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婆把红酒倒在大腿上的一刹那,老子目瞪口呆,脑壳头顿时就浮现出这样画面:冯会长俯下身,抱着老婆裸露的,还流淌着红酒的,湿漉漉的大腿就开始啃,边啃边滋滋有味的舔吸着上面的红酒o边啃以及滋滋有味的舔吸上面的红酒,边用手扒拉晚礼裙的开叉,把开叉处的豁口扒拉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一直等豁口开到老婆大腿的根部,冯会长干了件是个男人在这个时候都会干的事情,骤然将晚礼裙的下摆全然掀开……晚礼裙的下摆全然掀开导致的结果是老婆身下的风光顿时一览无余,这些风光包含但不限于:黜黑丝滑的耻毛,暗粉色的,如玫瑰花瓣已经微微泛湿的阴唇,以及被玫瑰花瓣如众星捧月般掩藏起来微微凸起的,粉里透红的,娇嫩剔透的花蕊……
接着,老婆端起手里的酒杯,将酒杯里最后的红酒悉数从上到下淋到了自己裸露的身下……
想到这里,老子把画面打住,因为脑海里的画面换成了这样一个惊悚的问号:如果,这当儿宁小姐把可以舔自己淋了红酒的 屄屄的权利拿来现场拍卖,胡汉三会出到五千个W不?
或者现场的拍卖价会不会突破五千个W?如果突破了,如果真的让老婆拿来拍卖,是不是宁公馆的财务自由可以指日可待?
淫妻犯都是意淫犯,给宁煮夫同志这个极具想象力的意淫点个赞。
但好说不说,一个有格局的淫妻犯就是锲而不舍的把自己脑海中的各种意淫变成现实。
不不,所以你这不能怪宁煮夫意淫,因为就在宁煮夫恣意意淫的当儿,现实还了宁煮夫一个公道,方才老子脑海里的画面……真滴来了!
话说冯会长终究是沦陷在小宁同志的诱惑之中,就见冯会长撑起身,再伏下脸,朝宁卉搁在自己身上,已经被复又淋洒的红酒满满浸润的大腿上埋了下去,随即张开嘴,伸出舌头便开始贪婪的啃吸小宁同志裸露的大腿上那片雪白血红的,湿淋淋的,如凝脂般娇嫩的肌肤……小宁同志也非常配合,为了冯会长啃吸得更加舒服,主动撑起了自己的身体,这样,俺看到老婆的玉腿全然横陈在冯会长的血盆大口之下……“滋滋滋……滋滋滋”看得出来冯会长已经豁出去了,舔得那个叫滋润,冯会长是从大腿的外侧开始舔吸的,如此美丽的女人如此鲜美的大腿啃起来是个啥子味道全场只有仇老板和仇老板的跟班晓得,而如此鲜美的大腿和着红酒啃起来是个啥子味道只有仇老板的跟班晓得,连仇老板都不晓得,因为仇老板一定舔过小三的大腿,但还木有舔过小三淋过红酒的大腿。
现在,花了五千个W的冯老板干成了仇老板都木有干过的事儿,舔了小宁同志淋过红酒的大腿。
话说冯会长舔完小宁同志淋在大腿外侧的红酒,便开始将嘴朝大腿中间的部位进发,伸出的舌头像吸尘器,哦不,像钻探机一般拼命的来回卷吸,每卷吸一处,冯会长钻探机一样的舌头都会在娇嫩的肌肤上吸啄起一道道深深的漩涡,随即,漩涡便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散开成一圈圈迷人的波纹。
所以以宁卉雪白的大腿为画板,以红酒为颜料,以冯会长的舌头为画笔,那些娇嫩的肌肤上被吸啄起来的朵朵漩涡与波纹至仙至美,完美诠释了什么叫人类文明的秀色可餐,堪称人类情色行为艺术巧夺天工,不可复制的艺术品。
之所以说不可复制,是因为画笔虽多,但宁小姐只有一个,宁小姐秀色可餐的大长腿只有一双,宁小姐才是这件不可复制的艺术品的灵魂。
冯会长的啃吸还在继续,老子看得又惊又怕,怕冯会长啃吸完了外侧与中间,还会继续朝……
怕什么来什么,就见老子眨眼的功夫,冯会长的舌头已经卷吸到了老婆的大腿内侧!
“滋滋滋……滋滋滋”冯会长的吮咂声骤然升高,这表明了啥,这表明了冯会长的激动值骤然在飙升,很明显,冯会长的激动值是随着啃吸小宁大腿的部位不同而发生变化滴,以从外侧经中间到内侧的顺序依次呈上升的曲线,这要是待会儿再朝大腿内侧的更深处啃吸……
好嘛,大腿内侧的更深处纵使无寸缕遮拦,但毕竟还有晚礼裙这条防线挡着,但是,俺发现个问题,发现冯会长在啃吸小宁同志大腿的时候手却并木有闲着,冯会长的手,包括那只穿着黑丝小内内的手却一直在扒拉晚礼裙,但冯会长扒拉是在扒拉,但似乎又不敢扒拉得太明显,而是双手各有几根手指绕勾着晚礼裙的开叉处,几乎以寸为单位的在慢慢的扩展开叉处的豁口,这么扩展下去而不加制止,结果只有一个方才老子脑海中意淫出来的画面,老婆无一丝寸缕遮挡的阴户将赤果果的展现在冯会长的眼前!
那么冯会长以这种以寸为单位蚕食着将小宁同志的晚礼裙完全揽开的架势是要干啥呢?
是要把小内内给小宁同志重新穿上?
还是只是想看看小宁同志的屄屄,想看看基本上属这个地球上最美丽的女人的屄屄是什么样子?
还是,既想看,还他妈的想啃吸?
以宁煮夫这个淫妻犯的心态,不相信冯会长会只想瞅瞅,一定还想干点别的什么,老子顿时紧张起来,紧张人家冯会长花了五千个W舔个老婆的屄屄倒没啥,但当着众多胡汉三的面舔就有点那啥了,况且,这样不等于让老婆的屄屄给胡汉三们白瞅了吗?
如此绝世美屄白瞅也可以,但你这些土老财们他妈的也得付点门票钱吧?
宁煮夫同志有点急了,但急也只能支棱着胯下愈发鼓胀的帐篷干着急,因为看这架势,老婆似乎根本木有阻挡冯会长的咸猪手在晚礼裙开叉处作业的意思……
“嗷……嗷 ”在冯会长滋滋的啃吸声中已经出现了与之配套的喘息声,但此刻冯会长的喘息声坑坑洼洼的,听上去似乎堵得有些慌,俺定睛一看,才发现冯会长这种特么别致的,重感冒式的,坑坑洼洼堵得慌的喘息声是因为啃吸中鼻子紧紧贴住小宁同志大腿,却须臾不愿松开所致。
我日,老子当即碎了一口:啃根羊羔腿还使唤上鼻子了?
这他妈的得是有多馋啊,大哥,你悠着点,你舔完俺老婆腿上红酒留下点口水老子也就忍了,你总不能糊一鼻子的鼻涕上去撒?
但此刻已经几近迷乱的冯会长哪里顾得上自己的吃相有多难看,反正吃了这顿没下顿,那口鼻齐用,滋味万千的啃法完全是咋个舒服咋个啃,要不是嫌嘴啃不下,那架势都恨不得把小宁同志的整根羊羔腿吞进肚子才解馋。
“嗯——”但宁卉随即而来的一声娇淋的呻吟让宁煮夫同志心肝一颤,再次陷入了沉思……
冯会长在大腿上的啃吸已经到了深水区,好嘛,已经到了女人特别敏感的大腿内侧,那么老婆这声呻吟,是真的被老冯在大腿内侧疯狂的啃吸舔舒服了,还是为了刺激冯老板而故意装着被舔得很舒服了?
这是一个问题。
以至于这个问题后来经历了两次高堂会审,俺才从老婆口中得到了真实答案。
第一次宁煮夫是这样婶问滴:“老婆,我注意到冯老板舔到你大腿内侧的时候,你一直紧咬着的嘴皮终于松开,而且脸蛋微微泛红,然后发出了一声娇喘,因为毕竟舔的是大腿内侧嘛,分布着丰富的神经末梢,是女人的敏感区,所以这声娇喘是因为被冯会长真的舔舒服了,还是为了刺激他故意装着被舔舒服了发出来的?”
宁卉稍微思忖了一下,是这样婶回答滴:“废话,当然是为了刺激你啊!”
宁卉在刺激后面突然拐了个弯,从“他”拐到了“你”。“刺激我?”
“是啊,不然呢?”……
但在后来又一次高堂会审中,在高堂会审的最后一个阶段,即,小宁煮夫与小宁卉正水乳交融,相交正欢之际,宁卉终于吐露了真言:“老公,上次你问冯会长舔我大腿内侧的时候我为什么会突然叫了起来对吧?对不起啊,我撒了谎。”
“啊?撒了什么慌?”
“其实也不叫撒谎,我只是没有把事情交代清楚”
“啊?那重新交代呗!”
“是这样,老公,冯会长舔我大腿内侧的时候,他的舌头还故意舔到了我的大腿根部靠近耻骨的地方,是舔得好舒服咯但我呻吟起来却不完全是因为这个”
“是因为啥?”
“是因为我突然觉得这么多人看到我被冯会长肆无忌惮的这样舔,而且几乎舔到了最私密的地方 我突然,突然觉得好兴奋……”
……你这辈子,有没有为别人拼过命 我爱你,老婆。
其实冯会长的舌头舔向老婆耻骨的骚操作俺是看到了的,为此还付出了帐篷差点被小宁煮夫撑破的代价,而为什么冯会长的舌头居然能够进击到如此靠近核心部位的位置,完全是因为老婆对于冯会长越来越肆无忌惮的啃吸和对晚礼裙用心险恶的拉扯一直采取了几乎完全纵容的态度,以至于就在老婆的呻吟声响起的当儿,冯会长已经将晚礼裙捞到了被舔吸一侧的大腿已经显露出臀线的位置当那一抹性感而迷人的臀线被裸露出来,就像一道闪电几乎灼瞎了处于良好观赏位置的胡汉三们的双眼。
而这一道闪电倒并木有灼瞎宁煮夫同志的双眼,因为老子连宁小姐的臀缝里面都舔过。
但它却像一道匕首灼上插入了宁煮夫同志的心脏,因为大腿的后面既然能够裸露出臀线,前面就一定会裸露出 屄线。
果不其然,就在俺眼里还充满着老婆臀线的光亮,却在光亮中悠地闪过一丝黑影儿,老子心里一惊,帐篷一顶,要不是见过太多淫妻犯才能见过的关于老婆那些让人心惊肾颤的场面,此刻狗日的宁煮夫早已要么石化,要么气化,要么原地爆炸!
而闪过宁煮夫同志眼里那一丝黑影儿不是别的,竟然,竟然是老婆那最是让俺爱得可以豁命的Pubis。阴毛!
就是说,冯会长将晚礼裙朝上已经捞到了几乎露出老婆阴户的边缘!
不知道在昏暗的灯光下有木有眼疾手快的胡汉三看到了宁小姐那片迷人的森林,见胡汉三们都活得好生生的样子,估计都还木有看到,因为宁小姐的耻毛迷死人不偿命,这些狗日的胡汉三们看到了不死几个摆起不科学。
但处于最近位置的宁煮夫同志是千真万确看到了,那么,俺看到了,就在眼皮底下的冯会长会看不到?
基本上可以断定,冯会长故意在啃吸大腿的当儿暗搓搓的捣饬晚礼裙,就是冲小宁同志生长出这片迷死人不偿命的森林的肥沃的土地去的,哪怕神马也不干,瞅上一眼那片水草丰美的沃土也是人间值得,而且万一瞅到了还能顺带干点啥呢?
你敢说方才冯会长在啃吸中朝大腿根部耻骨处那狼胆包天的一啃不是一种试探?
试探小宁同志会对自己已经妥妥的越界行为是说yes,还是no。
况且这一啃还啃出了小宁同志的一声娇喘,而这一喘喘出了冯会长一个老同志的春心荡漾,所以接下来纵使冯会长能够控制自己的理智,但双手也听不了使唤,而是骤然将宁卉的晚礼裙扒拉开……
冯会长已经看到了丰美的水草,已经闻到了那片水草飘散出来的甜美的气息,而那片肥沃的土地,那片肥沃的土地上的春光还会远吗?
老子看到冯会长似乎已经激动得身子发抖,喘气成豆,甚至一直啃吸的湿哒哒的舌头已经对准了那片丰美的水草……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冯会长的舌头已经几乎快要啃吸到那几缕从晚礼裙里渗漏出来的毛毛之际,老婆终于伸出了一个良家妇女的正义之手!
话说宁卉伸手将被冯会长几乎拉扯到大腿根部的晚礼裙揽住,然后迅疾将其复位,连着方才已经露出来的几缕黜黑的耻毛,以及裸露的大腿齐齐的遮挡在了复位的晚礼裙里。
一切,就像幻觉一般突然消失。
而对于冯会长,老婆的断然出手就像兜头一盆冷水,将冯会长在小宁同志在那片丰美的水草之地的鸳鸯蝴蝶梦浇了个透心凉,于是冯会长本能的抬起头,有些惶措的看着宁卉,眼神充满着失落,嘴上糊满着酒液……
“冯会长”许是早有准备,用手打出了大棒,即刻用嘴又喂出一颗糖来,于是小宁同志娇滴滴的叫了一声,随即伸手将仿佛魂都丢了的冯会长的脸捧着,嘟着嘴凑到冯会长嘴上,以冯会长的嘴为树,让自己做了一只啄木鸟,甜甜的啵啵几下,才妩媚一笑,“冯会长,美酒虽好,但不能贪杯哟。”宁卉极尽温柔,却温柔如刀。
“对头,冯会长,”一旁不晓得狗日的是哪个骚棒突然来了句,“也让宁小姐舔下你身上的酒撒,礼尚往来撒,我们想看!”
话说这个捧哏算是捧到冯会长的心坎上了,这一马屁拍得正中目标,就看到冯会长先是一楞,接着眼光中骤然噼里啪啦重新燃起了火苗。
“对头,我们想看,我们要看,来一个!来一个!”一个胡汉三开了头,必定有无数个胡汉三跟上。
宁卉怔了怔,然后嘴角一扬了扬,转过头去对着宁煮夫同志说到:“麻烦你再去倒杯酒来。”
临时叫去倒酒,俺判断后面这出老婆应该木有计划,纯属是这些个骚棒意外逼出来的加演。但好说不说,这出加演刺激。
“好的。”俺忙不迭的答应着,又去倒了一杯红酒回来递给老婆。
折返回来看到老婆跟冯会长的空间关系又恢复到先前骑乘位的状态,冯会长躺坐在沙发上,小宁同志长发差点及腰,跨骑在冯会长身上,两人的身体贴得很近,以至于宁卉的胸部跟冯会长的身体时不时会进行着某种若即若离的物理摩擦。
而跨骑之处,老子特么经验丰富的瞅了一眼,不出所料,一顶硕大的帐篷已经在两人的身体交缠之处冯会长一侧安营扎寨。
老子不得不佩服老同志功能尚好,风大雨大的转悠了一圈,这帐篷说扎就扎上。
冯会长穿着休闲裤,休闲裤就意味着不厚,所以帐篷鼓鼓囊囊的支棱得很明显。
老婆肯定也看到了这顶帐篷,所以小宁同志也很明显是小心翼翼的将跨骑在冯会长身上的位置设立在帐篷之外,纵使已经隔得很近很近,近到就是一个喷嚏的动量,都能将跨骑的位置喷到帐篷上。
两军对峙,就差着一个喷嚏的距离。
冯会长上身穿着的一件体恤,里面还有一件贴身的内衣……
但老婆并木有即刻要酒,而是竟然对冯会长伸出了咸猪手——是的,俺没看错,老婆伸手揽住了冯会长上身体恤的领口……全场齐刷刷一片宁小姐这是要干嘛的目光……
所以有些东西是无师自通的哈,接下来老婆秀的一波操作把俺看得目瞪口呆,就见小宁同志直勾勾看着冯会长,媚眼如电,脸若桃花,这眉眼和桃花率先解除了冯会长任何抵抗的企图——当然,人家冯老板也有可能本来就不想抵抗——然后才将手中揽住的体恤朝上扒拉……这下大家看明白了,宁小姐这是要脱掉冯会长身上的衣服!
宁小姐脱掉男人衣服动作是如此专业,十足的夜场范儿,估摸一点不输胡老板的县城头牌小三,所以很快冯会长外面的体恤被脱了下来,但宁小姐似乎并木有打算住手,而是乘胜追击,一股脑儿的就将冯会长的内衣也扒拉了下来。
他妈的刚才谁在说礼尚往来?
你们这些棒槌们要的礼尚往来来了,眼见冯会长上身被宁小姐扒拉个精光,方才冯会长对自己干的那些事儿,现在小宁同志加倍奉还了哈。
冯会长裸露出来的半身养尊处优的,看上去肌肉含量不高的细皮嫩肉一点跟年龄搭不上界,宁卉这才朝旁边伸出手让宁煮夫同志把酒递了过去。
俺已经知道老婆这是要给冯会长来猛的了,先来红酒浴,再来口水浴……
小宁煮夫随即在帐篷中一顶,因为以前在夜场老子就遇到妹儿对自己这么干过,那个夜场妹儿也他妈的是首先把自己当上身扒拉个精光灿烂……
要是老婆真的要像夜场妹儿这么干,这一波红酒浴加口水浴的猛药下来,老子猜冯会长的帐篷撑不过三分钟。
虽然接过了酒杯,但让大家意外的是宁小姐并没有往冯会长袒露的上身倒酒,而是端着酒杯到嘴边抿了一口。
这一口抿上也没即刻咽下,只是含在嘴里,接着宁卉将脸朝冯会长的肩头埋了下去。
要埋下脸宁卉就不得不朝前俯身,这样,胸前本来就被晚礼裙遮掩得很潦草的乳沟显得愈发沟壑纵横,庭院深深,而冯会长只消低头,一定会看到两只可爱的小白兔披着红色的披风在雪地里撒野,奔跑……
宁卉埋下脸,随即将嘴贴在冯会长的肩胛窝上,然后把肩胛窝当成了酒杯……然后,然后宁卉将嘴里含着的红酒悉数吐在了肩胛窝酒杯上……
随即冯会长的肩胛窝血流如注,然后顺势朝胸前淌下,流淌成了一道微型的瀑布景观,这道瀑布一直流淌到胸前某个细小凸起的圆点形成了一个回旋,然后会继续奔涌而下,而照这样路径流淌下去,要流到出海口,还要经过什么地方不肯定,但起码一定会经过一顶帐篷……
而冯会长在身上血流如注成一道瀑布的情况下已经惊悚得呆若木鸡,看上去基本失去了任何抵抗能力,此刻就是放一只小白兔上去,冯会长也只能任由这只小白兔蹂躏。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瀑布还回旋在胸前那颗肉粒状的凸点周围的当儿,宁卉依旧贴在肩胛窝上的嘴唇骤然开启,伸出舌头顺势就将那道流淌的,血红的瀑布卷吸在嘴里……
好嘛,今儿不讲什么修辞,就以宁煮夫同志亲眼目击的双眼当镜头,来上一段百分之百还原的纪录片……
宁卉的舌头是先舔吸的肩胛窝上还在流淌的红酒,然后并没有往下追踪,而是反其道朝上舔吸了一会儿冯会长的脖子,宁卉舔吸冯会长的脖子的时候是呈现上下舔吸状。
宁卉的舌头本来是粉红色的,舔着舔着就把自己的舌头也舔成了腥红色,这样,当宁卉舔吸冯会长脖子的时候像极了惊情四百年……《惊情四百年》是一部号称史上最惊艳的讲述吸血鬼的电影。
被宁卉惊情四百年般啃咬脖子的冯会长身体一直禁不住在发抖,像是害怕,又像是舒服得发抖。
而冯会长的喉咙里一直发出一种像是有口痰噎在喉咙噎里着似的,咕哝哝的声响,说明冯会长仅仅对小宁同志的这第一波才覆盖了肩胛窝和脖子的红酒口水浴就付出了一多半的忍耐力。
接着宁卉开始顺着脖子往下舔吸,由于舔吸了这一会儿已经把瀑布舔成了小溪,于是,宁卉再次含上了一口酒吐到了另外一侧的肩胛窝成为了一条新的瀑布的源头……
于是现在冯会长身上形成了两道瀑布,然后渐渐又在小宁同志不停的舔吸下被舔成了两道小溪。
小宁同志的舔吸很认真和投入,宁煮夫同志觉得甚至跟当初那个夜场妹子以同样的方式舔自己的时候堪有一比。
宁卉并不是只是动用了舌尖的部位,而是连处于舌头中部的位置都使用出来舔吸,所以小宁同志腥红的,湿淋淋的舌头在冯会长脖子以下的裸露的身体上来回翻飞的时候,运用的舔吸技巧与动作包括但不限于:舔,卷,吸,钻,滑,嘬,咬,弹,挖,撬……
总之就是,看的出来宁卉是把从号称舌功天花板的宁煮夫那里享受到的基本上所有的技巧都一股脑儿用在这一波红酒口水浴上,看到老婆如此拼命,以至于让宁煮夫同志都产生了疑惑——为什么,老婆会这么拼命?
但只一下下,俺顿时便释然了,因为这个世界上有两种最强大的力量,一种是爱情的力量,一种是资本的力量。
话说宁卉一边不停的舔吸着,一边不停的将杯中剩下的红酒一点一点的抿在口中,又吐淋在了冯会长袒露的身上,以保持冯会长的身体一直处在红酒湿润的雨季中,宁卉柔软的舌头时而如蝴蝶翻飞,时而如蜻蜓点水,时而如蜜蜂采蜜般舔吸着这些如甘露般的雨水,而每次蝴蝶与蜻蜓,或者蜜蜂欢快的吸吮,都会吐纳一些香甜的唾液出来,这些唾液与未干的酒液在冯会长的脖子,肩头,胸肌这一亩三分地上与蝴蝶、蜻蜓和蜜蜂们共舞,徜徉,搅拌,让小宁同志奉献出的这出红酒口水浴不仅成为一次视觉的盛宴,让周遭没有付门票费的胡汉三们过足了眼瘾,也成为了让男人荷尔蒙爆缸的触觉狂欢,让冯会长享受到了天堂般的欲仙欲死。
此刻从冯会长喉咙传来的呼吸声比上了呼吸机还轰鸣,而身子在人间难求,天堂独有的欲仙欲死中极限拉扯着,老子看到,那顶对峙在老婆骑乘位当面的帐篷已经撑无可撑,而直到此刻,俺发现老婆仍然将骑乘位的阵地牢牢钉在帐篷之前,丝毫没有越雷池一寸。
所以这形成了一个奇特的局面,冯会长的上半身在小宁同志伴着红酒,柔若灵蛇,嫩若凝脂的舌尖的舔吸中欲仙欲死,宛如生在天堂,而下半身却苦蒿蒿的支撑着孤苦伶仃,随时快要撑破的帐篷,宛如活在地狱。
其实宁卉早已感觉到了那顶几乎就支棱在自己耻骨之间的帐篷已经风雨飘摇,随时坍塌,但宁卉却已然坚守着下半身的防线,而是任由自己的舌尖在冯会长的上半身纵情舔吸。
不不,突然,俺发现老婆在这道为冯会长精心奉献的红酒口水浴中,纵使看上去是如此投入与奉迎,场面也极尽香艳,技巧极尽撩拨,赶脚连夜场女的花活都拿出来了,比如脱衣服那段是如此的夜场与麻溜但似乎又藏着什么后手,老子楞了楞,顿时一个激灵:到目前为止纵使老婆在冯老板的身上舔吸得如此浪荡,如此风骚,如此让周遭的胡汉三们羡慕得生不如死,纵使老婆的舌头已经将冯会长的脖子、肩头、胸排、甚至肚皮都来来回回舔了个遍,但唯有两个部位却始终没有去舔吸,哪怕一丝毫舌尖上的碰触都木有。
这两个部位是,那两颗如豌豆大小生长在冯会长胸肌正中两侧的,他妈的对于男人来说聊胜于无的肉粒儿!
而每次老婆的舌头舔吸到那两只豌豆附近,好几次看着周围漫卷漫吸的香舌都要覆盖上去,但最后总是会被成功绕开每到这个时候,冯会长的身体总是会挣扎着,因为那两颗小豌豆都会感到无法呼吸一样的痛……
好嘛,宁煮夫同志以自己的经验,其实男人的乳头也如女人一样,并非聊胜于无,属于是对性刺激非常,非常敏感的部位。
这样的生理常识宁煮夫同志以自然晓得,因为俺就时常缠着老婆给他舔吸乳头并且乐此不疲,并且,狗日的宁煮夫也时常因为舔吸乳头被舔射得山崩地裂。
此刻俺已经明白过来,老婆这是憋着大招,而搁还在自己手里的酒杯还剩下一些红酒,这些红酒应该是老婆刻意留下的,并即将排上最后的用场。
似乎冯会长也感觉到小宁同志在拿捏着自己的乳头反复在进行挑逗,于是,就即便已经脸腮通红,额头细汗如豆,身体极限拉扯,胯下的帐篷已经撑到极限……但冯会长还是极力强撑着。
冯会长极力强撑是在等,俺看出来了,冯会长是等老婆对被小宁同志挑逗得生无可恋的那两颗小豌豆给出最后的交代。
现在已经到了最后交代的时刻。
就见宁卉终于示意宁煮夫把酒杯递过去,将酒杯最后的红酒悉数抿进嘴里,然后将嘴唇触吻到冯会长的胸部,随即檀口一张,将嘴里的红酒一颗一半淋洒在那两颗早已生硬的豌豆上。
“嗷——”冯会长的嚎叫声顿时冲破喉咙,带着呼吸机被震破的声响。
暗红的酒液在冯会长的乳头上弥漫开来,这次小宁同志再也没给已经被挑逗得几近奔溃的那两颗可怜的小豌豆继续痛苦的机会,而是随即伸出柔软的香舌如雨打芭蕉一般急促的裹挟在上面,并动情的挑弄着,吮吸着,啃咬着……“嗷嗷——嗷——”冯会长的嚎叫终于将呼吸机震碎一地……
终于,那两颗憋屈了一整出的小豌豆被小宁同志销魂的舌尖带入了天堂……
老子此刻感觉一定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所以眼睛紧紧盯着最有可能发生大事情的地点——冯会长当面鼓,对面锣支棱在老婆身下的帐篷……
此刻那顶帐篷此刻仿佛有如神助,似乎比方才又撑大了一圈儿,这撑大的一圈正好打破了跟老婆的耻骨间本来一直被老婆坚守的物理距离就是说,冯会长的帐篷已经紧紧贴在了老婆因为跨骑而分开的双腿之间的耻骨之上,纵使是隔着晚礼裙……
此情此景,老子发现自己的帐篷已经不是撑满得快要无法处理,是他妈的已经被一把火点燃……
突然,冯会长额头上飙出即刻豆大的汗珠,额头上的根根青筋曝露成树根,而冯会长由帐篷之处突然迸发出来的痉挛带动着全身骤然剧烈抖动起来。
接着,冯会长紧紧拽着依旧舔吸着自己乳头的宁卉的头发,胯下的帐篷以朝天突刺状拼命的朝宁卉分开的大腿深处挺耸,撞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顶帐篷几乎快要崩塌的刹那,俺看到老婆骤然朝前挪动着身体,用自己几乎全身的重量,勇敢的将那顶几乎疯狂向自己身下撞击的帐篷覆压在自己温暖的耻骨之间……“嗷——”随着冯会长全身筛糠一般的抖动,俺知道,大事情,终于发生……
老子此刻脑壳一片空白,眼里只有冯会长和老婆身下紧紧贴在一起蠕动的画面,这样的画面让小宁煮夫在帐篷里愈烧愈旺,老子晓得知道,再不打119,小宁煮夫不在帐篷里被烧成根木炭都不作。
于是,俺正欲转身,却看到冯会长将宁卉的脸捧起来,然后凑上嘴去咬住老婆的嘴皮就是一阵狂吻,边吻,边听到冯会长嗫嚅着什么……
老子只听到了前面两句:“小宁,谢谢你,给了我如此美好的体验,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什么问题没听清,但随即就看到老婆伏在冯会长的耳边耳语着啥,大概齐是在回答冯会长的问题,老子猜。
随即俺跌跌撞撞的跑开,这当儿当务之急是处理自个着火的帐篷,于是一通快跑跑到室外的卫生间,好巧不巧,正好撞见方才叫给仇老板送情报的女服务员从卫生间里出来……
许是帐篷的火势过于凶猛,见四下没人,老子便一把拉住了妹子,然后指着胯下:“妹儿,认得到我三,直截了当哈,刚才一直在旁边看宁小姐的表演看着火了,去卫生间帮我吹出来,价格你说”
一分钟后,老子已经坐在卫生间隔间的马桶上,漂亮的女服务员妹儿跪在身前,将俺的鸡巴含在嘴里吮吸着。
妹儿没要钱,只要求跟大哥加个联系方式……
接着,俺拿起手机给宁卉发了个信息:“老婆,刚才我离开的时候听到冯会长说要问你个问题,他问的是啥子问题呢?”一会儿,宁卉的信息回了过来:“他问你是不是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