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睁开了眼,秦美纱手忙脚乱地抱着我,何婷婷紧张地拉着我的手,小月一脸关切。
而我的眼睛却瞪着这位“小白”。
我的脑子开始混乱,因为这“小白”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了,她不应该叫小白,应该叫林香君,叫姨妈。
“白阿姨,您别逗他了,换回您的真面目吧。”何婷婷央求说。
那“姨妈”嫣然一笑,先扭腰转身过去,再转身过来,我赫然发现眼前这位“小白”不再是姨妈,而是一位容貌绝美,洋气十足的陌生少妇,她美得惊天动地,足以匹敌姨妈,足以抗衡葛玲玲。
可这一切都不足以令我震惊,我震惊她能迅速易容,换容。
喝了一口英国红茶,我的震惊才稍微平复。
小月,何婷婷回房休息了,客厅里飘扬着从窗外吹入的清新海风。
能观海的沙发上,“小白”坐我左手边,秦美纱坐在右手边,我在等待她们给我解开心中的疑惑。
“她叫白茵茵,芳龄……”
秦美纱的话被一道娇嗲酥软的声音打断:“美纱。”
秦美纱尴尬娇笑:“女人年龄,不能说的。”
“能猜到,就二十九那样子。”
我眉飞色舞,实际上,从对方的谈吐,仪态,以及淡淡的鱼尾纹上看,我能推算出这位白茵茵有四十岁了,与姨妈的年纪相仿。
我打量眼前这位美艳绝伦的少妇,真是极品中的极品,她有一双水汪汪的狭长丹凤眼,记忆中,赵红玉就是这种凤眼,很勾人。
说不准白茵茵的脸型,属于巴掌大的鹅蛋脸,异常精致,她的肌肤白里透红,像少女般粉嫩柔滑,打扮很也少女,她穿着一件有白色细腰带的淡绿色连衣裙,两条嫩藕般的修长美腿下,是两只淡绿色的八公分露趾高跟鞋,脚趾胭红,微卷长发黑得发亮,如此精致美艳,完全夺去了秦美纱的风采。
我发现,这位美熟妇笑的时候,很像姨妈,嗲的时候,很像小君。
“哼,好多人都说我二十八。”白茵茵竟然又嗲了。
我暗乐,表情严肃:“那些人是奉承你,我说老实话。”
白茵茵用力点头,狭长凤眼儿灼灼发亮:“我喜欢说实话的男人。”
“茵茵漂亮吗?”秦美纱紧靠着我,用她鼓鼓的胸脯顶我的胳膊:“是不是有点像你妈妈。”
白茵茵在笑,我的魂儿有点把持不住:“好漂亮,是有点像我妈妈,不过……”我顿了顿,满腹好奇,“不过,刚才第一眼见茵茵姐的时候,她像极了我妈妈,我现在很想知道,茵茵姐是如何变的,好神奇,哦,对了,我能称呼你茵茵姐吗。”
“你只能称呼我茵茵姐。”白茵茵娇嗔,眼珠转了转,诡笑问:“刚才那是你妈妈的样子,对吗?”
“你能变我妈妈的样子,是不是见过我妈妈?”我心中的好奇已经是几百丈高。
白茵茵摇摇头,指了指小月:“小月有你妈妈的照片。”
我惊诧道:“所以,你凭一张相片,就能变照片里那人的模样?”
“对。”白茵茵露出了一口洁白整齐的白牙,都说女人笑不露齿为端庄,这话太武断了,白茵茵虽然妩媚,但笑容很端庄,坐姿也很淑女。
“是怎么变的。”我很想满足我的强烈好奇心。
“这是我家的秘密。”白茵茵诡异一笑,婉言拒绝了给我答案。
我当然不死心,有钱能使鬼推磨,我现在很有钱,我告诉白茵茵,只要她说出秘密,我愿意付给她很多很多的钱。
“你看我像缺钱的女人吗。”白茵茵白了我一眼,天啊,她的眼波电力强劲,电得我浑身酥麻。
我摇了摇头,暗骂自己愚钝,上天给了这个女人这副绝色姿容,就是眷顾她,这种女人只要对男人一笑,男人就会乖乖把钱送上,她又怎么会缺钱,我尴尬问:“那你缺什么。”
“缺男人。”白茵茵的话石破天惊:“我还是个处女。”
这我就不信了,四十岁还有处女,鬼才相信。
我欲笑,侧了侧身,问秦美纱,问她信不信白茵茵还是处女。
秦美纱机智道:“她是不是处女,以后慢慢会知道,关键是,好男人遍地都是,不知茵茵缺什么样的男人。”
“茵茵姐,你缺什么样的男人,或者说,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
我大爱秦美纱,搂着她的软腰,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香唇,若不是这个白茵茵太吸引我,我此时一定把大肉棒插入秦美纱的肉穴,这不仅仅是秦美纱美丽迷人,还有我的深深感情,我把秦美纱当成了妻子。
白茵茵注视着我们调情,缓缓地说出一句令我震惊的话:“我想要青龙。”
“你是白虎?”我意外又惊喜。
白茵茵妩媚道:“我是白狐,狐狸的狐,白虎是无毛,我是有毛的,白色的体毛。”
我惊得目瞪口呆,活了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遭听说女人的下体全是白毛,如果说是病,我还稍微相信。
狐疑了半天,我傲然自荐:“我李某就是青龙,体毛很多,很浓,全黑色的毛。”
此时,我脑子里正幻想着女人下体布满白毛是什么模样,但终究难以想像。
秦美纱吃吃娇笑,在一旁轻轻颔首。
白茵茵的狭长凤眼顿时纷纷异彩:“我想亲眼证实,因为,不是什么黑毛都是青龙,很少人能分辨,我有经验,我能一眼看出来。”
“如果,我是你认可的青龙呢。”我笑问。
“我就要你。”白茵茵回答得异常干脆,绝美的脸蛋浮起一层娇羞。
“你肯定能要到我?”我不羁的样子,内心在骚动。
“肯定。”
白茵茵似乎充满了信心,这信心来源她本钱,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抗她的追求,可是,我只听说过白虎追求青龙,没听说白狐追求青龙,这很诡异,我对白茵茵的兴趣更浓了:“我能否知道,你现在这样子就是你的尊容。”
“绝对是。”白茵茵微笑颔首,身体前倾,让我看了个仔细,我发现她的视线有几次转瞄向我的裤裆,敢情她比我更迫不及待。
“你之前是不是已经听说我是青龙了。”我问她。
白茵茵微笑颔首:“听美纱说的,我不确定你是青龙。”
我把秦美纱紧紧搂在怀里,当着白茵茵的面把手伸进了秦美纱的睡衣,握住了一只饱满大奶:“美纱,你是怎么跟茵茵姐谈起我的。”
秦美纱红着脸,没有拒绝我的放肆,她娇柔地回抱我,述说了经过。
“不是我谈起你的,是茵茵在找青龙,她一直在找,满世界到处找,茵茵原来是本地人,她为了找青龙,都找到欧美,以为国外男人的玩意大,是青龙的几率高,她没想到上宁也有青龙。茵茵很早以前就是上宁的名媛了,我们见过,那时候我们交情不深,了解不多,前段时间,我们在一次酒会上见面,就聊了起来,她喝了不少酒,滔滔不绝的,无意中透露她想找青龙,我就留意着,后来熟络了,我就告诉茵茵,说我认识一个真正的青龙,她不信,求我引见,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
“这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白茵茵兴奋得有点不能自持,她的连衣裙上衣比较宽松,我看不出她胸部海拔,只觉得有两团东西在滚动,相信个头不会小。
白茵茵凝视着我,一脸期盼:“我找得好辛苦,希望你就是青龙。”
“这么说,你见过很多男人的下体了。”我大胆问,浮想联翩,忽然间,我更加不相信白茵茵是个处女了。
“的确如此。”
白茵茵丝毫不否认,兴奋劲不减:“青龙可遇不可求,这三十年来,我一共见过了五百多个男人的下体,其中,有照片的,也有见真人的,很遗憾,我没有见过多少真正的青龙。”
“没多少也是有,你见过了青龙。”我在暗示着什么,或许她不止见过。
白茵茵白了我一眼,蹙起弯弯的月眉,露出厌恶状:“是的,我一共见过七个青龙,难以置信,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那东西发臭了。青龙多好色,性欲强,性事多,很容易沾上性病,我见到的青龙无一不是性病患者,有的,已经是梅毒二期,不管这些病患青龙如何清洗,都掩盖不了恶臭。”
狭长凤眼扫了我两眼,白茵茵傲然道:“我怎么可能献身给这些人,所以,你要相信我还是处女。”
“为什么你一定要找青龙。”这是我的终极疑问了。
白茵茵轻轻呼吸着,远眺窗外的大海,绝美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无奈:“我只有确定你是青龙了,才会告诉你原因。”
我沉吟片刻,大大方方靠在沙发背,双腿伸展:“美纱,帮我脱衣服。”
秦美纱轻笑,伸手就要为我宽衣,白茵茵却意外坐近我身旁,主动伸出双手:“我来。”
说着,她很温柔,很优雅地为我脱去衣服裤子,连鞋袜也脱了,最后只剩下了短内裤,我见她在深深呼吸,很紧张的样子,心里不禁好笑。
内裤徐徐翻开,一支二十五公分长的深色巨物凌空弹起,缓缓倒贴在我的小腹上。
白茵茵愣了愣,一声惊呼,对着大肉棒左看右看,颤声道:“真的,这才是真正的青龙,天啊,是真的青龙。”
玉指轻探,白茵茵几乎凑到我下体,她轻抚我的阴毛和腹毛,不停点头:“全是软毛,没有硬毛,你一定善水,你不但是青龙,还是青龙中的圣品水青龙。”
“有见识。”我得意之极,白茵茵的这番话我倒是听多了,评价大同小异,她果然是识货之人。
“我能摸摸它吗?”白茵茵吐了吐小舌头,样子有几分娇憨,不像邪恶之人。
我放下了心,本想答应,可转念间,我摇了摇头:“不是不能摸,除非你也给我看看你是不是白狐,你也给我摸摸你的体毛。”
白茵茵咯咯娇笑,目光如芒:“这有何不可,美纱姐都看过了,我为什么不能给你看。”说着,她袅袅站起,居然在我面前脱去了她的连衣裙。
哦,我的上帝,我惊叹这女人不仅拥有绝美的容颜,还拥有无以伦比的性感身材,她的两只包裹在蕾丝乳罩里乳房硕大饱满,挺拔白皙,没有丝毫下垂,她的光洁小腹比秦美纱平坦得多,那软软的蛮腰,似乎比姨妈还细。
我瞪大双眼,注视着窄边丝质内裤徐徐滑落,眼前瞬间一亮,我见到了一片蝴蝶状的白色阴毛。
我惊呼,心跳加速:“啊,真的是白毛,全是白毛,白得亮眼。”
真难以置信,那神秘且美丽的地方真的布满了白毛,蝴蝶状多有灵气,它们如银丝般微卷,光泽漂亮,不带丝毫杂毛,不浓不密,隐隐地散发着一股似麝非香的气味,白毛的中心,三片交叠的肉瓣看起来新鲜粉嫩,娇艳欲滴。
巨物猛地弹跳,有强烈追逐的意思。秦美纱和白茵茵齐声惊叫,别说白茵茵,就连秦美纱也没见过巨物如此兴奋。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假装问:“美纱,你说茵茵姐还是处女吗。”
其实,见到那娇艳欲滴的阴唇那瞬间,我开始有点相信白茵茵是处女,只有处女,那地方才能如此粉嫩,堪比小君和乔若尘的嫩穴。
“不用怀疑我作假,你可以检查,还可以检验。”
白茵茵妩媚地站着,风姿曼妙,她大胆靠近我,那股似麝非香的味儿渐渐浓郁,我问那是什么味,白茵茵告诉我,这是狐香,我脑子几乎接近空白,这辈子只听说过狐臭,没听说有狐香。
“你真有尾巴?”我瞪大眼珠子,期待答案,巨物又弹跳了。
白茵茵婀娜转身,我的血液在沸腾,眼前这一幕更加令人难以置信,那丰满圆润的翘臀上,那柔若无骨的脊椎尾,竟然长着一根四五公分长的小肉条,肉条红润,如婴儿手指,无毛无节骨,紧贴着股沟下沿,好奇妙。
“中翰,我没说错吧。”秦美纱也把脑袋伸过来。
“会动吗?”我目瞪口呆,刚一问完,那小肉条竟然就动了,虽然动得不快,但桀骜不驯,好有劲的样子。我失声惊叹:“好可爱。”
白茵茵一撅美翘臀,回头对我放电:“你除了看我尾巴外,还看其他地方吗。”
“都看。”我轻笑,眼睛自然没有放过那饱满阴户,从这个角度上看,白茵茵的阴户像极了打开的扇贝,我好想尝一口那鲜肉。
白茵茵吃吃娇笑:“你挺老实的。”
我握住硬到极点的巨物,示意白茵茵坐下:“好了,在我欲火爆发之前,我努力克制自己,倾听你的秘密。”
白茵茵没有穿上连衣裙,她裸着身体与我近在咫尺,很大方地让我欣赏她身上每个细节,圆润性感的娇躯上,只有半透明的蕾丝乳罩,小乳头在蕾丝里激凸着,非常诱人,她整个人都充满了诱惑,如果不是我见多了美女,恐怕此时早已血流逆转,鼻血狂泄了。
“我上楼了,你们慢聊。”
如此风景之下,秦美纱倒也识趣,我却拉住了她,不料,白茵茵还是希望秦美纱离开,她找了个借口:“美纱,帮我拿件睡衣。”
我没有再坚持,或许白茵茵的秘密只能让我知道,我尊重白茵茵,我对她已经着迷,我的手伸向她下腹,轻抚那一片柔软的白毛。
秦美纱刚离开,白茵茵的玉手也握住了我的巨物,我们互相抚摸,互相欣赏,似乎已互相爱慕,巨物在她的手中很听话,很安份。
“娶我吧!”白茵茵淡定说:“我们会很快乐,我会让你很舒服。”
我眼珠一转:“既然你还是处女,没做过男女欢爱的事,你又怎么懂得让男人舒服。”
白茵茵平静道:“你难道不听说过狐狸精天生媚骨吗,别说用那地方,就是用手,用嘴,我也能让你舒服,狐媚女人是男人的至爱,青龙固然难寻,可像我白茵茵这样的女人更是千百万人中难找一位,你别错过了好姻缘。”
不能不说,我确实动了心,非常动心,可我的手突然停止了抚摸,触电般离开白茵茵的身体,我凝视着这位具有非凡吸引力的奇女子,叹息道:“不可能了,我有一大家子,我有了孩子。”
白茵茵的脸色阴沉了下去,她也凝视着我,温柔地抓住我的手,放回她的阴部,颤声说:“我不愿意,也不可能只做你的情人。”
我兴奋道:“我们可以不做情人,也可以不做夫妻,我们可以做爱,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
话音未落,我的手被扔了回来,白茵茵微愠:“你这是不负责任,一旦我们交合,我们彼此都离不开,我会迷恋你,你也会迷恋我,我们如果不是夫妻的话,我们会很痛苦,我不要这样的痛苦,我受不了这样的痛苦。”
“那怎么办。”我开始痛苦了,眼前这个大美人得不到的话,我想我这辈子会落下终身遗憾。
白茵茵两眼一亮,激动道:“我有很多钱,我还是处女,你离开你的女人,跟我一起过仙眷般的日子,天涯海角,我们永远不分开。”
“这不可能。”我轻轻摇头,神情沮丧。白茵茵再如何吸引我,也无法抵消我对姨妈的爱,对小君的爱,对所有美娇娘的爱。
“李中翰。”白茵茵很失望,那绝美的脸蛋有欲哭的迹象,我想此时此刻,纵是坚强如山的男人也要化成绕指柔。
可我不能变成绕指柔,我的心必须比山还硬:“别劝我了,我的女人也很漂亮,跟你差不多漂亮,我爱她们,我离不开她们,她们也离不开我。”
白茵茵还是那么激动:“我会变,我一个人可以抵得上你所有的女人,你想我变谁的模样,我都能变,我可以是白茵茵,也可以是秦美纱,是小月,是婷婷,我还可以是你的母亲。”
“如果没有什么其他事,我先告辞了。”我的语气冰冷,刚才那颗狂热的心也趋于平静:“不对,这里是我家,应该是你告辞才正确。”
“李中翰。”
“你这是强人所难。”
“哎!”白茵茵深深地叹息,两行清泪悄然滑落:“我……我这辈子注定无法除去尾巴了。”
我吓了一大跳,赶紧递上纸巾:“想除去尾巴很简单,做个普通手术,把它割掉咯。”
白茵茵愤愤地接过纸巾,又愤愤地扔掉:“不能割,不能做手术。”
我纳闷了:“那尾巴多可爱,你为什么要除去。”
白茵茵抹了一把眼角,伤心道:“不是尾巴要不要除去的问题,是……”话到了嘴边,她欲言又止,随手捡起连衣裙穿上,几滴泪水落在了淡绿色的上衣里,形成了几个淡淡水印。
我心酸极了,催促道:“说啊。”
白茵茵轻摇乌发,咬咬牙,倔强道:“不说了,我再找,我就不信找不到干净的青龙。”
说完,霍地站起,拿起茶几上的一只白色拎包,蹬蹬蹬地离去。
我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追了上去:“这么晚了,你去哪。”
“我回家。”
“我送你。”
“不用。”
我真切道:“太晚了,我一定要送你,我可不放心让这么漂亮的女人独自回家。”
“假惺惺。”白茵茵飘了一眼我下体,脚步不停。
我这才发现自己仍然全身赤裸,赶紧转回沙发,手忙脚乱穿衣,以为白茵茵不会走多远,可万万没想到,我穿好衣服追出去时,已不见伊人踪影。
我急了,上车追寻,一路追到海滨大道的路口,也不见白茵茵的人影,心想奇了,这女人竟然凭空消失,莫非真的就是狐狸精。
再回到海天别墅,见到了秦美纱,她拿着一件睡衣张望着,我说白茵茵走了,不用拿睡衣给她了,秦美纱抿着嘴儿笑。
我魂儿一荡,抱着秦美纱说今晚不走了,要住下。
秦美纱高兴坏了,拉着我的手进浴室,我竟然发现浴室的浴缸里早已放好了清水,衣架上也放好了一条男士内裤,想来秦美纱已准备好留下我。
我好感动,或许我每次来海天别墅,秦美纱都做好这样的准备。
沐浴完毕,我没有穿上秦美纱为我准备好的短裤,而是赤裸着身体来到她卧室,抱着她性感滚烫的身体倒在大床上,我们翻滚着,接吻着,声声娇吟,巨物密集摩擦插肉穴,我们继续翻滚,接吻……
“中翰,我喜欢你操我。”
十分钟后,秦美纱发出满足的呻吟,她的指甲刺破我肩膀,划伤了我的背肌,畅快淋漓的高潮总是令人迷恋,成熟的女人也总是令爱人得到巅峰愉悦,我真的迷恋秦美纱,她是那么温柔,那么充满吸引力,我很射,可我得忍着。
“我也喜欢操秦美纱。”
我舌头滑入香唇,再次缠绵,秦美纱紧紧抱住我,恳求我:“喔,别拔出来,就插在里面。”
我柔声抽送巨物,戏谑说:“我的宝贝岳母,我想去操你的女儿。”
秦美纱很体贴,知道我有很长时间没有跟何婷婷和小月做爱了,她扭转身,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喘息道:“我打电话,叫婷婷和小月她们一起过来,她们都还不睡,都等着给你操。”
“呵呵。”
我大笑,我喜欢这样粗俗的调调儿,秦美纱深得我心,就深得我的宠爱。
不一会,卧室门被推开,两个小美妞尖叫着跑了进来,一起奔上床,娇滴滴地喊着“中翰哥”“老公。”
我龙颜大悦,动情的左拥右抱,左边是何婷婷,右边是小月,中间在我身体耸动的当然是贪嘴的秦美纱,养尊处优,虎狼年月的女人绝对欲望强烈,大肉棒被秦美纱直上直下密集吞吐,巨物被晶莹擦亮,她的呼吸是那么急促,她的爱液湿透了我的阴毛,她的肉穴已红肿。
“中翰哥,你不喜欢白阿姨么?”
小月把她的少女胴体靠在我身上,圆圆的脸蛋春意飘荡,我咬了咬她小红唇,笑道:“她回家了,喜欢也没用。”
何婷婷惊呼:“没啊,她刚才还在楼下的浴室里刷牙洗脸,这会应该睡了。”
我愣住了,心儿砰砰狂跳,在身上耸动的秦美纱“扑哧”一笑,媚眼如丝。
我反应过来了,感情被白茵茵戏耍,她跟本就没走,而是躲开我,她就在别墅里。
我热血奔腾,假装不在乎白茵茵:“管她呢,我现在只想跟美纱姐,跟我的小月,跟我的婷婷爱爱。”
何婷婷好不欢喜,搂着我的脖子狂吻,她比小月苗条些,奶子看起来就觉得很大一些,我吻上她的樱唇,很陶醉的吻。
小月不干了,嚷嚷道:“妈,你让让。”
恰巧秦美纱的肉穴在收缩,她机械地吞吐十几下,娇吟着滚落下来。
小月立刻接棒,将我的巨物吞没在她的小嫩穴之中,那深深的娇吟,已有点怨妇的味道,我愧疚极了。
“小月,说好了,三分钟。”何婷婷扭头叮嘱小月。
小月莞尔,熟练地耸动娇躯,熟练地吞吐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小嘴里哼哼:“喔,好舒服。”
秦美纱爬来,躺在我的臂弯里,我捏住她的大奶子,咂咂嘴:“美纱,我想咬你的奶子。”
“咬我的,咬我的。”何婷婷突然骚气逼人,她成熟了,对性爱很期待,她懂得了争宠。
秦美纱也争宠,她比何婷婷大胆多了,缓缓跪起,秦美纱竟然跨坐我脸上,将她湿淋淋的肉穴压在我唇上:“咬奶子有什么好,不如咬我的逼逼。”
我没有一丝犹豫,张嘴就咬,秦美纱尖叫:“哎哟,你还真咬呐。”
引得两个小美人咯咯娇笑,何婷婷拨了拨秦美纱的浓密阴毛,惊叹道:“秦阿姨的穴穴好肥。”
“所以才咬。”我坏笑,牙齿再合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肥美的肉瓣,秦美纱尖叫连连,一股黏液流出,流进了我嘴里,我迅速吞咽干净。
“两分钟了,轮到我。”
何婷婷急催,小月迷离着双眼,动作变得笨拙,她高潮了,小雌儿总是轻松高潮,相信何婷婷也不会坚持得太久,她懂我偏好,巨物一插入她的嫩穴,她就双臂后撑,双腿向我脸部伸来,我一见美足,顿时放弃秦美纱的美鲍,含住了何婷婷的玉足。
秦美纱悻悻躺下,数落着小月,要小月以后多去美足,嫩足。
小月微喘着,不搭理秦美纱,我不禁好笑,吐出嘴里的玉足,把小月搂紧:“小月,你告诉我,你对白阿姨有什么印象。”
小月露出迷人的微笑:“我对白阿姨的印象挺好的,她好漂亮,又会打扮,那天,她在我们店里一站,哇,吸引所有人目光,妈妈嫉妒得不得了。”
秦美纱不悦:“没这么夸张,我只是稍稍嫉妒一点,她也只不过比妈妈漂亮多一点点。”
何婷婷及小月都咯咯娇笑,都听出秦美纱的话很酸。
“她来过我们家好几次,对我和婷婷都很好,她的手巧极了,会剪纸,会插花,会炒菜,会熬汤,我告诉你哦,她下面的毛是全白的,我是第一次见人的毛是全白的,中翰哥见女人多了,你见过女人下面的毛是全白的么。”
“我没见过,听都没听说过。”我摇摇头,心里别提多动心,如果能操这么一个白毛穴,那人生在世,夫复何求了。
“她还有尾巴。”耸动中的何婷婷插上一句。
我不禁更向往,这世上,有尾巴的女人又何止千万分一,我忍不住问:“你们觉得她是妖怪?”
“她是狐狸精。”小月兴奋道:“白阿姨自己承认的。”
“你们怕不怕。”我好奇问。
小月道:“开始有点怕,不过,接触多,觉得白阿姨她挺善良的,她说过,狐狸精要存活在人世,就必须行善积德,否则会变丑变老,死得很快。”
“都说狐狸精能勾引男人,喜欢勾引男人,你们怕不怕狐狸精勾走你们的老公。”
我开始迎合姿态曼妙的何婷婷,她的阴道在收缩,晃荡的大奶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小月轻抚我浓密的胸毛,给我戴高帽子:“妈妈说你是海龙王,定力十足,不怕什么妖怪狐狸精。”
我乐坏了,顺着小月的话试探:“那如果我喜欢白阿姨,然后跟她上床啪啪啪,你们会生气吗。”
小月白了我一眼:“你跟那么多女人啪啪啪,我们都没生气,又怎么会生白阿姨的气,反正你又不是我们的专属,我们才懒得生气。”
这话似乎有听美娇娘说过,我顿时大窘,看了看秦美纱,又看了看何婷婷,马上转移敏感话题:“现在,我们集中精神啪啪啪,说说你们每个人的满足指标,一次两次不少,三次四次不多,不能大吃特吃,撑坏了肚子。”
“三次好了。”
何婷婷娇喘,耸动异常密集,这么长的巨物,她也敢拉到最高处再迅速吞下,这种动作连姨妈都很少用,凡是跟我做爱的女人用这个动作,那意味着她会迅速溃败。
尖叫连绵不绝,眨眼间,夸张吞吐中的何婷婷痛苦地趴伏在我身上,奄奄一息。
“那我也要三次。”
小月露出羞涩的笑容,我点点头,示意她接棒。
小月二话没说,搬开了何婷婷,小玉手握住湿淋淋的巨物,分腿跨上,一捅而入。
我扭头看向秦美纱,揶揄道:“美纱正直如狼似虎,就五次吧。”
秦美纱白我一眼:“这么大方,今晚是过节么……”
“过节会加倍。”何婷婷喘息道。
“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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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鏖战,何婷婷和朱小月彻底被我征服,她们已沉沉入睡,为了不吵她们,我和秦美纱移师到客厅沙发,继续交欢。
天已大亮,我一边欣赏大海日出,一边迎合秦美纱,见她膝盖发红,我爱怜不已:“八次了,还要。”
秦美纱媚眼如丝:“你能给,我不要白不要。”
我不禁好笑,换了一个男上女下的姿势,高举秦美纱的双腿,重磅出击,啪啪声响彻了宽敞的客厅。
不料,响声引来了一个人,一位超级美丽,超级迷人的少妇。
“你们没完没了么,昨晚到现在,都不稍停。”
穿着性感清凉睡衣的白茵茵走入了客厅,迈着碎步朝我们走来,就在我们身边的沙发坐下,她手里拿着一杯清水,一边喝着,一边看我们交合。
“茵茵姐怎么知道我们没完没了。”我故意掰开秦美纱的双腿,让白茵茵直接看到我的巨物是如何抽插女人的阴道。
白茵茵气恼道:“你们都不关窗,叫得天塌似的,我又不是聋子。”
我狡笑:“很舒服的,当然要叫,你试一试就知道。”
白茵茵猛喝了两口水:“我要么不试,要试就天天试。”
秦美纱软绵绵叹息:“小白,我跟你说过的,你偏不信,现在只能是你委曲求全了,做他的情妇没什么不好,像我这样,能享受他身上很多很多优点,我不被动的,想他操我了,我就打电话给他,他随传随到,哎哟……”
巨物桀骜不驯,秦美纱满脸春风:“我告诉你小白,如果他只跟你一个人跑了,他就不是青龙,我也不可能得到他,我现在很知足,很满足。”
我双手握奶,巨物雷霆出击,秦美纱深情凝视我,悱恻低鸣:“啊啊,好粗,你就知道欺负我,你就知道频繁戳我子宫,害得我老想怀你的孩子……”
“呼。”白茵茵闷哼一声,满脸酡红,裸露的双腿紧夹,手上的水杯已空空如也。
我朝白茵茵挤挤眼,诡笑:“茵茵姐,我听说狐狸精要行善积德,否则会老得快,你若是把我勾引走,那就是作孽,你看,你多了一条鱼尾纹。”
“真的?”
白茵茵一声刺耳尖叫,马上用玉手扶眉侧,慌慌张张站起跑开,那翘臀扭得无人能及,我欲火狂烧,全发泄在秦美纱身上:“美纱,她好可爱,好性感,我很想像操你这样操她。”
秦美纱顽强地把一条美腿搭上我肩,挺臀迎合:“啊啊啊,狐狸精都是迷死人的主,我把她介绍给你,就是希望你开心,至于能不能追到手,能不能操她,就看你手段了。”
我狂抽巨物:“我先不理她,看她急,还是我急,我这么多女人都忙不过来,她则必须找青龙。”
秦美纱两眼一闭,妩媚道:“你可以不理她,但不能不理我,我要来了,我好舒服,干脆你先把我操死算了,喔……”
我没射,一晚到现在都没射,秦美纱忘情抽搐,完全沉浸在极度的愉悦之中。
脚步声传来,白茵茵又来了,她手中那杯清水已重新盛满,如此干渴,一定希望得到滋润,或许昨晚她吃咸东西多了,来到我身边,白茵茵劈头劈脸就喷我:“你骗人。”
我大笑:“可能是我看错了,刚才我太舒服,有点眼花,这会看清楚了,茵茵姐美貌无双,看上去最多二十七,哪有什么鱼尾纹,分明是眼彩。”
白茵茵抿嘴欲笑,极力装出很洒脱的样子:“好吧,我不破坏你的美满家庭了,我去找属于我的青龙。”
那迷人的凤眼瞄了瞄我小腹下,婀娜离去,我敢说她一边走,一边扭屁股的样子,是故意给我看的,她知道我在看她,她知道我喜欢她。
我坏笑,扬声喊:“祝茵茵姐找到如意郎君,洞房花烛夜之日记得请我吃喜糖,我封一个大红包给你……”
白茵茵突然走得很急,在我视线中消失。
“奇怪。”我摇头叹息。
身下的秦美纱软绵绵问:“奇怪什么。”
我俯身下去,在微喘的红嘴上吻了一口:“她为什么就不愿意像你这样,做我的情人。”
秦美纱双臂勾住我脖子:“有些女人不愿意分享老公的。”
“幸好秦美纱愿意。”我微笑道。
秦美纱幽叹:“我以前不愿意,自从被你强奸之后,我就迷上了你。”
我两眼顿时放亮:“美纱姐的意思说,如果我强奸了茵茵姐……”
秦美纱白我一眼:“你别误会我的意思,白茵茵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我还没有很了解她,冒冒失失对人家施强,万一她不妥协,后果难料,你如今可是一大家子的顶梁柱,何必呢。”
仿佛一盆冷水浇醒了我迷失,我动情道:“我错了,我听老婆的话。”
秦美纱扬起了下巴,懒洋洋地分开了双腿:“啊,插得好深……”
我爱怜地缓抽巨物:“弄完这次,你要好好休息了,店里就由小月和婷婷去照看。”
“嗯嗯嗯……”
十分钟后,我离开了海天别墅。
本想把苏强的死讯告诉秦美纱,想想还是算了,以周支农的手段,苏强多半是人间蒸发,尸骨无存,这会告诉秦美纱,岂不是透露了苏强的讯息,哪怕秦美纱不会背叛我,苏强的死讯也不能告诉她。
一夜不归,手机自然多了几十条短信留言,留言最多的自然是乔若尘,没想到,我以为最不在乎我的人,反而最在乎我,我的若若彻彻底底爱上了我,我赶紧回了短信,告诉她,我有急事,办完事就回山庄。
又查了一遍手机,很意外,孟惟依没有一条留言。
我此时最担心的就孟惟依,估计时候尚早,孟惟依还在睡觉。
我不放心,驱车前往伯顿酒店,来到孟惟依的客房,随手一拧,居然把房门拧开,我大感意外,难道孟惟依忘记扣门,可我马上就隐隐听见了有人说话。
“谁。”房里有人喊。
我只好推门进去,不禁眼热,房间里除了孟惟依,还有一位憔悴的美熟女,她不是别人,正是齐苏愚。
见到我,齐苏愚那双超大的眼睛亮起了兴奋的光芒,我慢慢走过去,将齐苏愚抱在了怀里,我吻她,脱光她的衣服,把她抱上床,用我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插入她的肉穴中,一番云雨,齐苏愚满足了,她偎依在我怀里,诉说她目前的境遇。
此时的齐苏愚已是落寞女人,她的护照已被组织没收,家里的现金,贵重饰品被查封,她的银行账户,陈子玉的银行账户,以及她丈夫的银行账户都毫无悬念地被冻结,齐苏愚还被要求随时接受组织的调查,不准离开上宁。
对齐苏愚来说,一切都如镜中水月,她已万念俱灰,昨晚刚提出了离婚要求,她丈夫同意了。
我不胜唏嘘,这结果可以预见,幸好,这不算是最坏的结果。
齐苏愚跟我说,她想要回翡翠一品的房子,我没答应,齐苏愚现在已不适合住在翡翠一品。
我当着齐苏愚的面打电话给谢东国,要他给我一套上宁最好的海景房,谢东国爽快答应,问我“御苑”怎样,我听说过“御苑”,这是五十万一平米的超级豪宅,相信齐苏愚也听过“御苑”。
挂掉电话,我柔声道:“齐姐,你觉得‘御苑’怎样,三百九十平方,全新豪华装修,没人住过,所有生活设施一应俱全,能观海,楼层分别有十一楼,十五楼,十六楼,随你挑。”
顿了顿,我接着道:“我打算让你和惟依住在一起,你们都不用担心生活问题,等会我拿两千万让你们先花着。”
心底里,除了安抚齐苏愚和孟惟依外,我还有深意,她们陈齐两家的势力依然不可小觑,在她们落难的时候安抚她们,她们自然会感激,化解矛盾不说,还争取到了她们两家的势力。
齐苏愚在抽泣,孟惟依倒来了一杯水:“妈,你说话呀。”
齐苏愚把头埋在我臂弯,哽咽道:“中翰,我什么都没了,但我还有你,对不对。”
“对。”我咧嘴一笑,把齐苏愚搬上我身体,不是我见累,是让齐苏愚把握主动,这能增强她信心,尤其是好好活下去的信心。
“哦,中翰,我爱你……”齐苏愚那丰腴的娇躯在我身上自由驰骋,忘情享受。
一旁的孟惟依感动得泪眼朦胧。
齐苏愚最终选择了‘御苑’十六楼A 座豪宅。
中午,孟惟依退掉了伯顿酒店的房间,和齐苏愚一起住进了‘御苑’豪宅。
这是对陈子玉的承诺,他是我尊重的敌人。
我没有陪齐苏愚她们,我正在回单位的途中,她们没少打电话给我,就连逛超市买日用品也要告诉我,我喜欢什么颜色的内裤也要问我,我反问她们喜欢什么颜色的车子,她们说什么颜色都喜欢。
好吧,我要这对婆媳振作下去,所以我打电话告诉周支农,让他晚饭之前,送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到“御苑”,让十六楼A 座的女人签收。
周支农一口答应,末了,他奇怪道:“中翰,若若昨晚到处找你,都找到我这里来了。”
“知道了。”
我心一紧,赶紧给乔若尘打电话,电话通了,可没人接,我急啊,连续拨了三十个电话,都提示:该用户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我深深地叹息,知道自己遇到了克星,乔若尘肯定是在报复我昨晚不接她电话,我所有的女人中,也只有乔若尘敢这样对我,我的心又酸又急,好几次想调转车头回山庄,可我得去单位处理很多事务,此时也差不多到了源景县。
由于县委书记陈子玉自杀,源景县的官场弥漫着诡谲之气,我之前与陈子玉有矛盾也是众所周知,所以,我先到县委,故作神秘地转了一圈便悄然离去,留给很多人无限的震慑,包括县常委,县委二三把手。
只有回到县纪委,我才找到“单位”的感觉,这里很少人怕我,同事都喜欢我,崇拜我,他们崇拜我的原因只有一个,我有一位极美的女朋友。
“李书记,你好意思把女朋友丢在这里大半天,你太不体贴了吧。”赵水根不知从哪个角落冒出来,兴冲冲地跟着我。
我大吃一惊,心想乔若尘竟然来到县纪委,忙问:“她在哪。”
“她帮刘秘书整理文件了一上午。”赵水根说。
我赶紧三步当两步跑到资料室,果然见到了乔若尘。
除了刘秘书,几个单位里的女士都围着乔若尘说笑,连咱们纪委的第一美女韩郁知也在场,她虽然很美,但比起脱俗的乔若尘,韩郁知只配做月亮周围的星星,我的乔若尘当然就是那月亮。
“嗨,怎么不接电话呢。”我走进了资料室。
大家纷纷客气地对我打招呼,唯独乔若尘阴郁着脸,冷冷道:“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
众人一看,知道咱们闹矛盾了,一个个互递眼色,赶紧溜走。赵水根笑嘻嘻地上来圆场:“走走走,去吃饭,我请客,林丹慕也来。”
乔若尘一听林丹慕三个字,顿时来了极大兴趣,爽快地接受了赵水根的邀请:“好啊,我肚子也饿了。”
我是满嘴的苦水没处吐,不想去也不能反对,这不能怪赵水根,他并不知道我和林丹慕依然存在暧昧。
而乔若尘聪明绝顶,她第一次见林丹慕,左分析,右分析,竟然让她看出我和林丹慕之间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乔若尘的臀部很翘,她穿着修身浅色衬衣,紧身牛仔裤,配露趾高跟凉鞋,高跟鞋很简洁,鞋跟不太高,只有六公分长,却已能令乔若尘的身高一下子达到了一百七十三公分海拔,在这个小县城里,这种高度绝对出类拔萃,有品味的人才能看出她足下那双高跟鞋是六百美金一双的香奈儿,她那十只脚趾甲显然没有涂任何颜色,天然粉雕玉琢。
我的若若轻而易举地俘获了我的心。
还是那家熟悉的大排档,我们选了一张树荫下的桌子,老板认出了我,知道我是个人物,所以上菜特快。
可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不仅如此,我还很紧张,因为林丹慕看着乔若尘,乔若尘也看着林丹慕,两人都在笑,笑得很怪。
林丹慕是一个很安静的女人,仿佛与世无争。
乔若尘也是一个安静的女人,但她的安静与林丹慕不一样。
我看得出来,乔若尘很有野心,她伤病的时候表现得很安静,那是雌伏。
伤好了,就暴露了她的野心,她现在很想控制我,控制我的目的不全是为了限制我找女人,而是想控制碧云山庄,她爱碧云山庄,她要掌控山庄的美娇娘。
连姨妈都不想控制美娇娘,乔若尘就敢想,我不得不佩服她。
十菜一汤,哪怕是大排档,这午饭也够丰盛了,赵水根有意讨好我,把大排档能弄出来的拿手菜都点了,吃得我们不亦乐乎。
吃到一半的时候,乔若尘突然“哎呀”一声,我们顿时紧张,忙问怎么了,乔若尘告诉我们,她的手机落在资料室里。
我松了一口气,觉得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不就一部手机吗,等吃完饭了回单位拿就是,就算不见了,就新买一部。
可乔若尘一脸焦愁,说手机里储存着重要东西。
“我去拿,我以我妈妈的名义保证,不会看手机里的东西。”
赵水根自告奋勇,他只能自告奋勇,四个人中,只有他去做这件事。
林丹慕没有任何吱声,她安静地吃着,眼光至少飘了我五十次。
赵水根前脚刚走,乔若尘就摸着她的小肚子叹息:“一夜寻夫,累得不行,吃饱喝足了,很想睡觉。”
林丹慕咬着筷子,除了脸没笑,其他五官都笑了,估计她认为乔若尘想做情人之间那事。
我也这么认为,便笑说:“等会到枫林宾馆开一间房,我们好好休息。”
其实,我在源景县有三处秘密据点,我不想让若若知道,因为她越知道太多,我越没自由,没准她都会一一去查看。
乔若尘脸一红,脆声道:“开房做什么,不如我们去丹慕家休息,顺便拜访。”
我一听,急了:“有没有搞错,人家也要午休的,我们去宾馆就行。”
出乎意外,林丹慕发出邀请:“不碍事,我很少午休,午休基本就是玩电脑,你们去我家休息吧。”
我见林丹慕这么说了,哪好再拒绝。乔若尘也不管赵水根还吃不吃,扬手喊:“买单。”
林丹慕的家是一室一厅的单位房,还不及我在县纪委的办公室大,房间里布置得很干净温馨,一看就知道林丹慕是热爱生活,事事勤快的女人,尽管她看起来温柔慵懒,或许单身女人都这样,我来过这房子一次,休息了片刻,不过,我看不出有其他男人待过的痕迹。
仿佛心有灵犀,乔若尘扫视了两眼屋子,淡淡说:“真的没有男人来过。”
“若若。”我朝乔若尘使了使眼色,让她别失礼。
谁知乔若尘脸色一冷,意味深长问:“怎么,我说丹慕的家没有男人来过,你不开心吗。”
我大惊,小声呵斥:“若若,你说什么呢。”
林丹慕给我们倒来两杯水,脸无异样。乔若尘撇撇小嘴,怪里怪气问林丹慕:“赵水根来过这里吗。”
“他来过,拿花,拿东西来给我,最多喝了一杯茶就走。”
林丹慕平静回答,她比乔若尘年长,我不禁微怒:“若若,你在干什么,人家林丹慕的私事与你何干。”
乔若尘冷哼:“与你有关。”
“我……”
乔若尘缓缓坐在一张椅子上,目光冰冷地看着我:“昨晚我到处找你李中翰,找来找去,找到了县里来,我以为你和林丹慕偷偷在一起,我就找到这里,结果我错了,你不在这里,我只好在这间屋子住下,和林丹慕聊了一晚上,她什么都告诉我了,包括你曾经在这里睡过一次觉,你还送了一条很漂亮的钻石项链给她,有这回事吗。”
我头大了,原来她们两人已聊过,聊了一晚,我的妈呀,这乔若尘够可怕的。
乔若尘秀眉轻挑,讥讽道:“难得你对林丹慕这么漂亮的女人坐怀不乱,你们始终没有发生关系,我倒是小瞧了你的定力。”
我气得吞咽了一把唾沫,尴尬道:“我当她是朋友。”
“可人家不止当你是朋友。”乔若尘厉声说。
我看了看沉默中林丹慕,不由得酸溜溜:“赵水根很喜欢林丹慕,他已经在追求林丹慕了。”
乔若尘哼了哼:“本来林丹慕是打算接受赵水根的,于是,她观察赵水根,跟踪赵水根,了解赵水根,可惜,赵水根表面老实,实际上他有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赵水根经常到上宁跟这个女人幽会。”
我大吃一惊,心里惊叹女人的厉害,这林丹慕文文静静,却不声不响就抓到了赵水根的把柄,若是敌人,那赵水根岂不是栽了,他栽了,我岂不是很危险,心中一凛,我又暗暗庆幸,庆幸发现得早,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乔若尘见我沉默不语,更是盛气凌人:“李中翰,你别装蒜了,我现在很严肃的问你,你喜欢林丹慕吗。”
我苦笑不已。
这时,林丹慕意外地帮腔:“若若,你这样问他,他怎么回答,哎,我看得出,他很爱你。”
我心中一阵热血,反正乔若尘什么都知道了,我索性承认:“是很难回答,但我还是要回答,我喜欢丹慕。”
林丹慕两眼一亮。乔若尘秀眉微蹙:“她今晚就要献身给胡大成了,你愿意吗。”
“什么?”犹如晴天霹雳,我朝林丹慕怒目圆睁:“这是真的么,是他逼你的么,如果是他逼你,我让他粉身碎骨。”
乔若尘翘起美人腿,讥笑道:“这么生气,真情流露哦。”
林丹慕黯然:“不是他逼我,是我自愿,我总不能守着处女又过一年,把处女给他,也算是报答他对我的养育之恩。”
我长长地叹息:“丹慕,你这是何苦,你可以把处女留给你喜欢的人。”
林丹慕撇撇嘴,白了我一眼:“他不要。”
乔若尘接话道:“林丹慕喜欢的人不是赵水根,更不是胡大成。”
我左看看,右看看,苦着脸问:“你们到底想我怎样。”
林丹慕把目光投向乔若尘。
乔若尘端了端身姿,老气横秋道:“我不忍心林丹慕把处女给她不喜欢的男人,你和她到卧室去吧,该怎么做,你李中翰心里有数。”
我乐了,特别是乔若尘那副娇滴滴硬装成老气横秋的样子,我又佩服,又想笑,给这么一个小我近十年的小女孩教训,我竟然不觉得荒唐。
那林丹慕见我犹豫,怕我不答应似乎,急忙道:“不会有麻烦的,我不缠你。”
我坐了下来,坐在一个很卡通情趣的红色小沙发上,思索了片刻,严肃了起来:“我有三个条件,第一,你是处女的话,以后就不能再跟赵水根了。”
林丹慕猛点头:“当然,我对他没动过心。”
“也不能跟别的男人。”
林丹慕轻声道:“我不会跟别的男人,要跟我早跟了,但我必须要有自己的孩子,我和你的孩子。”
“你先委屈几年,以后我法子把你接进山庄。”
我同意了林丹慕的要求,这要求一点不过份,至于要委屈林丹慕多少年,就看乔若尘了,她一手促成我和林丹慕,估计她有她想法。
“好。”林丹慕爽快答应。
“你同意吗?”我柔声问乔若尘,她冷冷道:“同意,跟我想的差不多。”
我尴尬问:“非要今天吗。”
“是的。”乔若尘一点都不含糊,我奇怪了,问为什么。
乔若尘突然站起,腰肢一晃,变戏法似地拿出了一把锋利的柳叶刀,恶狠狠道:“我要亲眼看看林丹慕是不是处女,如果她不是,那一切全是谎言,我会马上杀了她,没有人能阻止,如果你李中翰阻止,我就自杀。”
气氛瞬间紧张。
我目瞪口呆,好半天才柔声说:“那还不如去医院检查更准确,更省事。”
乔若尘冷冷道:“不省事,如果她是处女,我就原谅她,原谅你们,我愿成人之美。”
我不由得笑了出来,对乔若尘不得不佩服,确实如她所言,只有检查出林丹慕是处女,她乔若尘才相信我和林丹慕之间只有情谊,没有私情,只不过,她一个十九岁女孩不应这么极端。
“乔若尘,你好厉害,我不怕你,但我感谢你。”
林丹慕不是虚言,她出入境管理处也算是警察,轻易不会被一个小女孩吓唬,但此时的林丹慕已是满脸春风,一双迷人的眼睛正羞涩地看着我。
我苦笑道:“丹慕,你的第一次肯定不会浪漫。”
林丹慕坚毅回答:“我不在乎,以后你补回浪漫就是。”
在乔若尘表情古怪地注视下,我脱去了衣服,露出那支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
林丹慕羞得卷缩在床上,她也脱光了衣服,肤白滑肌,浑圆的屁股对着我,几缕阴毛延伸至股间,我陡然兴奋,爬上了床,把林丹慕的娇躯扳转,赫然见到了阴毛浓密的阴部和两只酥乳。
林丹慕娇羞着闭上了双眼,娇美万千,两只酥乳的个头不能跟乔若尘比,却也不算小。
滑稽的是,这种旖旎的场面,一旁观看的乔若尘竟然还拿着刀子,我瞪了她一眼,缓缓掰开了林丹慕的双腿,跪在她双腿间。
啊,林丹慕的阴毛不是一般的浓密,她发现我在看她的阴部,羞得用手去遮掩,这雪白小玉手又怎能掩盖全部,我温柔地拉开她的小玉手,用我的大手替代,覆盖,手里一团柔软,我温柔地摩挲着那片阴毛。
“嗯。”林丹慕羞得满脸飞红。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巨物已压在浓密之中,林丹慕娇躯微颤,声音微颤:“不后悔。”
我瞄了一眼乔若尘,揶揄道:“不要怕这小弟弟,若若最喜欢它了。”
林丹慕“扑哧”一笑,有些僵硬的双腿放松了许多。乔若尘羞怒:“你把我扯进去做什么,做你们的事。”
双手撑着林丹慕的身体两侧,我柔声道:“要进去了。”
“嗯。”
腰腹一挺,巨物撑开林丹慕的肉穴,徐徐插入,林丹慕双手抱住我胳膊,一声不吭。
我知道她很痛,我再次提醒她:“后悔还来得及。”
这话只不过是打趣而已,现在纵然林丹慕后悔,我箭在弦上,不得不插。
“不后悔,啊……”林丹慕还是叫了出来,没有一个处女跟我第一次做爱的时候不叫,处女的阴道,又怎能轻松纳入如此粗壮的巨物呢。
我继续前进,林丹慕的指甲刺入了我臂肌,我还是继续前进,烫热的阴道被巨物撑开,终于,我抵达了终点,可巨物还有一小截在外边,我发狠一挺,全部都插入,林丹慕尖叫,红唇几乎咬破。
突然,我手机滴滴响起,乔若尘拿起一看,把手机递来,我马上接通,手机那头传来赵水根焦急的声音:“李书记,我把整座纪委大楼都找了个遍,又问了很多人,都找不到你女朋友的手机。”
“找不到就算了,你忙你的吧,我们送丹慕回家了,等会我就回上宁,有事给我电话。”
“好的,李书记一路平安。”
挂掉电话,我缓缓拔出了巨物,乔若尘目光如电,看清楚了巨物上那斑斑殷红,她似乎松了一口气,我和林丹慕何尝不是放了心,若没有处女血,天知道这个乔若尘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
“很疼吧,出血不少,你好好休息,别着凉,这几天不要上班了。”我关切道。
林丹慕点点头,我拉过一张薄毯盖在她的身上,她本来苍白的脸蛋一下子有了红晕,娇羞之色令我心动。
“丹慕姐,那你就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
乔若尘的话有点不近人情,刚破了林丹慕的处,就马上离开,似乎太残忍了。
不过,林丹慕丝毫不介意,她拉住乔若尘的小手,轻声说:“乔若尘,谢谢你。”
乔若尘淡淡一笑,拉着我的手离去。
我于心不忍,快到门口了又折返卧室,在林丹慕的脸蛋和嘴唇上各吻了一下才离去,脑子里深深记忆下了林丹慕的嫣笑。
宝马750 飞驰在高速路上。
我闭着嘴,一言不发,明眼人能看出我生气了。
乔若尘终于忍不住问:“你昨晚去哪了。”
我冷冷道:“让我操一下,我就告诉你。”
我原以为我这句话能令乔若尘闭嘴,谁知,我听到了娇滴滴的回答:“好啊。”
高速路的减速区里,宝马750 打着闪灯停下。
我拉着乔若尘走入路旁的灌木丛,选了一个较隐蔽的地方,让她撅臀扶树,把屁股翘起来,正要脱去她的紧身牛仔裤,她意外地从后臀处拉开了一道长拉链,露出了股沟和阴部,黑色性感小蕾丝跃入眼帘。
我顿时醒悟,这就是乔若尘准备好应付我需要的开裆拉链,裤裆几乎全部打开,方便我插入。
我狂喜不已,掏出肿胀巨物,从乔若尘臀后的牛仔裤开裆处插入,一举插入了紧窄的嫩穴中,那嫩肉凹陷进去,我毫不停留,一直捅插到底,舒服得我几乎要尖叫,可我不是女人,我不会尖叫,我低吼着贴紧小翘臀,一口咬住乔若尘的秀发,双手穿过她的双肋,捏住了她的高耸胸脯,隔着衣物也要狠狠地搓揉,宣泄我如山的欲火。
“啊。”乔若尘可是尖叫了,我像头饿狼般咬她,用大龟头碾磨她的花心,凌虐感是如此强烈,兽性如火山爆发:“告诉我,为什么这样做。”
乔若尘知道我问什么,她娇哼着,呻吟着,没有丝毫怯怕:“如果下一次我再找不到你,你就等着我的报复。”
我大怒:“你不怕我报复你。”
乔若尘倔强道:“不怕,最多就是操我,你还能对我报复什么。”
我爆发了,巨物疯狂抽插:“那我就操你,操死你这个烂货,你这个贱女人。”
“呜哇,好粗。”
乔若尘压低小蛮腰,撅高翘臀,竟然与我大打对攻,我插她嫩穴,她吞吐我巨物,我们的性器官是双倍摩擦,她这么野性,就不怕我捅烂她的下体吗。
我问乔若尘,有没有担心我操烂你的嫩逼,操臭她的浪穴。
我乱说下流话,很希望能激怒乔若尘,可她一点都不生气,回头白了我一眼,扭腰迎合我,我一把揪住她秀发,更加粗暴地抽插。
“啊,别扯我头发。”乔若尘乱扭身子,摇晃的小树落下了树叶,可见撞击多么剧烈。
我继续揪住她的秀发,继续抽插,不停抽插:“这不是扯,这叫揪,就像揪住马绳一样,你现在不是一匹母马么,我操烂你这匹发情母马。”
“啊,你变态。”
“对你就要表态。”爱液湿透了我的裤裆,灌木丛里喧嚣着疯狂的做爱声,乔若尘浪叫:“变态不要停……”
“我不会停的,你求我,我也不会停。”
我恶狠狠地摩擦我的巨物,用紧窄的阴道来摩擦,一遍又一遍地摩擦,我告诉乔若尘,我的巨物还有处女血,林丹慕的处女血。
乔若尘急喘:“你会不会也这样干林丹慕,她比我高,她更像母马。”
我心想,我当然会狠狠地干林丹慕,但此时此刻,我只想干这个小妖精,我喘息了,抱着乔若尘的翘臀,忘情喘息:“哦,我的若若,我爱你,我爱死你了。”
乔若尘呜咽:“我昨晚就想找你做爱,找不到你,妈妈也想你,凯瑟琳也想你,你不接我电话,你讨厌……”
我浑身热血沸腾,我辜负了她们母女的期待,麻痒袭来,我陷入了失魂落魄的状态,积攒了一晚上的精液必须要射出来了,我双手用力搓着乔若尘衬衣里的双乳,卑微认错:“对不起,我以后一定让你能找到我,别生气了,我要射了。”
如火如荼的交媾很容易高潮,乔若尘娇吟漫天:“我好像也要来了,用力,用力操我。”
最喜欢姨妈和乔若尘说“操”字,女人偶尔说脏话能激起男人的欲望,我欲望太足了,啪啪声响彻灌木丛,精液疯狂灌入乔若尘的子宫。
回到车上,宝马重新驶上高速路。
放好了高跟鞋,软绵绵的乔若尘带着浓浓春意,睁着明亮的大眼睛,横躺在副座上,头靠着车门,一条腿搭在我肚子上,一条腿搭在我肩膀。
这是一个违反交通规则的姿势,坐在副座上的人不但要端坐好,还要系好安全带。
可乔若尘不管这些,她很野性,像她母亲那样野性,她的那只绝美的玉足大胆地撩拨着我的耳朵脸颊,不时伸到我嘴边,我想责斥她,只是那玉足太过吸引我,我一张嘴就能叼住这只香嫩可口的玉足。
回家的一路上,我几乎都在叼着她的玉足,吮吸她的脚趾头,即使过红绿灯,即使在交警的注视下,我们也不收敛。
交警之所以不敢拦我的车,是因为我有武警车牌。
太阳西落。
碧云山庄的美娇娘纷纷出动,都到娘娘江里戏水,她们像热爱我一样热爱娘娘江,我狂摁喇叭,告诉美娇娘,我回来了。
乔若尘鬼精灵,车一停稳,她便溜得无影无踪。而第一个高高兴兴来找我的小美人,绝不会是小君,我猜想是黄鹂和凯瑟琳。
果然没猜错,可爱的黄鹂像兔子一般跑来,可惜她差了凯瑟琳一步,黄鹂见到我时,身穿橘黄色性感比基尼的凯瑟琳已半个身子钻入车窗,与我热吻了。
黄鹂只好干瞪眼,她身旁,围着几条活蹦乱跳的牧羊犬。
“中翰哥哥,我不是来吻你的,我是来问你今晚想吃什么。”
黄鹂用羡慕的眼神看凯瑟琳撅在车子外的翘臀,这是我们碧云山庄最青春,最挺翘的美臀,无人能及。
但黄鹂也有娇小可爱的屁股,下了车,我把黄鹂轻揽入怀,捏着她的小屁股坏笑:“我想吃你。”
黄鹂挣脱我的搂抱,羞羞道:“凯瑟琳姐姐更好吃。”
“咯咯。”凯瑟琳娇笑,娇媚动人。
我做出一副色迷迷的表情:“我要吃黄鹂的屁眼眼。”
黄鹂的脸色顿时大变,赶紧对我摇手:“我不跟你说了,你考虑凯瑟琳姐姐的屁眼儿吧。”说完,贼笑中像兔子般跑开。
凯瑟琳搂着我脖子,娇躯上还有水珠,她眨动湛蓝眼眸,娇羞问:“我给你吃屁眼眼,你吃不吃。”
我大乐,猛点头:“现在就想吃。”
凯瑟琳咯咯娇笑,笑得很动人,她把我顶在车门上,一转身背对我,翘臀撅起,将圆润雪白的比基尼翘臀压在我裤裆上,很大胆地摩擦。
我欲火大盛,之前被乔若尘的玉足弄得巨物肿胀,这会哪能受得了凯瑟琳的挑逗,巨物掏出,拨开比基尼,一举插入了粉红的嫩穴中。
娇吟似乎划过了娘娘江,凯瑟琳迎着江风,远眺夕阳,很优美地后挺翘臀,将巨物全部吞没殆尽,双足微踮,抓起我的双手放在丰满的乳房上,随即耸动。
我立马迎合,激情如干柴烈火般燃烧。
“啊,你昨晚去哪了,我和妈妈,还有若若,打算跟你做这事,可怎么打你电话,你都不接,你是不是跟外边的女人在一起了。”
耸动中的凯瑟琳单纯可爱,我将她的双乳从比基尼拉出,又搓又捏:“我……我加班。”
凯瑟琳娇喘道:“我也说你工作忙,可若若不信,非要去找你,你如果骗我的话,我明天回法国咯。”
我既不忍心骗可爱的凯瑟琳,更不想说实话。
正为难,姨妈突然袅袅驾到,一身华丽黑灰色晚装打扮,美得天地失色,她正抓弄着耳环,还替我说了话:“中翰他昨晚真的加班,别疑神疑鬼的。”
“姨妈。”凯瑟琳娇羞,急忙拉下比基尼,遮住双乳。
姨妈白了她一眼:“什么姨妈,姨妈的,喊妈不顺口么。”
凯瑟琳赶紧改口:“妈。”
我纳闷:“妈,你这么隆重打扮,是去哪?”
姨妈瞄了瞄我和凯瑟琳的交合处,催促说:“你快点弄吧,弄完了洗个澡换件衣服,跟我出去见见你从丹麦回来的小姨。”
“小姨?”我大吃一惊,忘记了抽插,忙问:“我到现在才知道我还有个小姨,不知我还有多少个小姨,或姨娘,为什么不请她来我们家。”
姨妈忍俊不禁:“你就一个小姨,她是妈妈的亲妹妹,在外国待了很久,不习惯一回来就登门,再说了,她是不是你小姨,我还不确定。”
不确定?这话什么意思,连凯瑟琳都愣住了,我还想细问,姨妈已经转身离去,还没穿高跟鞋,她的肥臀就扭得很好看。
“妈。”一路上,我欲言又止,想问吧,姨妈又在沉思,也不知道她想些什么。
“专心开好车,别胡思乱想。”姨妈瞪了我一眼。
我眼珠一转,采取迂回试探战术:“我是向你汇报一个事,陈子玉的妈妈和他的妻子已经安置好,我给她们在‘御苑’买了一套房子。”
姨妈略一思索,淡淡道:“做得好,能否争取她们支持你不好说,但能转移她们对你仇恨,这钱还是花得值,不过,你别跟人家有牵扯。”
我赶紧敷衍:“没有牵扯,我个人的话,纯属可怜她们。”
姨妈又陷入了沉默,我的迂回战术没起作用,一计不成,我再来一计,瞄了瞄观后镜,我夸赞道:“妈,今晚你好漂亮,你越来越会打扮了,丝袜很特别。”
姨妈白了我一眼:“别哄我,等会见到你小姨,你记得亲热点,按家乡习俗,你喊她一声姨娘,让她有归属感,她好像还没结婚,孤零零一人,挺可怜的。”
“知道了。”
我坏笑,终于扯上了小姨,我忽然觉得姨妈还有很多秘密,她的家人,我外公外婆,我全一无所知,冷不丁地我就多了个小姨,说不准过几天我又有了个舅母,婶婶,姑姑,姑丈……
“小姨叫什么。”我好奇问。
“林玉兰。”
我一听这名字挺普通,心想姨妈如此绝色,她的妹妹不会差到哪里去,我朝观后镜挤了挤眼,嘴甜道:“妈妈这么漂亮,咱小姨应该也是大美女了。”
姨妈轻叹:“美不美,我也不知,我们好久没见了,我也不知道她现在长啥模样,以前嘛……还不错。”
前方路口有个红灯,我停下车,乘机回头欣赏美丽贵气的姨妈,黑色晚装下,她的一对黑丝美腿令我心儿噗通噗通乱跳。
姨妈被我看得浑身不自在,满脸羞红,没等绿灯亮,她就大声催促我开车。
我乞求道:“对了,妈,你这双丝袜千万别洗,一定要留给我。”
姨妈气得无法再忍,玉臂伸来,我耳朵顿时刺疼,耳边是姨妈的嗔骂:“你就这么好色,你少色点不舒服吗,我拧死你,我拧死你……”
我哈哈大笑,似乎姨妈的黑色丝袜就在我面前,不知今晚她穿的是普通的长筒丝袜,还是吊带丝袜,亦或者是连裤丝袜,哎,光想想,就硬得不行。
靠海边有一家高级海鲜酒楼,与我素未谋面的小姨就约母亲在这里见面,这里竟然离“御苑”不远,我想到了孟惟依和齐苏愚,她们应该满意那套价值两亿的豪宅。
停好车,我绅士般地引领姨妈下车,她已成了名副其实的贵妇,梳着整齐的包髻,带着全套钻石首饰,全身珠光宝气,手里拿高级手包,那褶褶闪光的钻戒足有五克拉,举手投足之间有一股平常妇人难以企及的气质,她就像明星般闪耀,她让这家高级酒楼蓬荜生辉。
带路的酒楼咨客小姐亲切问是什么包厢,姨妈道:“玉兰厅。”
我一愣,心想这么巧,顿时诗兴大发,在姨妈的耳边小声念:“林家姐妹美成双,我竟不知有姨娘,要猜花名落谁手,香君一笑折玉兰。”
姨妈芳心大悦,却给我大泼冷水:“不押韵,平仄也不对。”
我牙痒痒的,好想拧一拧姨妈的大肥臀。
到了玉兰厅,咨客小姐推开了包厢门,我跟随姨妈走了进去,包厢里端坐着一位美艳少妇,只听姨妈扬声喊:“茵茵。”
“姐。”美艳少妇站起跑来,与姨妈热烈拥抱。
我愣住了,眼珠子就挂在眼眶外,差一点没昏倒,眼前这位’小姨‘,我昨晚在秦美纱的海天别墅里有见过,今早也见过,她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白茵茵。
姨妈回头,见我目瞪口呆,不禁娇嗔:“中翰,愣着干啥,快喊小姨。”
我瞪着眼前这位美少妇,犹豫了半天,结结巴巴道:“姨娘。”
我心生奇怪,问母亲为何称呼姨娘为“茵茵”,母亲告诉我,林玉兰有个小名,叫“茵茵”,我豁然明白林玉兰为何叫“白茵茵”了,估计是她喜欢白玉兰,玉兰花多为白色,她的小名叫“茵茵”,所以才有了白茵茵之名,或许也可以叫她“白玉兰”。
我心旷神怡,对这位小姨的好感骤增,她向我眨了眨迷人的狭长凤眼,嗲声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心乱如麻,既然她假装不认识我,我也跟着假装不认识她,恭敬回答道:“我叫李中翰,中央的中,翰林的翰。”
林玉兰露齿嫣笑:“很帅。”
姨妈飘我一眼,撇撇小嘴:“一般般。”
我热血在沸腾,眼前这位小姨娘美丽绝伦,性感绝伦,仿佛约好似的,她也穿着一袭紧身的黑色晚装,同样华丽,同样珠光宝气,不同的是,这位小姨更大胆,她没有粘乳贴,所以晚装里的胸部摇荡得很真实,一眼就知道是真空,在国外待久了,穿着打扮自然更开放。
我禁不住夸赞:“玉兰姨娘好漂亮。”
“比起你妈妈呢?”林玉兰吃吃娇笑,故意挺高胸部。
姨妈脸色微变,我恭维道:“玉兰姨娘比我妈妈更漂亮。”
“咯咯。”林玉兰放声大笑:“听你这么说,我开心得要爆炸……”
姨妈笑眯眯转身,对我说了一句唇语:“你今晚别想要丝袜了。”
我愕然。
上了菜,两位大美人都吃得很少,聊得很多,就我一个人在那大快朵颐。
从她们的聊天中,我才知道这位美艳小姨在我没出生之前,就已经移居国外。
先是比利时,然后是丹麦,她和姨妈之间极少联系,别说我不知道有这位小姨,就连我父亲也没见过林玉兰。
听姨妈说,很多年前,她出国执行任务时,曾经找过林玉兰这位亲妹妹,可惜阴差阳错,林玉兰意外回国了,缘铿一面。
等姨妈回国了,因为工作上和身份上的原因,她不能再见自己的小姨。
说来好笑,姨妈和玉兰姨妈之间的联系方式,竟然是通过“传呼机”,“传呼机”停止服务后,她们就彻底失去了联系,直到今天,林玉兰给姨妈打电话时,姨妈还不能完全肯定是林玉兰本人。
可我心里还有很多疑问,姨妈和小姨之间的关系为何这么冷淡,几十年不见,这是何等残忍,她们之间肯定有我所不知道的秘密。
再则,林玉兰现在用的是白茵茵这个名字,她昨晚易容了姨妈的模样,显然,林玉兰知道我是她姐姐的儿子,但小姨依然挑逗我,甚至用身体勾引我,这又是为何,难道她不害怕被姨妈知道吗。
诸多我感兴趣的疑问,我尤其想知道为何林玉兰还保持处女身,为何姨妈是白虎,她妹妹却是白狐,一个没毛,一个长白毛,还有尾巴,这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玉兰,你打算住下了?”姨妈淡淡问。
“是的,不走了。”林玉兰微微颔首,狭长凤眼飘了我一下。
出乎意料,姨妈不仅没有邀请玉兰姨妈到碧云山庄,还有劝离的意思:“我看,玉兰你还是到处走走好。”
我自然不舍这位美艳小姨,不解道:“妈,玉兰姨娘打算住下,你怎么建议她到处走走呢。”
姨妈拿起一杯热茶浅尝:“你不知道,你的玉兰姨娘有远大理想,她要找到属于她的真爱,窝在一个地,又怎能找到呢。”
林玉兰露出了迷人的微笑:“我找到了,所以才住下。”
姨妈一愣,皮笑肉不笑道:“恭喜你,哪天让我这个做姐姐的看一看你真命天子。”
林玉兰的凤眼顿时大放异彩:“一定让姐姐一饱眼福。”
吃了几口菜,姨妈放下筷子,幽幽一叹:“他们还好吧。”
我的心咯噔一下,表面上装着吃东西,实则竖起耳朵倾听。
林玉兰优雅地打开手包,拿出一张卡片放在姨妈面前:“这是他们的电话,你想给他们打电话就打。”
姨妈看都没看卡片,淡淡道:“这是他们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林玉兰莞尔:“是我的意思,但我知道,他们内心很希望听到你的声音。”
姨妈冷笑:“我不打。”林玉兰脸色微变。
我忍不住插话:“谁啊。”
姨妈瞪我一眼:“你少啰嗦,吃你的东西。”
我敢吱声,匆匆吃了个饱,觉得该给姨妈和小姨单独相处的空间,于是,找了个上洗手间借口,离开了包厢,在这里家海鲜酒楼闲逛,觉得这里离“御苑”很近,我拿起手机,拨打了孟惟依的电话,想问问她吃饭了没有,想知道她们喜欢不喜欢新房子。
电话通了,有点小吵杂,我问孟惟依在哪里,她说在外面吃海鲜,我也告诉她我在吃海鲜,她说就在“御苑”附近,我也说自己在“御苑”附近,孟惟依兴奋地问我在哪,我刚说出海鲜酒楼的名字,手机就传来了尖叫,身旁一间包厢突然打开,巧不巧,孟惟依拿着手机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