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下午,快要下班的时候,许思恒不期而然喝了一碗浓浓的鸡汤:手机上收到了一条短信,发信人竟是曾经的相亲对象——小王警官,短信内容:所有问题,最终都是时间问题。
许思恒苦笑,没想到自己也成为了让别人同情的对象,思量再三,尝试了几次,最后还是简单回了个“谢谢”。
晚上有一个不是很重要的应酬,他心不在焉,胡乱应付差事,回到家时,已经快到十一点了。
娘俩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徐娇已经洗过澡,没穿那件真丝睡裙,但也不是之前的厚厚的让人欲念全无的那套,而是中规中矩的长袖睡衣睡裤,暖暖的粉色,上面是可爱的卡通图案。
看到老公回来,徐娇跳起来,跑到男人身前,皱着鼻子闻闻许思恒身上的酒气,去厨房拿了一杯酸奶给许思恒醒酒养胃。
电视没什么意思,主持人和嘉宾尬聊着,生硬地开着生硬的玩笑。
很快徐娇就嚷嚷着困了,回房间睡觉去了。
许思恒也起身,去卫生间洗漱。
卫生间和他们的睡房分别在客厅的两侧,互不影响。
许思恒站在洗脸池前,从身前的镜子里,看着卫生间的门开了,然后岳母安丽娟走了进来,他吃惊的差一点把嘴里的牙膏泡沫咽下去。
更让他吃惊的是安丽娟的表情,准确地说是平静的没有表情。
妇人平淡地指了一下旁边的马桶说道,你坐下。
许思恒不明所以,潦草地漱了一下口,放下马桶盖,呆呆地坐在上面。
妇人蹲到旁边,伸手就去解男人的裤腰带,平静自然的像解自己的一样。
许思恒一把抓住妇人的手腕:“妈,你要干什么?”是女婿对丈母娘的口吻。
“我帮你一下。”也是丈母娘对女婿的口吻。
许思恒抓着妇人的手腕,一脸狐疑地望着她,他已经品出岳母平淡语气下掩藏的气愤,稍一思量,大概猜出来是怎么回事。
岳母应该是在生他周日凌晨差一点和娇娇做爱的气。
那个迷迷糊糊之中,只差临门一脚的缠绵,在最后的关键时刻,徐娇一吓而醒,并且又勾起了她内心的伤痛。
周日一整天,许思恒都不在家。
公司对世界各地的驻外机构,进行一个技术升级的轮训,那天他在公司,从早到晚,忙了一天。
不过以他对徐娇的了解,她不会主动对自己的妈妈说什么。
大概是安丽娟看出来了,或者是从徐娇那个闷葫芦的嘴里抠问出来一二句,她自己发挥想象,拼凑出了一个事情的大概。
许思恒宁愿徐娇能够原原本本地向自己的妈妈讲述事情的经过,现在这样,安丽娟不知道会把自己想像成什么样呢!
此时许思恒的心中,苦涩酸甜,五味杂陈。
苦涩当然是因为徐娇,而酸甜却是因为安丽娟。
那是一种稍稍有点甜的酸。
因为安丽娟的气愤中,细细品味的话,实际上是有一点女人冲着自己的男人耍小性子的意味在其中。
而且生气了就过来解裤腰带,也说明对两人当下关系的认可。
许思恒仍然抓着妇人的手腕,急急地低声说道:“我能控制好自己,那天晚上娇娇她也……,反正以后我会控制住自己的。”
安丽娟挣脱开男人,往后一点,背靠着墙,双手抱头,坐在地上。
最初的冲动过后,她甚至有一点害怕。
自己这是在干什么,难道真的是因为娇娇而生气吗?
是因为她自己不顾身份,两次出手相帮,此时感觉到了背叛吗?
或者最吓人的,难道是她吃醋了吗?
原来周日上午,安丽娟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徐娇还躺在床上。
其状态,一看就是有问题。
小心翼翼的问了几句,徐娇什么都不说。
不得已,安丽娟问,是不是小许欺负你了。
听了这话,徐娇小屁股狠狠地一蹶,身子一扭,转过身去,不理妈妈。
性感的真丝睡裙已经团的皱巴巴的,撘在屁股上,俏生生的大腿和臀部连接处的优美弧线,裸露在空气中,引人遐思。
如此情景,已经说明了很多事情。
女儿肯定是想要克服自己的心里障碍,回复到正常的生活状态中去,而且这种努力也肯定是没有成功。
但是两人是如何努力的,做到了何种程度,却是不得而知。
鉴于女儿的状态,安丽娟理所当然的责怪上了许思恒,实际上仅从娇娇性感的睡裙,也可以知道,男人也是有一点冤枉的。
“娇娇什么时候才能好呀。”妇人以手拍头,沮丧地说,好像只要徐娇好起来,就解开了眼下的所有困惑。
许思恒挪到妇人身前,用两只手把她的手握在手心,“别着急,娇娇已经好了很多了。”
他可以感觉到正握着的手背,在好几个指关节处,都有硬硬的突起,他知道这一定是从事足疗行业的职业病,于是又把手握紧了一些,接着说:“周六我们看电影的时候,我都是一直摸着她的乳房的。”
妇人脸一红,要把手抽出去。许思恒更紧地握着,含笑望着妇人。
“要我帮你一下吗?”安丽娟低着头,轻声问道。
“要。”毫不含糊的回答。
“现在就想要吗?”这次是抬起头,望着许思恒,认真地确认。
许思恒发现,就像现在这样,岳母安丽娟带给他的经常是感动,由感动而生敬重,如果说他现在已经产生了男女之间的喜爱之情的话,那也是产生在敬重基础上的。
他于是认真说道,妈,我没事,我还是回房间陪着娇娇吧。
又握了一下手,站起身来,离开卫生间的时候,又犹犹豫豫地说,妈,你要是,嗯,有什么……事情,也要和我说。
许思恒穿着衬裤,躺到床上。
睡的迷迷糊糊的徐娇拱到他的怀里,抱过他的胳膊,含混不清的说了一句,老公,对不起。
许思恒侧过身去,轻拍了两下妻子的翘臀,然后在妻子的后脑勺儿轻轻一吻。
徐娇那顺滑的发丝在他的唇间掠过,让他倍感舒服。
安丽娟仍然坐在卫生间地上,心情复杂。
男人离开时说的充满关切的话,惊醒了她,让她意识到,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正在发生变化,她已经爱上了他,而他也很有可能和她一样。
一直以来,她就是“58号”或者“技师66号”,最好的情况也就是一声“安姐”。
已经好久好久,没有人发自内心的关心她。
她知道自己并不难看,甚至可以说有一些吸引力。
刚开始打工时,也曾发生过几次露水姻缘。
来做按摩的老板,可能是喜欢熟女款吧,也曾有几个试图和她交往。
可是逐渐地,这些关系仅仅是让她认识了社会的现实,还有人心的叵测,她早已把自己的心封闭起来,只是努力的干活,努力的赚钱。
和女儿的再次重逢,开始让她感觉到了温暖。
当徐娇激动的满面绯红,向她讲述当年自己是怎样把那个97元2角8分的工资卡推到许思恒面前的时候,安丽娟衷心的为女儿感到幸福,也对女婿许思恒充满了好感。
对于这次女儿的意外,以及她自己荒唐的帮忙,许思恒所表现出来的担当和谦抑,首先赢得了她的信任,解除了她的负担,逐渐的,自己也陷了进来。
安丽娟坐在那里,心里向自己保证,一旦那小夫妻克服了眼前的困难,生活回到了正常的轨道,她就马上离开。
……
接下来的几天,三个人相处的和谐而且愉快。
主要是徐娇进步很大——再没有那种突然发愣,或者是独自一人沉思的状况,大家在一起嘻嘻哈哈时,也不必刻意地避开什么话题。
当然睡觉的时候,许思恒还是穿着衬裤,不忍心因为过于激进,再次撕开妻子的伤疤。
毕竟夫妻相处这么多年,不会说已经把球盘带到大门前了,最后才发现临门一脚还不到施展的时机吧。
可但是,能够相处和谐愉快的更主要原因,其实是因为发生在许思恒和安丽娟之间的化学作用。
认识到这一点,可能会让很多人感觉到不舒服。
可是,人性的美好也好,人性的丑恶也罢,事实就是这样的。
他们二人现在正处在类似有事没事都要感情饱满地“啊”一下,叫一声“天好蓝啊!”的阶段。
许思恒是能推的应酬就推,下了班就急着往家跑,聊天的时候,思路灵活,特别的幽默风趣。
安丽娟也是特别的勤快能干,厨艺出奇的好。
两人的手呀,胳膊呀,经常会在就餐,打扫卫生等等家里的日常活动中发生接触。
那娘俩儿现在迷上了一部奇幻剧。
其实抛开合情合理,符合逻辑这些“苛刻”的要求,就囿于人家设定的剧情,看剧里男主和女主的虐恋,还是看的挺爽的。
就如同看球赛,年入数万的观众,坐在看台上,为年入数千万甚至上亿的球星呐喊助威。
他们则是活了几十年的人类,靠在沙发上,为电视中活了几万年的神仙着急难受,流伤心泪。
这天晚上的电视剧时段如期到来,许思恒坐在中间的长沙发上,徐娇头枕着他的大腿,舒服地躺着,徐母在旁边的双人沙发上,也是舒适放松的姿势。
电视上正播放着每集都相同的片头,那母女二人已经满怀憧憬全神贯注地看着,许思恒随意地把手搭在徐娇的胸脯上,徐娇毫不在意,一副视若无物的劲头。
许思恒勉强可以说是fifty-fifty,一半的注意力在电视上,另一半则完全在眼前的妙人上面。
他的手不断地变换着各种形状,把玩着徐娇的娇乳。
一会儿是把手完全覆盖上面,用温热的掌心揉按,一会儿是手完全张开,用虎口托住,然后五指合拢,从乳根一直到乳头,一遍遍地用手指头梳过。
大概可能也许徐娇绝大部分的注意力还是在电视剧里的神仙身上,只是偶尔蜷起的双腿的突然抽动,或者是垫在许思恒大腿上的手猛然的一下紧握,说明她接收到了来自那只魔手的电流。
徐娇和母亲的感情日益加深,随着这种加深,她和许思恒的一些亲昵举动也愈加不太回避母亲。
而且她似乎很享受这种被娇宠的女儿的感觉。
许思恒整比徐娇大了五岁,从徐娇在极度忘形时的“淫词浪语”,他知道她是有一些恋父情节的。
这种恋父恋母情节,大概是对她少年时的缺失的一种补偿吧。
当然,她也不是任凭男人胡来。
比如当许思恒试图把手直接从她的领口伸进去时,还有用食指在她娇嫩的乳头上练习发电报时,都导致了她在他大腿上狠狠的一掐。
毕竟这样的动作也太“色情”了,再怎么不回避妈妈,也没有放肆到在妈妈面前发出呻吟的程度。
即使这样,徐娇的体温也在一点点升高,脸色也越来越娇艳。
到广告时段,她翻过身来,双手环抱着许思恒的腰,脸在许思恒的腹部摩挲,甜度极高地拉着长音叫:老公——
电视剧终于播放完了,不再眼巴巴地看下集预告,徐娇跳起来,喊一声“明早有课”,就回房间了。
安丽娟也起身,直接去关电视,许思恒赶紧挡在前面,双手放在安丽娟上臂,把她往身前拉。
女人扭身,挣开。
许思恒没有松开手,低头,含笑望着妇人:“安姐,吃你女儿的醋了?”
妇人再次扭身:“才没有,我是生你的气,也太便宜你了。”
这次许思恒强硬的把妇人拉过来,抱在怀里,非常不要脸地说:“嗯,我是太便宜了。”一边说,一边把手放到妇人的屁股上。
妇人的屁股,丰满而且结实,也是她非常骄傲的部位。
许思恒一面体会着手下的感觉,一面低头,在妇人的耳边低声说:“妈妈姐,我今晚上打算让娇娇高潮呢。”
闻言,妇人吃惊地抬头:“娇娇可以吗?可不要像上次那样呀!”
“我是打算就像你对我做的那样。”男人一脸坏笑,又故意强调道:“就用手和舌头。”
“你能忍住吗?一直没机会,你还是上个周六出的呢。”压抑着心头的荡漾,安丽娟还是捡紧要的问道。
“妈,那你帮我的时候,你不是也忍住了吗?”这个挑逗满分。
“谁像你们男人!唉,再说我也老了。”
“妈妈姐不老,正是最性感的时候。”
“拍马屁!你快去吧,别让娇娇等时间长了,她再出来就不好了。”
“哎,妈我明天早上送完娇娇就回来。”
妇人脸一红,只柔声说,快去吧。
徐娇和许思恒面对面侧身躺着。
徐娇脸色绯红,弯弯的笑眼里漾着雾蒙蒙的水汽,贝齿轻咬着下唇,俏皮中透着性感。
徐娇感觉自己今晚已经完全被这个男人点燃了。
刚开始时,只是一束舒服的温暖的小火苗,她任凭它在她的胸部和腹部舒舒服服地摇摇曳曳,慢慢地,火苗越来越大,越来越旺,把她完完全全的烤松了,烤软了。
她觉得自己现在轻飘飘地空虚着,没有一点重量,渴望着这个男人给自己以充实。
她已经无惧曾经困扰着她的那个阴影,她对他的信任让她相信,今晚,她一定会战胜那个阴影,重新接纳生活的美好。
男人先吻上了她的眼睛,左一下,右一下,好像在对她的眼睛说Hello。
然后沿着脸颊,吻上了她娇小的耳朵,循着那优美的弧线,从耳尖轻咬,一直轻轻咬到耳垂。
接着对着她的耳朵吹着气,说:“小浪蹄子,想爸爸没有?”
好像应该打的招呼都打到了,许思恒又转过来,面对着徐娇,鼻尖碰着鼻尖,徐娇也望着自己的男人,眼睛一眨不眨。
男人终于吻上了双唇,先是完完全全的覆盖,牢牢地吻住。
然后用双唇揉搓,再用牙齿叼起她的柔软性感的下唇,反反复复地品味。
接着又完全的吻住,并且舌头也入侵进来,纠缠着徐娇柔嫩的舌尖。
徐娇彻底迷失了,她感觉自己越发的空虚,想要男人快点赋予她以充实,可是她又迷恋于当下的感觉,当男人的舌头退出时,她不由自主地追逐着,反过来侵入了男人的嘴里。
清甜,温润,徐娇充满感性的娇嫩舌尖也刺激得许思恒头皮发麻,让他意识到已经有一年没有和妻子温存了。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在情欲之外,他竟产生了一种可说是形而上的幸福感。
许思恒让徐娇仰躺着,自己俯卧在旁边。
此时的徐娇,脸色娇艳,脖子和胸脯也是一片潮红。
即使如此,她的双腿仍然不自觉的微微曲起,紧紧闭拢。
许思恒轻吻徐娇,从嘴唇沿着脖颈一路吻过,吻向徐娇的乳房。
徐娇的乳房已经鼓胀,敏感的乳头也已经硬硬的突起。
许思恒吻着一侧的乳房,一只手同时也在抚摸另一侧的乳房。
无论是用手抚摸,还是用嘴唇吻,甚至是舌头的舔砥,都是从乳根进行到乳晕,然后在乳晕处转一圈,再重复这一过程。
每次徐娇都是全身紧张,大腿绷得紧紧的,胸脯向上挺起,准备迎接老公对她已经硬的有些发痛的乳头的进攻,可是每次男人都绕过了敏感娇嫩的乳头,徐娇的空虚感也越发的强烈。
此时的徐娇一只手胡乱地扭着手下的床单,扭到一起后,紧紧地攥着,无意识的往下揪。
另一只手伸到许思恒的胯下,握住男人的家伙,毫无章法的撸动。
手上动作的同时,嘴里也在哭泣一般地呢喃着:
“啊——老公,我要……,老公,老公,我要!——”
许思恒终于吻上了乳头。
一口含住,再用牙齿在上面轻轻刮过,然后用舌头快速的拨动,抚摸着另一只乳房的手也同时加大了力度。
徐娇哭泣一般的呻吟也骤然放大:
“啊……啊……,老爸,老爸——,不要啊——”
腰猛然弓起,攥着许思恒东西的手也突然紧紧握住不动,几分钟后,才颓然倒在床上,手也松开了,头歪到一边,不出声,只有胸脯还在剧烈地起伏。
许思恒抱着徐娇,手温柔的替她拨开黏在额头的发丝。
过了好久,徐娇终于扭过身来,黏黏地叫了一声,老公——,手伸到男人的胯下搜寻着。
许思恒知道徐娇的心意,紧紧抱住她,不让她滑到身下去。
终于,看徐娇休息的差不多了,许思恒再次让她躺平,又开始从她的胸口向下吻去。
徐娇的肌肤像上好的丝绸一样,柔滑细腻,小巧的肚脐眼精致可爱。
一番徜徉之后,许思恒终于来到了那片芳草地。
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徐娇的紧张迟疑,两腿虽然微微打开,却是在一种非常不舒服的姿势,而且大腿的肌肉也在紧绷着。
许思恒不急不慌,先在徐娇的两个腹股沟逡巡。
先用舌头舔过,再用嘴唇裹吸。
一遍过后再来一遍。
然后又从徐娇的小腿,沿着大腿内侧,一路亲向她的大腿根。
一边亲完了,再换另一边,如此反复。
终于,徐娇放松了,两腿平放,肌肉不再紧绷。
徐娇私处的颜色很浅,毛发柔软稀疏,大阴唇漂亮的闭合,只有一侧的小阴唇微微露出来一点,整个给人一种不堪挞伐的感觉。
而此时却是一种“蓬门今始为君开”的状态,只是路况不太好——过于泥泞了,身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
许思恒使出浑身解数,引领妻子徜徉于他为她构建的旖旎风光里。
对徐娇来说,除了那个小豆豆,另一个要她命的厉害之处就是对她的小阴唇的吮吸。
对此,许思恒当然是了如指掌。
鉴于那里目前的状况,此时的吮吸就如同是吸溜面条一样,对此,许思恒也是驾轻就熟。
徐娇现在已经够不到许思恒的家伙了,于是两只手就在自己身上使劲,一会儿扭自己的腹部,一会儿窜到胸脯,扭自己的乳房,可是无论怎样,好像也解不了身上的痒。
嘴里也是,一会儿叫老爸,一会儿叫老公,一会儿说要,马上又喊不要了……
好像爬过了一个漫漫的斜坡,终于来到了云端,徐娇突然喊了一声“啊——”,在最高处却戛然而止,再无声息,身体张成了满弓,挺在那里不到,只有大腿,不时地抽动一下。
功德圆满的许思恒含笑躺在旁边,看着妻子徐娇仍然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心中在想,不知道另一个房间里的岳母,会不会听到刚才徐娇的那声高昂的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