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压在和悠身下,上半身近乎彻底精赤,但显比自己脱光可狼狈太多。
听到严是虔的脚步,杨骛兮抬起头来,脸色变得愈加难看,张开嘴显然就已经要把严是虔骂个狗血淋头——
严是虔弯下腰来,掐着和悠的后颈打算将她从杨骛兮身上捞起来。
然而……
“唔呃!”
杨骛兮忽然一声惊喘痛叫,手指都因为剧痛而张开了。
和悠虽然在严是虔的蛮力之下被拉起大半,但被碰到后颈好像受刺激更大,非但没有从杨骛兮身上起开,反而如同应激护食一样,手脚并用地攀住杨骛兮的身子,不等他反应,俯身下去啊呜一口。
“我操!”迄今为止所有的修养,在这一瞬间崩碎。
杨骛兮本来撑起来的身子因为锐疼而软了下去,靠在墙壁上倒抽凉气,“严……是虔!你他妈……”
和悠一口咬在了杨骛兮赤裸的乳晕上,死不撒开不说,喉咙里还发出被人威胁的呼噜噜声。
虽然眼前的状况确非严是虔所故意,但他还是差点笑出声来,但他知道今天自己做地有些过火,再玩下去变数太多搞不好失控,以及……他可没打算让杨骛兮在这儿发情失控。
可和悠这会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理智可言了,力气大的惊人不说,也倔地离谱。
咬在男人的奶子上又咬又嘬,就不松开。
杨骛兮坚实的胸肌被她愣是吮高拽起,沿着她齿下的红印津液淋漓混入他渗出的汗水,生看起来色情至极,成了一团任人宰割蹂躏的奶肉被人吞咬着。
他显然被咬破了皮,破皮的蛰疼更甚,饱含了信息素的鲜血更是刺激了发情的浊人,她吮地更加用力,将他的奶肉当成了什么美餐一样大快朵颐。
“严……是虔……你……你他妈……故意的吗……你快点……拽开……啊……她啊!”杨骛兮愈加被动,严是虔走地太近,对他的灵力压制地更加离谱,如果不用灵力的话,他几乎现在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而用灵力的话——这么近距离,和悠这种修为,不死也得半条命进去。
“催个鸡巴我不是正拽着的吗。”严是虔不耐烦地咂舌,谁鸡巴想看和悠吃男人奶啊,恨不得闭上眼睛不看嫌弃死了。
“而且你他妈叫个鸡巴?!你鸡巴不会被她咬奶子咬爽了吧?性癖有点问题吧杨呜呜……”
“滚你妈的!”杨骛兮彻底毛了,朝他吼了一句,“啊……疼……和悠……别,别咬了……”
他自认性癖无比正常,没有任何问题,只是和悠不但咬他奶子,还在严是虔看不见的嘴巴里,用柔软的舌头剐蹭着他勃起的乳头。
罕少被人碰到过的胸肌,比他记忆中敏感了太多。
和悠听到他声音,好像找回了点理智,咬地没那么痛了,但……她的余光似乎瞥到了什么——
还没等两个男人反应过来。
“唔呃!”杨骛兮的声音就戛然而止。
而恰时,严是虔也瞅准时机,把和悠从杨骛兮的身上拽了起来,一把夹在了腋下。
这个姿势下,和悠的四肢都悬在半空,却根本没法挣扎,也打不到严是虔,只能像个张牙舞爪的布老虎一样冲着两人大叫,“放开我!他是我的!我的!”
“咳……咳,呸……”
杨骛兮呛咳了好几声,才从嘴里吐出两颗扣子,但——和悠刚才最少塞了四五颗到他嘴里。剩下的几颗不不言而喻被他吞了进去。
他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黑沉,可严是虔却止不住笑容更浓郁,都压不住嘴角。他咂了下舌,夹着和悠转身就走,“扣子还你了。不用送了。”
“严是虔你他妈敢!”
“那不然呢?你该不会还做梦以为,我会让你肏这冬瓜吧。”严是虔转过头来,笑弯了眼睛,“你又没发情,就算来了兴致,隔壁清洵阁,万杏梁……随便你找什么女人,我请,记我账上。或者,回去找今天来陪酒的那个花魁啊?”
“你……”
严是虔走向车辇,直接撩起女人的裙摆,虽然离巷子有一段距离,但皮带卡扣解开的声音,杨骛兮当然还是能听地一清二楚,更别说女人此时放浪的淫叫了。
“哦哦我明白了。”严是虔耐人寻味地说道,“原来你是想玩刺激的。我们在这附近开个房……”
杨骛兮的表情微微一变。
但严是虔故意停顿之后,“我肏她,你看着?”
“…………”
“杨呜呜,说真的,找个大夫治下你被槃王带变态的性癖吧。”
“严是虔!!”
在女人一声尖锐艳冶的尖叫声里,车辇吱嘎声响起,车门关闭,车辇远去了。
济楚华奢的制服连同内里的衣服尽数被粗暴撕开,珠宝挂饰都散崩一地,与刚才宴席之上那位被众星捧月的侯廷判若两人。
衣不蔽体之下,赤裸的肌肉上一片被人蹂躏的红痕。
杨骛兮扶着墙壁缓慢站了起来,周遭气场阴骛地如同盘旋在乱葬岗上的秃鹫。
砰——一拳砸在巷壁,他走了出来,巷子的墙壁轰然坍塌,甚至……几息之间,向下陷落出一个巨大的深坑。
……
宴会当然没有结束,杨骛兮不回来,哪怕这宴席开到第二天白天,都没有人敢擅自离开。而等他回来时……
所有人都注意到他凌乱的衣服,外套扣子都不见了,衣襟下面隐约可见的……有些血迹,还有些青紫的痕迹。
虽然所有人都认出来那好像是欢好的痕迹,但……又不太敢确定。
杨骛兮坐了下来,和之前离开时没有任何区别,态度温良,极富修养。
宴席的气氛于是自然和刚才一样,其乐融融。
只有那个花魁,战战兢兢地抬眼,看着杨骛兮。
然而……
等到山河庭来人和杨骛兮的手下一起赶到时,他们在门外就顿住了脚步,一动都不敢动。但还是不得不鼓足勇气,走了进来。
他们在屏风后面就感到了更加不祥的戾气,怕的要死,脚步像被灌了铅水一样动弹不得。
灯他们好不容易越过屏风,看到眼前一幕时,虽然大概猜到了情况,也都立刻毛骨悚然。
热闹的宴会此时冰冰冷,是尸体的冰冷。名贵的餐具里,盛满地不是珍馐美食,而是鲜血。
杨骛兮端坐与椅子上,浑身滴血未染,见人来了,在旁边跪着的花魁端着的小玉盆中浣了下手,站了起来。
“处理干净点,老板还得继续做生意呢。”
“是!”
……
杨府。
“那几位大人没什么意见,都点头同意了。”杨骛兮对父亲说道。宴席上,确实点头同意了。
杨父大喜,“好好好。骛兮啊,难为你了。我知道你性子拘谨,不喜欢这种应酬,但是……你看,老家里大家也确实没有别的法子,就只能杖着你了。”
“嗯。”
“别的都好说,你在人家那个姑娘面前,可不能太过内向拘板了,活络点,大胆点,你是个男人家的,不要总让女人主动,知道吗?想当年,你爹爹我……”
“爹爹教诲的是。对和悠,我会……大胆一些的。”
……
是夜。
杨骛兮重重地喘了两声,看着镜子里自己被咬烂的胸口,腰上一耸,猛射了出来,满手污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