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翦从黑暗醒来,头疼欲裂。他最后的回忆是他去行猎,然后天色暗沉,一场极大的雷雨降落了下来,仿佛有野兽在咆哮一样地动山摇。
清醒过来的时候,周遭极为陌生、怪异,只有身旁躺着的一本名为“总攻”的手账,是极熟悉的。
赵翦翻开这本薄薄的册子,前面的页面都被黏住了,翻不开。
他百无聊赖地将它放到床头的抽屉里面。
很快,赵翦适应了这个怪异世界的生活,他是一个名为许家的巨大家族的继承人之一,名字是许攸,年轻,野心勃勃,在一次前往商业谈判的途中车子失控,导致入院,最后成了植物人,搬到一处郊外的别墅休养。
借这段观察这个世界的时间,他模模糊糊地恢复了一些记忆,包括许攸的。
心下已经有了成算,赵翦便搬回许家大宅,并在三年内替代许攸卷土重来,成为许家新一代里当之无愧的第一,无人敢掠其锋芒,连叔伯都要让路,来势凶猛得令人咋舌。
权势与享受是相匹配的,因此即便赵翦搬出了许家一家人居住的半山区,许老爷子也只是笑着说他几句,就允了。
赵翦早为自己购置了房产,只是一直住在许家里面,空置的房子也需要时间清扫与增添新的家具摆设,他便暂时住在即刻能入住的酒店。
这日的赵翦有艳遇。深夜从公司离开回到酒店时,在电梯内的时候,有个戴眼镜的好看男人倒在他怀里。
正因为长得好看,赵翦便没有松开手放任对方倒在地上,而是半搂着,仔细端详对方容貌。
赵翦想这人长得还真是不错,就是酒量太差,虽然对方脸极红,眼角也水水的,令他一瞬间便欲望高涨,只是他从衣物上闻不到太多酒精的味道,喝的也不是烈酒,只有一点淡淡的红酒气味。
赵翦从工作中放松下来的脑子往深处一想,眯起眼睛,把人就摔在电梯内的镜子上。
只是没成功,对方的手紧紧攥着他臂膀的外套衣袖:“别发火,我给你泄火。”
赵翦挑眉:“给我泻火?那你敢在这里做么。”
斯文好看的男人愣了一下。
电梯早已错过了赵翦想去的楼层,赵翦按下了最近一层,对方的手却覆盖住他的,然后按了所有的层数。
赵翦端详他的身体,然后说了一声:“脱掉。”
休闲西服下,露出的是一副紧实的身体,上面束缚着红绳,龟甲般地包裹着胸腹部,一直蜿蜒到下面。
两腿结实大腿间,红绳紧紧地勒住了会阴处,阴茎则被黑色皮套包住,一个银色的锁头挂在下面,锁住了所有的快乐。
好看的男人深呼吸了几下,轻声说了句“不要拍”,修长的手便拉开赵翦的裤链,掏出散发着强烈男人气息的阳器。
像每一个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时刻准备用身体去取悦主人的性奴一样,这男人口活非常好,尤其是吞吐的时候,架在鼻梁上的细框眼睛总是随着额发不住摇晃,有一些前液或者口水还从嘴角流了出来,配合他那张呻吟压抑的脸,绳子牢牢地困住的胸膛,若隐若现的带皮套的性器,赵翦没一会就被他舔硬了。
原本,电梯在每一层都会停,只是由于对方这副装束,赵翦起了仁慈之心,按住了开门键,让这个好看的男人保留一点点尊严。
幸运的是,一直都没人来这一层,也就没人看见男人没有穿任何衣物,完全露出着在电梯里,性奴一样为另一个男人口交的奇妙情景。
男人做得很专注,像吸毒上瘾一样舔吮肉棒,并运用喉咙去摩擦,只有微微颤抖的手泄露出他的一点心情,想在这里让自己射精显然有点困难,赵翦验收合格,拍了拍他的脸,“出去吧。”
于是昨晚刚同新的小情人上过床的赵翦,二十四小时以内与另一个男人滚到床上。
“隔着衣服就能闻见你的骚味。”
这是不错的身体,有固定发展的可能,赵翦便吻住了他的唇,这两片唇看起来很刻薄,实际的触感温润得难以想象,然而对方显然不喜欢接吻,拒绝地推了一推,性感低哑的声音说:“干我。”
“唔——”
赵翦抚住他大腿的掌就是狠厉一拍,对方咬住唇闷哼一声,却对这样的凌虐毫无意义。
赵翦便知道怎么做了。
他拨打了个电话让人送来东西,便回到床上,解去男人身上的红绳,只保留那束缚分身的皮套,开始鞭挞。
赵翦知道这个男人喜欢被虐待的快感,可是他更知道男人更渴望被掌控,被控制,这些道具不是他准备并给予的,所以赵翦将他们解开了。
“顶……恩……顶开了啊……你好大、好大啊……!喔……嗯啊……好棒。”
一下接着一下的抽插,一丝丝热浪从好看的男人紧实带着一些腹肌的小腹升起,大概赵翦的频率很快,尺寸也很令他满意,男人发出了淫乱的呻吟。
赵翦还未出全力,没找到什么称心的物什惩罚这先前对他不敬的男人,虽然被那潮湿温润的肉壁紧贴着,始终不太满意。
“……好、好舒服啊……啊……好棒啊,老公……”
听到男人这么轻易就喊自己老公,赵翦对他的评价从贱货跌落到淫奴上面,双手毫不怜惜地一起玩弄着眼镜男人微微隆起的单薄胸膛。
对方红艳的唇吐出两声呻吟,也没有拒绝,赵翦单腿支地半跪在床上,拉开男人双腿,挺身迫进,低头欣赏自己粗紫的大肉棒在小穴里进进出出模样,对方只是无意义的扭着屁股,半开的唇间溢出一串串狂乱呻吟。
“好会……好会顶……不要打啊啊啊……会死的……我会死的……”
赵翦一面打他屁股一面猛攻,热涨到极点的阴茎不容拒绝的插进微翻的后穴里,快速地抽插翻搅,男人发出了哭叫声,他的穴口此刻再次被连根没入在里面搅拌的阴茎撑的大大的,囊袋不停挤压着他泛红抽搐的臀肉,大龟头进入到最深最深得地方,内脏被顶到一样,浑身乱七八糟地。
操干他的一号与其说是人类,倒不如说是一头野兽,那些白人也没有这样的勇猛,将他屁股干开干坏的力度是那么令他害怕,恐怕连壮汉也会被干得四肢酥软。
“嗯……哈——嗯……啊……”
渐渐带着眼镜的男人口中也说不出清楚的话了,只是张着嘴唇喘着气,赵翦每次抽出都带出他大量的淫水以及里面鲜红的嫩肉,被一直摩擦的前列腺牵动前端射出精液,像开了闸的洪流,一泄如注,一败涂地,口水也不受控制地流下。
“唔——呜呜!——”
被赵翦发泄着怒火的男人被搬去浴缸里面,水龙头开始放温水,很快淹没了男人口鼻。
肉壁和水光淋漓的肉红色性器剧烈摩擦间,窒息的高潮汹涌而至,男人挣扎地上扬头,任甘美夹杂着害怕的快感侵入身体。
他的内壁被赵翦肏弄得有些麻痹,精液灌入时,体内泛起难以言说的快感刺激,口部因不停呛水而咳嗽。
温水被关掉了,赵翦重新回来,拿酒店备着的沾湿的褚红色毛巾抽打他的身体。
“嗯——啊——嗯——额嗯、——”
深红的毛巾落在雪白的身体上,打得男人一颤一颤的,瘦削肩膀与腰际的潮红越发的明显,极具凌虐美感,细碎而接连不断的喘息声从喉咙溢出,赵翦胯间的阳器便又鼓胀了起来。
“呜……啊……干我……接着干我……不要这些……啊啊啊……”
男人的眼镜碎在了浴缸底部,他被放在洗手台上,接受异物的进入。
赵翦将酒店套房备用的三个跳蛋全部放进去了,让它们贴住这个男人湿软的前列腺持续给予强烈刺激。
男人被反捆着,腿部在洗手台上屈起,微微张开的挂满浓稠精液的粉嫩的肉穴暴露在赵翦的视线下面。
那刚刚高潮过的内里十分紧致,还在饥渴地蠕动着,表露了主人对性爱的强烈需求。
而根本不理会他的赵翦最后拿起那个非常大的震动棒,放在男人戴着皮套的阴茎上面。
如此,男人被震着前列腺与双囊,发出类似呜咽地声音,肉体里盛载的精液渐渐滑落,耳朵滚烫地发红,不断高潮。
男人的乳尖被玩过很多次了,并不小巧,赵翦却知道他是自己玩的,毕竟虽然这副身体很是淫荡,内里的反应这么生涩,真正的骚货早就在他抽插的时候用滑腻的淫穴主动收缩,好让他继续插弄。
赵翦就将男人暂时放置着,回到房间里,他摸出男人的口袋,打开钱包在夹层找到一小叠名片,上面印着律师事务所的地址与电话。
男人的名字原来是叫易钜。
等待了二十分钟,赵翦点单的东西终于送来了。
因为他买了大半个店的东西,是老板亲自上门,并按赵翦的要求帮忙布置起来。
被有弹性的绳索四肢打开放在窗边,背对外面风景,四肢修长的男人戴着口塞,粉红色眼罩,没被过度开发的乳头挂着两个铁坠子,身下两根震荡器不停给予他高潮,还会发光,整个画面十分艳情。
赵翦坐在沙发上,喝酒欣赏老板给易钜上这些淫具,看着被牢牢禁锢的易钜的每一次颤抖,还有身体上的艳粉色洇了开来的样子。
易钜被卡在穴口的器具顶插,不断起伏的腰腹弹动、痉挛,阳具却因为被胶带黏在椅子上,在两腿间沉甸甸地垂着。
赵翦眼见他的肠液滴滴哒哒往椅子下流,湿漉漉地弄湿了椅面,便松开他的口塞,肏入软绵绵的口腔里面。
现在口交的感觉,跟先前很不一样,那口腔温驯湿软至极,赵翦抚着他的后脑勺前后移动,同时示意还在旁边的老板拿散鞭鞭打被他深喉的易钜。
老板也是个熟手,执着散鞭脆生生地鞭打在易钜颜色偏白的皮肤上,将其上虐待成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