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办公室,重重坐回椅子上。
刚刚开完一个最冗长、最沉闷的会议,我急需放松和休息。
手机在桌边嗡嗡响起,撇头一看是小霞的电话。
我一扫疲倦,精神振作起来。
自打香香从水库回来,小霞躲了我半个多月。
我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恼怒,想找她又没有借口,就算找到她也不知道究竟该说点儿什么。
日子一天天平淡无奇的过去,但是小霞的身影已经无法在我心头挥去。
原本一个普普通通的邻家小女孩儿,现在却改变了我的生活轨迹,是好还是糟很难判断。
我只知道,每天出门时,我都会有意无意看看对面邻居家的大门,在停车场时再瞄一眼小霞的停车位,自觉不自觉的受到这个丫头的影响。
庆幸的是没有看见那辆扎眼的白色跑车出现,我不该有任何想法,也没有权利有任何想法,但我就是接受不了小霞另找男友的事实,这和香香的男友是两码事儿。
今天早上小霞离开回学校,更重要的是她当邻家姑娘的日子结束了。
我算准时间才总算在楼门口堵到她,快步小跑到她跟前。
有点激动,有点期待,同时又很矛盾,那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流连忘返、心旷神怡。
虽然知道这样不正常,但就是无法控制。
一想到我以后将再难看到小霞,心里很是留恋不舍,打定主意一定要和她当面告别。
这是我起码应该做到的,就算两人的关系倒退成前……前……邻居。
可是我一靠近小霞,对她迷恋欢喜的感觉就全回来了,忍不住回想她高耸的双乳贴着我的胸膛,长腿缠绕在我身上的销魂感觉,更不用说那紧缩而弹性十足的蜜穴。
肉棒毫无保留地再次在拉链后抬头悸动,我还想要她……我不想结束。
下午送给小霞的礼物,她收到了么?
“嗨,”我按下接听键,有点儿紧张。
“我收到你送给我的歌帝梵啦!”
“好的。”我更加紧张。
“我以前从没收到过巧克力呢!”
小霞听上去挺高兴,我暗暗松口气,说道:“噢……希望你会喜欢。”
等了一会儿她没接话,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我知道现在年轻人可能不流行送这些,而且还显得我很土,但是,我——”
“闭嘴,老头儿,”小霞呵呵笑着打断我,“我非常喜欢,我可能抱着巧克力在宿舍里兴高采烈跳舞来着!”
“那是因为你是个傻了吧唧的小姑娘呗!”我心里很高兴,可还是忍不住挖苦。
一个同事在门口敲敲门,又朝我挥了挥手,提醒我一会儿还有会要开。
我朝他点点头,示意我一会儿就来,然后对着电话道:“我得走了,我们能晚点再谈吗?”
“当然,再见……朗传易!”
就这么简单一个称呼,我的肉棒就硬了。我对着电话骂个脏字,她咯咯笑着挂断电话。
我在办公室又傻笑了几分钟,可一看到玻璃镜子里的反射,又充满不确定。
我脸上的皱纹非常明显,太阳穴边也有些银色发髻。
和小霞在一起让我充满活力,年轻时那种热血沸腾的感觉好像一下子又回来了。
然而真正看到自己,一个超级年老的版本,还是有点奇怪。
那个女孩在我身上看到了什么?
如果小霞是个从小缺爱少关心的问题女孩,那这个问题很容易解答,她在寻找一个爸爸身影来填补成长中的遗憾。
然而我认识洪国安,他是个非常称职的父亲,对小霞疼爱有加。
所以,小霞肯定不是一个需要某种情感依托的创伤女孩儿。
换句话说她真的很喜欢我,而不仅仅是我的一厢情愿。
这让整个关系变得更加真实,也让我觉得既兴奋又害怕。。
好吧,从纯粹的生理上说,小霞很棒。
她年轻、渴望性,愿意学习任何我教给她的一切。
我会因为这个机会激动不已,期盼把所有空闲时光都花在奶油般的胸脯上,一次又一次将肉棒埋入那诱人的蜜穴里。
一想到这个我就呻吟起来,肉棒在裤子里蠢蠢欲动。
直到和小霞在一起,我才领教性可以如此激情。
当然,洪国安会因此一枪轰了我的脑袋,这是人之常情。
我是说什么样的烂人会去操女儿的好朋友?
我试着想象如果是洪国安和香香在一起我会怎么做,可我无论如何努力都没办法想象,因为每一个念头都以我在小霞完美的蜜穴结束。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发微信,开始只是寒暄,聊聊彼此的工作和学习,可不过一个来星期,内容就变得充满性暗示……明示。
*我睡不着。
**你想我了,是不?
**你的老二,我想你的铁棒棒。
**好吧,如果这么说的话,我很想念你的蜜穴。
**如果我这会儿不是那么饥渴的话,会觉得感情严重受伤。
**你的嘴怎么这么污!
**我记得你喜欢我的嘴……这么污。
*
到了周四晚上,我收到一张照片,小霞把一个粉红色的跳蛋夹在阴唇中。
起初我对她传给我这种照片很不安,总觉得她这么做太鲁莽,稍不小心就会在传递过程中被其他人截取拷贝然后流传到网上。
可还没等我写完对她的忠告,下一张照片又传了过来,是张小霞把跳蛋塞到蜜穴,手指揉弄阴蒂的动图。
虽然不过三四秒,却让我彻底忘了得体,忘了给她的叮嘱。
我只觉得浑身酸痒,肉棒硬得直不起腰,龟头涨得生痛。
然而到了周五,她忽然变得安静。
手机一点儿动静也没有,最后一条信息是晚上七点发的,提到她第二天需要做实验。
现在是星期六下午,我还没有收到她的任何消息。
香香和那个蠢货男票出去了,我坐在家里纳闷小霞为什么不和我联系。
当然,我可以更主动些,打个电话问她近况,转念又觉得何必费事儿,直接找她不就得了。
这就是为什么我发现自己兴奋焦急地飞驰在车流中朝她学校奔去。
我已经一个星期没见小霞,如果不算临走前匆匆忙忙说的几句话,时间可以拉长到三个星期。
我很想她,想见到她。
可笑的是我现在做的事,也曾经是我最担心她会做的事——疯狂、幼稚、粘人,完全不成体统、不合时宜。
也许是周末,我在学校附近很容易就找到一个停车位,跟着一大堆学生一起走进校园。
我先找到学生宿舍区,在门口截住两个女学生,问道:“看见洪霞在宿舍吗?”
可巧她们俩还真认识小霞,中间穿红衣服的女生道:“洪霞啊,她不在宿舍,现在应该在实验室。”
“好吧,谢谢。”我正要问实验室该怎么走,旁边戴眼镜的女生问:“你是她爸爸么?”
我大吃一惊,却没有回应。
两个人对望一眼,戴眼镜的女生主动说道:“实验室不远,我们带你过去吧!”
然而我们走到一栋实验楼,她让我在门口等着。
“你直接带我进去不更简单。”我说。
她咧咧嘴,含笑说道:“不行,研三那个邵强一直在追小霞。现在指不定在实验室陪她,我可不想让你俩见面时发生尴尬的事情。”
开什么玩笑,我三步两步紧随其后。那女生有些着急,对着走廊大喊,“小霞,你爸爸来找你了。”
走廊尽头一扇门打开,小霞握着门把探出身子,喊道:“什么?”
当她看到我时,表情立刻变得好像看见外星人,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因震惊而张开。
我也愣神片刻,这几天一直都在想她,如今不请自来突然看到了,既有惊喜也有些担心同时又很激动。
“你爸来看你,我已经想尽办法事先提醒你啦!”这些女孩子八成把我当成那种特别神经质的家长,玩突然袭击检查小霞究竟在学校干什么。
小霞拍拍额头,走到一边把门打开,让我进到屋子里,然后对那女生道:“没事儿,珊珊,谢谢你啊!”
她跟叫珊珊的女孩儿又聊了两句,这才回到实验室,关上身后的房间门。
我环顾五十多平米的实验室,一排排的试验台,上面摆放着各种试剂架。
小霞的头发蓬松盘在脑后,素净的脸上有些红晕,身上穿着实验室专用的白色长褂,只在底部露出一截蓝色的裙摆,下面是纤细诱人的小腿和脚踝。
小霞这副样子,简直就是从色情片里走出的女主。
即使再成熟稳重,又是自己喜欢的女人,我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发热。
“真巧,事情刚做完,等我收拾东西啊!”小霞走到试验台,三两下利落地将桌面擦拭干净、摆放整齐,“你来之前干嘛不给我打个电话,发个消息啊?”
“你一直没回我的电话和消息。”我靠在门上,双手插在胸前,再次环顾屋子,确定实验室没有人,暗暗琢磨在这里直接操小霞的可能性。
“我告诉过你在做实验啊!这个工作台全班在排队。我刚好排到周末这个点儿,哪里有的挑剔,还不紧着时间完成任务呢!”小霞看我一眼,话语中有一丝埋怨。
我想起小霞做事时不碰手机的习惯,心下释然,可还是有些不甘心,“那也不至于连晚上都不回个话吧!”
小霞白了我一眼,娇嗔道:“我看书看睡着了,行不?”
“哦,”我有些懊恼,也有点儿尴尬。
小霞眯起眼睛,走到我跟前,朝我胳膊拍了一下,“你别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