤,特殊规格品?”
“对呀,网购,专为第三性设计。”
我问:“你…这…还会勃起吗?”
孟屒说:“现在勃起时,很排斥别人碰,但当这二姐妹的宠物狗,我乐意,你可以摸看看。”
思荥说:“我之所喊刀下留人,就是比人造阴茎好用。就留下来服侍我们二姐妹。”
经二姐妹说明后,我非但不觉得恶心,反而觉得很特殊,感觉很新鲜又好奇。
就因为好奇,才会说在盛情难却之下,渐渐开始亲密举动,最后真的做起来了。
姚千莹穿好衣服,说:“我要去接女儿下课,你好好享受。”她走到我身边,小声的说:“倪虹,和人妖做爱,你一辈子都会记忆深刻。”
好在孟屒没听到,娇滴的说:“妹妹!躺下来,让我和思荥来一起为你服务。”
在他恶心的招呼下,赤裸的我,又再次躺平在床上。
思荥半跪绷着浑圆的屁股,负责我上半身。
她一手捏着一边乳房,用嘴巴撩拨我的乳头,我很享受女人唇舌的触感。
而她自己,两个白白的乳房在胸前一晃一晃的。
孟屒说:“虹妹,很不习惯哟?没关系,慢慢来。”
他反趴在我大腿上,在捏我的脚趾,他硬邦邦的阴茎在我二腿间蹭来蹭去,搞的我跟着扭腰摆臀,想到人妖,就想躲。
他看我没特别反感,就转身探索我的私处。
他的行为举止,已是女人,所以孟屒口交的感觉真的很棒,我居然很喜欢,被弄得我难受有如火在烧。
“看来虹妹也是色女,都湿透了。这般漂亮粉嫩,你男朋友没有经常用,我就来替他照顾一下吧?”被直白的点破,娇羞不已。
他真的像宠物狗,我那片秘毛,完全被他打湿了,也实在憋不住了,于是说:“那要看你怎么表现啰。”
姚思荥看我被摆平,觉得无趣,说:“我去煮饭,孟屒,你今生当男人机会不多了,给我认真表现,好好招待倪虹吧。”
被招待?是我吃亏吧。吃亏,让我脸上红晕一阵紧似一阵,回她:“你别走!我还是不习惯和第三性做。”
孟屒唯唯诺诺,说:“虹妹,别担心,我很会侍候人的…”孟屒把身子压了下来,我软绵绵的双乳,被他结实乳胸压成两个圆饼。
他用嘴多于用手,看来他真的甘愿为宠物狗,即要侍候主人,也要招待主人的宾客。
等思荥离开后,他才胆子大了起来,问我:“虹妹刚说…要看我怎么表现啰!是指??”
我没有回答。
孟屒转头看向厨房,看思荥在忙。他突然的把我二腿捞起,让我呈M字形屁股翘起,他手拿着半软阴茎,用龟头在我小穴口来回蹭着。
“你是怕你心上人吃醋?”
孟屒顾左右而言他,回:“二姐妹都拿它,当手指头用。”他并不急于进攻,拿着那半软阴茎,极尽刺激挑逗的侍候着。
一般男人逗女人,不是用嘴就是用手,可孟屒不太用手,他用的是阴茎,看着我大阴唇被龟头给拨开,说:“粉粉嫩嫩的像可爱的蓓蕾,显得特别妩媚娇艳。”
他用龟头磨蹭我周边的大小唇瓣,大阴唇害羞一充血就合起来,又被他拨开:“虹妹,你的小穴口若隐若现,这神秘的淫洞,很是诱人。”
孟屒逗了很久,搞得我舒服又难耐,很想要他插进来,可也不好意思开口要求。
而这时,孟屒忽然改攻阴蒂。
我…
啊~啊…
不由自主的淫叫了起来:“啊啊…我的荳蔻…啊啊…我的荳蔻让你给弄坏了…啊啊啊…我受不了了…”
孟屒看我晃动着双乳、忸怩着屁股在哀求:“啊啊…啊…我要…”他等自己几乎全硬了,才把长长的、细细的阴茎…
慢慢撑开了小屄口,慢慢的送了进来。
他的阴茎很长,也算好样儿,可硬被二姐妹逼服雌性药物,只能半硬。动作也被训练得很阴柔。
头一回被性招待就碰上人妖,谁不会害羞?
当他插进来时,我把脸倔强的歪向一边,轻轻的喘息着。
直到适应后,才开口:“嗯~你…好坏…啊…怎一下就顶到最里面呢?”
“SORRY!又忘了本份。姐~你这屄好!可别和思荥讲。”
“连这你也有研究?”
看来孟屒已被训练成,专门侍候女人的性用具,没什么自我。
但在二姐妹调教下,他每一下都能触到我的爽点,让我情不自禁的闷啍。
他想吻我,想到人妖,我侧头闪开,不得不说,他很会侍候女人。接受招待的我,什么动作都不用做,即不用迎合男人,也不用顾形象。
孟屒捞起我雪白的臀,他一下深似一下,在我屄里翻转着、进出着。
看来主人有在教,他也很怕主人,频频看向厨房。怕被发现,又想吻我。他的顾忌,让我也觉得,难道这不是招待项目?。
连我半睁着眼睛看厨房,帮他把风。犹豫了一下,我一脸娇羞,还是慢慢的张开小嘴,把舌头伸出去,他含住用舌尖轻轻舔吮。
孟屒说:“虹妹,你哀怨的样子很迷人。”奇怪,他怎看穿我的?我是哀怨。
从婺源回来,都还没空去地下坑道慰劳老阿伯,迳先跑来这里接受性招待。
无奈,安慰自己,把握当下。女人很好养,空虚只要被填满,内心就满足。
开口对孟屒说:“这种不文不火的感觉…真舒服…”
孟屒突然问我:“千萤常讲你的事。好奇的问,你淫荡…Sorry,我是指不乖,男朋友会教训你吗?”
我老实的回答说:“男朋友知道我背叛后,最近很变态,前一秒还温柔体贴,下一秒就找个理由刁难我,不只会折磨我,还会把我摁在床上趴着,甩大巴掌呼我屁股。”
突然思荥在房出声:“孟屒,别忘了我怎教你的,不可以莽莽撞撞哟。”
孟屒听主人在叮咛看似晃神,连在我体内的家伙也不动了。
等他慢慢地调回了呼吸。
才又慢慢的…
伸手指很小心的摸着我的脸,再将手伸到我颈下,紧紧抱住,温柔地亲吻我。
孟屒说:“一回生二回熟,下次我就知道虹妹需要什么了。”我这才意会他一脸红晕,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
这只宠物狗很敬业,没有自我就只为取悦主人。他的侍候,已够让我淫心大动,我用充满着饥渴的欲望看着他。
“虹妹要的和二姐妹不一样。嘻…嘻”他抓到窍门了,我们细致的肌肤湿热地粘在一起,感觉彼此都很柔软很舒服。
双腿不知不觉间交缠在一起,我用阜丘他用阴茎,上下左右互蹭着对方。
我问:“你怎说抓到窍门了?”
“二姐妹当我性用具;虹妹当我是男人。”
我点头,笑。
情欲很快地升温,各自摆动臀部,男不男、女不女很不协调,但都放肆演绎着欲望的节奏。
“要不,丢了未婚夫,加入我们的彩虹族群?”孟屒不等我回答,嘴唇就往下吻住我的乳头。他的阴茎滑脱,唉…他软了。
我羞怯怯的说:“好!听你的,丢了未婚夫,男人真的很烦。”
这句话让孟屒受到鼓舞,他拉我的手去摸他的奶子。
“哇…你的奶子好硬…手感过瘾…啊…”不男不女的他,乳形很完美,乳头超小像小红豆,触感像健美先生般结实,我抓着不放,在享受肏我的节奏感。
“喜欢啊?…摸吧…尽情地摸吧…两只手一起抓人家的奶子…舒服啊…”看他喜欢我就一阵狂抓狠揉的捏。
他身体往后仰,说:“噢…你好会捏…人家从来没有被这样捏过…舒服啊啊…可以再猛一点…”
我心里想,是你侍候我,怎换我在侍候你?手里抓住的奶子用力扯过来,一口就咬了下去。
“啊…好狂的吃相…要被咬烂了…噢…用力啜…”
孟屒的奶子被我像揉面团一样放肆狂抓,他竟眯着笑眼,一副很享受样,我愈用力他显出越多快感。
奇怪,女人都怕被捏碎了,可他怎愈用力他愈爽?可他顾着上身爽,下身的阴茎竟然忘了干我。
看他动作慢了下来,我催他:“我感觉来了…你用力一点…快…给…我…”
可他被我这一催,竟然软了。
“对不起!我侍候女人习惯了,演不好…男人。”
我好奇的追问,他说会用阴茎肏二姐妹,但要想像自己是宠物狗,是性用具,不可以用男人姿态。
孟屒试图让自己再次勃起,但越是这样,心理压力越大,反倒不能成功。
他显得有些尴尬,马上改用舌头和乳房,用尽了他身上的工具,在我身上四处游动,湿濡的舌轻囓着我的耳垂,细致乳房轻抚我的肌肤,手指则在私处挑逗我的蓓蕾。
我那受得了?全身像被火烧着了般,即燥热又难耐,我扭动着身驱,开始娇喘呻吟。
这些都解不了饥渴,我忍不住主动给孟屒来个激情的拥抱,伸手抓他半软的阴茎说:“孟屒~我还是习惯男人的阴茎,给我…”
我要,这人妖却不举。他落跑,我们在床上追逐,两副裸体像一对猫咪在追逐嬉戏,我觉得房间像性别错乱,浑沌不明的伊甸园。
我问:“你怕我吗?”孟屒点点头,又摇摇头说不敢。
“那上我呀!当个真男人,好好招待客人。”
雌性贺尔蒙作用吧?
他的阴茎白嫩白嫩的,虽然长,但就是细软,一看就知道不中用。
他阴毛几手没有,说是被二姐妹硬拔的,每长出一根就拔一根。
看他俊美的脸庞,晶莹剔透裸体,跨下有奇怪的突兀,让我不禁想,造物者在干什么,喝醉了吗?。
不对,这是二姐妹造的孽,用药物把一个大男人,变成宠物狗、性用具。
我不是同性恋,是馋猫,眈眈看着他跨下。人妖觉得那是多余,可那半硬的屌,却是我的最爱。
我比着阴茎,用坚定果敢的表情,说:“馋猫想吃它,给我。听到没有?”
孟屒又看看厨房,说:“SORRY!小声一点。我…尽量。”
他不同于男人撸硬它,而是把赤裸的我抱进怀里,拨弄我的长发,他在欣赏我的美丽胴体,似乎在找寻男人的自我,好让自己勃起。
我贪婪的手像猫爪,抓住他跨下的阴茎,软Q像鱼。套弄,时有起色,时又萎缩。感觉鱼,随时会从手中滑溜掉。
“虹妹,不要急,你不懂我的世界。”
“就说我是馋猫,不需懂你…信不信我向思荥告你一状?”
“求你,千万不可。好…好…我当猫。”
他也像一只猫开始舔索我身体,舌头毫不客气的伸入,在我的嘴里;或在我的私处里,游走,再游走。
他想把我灵魂掠走,被困在她怀中的我,只想要被充实啊。
我提高音量说:“我不要这些,我想要〈他〉。”
“小声一点。我…尽量。”孟屒禁不住我想要的骚淫,他用手拎着自己的龟头,在我的小穴前努力着,费了很多气力。
略硬了,〈他〉重新再进来了。
他的手覆在我坚挺的乳房上揉弄,粉红的乳头被手指轻拉慢捻,我微张着嘴唇又发出魅惑的呻吟。
我是肉食动物,馋猫吃不了疏食呀。
“就是要这样…喔~用力!粗鲁一点,深一点没闗系,用力干我!噢~喔…”
阴茎在湿润的小穴里慢进慢出,虽仍半软,但灵活的钻探与揉扣,加上善于取悦女人的专长,我的身体好像飞了起来,我轻轻地摆动腰身,开始旋扭臀部迎合着。
“…哎呦…对嘛,男人就是要这样。啊啊…干我…用力干我…大力点…对!就是这样,深一点…”
我感到小穴里越来越滑,被人妖肏,从没有体验过,一种莫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孟屒在我耳边说:“虹妹…舒服吗?”
“嗯…孟屒…你若是男人,会是世界上最贴心的,可这…阴茎,要加强。”
听我夸赞贴心,他竟然又慢了下来,又开始轻轻舔我耳窝和颈侧,当然还有乳头。
“哎呦…你怎又变成女人了啦。”孟屒忽男忽女,很难尽兴。
我们边做边聊天,莫约又做了半个小时。
他是男人时,真能让我几乎高潮,但又无法满足,我浑身难受,孟屒拭去我额上的汗珠说:“我好爱…好爱你喔!如果你是我的“女人”多好…”
看向他迷蒙的脸,因情潮沁染而一脸瑰红。可惜我不是女人最爱的“女人。”
我问孟屒:“你这拐棍不再灵光,他…还能射精吗?”
孟屒回答:“你说呢?”他从喉咙中发出男人的喉音,问我:“想。看我射进去吗?”
女人性爱,总觉得没有被内射,不畅快!
更何况我正在饥渴之中,我有些乱了方寸,无法回答。
只能娇喘:“女人,没有精液不会止痒,射给我…”
孟屒看我索求,转头看向厨房,看来是怕被主人骂?。
我轻轻给了他一巴掌:“这会是在侍候我,你怕什么?”
孟屒说:“好的,我试试看…”接着,这才不客气略像男人,来个几十下重重的冲刺。
他让我又快到了。
“我快到了!再软下去,看我不打死你…”被我这一骂,他再硬撑一会,让我真的到了。
“啊~啊~啊~我要高潮了。大力点…不可以停。”
“啊~啊~到了…喔~喔~喔~喔~好爽~好舒服…”我浑身不住颤抖。
“哇!好棒,孟屒是最棒的男人…”这夸赞,让孟屒看来很激动,有点哽咽。
他把肉棒整根顶在我体内最深处,说:“全部射进去了喔!”我听到要被内射,竟然吓到瘫软。
他说射了,但颤抖只有二三下,根本没有东西。我意犹未尽,半软的屌就皱缩成一块鸡皮了。
孟屒算很尽职,一个刚刚射精男人,还是给了我一个令人窒息和晕厥的拥抱。
刹那间,刚刚还是春光荡漾的房间,一下子沈寂了下来,只剩厨房传来锅铲声音。
等我从余韵中醒了过来,孟屒也顺势撑起了身体翻身躺到了旁边。
看她皮肤有些粗糙,我说:“我昨儿又添了二组黑兰极萃乳霜,明儿送一组给你,保养女人的肌肤。”
下了床,我要站起来时,却是一个踉跄。他扶我起来,说:“对不起!忘了侍候你下床。”接着侍候我穿衣服。
当我穿好衣服出客厅时,姚千莹去幼儿园接回女儿。姚思荥已经煮好晚饭,小孩说:“爸爸,我的肚子好饿啊。”
“赶快先去洗手,再帮阿姨摆碗筷,要吃饭啰。”
她们一家留我一起吃晚饭。
千莹和思荥是同卵双胞。女儿是孟屒上错床认错人,和姚千莹生的。姚千莹说:“为了孩子的将来,我们现在一起住,现在是多元成家。”
但孟屒心里爱的,仍然是姚思荥,宁愿为她变成女人,宁愿当她的性用具,当二姐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狗。
而二姐妹仍是同性爱的姐妹情侣,说还是女女做比较对味,每次都做到有一方不行为止。
她们说四口子关系很复杂,但一家和乐。姚千莹说:“我们今生都不会再分开了。”
这一次我没有请求玛丽亚宽宥,因为我第一次不觉得自己坏,或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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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总是经过得太快,领悟得太晚。
我当前最重要的是,体验妓女生活,完成论文,拿到学历。即使淫照案被议处不能破格晋升,也能稳住官位不被降级回任警员。
在自请处分未核定,破格升迁没下文的这节骨眼儿,我官拜见习督察,如果还去做妓女,这是有风险的。
如果我被投诉,就会被革职。
婺源、南丫岛、坑道小窝,三个家庭的生活开销,很可怕。
为了没有后顾之忧,我想到志杰督察,听我说要把妈妈托付给他照顾,他很反对。
于是我偷拍妈妈洗澡,她的身材和自慰的哀怨表情,让志杰心动了。
我再利用他心地善良的弱点,给他一个救世主的任务,他终于同意配合我的安排。
男人可以明着讨论,女的可不行,所以我除了要搞定玛丽亚。更得安排给妈妈一个假象〈其实是女儿设计的、并非我主动愿意如此…〉。
于是,志杰督察,推荐我免费参加,模范警察赴琉球的考察活动,实则是慰劳性质的四天三夜邮轮之旅。我再自费,帮谷枫,也帮妈妈报名。
帮妈妈作嫁,还带着谷枫?最主要的是让妈妈无法和我同房。二来,是弥补对谷枫的亏欠。
行程敲定后,我以介绍男朋友之名,先让妈妈和志杰督察吃了几次饭。
我还被妈妈骂:“你这小妮子,不学好为了升迁,还要老娘贴笑脸,当伴游拉关系喔。”
“妈!是你漂亮,我长官才看上你,你落得有高阶警官陪着玩,咱一举三得也。”
于是邮轮之旅,高高兴兴的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