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原第一人称:
“诶—诶—诶??你们为什么要进来呀!”我用白衬衣挡住自己的身体,看着闯进更衣间的三位女仆。
这三位女仆有两位是自己曾经认识的。
红发绿眼的那位,身材高挑,乳房傲人,是宅邸曾经的厨娘,叫做温妮。天绝蓝特别喜欢她做的甜点,那时她还没有这般严肃高傲,反而无比温柔慈祥。
金发马尾的,是叫诺依,在自己九岁时来到府邸的。那时她十分害羞,面对当年女仆长的训斥总是不断地道歉。她的胸部并不像温妮那样傲人,却也是饱满高耸。
还有一位12岁的黑短发女孩,面色羞红,连耳朵都如荷尖一样红,显然是刚到这座宅邸工作的。她双手绞在一起,刘海下的眼睛躲闪着,身材如同君蓝一样小巧可爱。若是小妹卸去那身戾气,就会向她一样惹人怜爱吧。
我用白衬衫遮住自己的身体,因为我认为身体野蛮且私密,若是暴露在人前,不亚于在公共场合排泄一样恶心羞耻。
“嗨呀,小霏原,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诺依朝我挥手,向我问好。
“诺依,你太过逾越了。”温妮责备着诺依,捏起裙子的两边,向霏原行了一礼,“霏原大人,天绝蓝大人让我们进来给您更衣,您……。”
我立刻向前挥手喊道:“不需要,完全不需要,我自己可以脱衣服。”由于衬衫少了一只手挂持,它覆盖的身体有部分突然出现在三位女仆的眼前。
温妮不露声色,依旧保持着那庄严的姿态。
那位短发女孩立刻满脸通红地低下了头,双手捂住了眼睛。
诺依用手捂住嘴,眼睛笑成了月牙,露出了她可爱的虎牙笑道:“呦呦呦,霏原长大了呀。”
我朝着诺依的视线向下看去,我那未勃起的下体与粗糙卷曲的阴毛暴露在空气中。
我立刻感到一种羞耻到社会性死亡的感觉。
“啊啊啊啊!滚出去呀!”我抄起身边的洗浴用品朝着三人丢去。
诺依一溜烟地跑出了更衣室,迟钝的黑短发女孩头部被香皂的盒子击中了脑袋,温妮赶紧抱起她闪了出去。
“哈啊,哈啊……”我满脸羞赧,大口呼吸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诚如小妹的描述,我就是个古朴守旧的僵尸,面对这些事情,像个小女孩那样应激。
等待冷静下来后,我收拾洗漱用品来到了浴池。这精致的浴池就好像那些奢侈的欧洲贵族建造的,清澈的池水冒着热气。
我急不可耐地探入浴池,将半个身体浸入热气腾腾的池水。
池水的温度显然更适合女性的体温,不过对于我这种曾被剧烈运动时龙类细胞释放的庞大热量灼烤过身体的人,这点热量还不能使血管舒张。
我正放心地感受着浴池的温度,在水中消除着陆上动物的疲劳。
突然,出现了另一声落水声,我当时下意识认为是女仆来帮自己洗澡,我立刻大声喊着:“我不需要任何服务,请离开这里,为我保留一个私人空间。”
浴堂这空旷的地方传来小妹尖细悦耳的声音:“你想把我这位主人赶出自己的浴堂?”
我猛然睁开双眼,看到披头散发的小妹向着自己游来。
我如遭天雷,通身震颤,连忙说道:“小妹,你不要过来呀,男女有别,快出去!”
小妹没有听我的劝阻,说道:“怎么~你想霸占我的浴池?”她无时无刻不在宣誓着自己的主权,好像我才是那个在别人的洗浴时间闯入的变态。
小妹游到我的身边,说道:“难道你这个大男孩还害羞吗?我们以前可是经常在一起洗澡哦~”
我在心中默念着天问,来让自己冷静下来,对着近在咫尺的小妹说:“君蓝小妹,你要知道,男生女生在生理上是不同的,虽然小时候不会产生什么不同,但是越来越年长后,区别会越来越不同。所以长大后的男女光着身子时不能在一起……”
“你在给我上生理课吗?老哥,明明只比我大四岁,却一副教训人的口吻。”君蓝强硬地打断我的规劝,“你还觉得我是个小孩子吗?我已经是归元阶大巫师了,不多时就能进入权利中心的巫师塔,假以时日甚至能替换掉你那病痛缠身的师傅,你为什么还把我当做小孩子看待?”
天绝蓝湛蓝的饱含魔力光泽的眼睛从下方盯着我那毫无魔力辉光的蓝瞳,我被她盯得心里发怵,甚至要忘却呼吸。
这种眼神好像某种猛兽,要破开我的身体,掏出我的内脏,将我从里到外吃干抹净。
我竟然感觉到了十足的威胁,比龙还具有威胁。
我咽了口唾液,说道:“小妹呀,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呀——”说完我就像要逃跑一般扭身上岸。
突然我感觉一种强大的力道拉住了我的手臂,随后耳后传来了小妹带有笑意的声音:“老哥,陪我一起洗澡吗?我们有很久没有一起洗了吧,你也奔波了一天了,身体一定非常脏了吧,我来帮你清理干净吧。”
我转过身来,看到小妹狐媚地看着我,嘴角微微笑着。顺着她可爱的面庞向下看去,纤细的脖颈与锁骨挂着圆润的水珠。水蓝色的吊带束胸衬托出她的稚嫩与洁净,那微微隆起的胸部可爱的如同小兔。她的一双玉臂紧紧搂着我的臂膀,将我肌肉分明的手臂压向她的胸口。经常用来形容斯塔娅的冰肌玉肤用来形容小妹也是万分恰当,只是我认为雪那种柔软的感觉更适合她的手臂。
我庆幸她穿着胸衣与我共浴,所以那掩藏在水面以下的私密的圣所应该也被蓝色可爱的衣料覆盖着吧——应该……
我不由得盯向她的腰肢,她的腰部没有任何赘肉,甚至让我觉得双手就能环握住。她的肚脐形状极其好看,圆滑地凹陷在身体的轴线上,现在正含着一个晶莹的水珠。再向下就是掩藏在清澈的水面下的迷幻泡影,在小妹面前我不好意思再细看。
“如果老哥非得丢我下一个,那么我就把女仆喊来评评理,相信她们也会支持兄妹间的嘻戏。”天绝蓝有些阴郁地看着我,就如我做了什么不应该的错事。
我瞬间觉得不妙,如果让女仆们看到我们共浴,不知道会落下什么兄妹乱伦的口条。虽然我不相信她们会将消息散播到外面,但是我不想在别人心中留下什么冤屈般的污点。
我和颜悦色地解释道:“我只是要避嫌了,你想要和哥哥玩游戏,明早再说吧,我们可以一起散步或者打庭球。”
“我只是想和老哥一起洗澡啦,毕竟这么久不见了,总得熟悉熟悉彼此,虽然我知道总是粘着老哥是有点不对的,但是在老哥旁边真的非常安心,也许我真的是长不大的孩子。”她将我的手臂抱得更紧了,像在占有着心爱的洋娃娃。
我看到她突然变得澄澈的双眼,一时间不知所措。
我向来看不清一个人的内心,分不清大多数的谎言,即使我因为谎言遍体鳞伤,我也会相信对方只是个无恶意的玩笑。
现在,我无法理解她的眼中是真的纯洁无邪,还是……还是一些我无法与小妹联想到一起的那些特质。
我无法想象可爱的小妹有什么恶意,我当初义无反顾地献祭掉我的眼睛是因为我觉得她会成长为一位善良美丽的女生,她应当拥有开阔光明的未来。
我相信她的心是纯洁光明的,我的心早已被世俗的污秽玷污。我真是个污秽的人,竟然觉得妹妹有勾人的性感。我这样自我谴责着,将身体转过来,说道:“抱歉,君蓝小妹,你能帮我搓背吗?”
她的面容像得到了糖果般舒展开来,沾着水珠的睫毛闪动着,她露出银牙贝齿,说道:“好的,老哥,等我去拿沐浴露。”
趁着这段时间,我觉得我应该上岸穿上内裤。
我刚想有动作,君蓝小妹拿着洗发水与沐浴露问我:“老哥,还需要拿什么吗?”
魔法真是作弊呀!
我见到君蓝小妹歪头疑惑的样子,说道:“我……想穿上内裤。”
君蓝小妹微笑着说:“所以老哥现在是全裸吗?”
闻言,我瞬间满脸通红,轻轻“嗯”了一声。
“那么现在可以给我上一节生理课吗?关于男女有什么不同,我真的是十分好奇呢。”天绝蓝用她那甜美稚嫩的声音对我说。
我瞬间被她那撒娇般的语气酥到骨头都软了,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她的要求是多么强人所难。
我慌忙地对着天绝蓝说道:“不行,绝对不行,男女授受不亲!”
“那么我该怎么样获得你说的那些关于身体不同的知识呢?”小妹将手指放到唇边,歪着头问我,“母亲大人也没有教给我,总不能让我去大街上问陌生男士吧。”
“问陌生男士!?”我瞬间按住君蓝的肩头,拼命地说道,“不行,绝对不行!”
君蓝已经是洛克菲勒乃至奇点的重要人物,要是她在大街上性骚扰一位男性,那该造成多大的影响,会成为她人生抹不去的污点。
我无法理解一位已经十二岁的小妹没有丝毫性知识,我的青春期是在地球度过的,那个地方连十岁甚至更年幼的少年少女都拥有完整的性知识体系。
不过……从出生就拥有了这样一个宅邸,生活在一堆女仆中的小妹,很有可能没有接触过这些污秽隐私的东西。
我脸红地如同煮熟的龙虾,颤颤巍巍地说:“你有什么不理解的尽管问我好了。”
君蓝小妹柔软的手附上我按在她肩头的手指,闭着一只眼睛责怪地说:“老哥真是粗暴,都弄疼我了。”
她那肉肉软软的柔荑包裹着我的手指,那种触感使我的脑袋如同触电一般。我稍微记起,远在君蓝年幼时我经常牵着小妹的小手,保护她不受磕磕碰碰。
她的小手还是如同年幼那般温暖湿润光滑,只是现在赤身裸体的我是个有着寻常人欲的男生。
我必须克制,对得起她的信任与纯真。倒不如说对妹妹抱有情欲本身就是禽兽般脏污的思想,我还是需要快点给君蓝小妹找个嫂子来解决这野兽般的欲望吧。
“想帮我搓背吧,你可以在搓背时问我常识性问题。”我这样对小妹说。
小妹高兴地笑着:“嗯。”
从浴池中上来,我用手掌遮盖着隐私部位,宛如一位害羞的小姑娘。
“我那丑陋难看的阴茎一定映射在小妹纯净好奇的眼眸中了吧,真是害羞,这真是最大恶极的事呀。”我这样想着,用力将睾丸与阴茎收紧,防止它们继续暴露在小妹的视野中。
我坐在石凳上,弓起身子等待着小妹的服侍。
虽然泡澡的时间不长,但我相信我的身体还没脏到需要久蒸滥煮才能清洁干净的地步。
我不可抑制地看向一旁艰难爬出浴池的天绝蓝,观赏着她近乎笨拙的姿态。她用她那白嫩多肉的短腿架上浴池边缘,将双腿分得很开,我不由得遐想在那薄薄的蓝色布料之下是什么形状。蓝色的内裤好似是泳衣的材质,没有一丝褶皱。除了能看出妹妹那圆润的臀部,饱满的大腿,平坦的小腹,再也不能看不到其他私密。我随即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为什么要从妹妹身上寻找性感!我铁定是疯了。种马,发情的公狗,禽兽,变态哥哥……我不断用各种肮脏的词汇辱骂着自己,试图让我打伦理心与羞耻心复苏。
妹妹用三个肢体艰难地将身体抬出了浴池,水滴在她洁白的身体上流淌,就如出水芙蓉一般充满了艺术般的美感。
我的目光不小心被她的漂亮的蓝色眼睛捕捉,我立刻将眼珠移到正位,好似做贼一般心虚。
她的动作明明本是如孩童般可爱的,她的身体是娇小的稚嫩的,性感本不应该从她身上发生出来。
是的,她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我。背德感从我心中油然而生,我竟然对妹妹稚嫩的身体产生了罪恶的性欲。
不对,不对,这完全不对吧。一直遵循着心中的正义,尽量让自己不踏进邪道的我,在内心深处存在着如此隐晦黑暗的想法吗?
是生理,我这样宽慰自己,我身体里天生就住着这样的野兽,道德就是为了约束它,我不能顺从它,身体不应该控制思想……
“喂,我说老哥呀……”君蓝小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的身后,她伏贴在我身上,细声软语地说道,“刚才我爬出浴池的时候,你在偷看吧。”
我瞬间面红耳赤,紧张地说道:“嗯,我发现我的妹妹无论什么时候都那么可爱。”
夸赞妹妹可爱的话从哥哥嘴里说出来应该十分正常吧,是吧。我自我宽慰着。
小妹的眼睛立刻笑成了两弯月牙,一脸姨母笑,说:“难道老哥喜欢幼女~真是禽兽呀。”
“喂喂喂,到底是谁教你这么说话的?”我瞬间觉得小妹是被什么东西夺舍了,一下子严肃了起来,从石凳上站起,俯视着妹妹。
我认为小妹不会口吐如此污言秽语,她怕不是被什么人教导才如此说来着。纯真的妹妹容易被坏人蛊惑,说不定就是为了毁掉她的前程。又或者在妹妹身体里的两位使徒,已经拥有了身体的掌控权?
小妹显然被我这样严厉的质问吓到,她看向面前肉嘟嘟的黑色肉虫,一时间说不出什么话来。
我继续追问到:“是有坏人指使你这样干的,还是使徒的思维控制了你的思想?”
“什…老哥为什么要这样问?”小妹面色通红地低下了头,那楚楚可怜的姿态让我对刚才的严厉抱有些许愧疚。
“我认为小妹不会口吐如此污言秽语,也不会用那样的话语污蔑我。”我言辞稍缓。
小妹面露委屈地说道:“是我无意中听到女仆们这样说的,原来是不好的意思吗?真是…抱歉。”说完,就开始抽泣起来。
我立刻蹲下开始哄起她来,妹妹哭起来实在惹人怜爱,简直让我心疼不已。
“对不起,我不该凶你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没有哄女生的经验,她听到我的话反而哭得更加厉害。豆大的泪珠从她的蓝色眼眸中渗出,从脸颊流淌而下。
“真是抱歉~,君蓝是不是……太愚笨了,呜呜呜,我真是个让人操心的妹妹。”妹妹一边用她洁白的臂膀抹着眼泪,一边责备着自己。
看到眼前的景象,我对女人是水做的这件事深信不疑。
我将小妹搂进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头,说道:“别哭了,妹妹乖……”
“嘶…嗯~”小妹渐渐止住了哭泣,无意地将泪水涂抹在我的身上。
我正享受地与妹妹亲切交流的温馨时光,突然觉得下体一热。
小妹那冰凉但柔软的小手握住了我那丑陋的童男阴茎,我霎时感觉精关一紧。
“老哥,这玩意儿是什么呀,软软的,像条肉虫一样~”小妹好奇地用小手轻轻地握着我的性器,说着童言无忌的话语。
不行,不行,不行,你要冷静!!!我劝说着自己,因为我感觉我要勃起了,若是勃起的话,我绝对会羞耻到想要切掉自己的丁丁。
喂,霏原呀,你曾见过像孙天寒那样性感高傲的女士,也见过无声那样文静禁欲般的女生,甚至形形色色的女性的性器与欧派显现在全视真知的视野中你都懒得看一眼。她们都没有勾起你过你的性欲,为什么面对妹妹突然有了感觉,你是被道德约束太久还是骨子里的就是个萝莉(妹)控。
“帝高阳之苗裔兮……”我脑中默念着,企图无视下体传来的美妙触感,将注意力转向正经的事情。
“下面又是什么呀?像包裹着脓液的脓包——诶~还会动诶……”妹妹用她天真的语气描述着我的阴囊,并用冰凉的手触摸拖住我的阴囊,颠了颠,说,“里面好像有很多脓液诶,老哥的身体真的没问题吗?这不会是什么肿瘤吧。”
啊,饶了我吧,即使没有勃起我都有了射精的快感,为什么会这样呢?
妹妹那天真的语气反而增加的我的性欲,性欲与征服欲、破坏欲联系紧密。她这样纯洁,反而让我生出了将其压在身下狠狠玷污的邪恶欲望。我对自己的想法感到我万分恶心,如鲠在喉。
将美丽破坏也是另一种美丽,就像被液氮冰冻的玫瑰一样,脆弱,干枯,无力回天。
人只有一次童贞,我不想夺走妹妹追求幸福的权利,自己也想将美好的童贞交给未来的妻子。
“要是把妹妹变成妻子呢?”这个恶心黑暗污秽的想法冷不丁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立刻扇了自己一巴掌,将自己扇到无法思考,意识恍惚。
这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在旷阔的浴场中格外刺耳,惊动了窗外的猫。
窗外一阵磕磕碰碰、窸窸窣窣的响声,估计是猫撞到了墙壁与灌木。
小妹也被我吓到,停下了对我性器的探索,询问道:“老哥,怎么了?”
我脸上顶着通红的巴掌印,说道:“没什么,有蚊子而已。”这句谎言简直拙劣万分,在宅邸的结界中怎么可能有蚊子!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一本正经地向妹妹普及性知识:“这个,叫阴茎,那个叫阴囊……”
糟糕,我不知道该如何绕过那些色情的东西来教育妹妹。
“是干什么用的?”妹妹抬头看向我,疑惑地问。
“用…用来尿尿的。”我心虚地说。
“诶~?为什么跟我用来尿尿的地方不一样?”说完,妹妹就提起内裤的边缘,想把内裤脱下来,展示她稚嫩的阴唇。
我瞬间血气上涌,惊慌地按住小妹的双手,快速地说着:“no!no!no!不要将你的私处展示在男人面前呀,母亲没有教你吗?”
“老妈确实让我不要展示在外人面前,但是老哥不是外人诶。”妹妹歪着头说道。
不好,上涌的血气让我头脑发胀,我瞬间有高血压的感觉。
我捂着头说:“因为这个东西还需要用来交配。”
“什么是交配?”
“就是男生将阴茎插入女生阴道里,然后注入精液,完成交配。下面那个阴囊就是制造储存精液的东西。”我试图用大概的过程来省略那些细节,希望小妹能够精明地理解。
“什么是精液?”
“精液到了女生体内就会让其怀孕,生下孩子。我们就是这么来的。”
“哦哦哦哦哦,好厉害呀。”小妹掂量着我的阴囊,说道,“老哥,你这么多精液,能让多少女生怀孕呀?”
“不不不,交配只能跟一位喜欢的女生进行。”我试图教育妹妹有正确的爱情观。
“那么,老哥,你能跟我交配吗?”妹妹天真地对我说到。
“!!!!!!!!!!!”我瞬间转过身去,因为我有了勃起的迹象。
我痛斥着我渐渐坚挺的男根:你是没有见过女生吗?什么女生没见过?为什么要对妹妹发情!恶心,你想夺走妹妹幸福的人生吗?人渣,衣冠禽兽!
我的肉棒突然停止了勃起,好似接受了我义正辞严的教导。
我松了一口气,若是对着妹妹勃起,我愿意接受鞭刑,溃烂的血肉与彻骨的疼痛都不能抵挡这种罪过。
“老哥,你同意了吗?”妹妹趴在我背上说道。
我感觉到背上妹妹柔软的鸽乳,她温热柔软轻灵的身体正紧贴着我的背部,两只肉感十足的大腿正想环上我的腰,双手正揽着我的脖子,以便在我耳边说着这样勾人犯罪的轻语。
“不行,我不会跟你交——这是法律不允许的。”交配这个词与妹妹相提并论简直不能脱口。
“为什么,我喜欢老哥,难道老哥不喜欢我吗?”妹妹更加凑近我的耳朵,呼出的热气与温柔的轻语让我耳朵酥麻到无以复加,感觉有人在电击我的脑髓。
再这样下去我会失去理智,说不定就会破坏了道德准线,我必须快点断绝妹妹的念想。
“喜欢,但这个喜欢与能进行交配的喜欢是不同的,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不会与其他人做爱的。”我快速地说到。
妹妹停住了,我能感觉出她呼吸的异样,那吐在我耳畔的微热空气变得扎人起来。
妹妹放开了揽住我脖子的双手,从我身上下来。
妹妹毫无情感地说:“哥哥的背上真脏呀,需要洗洗了。”说完妹妹就挤在手上一点沐浴露。
她在我背上用力地搓着,尖利的指甲在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连指纹都好像能把我的皮脱下来。
“小妹,有点疼呀。”我呲牙咧嘴地说着。
“哥哥的背上那么脏,不用点力怎么清洗干净。”妹妹说着,往我的背上挤了很多的沐浴露,沐浴露遇上破损的皮肤,有丝丝刺痛。为什么妹妹那柔软湿滑的手能做出磨刀石或者砂纸般的事情呀?
“真有那么脏吗?嘶——好疼呀。”我疼得简直要叫出声来,我惊讶地在沐浴露泡沫中发现了血丝,“喂喂喂,小妹,出血了诶!!!”
妹妹停下来手中的动作,说道:“好难清理,既然你觉得我的手搓得很疼,那我换一个工具。”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贴在了我的后背,估计是温水浸泡过的软橡胶,我的背部已经疼到无法感受到是什么贴在上面了。
那软橡胶混合着沐浴露将揉搓着的背,那种温热的橡胶正在抚慰着我的伤口,疼痛渐渐减轻,我感到那块软橡胶上似乎有两个密集的凸点集群,估计是为了清洁得更加干净吧。
背后隐隐传来妹妹微弱的喘息声,有点令人鸡动。那克制隐忍的娇喘声酥入骨髓,我甚至有点难以保持坐姿,好似蚂蚁在血管中爬窜。
痒,身体很痒;酥,骨头很酥;酸,尿道很酸。
我简直不能自持,这舒服的感觉让我脑袋晕乎乎的。
“小妹,如果累了的话,可以先歇息一下。”
“没关系,老哥,我喜欢这样的时光,就好像回到了儿时一样。”妹妹沉迷地说着。
她呼出的气体吐在我的脖子上,我瞬间打了个冷颤。
“但是老哥要被其他坏女人夺走了,我很不甘心。哥哥将会全心全意地扑在别人身上,估计会淡忘我这个妹妹吧。真是…不甘心呀。”
“成家立业之后,我也会经常回来看看的,所以不用担心。”我安慰起小妹来。
“是呀,在正常生活之余。”妹妹伤感地说,贴在我身后的软橡胶离开了。
身后传来衣料与皮肤簌簌的摩擦声,以及轻微的抽泣。
“你在哭吗?小妹。”我想转头看看妹妹的情况。
“别把头转过来,我需要清理自己的身体了。”妹妹带着哭腔说着。
“好,好的。”我这样说着,用盆从浴池里接出一盆温水淋在头上冲掉了粘在身上的泡沫。
浴场中静得吓人,我自顾自地清理着身体,克制着自己不要朝着妹妹的方向看。妹妹此时正赤身裸体在我身后清理自己未完全发育的身体,我在心中默念着金刚经,企图不去遐想妹妹白嫩的、匀称的、柔软的、顺滑的……
啊啊啊啊啊,完全没用呀!
终于我清理完了身体,准备起身离开。
“等等,老哥。”君蓝叫停了我,“把身体转过来!”
我闻言,转过身来。小妹还穿着那如同泳衣般的蓝色内衣。
妹妹指向我的丁丁,说道:“你的阴茎那么黑,那地方还有那么多毛发,一定非常脏吧,让我来清洗一下。”
用哪里清洗?我正想着这个问题,突然发觉妹妹正将她那指甲尖锐的小手伸向我。
“亚美喽!!!!!!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
一声声惨叫从浴场中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