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么事都会沉浸其中,做功课也是一样,一阵急促的电话铃音把我从习题中拽了出来,我到客厅接起电话,“你好!”
“小黎,是妈妈,你爸呢?”
“应该去姥爷哪了。”我四周看看。“哦,来在水一方接下我,我过量了。”
“你就在门口等我,哪儿都别去,我二十分钟到。”
我有些急。
看看墙上的挂钟十一点半了。
我拿起奥德赛的备用钥匙,打开丑儿的房间,看看,丑儿睡得很香,丑儿睡觉很稳,姥姥笑到,只要她睡着了,旁边打雷都吵不醒。
我赶紧出门,反锁好房门。
到车库驾着车往在水一方赶过去,十几公里,晚上街上车少人少。
我开的很稳,我学什么都很快,只用了两天时间,爸爸说我开起来像开了几年的老司机。
去年,一满十八周岁,爸爸就给我办了驾驶证。
来的在水一方门口,就看到妈妈和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在一起拉扯着。
我挺好车,还没走近,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气。
估计两人都喝了不少。
“钟局,我已经通知我儿子了,他马上来接我。”
“小卉,你喝多了,你儿子现在要么在做功课,要么已经睡了,这儿不好叫车,我送你。走”边说,左手扯着妈妈,右手在妈妈的臀部和腰间游荡着。
我紧走几步。
右手用力捏住他手掌,运气用力捏了一下。
马上放软,说道“钟叔叔,感谢你照顾我妈妈,不用麻烦你了,我接她回家。”
钟局长像被火烫了一样,一惊,估计酒也醒了点。
勉强笑着对我说“你是陈卉真的儿子,大小伙子了,不错不错。”
“呵呵,小黎,你来了。”我笑着对钟局长点点头。扶着她“妈,车在那边。”
妈妈真的喝过了量,走路只打晃,我搂着她打开副驾驶门,把她安顿好并系好安全带。
我滑动车,经过钟局长面前时点点头。
在后视镜中,我看到他不停揉捏被我攻击的右手。
脸上阴晴不定。
“小黎,解开我的安全带,勒的我想吐了。”我赶紧解开,“好点了吗?怎么喝这么多?”
“别说话,让我趴会。”她直接趴在我腿上。我心疼的看着她。
想摸摸她的头,可是又止住了。回家的路上,我放慢了车速。随着几个路口的转弯,妈妈不停变换舒适的体位。脑袋爬到了我的两腿之间。
到了车库。我熄了火。“妈妈,到家了,我扶你上去。”
“嗯额,我再休息一会。”
在黑夜的环境下,我把后放在她头上,心疼轻柔的抚摸。
妈妈像只被主人摸的小猫,头往下扭动了一下。
这下和我的小兄弟来了个直接隔着两层布接触。
随着她鼻间发出的热气。
我突然莫名其妙想起姥姥今天在客厅扬起手,哪饱满的胸部。
我的小弟弟在一点点努力的站了起来。
让我既尴尬有刺激。
妈妈的呼吸好像也急促了几分。
两分钟后,她抬起了头,“好了,回家吧。”
她望着我笑了笑,我在她眼神里看到一丝不能描绘的情绪。
我一呆,马上反应过来,下车打开副驾驶门,扶着她走了出来。
在回家过程中,她还是走路打晃,我只好搂着她。
感觉妈妈的胸不停摩擦着我的肩膀。
“小黎,你长大了,真好,真好。”一边走,妈妈一边嘴里嘟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