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扣一解开,那鼓鼓一大饱囊囊的东西就迫不及待的涨了出来,浅白的布料虽然有一定厚度,但仍然透出那里面物事的颜色,卷区毛发团在一簇黑沉的透出底色。
和悠本就趴在桌上的身子不自主地压地更低了,压蹭过来舔地更加朝下,舌尖已沿着腹肌中间的纹壑舔至内裤边沿些许卷出的毛发。
杨骛兮腰肢摆地更缓慢,腹肌随着过重的喘一个劲的收缩涨满,诱地她眼神愈加迷离。
而听到和悠对严是虔说的这话——淅沥沥的声音响起,酒水淋漓地就沿着杨骛兮的小腹一路朝下滚,直至没入他解开的裤子里。
浅色的亵裤立刻被酒水洇湿变得半透,其下器物的轮廓在她眼前彰显出来愈加清晰的轮廓。
可是就在她已被引地就要舔上他的内裤时……
“嗯啊!”
杨骛兮的手掌却按在了她的额头上然后直起了腰肢退后了,而就在同时,是严是虔掐住她的后颈就把人薅了回来。
“你先去把你兔兔哥哥赢了让他给你跳。”杨骛兮已然正色的坐回了椅子上,大敞着双腿,残余的酒水还在沿着他折叠起来的腰腹滚没入他顶露在外小半的内裤上。
“下一把赢了我再说吧。”
而和悠被严是虔掐在怀里动弹不得,也只能昏懵着同意了。
……
倒是又赢了杨骛兮。
只不过,赢他的人,不是和悠。
“柳三席,请吧。”杨骛兮扔下牌,口中轻松吐出一口烟来,手中夹着的织管的火星都没抖上一下。
显然,在场的所有人里,在他看来,柳茵茵赢那就是走个过场糊弄一下就好。
哪怕那个蠢勺的斩狰,都有可能被严是虔神识传音来故意恶心他。
但柳茵茵不同,他一来自视清高绝不会玩脏的,二来他品性孤高又不会听他们摆布。
三来,柳茵茵刚才想问的问题已经问过了,当着和悠的面……哈,他只会更加拘谨更加端着。
果如杨骛兮所料。“杨廷侯。我没有什么问题要问你的。”
“好,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不止如此,柳茵茵似乎比他这个输家还要紧张一些。他紧紧攥着酒杯,盯着他看了片刻就低下头去。
“不过,要麻烦你。”柳茵茵开口了。“内裤脱了,把酒倒在你性器上吧。”
“……………………”
“咳……!!”
房间里此起彼伏了好几声不是被酒呛了,就是被烟辣着嗓子的。
杨骛兮愣了好一会,嘴角才近乎抽搐出个笑来,“不好意思,我可能喝大了没听清楚,柳三席?”
好像开了这个口,接下来说什么都更加容易了。
柳茵茵拿起酒瓶给自己酒杯里倒酒,一边倒一边比刚才平静许多的说道。
“我说,让你把酒倒鸡巴上。”
“………………”
张嘴说出这样不符他性子的脏鄙字眼,柳茵茵的神态没有丁点变化,端起酒杯靠上软塌,只说道,“嗯,要对着鸡巴眼儿倒,你不是说你鸡巴眼儿都麻了吗,正好,刺激一下。”
“……………………”
屈黎比严是虔都震惊,他从来没想过那个“柳公子”竟然会有这样一面。
严是虔在惊愕之后回过神来,竟看起来很快就接受了。
应该说,是上一次和柳茵茵在青楼里一起肏和悠的那次,让他的接受度明显要好过在场的所有人。
在一片诡异的死寂里,忽然一声,“好诶!!”
窝在严是虔怀里的和悠咯咯笑起来,甚至兴奋的拍着桌子起哄,“柳哥哥好厉害好聪明!就这个!我怎么没想到呢!”
她一边说一边捧起自己已经被严是虔给她重新穿好被挡住的奶子,顺手就抓住严是虔的手伸入衣服里面插到肿胀的奶晕里,“就这儿,兔兔哥哥,杨骛兮朝奶眼里倒酒……我刚才喝奶酒他奶子又没有。但是鸡巴,鸡巴有眼诶!可以盛酒,对不对?!”
严是虔的呼吸有些浑浊,手指被滚烫的奶晕吸地难以抽出。
他能感觉到信息素快要失控了,思维也开始有些迟钝,而和悠的信息素也已经越来越浓了,他不确信,柳茵茵到底是喝多了还是被她的信息素催情使然。
“对……”
“别闹啊。”杨骛兮硬着头皮笑,但明眼人都看出来他已露了怯。“换一个吧,柳哥。这度数的酒倒屌上……你这是要废了我啊?”
“啊,不是,你杨骛兮的屌这么软蛋废物的啊?”严是虔嗤笑出声,“倒点酒都能把你鸡巴废了,我直接帮你一刀解君愁,砍了这不中用的东西得了。”
“严是虔你他妈……”杨骛兮骂他,“你不会输是吧?”
“可现在输的又不是我?”严是虔笑。
“你刚才不是自己倒酒在内裤上勾引她舔的吗?”柳茵茵平静地很,拿过一瓶还没有拆封的放到杨骛兮面前,“为什么这会就不行了?你可以选不倒。”
“那就是你认怂了啊?”一直闷声喝酒的斩狰,这会倒跟上起哄了,看起来也一样看杨骛兮不爽很久了。“承认自己的屌不行就行了。”
严是虔笑容从来没有这么灿烂过,他头一次有点喜欢柳茵茵了。
“杨呜呜……你不会不敢吧?”和悠说道。“我刚才都不怕。”
火架到这份上,屈黎已料到杨骛兮会怎么做了。
他劝道,“行了,骛兮你喝点酒吧。他们都喝多了,说的话也不当真,不然等下谁都有可能输,别最后都这么玩了。别说你了,这酒倒鸡巴上我也怕啊……”
啪擦。
酒瓶上的琉璃瓶塞整齐断开。
杨骛兮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一手拎起酒瓶,解开裤子,手指出能开亵裤边缘,把瓶口塞了进去,哗啦啦——就朝内裤里倒酒。
他的鸡巴今夜兴奋了太久数次充血,滚烫而敏感,冰冷的烈酒浇灌在其上,远比倒在奶子上要更加痛苦百倍。
然而……
“等下。”
柳茵茵却再次开口,“我说的,是让你把鸡巴拿出来倒,不是让你倒在内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