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强嗜赌如命。
一次大输后,被凶神恶煞的债主逼得走投无路。
债主早就垂涎他口中那个“被操服的主任白富美”。
一个邪恶的计划在赖强脑中形成。
几天后,在一家张清仪付费的高档酒店套房里,水晶吊灯流淌着熔金般的光瀑。
赖强拿出柔软厚实的黑色眼罩,语气充满诱惑:“宝贝,今天玩点更刺激的,相信我…蒙上眼,所有感觉都会放大十倍…”畸形的依赖和深重的性瘾如同跗骨之蛆,在张清仪心中剧烈撕扯。
最终,蚀骨的渴望压倒了残存的羞耻。
她纤长的睫毛低垂,遮住眼底最后一丝清明,微不可察地点了头,任由他将那隔绝光明的布罩严丝合缝地复上。
世界瞬间沉入无边的、令人心悸的黑暗与未知。
她赤裸地仰躺在奢华柔软的大床上,欺霜赛雪的冷白肌肤在空调冷风中微微战栗,泛起细小的鸡粒,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蒙上了一层寒霜。
那具曾被家族光环与高度自律雕琢的完美躯体——饱满如成熟蜜桃的丰乳因仰躺的姿态向两侧自然摊开,沉甸甸地陷在丝滑床单里,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浑圆弧线,顶端粉嫩的蓓蕾在空气中悄然挺立;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塌陷出惊心动魄的凹陷弧线,连接着浑圆挺翘、雪白丰腴的臀丘,饱满的臀瓣在重力作用下微微摊开;两条比例惊人、修长紧致、曾被誉为“夹死人”的长腿此刻微微分开,大腿内侧光滑细腻的肌肤绷紧,显露出充满力量感的线条,足弓优美,脚趾圆润整齐。
赖强粗重的喘息和身上熟悉的汗味、烟味是黑暗中唯一能捕捉的锚点。
粗糙的大手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在她身上游走,从她纤细腰肢的凹陷滑到浑圆臀瓣用力揉捏,感受惊人的弹性和肉感,再攀上那对因姿势而更显饱满鼓胀的雪峰,恶意地捻弄、拉扯顶端的蓓蕾,迫使那粉珠更加硬挺。
熟悉的火焰被点燃,身体深处那蚀骨的饥渴被唤醒,蜜源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温热的湿滑。
赖强低笑着,引导她张开形状优美、此刻却带着脆弱感的唇瓣,将那根粗壮、滚烫、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巨物缓缓塞入她湿热的口腔。
“含着,宝贝,用你的喉咙好好伺候…”他喘息着命令,双手却并未闲着,猛地抓住她沉甸甸的丰乳根部,如同抓住两团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面团,感受着沉甸甸的分量,用掌心挤压揉搓,迫使她更深地吞入,同时感受着乳肉从指缝间溢出的丰腴。
张清仪被迫仰着头,纤细的脖颈绷紧,冷白细腻的皮肤下血管微显。
她努力放松颞颌关节,用深入骨髓的插管技巧打开喉咙,笨拙而绝望地吞吐着,唾液不受控制地沿着嘴角溢出,在胸前雪腻的肌肤上蜿蜒滑落。
赖强骑跨在她脸上,腰身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挺动,每一次深入都带来强烈的窒息感和喉咙被撑裂的错觉。
她那对失去支撑的丰硕巨乳,随着她头部被撞击的动作和胸腔剧烈的起伏,在赖强指缝间无助地晃动、弹跳,划出令人心颤的雪白波浪。
突然!房门被轻轻推开。另一个陌生的、带着浓重体味和劣质白酒气息的呼吸靠近了!脚步声沉重而粘腻,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侵略性。
张清仪身体瞬间僵直如坠冰窟!
丰腴的臀瓣猛地夹紧,沉甸甸的乳峰在赖强的揉捏下剧烈地弹跳了一下,冷白皮下的血管清晰可见:“唔…!谁?!强…强哥?!”被巨物堵塞的喉咙只能发出模糊、惊恐的呜咽。
她本能地想扭动身体,双腿试图并拢防御,那双曾被誉为“夹死人”的长腿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大腿内侧紧致的肌肉线条瞬间绷紧如铁,试图像钢钳般锁死,却因姿势和赖强的压制而徒劳地悬在空中。
赖强立刻加重了按在她胸前的力道,如同铁钳般死死钳制住她纤细的肩胛骨和丰腴的乳肉,将她那具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的完美胴体牢牢钉死在仰躺的屈辱姿态上,双腿被迫保持着羞耻的分开角度,将那神秘幽谷的湿滑入口若隐若现地暴露在黑暗中。
他的声音带着诱哄和不容置疑的强硬:“别怕,宝贝,是我哥们,一起玩玩…让他开开眼,看看咱三甲医院张主任的大奶子和骚逼长啥样!”他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将腰身向前一送,让那根深埋在她喉咙的巨物顶到最深处,堵死她所有可能的尖叫。
同时,他抓着她的双乳,用力向中间挤拢,让那两团雪白饱满的乳肉高高耸起,顶端硬挺的蓓蕾被迫更加凸出,将她最骄傲的峰峦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展示姿态暴露在空气中,供那新来的目光肆意亵玩。
陌生的、带着烟味和汗臭的手掌已经迫不及待地、粗鲁地覆了上来!
那双手掌宽厚油腻,如同鉴赏牲口般狎昵地抓握揉搓着那两团沉甸甸、雪白软腻的乳肉,感受着惊人的弹性和分量,指尖恶意地掐拧着已然硬挺的乳尖,带来尖锐的刺痛和一丝异样的电流。
张清仪清晰地感觉到那陌生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探照灯,贪婪地扫过她被迫敞开的双腿之间那片幽秘湿滑的禁地。
“操!赖强你小子真他妈没吹牛逼!这奶子…又大又白又软,真他妈跟刚蒸出来的大馒头似的!这腰细的…这腚圆的…啧啧,不愧是主任,养尊处优的细皮嫩肉,操起来肯定带劲!主任的骚逼是不是也比普通娘们儿更紧更会吸啊?”陌生男人发出粗嘎的惊叹,带着浓重的口臭喷在张清仪裸露的肌肤上。
另一个完全陌生的、更加粗粝短小、带着浓烈汗味和污垢的生殖器(尺寸约3.2 厘米,虽稍逊赖强,却带着一种更令人作呕的蛮横)带着滚烫的温度,顶上了她微张的、形状优美的唇瓣侧面,试图强行挤入她已经被塞满的口腔!
一股浓烈的、混杂着包皮垢和劣质白酒的腥臊气味直冲鼻腔!
“呜…不…!”张清仪的抗议被堵在喉咙里,化作破碎的呜咽和剧烈的呛咳。
巨大的恐惧和一种被彻底背叛、彻底物化的绝望瞬间攫住了她!
她纤细的腰肢痛苦地向上反弓,试图摆脱这双重的侵犯,丰腴的臀瓣在床单上无助地扭动摩擦,绷紧出浑圆的、充满肉欲的弧线。
那双“夹死人”的长腿徒劳地试图并拢、蹬踹,大腿内侧紧实的肌肉因用力而绷出清晰的线条,脚踝因极致的恐惧而绷直,精致的脚趾死死蜷缩。
但更可怕的是,在恐惧和绝望的深处,那被开发到极致的身体,在双重侵犯的强烈刺激下,竟然违背意志地分泌出更多爱液,甬道深处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贪婪地吮吸着并不存在的入侵者!
甚至口腔深处被赖强巨物撑开的肌肉,也传来一阵阵痉挛般的吸吮感。
“哈哈,赖强你看,这主任的嘴真他妈紧!小舌头躲来躲去的,够骚!主任的金嗓子就该含两根鸡巴才够味!”陌生男人兴奋地喘息,粗糙的手指捏住张清仪的下巴,试图撬开她的牙关,“放松点,骚主任,让老子也尝尝你这金贵的嘴啥滋味儿!老子还没操过三甲医院的主任呢!今天开开荤!”
她清晰地分辨出:赖强的喘息低沉浑浊,身上是混合着机油和廉价沐浴露的味道;而另一个男人喘息尖细急促,带着浓重的口臭和劣质白酒的气息。
两根插入(或试图插入)她体内的东西也截然不同:赖强的硕大、坚硬、熟悉;而另一根相对短些,但更粗粝、滚烫,带着一种令她作呕的陌生感。
更让她屈辱得浑身冰冷的是,在那一瞬间,她那受过严格专业训练、对尺寸异常敏感的咽喉括约肌和盆底肌群,竟无比清晰地辨别出了精确的触感差异——赖强的粗壮如儿臂,撑满整个口腔;而另一个陌生男人的龟头更加圆钝粗糙,带着令人作呕的黏腻感。
这种基于医学认知的精准判断,像一把冰冷的手术刀,将她此刻的处境解剖得鲜血淋漓,将“张主任”的尊严彻底粉碎碾入污秽!
“别紧张,张主任,”赖强一边在她口中继续缓慢抽送,一边喘息着安抚,声音里却带着下流的暗示,“就像咱们在出租屋隔壁听到的那样…两男一女…多带劲!放松点,让我哥们也尝尝主任的浪劲儿,他活儿也不差,保证伺候得你嗷嗷叫!”他利用她曾经在出租屋隔墙听过的淫靡场景,将她推向更深的堕落认知。
陌生男人趁机用粗糙的手指强行撬开她的牙关,将那根散发着恶臭的短小肉棒也挤了进来!
她被迫同时吞咽着两根不同味道的生殖器,喉咙被撑得几乎撕裂,浓烈的腥臊混合着窒息感让她眼前发黑,泪水汹涌而出。
胸前那对饱受蹂躏的丰乳在四只大手的玩弄下疯狂变形,乳肉从指缝溢出,乳尖被掐拧得生疼却又带来诡异的酥麻。
赖强似乎觉得仰躺的姿势不够尽兴,猛地将她翻过身,让她四肢着地跪趴在床上,臀部被迫高高撅起,如同待宰的母兽。
那浑圆挺翘、雪白丰腴的肥臀在灯光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臀缝幽深引人遐想。
“操!这大腚!真他妈是极品!撅起来挨操的样子真带劲!主任的屁股就是不一样,又圆又弹,操起来肯定爽翻天!”陌生男人兴奋地拍打着张清仪的臀瓣,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赖强立刻从后方狠狠贯入她湿滑的甬道!
同时,他粗暴地将张清仪的头按向那个陌生男人的胯下:“来,宝贝,伺候好我哥们!”陌生男人立刻抓住机会,将那根粗粝短小的肉棒再次塞满了她呜咽的口腔。
张清仪被迫承受着前后夹击,纤细的腰肢在双重力量的冲击下痛苦地反弓如满月,连接着被迫高高撅起承受撞击的丰臀,臀肉在赖强猛烈的拍打下如同投入巨石的湖面,凹陷又弹回,荡开一圈圈剧烈而淫靡的肉浪。
沉甸甸的乳峰在重力作用下垂坠晃荡,随着身后每一次凶狠的撞击而疯狂甩动、弹跳,划出令人窒息的雪白轨迹。
她像一件纯粹的泄欲工具,被固定在耻辱的十字架上。
赖强兴奋地拿出了那副特制的Y 型乳夹和皮筋装置。
他一边继续凶狠地撞击着身下那具诱人的胴体,感受着臀肉惊人的弹性和紧致甬道的包裹,一边粗暴地分开张清仪那双试图夹紧防御的长腿,将Y 型皮筋一端死死扣住两个乳头根部那冰冷坚硬的钢环,另一端牢牢挂住阴唇上那枚隐秘的银环。
“嘿嘿,给张主任挂上点『小玩意儿』,让她浪得更带劲儿!也让哥们看看这『逼奶联动』的骚劲儿!”赖强狞笑着对陌生男人说。
同时,他在三个环扣上都挂上了加重的小银铃!
当赖强在她身后开始更猛烈地冲撞时,每一次顶入都剧烈拉扯着阴环,进而通过紧绷的皮筋疯狂牵扯她敏感的乳尖!
“呃啊——!”剧痛混合着强烈的、非自主的快感电流般蹿遍全身,让她发出既痛苦又欢愉的尖利哭喊。
纤细的腰肢痛苦地反弓如满月,连接着被迫高高撅起承受撞击的丰臀,臀肉在猛烈的拍打下如同投入巨石的湖面,荡开一圈圈剧烈而淫靡的肉浪。
沉甸甸的乳峰在双重拉扯下疯狂甩动、弹跳,划出令人窒息的雪白轨迹。
铃铛随之疯狂作响!
“叮铃铃铃——!”这细碎密集、如同催命符般的声音更刺激了两个施暴者的兽欲。
“操!这铃铛声真他妈骚!跟配乐似的!主任,叫大点声,盖过铃铛啊!”陌生男人一边粗暴地在她口中抽插,一边喘息着调笑。赖强在她面前兴奋地挺动着,欣赏着她因全身被连锁牵动而扭曲颤抖的身体,如同欣赏一件被丝线操控的、价值连城的淫秽玩偶。皮筋被身后男人的撞击拉扯到极限,乳环和阴环深深陷入娇嫩的肉里,勒出深红的凹痕,铃铛疯狂乱响!然后,他猛地松手——
“啪!”皮筋带着巨大的弹力狠狠抽回,精准地抽打在她敏感的乳肉和脆弱的阴唇上,发出清脆响亮的鞭挞声!
“啪!叮铃铃铃——!”每一次皮筋抽打阴唇就引发铃铛骤响,像给这场3P的狂暴节奏打着精准而淫靡的拍子!
“啪!叮铃铃铃——!”每一次抽打都让她胸前那对失去自由的丰乳剧烈地向上弹跳、震颤,雪白的乳肉波浪般涌动,乳环被拉扯,铃铛疯狂作响。
细腰在剧痛和快感的夹击中痉挛,肥臀在身后撞击和皮筋抽打的双重刺激下剧烈收缩、颤抖,绷出更加浑圆诱人的弧线。
那双“夹死人”的长腿在空中绷直、徒劳地蹬踹,脚趾死死蜷缩,仿佛要将灵魂都从脚尖挤出。
就在张清仪的意识在痛苦、快感、羞耻和绝望的漩涡中沉浮、几近溺毙时,赖强猛地扯下了她的眼罩!
“睁开眼!看看你这骚母狗的样子!”他狞笑着,粗暴地揪住她汗湿的头发,强行扳过她迷乱潮红的脸庞,对准了房间那面巨大的、纤尘不染的落地镜。
刺目的水晶吊灯光瀑下,镜中景象如同地狱的画卷:
她冷白如玉、曾被誉为“瓷观音”的完美胴体,此刻布满新鲜的红痕、青紫的指印和唾液的光泽,如同被肆意涂鸦玷污的无瑕雪原。
那对引以为傲的丰硕巨乳,被Y 型皮筋以屈辱的张力高高吊起,拉扯得变形,乳晕深红肿胀,乳头根部那两枚冰冷的钢环在强光下闪着残酷无情的寒光。
铃铛随着乳肉的每一次弹跳而疯狂晃荡。
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痛苦地反弓着,连接着被迫高高撅起、正被身后那个面目丑陋模糊的陌生男人凶狠撞击的雪白肥臀。
臀瓣在猛烈的拍打下凹陷、弹回,肉浪翻滚,臀缝被深深打开,承受着狂暴的侵犯。
两条比例惊人、修长紧致的“夹死人”长腿,此刻以最屈辱的角度大大分开,无力地垂落,大腿内侧光滑的肌肤上沾满混合的体液,脚趾因极致的刺激死死蜷缩。
她的脸被迫抬起,眼神涣散失焦,泪水、汗水和口水混合着流淌,嘴角还挂着混合的津液,脸上是极致的屈辱、迷乱、痛苦和一丝尚未褪尽的、病态潮红交织的复杂表情——一尊被彻底摧毁、被轮番玷污、在欲望深渊中放浪形骸的“瓷观音”。
那连接着三点环的Y 型皮筋,如同一条丑陋的毒蛇,在她完美的躯体上扭曲缠绕,每一次牵动都让她的身体反射性地痉挛、抽搐。
那三个小小的加重银铃,在每一次撞击和皮筋的抽打中疯狂跳跃、鸣响,“叮铃铃铃——”的声音仿佛在为这场暴行奏响最终的堕落乐章。
这终极的羞辱画面,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那一刻,张清仪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灵魂碎裂的声音。
那面映照着地狱景象的镜子,成了她精神彻底崩溃、沉沦深渊的永恒祭坛。
镜中这具曾象征圣洁、专业与高不可攀的躯体,此刻被打上耻辱的烙印,摆出最下贱的姿态,承受着最野蛮的侵犯,并呈现出一种近乎癫狂的主动迎合——这画面是“张主任”被彻底碾碎、“瓷观音”圣殿彻底崩塌的终极证明。
赖强和陌生男人如同受到这画面的终极刺激,动作越发狂暴。
张清仪在极致的羞辱和灵魂碎裂的虚空中,竟爆发出一种自毁般的放纵。
她不再仅仅是承受,身体开始疯狂地迎合!
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向后用力顶送肥臀,贪婪地吞吃着身后猛烈的撞击;她甚至主动扭过头,伸出舌尖,去舔舐身前陌生男人那根在她眼前晃动的、同样丑陋的生殖器。
喉咙里溢出不再是单纯的哭喊,而是混合着痛苦呜咽和放浪呻吟的、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淫声浪语!
“呃…啊…用力…撞死我…都给我…!”
接着,她仿佛被镜中的堕落影像彻底蛊惑,动作更加狂野。
她猛地挣脱赖强的压制,翻过身,跨坐在他身上,肥硕的臀瓣沉甸甸地压住他粗壮的大腿,腰肢疯狂扭动,如同被狂风摧折的细柳,主动上下套弄着那根深埋体内的凶器。
胸前那对被皮筋吊起的丰乳随着她激烈的动作疯狂甩动、弹跳,铃铛乱响。
同时,她竟伸出纤纤玉手,一把抓住旁边那个陌生男人早已挺立的鸡巴,不顾其浓重的腥臊,主动俯身将其塞入口中,贪婪地吮吸吞吐!
一手扶住陌生男人的腰胯,一手还用力揉搓着自己被吊起的、晃动的右乳。
口中同时容纳着两根不同味道的异物,喉咙发出呜咽的吞咽声。
“操!真他妈浪出水了!”赖强低吼着,被她的主动彻底点燃,猛地双手掐住她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悬空抱起!
她的双腿本能地盘缠在他腰间,如同藤蔓绞紧大树。
赖强就着这姿势,腰身发力,狠狠向上顶撞!
每一次顶入都直捣花心,让她发出高亢的尖叫。
那对失去支撑的丰乳在悬空中疯狂地甩动、弹跳,划出令人窒息的轨迹。
就在张清仪被顶得身体后仰,腰肢弯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时,那个陌生男人狞笑着凑上前,抓住她因悬空后仰而被迫露出的脖颈和肩膀,将自己那根粗粝的肉棒,狠狠插入了她微张的、已被唾液浸润的嘴唇!
她纤细的腰肢被赖强铁臂死死箍住,悬空的身体向后弯折成一个脆弱的桥形,喉咙和下身同时承受着两根凶器狂暴的贯穿!
沉甸甸的丰乳在悬空中剧烈地上下弹跳、晃动,如同两只失控的白色摆锤,铃铛声尖利刺耳。
冷白如玉的肌肤在灯光下绷紧,每一寸肌肉线条都在承受着极致的拉扯和冲击。
“呃…呜…!”张清仪在双重的窒息贯穿中剧烈颤抖,泪水混着口水狼狈流下,身体深处却爆发出灭顶般的高潮痉挛。
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像一件被彻底使用的器物,在扭曲的快感中彻底解离。
赖强将她重重扔回床上,喘着粗气,带着施虐后的满足嘲弄道:“张主任,这浪劲儿!下次老子再多叫两个兄弟,一起操烂你这身细皮嫩肉!”
张清仪瘫软在狼藉中,身体还在无意识地痉挛,喉咙里却溢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回应:“…好…操死我…”那具曾象征圣洁与自律的完美躯体,此刻在皮筋的束缚、铃铛的伴奏和双重的侵犯下,彻底沦为一具只知追逐原始快感、放浪形骸的雌兽。
赖强和陌生男人并未满足。
他们一左一右架起浑身瘫软、眼神迷离的张清仪,粗暴地将她拖拽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城市璀璨如星河的灯火,脚下是令人晕眩的高空深渊。
“骚主任,看看你脚下!像不像你现在的样子?”赖强在她耳边狞笑,将她冰冷的、布满指痕的裸背狠狠按在同样冰冷的玻璃上!
巨大的高度差带来的眩晕感瞬间攫住了张清仪,她感到一阵强烈的失重感,仿佛下一秒就要从这万丈高空坠落。
陌生男人则从后方再次凶狠地贯入!
每一次顶撞都将她赤裸的身体重重撞向冰冷的玻璃,发出沉闷的声响。
胸前那对丰乳在撞击下被挤压变形,又在玻璃上留下湿热的印记,随着撞击的节奏疯狂地晃动、弹跳。
纤细的腰肢被撞击得仿佛要折断,浑圆的肥臀在身后男人的掌控下剧烈起伏,臀肉撞击玻璃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铃铛声在高空的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
玩够了窗前站立后入,赖强解开了皮筋的一端,却并未取下环扣。
他像牵狗一样,粗暴地拽着连接三个环扣的Y 型皮筋绳结,命令道:“母狗,爬过来!”巨大的羞辱感让张清仪浑身颤抖,但身体深处那股自毁的放纵再次占了上风。
她屈辱地、顺从地四肢着地,跪趴在高档酒店厚厚的地毯上。
冷白如玉的膝盖和手肘瞬间被粗糙的地毯纤维磨红。
纤细的腰肢塌陷,浑圆肥硕的臀瓣被迫高高撅起,随着爬行动作诱人地左右摇摆。
那双曾让无数人艳羡的“夹死人”长腿,此刻只能卑微地支撑着身体向前挪动。
陌生男人立刻站到她面前,将那根依旧挺立的、带着混合体液腥气的肉棒,再次塞入她被迫仰起的、微张的口中。
“对…就这样…一边爬一边给老子舔!”他按着她的后脑,迫使她含得更深。
张清仪就在这皮筋的牵引和口中肉棒的阻塞下,像一条被驯服的母狗,在冰冷的地毯上艰难地、淫靡地爬行。
每一次移动都牵扯着乳尖和阴唇的环扣,带来尖锐的刺痛和铃铛的细响。
胸前沉甸甸的丰乳在爬行中无助地垂坠、晃荡。
那画面,是圣洁“瓷观音”被彻底打碎后,碎片被践踏进泥泞的终极定格。
赖强餍足地看着脚下爬行的女人,带着施虐后的得意嘲弄道:“张主任,这浪劲儿!下次老子再多叫两个兄弟,一起操烂你这身细皮嫩肉!”
张清仪口中含着异物,无法言语,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模糊的、带着哭腔却又仿佛认命的呜咽,身体却在那皮筋的牵引下,更加顺从地向前爬去,仿佛在用这卑微的姿态,应允了那通往更黑暗深渊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