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凤宁叫出自己真正的名字,赵翦相当震撼,可是没等他问清楚,许凤宁晕了过去,醒来后的许凤宁却又什么都忘记了。
于是赵翦没有再回到市内住,而是搬回许家。
事情一直没什么进展,陷入胶着。
不过赵翦培养了些比较现代的爱好,譬如看球赛与喝啤酒,来排解情绪。
许家不同他的公寓,是二十四小时有人服务,这晚管家当值,推着送餐的车子过来,给赵翦放上新做好的小吃。
酒精一上头,赵翦看着管家劲瘦的腰,眼神就不免带了点深意。这对他来说无可厚非,毕竟以往服侍的都是男宠之流,一时习惯难改。
只是管家在他心目中是很能干的下属,赵翦客气地欣赏了一番,就转开了眼睛。
一场球赛看至深夜,由于喜爱的球队胜利了,赵翦心情极佳,他打开窗子长腿靠在窗台上,看关于这场赛事的报道,不觉往下面扫了一眼,便皱起眉头。
有个高大壮硕的男人粗鲁地抚摸着管家的身体,管家显然动情了,只是在男人用手指在他下身抠挖时,难堪地说着不要。
这算是丑事,赵翦想了想自己亲自下去了,但待他到场时那个男人已经被管家制服了,管家拿着一块石头,看着地上躺着被砸得头破血流的男人,喘息着,待见到赵翦时,眼睛不免流泻一抹惊慌。
“你去我房间里面,小心点。”
赵翦并未多说,待他离开后再让人处理。
隔日这个男人被赵翦以入室偷盗并行凶为由被移送走了,估计要在监狱里蹲大半辈子。
男人是管家的堂兄,游手好闲,一直没有正当职业,却想来许家工作,管家因为姑妈收留的缘由一直不能直接拒绝,而是为他寻找一份合适清闲的差事。
堂兄是知道他身体的秘密的,趁他不备放了下三滥的药物。
赵翦也终于知道管家为什么是这副冷冰的模样了,被亲人视为异类的感觉他也感受过太多了。
科技发展至今,那些药物并不难解,也无需春宵一度什么的,一管针剂下去就解决了。不过事情解决的一周后,管家提出了请辞。
虽然赵翦强势,但明面上主事的还是许凤宁,对于这件事知道一点始末的许凤宁相当不解,入室抢劫是对外人的说法,管家并无错处,还是受害者,他娓娓相劝,正好赵翦过来,直接便否了。
管家实际很珍惜在许家的工作,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双性人,他怕主人家膈应。
自己识趣先请辞,还能找到下一份比较好的工作。
但是赵翦直接拒绝了,看来是毫不介意的,他不禁流露一丝感激。
见着两个人的气氛,许凤宁眉间透出一丝了然与暧昧,将管家打发下去休息,笑吟吟地便坐在赵翦的大腿上。
“那天晚上你英雄救美了?”
赵翦想了想日后的可能性,也并未否认,捧住许凤宁的脸颊亲吻。
许凤宁倒乐意赵翦与管家搞在一起的,反正赵翦到了市里也要找别个小妖精,以后他与管家联手,就可将赵翦留在许宅,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哼……我就知道,难怪这么急吼吼地就过来了……唔……唔……”许凤宁一边交吻一边说话,赵翦惩罚地咬他下唇,许凤宁的翘屁股动了动,骑在赵翦身上,撅着红唇要赵翦来个法式热吻弥补。
再怎么大度,还是有点醋意的。
自从觉得许凤宁要么是自己父后转世,要么是一体双魂,赵翦对他就格外有耐心纵容一些,这日光线正好,最适合白日宣淫,赵翦按下许凤宁书房的电动百叶窗按钮,让脱光光的许凤宁背对着他圈着自己的脖子,只用一只脚支地,另一条腿则赵翦替他握着腿弯举起,这样从身后肏干。
这个姿势十分淫荡,很适合在室外玩,受方的身体暴露得一览无余,如果面前有许多人效果更佳,前一世赵翦肏弄他的父后父妃还有世子夫夫与侍卫时,他们无一例外都被干到浑身通红。
不过现在斗转星移,时代不一样了,赵翦这个少主子对许宅的掌控度还不高,就没有做这么大胆的事。
“父亲下面好紧,是不是也想我想得紧了……没有自己偷偷玩吗?”
许凤宁两只手都不能动,赵翦空出的手就能更具掠夺性地爱抚他身体,吻咬漂亮的侧脸的同时,大掌轮流握住两片单薄胸膛,像托举两个奶子一样揉捏在一起着,令他雪白的身体泛着诱人的玫瑰红。
“嗯哈……不要揉呜……用力一点。”
敏感的许凤宁被抚摸得呻吟不断,赵翦粗壮茎身在他漂亮的粉肉色小穴进出,时而毛发磨擦着泛红的穴口,许凤宁双手死命搂住赵翦后颈,腰部弹动,几日没有发泄的囊袋饱涨着渗出汗水,像两颗胀满的果子,让人想去揉捏甚至舔吮。
赵翦这么想,便这么做了,惯用的左手技巧地捏弄着两个春囊,拇指不时的在龟头顶端小孔上按抚,带给许凤宁阵阵自慰一样的刺激。
“上面……不要摸前面……想被干射……想被阿攸你干射……”
许凤宁一发起骚来是无人能及的,赵翦的大掌便又重新回到他的胸膛前,夹弄迅速变为艳红色的奶头,手指交替上下摩擦,以最令许凤宁舒服又痛苦的手法,又左右捏弄起来,许凤宁红艳艳的柔软乳头被他弄得扯出来一样,仰着头受不了地发出着淫亵呓语,挺立分身不住颤抖。
“哈~……啊……嗯嗯嗯,好舒服……不行……了……乳头回不去了……好热……”
“我要被阿攸的大肉棒日死了……嗯啊好哥哥好深啊啊……唔——啊——”
许凤宁饥渴的肉穴被赵翦粗大的肉棒插了又插,不停充实着,腹部上面渗出细密晶莹的汗珠,而他的穴心被大龟头连连顶揉着,一直被握着腿根,分开的双腿间满是粘腻的淫水,从艳红穴口里往外溢出,顺着他的臀缝打湿了赵翦的腿间。
赵翦快速而越来越凶狠的抽送让许凤宁顿感激流遍布全身,柔嫩的肠肉被重重的刮搔着,发出愉悦的淫叫,一直在抬头的小凤宁似乎随时都会射出代表淫欲的精液。
“谁是你哥哥。”赵翦感受着撞击许凤宁体内时带出的一阵又一阵舒爽感觉,对方甬道滋润温暖地舒适包覆着他的炙热,令他的性致更为激昂。
“你……哈……你是我的好哥哥……好老公……老公用力、啊啊再用力点啊……爽呜……”
书房内冷峻的百叶窗都被肉体拍击的声音弄得似乎微微摇晃,许凤宁的口水顺着嘴角一直流个不停,瘦削的锁骨连着柔润的肩膀染上暧昧的色彩,因为过度的快感蹙起眉,风情万种地呻吟着,他的两条大腿都被捧起,晶莹雪白的胴体打开着,胸膛随着细细的喘气声起伏,屁股就这么高翘,被对他极度满意与喜爱的赵翦抽插。
“唔——嗯嗯——好爽……老公好粗好长啊……一点也不像我……嗯哼……再……再深点……我可以的……”
伴随摩擦,许凤宁泛红臀缝颜色越来越深,显得更加挺翘圆润与淫荡,而且他还宛如淫兽一样用小穴吸吮大肉棒,燃起赵翦狂热的情热火焰。
“啊啊啊!……呼唔、顶到了……啊啊……啊啊……啊~好满~呜啊~”不断蠕动的肠壁紧紧地吸附膨胀的炙热,许凤宁的喘息变的越来越粗重了,分身顶端被刺激的渗出透明的液体,淫乱的叫着,扭头主动送出香舌与赵翦的绞缠,很难想象这样的男人能画出那样清淡冷淡的画作。
赵翦欣赏不来那些抽象的现代画,对许凤宁闲暇时画的国画倒是能品鉴一二,有了许家的环境熏陶,假以时日,许凤宁的画作也能堪比以往他养在画院里的那些丹青圣手了。
赵翦投桃报李地顶插他身体里面淫乱的嫩肉,企图撬开最深处紧闭的媚肉,许凤宁将舒爽的慰叹闷在口中,舒服的快要站不稳,身躯不断地颤抖,出卖了他生理上的愉悦。
“我要不行了呜……呜……快射了……”
“那就射……让大家看到你淫荡的样子。”
赵翦猛撞了几下,按下电动窗帘的开关,另一侧落地窗就显露出来了。
赵翦将许凤宁放了下来,一边干一边让他爬过去。
“呜……呜呜……你又欺负我……不孝子!……啊啊……好深……好粗啊啊啊……”
不管许凤宁怎么叫,赵翦都毫不容情地地顶干进去,许凤宁便一边哭着一边颤抖着膝盖往前爬,冷不丁肠壁上软肉被撞上后,浑身痉挛着便由分身前端射出一大股精液。
赵翦却没放过他,等那阵窒息般的啜吸过去后,赵翦将自己的性器抽出来,在许凤宁书房的抽屉里翻了一会,找出一盒特别的套子,将碍事的长裤脱去后自己套上在勃起充血的昂扬上面。
“真乖,还懂在地上等我。”
赵翦摸上许凤宁两条笔直长腿,许凤宁身体就是一颤,那套子太可怕了,本来赵翦的凶器就粗长狰狞,而套子上有许多乳胶颗粒,都会狠狠地搔刮过他的肠肉。
见着许凤宁的反应,赵翦勾唇一笑,“啪——”地一声,将性器打在了许凤宁柔软的臀肉上,说道:“趴好,老公好好干你。”
许凤宁脸红耳赤地小声嗯地呻吟了一声,不知道是被那么淫秽的击打闹的还是答应了赵翦的话。
赵翦握住他暖暖的腰腹部,缓缓地把那覆盖了一层薄膜的粗长可怕的肉器顶了进去穴口里面。
“嗯嗯……太……啊……啊啊……太重了……”虽然带颗粒的套子是他自己买的,许凤宁难以形容这种感觉,只觉得自己后臀被可怕地碾压而过,赵翦插至一半,他后臀皮肤上已渗出细密晶莹的汗珠,最终昂扬的炙热滋的一声刺入淫穴底部,许凤宁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赵翦不待他适应,已快速摩擦起来,找着他敏感点的位置便猛焊朝那个地方冲撞抽送!
“啊嗯……啊……啊啊啊……不行……唔呜呜……慢一点呜……啊啊啊啊啊——”
赵翦戴着粉色的狼牙棒套子一次次地顶入这个浪穴里,里面的淫水也从未有过般的一波波涌出,许凤宁的脑海被他的动作搅拌得一片混乱而本能地大叫着,赵翦顺势捏向他饱满的粉色乳头,两根手指不断加大力度,让他胸前的小豆愈发的硬挺,配合着准稳有力的肏干,把许凤宁干得都不想活了,双手他能抓到的所有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