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这副样子,究竟哪一点值得信任啊?
纪翡下意识就想这样说。
可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
毕竟,迄今为止,除了在调教的语境下,他说话过分了点,
嗯,过分了不止一点点。
但其他时候他都表现得十分得体。明明是个看起来高不可攀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在她面前却意外的平易近人。
现在想来,在这段关系里,每次将对方用完就扔的,其实是她。
纪翡在他的目光中,松懈了一点心防,几乎是败下阵来地,有些困惑地问道:“你会觉得我太自私了吗?就是……不需要你的时候,就一点都不想见到你……”
郁岁之愣了愣,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形容她自己。
斟酌了一下用词,他才缓缓开口:“当然不会,虽然你的确给我一种只把我当会说话的工具来使用的感受,这样很过分,但,我在试着理解你。”
失恋当天因为秘密暴露,被他发现后,几乎是顺水推舟地同意了他无理的要求。
太顺从了。
顺从到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过程。
这让他越想越觉得,她该不会是在利用他吧?
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一句话,说女生要是在一个男生那里遭受了感情挫折,最好的报复手段就是去睡他兄弟。
虽然最初,他的确也是抱着好玩的目的,心甘情愿地加入了这个游戏。
就算是被利用,那也是互相利用。
他出乎意料地有爽到,不是吗?
但他生气的是,她用完了,却不承认,心里不知道是不是还是念着那个已经找了女朋友的男生。
同时郁岁之也明白,跟自己生闷气,暗自不爽,对解决问题没有任何帮助。
他要再冷静一点,耐心一点,才能把想要的东西得到手。
“我自己……都不理解自己。”纪翡的声音带着一股迟滞。
处在青春期的女孩,内向而敏感。
她当乖乖牌当习惯了,从小就被身边所有人当作是“省心”的模板,而她也很不负众望地连叛逆期都不曾有,尽量让自己一点错都不犯。
这样做的后果是,在最该张扬的年纪,她变得谨小慎微。
其实也想成为像程聪那样敢爱敢恨的帅气女孩,但她却没有试错的勇气。
因为害怕犯错之后,会让人失望。
将身体交给郁岁之,是她能做出的最反叛的行为,同时她也一直在害怕,万一事情败露,会遭受什么样的惩罚。
所以她一边沉迷,一边在清醒之后徒劳地抵抗。
一点都不干脆。
“谁在十几岁的时候就能完全理解自己啊,”郁岁之笑了笑,“今天和明天,这一刻和下一刻想法完全不一样,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就像——”
他打了个完全不合时宜的比喻:“在被纪翡跪着口之前,我还觉得不管你做什么,我今天之内绝对不要对你起任何反应,但后来你也知道啦!”
硬得完全不成样子,甚至现在射了一次之后,也还很口是心非地硬着。
纪翡脸色一红:“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呢?还有,你真的有随时随地都能讲下流话的本事吧?”
只对她讲而已。
但郁岁之现在不想告诉她。
他又露出一个堪称放肆的笑,对着纪翡敞开的双腿说道:“那还不是,都怪纪翡同学的身体太色了。粉粉嫩嫩的骚逼也是,还没开始吃呢,就湿成这样,完全一副很欠管教的样子嘛!”
是啊,穴口的濡湿真的要将腿根都打湿了,怎么能没出息成这样。
纪翡还老老实实地对着男生帅气的面孔掰着自己的双腿,甚至想颤抖着双手去掰自己的逼,企图勾引他就这样舔上来,好好地吃她。
可他怎么还不凑过来?
情急之下,她小声催促:“那,主人要管教纪翡的小逼吗?”
他的飞机杯公主,终于说出了他想听的话。
但郁岁之却露出一个抱歉的笑。
他恋恋不舍地,用手指摸了摸纪翡滑腻不堪的大阴唇,然后很残忍地说道:“抱歉啊,公主,今天不行。”
纪翡不禁皱起眉头:“为什么?”
“因为,”他又捏了捏被内裤分隔开的,属于女生的另一边阴唇。
他咬紧牙关,一边对自己又硬起来的性器说抱歉,一边对着纪翡解释,“如果让公主太容易得到满足的话,公主就不会珍惜主人。”
“所以,直到公主真正忍耐不下去的那天为止,我都不会再碰你。如果你想要,就自己来找我。”
郁岁之这样向她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