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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敲门声响起时,无论是霏原还是诺依都十分惊慌。因为在宅邸中做着这种龌鹾之事是对主人的大不敬。她们这种培养成专用女仆的存在如果被主人赶出去的话,除了其他慕名的贵族,机会不会有人会接受。
若是以前,还要面临着灭口的危险。因为专用女仆们会知晓主人的一些私密的事情。
霏原不担心诺依会被灭口,天绝蓝并不是那样残暴的人。诺依被赶出去的话,没有贵族或者魔法师愿意接洽,那么她的下场只可能是放弃环具的工作,重新找一份平庸的工作。
她现在可还负担着弟弟学业的巨大开销,让她从事普通的工作,取得那经过层层剥削留下的微薄工资,那是何等的残忍。霏原能从诺依的眼中看到惊惧的泪水,仿佛那扇木门后有着什么恐怖到令人绝望的怪物。
霏原想拿起纸巾掩盖这邪恶的白色狼藉,将恶魔般刺眼的白从诺依金黄的头发上擦去。
在他拿起纸巾的手还未触碰到诺依那随着身体不停抖动的脆弱头颅之前,一串轻微的金属润滑声响起,彻底击溃了诺依那战栗的心理,也让霏原的手悬在了空中。她口中发出一声因害怕而产生的喝气声,眼泪从眼角溢出。
霏原绝望地问了一句:“你为什么没有锁门呀?”然后恐惧地望向门口,看着那如同深渊般漆黑的身影在门框中站立。
明明门框与她瘦小的身躯间还有很大的缝隙,透过来的压力却让人感到窒息。
还没有过真正性行为的二人无法应对这个情况,有种被捉奸的恐慌感。
“我没有锁门的习惯呀。”诺依边哭边说,羞红了脸,顶着半身的白浊躲到了霏原身后。
霏原看向那如同撞破了父母性事的林佳,开始观察她的表情。
不同的人对待同一件事的看法与做法都是不同的,他们的表情往往是内心选择的表露。
霏原想从她的表情中得到答案。
林佳现在的表情毫无疑问是的,她吃惊地看着霏原胯下被吓软了的老二,上面才残留着精液。
她好奇地看向躲在霏原身后害羞的诺依,然后发现她身上流淌的大片白色液体正是霏原的肉棒上沾着的。
林佳无比确信刚才他们正在做着羞羞的事情,而且他们很害怕自己,说明自己掌握着威胁他们利益的东西。
霏原开口说道:”林佳,你怎么来了,刚才我在和诺依做蛋糕,不小心打翻了。“
林佳脸上突然挂上了笑意,因为据她所知,人撒谎通常是为了掩盖不愿意正视的事情,这让她更加确信了自己抓住了两人的把柄。
林佳向前探出身子,说道:”哦~,那么霏原大人,我可以尝一下你身上的奶油吗?”
霏原立刻慌乱地说:“不行,那些已经脏了。能不能等我们打扫好再进来?”
“那可不行,”林佳露出一抹淫笑,“霏原大人离开循渊这么多年,难道还以为少男少女们晚熟到连做爱都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了吗?”
听到这句话,霏原浑身一凛,因为诺依的指甲狠狠地掐进了他的后背。
霏原能感受到诺依十分慌张,如果不能蒙混过去的话,只好说出实情期待对方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
霏原支支吾吾地说:“实际上…我们只是在、乳交而已,你不要想太多。”
林佳笑着说:“嗯,我能听出来这是实话,但是这也算作不正当关系吧,你也不想让天绝蓝大人知道吧。”她直截了当地说出两人害怕的事情,是一种严重的威胁。她贴心地关上了房门,掩盖屋内发生的龌龊之事。
霏原感到后背更加疼了,诺依在背后哀求道:“求求你,想想办法。”
听到诺依楚楚可怜的声音,霏原决定直接解决这件事。
“不行,绝对不能让小妹知道,你需要什么,我尽量满足,无论是钱还是其他东西。”
林佳靠近霏原,好似猎手靠近他的猎物。她挤出一抹天真无邪的笑,被霏原高大的身影覆盖,同手指接触霏原的龟头:“我说过了,我想品尝一下霏原大人肉棒上的奶油,可以吗?”
“啊~!”霏原不知道该如此判断眼前的情况,他的成长路线本来就是非正常的。无论是一至四岁他作为无壑成为循渊家喻户晓的太一阶巫师,还是失去魔力后他成为普通人受到管控式生活,还是他作为质子交换到地球被圣域变相监禁,他都无法获得在特定年龄的正常认知。她这个年纪说这句话只是一个玩笑,还是真的打算用年幼之躯与他产生不正当行为。
霏原无法理解,无法认同,无法应对当前的情况。他是非正常的,所以他在从林佳的脸上寻找着这个问题的答案。
她媚眼如丝,迷醉的眼睛望着霏原,一双樱桃小口微微张着,像是索吻一般。她的脸上泛起红晕,这是情欲升起的表现。身前这娇小的黑色人儿,到底是在伪装还是真实的表现。
霏原感到胯下的肉棒正在被林佳温热的柔荑缓缓抚摸着,所产生的刺激虽然没有让他受到惊吓而塌软的肉棒重新勃起,但霏原也确实从那美妙的触感中得到了快感。
霏原清醒过来,说道:“不行,你还太小了,你应该……我虽然不知道你应该干什么,但这种事情太过离经叛道了!”眼前这个孩子的年纪可是跟自己的妹妹差不多呀,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就放松道德标准,那么面对妹妹时就更容易触犯伦理。
“不过是口交而已,没关系的,只是用嘴而已,又不会怀孕。”她边说边用手指拨开嘴唇,尽量让嘴巴张到最大,达到能看到喉咙的地步,“吼啦~你看,如果插进来的话会让你舒服万分的。”她用喉咙含混不清地说着,却极具诱惑。
霏原看着她嘴巴里柔嫩的舌头,整齐光洁的牙齿,饱满水润的喉肉,以及连接上下练成丝线的口水,一股欲望从颈后扩散到整个大脑,握在林佳手中的肉棒也有了轻微勃起的迹象。
“呵~在手中抽动着一点点变大呢,果然霏原大人也在想着做些有趣的事情吧。”她闭上口腔,将那布满细小血管的魅惑红肉掩盖在雪白如脂的脸颊与粉嫩水润的嘴唇下。
“才不是呢!”霏原倔强地反驳着,将注意力转向身后的诺依,希望她能让自己从这一危险的处境中脱身。
诺依只是默然不语,将霏原视作自己的依靠。
是呀,诺依看似坚强能摆平许多事情,但她还是个柔弱的小女生。霏原这样想着,不得不面对身前这位小恶魔般的女生。
“是吗,但是这件事要是捅到天绝蓝大人那里的话,我想那位大人的脸色一定会很难看吧。仅仅是口交而已,连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吗?”
她尖锐的指尖挠着霏原的龟头。手掌则与其他手指不断地浮动着,刺激着他逐渐壮大的肉棒。还未清理的精液从她的指缝中溢出,粘在她的手指上,将那黏滑的精液涂满了霏原的棒身。
霏原认为不能就这样被林佳抓住自己的把柄,如果就这样顺遂着她的意思,她绝对会提出更加过分的要求。
但是现在他的把柄现在正实实在在地被林佳握在手中,而且自己也不想这样的丑事传到自己的家人耳中。
同时,与两位女性发生不正当关系也是霏原不能容忍的,这让霏原开始思考用其他的方式来解决眼前的问题。
一种十分直接的方式,就是将眼前的林佳灭口。当霏原脑中出现这个想法的时候,他脸上显露出从未有过的凶恶。没人能控制自己,无论是巫师之塔,还是圣者武极。比起他们,眼前这位小姑娘简直微不足道。折断她的脆弱的脖子并非难事,即使有魔装的防护,他也有信心用蛮力将魔装与肉体一同破坏掉。无论是罪大恶极者还是无辜之人,他手上早就淋满了鲜血,再惹上一条人命也是往荒漠中丢一粒沙子。
他的双手简直要先于他的思考袭击眼前的林佳。
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这是罪恶的。霏原从杀孽中脱身,开始思考眼前的事情。
他问道“你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吗?口交并不能为你带来快感,你是想用这种行为得到什么嘛?”
霏原开始怀疑林佳动机的合理性,因为这太过反常,他有理由认为刚刚成为环具的林佳是某股势力渗入进来威胁自己与天绝蓝的生命安全。
林佳有些惊讶地望着霏原,说:“明明阳具都被女孩子握在手里,而且都这么主动了,你还思考动机是否合理,你真的是男人吗?”
“凡事都要考虑前因后果。如果你想得到钱的话大可不必这样做,我可以拿出部分资产当作封口费。如果是要寻求婚姻的话,我们可以再等上几年仔细思考一下。如果是其他事情的话,我会考虑将这种事情暴露在天绝蓝面前。如果造成了诺依的失业,我会尽全力补偿她。”
“放在眼前的感受快感的机会你不珍惜,反而拒绝它,你真是个奇怪的人呀。”林佳边撸动着霏原的肉棒,一边说着。
她很害怕,眼前这个男人有种莫名的压迫感,这让眼前到手的精子变得岌岌可危。虽然手上沾着的这些勉强能用,但是一切要多多益善。
面对投怀送抱的女生,在自己外貌条件不算惊艳的情况下,任何一个不是用姬霸思考的男性都会怀疑对方另有所图。
霏原在搞清楚这件事之前是不会让林佳含住自己的肉棒,即使他的下体已经勃起到胀痛的程度。
“咦~明明都已经这么大了,能把喉咙塞到窒息吧,为什么不想呢?理由嘛,你知道魅魔吗?”
林佳一边欣赏着手中的大肉棒一边带着笑意地说道。
霏原一惊,他从地球上听过这种生物,设定好像是要以男子的精液为食。但是地球没有魅魔的存在,反而地球人认为循渊会有这种淫媚的生物。
“真的存在吗,这种不合常理的生物?”霏原觉得奇怪,但看着林佳那毫不避讳的眼神,反而觉得眼前这位浑身散发着魅惑气息的娇小人儿就是地球人描述的魅魔。
“你看我像骗你的吗?自然界确实没有我这样的存在,但是霏原大人一定知道魔法生物吧。”林佳将嘴巴凑近霏原胯间的玩意儿,双手握持着,鼻子上湿热的鼻息呼在肉棒上,让那狰狞可怕的肉棒更加硬了,连龟头的褶皱都被撑开,红润得像鸡血玉。
魔法生物是那些强大的魔法师所创造的人工生命,一般会借用神话传说作为蓝本。但是循渊与地球产生交互也只是从20世纪才开始,大魔法时代已经过去,能制造魔法生物的巫师也屈指可数。
林佳简直已经要亲上霏原的巨蟒,但霏原还在想着合理性的问题,没有想要反抗的意思。
如果以林佳是魅魔为前提,那这一切都可以解释。在这个全是女性的庄园中,作为唯一男性的霏原自然是林佳唯一的食物来源。
但是还是有很多疑点,比如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明明连看到自己的肉棒都万分害羞,现在却十分老练,轻易地就勾起了他的情欲。而且即使循渊与地球人的思考方式具有同一性,真的会有人制造魅魔这种生物吗?就算她是魅魔为什么会成为这座庄园的环具?
眼前的这位林佳,真的会是林佳吗?
霏原心中纵有千种疑问,但是他都在用各种各样的假设来编织林佳行为的合理性。林佳说自己是魅魔反而只是推波助澜。
我是在强迫自己认为这件事是合理的吗?为什么?我难道真的是变态炼铜癖,真的想将肉棒插进林佳的嘴巴吗?
霏原这样想着,回忆起林佳展示口腔的画面。他吞了吞口水,肉棒又抽动了一下。
林佳舒适的抚摸产生的快感浪潮简直要吞噬自己的理智,龙性在身体中埋下的根产生的炽热更是让他的大脑即将变成一片空白。
霏原微微转头向诺依求救:“诺依,我该怎么办?”如果诺依对他表现出些许占有的话,霏原已经被摇撼得将要崩溃的心理防线就能重新注入新一批的生力军。霏原就能拒绝掉林佳的无礼要求,更能直接将他与诺依的关系开诚布公地摊开在天绝蓝的面前。甚至可以对诺依展开狂热的追求,直到步入婚姻的殿堂。
他在欲望的狂风巨浪中,依然固守着他那飘摇的船,死死地抱住了桅杆。
诺依松开了已经被她香薰的手汗濡湿的霏原的衬衫,轻轻向前一推,说道:“求求你,就按她说的做吧。”
就是这不能撼动霏原身体一厘半毫的轻轻一推,彻底将他努力维持的载满幻想与美好的小船彻底摧毁。在欲望的波涛中粉碎,沉没,不见踪影。诺依将霏原拱手让给了眼前代表色欲的恶魔。
霏原体会到了背叛,随后就觉得自己太过天真。他一厢情愿地将诺依视为那个会陪伴自己一生的伴侣。诺依并没有说要做自己的女友,他们之间还是妓女与嫖客的关系,联系他们的是金钱。
霏原苦笑两声,泪水在眼睛中打转。他的声音一下子暗哑起来,说:“就这样吧,希望你不要将这件事泄露出去。我也不是什么纯洁的存在了,仅仅是口交而已,我还是能接受的。”
林佳望着霏原眼中闪烁的泪光,说道:“为什么要哭,这不是很快乐的事情吗?”
霏原扶住林佳的头部,坐到床上说:“是呀,很快乐,快乐中包含着痛苦呀,信念的崩碎与理想的幻灭造成的痛苦。不过这都无所谓了,想觅食的话就快些吧,一会儿还要清理打扫。”
林佳看着边哭边笑的霏原,她无法理解这个男人的思想。她出生不过半月,阅历还太过浅薄。
不过一道命令她确实清楚地知晓的。
“母神希望诞下她真正的子嗣。”
她心中默念,张开小口就含住了霏原硕大的肉棒。
“唔咕—呜呜~”那么巨大的肉棒塞入林佳紧窄的喉咙中让她发出奇怪的声音。异物感与呕吐感让她的口腔分泌出大量的唾液,让霏原的肉棒浸润在大量液体中。
霏原感受着林佳口腔中的温度,感受黏膜的湿润与嫩肉的柔软。喉咙的压迫感带来的极致舒爽让他不可遏制地发出低吟。
林佳望着霏原一脸舒适的样子,眼睛微微笑着:什么嘛,即使之前再怎么正经现在还不是很享受,我还以为他是个特例。舒适点是冠状沟与尿道海绵体吗?跟普通男人一样。
林佳用舌头压迫着尿道海绵体,并且收缩喉咙挤压冠状沟,并发出轻微的哼哼声用于增加情调。
“太……太会了,这个家伙真的是淫魔化身吗,要升天了。”霏原心中畅爽,表情却是在忍耐,因为他不想就此沦为性欲的奴隶,也不能在外人面前露出丑态。
霏原心中痛骂自己的虚伪,但是他还在竭力维持自己的形象。
林佳开始吞吐肉棒,她头部的摆动幅度很大,让霏原敏感的龟头不断地进出在紧窄的喉咙与宽敞的口腔。
肉棒上传来的绝妙快感让他想要舒适地叫起来。他一手捂嘴,一手撑床,一脸迷醉地享受着林佳的侍奉。
他眼睛瞥向站在一旁的诺依,发现诺依正一脸鄙夷地看着他,面容紧锁,仿佛眼前发生的事情让她作呕。
喂,诺依,你为什么用这种表情看着我,明明是你让我这样做的,为什么?求你不要这样看着,实在让人害羞。霏原望着诺依这样想着,少女的口交对于他这位初经人事的男生实在太过刺激。
诺依看着满脸潮红捂着嘴巴的霏原,咬牙切齿地将面容扭在一起:为什么会露出这么舒服的表情,口交真的那么爽吗?无论是谁跟你做爱,你都会有感觉吗?你也只是个平凡的男生呀。如果林佳能让你这么舒服的话,是不是就不需要我了。即使是解决你的生理需求,我也是很开心的。不只是获得金钱让我感到开心,被你所需要我就能感到莫大的幸福。若是很多女人都能满足你的话,我就可有可无了吧。
诺依捂住胸口,她感到失落,感到难受。酸楚啃噬着她的心,掏出一个大洞。
她所注视的那个人不了解她的痛楚,下体被别的女人吮吸着,还万分享受的样子。
当霏原问她是否能当自己女友的时候,她简直受宠若惊。她所认识的霏原一直是位老实严肃的人,她知道这不是开玩笑。不过她在激动中平复时,她知晓这是残忍的事。
老实的霏原挑选女朋友就是把对方当做了自己未来的妻子,但是巫师之塔不会让一位环具成为他的妻子。诺依的条件也并不算优秀,所以她拒绝了霏原,为了不让他被之后的事情打击得更深。
她十分喜欢霏原,霏原也是个让人欢喜的人,所以她不想让他悲伤。
但为什么,眼前这幅景象让她心痛。
看着霏原从其他女人那里汲取快感她为什么会心痛,是吃醋吗?她对霏原有着占有欲吗,为什么会有这种僭越的情感?
诺依一边思索着,一边看着眼前的淫靡景象。
霏原因为快感已经微微地弓起了身子,原先用来捂嘴的手放在林佳布满碎刘海的额头上,抵抗着她强烈的吞吐。这种毫无气力的抵抗有着欲拒还迎的意味,林佳丝毫没有减缓速度,啧啧的水声与她的呜咽声不停地传入诺依的耳朵。
诺依仿佛受到了这声音的侵犯,她用双手环抱住圆润的胸部,遏制着自己的颤抖。
如果没有可能的话为什么要给她希望,自己本来就对生活没什么期盼。当环具只是因为这行的工资很高,为了给她的弟弟一个优渥的生活条件。
而现在霏原的表情显然比自己乳交的时候更加享受,因为快感而蜷曲的身体将林佳的头部包裹住。他的嘴巴因为快感刺激的缘故在慌乱地喘息着,连续不断的刺激让他的嘴巴一直微张着,未咽下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沿着瘦削的下巴低落,落到林佳油亮的黑色短发上。
林佳呜呜几声,头部的动作还没有停下。她的眼角被喉咙里的硕大肉棒挤压出泪水,小巧的嘴唇被布满血管的丑恶巨物塞满,本来精致的面庞被扩张成怪异的喇叭状。她在吞吐肉棒的同时,还不时望向上方观察霏原忍耐快感的绝妙表情。
舔弄棒身,收缩喉咙,观察霏原的每一次蹙眉与呼吸的变化,寻找着他敏感的位置。这对她来说简直是最快乐的游戏,仿佛掌握了这个男人快乐的根源。
他尚存少年书生气的脸蛋却被快感激起的红晕覆盖,清纯中带有欲孽。
这具幼小身体的审美影响了她,在单方面的侍奉中来了感觉。小腹逐渐发热,开始分泌液体,浸湿了粉红的内裤。
林佳虽然有些想要更进一步的冲动,但她的首要任务是取得大量的精液,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为好。
她收紧喉咙,让霏原的肉棒受到紧缚的压力,喉咙做出吞咽动作的同时,开始做口部吸气,用气压榨取霏原将要射精的肉棒。
霏原原本享受的样子变成牙关紧咬,抵抗着来自林佳喉咙的强劲吸力。肉棒的酥麻让他明白高潮之刻即将来临,他已经做好了要直接射入林佳喉咙的准备。
在感到时机成熟的时候,林佳瞬间将肉棒从嘴中拔出,捏住霏原的肉棒根部,手指死死地按住尿道海绵体。
虽然肉棒上的压力与吸力统统消失,但是射精的感觉依然存在。
“嘻嘻~”林佳淫邪地笑着,“想射精吗?求我呀。”
“唔~”霏原努力压制着射精的感觉,若是这个时候射精的话,堵塞的道路会让射精的压力破坏掉尿道或者输精管。已经没有龙类细胞的他要修复这种损伤只能去医院,到时候别说是小妹,连同父母与姐姐都会知道这等丑事。
所以霏原不假思索地说:“让我、射在你的嘴里,拜托……”
林佳心满意足地张开嘴巴,还没待她吞下,霏原迅速地将肉棒捅进她的嘴里,深深地进入她的喉咙中。
林佳被冲击到身体后仰,不过霏原的双手抱住她的头颅按在他的胯部,让她含住那根硕大的肉棒。
她顺势松开手指,抱住霏原的大腿,迎接着即将到来的精华。
霏原身体一颤,囊袋快速收缩了几下,将粘稠的精液灌入林佳的喉咙,强烈的冲击甚至直接让浊液从食道挤到胃里,但是却没有被胃液消化。
霏原感觉自己的克制隐忍道德都被绝顶的快感悉数冲碎,随着浑浊粘稠的精液一同冲出体外,他已经变成了脏污的存在。
林佳呜呜地吞咽着大量灌入的精液,好像在享用着琼浆玉液一般。她的喉咙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将附着在喉咙上的黏腻精液混入空气与分泌液,能更顺畅地咽下去。
等到大浪潮过去后,她将深入喉咙中的肉棒退至口腔,慢慢地吮吸着残留在尿道的精液。
射精过后的敏感肉棒被她这么一弄,酸痛的感觉令霏原轻哼了一声。
霏原看着胯下正处理着后事的林佳,欣赏着她剧烈呼吸着的小巧身体,通红的脸蛋可爱又妩媚。这幼小身体尚存的稚气反而成为了性欲的佐料,霏原感觉自己要真的成为变态萝莉控了。
霏原抚摸着林佳滚烫的脸蛋,林佳抬头望着他,将肉棒吐出,张大口腔向霏原展示干净的口腔,表示自己已经完全全部咽了下去,随后期待夸奖似的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
“全部吃下去了哦,多谢款待。”
霏原除了摸摸她柔顺的头发之外再也不能表达什么,在性事方面夸奖女性对他来说是难以启齿的事。
就在这亲昵的抚摸中,小妹天绝蓝的身影与林佳重合,仿佛是君蓝在向自己请求夸奖。他没有制止自己邪恶的联想,而是温柔地抚摸着小妹的头发,默默地悲伤着……
林佳从诺依的闺房中出来,脸上的红晕已经消去大半,她雀跃地哼着小曲,摇晃着胃囊中的精液。
突然她停下欢快的脚步,捂着肚子说:“要快快长大哟……”
“咦?”林佳疑惑地看着四周,那本来充满慈爱与性感的脸突然布满了稚气,“我为什么在这儿来着,难道又间歇性失忆了?”
“唔,嘴里为什么味道这么大,难道吃了什么荤腥之物?得赶快回到房间刷牙。喉咙与肚子都有点不舒服,真是的,年纪轻轻的脑子就开始不好使了,老了该怎么办呀……”她用稚嫩的声音说着,小步跑向了自己的房间。
环具:依托于莱伊托德魔力循环制造的多种道具。古代的巫师们不想做家务与其他琐事,会制造诸如会行走的椅子或者自动扫地的拖把等大量稀奇古怪的生活用品。直到专用仆人的出现后,依旧有人拿环具来形容他们。这一词汇含有贬义,会造成不必要的误解,但是在后来将之定性为了中性词,渐渐消除了侮辱的意思。
霏原托人搞来了林佳的履历,发现她有身份有出生证明,父母健在,怎么可能是魅魔!他捂着脑门感叹自己真是糊涂了,连那种话都信。幸好他没有发现黑市上贩卖无壑精子的消息,不然铁定会被巫师之塔问责。
不过林佳的履历也没有其他疑点,应该只是个恶作剧性质的玩笑吧。霏原这样宽慰自己。
天绝蓝应该也没有发现自己与诺依和林佳的事情,不过还是快些去艾尔特林(奇点都城)取回自己的魔法道具吧,现在的自己太弱小。
霏原看向窗外,君蓝小妹正穿着一身蓝白色的长裙与巫师之塔的信使讨论着关于霏原擅自从地球回归,破坏循渊与圣者武极协定的事情。
即使他回来已经月余,但是巫师之塔还是没有在这件事上达成统一的意见。
天绝蓝对面穿着西服的信使已经满头大汗,完全不像天绝蓝那样如同闲聊般轻松惬意。
他也只是个传话筒,两头都有权有势,只有他可怜弱小又无助。
在天绝蓝面前,他连汗都不敢擦。
“道格拉斯,我认为我哥哥的回归是十分正当的事情。即使没有圣者武极的帮助,循渊依旧能击败黄昏之海,最大的麻烦不过是黒障阻隔了魔力传达。我相信这是个十分容易解决的事情。”天绝蓝带有笑意,越过眼前的信使,直呼大巫师之名。
“要是黒障有那么简单就能破除,我们也不会这么久连他们首领的信息都不知道。连敌人是什么都不知道,这场战斗要怎么打?”信使唯唯诺诺地说着,并补上一句,“道格拉斯大人如是说。”
天绝蓝说:“办法总会有的,现在黒障能扩散到的地方只有洛克菲勒要塞,这道屏障足以维持奇点的安定。至于灰烬吗?那就要看道格拉斯大人的手段了。”
道格拉斯是国属灰烬的巫师,而且灰烬在位置上离黄昏之海更近。
“在我国的魔导机械的压制下,黄昏的魔物根本不能威胁到灰烬的安定。”
天绝蓝带有嘲笑地说道:“那些一受到黒障影响就变成废铁的魔导机械?”
信使不知道该怎么复述道格拉斯的那些带有愤怒的话语。
天绝蓝继续说道:“连暗精灵我们都无法相信,你觉得我们应该寄希望于外域人,让那些相当于一座城镇兵力的骑士们心甘情愿为我们献身?还是尽早将他们遣回吧,若是地球想把循渊作为他们新的殖民地,那些骑士就是最忠实的内应。”
信使默不作声,因为道格拉斯也知道那些骑士心里只有荣誉与人类的福祉,循渊的将领使唤不动他们。
骑士们心中的人类特指地球人,所以他们是不会真正为循渊战斗,圣者武极的命令才是驱动他们的根本。如今霏原的回归代表了与圣者武极的决裂,圣域的那些骑士们如果得知了消息,不反也怠。霏原有着三位大巫师相护,一时也不可能重新送回圣者武极手中。道格拉斯开始思考将骑士们遣返
天绝蓝起身说:“信使,还是请回吧。道格拉斯,你只需要知道,我会全力护住霏原,不会让巫师之塔再次将哥哥从我身边的身边抢走。”
信使得到了道格拉斯的命令,也不敢在天绝蓝的庄园再做逗留。等到天绝蓝离开时,他也从亭子中离开。
天绝蓝拖着沉重华丽的裙子,在石板路上款款走着。蓝紫色的头饰与蓝白相间的裙摆衬托着她优雅的气质,白色的长筒靴踏在石板上传来音律的声响。
霏原见到厌倦政事的君蓝与道格拉斯据理力争,心中有些感动,也意识到她已经渐渐成熟了。妹妹不会永远停留在那个纯真可爱的年纪,稚气已经从她的身上渐渐消去,美丽与性感逐渐抓上了她那充满希望的身躯。
过早的成熟导致了畸形恋爱观的产生,霏原如此裁定天绝蓝对自己的喜欢。许多女性在童年时期对异性的好感会被引导成爱恋,“长大后要成为哥哥的新娘”这样的话也是依恋的产物。虽然天绝蓝并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但行为却是这样的。因为依靠着哥哥,所以想要哥哥一辈子都保护她,待在她的身边。
依恋情感的产生并不仅限于女孩。当霏原游历循渊时见到的第一只妖精的模样就有七分像天仰。妖精的外貌可以根据妖精自己的内心变化,同时也受到看到它的生物的影响。
一只鸟看到未定型的妖精极大概率也是一只鸟,人所看到则大概率是让自己安心的亲友。霏原把妖精看成了天仰,因为天仰是位令人安心的可靠家伙,在霏原失去魔力后更是如此,许多事情都要麻烦天仰来完成。
或许再长成一些就会放弃这种执拗的情感吧,她终究会意识到霏原是个弱小的存在,已经不能再给她安全感。
现在用娇小身体撑起华丽服饰的天绝蓝,比起“天真可爱”,用“端庄美丽”形容更加恰当。
真漂亮呀。霏原内心感慨着。美丽的人在年轻时就很漂亮,不知道小妹长大后会是怎样的亭亭玉立。
走在石板路的天绝蓝缓缓抬头,看向那依偎在窗边的高大身影。她早就已经注视到了哥哥在看着她,不然她对信使的态度会更加恶劣。
现在的我,很漂亮吧。天绝蓝用嘴角的微笑向着霏原问询。
霏原只能羞怯地从窗边溜走,用行动来肯定她的美丽。
题外话:原小说是连载在息壤中文网的《霏原》,原作者因为流量问题已经停更。这份异选择线已经超过正式剧情一大截,是因为原作者有向我交流过设定与大纲,写这个系列也是原作者允许的。因为原作者实在拿不定正女主人选,甚至想要写全灭线,现在出场的人物还很少,女主备选们还没上齐,以后可能涩涩的内容会少一些,要交代许多背景与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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