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放学的时候艾桃看到张亮正拿个饭盒准备去食堂打饭,几天不见,这张亮好像又长大了不少,嘴边的绒毛变黑变硬了,喉结都感觉又突出了一点,艾桃心一动,板着脸严肃的叫住了他:“张亮,你吃过饭到我那去一下,有事找你。”说完,转身扬长而去。
张亮来到校长宿舍,转身熟练的把门反锁上。
“坐。”艾桃说完面无表情的先坐在了沙发上,摆着二郎腿点着了一枝烟。
张亮怯生生的站在一边不敢真的坐下,校长这脸色冷的像冰,再加上一身黑色套装黑皮鞋,叫人不寒而栗,他在想今天叫自己来的目的,是服侍她老人家还是自己犯了什么事?
艾桃冷冷的说:“你昨天打了常伟一巴掌是不是?”
张亮气愤的辩解道:“是他先骂我的,他说我是乡巴佬,说我父母是捡大粪的,还叫我滚回乡下去,他太欺负人了!”
艾桃弹着烟灰正色道:“有事可以找老师或者找我,但不能动手打人,常伟你父亲是市委宣传部的干部,现在上面向我施压要开除你,我虽然很想帮你,但确实很为难啊。”
张亮吓得惊慌失措的哭了:“柯校长,柯阿姨,你一定要帮帮我啊,为了供我上学,我父母一年都吃不了几回肉,还借了不少钱,要是我被开除了,我爸会打死我的。我求求你了。”说着跪着抱住了艾桃穿着黑色长裙的小腿。
艾桃扔掉烟头,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摸着张亮的头说:“我要是真开口,他爸也还是会给我点面子的,我和他也算是老相识了。”
聪明的张亮心领神会地,他迅速的脱光自己的衣服,接着脱掉艾桃的黑皮鞋,把穿着肉色短丝袜的脚放在鼻子上使劲闻着。
艾桃用另一只脚在张亮的鸡巴上搓了几下,:“发育的还真不错,这鸡巴几天不见好像变大了一些哦。”鸡巴在丝袜老脚的搓弄下一会变变的硬硬的,大概有15厘米,直直的对着艾桃。
艾桃用脚踢了一下鸡巴,:“真色,还没弄两下就硬了。”张亮不敢回话,由于经常吃校长的脚,渐渐的他也不觉得反感了,反而那种成熟女性的体味和轻微的脚味让他觉得刺激无比。
他扒掉薄薄的袜子,含住了校长温热的脚趾,艾桃的十个脚趾轮流被少年纳入口中,紧接着脚面和脚掌也被轮流舔弄。
艾桃被吸的痒痒的,心火更盛,她撩起长长的裙子,露出里面的白三角内裤,张亮知趣的放下艾桃的脚,看着校长小三角裤外露出的旺盛阴毛,怯怯的说:“校长,你的屄毛比我妈的还多。”
艾桃淫笑着说:“你看过你妈的屄?”
张亮温柔的褪云校长的内裤说:“有回暑假的时候不小心看到的,我躺在地上睡觉,我妈穿着那种大裤衩从我面前走过,我从她裤衩的下沿看到里面有很多黑毛。”说完,一头扎向艾桃杂草从生的阴部,卖力的舔着每一个角落,艾桃怕人听见,只能控制着咬牙轻轻的哼着,敏感的阴部不一会就流出了许多淫液。
艾桃一把推开张亮的头,反身跪在沙发上,露出两个白屁股,张亮刚才还以为自己伺候的校长不舒服,一见这个姿势立刻明白了。
他把嘴抵住校长的屁眼,从肛毛开始到黑色的肛门,慢慢的含着舔着,艾桃一看火候已到,光是舌头解不了冲天的性欲。
她转身把张亮平放在沙发上,用舌头吸吮着张亮胸前的两颗小乳豆,接着向下哧溜哧溜的吞吐着半大不小的鸡巴,手在两颗无毛的小卵蛋上轻轻捏着。
成长中的少年哪受的了熟年妇人的如此功夫,一会功夫年轻的鸡巴就膨涨到了极限,艾桃急不可耐的把淫水泛滥的阴部对着细长的鸡巴坐了下去,一下到底,老少二人俱是舒服的哼出了声。
艾桃疯狂的在张亮身上套着,底下爽的哼哼叽叽的张亮才几分钟就叫道:“校长,你慢点,我鸡巴头痒痒的,怕是一会就要出水了。”看到张亮一会功夫就要缴枪,艾桃心有不甘的放慢了屁股的晃动,一下一下的吞吐着年轻的鸡巴……
下午第二节是音乐课,周斌趁老师不注意自己这边,悄悄从书包里拿出一本印刷粗糙的杂志,杂志封面左侧是一个17、8岁的小伙子和一个40左右的妇人作爱的画面,右侧是一个强壮的中年人正在操着一个看起来很单纯的少女,穿插在图片中间的一行行触目惊心的标题:母子交配、无奈的女儿、乱伦一家亲……周斌翻开杂志津津有味的看起来,不一会蓝色的校服裤档处就被顶的很高。
周斌今年正读初三,本来他一直都是个品学兼优的乖孩子,平常就喜欢打打篮球踢踢足球,回家除了看书学习就是玩会fifa游戏。
事情的转变来自于一个月前的一天,发小李刚放学时神神秘秘的塞给他一本皱巴巴的杂志,小声的对他说:“这书可刺激了,你小心点,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啊,万一暴露了可别把我供出来。”那是一本地下色情杂志,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周斌一下被上面赤裸的成熟女人和里面刺激的性爱小说吸引住了,从此经常和李刚到地摊上去买这种几块钱一把的色情杂志,成绩也就理所当然的直线下降。
这李刚就是他们小区大名鼎鼎的“一把刀”何翠凤的儿子,这女人自己没什么文化也不懂得怎么去管儿子,对儿子只知道一味的溺爱,要什么给什么,这李刚也是有流氓基因,初二就开始泡妞打加喝酒,总之除了好事什么事都干。
“一把刀”摇摇晃晃的回到了家,中午老公请生意伙伴吃饭,为了拿下生意,她勇敢的向那几个东北人频频敬酒。
没办法,老公酒量不行,这也是她唯一能帮老公的地方——替他挡酒,平常七两白酒是她的极限,今天一气整了一瓶。
躺到床上没三分钟,何翠凤就打着呼噜睡着了。
李刚中午去游戏厅玩老虎机,没半小时一百二十块就输的渣都不剩,他气急败坏的跑回家去找老妈要钱。
爸爸李广平这几年赚了不少钱,老妈特别疼他,只要他开口要钱就会给他,偶尔的几次拒绝,也会被李刚死皮赖脸的要到手。
跑的满头大汗的李刚一到家就从冰箱拿出一瓶可乐,一边咕咚咕咚的喝着,一边往父母的卧室走去。
他爷爷奶奶昨天去二叔家了,说是要住一段时间,爸爸成天在外忙生意白天基本不会在家。
一时卧室,就见母亲何翠凤四仰八叉的在床上睡的正香,浓郁的酒味和通红的脸部证明母亲应该是喝醉了。
李刚看着床上的母亲,忽然第一次觉得她非常性感,母亲丰满的胸部随着呼吸不停的起伏着,透过红色的连衣裙能看的见里面的胸罩和三角内裤,张的很开的双腿好像在勾引着男人。
流氓成性的李刚吞了一下口水,爬到床上把母亲的连衣裙整个的往上掀起,再把黑色的胸罩往上推,露出丰满的乳房和黑黑的奶头,两侧是黑色的浓密腋毛,在雪白的肌肤衬托下分外耀眼。
可怜的何翠凤醉的人事不知,被儿子肆意的轻薄着。
李刚看到母亲毫无反应,心中大喜,他三两下脱掉自己的衣裤,扒在母亲身上扎下了浓密的腋毛,汗湿的腋下有浓重的狐臭味,但李刚毫不嫌弃照样舔的津津有味,舌头来回的扫着,那浓郁的腋味和香水味刺激的他鸡巴铁硬,一会功夫,舌头从腋下转移到了胸部,他轮流的含住母亲的两个大奶头使劲嗫着,舌头把何翠凤的腋下乳房和奶头弄的全是口水。
母亲成熟的身体让李刚浑身冒火,他不想再慢慢的做水磨功夫,万一弄醒了就爽不成了,他一把扯掉紧窄的三角裤,挺着粗大的鸡巴狠狠的插进了母亲的多毛阴道。
“啊”的一声惨叫,不够湿的阴道被粗大的鸡巴强行插入,把何翠凤从沉睡中惊醒过来。
睁眼一看,骑在自己身上的竟然是宝贝儿子李刚,翠凤大怒:“快拔出来,小畜生,你连你妈都敢操,信不信我打死你。”李刚嘻嘻一笑:“妈,你身上的毛可真多,又黑又密的,爱死我了。妈,你看儿子的鸡巴大不大?”说到‘大不大’时腰部用力狠狠的抽插起来,何翠凤痛苦的哀嚎起来。
本来她正在虎郎之年,可老公发了后可能是外面有了女人,基本不怎么碰她,再加上她万万没想到儿子小小年纪鸡巴竟然比他老子还大,差不多有20厘米。
久未行房的翠凤像被劈开一样,阴部钻心的痛,:“好儿子,快拔出来,你的鸡巴太大了,妈吃不消,痛死妈了。”李刚一听更觉刺激,捞住母亲的两条腿,疯狂的向母亲阴部挺动。
“救命啊,插死了,大鸡巴儿子,快拔出来啊。”翠凤被插的两眼翻白,嘴里乱七八糟的瞎喊一通。
过了几分钟后,声嘶力竭的何翠凤随着淫水的不断渗出,慢慢的觉得阴道里面没那么痛了,反而觉得很舒服,儿子粗大的鸡巴把常年空虚的阴道塞的严丝合缝,每次进入或者退出都把阴壁两侧的肉刮的痒痒麻麻的。
尚未完全醒酒的翠凤呻吟着抱着儿子的腰:“好儿子,大鸡巴儿子,使劲插妈妈的屄,使劲操,操死妈吧”。
李刚虽然本钱大,但毕竟是少年人不能持久,听着母亲的淫语,再加上龟头被母亲阴道里面的肉不断摩擦着,慢慢的感觉要射精了,他俯身封住母亲的嘴,吸着里面那着酒气的肉舌,底下鸡巴拼命的耸动着,神智不清的何翠凤也配合着将舌头尽量的往儿子口里送,说不出话的母子二人一个拼命往下砸,一个用力往上凑,终于,儿子一边吸着母亲的口水一边将自己的精液灌入了母亲的子宫……
里面的母子二人正在毫无人伦的激烈性交,浑不知外面有一双眼睛将里面的战斗看的一清二楚。
原来下午的时候周斌将一本看完的色情杂志准备还给李刚,却不料目睹了李刚将他母亲生奸的刺激剧情,这可是活生生的表演,比杂志可精彩多了。
‘李刚这小子鸡巴可真大,比我的还要长,要是我也能操一下妈妈就爽了’,不过希望很渺茫,老妈的一个眼神就能吓的他哆嗦。
周斌一边套着裤档里的涨大的鸡巴一边想着,看到里面即将结束,赶紧跑回了家。
艾桃很生气,下午的时候儿子的班主任打电话给他,说儿子最近成绩下滑,叫她好好管管。
洗过澡后,艾桃穿着拖鞋闯进了楼上儿子的房间,一推门儿子看见她进来,赶忙把一本书往底下藏,对调皮学生管理经常丰富的艾桃冲上去不由分说的抢了过来,一看封面上的赤裸女人,还有那些触目惊心的标题:母子欲情、真实的母子乱伦、山村乱伦……艾桃气的浑身发抖,虽然自己很淫荡,但她一直希望儿子能成才,起码在参加工作前不要对女人有太大的兴趣。
现在看到儿子堕落到看这种书,艾桃觉得天旋地转,她扬起手给了儿子一个响亮的耳光,然后抹着泪坐在床头对说:“给我跪下!”周斌捂着打疼的脸跪在了母亲目前,艾桃语重心长的说:“斌斌啊,妈从小就教育你要做个好孩子,你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啊。你看这家里,奶奶常年卧病在床,你爸又没工作,全靠妈赚钱撑着这个家,妈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你这么做对的起我吗?”周斌听着母亲的话惶恐不已,“妈,我改,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说着,偷眼瞧了一下母亲。
这一瞧不要紧,只见母亲正穿着宽敞的睡袍坐在床头,不小心分开的两腿春光包泄,中间是一条紧窄的白色三角裤,透过外面的白色面料能隐隐约约看到里面乌黑的阴毛,就连内裤上面和两侧边缘都有不少遮不完的黑毛。
周斌能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已经看硬了,他假装可怜的跪在地下向前移动,到了母亲跟前时,忽然一把抱住母亲雪白的小腿,头埋在两腿中间哭泣着说:“妈,我真错了,你就原谅我吧。”人在哭,眼睛却死盯着离的很近的母亲阴部,看着那密布的阴毛,闻着母亲身上的香味,周斌希望能这样跪在母亲腿中间哭一晚上。
艾桃弄的很尴尬,儿子哭的那么可怜,话也说的真诚,可这姿势太不雅观了,儿子的头就埋在自己的两腿中间,自己的小三角裤和许多布料遮不完的阴毛岂不是让儿子尽收眼底,本来平时她都是穿那种平角裤衩的,今晚穿这种半透明的小内裤是准备去诱惑公公的,想不到大年没享到眼福,倒让孙子捷足先登了。
艾桃摸摸儿子的头,轻柔的说:“斌斌,你到床上躺阒,妈和你好好聊聊。”就这样,母子二人一人躺一头开始了谈心工作,艾桃这回知道把双腿夹紧了,不过初懂男女之事的周证还是不时的欣赏着母亲弯曲的膝盖上下的风景,底下是光滑的小腿,上面是丰满的大腿,还有那肉感的小脚就伸在自己的手臂附近。
母亲说些什么周斌一句都没都清,他只是唯唯诺诺的不时“嗯”一声,眼睛不时的瞄一下母亲的身体,鼻子用力吸着母亲身上散发出的香气。
艾桃正在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忽然觉得对面的儿子半天没说话了,打眼一看,原来已经睡着了。
“臭小子,就知道敷衍我。”艾桃疼爱的小声嘟囔了一句后爬到儿子一头并排躺着,看着他稚气未脱的帅气脸庞,想着儿子从呀呀学语已经不知不觉的长到16岁了,艾桃充满幸福感的在儿子脸上轻轻亲了一下,装睡的周斌忽然把身子侧向艾桃一边,胳膊‘无意’的搂住了母亲的腰。
艾桃想把儿子的手拿开,可这小子力气大的喊,叫又叫不醒,好像睡的很沉。
艾桃无奈的苦笑一声,心想着还是等他自己把手拿开再走吧,她无所事事的拿出手机看着新闻,十五分钟后手机从手上滑了下来,儿子是假装,她倒是真睡着了。
周斌感觉母亲半天没动弹,好像是睡着了,装睡很久的他才敢睁开眼睛,:“妈妈,妈妈”,他轻轻叫了两声,艾桃睡的毫无反应。
整天看乱伦小说的周斌成天幻想着熟透的母亲被自己狠操的情景,现在母亲的身体就在眼前,他兴奋的把母亲的睡袍掀了起来,头伸到小腹处仔细欣赏着母亲神秘的阴部,只见从肚脐往下一点一直到大腿根全是密密麻麻的黑色长毛,‘这毛真恐怖啊!’周斌心里说着,鼻子凑到内裤边用力的吸着。
看了一会阴毛后他把睡袍再向上掀了一点,露出两只没戴胸罩的奶子。
艾桃的奶子不是很大,可能由于常年被男人玩弄,只是略有下垂,不是十分明显,两只大大的黑奶头非常显眼。
周斌看的鸡巴顶的生疼,他干脆脱掉裤子,把一根17厘米的鸡巴直愣愣的挺着欣赏母亲。
下一步怎么办呢?
要么放弃,要么拼死一博,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把母亲给操了。
‘死就死吧’,周斌小声说了一句后,把嘴封住了母亲的嘴巴,舌头伸出了没有防备的母亲嘴里角。
艾桃感到一个庞大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一下醒了过来,看到强壮的儿子趴在自己身上亲吲,心想: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
刚才没收的杂志上就全是些乱伦小说,这些书她也没少看,她心里也想着和儿子作爱,但必须是等儿子大学毕业工作后,她不想过早的让儿子陷入这种关系而毁了前程。
“斌斌,你起来,你再这样看我不打死你。”艾桃拼命的想推开儿子。
周斌年纪不大,力气却大的很,他抱着必死的信念不理艾桃的恐吓,只是死死的压住她,舌头在母亲嘴里搜索着。
‘唔……’艾桃说不出话来了,因为躲闪的舌头终于还是被顽强的儿子逮到,少年人马上死死的擒住,贪婪的吸吮着母亲甜的口水。
不停的和强壮儿子的拼命挣扎让艾桃很快力气用尽,再也无力反抗,看到今晚‘在劫难逃’生性淫荡的她干脆放弃抵抗,闭上眼睛任其轻薄。
周斌把‘任人宰割’的母亲扒了个精光,他学着小说里的儿子把母亲手脚摊开,摆成一个淫荡的大字型。
母亲一丝不挂的身体尽收眼底:只见母亲瘦弱的双臂下是不亚于底下阴毛的又黑又亮的腋毛,又长又密,奶子不大却也还有不少肉,两个黑色的大奶头让人一看就有吸吮的冲动,从小腹开始一片漆黑的毛从,从毛从中间能隐约看到两片肥厚的黑色阴唇……
艾桃看到儿子直挺挺的鸡巴也吓一跳,‘天哪,想不到儿子的鸡巴这么大,比张亮的壮多了。’“妈,你真性感,我爱死你了。”周斌由衷的赞叹着熟透的母体,说完扎向了母亲的浓密腋窝,他用鼻子使劲的吸着,长长的舌头把腋毛死死的抵在腋窝上扫荡着。
艾桃被舔的痒痒的,心里暗自庆幸着:幸好刚洗过澡,上面没有异味,不然那狐臭味让儿子闻到可丑大了。
很快,两个敏感的大奶头被儿子含住,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冲击着神经中枢,艾桃抛弃了威严的母亲身份,让自己彻底在肉欲中沉沦,她哼哼着抱住了儿子的头。
周斌一看母亲开始哼着发骚,心中大喜,他吐出嘴里的奶头,重新封住了母亲的嘴,房间里亲嘴嘬舌声一片,母子二人的舌头一会缠绕着搅拌,一会吐给对方吸吮,到后来已经分不清吸的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口水了。
喝饱了母亲口水的周斌又爬向母亲的多毛黑屄,他用手分开两片因频繁性交而变的漆黑的阴唇,露出里面的红色阴肉,舌头顺势顶在了里面。
艾桃深知出了水的阴部味道没那么好闻,敢忙推着儿子的头,“别舔那里,斌斌,脏”,可见再淫荡的女人也有舔犊之情。
斌斌抬起头,露出沾了不少母亲淫水的脸说:“妈,有脏,好喝的很,妈妈哪里我都爱舔。”说完又把嘴封住了母亲的阴部,吸着不停渗出的淫液。
艾桃被舔的欲火中烧,她推开的儿子的头,用手握住儿子长长的鸡巴,一口纳入。
周斌觉得涨涨的鸡巴一下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港湾,这种感觉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艾桃使出浑身解数,在儿子的龟头、冠状沟、马眼、卵蛋,屁眼上用舌头一遍遍的清扫,一时又包入口中快速的吞吐,周斌爽的“好妈妈,舔鸡巴的好妈妈”乱叫一通,不到五分钟,就感觉要射精了,他抱着母亲的头,把长长的鸡巴使劲顶入母亲的口中,无数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射进了母亲嘴里。
艾桃被大鸡巴最后的冲刺顶的翻白眼,儿子的鸡巴太长了,她自己吸时只是吞入大半,可这小子最后毫不“怜香惜玉”,大龟头频频的捅到自己的嗓子眼,好容易这混小子爽完后抽出了鸡巴,得到大赦的艾桃马上趴在床边干呕着。
“妈,你怎么了,对不起啊,我捅的太深了。”,周斌边说边用一只手拍着妈妈的背,另一只手却顽皮的把玩着母亲屁股中间的黑色肛毛。
‘妈,你的毛真多,哪都有,啧啧啧’,说着跑到母亲的身后用嘴封住了艾桃撅起的屁股中间的黑色肛门,‘别,别舔那,脏’,艾桃被舔的身体打摆。
‘妈,你再帮我吸吸吧,原来吃鸡巴这么舒服。’,弄完母亲肛门的周泰心火重生,他把还未完全软下来的鸡巴伸到了母亲跟前。
艾桃马上闻到了一股浓郁的精液和自己的口水味道,说实话这味道有点怪,甚至有点反胃。
但这是自己的宝贝儿子,不舔看来也是躲不过去。
艾桃迟疑了一会,还是顺从的把半软半硬的脏鸡巴重新纳入了口中,“啊!好痒……痒死了,别舔,妈……使劲舔”,刚刚射完的鸡巴本就敏感的不得了,现在被母亲的舌头一舔,变的奇痒无比,那感觉怪怪的,既想躲又舍不得。
周斌扭动着身体,想减轻鸡巴麻痒的感觉。
可是很奇怪的,没多久就不再痒了,还慢慢的变成快感,射精后萎缩的阴茎,在母亲的嘴里又涨大起来。
艾桃不想让儿子再在自己嘴里射一次,那样儿子是爽了,自己可不是要回去靠昌平那像段誉的六脉神剑似的时灵时不灵的小鸡鸡止痒了?
想到这艾桃吐出嘴里的粗大鸡巴,温柔的把儿子放倒在床上,自己用手分开黑色的阴唇,慢慢的套进了粗大的鸡巴上。
“啊……”上面和下面的人母子连心般同时叫了一声,儿子感觉着母亲屄肉的火热和柔软,母亲感觉着儿子的粗大和坚硬,‘大鸡巴儿子,喜欢和妈操屄不?’完全放开的艾桃一边不紧不慢的在上边摇着,一边问着儿子,她不敢动作太猛,小孩子没什么经验,套的太快的话没两下就出来了。
周斌一边捏着母亲的黑色大奶头,一边看着两人结合处一片黑毛中间的鸡巴出入之势,“妈,真舒服,我以后保证好好学习,但你要每天让我操。”艾桃听着儿子的话心火更旺,腰部加速的套弄,屁股砸在儿子身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和鸡巴在屄里搅动时发出的水响声溶成一片,“好儿子……妈每天……都让我的大鸡巴……儿子操。”艾桃一边呻吟着说话一边俯身把舌头吐入儿子口中供其吸吮,周斌一边吸着母亲的口水一边无师自通的向上挺动着腰部……
这边母子二人正在过着夫妻生活,那边世珍的房内昌平也在哀求母亲,“母,你就含一下嘛,我刚洗过的,不脏,现在的夫妻都含鸡巴舔屄的,很正常的。”世珍紧闭着嘴看着儿子伸到眼前的半软不硬的黑鸡巴,张开嘴刚想说‘我们是夫妻嘛?我是你妈,说什么我都不舔那脏东西’,一直目不转睛看着母亲的昌平等的就是这瞬间的机会,他说时迟那时快的把鸡巴塞入了母亲刚刚张开的嘴里,‘唔……唔……唔……’世珍想吐吐不出,想推推不动,徒劳的挣扎了几下后脖子发酸,只能放弃徒劳的抵抗,毕竟是从小养大的亲生儿子呀,总不能咬断那脏东西吧?
还好昌平的鸡巴不大,全捅进去也不会觉得太难受,刚刚清洗过的鸡巴也没想像中的尿骚味。
昌平眼睛看着被剥的一丝不挂的老母亲的奶子、屄毛兴奋不已,黑色的鸡巴像操屄一样快速的在母亲嘴里抽插………
大年下午去参加一个老朋友的葬礼,几十年的交情让他看着朋友冰冷的尸体唏嘘不已,他一直坐在棺材旁边守着回忆着彼此交往时的欢乐时光,一直到晚上十点才回到家。
这么晚了,估计家人都睡着了,他轻手轻脚的打开门,一看只有老妻的房间和楼上宝贝大孙子的房里灯还是亮着的。
‘怎么这么晚还不睡觉,这小子是不是又在看小说呢?’大年非常疼爱自己这宝贝大孙子,这小子神情体态完全就是年轻时的自己。
那天去钓鱼还被老孙调侃“大年啊,你孙子怎么像你,不会是你生的吧,哈哈哈。”大年正好昨晚刚和儿媳妇搞过一回,被说的老脸通红,气急败坏的当场发了火,弄的老孙连连道歉方才罢休。
他慢慢走到了楼上,这时孙子的房间传出来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好像还有女人,大年心一紧,赶忙跑到窗子边去看,这一看不要紧,差点当场晕死过去:只见床上全身赤裸的儿媳妇正骑在同样赤裸的孙子周斌身上快速的套弄,孙子周斌两只手各抓住一个儿媳妇的奶头,两人还在‘大鸡巴儿子,使劲操’‘骚屄妈妈,你屄里面真暖’的乱叫。
失魂落魄的大年没有进去暴打两个没有人伦的晚辈,毕竟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不是和儿媳妇常常乱伦。
只是一向乖巧的孙子也沉沦了,这让他万万没有想到。
万念俱灰的大年拖着沉重的脚步向了楼,他准备向老妻哭诉周家的惨状,并下定决心和儿媳断决乱伦关系,让儿子和她离婚,这女人为了操屄什么都不顾,连亲儿子都祸害。
低着头的大年一把推开了老妻的房门,里面的情景让他像化石一样呆在那里,嘴张的大大的说不出话来:只见妻子世珍一丝不挂的躺着床上,平时懦弱的儿子此刻正像野兽一样把那丑陋的黑鸡巴在老妻口里飞快的抽插。
世珍一看大年进来,立刻有了想死的念头,奈何身不由已,身上软绵绵的发不出一丝气力,只能流着泪麻木的任由儿子的鸡巴在嘴里欢腾。
昌平一看父亲进来,吓的说不出话来,但他又舍不得停下来,此刻的鸡巴正慢慢的变得酥麻,快感马上就要到来,此时停下跟杀了自己没什么区别。
昌平什么也不管了,他扳过母亲的头,把鸡巴飞速的往里顶了几十下,然后身子抖了几抖,这才松开母亲的头。
大年呆滞的看着儿子粘着精液的湿淋淋的鸡巴可笑的吊在腰间,任由他抓着衣服飞跑了出去。
床上赤裸的老妻嘴角正不断的流出精液,慢慢的滴到了脖子和枕头上,大年大叫一声:天哪!
然后向木桩一样倒在了地上……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