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游戏

　　心理的变化，虽然是越来越坚定，但是付诸行动，却是举步维艰。

　　抱起栗莉，一步步走向汤池，像是要送出自己的爱人。

　　慢慢的走进去，父亲背对着我们，没有动，我从他身边走过，栗莉的头发划过了他的肩膀。

　　父亲才发觉我们来了，但是也没有看我们。

　　只是，向旁边挪了挪，要给我们让开位置。

　　我慢慢坐下，让栗莉就在我怀里，虽然是父亲在身边，但是我们还是保持这个亲昵的动作，虽然父亲没有转头来看，我相信他余光看到了。

　　本想亲亲栗莉，本想去抚摸栗莉的身体，本想给父亲更大的刺激，在他面前，脱去栗莉的仅有的比基尼泳衣。

　　可是，我狂跳的心，颤抖的身体，让我无法动作。

　　栗莉闭着眼睛等待着，胸口起伏的很厉害，她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也不知道我能干什么，只是等待着，任凭一切发生。

　　虽然是泡在水里，但是我的嗓子却越来越渴。

　　随着一声干咳，既然打破了平静，我就不想让十几分钟的沉寂继续。

　　我说，爸、栗莉渴了吧，我买了喝的和吃的，我去拿。

　　我把栗莉放到靠近父亲的边上，他俩挨着很近。

　　我起来后，去拿了几样吃喝，来到池子边。

　　他俩还是一动不动的在哪里，我就打趣说“你俩在玩1、2、3木头人的游戏吗？”他俩这才知道，老这么沉默就要露出刚才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的端倪了。

　　然后，栗莉准备拿东西喝，就问“爸，你喝什么？吃点东西吗？”父亲“给我瓶水就行。”

　　栗莉拿着水，给父亲。

　　只要打破了那片平静，也就没有那么尴尬了。

　　喝点东西，身体外面是热的水，里面是凉的饮料，还真是透心凉，不一样的体会啊。

　　我说“光这么坐着，没意思，要不我们玩个游戏吧？”

　　栗莉和父亲都看了看我，然后问我“玩什么？”

　　我说，“有很多游戏啊，你们选，可以憋在水里猜拳，赢了的可以上来喘口气，接着再猜。可以数7，就是带7的和7的倍数，不能数，要跳过，接龙，输的要接受惩罚。还可以嘴里叼着东西传递，谁掉了，谁接受惩罚，比如说叼着牙签，3个人，就是转几圈之后，牙签掰成一半，继续。”

　　栗莉笑着说，“你这是咋哪里学的？”

　　我说“网上查的，为了让爸和你开心，我做足了功课呢！”

　　父亲和栗莉终于露出了笑容，然后他们就想，玩那个？

　　父亲说“第一个不安全，万一呛到呢！”

　　栗莉说“第三个，会让我占便宜。”

　　说了占便宜，父亲和栗莉又好像不好意思了。

　　我说“有啥占便宜的啊，又不是故意碰到，再说就是碰到了又有什么，都是自家人。”父亲和栗莉最终还是选择了，第二个。

　　我说“惩罚是什么呢？”

　　我们得每次玩之前，先把惩罚的定下来，要不然省的一会纠缠着耍赖。

　　我就说，先定第一轮的吧，每轮的惩罚不能相同。

　　第一轮输的就在水里做俯卧撑吧，必须脚和手都在水里，做五个，身体必须都进了水里。

　　栗莉和父亲瞪着我，一口同声说，“你还真是一肚子坏水啊。”我说“哈哈，这是网上查的，有啥坏的，坏的还在后面呢！来开始。”其实，这个数7一般是酒桌上用的，对于现在没喝酒的人来说，就叫简单了。

　　但是我要求速度必须快，慢了，也算输。

　　结果数了很久，都没输，我说加大难度，随时可以跳着说，超过2秒没接住，就算输。

　　这下，他俩都紧张了。

　　按照栗莉、我、父亲的顺序依次，这下我就会发挥了，一下就说了55，父亲接着数了56，结果父亲输了，栗莉还输了57。

　　我说“哈哈，你俩都输了，来一个一个受罚。”他俩还不知道咋回事呢？

　　竟然要掰着手指头数数，结果又是骂我真坏。

　　然后我就开始，要求他们做俯卧撑。

　　我和栗莉站在水里，父亲扶着水里的台阶，做的很标准，看着父亲健硕的做俯卧撑，我用胳膊碰了下栗莉。

　　栗莉本来是看着父亲的后背的，我相信也看到了臀部。

　　栗莉意识到我在指什么，然后脸红了，又是扭了我一下。

　　该栗莉了，父亲起来后，栗莉就耍赖了，说“爸先错了，我错就不算了。这个你们没说。”

　　父亲说“是啊，我都接受惩罚了，栗莉就不用了。”

　　我说“爸，你不能怜香惜玉啊。这个不能赖皮。”

　　可是，他俩似乎统一阵线了，就是不愿意，我只能说，好吧。

　　那我们做下一轮，这个游戏，如果三个人都受了惩罚，我们就换个游戏。

　　他们没有反对。

　　这次的惩罚，我说，在水里用头碰其他两个人的脚丫子，必须是头的部分，必须碰到脚踝一下。

　　我都佩服自己当时想的为什么这么有创意了。

　　可是，这次顺序翻转，栗莉、父亲、我的顺序。

　　没想到这次栗莉好狠，明显是对付我，她竟然数了68，父亲69，我直接应该数80的，可是我竟然2秒钟没反应过来。

　　这次，他们不是一般的开心啊，都前仰后合了，我气呼呼的说，栗莉，你等着。

　　然后，憋气去水底摸脚丫子，用头撞，本来想先摸栗莉的，可是栗莉到处跑，我就只能先碰父亲的。

　　父亲还是不错的，很疼我，没动。

　　然后就是去找栗莉，栗莉围着父亲到处跑，我抬起头说，“你不准跑”。

　　栗莉说“你必须在水里追我。”

　　我又憋了气，然后追栗莉，我抬头是看到了，栗莉是手扶着父亲的肩膀的。

　　我转到父亲身后，栗莉应该在扶着父亲的胸脯，因为外开了，这种时候大家都没注意，可是我注意了。

　　没法子，我从父亲身后，拽住了栗莉的脚，栗莉还要跑，我就一使劲，结果栗莉就要往后倒，幸亏是栗莉在父亲前面，要是后面，倒下去就太危险了。

　　可是在水里，我碰到了栗莉的脚。

　　当我站起来的时候，发现父亲和栗莉抱着栗莉的腰，栗莉后仰，父亲前倾，那个经典的动作，在电影里无数次出现过。

　　两眼相望，含情脉脉，我不敢大动作，但是确实感到了他们情意浓浓了。

　　如果我不在场，会发生什么，我相信他们会慢慢的接近，闭上双眼，然后吻上彼此的唇。

　　短暂的停留，想到我在旁边，他们赶紧站起来，然后就是一致对我，说我冒失，差点让栗莉摔倒。

　　我只能狡辩，然后说那就不玩这个了。

　　然后，又跟他们商量，说完第一个，说不安全。

　　那就玩第三个吧，栗莉和父亲同时哑口无言了，其实这个游戏还真不适合家里人玩，毕竟这个嘴和嘴传递还是很暧昧的。

　　但是，我要的不就是暧昧吗？

　　于是，我选了买回的薯片，然后说，就传这个。

　　第一个的惩罚，谁输了，谁就仰面飘在水里，必须保持漂10秒以上，身体不能接触水池和地面，但是可以让别人帮忙拖着自己。

　　这个目的就很明显了，就想让父亲和栗莉有身体接触。

　　怎么想办法让栗莉输呢？

　　先从栗莉开始，栗莉传给父亲，父亲传给我的顺序。

　　开始的时候，栗莉尽量少衔着薯片，几次都因为用力部位太少而失败。

　　弄好了之后，她不敢动，看着父亲，示意父亲靠前，父亲很不好意思。

　　我说“爸你快点啊，一会栗莉又掉了。”

　　父亲只能慢慢的，靠近，靠近几次都没成功，最后还是小心翼翼的碰到了薯片。

　　因为很近，他们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我们三个都盯着薯片，其实心理各有想法，几天之后，也许，这个薯片就无法阻挡他们的嘴唇结合到一起了。

　　父亲，接过薯片，我就看上去接，这个倒是很容易，然后我示意栗莉过来，栗莉还不过来。

　　我想，栗莉你会后悔的。

　　我慢慢靠过去，然后在栗莉的唇衔住薯片的时候，我悄悄地把薯片咬了一口，栗莉的嘴里就剩下很小很小的薯片了。

　　这根本没法有嘴传递，只能是吻住嘴才能传递。

　　栗莉气鼓鼓的看着我，嘴里发出呜呜的骂我的声音。

　　父亲看着我这样，也说我作弊。

　　我说“谁说不可以这样了？”

　　他们没法了，栗莉，转向父亲，然后俏皮的笑眯眯对着父亲，用手指沟沟，那就是很俏皮的和父亲闹。

　　父亲，笑嘻嘻的不动。

　　然后，栗莉往前靠，父亲就往后退。

　　挺好玩。

　　当父亲退到池边的时候，栗莉就压过去，然后探身。

　　父亲像是被威胁的要被轻薄的处子一样，不敢动，闭上了眼睛。

　　栗莉吃掉了薯片，哈哈笑了起来。

　　我也笑了起来。

　　父亲睁开眼睛，很不好意思。

　　没想到自己竟然被自己的儿媳这样的顽皮的调戏了。

　　栗莉说“爸，你真可爱，你还怕我强暴了你啊！”说完这句话，栗莉意识到说错话了，然后往后一趟，准备漂浮。

　　可是，这个漂浮不是说能办到就能办到的。

　　试了几次都不行，然后就向我求助，让我托着他。

　　我说，我不管，让你刚才欺负我。

　　栗莉，就看向父亲，父亲脸好像红了。

　　然后，栗莉大方的拉着父亲的手，到了池子中间，然后往下躺，牵着父亲的手，放到自己的腰间。

　　一切都很自然，其实身体接触，只要心理没有杂念，又怎能显得暧昧。

　　可是，我们三个人心理都有杂念。

　　看着，父亲托着栗莉，栗莉的胸部就那么近距离的在父亲眼前。

　　而父亲的手，在妻子的腰部和背部，在水里能感到妻子皮肤的光滑细嫩吗？

　　栗莉闭上了眼睛，然后开始数数，我以为数到10的时候，她会停下，可是她竟然数到了15，我们才意识到，我们都不想破坏这个氛围。

　　可是，不破坏是不行的，毕竟还没有把那层窗户纸捅破。

　　于是，父亲扶着栗莉站起来。

　　我说“你来统一战线了？两个人欺负我一个。”栗莉说“谁让你坏，欺负老弱女。”

　　我说“你看爸老吗？你看，你俩弱吗？“栗莉和父亲都笑了然后，继续玩。

　　这次栗莉要求她传给我，我传给父亲，我知道她想算计我。

　　可是，没法，我只能就范。

　　我的漂浮，就坚持了不到十秒。

　　向父亲和栗莉求帮忙，他们都不答应。

　　我说，你们赖皮啊，那还玩不玩了。

　　父亲说“你不说泡30分钟就得出去，这都开1个小时了。我们出去休息吧。今天也泡的差不多了吧。”

　　我说“好吧。”

　　然后我们三个人，来到躺椅上。

　　栗莉还是在中间。开始聊天，都说泡泡温泉真舒服，以后得常来。

　　虽然是旁边有毯子，可是因为是热天，没风，盖着身体的话，会感到热。

　　妻子连那件纱都没有披在身上。

　　现在三个人已经适应了近乎赤裸的呆在一起。

　　中午准备吃饭，叫了服务生，进来点了菜。

　　我们还是穿着这些，栗莉和父亲就有些不在。

　　服务生一走，我就说“你俩咋了，都怕看啊？”栗莉说“陌生人面前穿比基尼，还是有点不适应啊！”

　　父亲没说话，我接着说“那自己人面前，就可以穿的更少啊。”

　　栗莉气不过，说“是啊！”

　　说完，她就有后悔了。

　　我一笑，当然的抓住机会，“那你脱了泳衣啊！”栗莉，没说话，低下了头。

　　我就更加的得理不饶人的说“你脱啊！”

　　父亲，怕栗莉恼了，说我“瑞阳，你行了，这么这么能闹你！”

　　我说“就是闹着完啊，本来就是一家人。怕什么。”

　　一会饭来了，虽然没出多大力，但是泡了一上午，还是很饿的。

　　吃的很开心。而且是泳装吃饭。

　　我说“泳装吃饭不错吧。”

　　栗莉和父亲都笑着不说话。

　　我就说“栗莉，你现在不喂孩子，乳房涨吗？”

　　栗莉说“稍微有点感觉，但是没那么涨了，孩子也快断奶了。”

　　虽然是讨论这个，但是毕竟是当着父亲，而且，现在栗莉几乎就是赤裸，乳房露出一半还多。

　　我和父亲都看了下栗莉的乳房，这个属于自然反应。

　　然后三个人，就有都点不自然了。

　　我接着说“一会你挤挤呗，涨着多难受。看你那乳房，这么大了。”

　　父亲那边干咳了几声，意思很明显，让我别再讨论这个。

　　我本来就是故意，怎能退缩。

　　然后嬉皮笑脸的说“要是没有工具，我帮你吸吧。一上午你都让爸帮你了，这回让我帮你。”

　　栗莉说“不让你帮。”

　　我说“那让爸帮？”

　　栗莉，起得脸红要打我，父亲也很生气的样子，说我竟胡来。

　　但是，他们的眼神还是看了彼此。

　　我一边跑开，一边说“没事的，都是自己人，而且奶水有营养。”起得，栗莉和父亲，拿起手里的东西砸我。

　　我哈哈大笑的跑进屋里，跟他们说，“你们慢慢吃，我休息会，下午还得开车。”这个“吃”字，意思在这里就丰富了。

　　而我躲进屋里，就让他们很难堪了。

　　我从窗户的缝隙里往外看，他们没有动，都把手里要扔我的东西放心，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栗莉感到尴尬，想打破，就说“爸，吃吧！”然后坐下。

　　父亲愣在哪里，栗莉才反应过来，“爸，我是说吃饭。”

　　爸哦了声，我强忍着笑，才没有惊动他们。

　　看他们也没吃什么，我就躺在了榻榻米的床上，很大的被褥。

　　我想，他们也会休息的，我就横着躺了下去，把东西摆在里面，然后头向一边。

　　把脚的下面，留了两个人可以躺的地方，但是也很小。

　　一会，栗莉和父亲进来了，也说要休息下。

　　可是，看着我这么躺着，他俩就不知所措了。

　　我背着门口，深深的呼吸，让他们以为我睡着了。

　　栗莉，知道我没睡着，知道我为什么这样躺。

　　过了几分钟，估计是她鼓足了勇气说“爸，咱们躺那边吧，反正就躺一会，瑞阳他累了估计是，还得开车。那边够两个人躺的。

　　父亲说“我不累，去躺着吧，外面也不冷，我在躺椅上躺会。”

　　栗莉说“外面的太阳太毒了，热。屋里阴凉。那边比较大，我挨着瑞阳，你躺在那边，没事的。”

　　父亲如果再拒绝，就显得心里有鬼了，只能是就范。

　　我感到栗莉先躺下，靠的我的脚很近，然后父亲也躺下了。

　　栗莉披上了那个纱，然后面朝我侧卧，父亲就躺着，然后背对着栗莉，他们就背靠背，当然肯定碰不到彼此。

　　然后，就安静了下来。

　　我偷偷的动了下，睁开眼睛，看着栗莉正看着我，那种眼神像是要吃了我。

　　我微笑，说了句“我爱你。”然后，手握拳，做加油状。

　　栗莉，就慢慢的转过去，平躺。

　　我屏住呼吸，瞪大眼睛看着栗莉，父亲好像感到了什么。

　　我往栗莉的腰那里看，栗莉的用小指勾了下父亲的手。

　　父亲，没有翻身，只是身体颤抖了下。

　　栗莉，看父亲没有很反对，就勾住了父亲的手。

　　因为很静，我听到了栗莉和父亲都在深呼吸。

　　栗莉像是轻轻的来住父亲，父亲就“哎”了声，也平躺了。

　　怕他看到我的眼睛，怕栗莉感到尴尬，虽然她知道我在偷看。

　　我在栗莉平躺之后，就用衣服挡住了眼睛，就像盖住头睡觉一样，但是却留了足够的缝隙，可以看见他们的举动。

　　父亲转过来之后，栗莉往父亲那边挪了身体，让后就没有再动。

　　只能听见他们的呼吸和我的心跳都是越来越快，可是静了很久，没有发生什么。

　　就真的静了下去。

　　高度的集中精神，带来了更加快速的疲乏，不知不觉我睡着了。

　　也许，他们就在等我的鼾声呢，可是装的话，他们会发现的，可是没动作，我就睡吧，就当我是配合了。

　　其实我也是真的累了，高度兴奋的神经，加上泡的舒适，血液循环加快。

　　现在躺下来，就慢慢的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栗莉和父亲已经穿上衣服，叫我起来了。

　　我很是迷茫，看这栗莉，想问发生了什么。

　　又不能当着栗莉的面问。

　　然后就稀里糊涂的收拾东西，付钱，回家了。

　　一路上，父亲和栗莉的笑容始终挂在脸上，他们真的是那种幸福的笑容。

　　我则是摸不着头脑。栗莉，竟然还跟着收音机的音乐，哼起了歌。

　　难道她和父亲发生了？

　　发生了的话，他们不至于这么高兴吧？

　　他们不懊悔吗？

　　想的我都头疼了，可是开车要注意安全，就尽量克制，等着晚上，要好好问问栗莉发生了什么。

　　午后，外面已经起了威风，透过车窗，吹凉我的身体，也让我的心，慢慢宁静。

　　无论发生什么，至少现在的父亲和妻子，他们是快乐的，我就是幸福的。

　　向着家的方向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