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心爱的恬捱过饱受屈辱和难过的一晚,白天才休息过,傍晚又再度被阿朋和阿韩那群人带到同样那个剧场。
这次他们没像昨天一样开始就扒光恬身上的衣蔽,而是让她穿着一条细肩带的短碎花洋装,我美丽的爱恬,水灵的眼瞳流露不安与紧张,两条修长匀细的玉腿紧并,薄软的衣料贴着苗条有緻的胴体,柔亮的长发垂泻在雪白如玉的裸肩上,伴随几缕散乱的青丝飘在她粉颊边,这样的她无疑是男人心目中仙子与女奴最佳比例的结合,也因此她一站上这个昨天让她受尽凌辱的表演台,四周观众席的肉欲立刻高涨起来。
我今天仍和昨天一样被他们对待,被扒得一丝不剩,嘴塞了箝口球,五花大绑丢在恬脚边,下体穿上一件皮革制的贞操裤,龟头以下的阴茎都让冰冷的细铁圈层层紧绕,肛门中插了一根粗大的铁棍,更惨的是乳头还被穿了环,铁炼连接了乳环和老二,稍动一下都觉得痛不欲生。
今天的舞台也和昨天不一样,地面铺了防水的塑胶气垫,气垫四边也有十几公分的隔墙,在我和恬旁边有肥皂乳、海绵、毛巾等沐浴用品,还有一个足以坐进五、六个大人的桧木桶,里头装了九分满的热水,氤氲的雾气不断往上冒着。
“各位观众可真是幸运啊,继昨天欣赏过这位美丽的人妻与客人肛交,还有和大型公狗兽交的大胆春宫秀后,今晚她要为我们表演的节目,将是结合社会公益的精彩秀!”主持人依然是那肥仔,他的开场介绍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绪,引起了一阵喧嚣!
“什么社会公益啊!有没搞错啊?”
“老子花钱是来看她被SM的!可不是来作公益的!”
“是啊!太乱来了!退票!我要退票!”
那肥仔面对那群快失控观众的抗议,仍然笑咪咪的不急不徐说:“大家先别急着骂,如果今晚的节目不精彩,我保证自掏腰包,退十倍的票价还给各位!”
他这么一说,果然四周的骚动慢慢安静下来,等完全恢复平静,他举起双手拍了二下,两名高大的助手一前一后带着四名衣衫污烂、蓬头垢面的流浪汉走上舞台,四名流浪汉双手都被反缚身后,被一条绳子串成一队,眼睛也被布幪着,就像一群被盲目赶着走的牲畜。
“今天我们让这位美丽如仙女般的人妻,为这四名街友服务,过年快到了,他们不知道多久没洗过澡了,我们就作个好事,找个美女陪他们乐一乐,你们说这算不算公益啊?”
听到肥仔荒唐的解释,四周的禽兽立刻忘记了先前的不满,改报以欢呼和吹哨,看来让我的恬和这四个落魄的肮髒流浪汉淫乱的戏码,让他们感到很兴奋。
我满腔屈愤怒视着肥仔,但身体被他们弄成这种样子,根本无法阻止他们对我的爱恬胡作非为。
恬听说他们要她服伺那四个浑身髒臭、皮肤上还有许多烂疮的流浪汉,也是花容惨白,美丽的眼眸中立刻涌满泪水,她无助地摇头,声音中带着颤泣哀求那肥仔:“不……我不要,求求你别逼我作这种事。”
肥仔岂会饶过她,他拿过一杯像是酒的饮料,递到恬失去血色的唇前,狞笑地说:“你的阿韩少爷要你把这杯酒喝掉,然后就开始服伺这四位客人洗个舒服的澡。”
恬茫然望着那杯不知加了什么料的酒,紧抿着唇似乎内心正强烈挣扎,我多希望她能抗拒阿韩的淫威,但她到底已不再是我爱的那个恬,她的心和身体早就成为别的男人的所有物,只见她微微发抖的玉手接过那杯酒,把它送到唇间,闭上泪眸缓缓喝下。
肥仔拿回她喝光的酒杯交回给助手,接着粗暴地揪住她微乱的秀发,让她淒楚美丽的容颜往上仰,以主人对奴隶的姿态说:“知道怎么帮男人洗澡吧?要温柔仔细,把他们都当成是你丈夫一样好好服伺,知道吗?”
恬清丽的脸蛋虽然泪珠不断滚落,却不敢违抗阿韩的旨意,她轻轻点了一下头,嘴唇微动,虽然声音很小,却能分辨她是在回答“知道”。
肥仔满意地松开她的头发:“去吧!”
恬走到第一个流浪汉面前,用她白嫩的葱指发抖地解那流浪汉上衣钮釦,随着扣子逐一解开,流浪汉赤裸的上身也慢慢展现出来,虽然他长相庸呆,但体格却出乎意料的好,胸膛又厚又宽,松开所有钮扣后,恬动作轻柔地将他衣服往后拉,由於流浪汉双手被绑在身后,因此衣服不能完全脱掉,仍然缠在手腕上。
接着恬慢慢蹲下去,低着脸羞怯地找到流浪汉裤头的拉炼,不敢正视前方,紧张的将拉炼往下拉,随着拉炼的松脱,裤子自然滑落到脚边,那流浪汉竟没穿内裤,只见杂乱的毛丛中,一条粗黑的肉屌就垂在他两腿间。
恬的头垂得更低,害羞的不敢多看一眼。
肥仔让助手先将那名流浪汉与其他流浪汉间连系的绳子解开,也把他幪眼的黑布拿下,要我的恬先帮他洗净身体。
流浪汉恢复视力,看到竟是恬这么楚楚美丽的女人跪在他面前服侍他,生理立刻有了强烈的反应,那条原本还垂挂着的肉屌,马上慢慢举高,像灌气一般伸长也变粗了。
“哇!已经翘起来了啊!这位老兄很不错喔!漂亮的太太最喜欢这种强壮的男人了,对不对啊?”可恨的肥仔嘲弄着可怜的恬。
“我不……”恬羞耻地摇头,但肥仔抬起她的脸蛋,大家看到她双颊晕红,显然已动了情欲。
“好好帮新老公洗乾净身体,我就让你今晚有个难忘的洞房夜。”肥仔说。
恬羞得睫毛颤抖,等肥仔放开她的脸,她和那流浪汉一起被推到装热水的大木桶旁,在众目睽睽下,恬轻咬着唇,红着脸先用自己的手体贴地试了水温,然后舀起一小勺,眼睛仍是不敢看那流浪汉,温柔地从他肩上缓缓淋下一点,然后小声羞怯地问:“水……温……可以吗?”
流浪汉也紧张发抖的回答:“很……很……刚好……谢谢!”
我的妻子在我眼前这样服侍一名陌生男人洗澡,让我屈辱得不如死去。
她蹲下去将沐浴乳挤在手心上,微颤的玉手轻轻涂抹在流浪汉厚实的胸肌。
雪白美丽的手轻轻在古铜的肌肉上制造出泡沫,被丢在他们腿边,看着爱妻为汉子洗浴的我,都听见流浪汉呼吸的鼻息愈来愈浓浊。
在那么多人还有丈夫的目光围观下,恬也羞得不知所措,她在同一个地方抹了许久,才又鼓起勇气慢慢往下,手指划过流浪汉胸前两点乳头,那天杀的流浪鬼竟发出一声畅快的低吟。
这个声音引起肥仔的兴趣,他突然抓住恬的头发,淫笑地说:“等一下,重点部位要用舌头彻底清洁才行!”
恬一脸迷惘地看着那肥仔,显然不知道他的意思。
肥仔指着流浪汉已经硬起来的乳头,说:“这个地方要用你淫荡的小舌头好好清洁一下。”
恬咬了咬唇,顺从地点了一下头,肥仔这才松开她头发。
我看见我的恬,像小鸟依人般把晕烫的脸蛋贴近流浪汉的胸膛,我的胸口像被灌满气般的难受,那种感觉比昨天看恬被狗插入还难受,连流浪汉都能享受美丽的恬如此温存,我这正牌的丈夫却连碰到她一下都不被允许,还要被弄成这种比死还难堪的模样,目睹正发生在眼前的事。
恬粉红软嫩的香舌从诱人的双唇中吐出来,羞怯的舔在流浪汉黝黑乳头上,流浪汉像被电流通过般剧颤了一下,口中发出更淫秽的呻吟声,仰躺在他脚边的我,看到他两腿间强壮的肉屌也同时抖了两下。
四周的观众又一阵爆笑。
恬闭着眼,满脸羞红地默默濡舔男人敏感的胸点,流浪汉脸上尽是酥麻销魂的表情,他那双光赤的大脚,都因身体承受快感袭击而脚趾扭得紧紧的。
但恬舔归舔,双手和身体还是和流浪汉保持距离而没贴触在一起,肥仔走到她身后,突然将她推到流浪汉身上,笑道:“太太今天怎么这么矜持,去和新老公抱在一起啊!抱着舔不是比较甜蜜吗?”
恬被突如其来的一推吓了一跳,口中也轻哼一声,不过她竟然没有反抗肥仔的意思,羞赧地用她玉臂环住流浪汉的腰,又闭上眼低首轻吻他的乳头。
流浪汉可能从没这种美女自动投怀送抱的经验,我看他已经亢奋到脖子冒出青筋,咬着唇发出“哦~~哦~~”的呻吟,高举的肉棒前端,马眼还渗出透明的黏汁,变成一条水柱挂在龟头下摇晃。
肥仔为了帮恬和那流浪汉升温助兴,又出其不意地舀了一瓢热水,朝恬和那流浪汉泼去,恬激吟了一声,竟将那流浪汉抱得更紧,湿透的衣衫紧贴着她火热胴体,她和流浪汉赤裸精壮的身体紧紧拥在一起,湿裙下摆已缩到大腿的极限,健美匀细的双腿足以让所有男人疯狂,肩上的细带也掉到藕臂上。
“新郎别害羞啊,也要主动一点抱着新娘吧!”可恨的肥仔,竟把我美丽的妻子和流浪汉配成一对。
流浪汉在肥仔的鼓励下,双手也绕到恬优雅的弧腰后,猛然的将她按紧在自己身上,他的动作很笨拙,力道又粗鲁,恬被他强壮的粗臂压得喘不过气,又发出一声呻喘,这种呻喘,又被那些禽兽解读为她在兴奋,一波波不堪入耳的嘲笑让我恨不得此刻就把头埋进那桶热水里淹死算了!
等我因屈愤而一片空白的大脑恢复思考,已看到恬在为那流浪汉清洗那条又粗又翘的大肉棍了,她用沐浴乳和双手温柔地套抚那条青筋暴凸、雄纠纠气昂昂的阳物,流浪汉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但我也发现恬的神情不对劲,秀丽的眉头微蹙,水眸如丝,小嘴发出嗯嗯哼哼的呻吟,脸蛋红得发烫,喘息也显得纷乱,好似也正忍受着体内情欲。
她的腰身以下不安地扭动,我目光沿着她诱人的曲线往下看,竟发现跪在地上的性感双腿分开,流浪汉的髒脚伸进她湿皱的裙底,正用脚趾在抠弄里头的肉花。
看到这幕情景,我愤怒地扭动被捆绑成肉条的身体,想学蛆一样爬过去阻止流浪汉如此淫辱我的爱恬,却马上嚐到了苦头,由於过度剧烈的动作马上牵动我刚才才穿的乳环和阴茎扣,新伤的剧痛令我蜷缩成一团再也不敢乱动。
恬用水将流浪汉翘起来的巨大肉棒沖乾净后,毫不知耻地吐出柔嫩的香舌,抓着比她手围还粗的阴茎,为他舔去马眼里不断渗出来的黏液。
流浪汉也学得很快,在恬私处翻弄的脚趾完全控制了恬的肉欲,我看恬几次都快跪不住,雪白的胳臂紧紧箍着流浪汉毛茸茸的大腿才能支撑身体。
这时肥仔又绕过来,手拿着一根藤条,出其不意朝她大腿抽下,白嫩的肌肤立刻浮出一条鲜红的笞痕,恬痛得整个人搂紧那流浪汉发出悲鸣。
肥仔用藤条抬起她的下巴,命令道:“不是叫你舔棒棒糖,整条吞进嘴里去吮乾净会不会?”
恬忍痛噙着泪,张启许多男人想要的小嘴,含进胀硬发紫的大肉菇,慢慢往下吞入那根微弯上翘的怒棍,只是以她有限的口腔容量,最多也只吞到三分之一就是尽头了,她抓着还露在唇外的男根,努力地吮吃起来。
肥仔这时又拿出一把利剪,沿着她背上湿透的连身短洋装往下剪开,白皙优美的象牙背裸露出来,一直到屁股都完全暴露,这时那件湿布已经不能再为美丽的主人遮掩什么了,柔软乳球在半遮半掩下抖动,只要再轻轻拿掉挂在她双臂上的肩绳,她就身无寸缕,只剩柔嫩纤足还松松踩着的高跟凉鞋而已。
这时助手突然又把流浪汉的双手扭到背后用麻绳牢捆起来,肥仔拉起恬的头发,让她小嘴脱离湿亮的粗怒肉棍,吐出龟头的刹那,还发出“啵!”的响声,一条晶亮的涎液牵在玉唇与马眼间。
“这么粗又这么翘的肉棒,你一定想要吧?”肥仔揪着恬湿乱的秀发问道。
恬呼吸急乱,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肥仔,泣声说:“别……别逼我……”
肥仔狞笑道:“逼你?谁逼你了?你不想要就算了!我给你五秒钟考虑,如果不想要,我马上叫人把他带下去。一、二、三……”
“等……等一……下……”恬闭上眼羞颤的启唇。
“嘿嘿……还是会想要吧?像你体质这么淫乱的女人,又喝了那杯我给你加春药的酒,我就不信你会不想要这根又粗又大的肉棒!”
我这才证实,果然肥仔给她喝的那杯酒是有问题的!
不过恬的身体自从被他们开发调教过后,体质变得敏感易动情,也是不争而悲惨的事实。
“他现在被我们绑起来,你要的话,就必须自己爬到他身上弄进去才行。”
肥仔说。
我又知道他们再度把流浪汉双手反绑的原因了,竟是要我的恬主动和他结合,这对我而言简直是极尽的屈辱!
恬微咬着唇,羞低着脸,慢慢将还挂在嫩臂上的破洋装褪掉,洋装落地,雪白胴体完全赤裸在流浪汉眼前的刹那,他眼都直了,结结巴巴的说:“太……太太……你……真美……”
肥仔突然一藤条鞭在流浪汉的背上,骂道:“还什么太太!她今晚是你的新娘,以后就要叫她亲老婆,知道吗?叫一次来听听!”
流浪汉涨红了脸,他这辈子从没想过自己会有新娘子,而且是恬这种如天上仙子般的美人,他呼吸浓浊、语气杂乱的问:“我……我可以……可以吗?……这样的称呼……“
流浪汉本来是在问肥仔,但肥仔却用藤条抬高恬晕红的鹅蛋脸,问她:“你亲丈夫在问你呢!快答话啊!他可以叫你亲老婆吗?可以这样叫的话,今晚才能让你们洞房喔!”
恬“嘤”的羞喘一声,眼泪都快滚出来,但终究还是点了下头。流浪汉兴奋得说话舌头打结更厉害了:“亲……老婆……你是……我……我的……新娘……快……快……洞房……我要你……你的人……“
肥仔还不放过恬,将她的脸抬得更高,说:“你的新郎都这样叫你了,你也要叫他一声亲老公来听听吧!”
恬双唇微抖,迟疑了几秒,终於听到她如蚊声的羞唤:“亲……老公……”
“去吧,可以让你们洞房了!”肥仔这才放下她的脸。
在四面围观禽兽的爆笑声中,恬双臂环紧流浪汉的脖子,将一条修长美丽的玉腿抬高到流浪汉的腰际,垫高另一脚的鞋尖,努力想为湿漉漉的嫩穴找到填塞物,但流浪汉身高比她高许多,那条肉棍又往上翘,恬的私处根本无法套到肉棍的顶端,几经努力,她已娇喘不止,裸背上全是闪烁的水光。
肥仔见状把我拖到她的脚边,要我趴在地上,说:“你可以踩在这废物的背上,这样高度一定够了。”
我发出愤怒的呜吼,恬也悲哀地摇头,泣声说:“我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对他……”
肥仔却不理会我的愤怒和她的抗拒,硬是抓起她的纤足踩在我背上,恬脚上的高跟鞋踩得我痛不欲生,在我非自愿的帮助下,她终於顺利地和那流浪汉紧密交合了!
她搂着流浪汉的脖子,两条美腿不知耻地盘紧流浪汉的腰围,在这种亲密姿势中,大肉棒完全进入她体内,恬满足得全身颤抖,口中发出激动的呻吟,早已把为她身受痛楚的合法丈夫抛诸脑后。
“亲……老婆……我……好舒服……我从没……这么快乐过……噢……”流浪汉嘴里不乾不净的喊着,恬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两人脸颊相触,乳胸互挤,恬主动地抬动屁股,让大肉棒在紧缠的嫩屄中滑动。
“噢……你也……舒服吗……亲老婆……”流浪汉半呻半喘的问。
恬把脸埋在男人肩上,喘着气羞颤的说:“你……你也要动……”
流浪汉这才觉醒,急忙开始挺动腰部,这下肉棒撞击嫩穴的力道加大,恬的吟叫也更激烈畅快起来。
“亲老婆……我这样……可以吗……”
“老公……我好……舒服……你的……好大……呜……好大……”恬和那一无是处的流浪汉竟真的以“老公”、“老婆”这种无耻的称呼彼此唤叫,我真的想一头撞死在表演台上。
恬的体力有限,几度腿都从流浪汉的腰上滑下来,两人的四片烫唇不知何时已紧紧黏在一起,香嫩的舌片和那流浪汉的臭舌贪婪地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