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是虔对她笑了。
轩然一笑,唇畔添香。
刚才还肃怒的男人,之如树梢之上凌霜融了,午阳乍泄。
春山如笑,诚不欺人。
和悠被被这样一个笑容给晃愣了神,张嘴痴道,“你真……漂……呜!”
她话还没说完呢,腮帮子就被人捏住提溜了起来。
也就是她脸蛋上肉多,被严是虔一把掐住拧上,还咕哝着没回过神,直到他再次用力——才断了她的话。
“回。家。”
脸颊上一团软肉被他掐住,变形的小脸像藏歪了核桃的仓鼠,嘴巴被迫拉开,吐着舌尖叫唤出唔哝不清的字。
“不呜嘿嘿呜嗯啊呜呜呜呜………”
但是在场的男人大部分也都能听明白了。
『不疼嘿嘿我脸上肉多你再掐我我就……』
所以……
卫柯到底他妈的给了什么功法?严是虔已经在心里把卫柯骂了个狗血淋头。眼下的她并不像是走火入魔,灵力稳定,经脉顺平。
卫柯给的这个功法,他看过,没什么问题。但是对于和悠这种修为来说,起步门槛就太过复杂,她根本不可能看懂。
所以,他当初告诉她,这功法必须要他在场陪同七天七夜护法在侧,很合理啊,他得教她入门啊。
也正如此。
他当时把功法扔到她家里,本以为,她能记得他说的必须有他陪同才能练,也本以为,她看不懂,更以为,她至少应该担心自己的小命别走火入魔了。
怎么都没想到,她看懂了就算了,竟然还胆大的练了。
就是不来主动找他。
妈的卫柯我操你妈给的什么鸡巴功法,对对,是,是他自个主动找卫柯说可以帮他送功法过去,但说到底卫柯你他妈又为什么非得看上这个女人、作出这些精来引得他也他妈好奇了起来,说到底他妈的这一切又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会把自己搞到现在这样的处境里来,还要被这个女人这样羞辱,被她使唤着去给她鉴挑别的男人的奶子——
“卫柯你他妈个大傻逼!”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骂出了声来。
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甚至被骂的主角都不在当场的情况,一下就让所有人都愣了。
但是……更离谱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和悠握住了他的手腕,猛一个用力将正在陷入暴怒旋涡的严是虔拽了下来,撑起身子亲在了他的嘴巴上,说道,“漂亮兔兔不要骂人。”
“…………”
严是虔捏住她脸颊的手松开了,瞪大的瞳孔中混乱的一片灯光之中,她傻愣愣的笑,近在鼻息。
可是下一秒,嘴唇上的温热就远离了自己。
屈黎握住她的后颈将她拽回怀里,掐主她的两腮就亲了上去。
“今天黎哥哥什么都顺着你,还帮了你个大忙,你都没说主动亲亲我?我要生气了……”
和悠唔嗯一声,顺从地窝在他怀里,主动撅起了嘴巴,乖巧地亲上了屈黎的嘴唇。
不同于刚才她亲严是虔那一下,屈黎的吻深入而色情,舌头深入她的口中,把她的舌头从唇瓣中勾出来。
昏暗的光线里,男女交缠在一起的唇瓣与舌是那般清晰,津液在空中赤裸拉出细小珠串的剪影。
上一刻还沾着严是虔唇上的津液,这会就恬不知耻地送到另外一个男人的口中。
喘息欢愉,淫荡娇喘。
安静的房间里,看不见的火线呲呲燃起的声音,从他们几个人刚才就开始拼命压制的欲望深处响了起来。
“唔!”严是虔是被胸口传来的诡异感觉所痛回过神的。
和悠竟从与屈黎接吻的间隙里,朝他伸出手来,一把抓按在了他的胸口上,隔着衣服对着他的乳梢狠狠地抓捏着。
本就胀痛难忍的胸肌,被猛地这样掐住,他登时就疼地倒吸凉气。
可女人的力气偏生这会大的惊人,不正常膨胀的奶肉比之前要柔软很多,也方便她揉掐。
她一边掐,唇舌也没有离开过屈黎,迷离在情欲里的眼神却痴痴地看着严是虔,“兔兔……的奶最好……”
屈黎不满地将吻加深,但严是虔愣怔回过神来打开她的手,却觉得屈黎分明就是有意给和悠留着分神的余隙来调戏他。
“你奶……湿的……”她在吻里含糊地又挤出几个字。
“你闭嘴……!”气血瞬间涌上严是虔的天灵盖。
然而——
这一刻似乎没有人太在意他了……
“唔啊!”
和悠一声惊叫。
杨骛兮一手撑在桌面上直起身子,强势地探手掐住她的脖子,像提溜一只落入别人网中的猎物那样抢夺过来,将人抓出半个就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她的嘴。
屈黎并没有阻止,施施然仿佛欣赏一样地看着杨骛兮抓住和悠在凶狠的强吻——他甚至心有余隙地用空余出来的右手点上织管,噙入唇中吐出一口舒爽的烟气来。
“你们……”柳茵茵错愕在当场,可直直望着两人缠吻时的眼神、额头上滚落的汗珠和颊上的红晕已然出卖了他此时淫孽的想法。
“你们怎么都亲她?!”斩狰的口气也比刚才凶狠强势很多,他的喉结耸动,压出一口浊气腾地一下站起来,“那,给我也亲亲……”
…………
屈黎不得不把斩狰给拉开,才能让和悠不被他咬烂了嘴巴生吃下去。
可她捂着被咬疼的嘴,反而趁机扑到了严是虔怀里,把沾了好几个男人津液的嘴唇在他脖颈里蹭了蹭,就转头看向了一旁的柳茵茵。
“你也要亲亲吗……”
柳茵茵顿了一下,垂下睫毛,点了点头,旋即就侧过脸凑了上来。
此时的和悠主动、乖巧,温顺。
其实在座的这些人,除了屈黎,都渐渐想起来她这样的状态有些像什么时候了。
像她那几次突然性情大变的强行上他们的时候。
只不过,比那时候看起来要清醒太多,虽不是那会发情野兽一样的饥渴,但也因为这种清醒,而变得更加憨乖,腻纯。
可能又是喝了几杯酒的缘故,又更趋向于像喝醉了酒在清醒的耍酒疯,任性到野性地又会蛮不讲理,不只是坦诚面对自己的欲望,更是坦诚到……像真诚、真实的她。
也或许……
迄今为止,他们所见过的那个“和悠”都不过只是厚沉的外壳,是一层又一层的伤口结痂成壳,把她变成一只从不直面自己内心的复杂蜗牛。
“小悠可真好色啊。”屈黎握住她的手抚上了杨骛兮的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