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女生们有如姐妹淘一般地,感觉真好,虽然我也幻想就跟她进厕所,收了她为奴,就算她来月经也照奸不误。
但这是“世俗环境”,不能像在帝国里为所“欲”为。
那妈咪也对我说了声谢谢,回座去了。
这时,我听到其她两个女生也跟这妈咪低声闲聊,而且居然也都叫她妈咪。
奇怪,这些女生一点也不像亲姐妹啊!
至于为何来月经的少女要求卫生巾,同行少女给她卫生棉条,她会现出忸揑之态呢?
我十多天来在女奴堆中过着调教生活,也略懂一些女生之事,猜到卫生棉条常被视为只有非处女的女生才能使用,若处女使用则可能会凿破处女膜,所以处女最好使用卫生巾。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这种观念不正确,但这不是现在的重点。
这两个女生的眼神交流,让开始有了“女人的第六感”的我,猜测月经女和送卫生棉条的少女都有这种观念,且都已不是处女。
但月经女比较不够坦然,想对自己是非处女的事保密(但现在急了,只好接受棉条,如同默认了此事);同行少女则对自己已有性经验的事不避讳。
待月经女出来之后,我进入同一厕所尿尿,顺便打开垃圾箱挖出她刚换下的充满经血的卫生巾,用卫生纸打包,塞进厕所提供的纸袋,偷偷带回座位。
翠琳问我为甚么这么久,我拿出纸袋给翠琳和诗蓓看。
翠琳还未初经来潮,想打开来看看卫生巾上经血的模样,但立刻被诗蓓阻止,说是拿出卫生巾,经血的气味会让其他搭客嗅到,还是先收好。
我又提起那个“妈咪”和九个美少女的事。
老觉得这些美少女有点眼熟。
翠琳说我们一行人刚上机时,一找到座位坐下,就偷瞄邻座翠琳的丝袜美腿(身为性奴,翠琳还挺喜欢被公主我偷瞄),没留心在我们之后入座的人,但她可注意到了。
她说:“是‘水果少女’啦!”
噢!
水果少女?
对!
九名13到17岁的小萝莉组成的少女歌唱团体。
此团成立近一年,好像出过一张专辑,走的是青春可爱路线。
我对这个团体的“性”趣不如那些走性感路线,爱露整条美腿的女子团体,因为她们的演出“制服”走的是可爱风,蓬蓬裙长及膝,穿泡泡袜和平底鞋。
我在电视上看过这九个女生,但无法记得她们的具体容貌(好像大家长得都一个样)。
翠琳年方12,这个团体反而比较合她那个年龄层的少女的口味。
她喜欢水果少女,但还没到逹粉丝的程度。
她芳心可可,把公主我视为她一生中最大的偶象。
至于那“妈咪”是谁?
诗蓓猜测,可能是她们的经纪人、公关或艺人褓姆。
“妈咪”应是昵称,多半是她和女孩们的感情很好(当然我们不愿意想到妈妈桑去,好像是她暗中把她们送去日本从事特种行业)。
刚才月经女叫她做“妈咪”时,语气中确是带有一种亲密的感觉,是以我会一时误会她们是真的母女关系。
我们不再聊水果少女(其实后来在日本也没再碰到她们;后来才知道她们这次是去奈良市拍广告外景的)。
我命令翔子、小月儿跟诗蓓、翠琳换位。
翔子15岁、小月儿16歳,都穿超短裙露出丝袜大腿,任我视奸抚摸,比起那“远在天边”且不怎么穿丝袜的水果少女还要合我口味吧!
最后一小时的班机,我只能摸却不能淫,欲火难捺,厕所那儿又一直有人在排队。
我突发奇想,如何在客机飞行中在座位玩捆绑而不被其她搭客或空姐发现。
我再下令和性奴们换位,这回我坐到窗边,旁边坐的是幸美,然后靠走道的是丹妮儿。
我先伸手到自己裙底稍微褪下丁字小内裤到丝袜玉膝下端,然后幸美悄悄抬起她的肉色丝袜玉脚,用她的尖跟高跟鞋小心奕奕地把我的内裤往下勾,一直褪到我的脚上。
幸美即弯腰捡起我的内裤收好。
然后,我盖上飞机上提供的被单,把被单稍往上拉,把眼部以下的部位都盖上了。
然后,我在被单下掀起我的超短窄裙到D奶上端,也就是在被单下露出奶子。
我悄悄对幸美耳语:“恋袜SM有阳具美少女公主性奴婢徐翠欣,叩见幸美女皇。请女皇拘束性奴婢,非礼性奴婢的可爱小鸡鸡。”
幸美“嗯”的一声,取出两个粉红绒毛手铐(若是普通手铐,大概过不了机场安检,但绒毛手铐若伪装得好,可以瞒过),先弯腰到铐住我的双脚。
然后,她伸手到被单下铐住我的双手。
她先用一条肉色丝袜绑着我的双眼,再用普通睡眠时使用的眼罩来罩住我的蒙眼丝袜以防被发现。
她又拿了两个夹乳器,伸手到被单下夹住我的D奶上的两颗葡萄粒,使我嘤咛一声。
丹妮儿之前已受命到厕所里脱下黑丝袜和内裤,现在由幸美塞进我的嘴里,再取一条中间打结的肉色丝袜绑嘴固定(都被被单盖住)。
(下文:公主与众女性奴找上造型摄影服务打扮成艺伎【不过又坚持在和服裙底穿丝袜】,像一般游客一样畅游古都知名景点后,竟被绑架。未来三天,公主成为另类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