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阳看全家人都在收拾晚饭,他自己也不好意思站着,就去院子里帮助唐明亮收拾老母鸡。
唐明亮已经拔完毛,拿着刀子不敢下手开剥内脏,吕阳接过刀子从鸡肚子上拉了个口子,把内脏掏了出来,手法娴熟。
唐明亮拿了个簸箕就要把鸡内脏撮起来扔了。
吕阳赶紧制止说把鸡心鸡肝还有鸡胗捡出来。
这样唐明亮才细心翻看那鸡内脏,以前这些活儿可都是父亲唐古生干的,他就是个管吃不管做的主儿,现在父亲没了,剩下都是他的活儿了。
“这个鸡心鸡肝鸡胗叫做鸡内宝儿,加上这些还没有生出蛋的鸡蛋还有鸡冠,总共叫鸡五宝。”吕阳帮助唐明亮翻腾出来捡出内脏中的宝贝,述说着鸡身上的宝贝。
“这些东西啊能治病,爷爷给我的书上都写了,这五味鸡宝做药引子,再加上几副中药就可以治疗那病。”
刚开始唐明亮也没在意,忽听他说可以治疗那病,又是父亲留下书里的,他知道那是一本奇书,便迫不及待问道:“那病是啥病?是阳痿吗?”
看吕阳点点头。
唐明亮抓紧把这些东西捡起来,去厨房拿了一个小铝盆,放在盆里。
又去院子里的压水机里压了一盆水,认真的洗起来,他是多渴望能治好他那病啊,因为这劳什子的病弄的他一辈子不像个人的样子,整天无精打采的没有自信。
因为这个病又是被扒灰又是被扣绿帽子的,他恨死自己这个病了,他太想治好自己的这个怪病了,这些年没少找偏方,没少吃中药,可就是没有反应,他都绝望了,可是那天晚上吃了那淫药之后他确实有了反应,自此之后他就渴盼了起来,他想好起来,他渴望那种男女快感。
吕阳看唐明亮迫不及待认真洗涮鸡五宝的样子,说道:“叔儿,你放心吧,我一定帮你治好那病,我肯定行的。”
唐明亮肩头一震,眼泪差点没掉下来,吃了那么多中药都不济事,他早绝望了,没想到这个孩子还有心,不管他能不能帮自己治好,只要有心他也心领了。
“阳阳你有心就好,这病我爹都帮我治不好,我也不抱什么希望了。”唐明亮低垂着脑袋,提了个板凳坐在吕阳旁边,像是跟一个好朋友唠家常一样的唠着。
“爷爷研发的那种淫药确实很管用,可是那种东西折寿,吃一次减一年的寿命,吃多了会早逝,这就是为啥爷爷不愿意给你吃这种药的原因。”吕阳看过书中记载,唐古生对于这种淫药的副作用了如指掌,知道这种药太伤天害理,所以后半辈子一直没有制作过。
不过书中对于针灸倒说能治疗,他也只了解了些皮毛,不敢乱试。
“你师傅只是心疼儿子罢了,如果能一柱擎天,哪怕让我明天死我也愿意啊。”唐明亮听说那药顶事儿,就想让吕阳给配制出来。
“叔儿你别急,我肯定想办法给你治好,不满你说,我爹也是跟你一样的病,我也想把他治疗好,所以我会刻苦钻研的,一定帮你俩治好。”吕阳安慰唐明亮道。
他很坦诚,在面对三蛋一家子时他总不设防,因为他也把他们一家子当自己亲人了。
“哦,你爹也是这个病啊?”唐明亮感到惊奇,真没想到吕更民也是这个病,不过看他倒不怎么泄气,整天闷头干的挺急,有儿有女的一家子其乐融融的。
“你爹比我心态好多了,你看我整天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真的啥也不想做。”
在厨房忙活着的周丽蓉听了个真真,原来吕更民也这毛病,可怜的王雪琴啊,看她那富态的样子准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以前自己还有公公给解决,她呢,还不如自己呢。
唉。
嫁给得这种病的男人就是活守寡,甚至还不如守寡呢,守寡了最起码还能不想那事儿,不想了反倒轻省。
守着这样的人,天天晚上在自己面前晃悠,瞧的也心里难受,把自己火儿勾引起来反而发泄不了,那团火在身体里乱窜乱碰,弄的几天下不去。
唉,幸好公公找来吕阳给这个家里做依靠,公公看人还真准。
吕阳这孩子不错,别看年纪还小,可是真能独挡一面了,现在沙坡沟谁敢欺负他?
现在也学会了挣钱,一天挣得是别人一个月挣得,最主要还惦记着她这一家子,这孩子真可靠,又想起那晚跟他干那事儿来了,那个俊俏稚嫩的孩童竟然有一个驴屌似的大家伙,整个戳的她五脏六腑跟着颠簸,真真儿的泄火啊,太美了。
想起这些她感觉大腿中间咕噜流出一些液体来,黏糊糊的打湿了裤头,她心头一慌偷偷往外一撇,看他们在院子里收拾着老母鸡,这才呼了一口气轻轻夹了夹双腿,扭着肥臀在门口喊道:“收拾好了吗?赶快拿过来炖上。”
唐明亮跟吕阳同时擡头,看见周丽蓉满面红光,媚眼如丝,眼神飘荡,竟然有些思春的感觉。
吕阳心口一荡,偷眼看了一下唐明亮,发现唐明亮也在瞧着自己,两人对视了一下都低头不语了。
倒是三蛋反应快,从屋里窜出来,提起洗涮好的老母鸡给母亲提溜过去。
周丽蓉在厨房里忙活着。
他们三人上炕,唐明亮从柜子里翻出一瓶高粱酒,放在桌子上。
“阳阳,今晚陪叔叔喝点,这东西好着呢,喝了晕乎乎的啥烦心事儿都能过去。”
“这个,这个不好吧,我还小呢。”吕阳在家父亲从不让他喝酒。
“哥,喝点吧,难得我爹这么开心,平时我爹都不让我喝呢。”三蛋也有些想喝。
一会儿后,酒菜上桌,正中一盆野菜炖鸡块,一盘炒鸡蛋,一盘腊肉炒尖椒,一盘炸花生米,还有一盆蘑菇汤,四菜一汤也算丰盛了。
周丽蓉上炕,坐在吕阳旁边,解下围裙,一家人算是坐齐了。
周丽蓉看了看几人端起酒杯,几人也跟着端起来,周丽蓉说道:“今天全家人都齐了,咱们喝一杯庆祝下吧。”
周丽蓉说全家人都齐了,大家都是默认的,自从那晚唐古生认了吕阳为徒弟后,唐家人就默认了吕阳是家里的一份子了,并且潜意识里都把吕阳做为这个家里的顶梁柱了。
家里遭受了一系列风波,到这个时候才缓过劲儿来,今天晚上算是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聚在一起。
高粱酒五十三度,确实很辣,一杯酒下肚,周丽蓉脸蛋更红了,喝完酒后她招呼吕阳吃菜,还往他碗里加了一块大鸡腿,又往三蛋碗里夹了一块鸡腿。
唐明亮自顾自的把鸡头夹在自己碗里,又去盆里挑挑拣拣的,把鸡心鸡肝鸡胗还有那未下出来的鸡蛋都捡他碗里,然后低头也顾不上别人,大口嚼着吃了起来,像是个饿鬼托生似的。
“你个没骨气的玩意儿,你们在外面说话我都听见了,这东西也就是个药引子,至于这么狼吞虎咽地吃吗?”周丽蓉也心疼老公,端起酒嗉子给老公倒了一杯酒。
“慢点吃,别卡着了。”
“来,来喝。”唐明亮此刻心里豁亮了很多,毕竟在院子里跟吕阳谈天,吕阳答应帮他治病,让他看到了希望。
他一边说着嘴里狼吞虎咽嚼着,端起酒杯自顾自地一饮而尽。
他们三人也只好端起酒杯陪着喝了一杯,三蛋和吕阳吃着,周丽蓉满意地看着他们吃,心间颇为爽快,一扫近来郁闷之气。
“阳阳哥,这老母鸡肉又柴又木的,可没你做的野鸡肉好吃。”三蛋嘴里嚼着老母鸡鸡腿,跟吕阳说这话。
周丽蓉也挺惊讶,没想到他们中午吃的野鸡肉。
侧着头看着吕阳问道:“你们怎么弄的野鸡啊。”
没等吕阳说话,三蛋抢着说是吕阳用飞镖射杀的野鸡,还是只锦鸡王呢,光鸡尾巴足有一米多长呢,可漂亮了。
那飞镖甩的可好看了,都是阳阳从爷爷留的书中学的。
“哦,怪不得呢,那晚你爷爷用飞针止住了周铁生,那绝对是绝技。”唐明亮嘴里吃着鸡五宝还不忘插嘴说话。
“看来你爷爷的书给了阳阳那绝对是正确的。”
唐明亮更加确信吕阳能帮他治好阳痿的毛病了,因为吕阳确实在尽心尽力的研究那本古书。
酒过几巡,几人都喝的有些高了,大家聊得更加开心了,三蛋眉飞色舞的说着今天的奇遇。
唐明亮在旁边听的入迷了。
周丽蓉听着他们聊着吕阳传奇的故事,加之好久没有做爱了,旁边这个勇敢帅气的小伙儿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今天他就在自己身边,加之他身上散发的那种阳光刚性的气息,让她心中不自觉的起了波澜。
加之几杯高度高粱酒下肚,让她胆子放开不少,她不自觉的把手放在了吕阳盘着的大腿上。
吕阳呼吸一窒,不敢多动。
周丽蓉看他俩那起劲儿地说着没有发现这边的情况,吕阳一动不动的,她感受着他那肌肉虬结的大腿上阳刚的劲头,心中更加起腻,便趁机在吕阳的大腿上来回摩擦着。
吕阳顿时呼吸加速,眼睛瞟了三蛋和唐明亮一眼,看他们正聊得起劲,趁机瞟了周姨一眼,周姨正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两只大眼睛水汪汪的,在柔和的灯光下放着温柔的光芒。
吕阳心头一颤,像是过电一样,他没有阻止周姨的侵犯。
周丽蓉看吕阳没有阻止,趁机大肆侵犯起吕阳,把手往吕阳大腿根上大幅度移动,轻轻用小指头划拉着吕阳裆部粗大柔软的阳物。
没几下子吕阳就有了反应,他呼吸有些急促,为了不让别人看出自己的窘迫,强忍着不敢大幅度呼吸,怕对面两父子看出他胸口的波动来。
周丽蓉看着身旁这个稚嫩的孩子这么羞涩,心头欲望更盛,几个手指开始在他阳物上轻轻划拉,吕阳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轻轻端起酒嗉子给各位倒起白酒。
周丽蓉心头大乐,只要吕阳不反对就行,趁着他倒酒的挡儿,整个手掌覆盖住了他粗大柔软的阳物,她能感觉到他那大东西开始膨胀起来,把夏天薄裤子顶起一个小帐篷。
感受着吕阳那硬邦邦的大阳物,周丽蓉心中也起腻了,看他们爷俩聊的那么投入,她更加没有了顾忌,隔着裤子用手抓住吕阳硬邦邦的阳物,轻轻一捏。
吕阳身子忽然像过电似的,迅速身子前倾,胸口抵在了炕桌,故意把手肘放在炕桌上,像是很认真跟他们讨论的样子,其实他的胸口怦怦直跳。
他可从来没有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调过情,周姨也太大了,竟然在丈夫和儿子面前撩拨他,弄得他心中七上八下,既痒痒又怕被发现,实在是紧张兮兮的,两只眼睛不住地在他们父子脸上来回游移生怕他们发现了他的异常。
周丽蓉看吕阳身子前倾,堪堪挡住了她的小动作,心中更加大胆了很多,趁机解开他裤口扣子,那大东西便蛟龙出海了。
周丽蓉心头一乐,没想到这小子连个裤头也不穿,这太便宜她了。
她的手掌迅速捂住了那钻出牢笼的蛟龙,一股炽热从她手掌传入心间,直接烫的她心肝乱颤。
哎呀,到底是年轻人的大屌,怎么这么炽热雄壮,烫的她血液都沸腾了,她的两腿之间咕噜咕噜地流出许多水来。
不仅打湿了裤头,外面的裤子也湿透了,她能感觉的到,两腿之间黏糊糊的,阴唇也发胀的不行。
那厚厚的蝴蝶似的阴唇开始张开,贴在了大腿上,那里面越发的空洞洞的,似乎子宫口都膨胀开了,像个饥渴的嘴巴一样,真想让个大东西塞进去,好填满它的空开了的嘴巴。
她更加用力地上下撸着那硕大粗壮的阳物,那阳物的鸡蛋大小的龟头都顶住了桌沿了,龟头口流出一些水来。
周丽蓉的手指划掉马眼的淫水摩擦在阳物上,阳物便光滑起来。
她摩擦着更加顺手。
吕阳感受着周姨手掌的温暖,她那时松时紧的撸搓手法,让他有些飘荡,让他眩晕,让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正在这时,暗夜中传来一阵公驴的鸣叫声,哼哈,哼哈。
声音清脆而震荡,在整个村子上空鸣荡。
“这真是个大叫驴!”周丽蓉使劲撸搓着吕阳那粗大的阳具,忽然嘴里蹦出这么一句来。
“什么大叫驴啊?”父子俩听周丽蓉这么一说,都擡头看着她。
“哦,我是说,这大黑夜的,二吕子家的叫驴还叫个不停。”周丽蓉甚是尴尬,她本意是说吕阳的阳物太大,像个驴子似的。
没想到脱口而出惹得众人问她,还好那驴子叫了一声,让她搪塞了过去。
“嗨,还以为什么呢,这不是天天晚上叫吗?”唐明亮没再搭理她,继续跟儿子聊着今天的传奇故事。
看搪塞了过去,吕阳和周丽蓉对视了一眼,俩人会心一笑,继续偷偷地干着那桌子下的勾当。
吕阳依旧趴在桌子上听他们讲着,而周丽蓉加紧撸搓着,她的心头腻烦极了,越搓越腻烦,恨不得现在扳倒吕阳坐在他的身上插进去。
加上今晚那驴子叫个不停的,引动的她心头更加烦躁。
说来奇怪,怎么今晚感觉那公驴的叫声越发的清脆悦耳,越发的惹人向往。
“哦,你们去县里政府食堂找了汪主任啊。他叫王哈泉,是镇上的,也算咱们乡亲了,他有一手好厨艺,吃着公家饭,在咱们这一带大部分人都知道他。”唐明亮听三蛋说到去县政府食堂卖野味的情节,接口叙说了一下那个肥头大耳的汪主任。
“哦,怪不得呢,我说周二财怎么认识他呢,是不是他上下班回老家常搭他的船啊。”吕阳硬生生地插了一句话,好能把注意力转移到他们的聊天上,好使自己不再那么的窘迫和难受。
“嗯,是的,以前听周二财说过,那老小子坐船从来不给钱,周二财也不敢要。”唐明亮自顾自的喝了一杯,接着抓了一把花生米嚼着。
“阳阳哥,你怎么了?看你脸色怎么这么红呢?”三蛋看着吕阳趴在桌上,脸色通红,颇为关心地问道。
“哦,喝多了吧,这高粱酒劲儿也太大了。”吕阳赶紧掩饰道。
唐明亮哈哈大笑,道:“你还小没喝过那么多酒,这酒度数大,一喝就上头了。”他说完看似无意地瞟了媳妇周丽蓉一眼。
周丽蓉赶紧向他示意微笑,表示很赞同。
“这个汪主任确实有几下子,会巴结人,从前在镇政府食堂做饭,被来视察的县领导看重给调到了县政府了,后来吃上公家饭了。”唐明亮自斟自酌说着这个汪主任。
“你们知道吗,这老小子也是个花花肠子,走到哪里搞到哪里。把个家里的内掌柜憋得不行,就跟镇政府的人瞎搞上了,去年还被那镇干部的妻子抓了现行了,弄得全镇子的人都笑话。”
“没看出来啊,看他对我们挺好的。”三蛋对汪主任第一印象不错。
“从那以后啊,这汪主任就不太回家了,剩下家里的那口子一个人在家,不少人过去拱门子,据说咱们村的周铁生和支书杜青风都去过。”唐明亮颇为向往。
听着这爷俩在对面说着别人家的糗事,周丽蓉悄悄的加紧了撸搓的力道和速度,越来越快。
“我看他肥头大耳的倒也和蔼可亲,怎么会是个花花肠子呢。”三蛋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搞不懂成人的世界。
不过想想也释然了,他才十三岁就想着搞女人了,那成年人想着搞女人那不是很正常的嘛。
看来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男女都一样,都离不开色情这一关。
“是啊,这老小子叫汪哈泉,正好跟哈巴犬谐音,因此有个外号叫哈巴狗。据说他在那县政府也巴结上好几个城里女人,他那舌头很长很有力,总能把女人摆弄的服服帖帖的。”唐明亮喝多了酒只顾着说些不上台面的臊情话,丝毫不顾忌聊天的对象是自己的儿子。
正在对面父子二人聊天的档口,吕阳实在撑不住了,忽然精关一松,大有喷射之势。
周丽蓉是个过来人,早感觉到吕阳要射精了。
也不顾在场人多,忽地推开吕阳的身子,俯下身子张口叼住了吕阳鸡蛋大小的龟头。
吕阳扬起头颅眼睛一闭,于是,精关大松。
一股股浓郁的精液咕嘟咕嘟地射入周丽蓉的口内。
周丽蓉张口吞咽着,咕咚咕咚全都咽了下去,涓滴不剩。
突如其来的场面惊呆了正在聊天的唐明亮父子二人,他们瞪眼看着,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是傻傻的看着。
从周丽蓉嫁到周家和公公唐古生好上后,就被公公教导一定不要浪费了精液。
精液是男人的精华,要不让精液留在子宫内,要不就留在口内吞咽下去,总之不要浪费掉。
吃精液对人是有好处的,不但可以强身健体,还可以益寿延年。
有了这么一个潜意识的念头在,再加上周丽蓉当时太顾忘我,竟然忘记了旁边的唐明亮父子。
只顾着低头吞咽起来那咕咕流出的浓厚的精液。
射完精了,也吞咽完了。
这时两人才回过神来。
此时看见唐明亮和三蛋张嘴结舌看着他们。
他们才感到一阵的尴尬。
吕阳的脸颊更是青一阵白一阵的,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周丽蓉也感觉太过分了些,毕竟自己的儿子还在场,当娘的这样做实在丢脸,也红着脸尴尬地楞在当场。
“我,我得回去了。”吕阳下意识的想逃离此地。
太过尴尬了,太过丢脸了,竟然当着三蛋的面和他娘做那事,当着唐叔的面和他媳妇做那事。
此刻他也顾不上解释了,他只想逃离开这个尴尬窘迫的是非之地。
“别。”唐明亮和三蛋同时说道。
“哥哥别走。”三蛋一把拽住吕阳的胳膊。
终究是三蛋拉住了吕阳,唐明亮没有再出声。
“弟弟,对不起,哥哥实在,唉,实在不应该这样。”吕阳低下羞愧的头颅。
他感觉太对不起三蛋了。
三蛋拽住吕阳的胳膊使劲把他摁在炕上道:“哥哥你别走了,今晚就住这里吧。”说完摇动着他的胳膊,神情上颇为祈求。
吕阳明白三蛋的意思,是想让他帮忙让三蛋跟他娘捅破那层窗户纸。
吕阳有些犹豫,擡头看了一眼唐明亮。
唐明亮点了点头,示意他留下。
吕阳又看了一眼周姨,周姨眼中满含期盼,硕大的眼睛中仿佛能滴出水来。
吕阳只好点了点头,羞涩的地下了头。
“哦,阳阳哥留下咯。”三蛋开心地笑了。
唐明亮之所以愿意让吕阳留下,主要是因为吕阳答应帮他忙治好阳痿的病,让他一下子对吕阳颇为好感。
另一个原因是刚才看见吕阳那硕大的阳物插在媳妇周丽蓉口内上下戳弄,那画面实在淫糜,他的内心忽然特想看他们做爱了。
也许是长期的阳痿造成了他颇为扭曲的人性。
长期的阳痿让他非常向往那种男女之事,逐渐养成了偷看别人干那事儿的场面了。
以前偷看父亲和媳妇做爱,常常幻想着父亲就是自己的化身,看父亲那样勇猛雄壮地挞伐媳妇,仿佛就是自己勇猛雄壮地在干自己的媳妇,反而快感无比的。
今天看到吕阳和媳妇那样的干弄,他也有了快感,仿佛插在媳妇口内的阳物不是吕阳的而是他自己的。
此刻,周丽蓉反而多了些羞涩,加上一脸的尴尬,她刚才关顾着肆无忌惮地舔舐吕阳的阳物了,忘记了儿子和丈夫在旁边看着自己。
现在突然面对这样的尴尬场面这才从那种冲动中回过神来,低下头羞涩的说道:“那个刚才,刚才不是……要不吕阳还是回去吧。”
“别介,别啊。”唐明亮先是急了,起身下炕阻止了正要起身的吕阳。
“阳阳在这住一晚上吧。你跟三蛋在一起睡,有地方住。”
三蛋听父亲这样说,也赶紧说道:“哥哥住下吧,你就住下吧。”
吕阳看这家人这么的喜欢自己,也就顺坡下驴答应了。
大家酒足饭饱,唐明亮主动把炕桌搬下来,放在屋子一边。
周丽蓉心头明镜似的,唐明亮一个劲儿的劝阻吕阳回家肯定是想看他们的好事儿,以前和公公做爱,他也常常偷看。
既然大家心照不宣的,自己也就接受了就是了。
于是她也不再扭扭捏捏的,拿着笤帚扫了扫炕,下面重新铺上一床新棉被,让炕上更暄腾些,再铺上一张新凉席。
那是去年唐古生用芦苇新编的,一直没有舍得用,今天破例搬出来铺上炕。
只是周丽蓉心中有些疑惑,三蛋今天一直主动拉着吕阳不让他走,要是三蛋一直跟吕阳睡在一起这可怎么办。
三蛋还小,对吕阳有依赖也正常,可是三蛋要是老缠着吕阳。
她今天晚上可就做不了了。
在周丽蓉和唐明亮收拾屋子的档口,三蛋轻轻拉了下吕阳的胳膊,向他挤了挤眼睛。
吕阳心领神会,想了一想道:“叔儿,我最近研习针灸小有心得,要不要我给你试试,或许管用。”
“哦,是吗?”唐明亮眼睛一亮,醉眼朦胧地道:“啊呀,我爹还有一副残针,也不知道在那呢,赶紧找找。”
还是周丽蓉心细,爬上看去炕边的柜子里翻箱倒柜的,一会儿找出来一个破布包,里面装着一副残针。
吕阳接过看了一眼,感觉能用,马上让周丽蓉烧水,周丽蓉不明就里,用小锅煮了一锅开水。
吕阳把银针放入开水煮了几分钟捞了出来。
随机,吕阳让唐明亮趴在床上,脱去衣服。
唐明亮心头激动,乖乖的配合着。
吕阳提针上来一阵扎在唐明亮风府穴上,轻轻碾动几下,唐明亮双眼瞪的大大的,呼吸急促起来。
这一针有致幻作用,让人莫名的兴奋。
紧接着在脊背上神道穴、至阳穴、命门穴一连扎了三针。
唐明亮口内咳咳发声,头上青筋暴露,大有冲破血管的意味。
“阳阳,这没事吧,别出什么差错了。”周丽蓉有些害怕,看着唐明亮奇怪的样子,心头惴惴不安。
吕阳没有说话,在这几个穴位上碾动了一会儿,约莫几分钟后,拔出银针。
此时唐明亮迷迷糊糊的,看什么都是朦胧一片。
吕阳示意三蛋帮忙,把唐明亮翻转过来,让他平躺在炕上,接着又在他腹部的四满穴、气冲穴、曲骨穴上扎了三针,轻轻揉碾之后,唐明亮忽然睁开眼睛,看着他的下体,那塌塌的内裤开始膨胀,他感觉他那东西变得粗壮了血多。
“啊,阳阳,有反应了,有反应了。”唐明亮开心大叫。
周丽蓉在旁边也有些激动,拿着毛巾轻轻帮助唐明亮擦着额头汗滴。
吕阳擡头冲着三蛋邪邪一笑。
三蛋点点头,他知道吕阳在按计划帮助自己。
十多分钟后,吕阳把针一一起出。
唐明亮忽然像只猛虎一样一下子把帮她擦汗的周丽蓉压在了身下,肆无忌惮地撕裂着周丽蓉的衣服。
周丽蓉又惊又喜,又有些尴尬,一边推脱着,一边让三蛋快点出去。
三蛋嘴上答应着,脚下却也不动,只顾呆呆地看着。
吕阳看唐明亮疯狂的上了手,也开始“助纣为虐”,拖鞋上炕摁住周丽蓉的两只胳膊不让她动弹。
“阳阳别,三蛋还在屋里呢,别这样。”周丽蓉用力抗拒几下,看着吕阳一脸的邪笑。
不知为何,她有些喜欢吕阳的邪恶,竟然冲着吕阳妩媚的笑了一下。
这时唐明亮才迅速的脱掉裤头,露出一根软绵绵但有些膨胀了的阳物来。
唐明亮一手抓着阳物,一手捏住周丽蓉的嘴巴想让她张开嘴巴。
周丽蓉被这种情绪感染,心头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扭捏配合着张开了嘴巴。
唐明亮心头大动,开心一笑,把阳物塞了进去。
周丽蓉用舌头开始肆意舔舐着这只熟悉的阳具。
唐明亮狰狞的面孔此时变得淫糜起来,他闭着眼睛享受着这快乐的时刻,而他的脑海中却幻想着一头叫驴伸出一只硕大的驴屌正在插着自己媳妇温暖的口腔。
这是吕阳故意这么做的,之所以会在他的风府穴上扎那一针纯粹是为了让他下丘脑产生置换反应,下丘脑过度活跃会导致他极为亢奋。
而在他脊背上的几针是为了让脊髓神经畅通,好让他的身体能够快速反应,前面腹部那几针就是加强性能力的针灸了。
没想到还是有些效果,唐明亮变得疯狂了很多。
唐明亮这么折腾,弄得周丽蓉有了感觉,口内开始哼哼有声。
吕阳看周丽蓉变得主动了许多,轻轻放开了她的两条胳膊。
周丽蓉像是没有感觉到似的,伸手搂住了骑在她胸口的唐明亮的腰肢,轻轻抚摸着。
吕阳向三蛋挤了挤眼,两人开始脱衣服。
三蛋三下五除二脱了个精光,露出那没毛的小阳具,此时已经硬翘翘的了,撅着活像个好斗的小公鸡似的。
三蛋非常激动,上一次草娘是被迫的,这一次可是自己主动的,怎么说心情也不一样的。
他颤颤巍巍地爬到母亲的双腿间轻轻的拉动母亲的裤子,哆哆嗦嗦地向下拉,露出洁白的大腿和红色的裤头来,红色内裤包裹着双腿间那鼓扭扭的东西,像个鼓起的小馒头,裤头腿缝间还露出几许稀疏的阴毛。
三蛋受不了了,轻轻的趴下伸出舌头舔舐起妈妈的那鼓起的小馒头。
红色裤头都被他舔湿了。
吕阳上前脱掉了周姨的裤子,露出洁白的大腿。
吕阳心情也颇为激动,毕竟这次对于她来说都是主动性的,周姨主动的接纳了自己,自己也主动的接纳了周姨。
吕阳推了下三蛋,抓住周姨红色裤头轻轻褪下,露出一丛黑色草丛来,那倒三角的丰厚草丛上飘荡着几滴晶莹的液滴,在那草丛中露出一丝依稀可见的肉缝。
他示意了一下三蛋,此刻的三蛋紧紧盯着娘的阴部,一脸的欲火难耐的表情。
三蛋忽然趴在他娘的双腿间开始肆意舔舐起来。
这次可是舔上了那梦寐以求的肉体了,那肉缝水滑水滑的,她的胴体散发着成熟女人的肉香味,尤其是那肉缝间流淌的湿液,有一股特有的吸引人的魅力。
三蛋闻了之后感觉脑袋眩晕,丹田炽热,充斥着一股热火般的感觉。
吕阳推了下唐明亮,示意唐明亮下来,他好能解开周姨的上衣。
唐明亮从妻子身上下来,却仍旧把他那半软不硬的阳物塞在周丽蓉的嘴里,周丽蓉哼哼唧唧舔舐着,颇为享用。
吕阳轻轻就解开周丽蓉的上衣,里面却没有穿内衬,一双饱满肥挺的酥乳跃然奔出展现在他的面前,那对酥乳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乳晕上像葡萄般的奶头那粉红色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
吕阳新潮澎湃,再也抵挡不住这种美妙的诱惑,一口上去叼住了奶头使劲嘬了起来。
他双手急切的握住周姨那对盼望已久柔软滑嫩、雪白抖动的大乳房,是又搓又揉,就像婴儿般的,低头贪婪的含着周姨那娇嫩粉红的奶头,是又吸又舐恨不得吮出奶水似的在丰满的乳房上留下口口齿痕。
红嫩的奶头不堪吸吮抚弄,坚挺屹立在酥乳上,弄得周姨欲火焚身,情欲高涨双眼微闭,不禁发出喜悦的呻吟,双手按住吕阳的头颅使劲的向怀里按着。
忽然周姨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怎么胸口和阴部都被人舔舐呢?
她猛然醒悟,使劲推开压在她面部的唐明亮,擡头看了下,原来是儿子也参加进来,正在舔舐她的阴户。
她顿时大叫一声,擡腿阻碍着三蛋的舔舐。
三蛋正在起劲的舔着,忽然感觉母亲用力曲着大腿阻碍他进一步的深入。
他也不顾母亲的反对,用力按压住母亲的双腿,继续舔舐着。
唐明亮忽然看见三蛋也加入进来,昏荡的脑袋里立刻浮现出一种淫糜的画面来,刺激着他更加的疯狂,他立即摁住妻子的脑袋继续把自己软趴趴的阳物塞入她的口内。
周丽蓉被这种刺激冲击着脑袋。
是儿子主动侵犯她的,是儿子侵犯她的,她感到一种羞愧,尽管上次儿子已经草过她了,但从内心她还不能接受。
她想用力反抗,可是口腔内那蠕动的阳物让她舒服,而胸部吕阳的揉捏舔舐让她更加舒服,她下体不受控制的趟出水来,咕咕外流。
她想挣扎,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了,双腿怎么也擡不起来,酥麻的双腿在颤抖。
那娇嫩的舌头舔舐的她的阴唇舒爽无比,从阴道内部冲出一阵阵快感,让她无法自拔。
罢了,罢了,儿子愿意就给了他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这样想开后她就不再抗拒了,开始认真的享受起来。
当她认真享受的时候,才真的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自己的亲儿子用那柔软的嘴唇亲吻着自己的肥厚的阴唇。
十三年前儿子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十三年后他竟然用他软绵的舌头和温湿的嘴唇舔舐着我的阴户。
想到这里,周丽蓉激情高涨、兴奋得身体发颤。
三蛋感觉娘不再阻止自己,心中稍安,变得从容了许多,擡眼看着娘成熟的身体,是那么的光滑洁白,是那么的美艳成熟充满诱惑力。
三蛋禁不住屁股晃动了几下,那撅着的阳具正好顶在了娘的白嫩的脚趾上,感觉挺舒服的,于是开始来回顶着娘那白净的脚丫。
同时伸手在娘的阴户上来回摸索着,手指上沾染了很多粘液,不知是自己的唾液还是娘里面流出的体液。
他把手指伸到嘴里吮吸了一下,一股淡淡的骚味,太好吃了,这种体液就是最好的春药,三蛋更加血脉喷张,张口咬住了那个柔软滑嫩的如豆豆般的肉颗粒,轻轻用牙齿轻轻抵咬着,用手指在那肥厚的阴唇间来回划弄。
中指轻轻向小穴肉缝滑进扣挖着,直把娘亲挑逗得娇躯轻晃不已,淫水如汹涌的潮水飞奔而流,口中还喃喃自语:“喔……嗷……”
吕阳感受到周姨不再挣扎了,并且开始享受了,知道周姨内心接受了亲儿子三蛋,忽然有些恶作剧的念头冒出。
于是松开周丽蓉的乳房坐在一边道:“叔儿,你先坐一边,三蛋你也坐在旁边,咱们好好欣赏周姨美丽的胴体吧。”
他的提议一说,唐明亮很高兴,他从来没有关心过自己媳妇的身体如何,今天自己有了欲望,忽然也想感受下媳妇的胴体是否诱人。
三蛋是个生瓜蛋子,对于吕阳的提议完全言听计从,于是坐在了吕阳旁边。
三个大男人忽然不再行动,都坐在旁边观赏着自己,像是在观赏一件心爱的玩物一样。
周丽蓉大感羞涩。
她赶紧捂住眼睛道:“阳阳你真坏,净欺负你姨。”
周丽蓉那曲线丰腴的胴体一丝不挂地展现在三人面前,雪白如霜的娇躯,硕大坚挺白皙的乳房,紫红色乳晕上两颗坚挺的紫红色葡萄此刻被吕阳唾液浸染的晶莹剔透,平坦白晰的小腹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显示着她的紧张,浑圆的白嫩的美臀尽收眼底,果然既性感又妖媚!
双腿间长满浓密乌黑的芳草像是吸收了春雨般焕发出欲火难耐的光彩,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紧紧闭合着,而脚趾却紧紧叩着,显然很不习惯被众人这样观赏把玩。
三个人忍不住口内发出啧啧之声,把周丽蓉本已娇红的粉脸羞得更像成熟在秋天的红柿!
“真没想到,三蛋娘你的身体是这么的好看,这么的诱人啊。”唐明亮欲眼炽热,一手撸着软趴趴的阳物,伸另一只手揉捏起了她的酥乳。
他以前内心自卑焦虑,从来没有认真欣赏过妻子的胴体,今天内心渔网膨胀,忽然间感觉妻子的躯体非常诱人美丽。
他能感觉到丹田那一团火更加茂盛了,而且阳具也悄悄膨胀了许多。
“娘亲,你真好看。”三蛋这次傻眼了,他从来没有这么大胆而细致的欣赏过娘亲的胴体,今天仔仔细细欣赏了个透彻,忍不住的赞叹了娘亲一句。
这一句话羞的周丽蓉捂住了脸颊,婴宁一声钻到了吕阳怀里,嘴里不住地说着:“讨厌,讨厌,你们都好讨厌。”
是呀,周丽蓉毕竟才三十出头,此刻少女心泛起,竟然活脱脱一个怀春少女的样子。
吕阳把她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美丽的秀发,轻轻向下捋着,周丽蓉才感到了一丝安稳,混乱的心情才慢慢的平复下来。
趁着周姨心情平复的档口,吕阳示意三蛋先上。
三蛋会意,轻轻拨开娘亲的双腿,撅着阳物想插入进去,他擡头看了一眼父亲,唐明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儿子的举动。
三蛋受到鼓舞,开始胡乱的插着,但是总也找不到入口,急的出了一头的大汗。
吕阳心中明镜似的,他抓住周姨的嫩手,示意她帮忙。
周丽蓉挣扎了几下,扭扭捏捏地伸手下去,一把抓住了三蛋的阳物,搞得三蛋忽然打了个激灵。
那是娘亲的嫩手啊,娘亲抓着自己的阳物,那是何等的刺激舒服啊。
周丽蓉抓着儿子的阳具轻轻在下体划拉了几下,就找到了那肉缝的入口,便不再动了。
三蛋似乎明白了,猛然挺动屁股,噗嗤,进去了。
啊,进去了,又找到了那晚上的感觉。
不过这次的感觉跟上次的不同,那晚上出了紧张别的感觉不太强烈,这次的感觉是舒服,滑嫩,包裹的严严实实,像是冬日钻入温暖的被窝,那是多么的舒服和安全啊。
忍不住的三蛋轻轻叫唤了一声娘亲。
这一声熟悉的叫声,让周丽蓉浑身打了个激灵,啊,亲儿子,亲儿子在插自己啊,她使劲把头颅埋在吕阳的跨间,嘴唇都碰到了吕阳的蛋蛋了。
吕阳趁机把自己粗大的驴屌插入她的口腔之内。
哦,如此炽热,如此硕大,周丽蓉迅速品尝了起来,暂时忘记了下体被亲儿子草的尴尬。
她纤细的嫩手揉搓着吕阳硕大的根茎,温柔的搓弄使得它更加屹然鼓胀,她贪婪地张开肉实性感的小嘴含住勃起的硕大的龟头,频频用香舌舔吮着,她有不一般的口技,毕竟有公公的亲传,还有平时过多伺候丈夫的磨练。
她的小嘴套进套出的口技,使得吕阳有股一泻千里的冲动!
不行的,千万不能此时泄了。
吕阳深呼吸,那种冲动的感觉慢慢压了下去。
他认真的看着比自己娘亲小不了几岁的周姨,她媚眼微闭,耳根发烫,口腔内来回鼓动着,显然是自己巨大阳物再她口腔到喉咙来回穿插所致。
忽然间,三蛋呼吸急促,像是射精的前兆,吕阳擡手捏住三蛋太阳穴,轻轻按压揉搓,三蛋慢慢平复了心情,不再有射意,感激地看了吕阳一眼,继续开始大力挞伐起来。
唐明亮看这两个年轻人如此青春豪迈,心中欲望更盛,他最乐意看别人狠狠的干他的媳妇,头顶越绿他越感到刺激,下面那物件就会越加膨胀。
他用力揉搓着膨胀的阳物,虽然还是半软不硬的,但是今天格外的刺激,而且脑海中的感觉更加畅快,整个身体都展现出了一种舒服感。
他可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
他更加使劲地揉搓起来妻子的丰乳来,那对丰乳在他手中越来越膨胀,越来越坚挺。
三蛋经过吕阳在他太阳穴上按压,让他抑制住了一次射精的冲动,便开始更加猛烈的冲击起来,口内不住地叫唤着娘亲娘亲。
经过三人不住地挑逗冲击,周丽蓉的身心完全放开了,她的欲火更加炽热。
周丽蓉嘴里哼哼有声,喉咙里插着一个鸡蛋大小的龟头,弄的她欲仙欲死的,下体儿子那东西猛烈地颠簸着,弄得她更加焦痒无比,而丈夫的大手肆意在胸前蹂躏,她也畅快的不行。
这辈子值了,就是现在让她死了她也愿意了。
做个女人不就要求个这吗?
这样畅快无比,飘飘欲仙的感觉那里去寻啊,我周丽蓉一辈子真是值了。
此刻,周丽蓉放开握着的吕阳的粗壮的驴屌,转而抱住压在自己身上的亲儿子三蛋,使劲抱着三蛋稚嫩翘挺的屁股,双腿缠绕在三蛋稚嫩的大腿上,丰盈的美臀不停上下扭动迎合着三蛋的抽插,她“嗯嗯呀呀”呻吟不已,口内仍旧享受着吕阳龟头带来的滋润。
三蛋受到鼓舞,娘亲抱住自己的屁股说明娘亲在鼓励自己用力,三蛋更加的卖力的抽插着,阳物虽然不大,但每次都尽根而入。
她双手拼命将三蛋的臀部往下压,而她自己的大屁股拼命地向上挺,滑润的淫水更使得双方的性器美妙地吻合为一体,尽情享受着性爱的欢快。
三蛋太过舒爽了,整个身子都压在了母亲身上,张嘴要和母亲接吻。
而此刻母亲歪着头正含着吕阳的驴屌猛吃着呢,吕阳的东西太大,还有一段露在外面。
三蛋哪里顾得上这些,张口舔上了吕阳露出根茎,使劲舔舐着,同时不时的亲吻母亲的湿唇。
吕阳看着三蛋竟然舔舐自己的阳物,心中纳罕,没想到三蛋这么忘情这么投入,心中忽然感觉自己对三蛋竟然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来。
他也变得激动起来,竟然抓住三蛋的头颅,让他擡起头来,他跟三蛋接吻起来。
三蛋也兴奋无比,迷迷糊糊的很开心,原来阳阳哥哥也喜欢自己,太开心了,不管阳阳哥哥做什么他都愿意,他都乐意接受。
三蛋毕竟是个稚嫩的孩童,嘴唇轻而柔软,吕阳感觉比和周姨接吻还要舒爽,便把舌头伸入三蛋口腔内肆意搅动着。
周丽蓉斜眼看到儿子和吕阳湿吻起来,感到新鲜刺激,没想到两个男人也能这样。
看的她兴奋无比,她忽然用力翻转身躯,竟然活脱脱把儿子压在了身下,那阳物还插在她的身体内。
三蛋很是惊讶,娘亲怎么忽然把自己摁在炕上了呢。
三蛋朝他们结合处一看,自己的阳物尽根没入娘亲体内,三蛋知道这招就是平时学校坏孩子所说所谓的“玉女坐金针”。
娘亲粉白的玉臀大起大落、上上下下的套动着,直忙得她香汗淋漓、秀发乱舞、娇喘不停。
“唔……好……好爽……”
这个突然的情景弄蒙了在场的吕阳和唐明亮,两人看的激情无比,没想到周丽蓉竟然主动出击开始肆意挞伐自己的亲儿子。
唐明亮双眼冒着绿光,双手一个劲儿地揉搓着他那半软不硬的东西,他感到无比的兴奋,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们谁使劲干谁都不吃亏。
她自己双手抓着丰满双乳,不断挤压、搓揉,发出了的淫浪哼声!
秀发飘扬、香汗淋漓、娇喘急促,长久的情欲在拘束中彻底解放,周丽蓉娇柔的淫声浪语把她发自内心的激情毫无保留地爆发!
“啊、啊……好充实啊……喔……娘真喜欢你的的大屌子……啊……好、好舒服啊……”
“喔……好、好久没这么爽啦……三蛋啊……娘以后天天让你肏我啊……哦……噢……”
风骚的周丽蓉爽得欲仙欲死,她那淫水从小穴洞口不断的往外泄流,沾满了儿子光光的小腹上,骚浪的叫床声把三蛋激得兴奋狂呼回应着:“喔……好娘亲……三蛋也爱、爱你的小屄……”
“哦……哦……我心爱的儿子……娘亲的小屄就要你来肏……啊……啊……使劲肏我……好舒服呀……”
“卜滋”、“卜滋”性器交合抽插时发出的淫声,使得周丽蓉听得更加肉麻、情欲欲暴、粉颊飞红,她急摆玉臀狂纵直落,不停上下套动,把肥涨饱满的小穴紧紧的套弄着三蛋的阳物。
三蛋感到母亲那两片阴唇一下下收缩,恰如她的小嘴般紧紧咬着阳物的根部。
令三蛋浑身器官兴奋到极点!
仰卧的三蛋上下挺动腹部,带动阳物以迎合着娘亲的律动,一双魔手不甘寂寞的狠狠地捏揉,玩着娘亲那对上下晃动着的大乳房。
周丽蓉紫红的小奶头被儿子揉捏的硬胀挺立,她媚眼翻白、嘴唇半开、娇喘吁吁、阵阵酥痒,不停地上下扭动玉臀,贪婪的取乐。
她舒畅无比,娇美的脸颊充满淫媚的表情,披头散发、香汗淋淋、淫声浪语呻吟着:“唉哟……好舒服……好、好痛快……啊……你、你要顶、顶死娘亲了……”
“啊……好爽……你再用力顶……娘亲要泄了……喔、喔……啊……”
一刹那从花心泄出大量的淫水,一下子打在了三蛋娇嫩的龟头上。
三蛋再也忍不住,紧跟着狂泻不止,口内咳咳发出奇怪的声响,一连喷射了五六次,全都打在了娘亲的子宫口上。
她泄的酥软无力,满足地爬在三蛋身上,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刚才疯狂的呐喊变成了低切的呻吟。
她张口特烈地亲吻着汗水如珠的儿子红润的嘴唇,双手亲切地抚摸着他滑嫩的脸颊,挥洒着一个母亲的母爱,也挥洒着一个情人的情爱。
忽然唐明亮大叫一声,擡手抓住周丽蓉的头发撕扯上来,周丽蓉还在发呆之际便把那软绵的东西塞在了她的口内,紧接着就是一股股的精液射了出来。
周丽蓉丝毫不回避,她早已习惯了丈夫精液的味道,她大口的吞咽了下去。
吕阳搬开周姨双腿看了下,阴户上流出一些浓稠的液体,显然是三蛋射的精液。
他示意唐明亮舔舐干净。
唐明亮丝毫不介意,扑上去认真舔舐着,这下又弄的周丽蓉哼哼唧唧的呻吟起来。
等唐明亮舔舐干净了,吕阳看了一眼,突然感觉唐明亮那丑陋的嘴唇舔舐过后更加不满意,索性不想再干她的小穴,当即说道:“周姨,我要干你的屁眼。”
周丽蓉惊讶道:“我害怕,你那个太大,上次弄的都破了,长了好多天才好。”
“那不是也好了吗,多做几次就适应了。”吕阳说道。
“可是,可是那里挺干燥的,怎么弄啊,会疼的。”周丽蓉想做又怕疼。
“没事的娘,我帮你舔舔,加点唾液就好了。”三蛋自告奋勇,他也有些兴奋,亲自爬过去,搬起娘亲的丰臀,让她趴在炕上,撅起屁股。
他搬开臀缝,伸出舌头舔舐起来。
“别,别,儿子,脏。”周丽蓉好不尴尬。
舔舐了一会儿确实湿润了许多。
三蛋又扭身舔起了吕阳的大屌,那唾液沾满了他的大屌上。
吕阳激动的不行,没想到三蛋弟弟这么好,那口活无师自通,舔的比他娘亲还要舒服,那嘴唇是那样的柔软,那贝齿轻轻剐蹭着他的根茎是那样的痒痒,那舌头带着那么多的唾液,弄得整个根茎上湿漉漉的,明晃晃的带着银丝。
吕阳轻轻拍了下三蛋的脸蛋说道:“弟弟,好了,可以了。”
三蛋才意犹未尽的放开。
吕阳上去抓住周姨洁白丰厚的美臀,用龟头在那菊花上轻轻摩擦着。
“阳阳,轻点呀,慢慢来,你的东西也真太大了,简直不像个孩子的。”周丽蓉有些紧张,趴在凉席上用头抵着凉席,闭着眼睛有些害怕。
吕阳试着顶了几次,刚一用力周姨就向前窜动。
吕阳按奈不住冲动,双手用力卡住她的腰部,龟头顶在她的菊花上慢慢磨擦着,等她收缩的肛门放松下来,猛地用力,“啊……不……痛啊!”
周姨惨叫一声,龟头冲破阻碍插入了她肛门。
细小肉褶被全部撑开了,嫩肉紧紧包裹着阴茎,由于疼痛而痉挛抽搐的直肠按摩着敏感的龟头,真是舒服极了。
周姨痛苦地抽泣着,三蛋连忙上前坐在娘亲的前面,拦住娘亲的头颅,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着她。
吕阳虽舍不得这美妙的享受,但也不忍心让周姨承受这么大的痛苦,刚想抽出来。
“不要出来,我……忍一下就过去了。”周姨感到吕阳想拔出来,赶紧反手拉住他的手,呻吟着说道:“别,别拔出去。”她是坚定了要伺候好吕阳的。
吕阳停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周姨深深吸了口气,“轻点动动……”
吕阳慢慢试探着深入她的体内,终于把阴茎全插进周姨的直肠里。
每次插入时,一圈圈的嫩肉紧紧勒着阴茎;每次抽出时,直肠内那一圈圈的嫩肉又卡住龟头的伞状部位,一圈圈的勒开。
他仔细品味着和阴道性交不同的快感,又伸手探入她的花丛,手指玩弄着她的蜜壶,周姨开始发出既苦闷又快乐的呻吟。
过了一会儿,直肠里越来越润滑,吕阳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周姨也感受到了舒爽,并且是前所未有的一种新的快感,那种是直肠传来的快感,那种快感可以通过直肠让整个身体麻木,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那种刺激感顺着脊椎神经直冲大脑,弄得大脑一片麻木眩晕,她忍不住地大声的呻吟着。
吕阳终于忍受不住这种无比紧凑的紧握感,忽然爆发了,一股股浓重的精液直接冲击进周姨的直肠内,直接冲击的周姨昏厥过去。
“娘亲,娘亲。”三蛋轻轻拍打着娘亲的娇美的脸蛋。
周丽蓉才悠悠的醒来,喘着娇气道:“真是舒服死了,我感觉我到了仙境似的。”
吕阳看周姨醒了过来,爬上去搂住她热烈的亲吻着,口内含糊地叫着周姨周姨。
两人热烈的亲吻着,像是热恋中的情侣一样。
这是唐明亮从窗户跟下猥琐的爬过来,一下子钻到周丽蓉的屁股下面,使劲用嘴巴吮吸着她的菊花。
菊花中流出一股股的浓厚的白色浆液,那是吕阳的精液。
唐明亮咕噜咕噜地吞咽下去,他感觉阳刚男人的这种东西绝对是好东西,他那东西那么大,里面流出的东西绝对是罕有的宝物,他要吞咽下去,或许会对他的阳痿有帮助也未必可知。
周姨扭头看了一眼正在舔他菊花的唐明亮,厌恶的踹了他一脚,重新钻到了吕阳怀里,说道:“这下好了,以后姨妈什么都满足你,只要你以后好好待我和孩子就好。”
“一定,至死不渝。”吕阳严肃而亲热地说道。
看到至亲至爱的母亲和自己最为依靠的阳阳哥这么情意相投,三蛋也受到感染,悄悄地从那一边钻到吕阳怀里。
结果吕阳倒成了这一家之主了,一边抱着自己的女人,一边抱着自己的“孩子”。
休息了一会儿,窗台上放着的挂钟响了起来,咚咚的响了十二下,原来已经午夜十二点了。
吕阳挣扎着起来要回家,周丽蓉母子极力挽留。
但吕阳说没有告诉父母在外过夜,还是回去的好,省的父母挂念。
吕阳这么说,周丽蓉不好再挽留,帮助吕阳穿好衣服,依依不舍的让他离开了。
剩下他们一家三口,周丽蓉也不怎么搭理唐明亮那个窝囊废,现在也放开了,伸手拦住宝贝儿子,两人情投意合卿卿我我的亲吻在了一起。
唐明亮也没有唉声叹气,反而感觉今天特别的值。
他发现自己的阳物有些发胀,说明不是不能治疗好,假以时日吕阳肯定能帮助自己治好,妈的,到那时,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唐明亮在暗夜中露出狰狞的面容。
三蛋在这一夜又跟母亲做了三次,毕竟初尝禁果,周丽蓉对儿子也颇为放肆,溺爱纵容他,对他丝毫不假阻止,让他几乎一夜未睡。
吕阳从唐家出来,已经夜半时分,轻手轻脚地向家赶去。
月明星稀,夏日的子夜已经凉快不少,微风吹过打在脸上,颇为凉爽。
吕阳嘴里暗哼着小曲儿,从一个小巷子刚要走出来,忽然看见街道上一家门执拗一声打开,里面闪出一个黑影,蹑手蹑脚地往西边走去。
吕阳仔细看那背影甚是熟悉,猛然想起原来是村支书杜青风。
而这户人家是在杜青风鱼塘打工的高建生家。
是了,高建生在鱼塘住着,家里就剩下媳妇秦雨心在家了,这老小子什么时候勾搭上这个小媳妇的。
杜青风一直走向村子西头,没有向家里拐弯的意思。
吕阳蹑手蹑脚的跟着杜青风,看他还能玩什么花样。
走到村西口的二吕子家门口,杜青风习惯性的四处看看,然后嘿嘿一笑,吕阳在黑暗处看见了杜青风露在月光下狰狞的目光。
杜青风扭身进入了二吕子家的木头栅栏里面。
吕阳感觉奇怪,不知什么原因,堂堂一个村子的村支书怎么会去一个落魄的五保户光棍汉子家里呢?
他摇了摇头。
嘿嘿,吕阳暗笑了一声,妈的,黑夜掩盖了人世间所有的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