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过后,众女奴告退。
CEO丹妮儿和小秘书伊媚儿穿回OL超短裙丝袜高跟鞋,回去美容瘦身中心上班;嫩模曼芸被少女杂志请去拍一辑比基尼加长统丝袜的清凉照,把有阳具堂妹曼晴打扮成小辣妹(黏上B罩杯硅乳)带去,看看有没有模特儿的星探看上“她”,让“她”也入行;女职员小俐只请半天假,也穿回OL超短裙丝袜高跟鞋去上班;依人穿回穿姐制服丝袜赶赴机场,因为下午排了班要飞东京;女校长张丝迪和她的小秘书晴儿回去丝袜女中处理公务。
阳具妈妈和淫穴妈妈又打扮成黑色系的摇滚皮裙长靴小辣妹回去情趣店开店。
留在宫中的性奴中,翠欣、翔子、安琪儿负责向六个来自日本的新奴们和王家挛生姐妹淫讲解和淫培训《大淫宪法》、宫中淫规矩和请安禀报时的淫辞令、淫服伺公主我时的各种淫潜规则和公主我的各种淫癖好。
八女奴在学习时为表对三名淫导师的尊敬,都脱光制服三点尽露只穿着丝袜,双手被丝袜反绑,头套丝袜,跪着聆听及回话。
有时听着听着,女奴们会幻想当真服伺公主我时如何被非礼、綑绑、姦淫,总会羞红了脸而又春心大动,尤其小薰和明思这两个有阳具性奴婢,阳具时不时就勃起,让三名淫穴导师看得猛嚥口水。
而我经过今早姦淫了前模特儿霍缘婷、在飞机上非礼小薰和玉子、在豪华车上跟依人和丹妮儿胡搞后射了精,回宫后又参观了“淫博物院”而被32名性奴婢口交、舔肛、舔奶后又射了一次精,现在已是下午三点多,觉得要海棠春睡一会儿,为晚上的角色扮演养“精”蓄“猥”。
我点了最幼齿的两个性奴婢:十岁的美惟和十一歳的诗卉陪睡。
两个小娃儿就在我面前把制服脱掉,全身赤裸裸露出雪白的女童贫奶和只有一条小缝的“不毛之穴”,再服伺我脱剩金色油亮长统丝袜和吊袜带。
我上牀侧卧,把仍是处女之身、五短身裁的诗卉当成抱枕抱着睡,我的D奶压向她的脸蛋(也就是她的头埋在我的乳沟处,享受着我的乳香)、软垂的阳具贴在她的丝袜大腿之间。
美惟则侧躺在我的玉背后端,我拉过她的一隻手按在我的奶子上,又拉过她的一隻丝袜玉腿搭在我的纤腰上;这样她的阴部也几乎贴在我的玉背上。
晚上,我们要来一场“双倍奉还”式的角色扮演。
之前不让阳具妈妈和大姑雪晴见到对方,就是为了替这场角色扮演做舖陈。
我在日本时,曾经跟雪晴来了一场角色扮演,重演了二十年前阳具妈妈还是“有阳具少女”的时候被她的亲姐姐雪晴色诱破处的历程(我扮演阳具妈妈)(参考第一一九章)。
今晚,轮到阳具妈妈亲自跟雪晴重温“贱”梦。
非但如此,我自己还要同时在另一个香闺裡也依样画葫芦,搬演这一场淫战,而跟我演对手戏的是—淫穴妈妈!
而我做为公主的额外福利,是阳具妈妈跟雪晴的牀戏,我这边可以由闭路电视看到,可以一边窥阳具妈妈和大姑之淫,一边自己给阳具妈妈戴绿帽,和淫穴妈妈通姦。
此次角色扮演的一个重点,就是让阳具妈妈和雪晴那一对穿回当年雪晴色诱阳具妈妈时穿的银色吊带超短窄裙和丁字裤;而雪晴也事先为我和淫穴妈妈这一对上网买了一模一样的窄裙和丁字裤。
晚上,我和阳具妈妈共用翠欣的香闺,都剥光猪暂时穿上肉色长统丝袜,奶子和阳具袒诚相见,坐在梳粧台前让曼芸和翠欣分别为我们化粧。
另一边淫穴妈妈和大姑则共用翠琳的香闺,也都剥光猪只穿上肉色长统丝袜,奶子和淫穴都纤毫毕现,坐在梳粧台前让表姐雪晴和幸美分别为她们化粧。
淫穴妈妈和大姑这两个今天初次见面的美魔女本应是相互妒忌的女人,因为对淫穴妈妈来说,大姑是她的阳具妻(也就是我的阳具妈妈)的乱伦初恋情人、夺走阳具妻的贞操的人;而对大姑来说,淫穴妈妈是后来霸佔了她少女时期曾狂恋通姦过的有阳具胞妹小情人(我的阳具妈妈)的“小三”。
但两女这个当口却一见如故,先紧紧相拥,F奶贴D奶,狂热舌吻后才做下来化粧,理由是她们都已经是公主我的性奴婢,该如姐妹一般地相亲相淫。
我们两对美女化粧完后,便脱下肉色丝袜,各自穿上自己的服装。
晚上八点正,两个身穿白短袖紧身T恤、黑色紧身七分裤、半透明短白袜而不穿鞋的小美女,分别走进我原本的香闺和原为主人房的公主寝宫,各自看电视节目、上网,像一般少女一样的过一个清閒的晚上。
这是当年阳具妈妈被大姑剥光猪夺走阳具贞操前的打扮。
跟当年不同的是,雪白的T恤掩不住两个美女的傲挺酥胸(当年阳具妈妈当然是平胸),可一头长髮绑了左右两条象徵着她们是纯情未成年少女的小辫子(当年阳具妈妈是短髮)。
晚上十一点正,也就是当年第一场乱伦起始的时间,两个前凸后翘,身穿银色亮片吊带深V领大露背超短窄裙、油亮肉色连裤丝袜、银色高跟凉鞋,肩上挂着一个名贵的黑色真皮手提袋的美女,秀髮梳成一个髻,脸上化了一个非常淑女的粧,分别敲了公主寝宫和雯苓香闺的房门,用甜美的声音亲昵地叫道:“小荃,你在吗?”房中两个穿七分裤的美女上前打开门,正要叫:”姐……”忽然住口了,愣在那儿。公主寝宫那儿的门裡门外,是阳具妈妈和大姑。
久别重逢,两姐“妹”相互打量,大姑见到当年穿了裙子和丝袜变装后的造型很别扭的弟弟,如今已是娇俏可人、曲线玲珑的小萝莉,不说还不知道她的胯下依然带“棍”。
但阳具妈妈更是口乾舌燥,看到当年夺走自己的处“女”身的亲姐姐,似乎较二十年前更年轻些,而且过去原本阳具妈妈看过摸过把玩过吮吸过无限次的 姑的那对B奶,怎么今天变得如此波涛汹涌(阳具妈妈还不知道大姑在日本整容又隆胸,把自己整成如同是17岁亲女儿也就是我表姐的双胞胎)。
大姑见阳具妈妈愣在那儿,便对阳具妈妈甜甜一笑,低头往自己的玉体上下打量一下,然后眼神回到阳具妈妈那儿,道:”妹,姐漂亮吗?”阳具妈妈赶紧回答:“漂亮!漂亮!”大姑忽然把现出一脸无辜,都起小嘴,说:“妹,姐的香闺的钥匙弄丢了,一时找不到,现在时间又晚了,叫锁匠多不方便。不如……姐今晚就睡在妹这裡,好不好?”阳具妈妈彷彿走回时光隧道,不必演就真的口乾舌燥,结结巴巴,说:“姐,我……“大姑见阳具妈妈羞红了脸,不敢答应,用她双手的轻握阳具妈妈的一隻手晃着,撒娇道:“嗯~~妹,你难道忍心让姐姐今晚睡客厅吗?”
阳具妈妈还是舌头打结,喃喃道:“姐……进来……”大姑似乎心花怒放,咯咯咯咯笑着说:“我就知道妹妹最疼姐姐。”张开双臂抱着阳具妈妈的后颈,吻了她的脸蛋。
见阳具妈妈反应不过来,便易客为主,牵着阳具妈妈的手拉她进房,然后关上房门,反锁了。
而我和淫穴妈妈这一对,整出角色扮演也照着演,可差别是:有阳具公主我才是穿银色超短裙和丝袜的人!
是我,小公主徐雯苓,敲了公主寝宫和雯苓香闺的房门,用甜美的声音亲昵地叫道:“小诗,你在吗?”房中穿七分裤的淫穴妈妈上前打开门,正要叫:”姐……”忽然住口了,愣在那儿。我便对淫穴妈妈甜甜一笑,低头往自己的玉体上下打量一下,然后眼神回到淫穴妈妈那儿,道:”妹,姐漂亮吗?”淫穴妈妈赶紧回答:“漂亮!漂亮!”我忽然把现出一脸无辜,都起小嘴,说:“妹,姐的香闺的钥匙弄丢了,一时找不到,现在时间又晚了,叫锁匠多不方便。不如……姐今晚就睡在妹这裡,好不好?”淫穴妈妈结结巴巴,说:“姐,我……“我见淫穴妈妈羞红了脸,不敢答应,便用我的双手的轻握淫穴妈妈的一隻手晃着,撒娇道:“嗯~~妹,你难道忍心让姐姐今晚睡客厅吗?”
淫穴妈妈喃喃道:“姐……进来……”我心花怒放,咯咯咯咯笑着说:“我就知道妹妹最疼姐姐。”张开双臂抱着淫穴妈妈的后颈,吻了她的脸蛋。
牵着淫穴妈妈的手拉她进房,然后关上房门,反锁了。
接下来的戏,大姑和阳具妈妈那一对只是重新搬演20年前的旧事,所以这裡只敍述我和淫穴妈妈的性别倒错的角色扮演。
我面向牀,背着淫穴妈妈,让我欣赏她那骨感而雪白的大露背、银色超短裙紧裹着的玉臀,和被肉色超亮丝袜服贴得如此立体的修长玉腿。
我别过头来说:“累死了!妹,要睡了吗?”淫穴妈妈一时羞得答不出来。
我便说:“你不睡,我可要睡了。”
然后,我拉下裙子两边的肩带,把整条紧身裙往下褪,一路褪下屁股的部位。
在淫穴妈妈猛呑口水,盯着我那条黑色蕾丝丁字裤几乎遮不住、被肉色丝袜紧裹着的香臀的当儿,我的裙子已经掰到大腿根处,双手一鬆,裙子应声滑到我的丝袜玉脚处。
我踢开脚上的高跟凉鞋、裙子,然后继续背向淫穴妈妈,把双手插进腰际的丝袜,再把丝袜往下褪,褪经黑色内裤时,也连内裤一起褪。
我弯腰,让丝袜、内裤沿着我的大腿、玉膝、小腿往下褪,使我下半身的肌肤一寸一寸地暴露出来。
也就是说,我一进房,就立刻把自己剥光猪,脱得赤裸裸一丝不挂!
现在,背部全裸的我,放下自己秀髮梳成的髻,一边甩着头,把一头秀髮甩回原来的长髮披肩的髮型,然后稍微扭腰侧过身,双手插进耳鬓处,狂野地撩了撩秀髮,然后完全转过身,把我的D罩杯奶子,被剃光光的耻毛皮,和暴露的一条美少女小阳具和两颗美少女小睾丸,纤毫毕现、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淫穴的眼前,任淫穴妈妈窥淫。
淫穴妈妈忍住不呑口水。
我甜笑说:“怎么啦,妹?你没有看过有阳具女人脱光衣服吗?”她喃喃道:“没……看过姐姐……”我说:“我喜欢裸睡,很舒服的。妹,不好意思啦!跟姐姐同牀睡一晚,你就不会害羞啦!”便上了牀,侧卧在牀上,以一隻手臂撑着我的头,另一隻手则顺着我那从腰到臀的曲线慵懒地搁在我的大腿上。
我拍了拍牀的另一边的空间,道:“妹,你不是说也要睡了吗?来吧!你平时睡觉就是这样穿的吧?”
淫穴妈妈便爬上牀,躺在我的身边。
因为她的角色为“童贞女”,她也不敢碰我,甚至不敢看我,就直挺挺地盯着天花板。
我巧笑倩兮地仰卧,挪动玉体挨近她。
就在我赤裸的肌肤凑上淫穴妈妈穿着衣服的香躯时,我忽然“哎呀!”一声,说:“痛!”她转过头,见我似乎皱着眉头,却又是媚眼如丝。
她问:“姐,怎么啦?”
我说:“妹,你弄疼了我!”她怯生生地说:“我……我没有啊?”顿了顿,我说:“是你的这身衣服弄疼了我!”
说着,我坐起身,带着求情的语气说:“你就可怜可怜姐姐没地方睡,也脱光衣服陪姐姐睡吧!”没等淫穴妈妈回应,我就三下两下,把她的上衣和七分裤脱掉。
这样,淫穴妈妈也全身赤裸,但比一丝不挂的我还多穿了一双短白袜。
妈妈羞红了脸,用一隻玉臂遮住她的那对F奶,另一隻手遮住耻毛和淫穴。
我这时又变了表情,若无其事地说:“妹,姐姐的三点都让你看光光了,你自己遮甚么遮?”伸出双手把妈妈的手拨开,让咱母女俩的两对巨乳,还有一根小鸡鸡和一穴鸡套子能“相见欢”。
淫穴妈妈的美肉就在我的砧板上,任我饿虎擒羊。
岂料我却起身关了灯,房裡一片深蓝色的阴暗,只有洗手间裡的灯还开着,让我俩只能勉强看到对方的玉体轮廓。
我回头躺在她的身边,我俩香喷喷、光溜溜的肌肤又挨上了。
她原本跟我一样是仰卧,我们转过头甜笑对望。
然后,淫穴妈妈感觉到有两隻温软滑腻的小手,在她的美魔女小香躯上毛手毛脚、上下其手。
我坐起来用色眯眯的眼神在视姦着淫穴妈妈,又用呢喃般的声音,像是自言自语多过对妈妈说话:“妹,你的皮肤好滑哟……”是,我在摸妈妈、非礼妈妈;我的纤纤玉指在妈妈的朱唇、耳朵、鼻子、眉毛、脸蛋之间游移,然后开始抚摸妈妈的香肩、玉臂、奶子、小蛮腰,却绕过神秘幽香的小淫穴,往下摸到妈妈的鼠蹊、大腿、小腿,然后是妈妈的白袜脚。
妈妈这时呼吸沉重,全身都被我摸得酥软,只有两粒奶头和一粒阴蒂在昂头挺胸。
这时,我的双手慢慢沿着小腿、大腿,滑回鼠蹊,仍是不碰妈妈的淫穴。
妈妈终于经受不住,蓦地坐起身来,把我按倒在牀上,变成我玉体横陈,而她就扒在我的软玉温香的少女躯体上,我的D奶与她的F奶交迭,四目相投。
我一脸淫荡,跟妈妈咬耳朵:“妹,吻我。”妈妈吻将下来,两舌缠绵蠕动。
我原本以双臂缠绕着她的后颈,在热吻中抚摸她的皓背,但不一会儿,我就賸出一隻手,握着我已经完全勃起的阳具,导引着“她”向妈妈的“小妹妹”探关。
这时,她主动张开双腿张得更开,以M形夹着我的小蛮腰。
她的小穴一感受到我的龟头的淫温,便主动把下体往下一沉,迎接我的金枝欲棒,一路挺进到她的淫穴深处。
还在热吻中的我“呜”的一声,睁大双眼。
她用双臂支撑抬起上身,使我们的奶子不再紧贴(但四颗粉红色的奶头在奶子摇晃中”相看两不厌“),我开始一抽一送,享受着又一个女人的私密处对我毫无保留的接纳、紧裹。我也随着她进攻的节奏淫叫着:”嗯……嗯……哎……啊……妹妹……啊……强姦……啊……姐姐……啊……哎……妹妹……的淫穴……啊……强姦……姐姐……的……啊……小鸡鸡……啊……姐姐……啊……乱伦……啊……姐姐……啊……妹妹……啊……近亲……相姦……啊……啊……插…… 妹妹…… 啊…… 插死…… 妹妹…… 啊…… 啊…… …… 啊~~~“在妈妈逹到高潮之际,我也中出内射了她,再一次把我的乱伦精液射进那个曾经哺育我十个月的同一个子宫裡。
她瘫倒在我身边,我笑吟吟地坐起来,用我纤细的食指点了她的鼻子一下(就像最正常不过的姐姐点妹妹的脸一般),说:”妹,你真坏,还没有教你,你就甚么都会了……以后姐姐还要跟你裸睡哦……“说着,我弯腰低头把妈妈的淫穴裡流出的淫汁和我的精液舔得一乾二净。淫穴妈妈已经结扎了,所以身为有阳具女儿的我敢一而再,再而三地中出内射她。
另一边厢的阳具妈妈和大姑,既便也已脱得几乎一丝不挂在重温乱伦之旧梦,阳具妈妈最终却也只是从大姑的淫穴裡抽出阳具,射在她的D奶上。
要不然大姑改天不小心生下一个我的亲妹妹兼小表妹,就不好玩了(或者也还是很好玩,十多年后成为我的新性奴婢)。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