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日的下昼,有一位提着购物袋的女子,正沿着郊外的住宅区步行回家。
她的名子叫织田百合子,二十三岁的年轻主妇。
如果没看到她戴在左手无名指上闪闪发光的结婚介指的话,相信无人会知道她是一位有夫之妇。年轻而充满朝气的她,并没有因为家务而变得容颜憔悴。而且,还不时露出一副甜美的笑容,跟清纯的大学女生没有两样。而且,她更有一张令人见便迷醉的漂亮容貌,纵使如此,但她却半点也不像那些恃着自己有几分姿色便不可一世的美人,处事平易近人,和蔼可亲。
细长而清秀的双眼,显视出聪明而感情丰富的性格。散发出女性温纯的柳月眉。还有,微微向上跷的嘴唇,厚度适中之馀,更渗出一份性感迷人的媚态。总之,她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位贤良淑德的年青美少妇。
虽然穿上端装整齐的衣服,但仍看出她有一副丰满健美的身材。幼嫩的肌肤通透雪白,有如大理石一样的滑溜。修长的四肢,没半点多馀的脂肪,健康而充满线条美。但是,和手脚比较起来,她的胸脯却显得异常丰满,即使是穿上宽松的上衣,但仍然是奇峰突出。
经常露出好像天使一样的笑容,热诚地向周围邻里寒暄的她,叫人感到她正活在幸福中。但是,若细心观察的话,便会发现她眼里是深藏着一种哀愁。
在学生时代当兼职因而认识了俊夫,彼此相恋了四个年头后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在两个月前结婚。
但是,刚渡完蜜月旅行回来还不及一个月,俊夫便突然被公司委派到美国公干,而且一去便要去三个月。
刚新婚不久,便要分隔两地三个月,对于二人来说自然是一段沉长的日子。
当然,她也很想跟随丈夫一起到美国,但是有一个原因令她迫不得已地留下来。
那就是因为要照顾丈夫弟弟,他的名字叫克之,高中二年级生。因为父母在三年前相继去世,所以身为哥哥的俊夫便要肩负起家长的责任去照顾仍是求学阶段的幼弟。
事实上,早在克之读小学的时候,百合子已经认识这位少年,因为百合子的弟弟,正是克之的同班同学。每当想到现在的丈夫,原来就是当年经常到家里玩耍的那位少年的兄长时,便感到和丈夫有一份不可思议的缘。
“拜托你照顾克之了。”丈夫在临去美国前对她这样说。
当时的百合子眉头紧皱,带着轻叹地回应∶“俊夫,你要快点回来啊!”
想到身在外地的丈夫,百合子变得心神不定。正因为此时的心不在焉,便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一个陌生男子,正跟随在自己相距米多的这名男子,沿途视线一直停留在她的臀部上。
“是织田家吗?”
“是,什么事呀?”百合子一边回头,一边答道。
看见一个穿上灰色外套,头带帽子,三十多岁的男人在自己背后,男人手上拿着一个细小的包裹。
“有包裹送来,请你在这里盖印。”
“是,请你等等,我去拿印章出来。”
打开门后百合子便快步走进屋内,而那男子亦紧跟而入。
百合子有点不悦地皱起眉头∶“你……”就在这时,她看见那男子手上拿着一把利刀,原本想说的话立时在喉咙消失。
“出声我便杀了你。”他说出一把低沉的声音。
从说话的语气,百合子感到这男子绝不是开玩笑,更不是虚张声势,此刻的她,有如被人缚着似的动也不动。
男子把箱挟在腋间,用后手把大门锁上,如此同时,手上的刀仍然是指向着百合子。
“如果你乖乖地的话,我便保证不会伤害你。我做完想做的事后,我自然会走。你明白吗?”
百合子轻轻地点头,视线一直不敢离开那把刀上。脑间清晰地浮着刀锋刺喉的情景,而且感觉到浓烈的血腥味逼近似的。
已走进屋内的这名陌生汉,抓着百合子的双手手腕大力地扭向背后∶“有谁在家?”
百合弓摇头。她对这男子的声音感非常陌生,肯定不会是认识的,大概是在街上跟着自己。至于自己的姓氏,相信是从屋前的名牌中得知罢!
“好罢!快带我看看你家里的环境!”
不知什么时候,那男子已戴上滑雪口罩。相信只要不定眼看着他的脸,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百合子想到这里,不禁稍为安心下来。并且开始提醒自己不要刺激他。
地下是厨房,客厅和浴室,二楼有两间睡房。不需要太多时间那男子便清楚这间屋的环境。
百合子的手一直被抓着。虽然看不见那把利刀,但因为双手被牢牢抓着的关系,所以挣脱亦是无力。
“你要钱我可以给你,请你快点走罢!”
手腕被扭高的百合子,顿时应到痛楚难当。
“别出声!我没有叫你说话时,你最好便别出声,知道吗?”
百合子双眼含泪地点头。
两人又再回到厨房,然后百合子的双手终于被放开,手腕上留下一度很深的被抓痕迹。
“我有一些问题问你,请你老实点答我,如果给我知道有一个答案是不真实的话,你便……”
男子把刀在百合子面前不断挥舞,令百合子的心跳开始加速,并且流露出一副惊恐不已的神情,看在眼里的这位男子,不禁露出一副满意的笑容。
“这间屋还有多少人住?”
百合子发出微弱的声音∶“两……个……”
“丈夫和儿子?”
“是我丈夫和他的弟弟。”
“他弟弟多大了?”男子皱眉地说。
“高中二年级。”
“什么时候回来?”
“五、六点左右。”
克之今年17岁,体格强健,毕竟是一名高中生。
这男子一定不会是他的对手,百合子心里希望在克之回来之前,这男子已离开这屋。
“你丈夫呢?”
百合子正在盘算怎样回答之际,利刀已贴近在颈上。
“快答我,你丈夫几时会回来?”
本想说丈夫很快便回来,但因害怕逃不过他的眼光。
“俊夫,请你原谅我……”现在百合子心里所想的,只是希望可以得到丈夫的原谅。
那男人把手抽离,全身赤裸的百合子瑟缩在地上,任人鱼肉地被他用双眼和淫笑声侮辱。与此同时,他亦不慌不忙地开始把自己的衣服除下来。随着恤衫的脱下,露出了一双浅黑色,结实的手臂。
“太太,你看看。”
百合子抬头一看,前面出现一支又黑又大、正在昂头吐舌的阳具。
“太太,站起来罢!”
虽然心里面怎样也不想听从 的命令去做,但当想到如果不服从的话,自己的身体一定会受到伤害,再者若因为被人发现自己的伤痕而变成丑闻的话,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俊夫,我现在怎做才好啊?”
如果采用 抗态度,可能会等到克之回来。她亦不想看到克之因为和他发生冲突,而导致有任何损伤。
“快些!”那男子恶言相向。
百合子蹒跚不稳地慢慢站起来,像是躲那男子的淫邪目光似的。
“你的身体真是靓极,单是让你丈夫一个人欣赏,实在是暴殄天物。”
听到这番下流说话,百合子感到自己受尽凌辱。
“面向着窗门。”
百合子转身面向窗门。
眼前所看到的和平时没两样,洗碗柜上放了煮食煲,洗洁精及微波炉,而从磨沙玻璃窗中所看到的是一片温暖的太阳光,还有隐约听到从隔邻花田人处传来的电视机声。
“张开双脚。”
虽然己决定了不作任何反抗,但身体却拒绝照他的吩咐去做。
“我叫你把双脚张开呀!”
那男子杀声震天的呼骂,把百合子吓了一跳,双脚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少许。
“再张开一点。”
不知是否心理作用,此时的百合子感到隔邻好像已发觉了那男子的存在,所以把电视机声调细了。
就在感到惊恐万分的这一刻,背后被他猛力地拍打了一下。
“呀!”
还未来得及有任何反应的百合子,缚着的手腕已被他抽起,然后有一只手粗暴地伸进她的大腿内侧四处抚弄。而那男子的另一只手则用力地把她的背部按着在洗碗盘上,令她完全处于动弹不得的状态。
“嗯……”当一双软绵绵的乳房触及冷冰冰的不 钢时,百合子忍不住发出苦痛的叫声,与此同时,一支样子狰狞的肉棒已向着她的臀部塞进去。
“呀……不要呀!”
又热又硬的肉棒擦过百合子的屁眼,然后朝着阴道口一步一步进逼。因为被他的手指不停地抚弄,所以本来是乾涸的阴溪,现已变得显润起来。
“为什么?……”
清纯贤慧的百合子对于自己被人侵犯而产生性反应感到狼狈之馀,同时亦相当难堪。
“不要呀!求求你,我把所有钱都给你好了!什么我也可以给你,请放过我罢!”
无法怎样反抗,她都无法挣脱对方,而那支不断震动的阳具,已逼近到她的阴道口里去。
“呀……”就在硬直而灼热的肉棒插入阴道的一刹那,百合子发出了一把悲惨痛苦的叫声。
“俊夫,请你原谅我……”
在这一生中,除了丈夫之外,从未接触过别的男人,一直抱着有丈夫一个已感到心满意足这想法的百合子,更从来没有幻想过会和第二个男人发生关系。但是现在,竟然和一个陌生男人性交,而且更是光天白日在厨房中进行。这丈夫相比,现在插进体内的阳具,令她感到更为充实之馀,硬度亦明显优胜。
不知道是否和交合的体位有关,她感到对方坚硬的龟头直接顶到子宫。而她和丈夫则从未试过以这种体位性交。
那男子开始抽动,百合子紧咬嘴唇,承受着肉棒抽送而带来的痛苦。对方每一下插入,都直接撞到子宫深处,从而引发出强大的压迫感。
“呀啊……停呀……!”
此刻的百合子,就只有这些刻意压低的悲呜声,对于那男子猛力而深入的抽插,完全没有逃避能力。
坚实的手臂穿过她腋下,像要把一双丰满的乳房捧起似的从下至上地抚弄。
而当肉棒每一次狠狠地插到阴道的尽头时,悲痛的火花便在百合子的脑间燃烧,但与此同时,又好像有一股电流在身体四处流动,而且感到子宫开始变得非常炽热,一直蔓延至整个下半身。
缚在手腕上的绳虽然已被那男人松脱,双手亦即时回复自由,但在现时情况下,她只能把双手按着洗碗盘作为支撑身体之用。
不一会,百合子却感到万分惊恐,因为她发觉连绵不绝的快感正在体内涌现出来。
“明明是被人强奸,怎可能会有这种感觉?”
但现在的百合子,确实是感到兴奋莫名,并且伸手盖着自己的嘴,像是企图去制止发出淫叫声似的。
与此同时,那男子亦开始气喘如牛。
“太太,我来了!”
此刻的百合子,感到身体里犹如被一头蛮牛乱冲乱撞似的,开始进入高潮状态。
“啊噢……”
肉棒每一次的撞入,体内炽热的爱液源源从阴道涌出。最后那男子终于一射如注,抽动开始减慢的同时,白色的精液亦从她的阴道渗出直流到大腿上。
“俊夫,对不起……”百合子感到巨大的阳性离开自己身体的同时,内心里亦叫着丈夫原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