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岁之说的不客气,是真的不客气。
本来就是将双腿架高在男生肩头的姿势,女体几乎是对折着被男生高大的身躯压住。一口骚逼大敞,只能被迫承受男生渐渐加快速度的操弄。
层层叠叠的肉壶被鸡巴破开,次次都要捅到底似的。
饱满的囊袋拍打臀肉的声音好响,纪翡被肏得眼神涣散,浑身软得提不起任何的力气,只觉得甬道明明那么酸涨,为什么在下一刻又爆发出陌生的快意。
她被顶弄得不停地痉挛抽搐,双腿乏力,从郁岁之肩头直往下滑。
他索性抱着她换了个跪趴的姿势,搂住她的腰,将那一口淫逼和小屁眼全都暴露在自己眼底,就这么一边揉弄着她的屁股,一边凶狠地肏。
纪翡哭得更厉害了,但哭声听起来都是娇媚婉转的调调,混杂着被撞碎的呻吟,落在已经操疯了的男生耳朵里,简直要让他爽翻天。
腿上、床单上全是她流出来的逼水,明明是第一次被鸡巴肏,被勾起淫性后,竟然能被一边插入一边喷水。
好想就这样操坏她。
“骚宝宝,”郁岁之俯下身,整个人覆盖在纪翡的背上,将她的耳垂含进嘴里舔弄,“都射给你好不好?骚逼要不要当主人的精壶?”
才当了尿壶又要当精壶吗?
纪翡羞耻地闭上眼。
“不答就当你默认了哦。”
郁岁之突然掐住她的脖子,再次迫使她回过头来和他接吻,粗重的喘息声全喂进她的口腔,和她的舌尖绞在一起,难舍难分。
而腿间的肉屄,也被喂入了满满一泡精液。
鸡巴恋恋不舍地从屄口抽出时,浓精也跟着往外溢。
被灌到满出来似的,被插得一时间合不拢的逼穴还在不停地往外吐精。
真漂亮。
这样的场景。
郁岁之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露出恶劣的笑。伸手从穴口勾起一捧精液,抹上纪翡的屁股,将那里弄得一片狼藉。
“只能给我一个人当精壶哦,听见了吗?”
瘫在床上仍在小幅度痉挛的女生,含含糊糊地应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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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纪翡在被郁岁之擦头发时,闭上眼睛,很绝望地想着。
被尿了,还被内射了。
自己竟然没有底线到这个地步,竟然会心甘情愿地被调教到对他提出那么耻辱的请求,身体还控制不住地,丢得更厉害。
每次都是冷静下来后才感觉难堪,性欲上头时又什么淫乱事都能做出来。
唉。
女生悠长的叹息落到郁岁之耳朵里,他动作一僵,伸出臂膀将她揽进胸膛,然后低头抵住她的额头,诚恳地道歉:“对不起。”
虽然表情看不出任何的歉意。
虽然下次还是会像这样,毫不留情地欺负她。
烦人的湿发被男生撩上去,露出光洁漂亮的额头。
怎么哪副样子都这么好看?
纪翡呼吸一窒,扁扁嘴,说不出那句“没关系”。
因为说到底,是她自己先挑起来的,也不能怪到他头上。
郁岁之以为她还在生气,低头用鼻尖碰了碰她的,很耐心地哄道:“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尿我嘴里也行——”
“啪!”
这下纪翡结结实实地扇了他一巴掌,“说的什么话!”
太变态了!
更变态的是,他被这样扇一巴掌之后,还不觉得疼,勾着唇握住她的手腕,笑嘻嘻地将另一边脸送过来,“想扇的话,这边脸也可以扇。只是先说好,我不接受出了这个门之后,又被你晾一个星期的这种惩罚。”
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纪翡有些嗔怪地说道:“那我总得休息吧。”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嗔怪些什么,是因为从他这里捕捉到了可以得寸进尺的讯号,所以不自觉就开始放松警惕。
这样不好,她正打算补充一句,却看到郁岁之冲她露出一个笑,然后一张脸又凑过来对着她的嘴巴亲了一口。
“谁不让你休息了?”他继续像个保养瓷器的老师傅一样摆弄她,将沐浴露涂满她身上每一个角落,“你现在不正在休息?”
“正在休息”的纪翡,身体被郁岁之冲洗干净后,又眼睁睁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蹲下,分开她的双腿,掰开已经红肿不堪的屄穴,用花洒对准那里,一边用手指抚弄一边冲洗。
淫核受到水流的刺激,她的双腿又开始小幅度地发颤。郁岁之将花洒移开,抬眼说道:“忍一忍啊,公主,再发情这里会伤得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