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想要我的东西呢?小母狗。”阿韩问恬,脸上尽是轻蔑之色。
恬这不知羞耻的女孩,竟然卖力地为他吸吮,还满怀乞求的望着阿韩点头。
阿韩从她口中拔出被吸吮得湿亮亮的亢怒肉棍,狞笑着说:“想我的东西可以,不过妳要自己摆好姿态让人绑起妳的腿,方便我弄妳。”
恬闻言低下了俏脸,轻咬着唇显得有点羞惭,不过她只迟疑不到两秒,就摇晃着被缚举双臂的赤裸胴体,吃力地从我脸上站起,从她穴里涌出的男精,还从我嘴里牵出一条透明黏柱。
“恬,别听他的!别再作贱自己了!”我伤心地想唤回她的羞耻心,但她只用颤抖的声音无助回我:“很……抱歉……你就当没我……这个妻子吧……”
她夹着修长美丽的双腿,用不稳的步履走到一处比较空旷的地方,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躺到地上,缓缓闭上双眸把脸别开,然后羞颤地踮起趾尖,两腿屈膝往两侧张开,现场的男人们看到她在没人强迫的情形下,竟作出这么大胆又淫乱的行为,都发出“哦~~哦~~”的惊讶叹息。
“请把我……的腿绑起来……”恬颤抖地启唇哀求。
阿韩向那精于缚绑女体的瘦男子使了个眼色,瘦男人得到他的示意后,立刻走向恬,用粗糙的麻绳将她修长的小腿与大腿牢牢地捆绕在一起,绑好之后,恬就像等待屠宰的羔羊一样,将自己雪白的肉体毫无保留地展览在众男脚边。
阿韩慢慢走到前面,居高临下看着她,嘴角扬起一丝蔑笑。
恬惭红着脸,气若游丝紧张的说:“韩少爷……我听话了……这样……可以吗?”
阿韩没回她话,而是抬起他光赤的大脚,踩在恬被绳圈压迫的饱涨乳房上,还用脚趾夹起发硬的乳首,毫无怜惜地扭转。
“住手!别这样对她!她那么顺从你!你为什么还要一直羞辱蹧踏她?”我看到他对恬的行为,忍不住悲伤、愤怒之火交加,直冲上脑门。
阿韩用嘲笑的眼神看过来,脸上充满为我感到悲哀的可恨之色,他说:“心疼你的女人是吗?只可惜她被我像母狗一样对待,都比被你捧在手心当宝幸福满足多了,不信你看!”
阿韩脚趾用力,恬立刻发出痛苦的哀吟声,两弯含泪的湿眸和微微咬住的嫩唇,更增添她的凄楚动人。
“我根本不必干她,只要随便弄弄她,她就会兴奋到高潮了!”阿韩得意地说。
他边说边用脚趾残虐地拉扯恬可怜的奶头,不顾恬发出激烈的悲鸣。
“住手!停下来!”我挣扎着想爬起来,但那两个黑人只是踩住和我手腿缚绑在一起的长棍,就任我如何挣扎,都只能乖乖躺平在地上看着妻子被人当玩物蹧踏。
“这样被我弄应该很爽吧?是不是很兴奋啊?小母狗恬恬。”阿韩恶谑地问道。
“呜……韩少爷……你处罚我吧……处罚完……也请疼恬……求求您……”
恬的身体被人在丈夫面前淫弄取乐,居然还不知耻地声声乞求那男人“疼”
她,她的肉体和灵魂都已完全降服于那男人了。
“如果这样弄妳,妳会兴奋到尿出来,我就勉强答应插妳下面这个肮脏的肉洞。”阿韩说。
恬闻言默默转开脸,耻于看周遭的男人,只见她微屈的修洁脚趾又再夹紧了些,不久肿裂的耻缝就开始涌出汩汩的泉水,小小的尿孔随着尿量时而张大时而缩小,就像鱼嘴一样。
男人们安静了一秒钟,立刻高声地欢呼、大笑和吹哨,恬羞得全身都在轻颤,泪珠也滚下来了。
尿水一直从她张开的两腿间流下来,地上已经湿成一片不小的水洼,映着她雪白股丘的倒影。
大约有一分钟的时间,她的身体轻轻搐动两下,最后一滴尿珠才滑下来。
“为了让心上人干她,长得这么美的女人竟然什么事都肯做!”有个男人惊讶不已的说。
“长得帅,老二够粗够长还真是很重要,能让女人这般死心塌地啊!”
有人走过来,用他的脏脚拨弄我垂软短小的命根子,嘲弄说:“像这个男的老二这么小,娶到一个好色的妻子下场就是这样。”
因为动弹不得,我任由那个男人无礼地碰触我下体,只能咬牙切齿、愤怒地瞪着他,但看到每个男人两腿间的雄物都昂天怒举、粗黑盘筋,只有我的垂头丧气、白嫩细短,心里不禁升起一股悲哀,如果我也像阿韩这么强壮,或许恬就不会被他推下淫欲的深渊吧!
我正闭眼陷入短暂悲哀当中,突然又听到恬低低的哭求声:“不要……我喜欢……韩少爷……”
我急忙睁眼看去,一幕更让人愤怒的肉戏正上演着:两个大男人抬着我妻子被缚绑的苗条肉体,而那个上百公斤的肥汉半躺半坐在医生看诊的大扶手椅上,他们正要把她湿润润的小穴对准那肥汉下体矗立的大肉棒套入,双腿被绑无法夹住的恬,就只能任由他们摆布与那肥汉结合。
虽说恬迟早也会跟那肥汉发生性行为,但他们用这种方式在我面前让她性交,简直是让人羞辱到了极限。
可恨的阿韩骗恬演出不堪的淫乱戏码,把她彻底作贱后,不但没履行要和她作爱的承诺,竟还将她送给别的男人享乐。
恬的身体在两个男人扶持下,接纳了那个肥汉粗肥的肉棍,她坐在肥汉的大腿上,两人面对面肌肤相亲,恬羞耻得低下脸不敢看人。
这时肥汉粗大的手掌绕到她后腰,按着弧度优美的脊线,将她身子揽紧贴牢在自己油滋滋的肥肉上,一张大脸黏在她发鬓边,两片厚唇和湿舌饥渴而笨拙地亲舔她雪白的颈项,接着还移往她水嫩的双唇索吻,恬偏开脸微微抗拒,肥汉也没坚持,立刻又转向,狂舔她高举而敏感的腋下。
“别……唔……别这样……”恬嗯嗯哼哼的喘气颤抖,乌丝散乱黏在雪白颈边、汗淋玉脊的模样儿益发楚楚动人。
身为了解她的丈夫,其实我看出恬在强忍着小穴被充填、身体敏感带又被粗鲁挑逗的快感,只是那肥汉长相实在让人难以恭维,因此恬双眼一直都是紧闭着不敢睁开。
这时阿朋又来打我的主意,他让那些黑人把我从地上扛起来,拿粗大的电动阳具塞进我嘴里,那东西还附有两条橡皮扣带,就拉到我后脑扣得又牢又紧,然后要我像狗一样爬到恬下面,将扭转中的假阳具插进恬还空着的小菊肛中助兴。
他们在强为我的嘴按装上假阳具时,我也看到有两个男人正在给恬的肛门周围涂满厚厚的油液,为即将上演的好戏分头进行准备。
我当然死都不肯就范,却被阿朋用黑布绑住双目,两名高大的黑人拖着我去到恬那边,他们押着我脖子,逼迫我将塞在口中的假阳具另一头挤入恬窄紧的嫩肛。
我已拼了命想退缩,但黑人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势单力孤的我根本是身不由己地被他们恣意摆布。
那根假阳具的尺寸大得惊人,怎么看都不像能放得进恬的肛门,不过我心知事实并非如此,恬那小巧的后庭,在他们的调教过程中已不知接纳过多少根比这还粗长的肉根了!
果然在润滑液的滋润下,我感到扭动的棒头不断突破窄肛的阻力进到恬体内,棒端传来剧烈的抖动,生紧的肛壁正在缠吮着进入的粗物,耳边偶尔听到恬痛苦的哀叫,随即又变成从喉咙发出的闷号,我猜她的嘴应是被那无耻肥猪的厚唇给封住了。
恬身体接纳硬物的程度超乎所有人想象,假阳具最后整条都进去了,我的脸也紧贴在妻子油腻的屁股上几乎不能喘息,而离我脸不过寸许,那肥汉粗大的男根将我爱妻湿淋淋的嫩穴塞得饱饱的,我和恬就以这种不堪的淫乱姿势,取悦那些围观的男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