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里的游离,就像无意撞倒的武器架,没伤到人,但散落一地扰人心烦。
“为什么?”
冷不丁被问了这个问题,和悠一下就哑了。
严是虔进门之前就敛了所有的气息,不然她也不会一直没有察觉到他来。
之所以猜到他是杀了人,也并不是因为闻到他身上有什么血腥气或者杀气,只是一种可怕的直觉。
他也没有什么表情,但这样的他反而有种令她愈加胆寒的气质。
见到她发哑,严是虔稍稍低头,“你自己有没有被杨骛兮内射过,都不知道吗?”
和悠死死地攥着胸口的衣服,被他的视线压地更不敢抬头。“我……我记不得了。”
严是虔也没那么意外。他甚至懒得去想,这女的嘴里到底说的是真是假。他就气和地说道,“原来,你还真被他搞了个彻底啊。”
“…………”意识到自己落入了他的陷阱,她再次低声说道,“我也记不住了……”
他是真的似乎没什么脾气,一切不合理的地方都因为女人不知真假的话变得更加合理。
讲真的,她还不如像以前那样冷,或者歇斯底里地否认或者骂上几句。
“我问的为什么,是指为什么要让我带你去找大夫。”严是虔说道。
“不管你怀孕与否,为什么你想到的是让我带你去?首先,和坎狰不同,你并不是我的任务。其次………”
他轻抬手,抚上她的小腹。“这不是我的种。最后……”
他应该还有一句没说完的话,但又自己吞了进去。
但就算如此,也把和悠一下问蒙了。他说的对,她为什么要找他?好像没有任何理由。但见到他的瞬间,就已经脱口而出了。
“我就挺奇怪的,你这种心安理得是哪儿来的?我没立场管你,你也没有立场被我管,不是吗?”严是虔的手掌平摊压复上她的小腹,手臂悬在她头顶压在镜子上,弓起腰腹压下身子,但过大的身高差仍没能拉平两人的视线,只会让他的笑容犹如浸与寒雨中的石,丝丝凉,沉沉冷,“床上玩点刺激的,你还真当真了?妹·妹?”
她的瞳孔微微一扩,只不过一瞬,但立刻就冷静了。她抬手推上他肩,试图把他推开,“起来。呜!”
她话音还没落下,小腹骤然传来一种难以忽略的压力。
严是虔手掌缓慢地用力,压着她的小腹,侧过脸在她耳朵里说。
“我知你并非天姿聪颖的那种人,但我一直当你也是个聪明人,记性还算不错。昼伞审问过你,你就这么忘了?”
被猛提起这件事——和悠绷紧了肩膀,皮上一层战栗。
“嘘……”严是虔在她耳梢上吐出微薄的热气,近乎柔和的哄慰。“你能记着怕他,怎么就记不住……怕我?”
他贴着她耳轻笑了起来,“妹妹,你有点记吃不记打了。我好歹也算他半个师父啊。”
“你……”和悠的身子抖地更厉害了。
“让我带你去找大夫?”严是虔掰住她的两颊,温热的掌心压堵着她的嘴,并没有用力也轻松掐起她的脸仰头与自己对视。
“哈哈,你怎么想的啊?你要是能记得昼伞对你做的十分之一……也应该能预测到惹毛了我,我会对你做的百分之一。”
他压在她小腹上的手掌更加用力,指甲朝下已经抠入她两腿之间,手指极不留情地屈起,像钩子一样勾开她的淫屄,两指夹着她还藏在包皮里的阴蒂,不用力也碾地她抖如筛糠。
“你怀疑自己怀了杨骛兮的贱种。让我带你找大夫?”他摇头笑着,“你知道哪怕就算斩狰个石头脑袋听到你这话,都会替你怕我的。大夫?用不着。”
“呜呃……啊……”
比起肉体上此时受到的刺激,和悠这一刻像有看不见的毒虫爬了满身,惊栗着,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说不出半个完整的字儿。
直到这时,她才第一次后知后觉地真正体验到,他为什么会是苍霄二席。
他不用任何气息,不用威压,也不用威胁她什么。只是这样平和地看着她,就可以让她被恐惧所产生的求生欲钉死在原地。
砰——
猝不防备地,她忽然被原地调转过来,被严是虔一把推在了镜子上趴着。
而他从后面亲昵地抱住了她,手臂绕过她的腰肢,手掌也没有放过她的小腹。
他的手掌明明持续用力,子宫承受着温热掌心的渐大的压力,又痛,又惧,同时,小腹上的软肉像被他的掌心压擀地只剩下一张薄薄的皮,随着他的揉压,快感如同直接蛰上了她的子宫,与阴蒂被人狠狠碾压的疼痛混做一团,一股股的的热流从深处涌出来,股间泥泞的厉害。
严是虔把下颌抵在她的肩窝里,捏着她的脸颊,手里的衣服掉了下去,她被迫注视着镜子里自己的胴体。
“你找大夫,是想看看自己到底怀孕没?大夫能怎么做?把脉?观相?我倒是有许多法子,帮你、亲、手检查骚子宫里有没有贱种。当然,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没关系。”他让他看着自己的手掌在她子宫处揉捏,说着,掌心又是一记用力——
“咕呃!”子宫猛被重击,快感直从子宫深处逆向天灵盖。她爽地脚尖都踮了起来,膝盖用力夹紧,把他的指尖夹在阴蒂上再次苦了自己。
而快感过度刺激之下,涨了一天还没挤出来的奶水,并不会体谅主人此时的惊惧,不分场合地痴飙出来,把镜子涂花了一片。
严是虔笑了一声,注视着镜子里被奶水涂花的倒影,视线如绳索一样将她牢牢捆在原地,动弹不得。
镜子里面,仍能看清楚他的手强硬地挤入她两腿之间——
砰地一下。
被男人的威慑压地动弹不得的女人,一点反抗都来不及,就被他架高了双腿悬空抱起,把尿一样对准了镜子。
湿漉漉的阴唇被他用手掰开,露出嫩红不断翕张的屄口。
“我还有法子,能让你亲自看到自己骚子宫里到底有没有杨骛兮的贱种。”
“不……不……放了……”和悠被恐惧系到打结的舌头,勉强挤出这些话来。
“而就算真的怀孕了,也用不着大夫。”严是虔笑道,“反正你肯定不会留下这贱种。打胎吗,简单,我这个做哥·哥的,也可以帮你。”
他舌头钻入她的耳朵里。“把骚妹妹的子宫用屌插烂,谁的贱种就都不会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