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好静。只剩若有若无的喘息声。
苏蘅泥塑似地不敢动弹,那几滴热精人参果一般在她嫩舌上化开,与她的甜津融在一起,不分彼此,不但在她舌头上留下了淡淡的涩味和浓浓的青草香,还令她想起小时候吃的野生白萝卜。
她开始觉得自己满嘴都是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嘴再也存不住,咽喉条件反射般一动,不小心咕嘟地把精液吞了一大口下去,嘴里已所剩无几。
而王行之抓靠着浴门大口大口的喘息,他觉得自己刚刚获得了出生以来最销魂的快感,以前的日子都白活了!
此时腿软地如同刚出胎的小鹿,头目森然,精力尽去,一时间竟站都站不住!
苏蘅蹲了一会才回过神来,用手背把眼皮上的精液擦去,看一眼儿子,正靠在墙上闭目喘息,刚跑完一千米似地。
她就把责骂的心思暂时放下,走到盥洗盆把含得半口精液吐出,开了温水洗脸漱口。
那精液如同浓稠的芦荟汁,难洗的很。
苏蘅水冲了好几回仍觉得有粘腻感。
她倒不觉得恶心,那是儿子的,又不是外边男人的。
儿子的屎尿她都把过无数次,精液算得什么?
用香皂洗了两遍,这才完全没味了。
苏蘅擦干脸转头看着儿子,正低头顺眼的不发一词。
这行行!
苏蘅哭笑不得。
唉,都是青春期惹的祸,儿子是个生理健康的青少年,这个结果似乎并不意外。
倒是自己,以后还怎么给他洗澡啊?
她不知该如何说他,最终还是爱子之心占了上风。
行行还有这心情,这不是正好说明他恢复得不错幺?
她乐观的想。
刚刚行行跟水泵似地强力喷射,真是又多又热!
苏蘅不敢细想下去,却难免心里一荡,两条长腿儿使劲夹了一夹,小腹有些发热。
又想到有个网上笑话讲丈夫的精液又稀又薄,老婆便以此指出他在外边有女人的事实,那个丈夫居然辩无可辩的低头承认了。
“我家行行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处男!那晚不算——”
苏蘅心里有种异样的感受,好像独占了儿子处男身似地。”算还是不算?”
“还不快过来!”
苏蘅把些许垂下来的发丝往耳后别了别,装作生气,转移自己注意力。
王行之面上又白又红,嗫嚅地如兔子嘴一般,光动不说话。
其实他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尴尬而已,心里并不曾害怕,倒象是丈夫做了不得体的事,第一次就要面对老婆的冷脸,有些悻悻然。
苏蘅一把将他拉过来,这次洗就顺利多了,那小白龙被她降伏了一般,任她把茎身,包皮翻来覆去地揉捏,也不曾不轨。
苏蘅看到儿子还是一脸难为情,气氛沉闷,就抚着儿子那嫩白可爱的茎身道:“那,都像这样乖乖的,妈妈就疼你。再不乖的话,妈妈就拿手指弹你!”
说完曲起那兰花玉指,对着王行之萎缩的龟头作势欲弹。
王行之吓得往后一缩,卵蛋一蹦,叫了声妈呀!
苏蘅扑哧一笑,春湖解冻,明艳如花,把王行之看得发了呆。
“向后——转!洗屁屁!”
苏蘅把王行之前边洗好,站起把喷头拿着等他,王行之身子扭几扭,却害羞似的没转过去,苏蘅推也推不动,心里奇怪,到儿子身后一瞧,天哪!
一道蜈蚣似地伤疤面目狰狞的刻在儿子的背上,嫩红可怖,和周围油光水滑的微黝黑肌肤形成强烈对比。
当时王行之缠了绷带,苏蘅已觉得怜惜心痛,现下伤痕触目,怎么不让她惊心!
“妈妈,我没事,都已经好了,你看!”
王行之仿佛知道苏蘅的心痛,转过来做了个健美姿势证明自己所言非虚,然后凌然正色道:“伤痕——男子汉的勋章!”
如同舍生取义的地下党一般。
一看苏蘅眼泪还是将滴欲滴,又看着苏蘅发红的眼眶解释道:“这可是车田正美说的呢!”
“车田什么?哪个大师呀?”
苏蘅抹抹眼,吸吸小鼻子,仰着脸凑趣道。
“就是那个画漫画的,女神的圣斗——”
苏蘅的脸泪珠犹挂,娇嫩的象是细雨中的鲜花,湿湿的眼眸含着晶亮亮的光,如太阳下河水的清波。
王行之痴痴迷迷地看着她,话说到一半也不自知。
儿子痴呆呆的目光注视下,苏蘅心竟有些慌,故作轻松地嗔怪了一句:“小傻瓜。”
又踮着脚捧着王行之的脸啧啧啧一阵亲,然后手抱着王行之,以指轻抚他背上刚长好的皮肤。
“乖行行,为了妈妈,命都不要了?”
苏蘅把头靠在王行之不厚却宽的肩上,似吟似诉地:“嗯——”
一声,幽幽道:“以后不可以这样了。”
王行之搂定妈妈,脸贴她的桃腮,低头细细舔吸那粉脸上或咸或淡的珠泪,想开口却有些哽咽,清清嗓子沉声道:“妈妈,你说什么呀?我们是母子呀。妈妈,我的生命都是你给的,你哺育我抚养我,我——嗯——不是说谁言寸草心,报得六春晖幺?”
苏蘅扑哧而笑:“什么六春晖,是三春晖。”
立刻了解这是儿子故意说错,逗她开心,随即被儿子细细的体贴感动,心想这么乖巧疼人的儿子哪找去?
抬头还想亲他脸,却和王行之的嘴碰到一起。
王行之觉得满嘴芬芳,温软滑腻,追逐着苏蘅的唇瓣,逮住了,嘴里轻含着妈妈玫瑰花般的唇,拿出吸棒棒冰的技巧,从缝隙中如饮甘露似的的吮吸着妈妈的甜津。
苏蘅心神激荡下没有反抗,喉头嘤咛不绝,鼻腔飞出几声轻哼,甜如蜜,软如棉,口微微一分,王行之的舌头就探进来,先是用舌尖在苏蘅上唇内侧,好似在礼貌地叩门,接着细数苏蘅的玉齿一般,从左到右,至上而下,把苏蘅的前排牙齿颗颗不落的逐一舔过。
苏蘅脑袋一片空白,眼早就闭得紧紧,唯一的感觉就是牙龈和唇瓣都痒得发麻,欲拒还迎的娇喘吁吁中,苏蘅勉强用滑腻香舌退敌,谁知正落了王行之的意中,两人舌头你推我粘,你逃我逐,你躲我找,你缠我绕,最后还是情意绵绵的勾在一起,如同媾和的蛇。
王行之吻的兴起,苏蘅却发觉了什么似地,把他一推,盯着他老半天,狐疑道:“哪里学来的,怎么这么——熟练?”
完了完了我,妈妈一向明察秋毫,怎么办?
总不能说是老师教我并实践的成果吧?
王行之急得直冒汗,鼓起勇气直视苏蘅黑白分明的眼,嘟囔着道:“自从上次被妈妈强吻后,我买了本【接吻技巧】,观看??不——外国电影,时刻演练准备反击。”
这倒是事实,他甚至买了个奶嘴,叼在嘴里反复吮吸,把教他接吻的宋景卿笑得前仰后合,眼泪乱飙,笑骂他不学有术。
“什么强吻?”
苏蘅羞得抬手要打他:“??是什么?”
“a?????——?????,动作片动作片。”
王行之冷汗直流,异常生疏的英语都派上用场,扯了个颇有急智的谎,得意洋洋。
他看苏蘅犹有疑意,一步上前吻了下去,这次他一心讨好,把那千般技巧万种诀窍一一使出,舔吸啜咬,粘吮滑旋,把苏蘅吻的上气不接下气,两手先是矜持的推搡,头躲来躲去,后来挣不过,两臂死死抱住王行之的背,热情的回应起来,两人的津液南水北灌,相互吸食,呼出的气喷得脸颊又热又麻。
苏蘅眉头生动的飞舞,妩媚的杏眼儿刚张开一缝,犹有清明之意,瞬间就给王行之吻的闭起来,脸上醉了一般红若牡丹,王行之开头心怀惴惴,后来也就彻底沉醉下去,心安理得起来。
“哈……哈……哈”苏蘅勉力一挣,总算脱开来。
她喘得厉害,就是连跳三万下跳绳也没这么累,再亲下去,恐怕就要窒息了。
“你怎么老喜欢亲妈妈。”
“嘿嘿嘿,那是因为妈妈嘴里又香又甜,奶糖一样。”
“我看你才是刚吃了奶糖,甜言蜜语!你尝的恐怕是自己的味道吧?”
苏蘅眼波流转,媚态横生。”以后不准乱亲!”
“好好好,妈妈叫亲我才亲。”
王行之笑嘻嘻。
拿这个吓我,妈妈,你可不知道,我第一次和老师的时候她就亲我的那里了,不都是肉,洗干净就好,嘿嘿嘿,毫无心理障碍。
“在胡说八道妈妈就把你的嘴用胶布封住!”
苏蘅刚意识到自己言辞不当,举止更不当,心下暗自责备自己软弱,过于溺爱儿子,会给他不恰当的信息,越发调皮不堪,对母子以后的相处也会造成困扰。
当下理理云鬓,看着王行之温声的说道:“妈妈知道,你这个年龄的男孩子,对异性有好奇心,甚至常常对母亲有超脱寻常的幻想,”
苏蘅说到这,小心的察言观色,接着道:“这是正常的。也是普遍的,但是——我们毕竟是母子,妈妈是妈妈,怎么能说是女朋友,甚至——老婆呢?”
苏蘅咽口唾沫,觉得自己言不达意,言语苍白,这番难堪的劝导简直比作报告做演讲难上百倍,既要说出意思,清楚坚决的表态,同时又不能太过火,伤了儿子的心。
“妈妈爱你,也知道你爱妈妈,可是这爱是纯净的爱,母子间的爱,可跟那些普通男女朋友间的爱有所不同,你知道吗?”
“我知道妈妈。”
王行之认真地点点头,说道:“今天,干脆就跟妈妈坦白了吧。其实我一直有一个最喜欢最喜欢的女的。”
王行之转头看着窗外。
“我喜欢她的脸,她的长发,她的额头,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睫毛,她的鼻子,她的嘴唇,她的牙齿,她的颈,她的肩,她的胸脯,她的胳膊,她的手指,她的腰,她的臀,她的腿,她的脚趾。她是这个世界最好的,最美的。”
苏蘅眼里闪动着宝石般的光芒,一颗心复杂的如同被猫乱挠的毛线球,她的心情跌宕不已,时而酸涩如青柠檬,时而嫉妒如铁荆棘。
这一秒希望儿子赞美的是自己,下一秒却又希望儿子那非同寻常的恋母情怀能够云散。
一时间矛盾纠结,难以取舍。
夕阳透窗柔光变幻,王行之看着窗外的脸半金半红,五官和毛发散发着光,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在诵念自己对神的赞词——他的声音起先生涩,话语尚有不畅,后来逐渐变得顺溜,象是暗地里为这个心思吐哺彩排了千千万万遍,话语通过心吟唱出来,直达听众的心里,触动灵魂。
“她的脸是光洁的,她的发是漆黑的,她的额头是饱满的,她的眉毛是英挺的,她的睫毛扑闪闪,她的鼻是玉琢的,她的唇是娇嫩的,她的牙是细白的,她的颈是纤润的,她的肩是秀美的,她的胸是神圣的,她的胳膊是藕做的,她的手指是细长的,她的腰是柔韧的,她的臀是丰盈的,她的腿是修长的,她的脚趾是可爱的。我想和她永远相爱,永远不分离。”
王行之转过头来,每说一个地方,发着热光的眼就要在那儿逗留一会,宛若是自助游的旅客看到风景,与其说是诗由心生,不如说苏蘅的绝色引导他自然而然的发出美誉,发出赞叹。
苏蘅从心里开始颤抖,行行说的果然是我!
全身不可遏制的颤栗起来,心儿托在云端一般,就要随着那眼光羽化而去。
周身滑腻如脂的白皙肌肤上涂了一层夕阳的美艳,宛若女神;剑眉微蹙,是苦恼是薄怒;双目不似静泓,倒像流泊,转着转着,渐渐迷离了;嘴儿半张,是惊讶是喜悦,;脸上羞涩而微怯,情动的处子似地,娇嫩的无法承接情郎大胆热烈的情话,如嗔似颦,喜装不喜。
这样子谁能不动心?
王行之放胆拥住苏蘅的香肩,头靠着她耳畔低而深情的说那一万遍不多,一千年太短的情话:“我爱你。”
吻在她的敏感的耳轮上。
忽然,苏蘅低低地叫唤了一声,怕痒似的一缩脖子,细细的喘息变得明晰,唇间发出那种语无伦次的娇喃。
儿子的情话犹如一曲优美的歌,曲调凝成一条线,顺着她的血管,笔直插入下腹处,阴部不为人知地因为两腿的夹紧而生出一丝快感,丰浑身毛刺般又热又痒。
王行之心猛地一跳,他又闻到那丝气味。
尽管它像夜晚的轻烟般飘飘渺渺,或是银鱼般在暗绿的湖水里倏尔闪过,但他有过一次闻香的经验,依旧是捕捉到了!
苏蘅散发的这令人熏熏然的独特香味,超然气韵精灵似地由鼻透胸,直达王行之脑中,反刍一样又到嘴里,有着女人的妩媚的风味,留下青橄榄的回甘和嫩甘蔗的清甜。
噢!
妈妈的味道!
“妈妈你好香好甜——”
王行之话音未落,苏蘅嗯的一声,突然有力地把他几步推出门,”你洗好我还要洗呢!”
王行之猝不及防,唉唉唉唉叫着被推到门口,”嘭!”,他愣在紧紧关闭的门前,懊恼的摸摸后脑勺,心想看来妈妈久经考验,我这招没有用哪!刚才明明气氛很好的,女人心海底针,此言非虚啊!
他诗人般摇头晃脑,郁闷地找衣裤穿上了。
苏蘅脸色古怪的靠在门后,高耸的胸犹自起伏,喘了片刻,伸直纤腰,优美地曲起长腿徐徐褪去略湿的衣裤,空气里顿时漫起暗昧潮湿的味道,这味道对苏蘅来讲虽时隔一年多,也许更久,却并不陌生。
她的耳根子都是红的,心里有了答案。
白玉似地手羞涩地翻动自己的蓝纹内裤,果然,裆部那略厚的布料已然被自己动情时分泌的爱液打湿了!
粘糊糊的一大片,晶亮亮的泛着光,不仅把整整两层的布料洇透,甚至还扩散到内裤的前端。
这片潮湿是她欲火焚盛的证明,无可辩驳。
鸡蛋清似地液体散发着成熟女人淫靡的雌性气息,热腾腾。
而这一切都是儿子给予的!
苏蘅腿打成?型,酸软无力,怎么会这样多?
更令她难堪的是,纤手拂过,察觉自己的花唇至今还在红涨发热,花蒂儿更是小荷才露尖尖角般探出头来,晶莹粉嫩,盼人抚怜似地,股间湿哒哒河水泛滥一般,腻滑温热。
儿子并没有对她动手动脚,行为不轨啊?
再瞧那湿迹颜色分层,一块红枣般大小的褐色湿迹显然是最先的,可能在闻到王行之的性香之时就有了,她自己不知道,或是故意忽略而已。
第二层比雏菊大上一些,已经晕染开来,会不会是王行之射精时的产物呢?
最后的尤为粘腻延绵,热乎乎的一大片,一定是刚刚的情话的效果了,当然,王行之的那一句我爱你和哪一个在耳轮上的吻不啻为画龙点睛,令她春心哄动,爱液暗流!
我不是性冷感幺?
前夫不是一只取笑我是一个复杂冰冷的机器,找不到开关幺?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儿子一下就扳住开关,将它开启了呢?
苏蘅颓然的把内裤丢进桶内,百思不得其解。
或许——或许我只是寂寞了,又或许,我真是那么个荡妇,在自己儿子的亲昵耳语中,竟然……苏蘅不敢想下去,她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迷惑。
她在女校上的小学,中学。
从小,那个特别严厉的庞老师就教她要做淑女,坐立行走,吃饭穿衣,她都竭力保持着淑女的样子,又说男女之间应该保持距离,不可以乱讲话,有失体统。
久而久之,在外人看来,寡言少语的苏蘅自然冰美人一个。
随之,从未接触过男人的,青春期的她迅速陷入冲动的爱恋之中,飞儿扑火般,未婚先孕,不得不休学一年。
新婚期的她可以说从未真正在床上得到女人的快乐,每当王立百般抚弄挑逗她时,庞老师的严肃脸面就会跃入眼帘,性是罪恶的,丑陋的,随便的女人是淫荡的,可耻的!
庞老师的话像闪电一般,将那夫妻间应有的情调劈得一干二净,她瞬间失去热情,尸体般机械的承受丈夫的冲刺,不作任何反应,起先王立新婚燕尔,觉得看她一张脸就满足。
后来王立自己事业,地位都渐渐不如她,床上也征服不了她,渐渐就淡了,她对性高潮也就只是耳闻,从未尝过滋味。
但是刚刚一刹那,臀部像被过了电一般,浑身激灵灵一颤的感觉,就是高潮幺?
苏蘅心里突然空荡荡的,有一种酸楚的自怜,痴痴地也不知站了多久……………………
吃过晚饭,散了一会步,母子俩回到病房,齐齐看书。
苏蘅看的是【金色笔记】,王行之则是【世界通史】,看几行就抬头瞧一眼苏蘅,心思不定。
苏蘅给他看的发恼,中午的事情让她颇有心虚,些难以面对儿子含情的目光,当下拿出唐明月给他带来的英文课本,惩戒道:“很闲是吧?下个星期就补考了,妈妈巩固一下你的单词量。”
王行之一下蔫了,放下书迟疑道:“妈妈不用这样吧?那些个鸟语学了有啥用?学了就忘,不如不学。”
“哼!”
苏蘅板起脸:“这次再考不及格,暑假让你去补习,专补英语!”
“妈妈皇后不要啊——”
王行之慌了,两手举起做匍匐状:“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罢了罢了,朕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取出记单词用的本子,一脸悲壮。
“妈妈皇后不要啊——”——苏蘅忍住笑压低喉咙,模仿得维妙维肖——突然反应过来,这调皮蛋,又在胡言乱语!
伸手以两指夹住王行之的厚耳垂,稍稍用力一扭,王行之夸张的惨叫表示臣服,大叫太皇太后饶朕一命。
母子俩同时笑出声。
苏蘅心想毕竟是自己儿子,总算没有因为自己的那番话变得陌生起来,也就放了心。
晚上睡觉前,苏蘅还叮咛睡在隔壁床的儿子至少要盖条被单,别着凉。
又想着改天询问询问景卿姐,看看她对恋母情怀有什么看法和办法,在微叹今夜舒缓愉快,出奇的好睡的同时,沉沉入眠。
……………………………………………………
苏蘅梦到自己成了一个海蚌,躺在白色沙滩上,薄薄的壳摊开着,露出里头多汁鲜嫩的肉。
太阳晒得她懒洋洋的,一个小孩带着出海人用的斗笠,捡了一跟树枝,逗弄她袒露着的软滑雪白的肉体,而她贪恋痒痒的感觉,欲拒还迎般颤抖着,始终不舍得将壳合上,汁液横流,浑身酥软——场景一变,幕天席地,她的身上压着个沉甸甸的男人。
她看到他雪白可爱又粗大饱胀的阴茎的那一刻起,就不想挣扎,仿佛知道这只是个梦一般,她要遂一次意!
她挑弄他的硕大,抛媚眼给他,浪荡的腰肢扭起来,筛动不已,他喘着粗气,急切地分开白嫩的腿儿,进入了她——哦——苏蘅一声吟哦,她被充实了,完满了。
他没有任何言语,任何多余的动作,蛮牛一般冲起来。
苏蘅那细腰与丰臀都各自有了生命一般,无须她的掌控,跳着令她脸红的舞蹈。
有时积极地拱起迎合,吸附在他身上,像吸盘鱼和鲸鱼肌肤相贴。
有时放荡的离开他,是为了迎接下一个更深的碰撞。
平时做的有氧运动有了用武之地,两条光滑的长腿夹着他猿猴一般瘦而有力的腰,挨挨擦擦,两脚在他身后交叉,反扣得那么用劲,直把他往自己两腿之间带。
又红又白的脚丫随着快感的攀升弯弯曲曲,勾来勾去……苏蘅惊讶与自己的饥渴和不堪:“我,原来这么想要。”
他越冲越快,苏蘅渐渐地脑子什么也想不起来,呢呢喃喃到哥哥你好棒,你真行。
他仿佛被抽了一鞭的野马,疯了似地折腾起来,一阵阵热潮从苏蘅的阴部出发,朝她全身袭卷而来,简直要把她没顶。
她的两腿间呼呼呼地被点着了火,又闷又热,烈焰蒸腾。
她无力的瘫在床上,呻吟声犹如给关了几千年的鸟儿被放生时叫的那么响。
不管了不管了!
她撇弃可笑的矜持,发春的母兽一般,使劲的发情,用力的撒娇,仿佛叫声可以带她脱离着令人窒息的冲刺,挤出作恶多端的阴茎。
她的腰像被甩上船板的鱼儿般奋力扭起来,惊艳绝伦,无边的骚浪!
苏蘅失去理智,她腰肢的回击只能让闯进来的家伙更加充血,更加硬朗,他像一个永不停歇的永动机,给予没有尽头的快感。
不行了不行了——苏蘅难以自制的左右甩着发,草儿刺得她脸颊生疼,她的手拔起草来,抛向空中,倾泻那股不断累积的快感。
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她开始哽咽,她开始流泪,她应该笑的——她迷惘自己哭泣的原因,然而眼里的泪如同才凿开的井,喷涌出来。
她为一层层直扑脑海的欲潮和暖流而欢欣喜悦,她的手脚得了帕金森病一样颤抖,然后是自己的身躯,她跟不上他的节奏,她咬他的肉,她咬自己的唇,终于,在自己一声悠长的叫喊声中,她的阴道无法控制的痉挛起来,接着全身抽搐,她恍神了。
她仿佛看到自己化作月夜下的海豚,在水里已然憋闷了三十几年,她要喷发了!
狠狠的用尾巴一击水,她就那么蹦起,离水面三丈高,她终于看到了迷迷蒙蒙的黄月亮,小黄狗似地蹲在山后头,毛茸茸的。
而她浑身轻飘飘的,不知要到哪里去,一切都没了意义,她心里只想着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然后最后一束光离她而去,她慵懒而满足的翻了个身,肥满盈实的丰臀时不时抽搐一下,美极了……
是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