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沉默了一会,好半晌她才幽幽的问:“你那么急着把姐姐嫁掉呀?难道你不能帮姐姐换灯泡、修水管,一定要找别人来吗?”
“可以是可以……只是……”我的心怦怦的跳,心里有许多话说不出口。
有一天我回家晚了,一进门便见姐姐挽着秀发蹲在浴室里搓洗衣物。
她的粉颈雪白无暇,渗出细微的汗渍,我由背后偷偷亲了粉颈一口,让她吓一大跳。
姐姐娇嗔着:“干嘛偷偷摸摸的,像小偷一样,不是说好了十点钟才回来吗?”
“怕姐姐一个人在家里危险,酒也没喝我就先开熘了!”这天是大学同学会,我告诉姐姐大概十点钟左右才会收场,没想到饭局完毕,大伙吆喝着要去酒店,我没兴致,开着车就回到住处。
“怎么用手洗呢?不是有洗衣机吗?”
“有些纯棉衣料用手洗比较不会变形,而且洗衣机洗不干净,穿在身上怪难受的!”姐姐回我话,小手仍然揉搓着。
我看泡湿的衣物中包含我几件衬衫、长裤,就是沾着黄色污迹的内裤也在里头,就跟姐姐蕾丝镶边的小巧内裤混在一块,纠缠不清。
我讷讷的问:“姐姐!我的衣服不是放在房间的污衣桶里?我打算自己洗的。”
“姐姐帮你整理房间看到脏衣服便一齐洗了,等你洗不知得等到哪一天,你这么懒!”
“可……可是那是男人的内裤……”我看姐姐小手正揉搓着的内裤也是我的,在裤档部位有晕黄的污迹,是自己性器官分泌出的体液,不禁脸红耳热的申辩。
“干嘛?怕姐姐碰你内裤呀?我又不嫌脏……”姐姐的巧脸也掠过一阵红晕,可是她手里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是……是不好意思啦!不然我也来帮忙。”我取过一张板凳,就挨着姐姐坐了下来,顺手捞起一件姐姐的小三角裤,学着姐姐的模样也揉搓起来。
那是一件粉白丝质的三角裤,背面是半透明的,裤档部位镂了许多玫瑰花朵,闪耀着粉红色泽,质地相当细致,我摊开里面搓洗淡淡的污渍,一想这是姐姐私处遗留下的痕迹,裤档不觉胀大几分。
姐姐脸红冬冬的,她羞笑着:“不要啦!那……那里很脏的……”
“我又不嫌脏!反而爱洗的要命!”我用姐姐的话回她,她叱了声讨厌,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我们俩姐弟就这样红着脸洗完所有的衣物。
过程中只见她娇羞的脸蛋鲜艳欲滴,我几乎忘了她是我的姐姐
我好想揽她进入怀里,用肌肤贴紧她的肌肤,用发烫的肉棒轻触她的娇躯,那勃起的阴茎表现出我对她的肉欲,只不知她贴身的短裤里头是否滚烫如我
由于研二多半时间需花费在论文写作上面,因此研一的课业相当繁重,远胜于大学时期,我才不过刚熟悉新学校的环境、设备,很快的,接踵而至的考试、报告已经忙得我焦头烂额
接近年底的时候,我有一篇关于市场消费行为的学科报告必须缴交,其中包含市场调查的实际数据,我粗估,至少必须获得一百份有效问卷结果方始足够,趁着空档,我拟妥问卷内容,打算腾出一天假期在台北街头随机进行。
为了减轻当天的负担,我抽出其中五份麻烦姐姐带到公司找同事帮忙,姐姐问了交卷的时间,很爽快的答应了我。
因为是下礼拜四才在课堂上缴交,我算一算,只要在周日顺利取得问卷结果,加上四天的分析整理与打字排版功夫,届时顺利完成并非难事。
如果姐姐能够帮忙分担一半的工作,也许当天不用半天时间就可以完成问卷,我们还有多余时间可以看场电影或者踏踏青什么的,姐姐疼我,她一定会答应的。
我打着如意算盘,依旧忙着课业,每天为了及早返家,增加与姐姐共处的时间,我更将在学校里的分分秒秒善加利用,只为回到家中能轻松无负担的与姐姐相处。
记得是周四的夜晚,我忙到八点多才离开研究室,天空微雨,气候有些湿冷,我贪图方便没穿雨衣骑着摩托车沿罗斯福路行走。
一点点的雨滴在我眼镜前方形成一团团的光晕,视线不良,我不敢骑快,只敢循机车专用道行驶。
气温不低,但潮湿带来冷意,尤其扑面的夜风更加添些许寒意,我将脖子缩进高领毛衣,心里想着家中的姐姐,不禁涌起丝丝暖意。
姐姐一定在外头吃过饭才回家吧?
她一定会先洗澡,然后换上丝质的两件式睡袍,拢起赤裸的脚丫子看电视,她一定漫不经心,边喝着水果茶边注意着时间,或许半湿的秀发还飘散着浓厚的麝香味。
我边骑边发笑,因为我想起了那天洗内裤的情景,姐姐的内裤好滑、好可爱,如果穿在她身上,一定旖旎万分,让人目不转睛,而她那时候的羞态,难道只是姐弟间的不好意思吗?
在我手上的可是二十四小时紧贴她私处的布料,她难道不觉得带有男女性欲的暧昧暗示?
红灯亮了!
我在公馆闹区的十字路口停了下来,八点出头的人车很多,车子停在路面上,人则躲在骑楼下。
五颜六色的伞形成花海,几乎淹没了拥挤的人潮,我在绿灯亮过之后随着车潮往前移,隐隐约约,我似乎在人群中看见了姐姐。
我切近路边往潮湿的骑楼看去,那个一头乌黑秀发、蓝色毛织外套、漆黑紧身长裤的女人是姐姐吗?
是的!
是姐姐!
那个浑圆挺翘的窄小臀部一定是姐姐,这么湿冷的夜晚,她在街上干什么?
将车子停在路边,我远远的望着姐姐。
她抱着一叠白纸,对着路人一一搭讪,大多数的人摇摇手不理她,少数几个停下脚步,交头接耳几句便又离开,而她仍然不死心的逐一询问。
我往前走上几步,看到姐姐的秀发湿了,额上的浏海成了发条,而浅蓝色的毛衣上好几处晕成海蓝,蓦地,我的鼻头酸意上涌,我对着姐姐大喊:“姐姐!”
姐姐听到了,她对我招招手仍然同眼前的路人说话,我走上前问她:“姐姐!你在干什么?”她对眼前的路人摆了个抱歉的表情,回我:“没看到呀!
帮你做问卷调查呀!”手上的白纸打着一行行的细明体,不正是我设计的问卷吗!
“你……你……这么冷的晚上你不好好待在家里,居然跑到路上发问卷,叫我怎么承受的起……”我心中又心疼又生气,抢过她手上的问卷,拉着她的手就想离开。
“我想说晚上闲闲的,不如先帮你完成……”她让我用力拉着走,嘴里嗫嚅着。
我不等她说完,大声打断她的话:“你不知道这样我多心疼,以后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不用你管!”
“偌……生气啰?人家想说先完成它,礼拜六、日你就可以陪姐姐出去玩嘛!”姐姐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乖乖的跟着我走。
听姐姐这么说,我不禁热泪盈眶,姐姐啊!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为什么要让我耽溺在你的柔情里?
你难道不怕我上了瘾,就此万劫不复?
还是你对我的爱一如我之爱你?
我好想嘶声呐喊,就这样紧紧抱住姐姐,告诉她,不要用溺爱的方式宠坏我,那会让我误会的!
我思绪如潮的走了许久,姐姐忽然问我:“弟!你这样瞎走一通,到底要去哪里?”我望望周遭,不禁呆住了,“对呀!我要去哪里?”姐姐“噗嗤”
一笑,挽起我的手往回走,“傻瓜!车在这边!”
虽然雨势越来越大,但有姐姐在我身边,一点也不觉冷。
走了几步姐姐偎进我的怀里,轻声的说:“可不准生气呦!”我嘟了嘟嘴,回她:“谁生气来着?”
可不是吗?如果你懂我的心就知道我不是生气,而是心痛!
我跟姐姐就这样维系着若有似无的情爱,虽然怀疑姐姐对我也掺杂男女感情,可是我不能出言试探,因为不管答案为何,同样是让我难以承受的结果。
我爱姐姐,姐姐也爱我,俩人相爱原本该是众人祝福的良缘,可是对象换成姐弟便成为世俗不容的孽缘。
而我一旦误会了姐姐的心意,将亲情错认为爱情,换来的更是无比的伤心。
与其伤心或者背负乱伦的罪名,倒不如顺其自然就好。
直到有一天我陪教授、学长喝酒,庆祝教授六十岁大寿,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几乎连走路都感到困难,姐姐打手机给我,我只能含含煳煳的要她过来接我,因为我实在连骑车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