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督导员却冷冷地吩咐道:“滑轮,再调高一点。”
沈冰清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滑轮再调高,她如果不是结结实实地“坐”在绳子上,就只能往旁边摔倒了。
可是在调教室里摔倒,是要受罚的。
沈冰清死命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一点声音,随着滑轮的调整,身体一点点地坐实在了绳子上。
督导员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就转过了脸,不再理会两个男老师的工作。
两个老师在她胸前的银链子上挂了两只硕大的铃铛,她两只奶子已经被勒得紫涨不堪,铃铛本身又有一定重量,这样一来,沈冰清只觉得两只乳头都要被扯下来了。
整理停当,老师给她嘴里塞了口球。其中一人拿出散皮鞭,开始在沈冰清的身体各处抽打起来。
沈冰清每挨一下,身体就一阵颤抖,尤其是那两只早就肿胀的不成样子的奶子,挨上鞭子时,更是疼痛难耐,却又有奇异地淫痒贯穿全身。
沈冰清仿佛过电一样地不住抖着,两只铃铛也响起来。
另一个男老师则开始操作滑轮,卡在沈冰清阴部的绳索开始随着滑轮缓缓移动。
沈冰清为了不至跌倒,只能配合着绳子移动的规律,尽力踮起脚尖,让绳结通过下体。
可是因为原本滑轮就调置的很高,她费劲力气抬高一点点,只能立刻回落以保持平衡。
这种原地走绳的方式,被学院称作踏步机。
又因为旁边有人拿皮鞭抽打,让被调教之人保持全身的敏感和步伐的协调,这样一来踏步机上的人就好像拉磨的驴一样,所以上踏步机又被叫做“赶母驴”。
当然,这种刑具,只有女学生才能享用,男同学是有另外特有的东西的。
沈冰清也不是第一次上踏步机做母驴了,所以在掌握平衡上还是有一点点小心得的。只不过皮鞭抽打在身上,却勾起了她十分不好的回忆。
以前总是被沈千溪鞭打得遍体鳞伤,沈冰清天然地十分畏惧鞭打,所以每次鞭子落下时她都会下意识地想要躲开。
她的这种反应,不出意料地引起了督导员的注意,因为铃铛发出的声音很不协调,他特意观察了一下沈冰清的情况。
发现她会下意识地躲避鞭子,不由得皱眉起身。
督导员接过男老师的鞭子,看着沈冰清惊恐的眼神,甩开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她两只奶子上。
“骚货,你的老师没教过你,挨鞭子的时候不许躲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