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开了一盏壁灯的休息室里,纠缠在一起的少男少女呼吸凌乱而深重。
彼此都不太好受。
纪翡觉得自己的忍痛能力算强。
小时候看牙医,别的小朋友都痛到哇哇大哭时,她明明也痛,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了,最后却生生被她逼了回去。
因为爸爸妈妈不喜欢小孩子哭哭啼啼,觉得烦人。
但她在郁岁之面前却一直在哭。
感到羞耻时哭,快乐时哭,爽到说不出话来也哭。上面和下面一起失禁。
因为他真的很爱弄哭她。
这次他又把她弄哭了。
纪翡的痛感是一点一点增强的,屄穴虽然已经做好了足够的润滑,但因为男生性器实在太大,不管怎么湿润,过粗的肉柱契进紧窄的甬道,都会像是要将她劈开一样痛的。
粗硕的巨物将那圈粉粉糯糯的洞口撑开到几乎透明的程度,分明是完全不匹配,但被拍肿的粉艳蚌肉却不知羞耻地裹上来,随着纪翡的轻颤而发抖。
被淫玩得全身泛粉的纪翡,两条白白的细腿一直在试图挣扎,但因为被男生的大掌按住,腿根动弹不得,就只剩下一截小腿在徒劳地痉挛。
她张着嘴,一直不停地在吸气,带着嘤嘤的哭声,这让郁岁之憋得更加辛苦。
哭得那么动听干什么?泪珠子还啪嗒啪嗒地掉。
眼下的情形已经够催情了,还哭,是想让他完全失去理智吗?
龟头好不容易破开了穴口,层层叠叠的软肉像带着吸盘的触手一样,缠着他的性器不放,小小的,只被手指进行过扩张的甬道紧窄得让人窒息。
但这样的窒息却带给他极大的快慰。
甬道内的褶皱细细密密,层层叠叠,像是有无数热乎乎软嫩嫩的小嘴在吸嘬亲吻他的肉根,明明是想将他往外推,却又缠绵得像是一刻都不想让他离开。
要插进去,插到底,然后将精液全都射进这个小鸡巴套子才好。
他的神经和肌肉都绷得死紧,克制着克制着让自己不要那么狠心粗暴,结果就是磨磨蹭蹭地只插进去半截,额头就已经开始渗汗。
忍得太辛苦了。
他闭上眼,弓起身子去亲纪翡的花骨朵一样的奶头,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纪翡失神地半睁着眼,终于在痛感之外感觉到了一丝别的感觉,她用手捧住郁岁之的脑袋,报复性地揪他的耳朵,插他的头发,似乎这样就能小小地泄愤似的。
早知道,早知道就不让他插进来了。
明明前面几次都很舒服的,即使是被打屁股,抽阴蒂,或者是被套住绳索牵着满地爬,这都是爽大于痛的。
为什么,轮到真枪实干进来的时候,会艰难成这样。
“都怪你。”
埋首于纪翡胸前,正在舔弄她奶头的郁岁之,突然听到她声音颤颤地这么说道。
“是,都怪我。”下意识地他就开始道歉,将女生的奶肉揉捏成更适合被舔吃的模样,将奶珠纳入唇齿中抚慰。
他想说痛过这一次就好了,但因为没有经验,所以心里也不确定。
“为什么不能小一点?”她继续碎碎念,提出了十分强人所难的要求,“最好像个太监。”
郁岁之简直要被她逗笑了。
这算什么?
女m的终极幻想吗?
既希望调教者能温柔体贴服务意识好,又希望他不能人道像个太监。
“真是……”他轻咬着她的奶头,低低地笑道,“哪有这么好的事?话说,能开玩笑是不是表示……没那么痛了?”
还是痛的。
但继续这样不上不下地卡在这里,更加难受。
所以纪翡只是催促道:“请快一点吧。”
快点结束就好了。
但她低估了男生对于“快”这个字的介意程度。虽然郁岁之硬件设施天赋异禀,但后天的性能力和经验都需要慢慢在她身上积攒。
所以被完全插入的时候,依旧受了不少折磨。
她穴道偏短,而郁岁之性器太长,所以即便是插到底,严严实实地被喂满,插得不留一丝缝隙,整个穴道被插成了鸡巴的形状,那截鸡巴也还是露了一截在外面。
好难受。
他停着不动难受,慢慢抽送难受,浅插或者深插都难受。
淫液混杂着淡淡的血液裹上肉根,被带出穴口,又被重新肏进去。纪翡一眼都不敢看,只好将自己的头扭到一边,任由男生摆弄。
初次经历真枪实弹交媾的男生,确信自己已经用足了耐性,一直在观察着她的反应,慢吞吞地沿着甬道抽送碾磨。
直到听见一直别过脸的女生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
经过了这么多次摸索,郁岁之能分清楚,这样的呻吟声究竟是表示愉悦还是痛苦。
他重新捧住她的臀瓣,将她往身前又拖了一截,偏头亲了亲她的一直搁在自己肩头的小腿,然后说道:
“既然觉出味儿来了,那我就不客气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