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下午马秀琴都有些心不在焉,这已是半个月内她接到的第二个电话。
躺在床上,半墙斜月不请自来,她一个人折饼子似的辗转反侧了多半宿,一闭眼,脑子里就乱七八糟,颠来倒去的都是这半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儿。
要说噩梦缠身,内种感觉甚至比四五年前被赵永安欺负还要令人心惊胆寒。
可真要说行尸走肉生不如死,对于一个已经死过的人来说似乎又有些不太妥帖,毕竟,杨书香给她带来过温暖,在她心里深深种下了希望的种子。
昏昏沉沉不知几时进入的梦乡,睡得极不安稳,以至于转天起床仍旧有些心神不宁。
早饭她没吃,没心情吃,看着时间一分一秒从身边溜过去,其实她比谁都清楚,躲肯定不是办法,也知道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跑不掉的,最终心一沉,从柜子里把要换的衣服找了出来。
历经了贾景林之后,马秀琴发觉老爷们变了,倒不是说他变心,她只是觉得越来越搞不懂丈夫了,而且感觉两个人的心离得越来越远,远到她受了欺负再不敢跟赵伯起提,尽管这不同于之前和赵永安的纠缠不清。
于是她像一年前——在见到回国丈夫的那一刻,再次把难言之隐独自咽到了自己一个人的肚子里。
但咽归咽,事儿终究是没解决,冥思苦想下,当她退掉内裤把肉色连裤袜套在腿上,把避孕套揣进自己的奶罩里时,其实心里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
“要不我送你。”
“不还得给魏师傅揍饭吗。”
“饭还不好吃。对了,别张着手,买点东西。”
“知道了。明儿要不回来,就后儿再回来。”
和赵伯起打过招呼,马秀琴跨上车就骑了出来。
顺着丁字路朝南走,到枣树时她紧蹬了几下,没敢回头朝胡同里张望,更没敢过多逗留,横穿马路朝南骑出去二里多地,这才放慢速度。
纸包不住火的道理她懂,也不是不清楚和许加刚继续纠缠下去的后果。
家虽似是而非,但毕竟是根,是容身之所,哪怕就算再怎么去折腾,顶多也就是个家丑,关起门来谁又知你干啥了都。
解铃还须系铃,不出头这事儿谁也帮不上忙,所以她打定主意,今儿务必要跟姓许的来个了断,只要对方能销毁证据,就算提出要求又怎地?
不就是个睡吗!
一路琢磨,似打腹稿般坚定着心里的念头,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了梦庄西口。
幽深的林下,小路扭扭弯弯通向北方。
时值孟夏,鸟语花香一片虫鸣,飘飞的柳絮天女散花般从身边扬起时,马秀琴似提前看到了曙光。
她打个把拐到了小道上,仍有些点点青须的麦子在坡两头蔓延出去,地毯般呈现出一片金黄之色,又行了几里路,防空洞闪现出来。
马秀琴下意识地看了看身左坡下不远处的房子,又下意识地起身颠起屁股晃了晃,有些麻溜也有些别扭。
往事不堪回首,令她永生难忘的是,给爷奶上坟的内个上午,她就是在这儿被许加刚给强暴的。
夜风徐徐吹来,白日里的燥热被一扫而空,随着泥土气息的吹拂,许加刚深吸了口气。
他凝视着夜空,左手拎着凉啤,右手则掸了掸手里的烟灰。
在院子里已经踱了会儿,电话虽然在昨儿就打过去了,但他仍旧不敢确定——马秀琴会否像上次那样,明着是嘴上答应,实则皮里阳秋撂了挑子。
不知抽了几袋烟,啤酒也都喝干了,正垂头丧气以为今晚又吹了,就听到门外有人咳嗽了两声。
许加刚心里一喜,一个箭步飞冲出去,拉开门时,久盼的人便在黑暗中钻进他的视野。
“咋才来?”话语急躁,却又分明透着欢喜。“等你快俩小时了都。”风驰电掣般拉起她手,门一锁,径直就奔堂屋而去。
马秀琴没吱声,难闻的酒气之下她给许加刚拽得碎步紧趟,走进堂屋后又闻到了一股浓郁的孜然味。
桌子上摆着吃剩下的羊肉串,还有三四瓶喝干的空啤酒瓶。
“饿不饿?”在这表面热情骨子里却恶魔般的人面前,马秀琴仍旧没言语。本来嘛,吃冰拉冰哪有话?
走进西屋把灯打开,连同磁带许加刚把要销毁的东西拿在手里,又一张张捋出来摆在了她的面前。
“除了底片,都在这儿。”而后没半点犹豫,掏出火机付之一炬,并抬脚把录音带一并踩碎。
看着许加刚鼓捣完事,上床挂窗帘,脱衣服,马秀琴有些难以置信。
她盯着地上的灰烬和残渣碎片,始料未及的同时不禁又有些纳闷。
谁想到许加刚会如此痛快——二话不说就提前把赃物给销毁了。
看着他急不可耐地把衣服扒下身,做了个短暂的深呼吸后,她也把手伸到了腰后连衣裙的系带上,正准备把绳扣解开履行诺言,就被扑上来的许加刚抱了过去。
她拧了拧身子,没挣脱出去,索性也就不再挣扎。
抱住了琴娘的身体,许加刚像狗似的开始嗅来嗅去。
也难怪,千盼万盼等了这么长的时间,一朝得手岂能熟视无睹。
他嗅着,闻到盼之已久的味道后,鸡巴登时从卡巴裆里撅了起来。
“想我没?”
他闭着眼问,并贴近耳边亲嘬起她的耳垂,又腾出一只手来隔着衣服抠起了奶罩扣瓣。
“两个礼拜了可。”
声音急促,像是被卡住了脖子,动作自不必说,迅疾生猛——抠开胸罩带子,簸箕般的大手就搭在了她胸口上,恨不能现在就把琴娘揉进自己的体内,吃到肚子里。
“想你。”
他嘴里来回哼唧反反复复,又孩子似的带出了哭腔,几分撒娇还隐隐有股抱怨。
“再不来我会死。”又贴近到她的耳垂,大肆吮吸,手也大肆揉抓。内种感觉嘛,即便是隔着层棉麻布料,他也能感受到琴娘胸前真材实料的分量——肥嘟嘟无比沉甸,单凭一只手似乎根本没法抓拢:“真大!”
“行了!”
被反复揉抓也就罢了,还要听闻他满嘴酒气胡说八道,虽说已默许对方动手动脚,却仍旧被他这猴急的动作搞得无比厌烦。
“疼。”
她挣扎着抵触着,甚至还用自己的胳膊肘抵起许加刚揉搓在自己前胸的手。
“完事还得回去呢我。”
从娘家过来时她就跟爹妈讲过,如果十二点不回去可能就在朋友家过夜了。
这么说也是因为在和许加刚的几次交手中得出的结论——狗改不了吃屎——同时也是今晚她所做的最坏打算。
兴致高昂时被泼了盆冰水,许加刚顿时成了关公。
然而关公手里并没有青龙偃月,他只是把手一撒,身子往后一错。
“拿我当猴耍?”
一边撇起猪嘴。
一边伸手够到裤子里的烟,掏出来衔在拱子上点着,干脆还就耍起大刀来。
“干嘛来呢?啊,有意思吗?”说的同时,脸上凝固起冰冷的笑,也不看马秀琴,还伸手对她比划了个请字。“到时别后悔可。”
马秀琴轻咬起嘴唇,片刻后她把手反被到身后,一抻一扯,连衣裙的系带便解开了,裙子看起来也变得宽大了些许。
“做完各走各的。”
说完,她站起身子,正要把裙子撩脱下来,一个四方小包装就从她衣服里滑落下来。
几乎同时,二人目光都集中在包装袋上。
许加刚在楞了一下之后,猪腰子立马就开花了,变化之快堪比六七月天。
马秀琴的脸则瞬间红了起来,连耳根子都染上一层晚霞。
屋内陷入一片沉默,马秀琴就又咬了咬嘴唇。
她觉得呼吸似乎成了一种负担,偏偏在弯腰捡起包装袋时,累赘又变成了嘲讽。
“套都带来了?!”
咏叹的公鸭嗓响起,敲击着秀琴的心坎,令她无地自容,却又毫无办法“怎没搁袜子里?”
如影随形的声音发出后,瞬间又惊叹出一句:“也是哈。”
啥意思他没说,马秀琴却下意识并了并腿,还偷偷扫了一眼,不想四目触碰,竟撞到了一处。
许加刚嘿嘿嘿地鼓秋起身子,低头把床底下的鞋子拿了出来,举到她的面前:“穿上再撩。”
而鞋口事先放着的肉色连裤袜则被他捡在手里,放到了身侧。
“还有啥要求?”
马秀琴看着许加刚,没再回避那能吞了她的眼神。
既然要做了断,索性一次性都问明白,省得事后诸葛亮,剪不断牵扯不清。
“我都答应你。”
“快人快语。”
首见琴娘如此痛快,喜得许加刚两眼冒光。
“要看你的屄。”虽没跳起来亲她一口,却撅起鲶鱼嘴来,操着公鸭嗓用类似成年人的口吻说。“撩起来给我看。”
早料到这姓许的没那么好对付,脸虽红,马秀琴却也没再扭捏。
穿上高跟鞋后,她抻着几乎耷拉到脚踝处的裙角慢悠悠地撩起来。
如绽放的花朵,又如枝头熟透的果实,随着裙子的提拉,两条肉汪汪的大腿在对方的注视下,一点一点暴露出来。
不就是看吗,给你看。
除了威逼,能让她这么主动的就只有杨书香一个人了,但为了能摆脱纠缠,她也只好破例,用这种半主动的方式去迎合对方。
盯着琴娘腰下那两条色泽透亮且极度肉欲的腿,许加刚倒吸着冷气。
“撩,撩到腰上,给,给我看。”
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胸口起伏,鸭叫之声变得有些磕巴,喘气声也跟着粗重起来。
“骚,真骚。”
女人穿着丝袜的双腿他不是没见过,但能同时兼顾丰满,柔弱以及那欲盖弥彰下的风骚却是他平生第一次见,尤其是此时看到琴娘脸上羞答答的样儿,勾得他心里是又麻又痒,简直欲火焚身。
“屄可真肥,真肥!”从琴娘的脚踝开始,他顺着明艳又极为透亮的丝袜往上移动着视线,最终把目光定在了她肥腴饱满的三角区上。
即便再怎么唯唯诺诺,再如何顺从,火辣辣的注视下马秀琴也被看得有些无地自容。
“看够没?”羞愤之下,懒得跟他再费口舌,也不乐意听他废话,顺势把裙子撩起来正要下身,对方竟扑下床来。
“骚货。”许加刚嘴里嚷嚷着,赤着脚抱起她的身子便推到了床上:“穿得这么骚!”
惊呼中,马秀琴下意识把手推了出去。
许加刚把头一卜楞,再次拥住她的身体。
“吃你的屄。”蹲下身子,一脑袋扎进裙里,深深嗅着令他血脉喷张的味道,不管她怎样挣扎,强行把手抠抓在她的屁股上。
“别。”
只来得及说这么一个字,马秀琴的双腿就被他分开了。
迫于形式,她只得反被起手来支撑着向后倾斜的身体。
“别这样。”
低声哀求的同时,用脚后跟连磕许加刚的脊背。
即便同意任他予取予求,也没有被钻裤裆的道理,而且还是被一个孩子给钻了裤裆。
“快出来。”
她又说,可任凭她怎么呼唤,对方就是不回应。
当然,也不是一点反应没有——起码裙子一直在动,她就又磕了几下脚后跟,然而没几下屄就被对方的手指头给抠挖住了,她身子一挺,紧接着两条腿便耷拉下来。
见琴娘不再挣扎,许加刚的动作自然而然放松下来,变得也更加肆无忌惮。
他扎在裙子里,也不管看得清看不清,总之地界儿就在面前,也不怕找不到,寻着热味儿一伸舌头,整张脸便陷在了马秀琴肥嘟嘟的三角区内。
玩过的女人就属琴娘的屄最肥,而且还是内种可遇不可求的白虎。
他心想,肏之前再不过过嘴瘾,真就白活了。
亦如心想,他腾出双手按压住马秀琴的双腿,隔着丝袜连按带抻,吸溜声中,伸出去的舌头几乎把吃奶的力气都给使出来了。
电流从身下慢慢扩散出来,可能一分钟,也可能两三分钟,马秀琴的嘴便翕动起来。
她强忍着,眼睛似眯微眯,但蔓延至全身的感觉根本就不给她喘息机会。
“要脸不?”
还要多久她不知道,她瘫软的大腿才刚动了动,换来的却是更为剧烈的吮吸,这么停停顿顿,脸蛋臊得通红不说,呼吸都变得紊乱起来。
“还,还不出来?”
这回总算让她见到了动静——许加刚从裙子里探出脑袋。
“爽吗?”
问的同时,他盯着马秀琴的脸,双手则再次探到裙子里,抠抓在她已经潮湿的裤袜上,一用力,刺啦一声就给撕扯开了。
“湿成这样儿了都。”双手掰开屄缝,再次把脑袋扎进去,实打实地叼起了她的两片阴唇,狠狠嘬吸起来。
须臾间,一股若有若无的声音再次从马秀琴的裙底发出来。
初时只是吸溜,动物汲水之声吧嗒吧嗒,很有节奏。
而后汲水声则夹杂出偶尔两下啾啾音儿,时断时续却异军突起,发起冲锋般,声响越来越大,猪抢食的声音也跟着一起发了出来。
马秀琴腾出一只手来按在自己的腹下,试图把裙子里鼓来鼓去的东西推出去,然而不管她怎样扭动屁股,如何手推腿夹,那似飘在水里的葫芦就是没法下沉,且越是按压反弹起来的劲头便越大,更为强烈的麻溜和酸痒在拉锯过程中也再次从她身体里涌现出来。
“快,快别吃了。”
她喘息着发出轻呼声,在强忍体内传来的酥麻鼓秋起屁股时,埋首在她胯间的人竟也帮了一把——搂起了她的腰。
刹那间,身下传来的声音倏地隐匿起来,马秀琴还有些不太适应,然而当裙子和奶罩从她身上褪去时,强劲的汲水声终于爆发出来。
马秀琴低头看了下,眼前有些恍惚。
岔开的双腿间,一个乌黑的脑球正来回晃荡,伸着蛇一样的舌头倾吐着信子。
胸前的奶头颠起来时,她把手伸起来按在了身下的脑球上,推了推。
脑球当然很固执,反推过去时,把两条试图并拢兼带挤压自己的双腿又恢复成了之前敞开的样子,于是,像汲水时咂出来的声音,从上空扬起的脸上迸发出来:“哦。”
绷紧的声音轻灵悠扬,回荡在房间里。
“行,啊,可以啦……”
可不可以其实许加刚也不太清楚,但毕竟还是年轻——给软肉晃悠得早已按耐不住,而且也吃得差不多了。
他扬起脑袋舔了舔嘴。
见琴娘面色绯红娇喘连连,还主动拿起一旁的套子。
他起身挺了挺坚硬如铁的鸡巴,冲着她嘿然笑了起来:“对我这么好。”
确实,这是琴娘和他几次欢好中最主动的一次,为此不免还有些受宠若惊。
“保证像上次那样,把你伺候美了。”一把抢过安全套。
两手空空后,马秀琴变得默不作声,不过身体却在微微起伏上下扶晃。
她藕段似的双手耷拉在小腹上,或许正因为胸口被双臂夹推,她有些顾此失彼,两个肉团不得不跳出来保护,才导致她忘记遮掩衣不蔽体的身子。
不过事实面前她又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在稳住身形后,扬起手臂接过套子。
鸡巴在眼前晃来晃去,还以为自己看错了,马秀琴就又看了下,结果捏在手里仍旧有些不敢相信。
怎长成了棒槌?
想到这个玩意曾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看都不敢看了。
“手真软和。”
眼瞅着马秀琴像媳妇儿伺候爷们那样伺候着自己,许加刚鸭子般嘎嘎笑了起来:“还是琴娘会心疼人。”
还挺了挺鸡巴去戳那柔软的手。
“谁是你琴娘?”
扔出话来,马秀琴又默不作声,愣了会儿,才瞪视起双眼,扔出后面这句。
“你是你我是我。”脸蛋瞬间阴冷下来。不过浓郁的晚霞再怎么阴沉,随之柔软下来的声音面前仍旧还是一片炫丽,好像还多了股温情。
琴娘脸上昙花一现般的强硬令许加刚为之一愣,不过转瞬他又活跃起来。
“兴别人叫就得兴我叫。”
想到啥,心头不免生出一丝艳羡,但很快这股子劲就变成了怨念,随之不甘人后的心理刺激到他,较起劲来就又喊了一声:“就叫,我就叫。”
“不要脸!”
在残缺破碎的黑暗中徘徊游荡已久,之所以敢溯流直上,或许是因为证据已被销毁了一多半,才给予原本唯诺了半生的马秀琴有了念想。
又或许是因为被一个和自己儿子一般大小的孩子如此羞辱激发出了身为一个母亲的尊严和胆气,让她由忍耐纵容变得不再一味退让和顺从。
“有病!”
都已经答应还这么挤兑人?
她绷起涨红的脸,带着几分羞恼几分蔑视,抓起鸡巴三捋两捋就把套给他戴上了。
“完事各走各的。”
压抑在心头的大石搬起来扔出去,释放出来反倒有种解脱,哪怕只有一瞬。
“底片。”说出最后两个字,她甚至放松下来,还笑了笑。
明明之前琴娘还一副迎合之态,却忽然间变得一片冷漠,这也能理解,可谁成想眨眼间竟又笑了起来,脸上还显露出一抹说不清却能勾起男人性欲的神色。
“你个骚屄。”许加刚戏谑了一声,也笑了起来,并顺势把手按在她的肩上。“还不躺那给孩儿把腿劈开?”
马秀琴明显迟疑了下,还微微皱了下眉。
许加刚干脆亲自动手,往前一推她的身子,紧接着便扬起手臂端抱起她的双腿。
“跟焕章他爸也这样儿?”
他看着到嘴的肥羊,边说边胡撸,一脸的淫笑。
“你应该也穿高跟鞋。”
摩挲触碰如是再三,感受着来自于琴娘腿上的丝滑颤抖和肉欲色泽,欺近身体后把鸡巴抵在了她的阴道口上。
“就五一内天。”稍稍停顿了下便惩罚般朝前猛地一出溜。
瞬间被破开身体,马秀琴噎起脖子“哦”了一声。“轻点。”下体被一火热强行撑开,弄得她鼻翼翕动柳眉紧蹙,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许加刚也“哦”了一声,见她轻咬起嘴唇时的媚态,就动了动嵌在其穴口的龟头。
“舒坦。”
他低吟着扬起身子,看了看彼此交合的部位,看着自己的鸡巴被琴娘张嘴的白虎吞噬,那种被紧紧箍住的滋味实在难以言表:“骚屄裹得真紧!”
照着她屁股就一巴掌,肉花滚滚喁喁轻吟之下,他兜起龟头开始出溜,很快便又发出了类似于猪一样的哼叫声。
“扑”,“泼”,“啵”……
微不可闻的声音被挤变了形,马秀琴仰起了脖子。
透亮色的薄膜一大截都露在外面,晃得她有些眼晕。
乒乓球大小的球体镶在阴道里正进进出出来回滚动,就这么短浅地抽插了十几二十下,她奶子就彻底抖动起来,嘴巴也跟着半张起来,呵呵呵地,以至于心都快从嗓子里跳将出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许加刚冷不丁一杆子到底。
马秀琴“啊”地一声绷起了身子。
她紧抓着床单,同时夹住了双腿,咬起银牙欲抑制体内乱窜的欲流。
许加刚可不管,他双手掐在她腰间的软肉上,淫笑着抖起鸡巴又把她顶倒在床上。
“早知就给你剩个羊腰子了。”卡紧她腰来稳固身体,开始颠起鸡巴推肏起来。
响声透着躁动,由窸窣变成啪叽,床铺也跟着吱扭起来。
倘若只是如此,马秀琴的心里多少还能忍受,并且在被肏的过程也虚微配合起来——把穿着高跟鞋的双腿夹在他的腰上。
但问题是呱噪声始终如影随形。
“孩儿的鸡巴咋样?”
“呃哦,骚给我看,骚出来。”
说得如此直白,又是如此令人难以回答,这也就罢了,“琴娘”的称谓迸发出来之后,跗骨之疽声起声落,像魔咒般,侵入过来。
马秀琴想去呵斥,但转瞬便把手捂在了自己的嘴上。
“琴娘里面可真滑溜。”
是否像他说的这样她真不知道,但屄里却被杵得一片火热。
感觉到大腿被抱住时,她睁开眼扫了扫,高跟鞋被脱了下来,脚趾头在随后被姓许的叼在嘴里。
无声终究还是短暂的,随着吮吸和推动,马秀琴紧闭的小嘴终于泄开了一条缝。
窒息由不得她去选择,不过她却在心里一遍遍暗示自己,来香儿,使劲。
香儿还真就按她的意思大动起来。
他伸出舌头,抱紧大腿,一边舔舐琴娘肉色丝袜包裹的脚丫,一边用鸡巴朝前狠狠地碓着她,还不忘总结心声:“琴娘这大腿。”
啪叽啪叽地,水声潺潺,动作不快但掷地有声,节奏也还算平稳。
约莫持续了四五分钟的时间,才把腿放下来。
马秀琴瘫软在床上,耷拉起腿来吁吁直喘。
他调整着身体,给她把鞋套在脚上,趁其不备突然又碓了进去。
随着她“哦”的一声,“琴娘”的呼唤也跟着响起来,怕是嫌对方觉得自己诚意不够,他就把两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马秀琴颠起身子点了下头。
她娇喘着,看到一张脸凑了过来。
“爽不爽琴娘?”
声音有些模糊,不太确定,但看清人脸后,她又摇了摇头,发出了类似长跑冲刺后的声音:“别叫琴娘了。”
话声刚落,身子就被再度推耸起来。
这次的速度明显比之前快了不少,再者又有刚才的那么一下偷袭,于是“哦”的一声抑制不住的低吟悠扬地从她嘴里泄将出来,啪啪声连成片,低吟也跟着拉长了音儿。
床剧烈摇动起来,叠加的身体也在剧烈晃动,还有剧烈的喘息。
在冲刺了二十多下后,许加刚扬起屁股,脸对脸贴近马秀琴:“太滑溜了琴娘。”
这么说着,缓缓压下身去——油亮的鸡巴一插到底,开始整根进出。
“就喜欢你看现在这骚样儿。”
马秀琴伸手推了推,呛鼻的气味令她皱起眉头,又是岔开双腿被个孩子伏趴在身,臊得她脖子都变得一片粉红。
许加刚顺势起身用单手撑住身体,另一只手则够到她的奶子上。
“难怪这么大。”
乳肉捏在手里,又滑又腻,揉搓时都从指缝溢了出来。
“当初怎喂他的现在就怎喂我。”言辞闪烁不明不白,却又趴了下来。“行不行?”
马秀琴长吁着。“底片,给我。”半晌后,又说:“现在。”边说边拥起双腿夹住许加刚的腰。“完事再说。”没直接答复,却也没否定。
许加刚“嗯”了一声,挺起腰杆把鸡巴深碓其内。
“缠着我怎给你?”
他松开马秀琴的奶子,伏低身子凑到面前。
“夹得真紧。”
嘿笑着,在她瞪视的目光中,恋恋不舍抽出鸡巴。
“不就是个底片吗。”
一副无所谓的口吻从鸭哥嘴里吐出来,北墙的衣镜也将其晃荡的身子映了出来——肌肉紧绷,赤裸裸的还有他胯下湿漉漉的鸡巴,内玩意就跟汽车档把儿似的。
看着胯下的鸡巴,许加刚伸手擦了擦油水,这才操起桌子上的胶卷。
紧接着伸手一抻,哗地一下就曝光出来。
“这回放心了吧?”怕她不信,晃荡起直撅撅的鸡巴翻身凑到马秀琴的近前,递到她手里。“都在这。”似乎听到院子里传来什么,嘴里又嘀咕了句。
马秀琴抻出底片看着,借着光去确认着。
“火呢?”她抬头看向许加刚,又伸出手臂。直到接过火机,底片抽缩着散发出一股呛鼻的焦糊味,一颗心方才彻底平稳下来。
“心愿已了,是不是也该……”伸出胳膊,邀请舞伴跳舞般拉起马秀琴的手。
她没回绝,起身。
“又想怎样?”
在许加刚的示意下,一步三摇来到了衣镜前。
镜子里,她看到了自己的狼狈样——裸露的奶头挺耸着,摇摇欲坠,腰以下穿着内条已被扯破的肉色连裤袜,屄若隐若现,闪着水光。
感觉身旁异动,四方凳子已经搬了过来,随后她看着许加刚坐在凳子上,紧接着自己也坐了下来——被抱坐在他的腿上。
“自己套上去。”
整个过程,除了羞赧马秀琴还一脸尴尬。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内感觉就像是当着丈夫的面被贾景林上。
“倒是套啊。”
她被身后之人拱起身子。
“不都说好了吗,又要反悔?”
在冷哼中,她浑浑噩噩劈开了腿。
也说不清到底是自己先张开的,还是被顶起来扒开的,等回过神时,油亮亮的鸡巴已经抵在阴道口上。
“琴娘。”鸭哥叫了一声。她答应道:“哎。”霎时间又把嘴闭上了。
“真一根毛都没长。”鸭哥饶有兴致地盯看着镜子里的景物。
“……”
不见动静,鸭哥有些急躁:“倒坐下来啊。”催促着,抱紧了琴娘的腰。“言而无信吗?”
“……”
“坐下来!”
搂住琴娘的腰,鸭哥环抱起双手使劲往下一坠。
他先是哼了一声,而后看到琴娘扬起了脖子,也听到琴娘嘴里发出的紧绷“啊啊”声——“慢点”,就也跟着不由自主哼唧出来:“哦啊。”
声音低沉的样子说咏叹似乎也不为过,持续了两三秒,已经不能自已:“爽。”
合体后似乎又回归了正常,该抓奶的抓奶,该颠屁股的颠屁股,有条不紊。
马秀琴不时轻咬起嘴唇,晃动身子缓慢起伏着,才刚把眼合上,身后就传来反对意见:“睁开。”
她吸溜一声,看到了探出来的脑袋,也看到了插在自己体内隐时现的乳白色棍子。
“琴娘。”叫声之下,她又吸溜一声,本想着把嘴咬上,结果身后之人根本就不给她回缓机会:“骚给孩儿看。”
体内浪潮翻涌而起,被快速抽插了十多下,低吟声便泄了出来。
哼吟着,马秀琴张开小嘴:“最后一次了。”
她看着镜子里那恍惚却又跳跃的身子,像是在提醒,又仿佛在诉说。
“我都给你。”没去问许加刚满不满意,弓起身子来,起伏的动作稍稍快了一些。
许加刚嘴里叫着琴娘,抖擞精神,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胯下。
只片刻,马秀琴便呼应起来,“哎”了一声。
又叫,又“哎”,起落的咕叽声就变得更为响彻起来。
“怎喂的他?”
粗喘的声音难听死了,还捏住了她的奶头。
马秀琴摇晃着脑袋。
“谁?”她问。“你说谁?”许加刚朝上狠狠顶着。马秀琴“嗯”着。“我不知道。”咬起嘴唇。
“哼哼。”
许加刚掐推着马秀琴的腰,又连续朝上顶了几下。
很显然,她这回答没达到他心里的预期。
“会不知道?会没感觉?”
直起身子,扬起手臂照着她侧股就是一巴掌。
“一个屋子里见天看着。”
暴戾中夹杂着兴奋,掰开她腿抓扯在连裤袜上,歪起脑袋看向镜子,看着自己的鸡巴在琴娘的屄里滑进滑出。
“哼,不还是被我撕开了,被我肏了。”
马秀琴张大嘴巴,这样呼吸起来畅快多了。
呜咽声滑落出来,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再忍忍,就快完了。
然而事实是否如她所想,这就不得而知了。
“真紧。”
看到琴娘脸上潮红的表情以及那原本光溜且坟起的肉屄在肏干中被抻扯出来的嫩肉,许加刚呼了一声。
他迅速抹了抹脸上的汗,当他觉察到鸡巴上的套子有些脱落时,立马又疯也似地嘿哈起来。
“爽吧,琴娘!”
连续顶推了七八下,他终于听到了久盼的声音。
“爽。”
浓郁的母性气息短暂而急促,扑面而来还夹裹着一缕缕身不由己的生理释放,最终又纠缠在了一起,成了如泣如诉的呻吟。
还别说,琴娘扭起屁股确实夹得很紧。
“还不出来?”
闭上眼睛,马秀琴自然忽略了身下渐渐脱落的安全套。
没错,在一阵密集的提拉过程中,套子最终从他鸡巴上滑落下来,他也在随后顶着的过程里感觉到了。
“呃,成河了,啊,成河啦!”
嘴里低吼着,狂顶着。
“啊,啊,琴娘!”紧抓着她连裤袜破损的边缘往回抱着身体,气不成声。“啊琴娘,啊,骚给孩儿看,快骚给孩儿看!”
白热化的激战打响时,马秀琴也拉长起调儿来,边呼唤许加刚的名字,边呻吟着。
得到释放,她弹簧般跃动起丰肥摇摆的身体,再也抑制不住:“爽,爽啊。”
然而当她觉察到身下有异时,肩头却被许加刚从腋下反手扣住了。
“琴娘,啊,来啦来啦,琴娘。”
被这迅雷不及掩耳般的热火一烫,屄里一下子就满腾了。她尖叫着,绷紧的身体瞬间便瘫软在许加刚的怀里……
萱萱腾腾的草帘子上本就铺了一床留作歇晌的棉被,众人七手八脚又从厢房把没用上的被窝搬了过来,晚上睡觉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几个小伙子把鞋一脱,盘腿坐在上面,地界儿富富裕裕,横趟竖趟打滚都行。
杨书香喜欢看书,不分种类什么都看,也喜欢听书,年少时有不少评书段子都是听徐疯子讲的。
彼时他就坐在矮墙上,晃荡起双腿看着底下的老剑客在那挥斥方遒吐沫横飞。
什么长坂坡七进七出、什么四猛八大锤、又什么小剑魔白老白一子。
听到忘情时,甚至忘记了回家。
其直接后果当然是被他妈找到并拧起胳膊——“啊,听不见我召你?”
他嘴上“啊”着说听见了,说下回再也不敢了,踅摸脸色后双手则抱拖住妈妈的腰,撒起“泼”来。
饭后乃至事后,他仍恶习不改时不常去听,他认为这是乐趣。
像现在,看魏师傅打拳听他分享故事,不也是一种乐趣吗。
再说,阴天巴火又是晚上,没事干啥介呢?
“我家孩儿也像你们这么大。”
“他也倍儿喜欢踢球。”
“小小子嘛,心野性子活,很正常。”
这魏师傅挺健谈,说话也很有一套。
书香不知参过军的人是否都这样,不过他挺认可魏师傅说的——小小子心野性子活。
心要不野不大,自己大爷也不会在十五六就冒充岁数跑去参军,那么后来也就不会有那么多令人心惊肉跳的经历。
而书香只是在第一开始时提了提自己大爷也当过兵,并没提“三千大团游什么江时我大爷游了七十多名”,更只字未提“我大爷枪法准”之类他所知道的东西。
这过程,他看到魏师傅手骨节异常粗大,手臂上的筋肉看起来也很茁实,其撩起来的裤脚也把腿上的一处蜈蚣疤显露出来。
很明显,这可能就是从战场活着回来的最好见证。
到了这一刻,大爷身上表现出来的所有诡异行为彻底从他心里消弭一空。
想到陈云丽时,又不禁咂摸起来。
娘娘是大爷最亲最近的人,夫唱妇随也好,妇唱夫随也罢,只要他们两口子高兴,自己又何必非得去较内个真儿呢?
“以前留的。”
魏师傅的经历书香不得而知,至于有没有像说的那样轻描淡写也无从猜测,但从自己亲大爷身上的种种表现来看,这人的过去肯定没有嘴上说的那么简单。
“要不是被你看见,我都把这茬儿给忘了。”
又聊了会儿,书香看着家伙事儿被魏师傅收进兜子里,铅笔相应也他从耳朵上摘下来放进包里,随后电锯插销也都依次拔下,这才摆起手:“你们玩。”
带着笑和赵伯起一起走进雨里,紧接着便彻底消失在了眼前。
吉他是饭后焕章给顺手提溜过来的。
早前大家就有想法——想听杨哥给弹一曲,下午过来后,念头越发强烈,此时适逢幺歇儿,便建议起来。
来来就来来,兴之所然,书香抄起红棉吉他就抱在了怀里。
“华彩多少还差了些。”
这么说着,他左手c和旋起,右手溜着音,切到Am又到d,找了找,见没啥问题就开始正式拨动起来。
玩吉他时间不长,但爬了好几个月格子,横压自不必说,小指头也能勾弦了。
一曲《三月里的小雨》随着左手的按压右手扫弦的起落,从他的嘴里唱将出来,绕着梁盘旋而起,越过众人,随着目光延伸到了门外——欢快的歌声注定要带着些许忧虑,如廊下的雨,院内的风,漆黑的夜。
“琴娘什么时候去的陆家营?”
焕章给电炉子上坐水时,书香问他。
“有五点吗?四点多可能,也差不多。”
焕章说得模棱两可,还摊摊肩。
“撞个对头,我还问她来着,也没听清说些啥。”
他又说。
当时确实撞见了母亲,她穿着长裙打西堤头骑车过来,夕阳西下,这天色竟有些晚晴,其时他看到母亲脸上映着一缕晚霞时分的灿烂余晖,也可能略有些热,竟有些气喘。
而现在阴雨连绵,怪不怪?
为了向杨哥证实自己所言非虚,他还让柴鹏佐以证明。
“是不是大鹏?”又说,“海涛也看见了。”
书香捶了焕章一撇子:“用解释吗?”
笑着走到廊下,裤子解开掏出狗鸡对着院子就滋了起来。
朦胧风雨中他深吸了口气,熟悉的庄家味儿贯通肺腑,就又吸了一口,畅快的同时他也朦胧地说了句:“好雨。”
还回头看了看焕章。
“地脚也砸了,归置得不也差不多了。”
冷风席卷而来,噼啪声听起来有些怪异,无声的厉闪蜿蜒曲折地划过夜空,池塘似鱼炸窝纷纷吐起泡来。
书香捋起包皮连挤带甩,在这有如梦幻般的虚影中,他真就想冲到西厢房大喊几嗓子。
没媳妇儿就不能搭伙了?
屋子是我的床也是我的,爷们想怎跟儿就怎跟儿!
心里冒出“怎跟儿”这句原本应该换成“怎么”的泰南土话,他都笑了。
妈的咧的,就不该畏手畏脚缩缩唧唧——上又怎了?
琴娘许我的……
雷声响起时,戳在门口的马秀琴被惊醒过来。
雨越下越大,都说不清到底是中雨还是雷阵雨了。
“直说别走别走了。”
她心思正游移不定,西屋便传来这么一声,随即门帘撩开,从里面走出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年。
“都说下雨了,还不信。”
他打开冰箱,取出一瓶凉啤酒。
“热死我了。”牙一咬就把瓶盖磕开了,随之咕咚咕咚饮了一气,嘴里哈着:“痛快。来口,你这汗也没少出。”朝着她走了过去。
马秀琴很无奈,也很无语。这还是人吗?被内射之后,她踉踉跄跄地拾起裙子,冲出门时才发觉,今晚可能真就没法走了。
“别这幅样子嘛。”
“你少碰我。”
“瞅你说的,那叫啥,一夜夫妻百夜恩……”
“你闭嘴!”
“不挺高兴吗,咋又急了?”
嬉皮笑脸说着,像是恍然大悟,“对了,忘告你了,我手里的东西是都销毁了,但焕章手里可能,还有个一两盘磁带。”
扬起脖子往嘴里灌着啤酒,很快就把它给吹完了,随后推开门把瓶子扔到了院里。
“我可没食言。”看琴娘哆哆嗦嗦的样儿,他上前搂住她腰。“看,又硬了,你咂儿可还没给我吃呢。”
气得马秀琴浑身战栗,好么一会儿才惊醒过来。她瞪视着许加刚,扬起手来掐在了他脖子上:“不活了我!”
“啊,你急啥,听我解释。”
“你怎不去死。”
哪知琴娘会这样儿,支蹦着许加刚迅速钳住她手。
“没说不给你弄回来。”脱离束缚,反抱住她的身子。“他们又不知是谁。”
“真不知道。”
“没骗你。”
他们?
马秀琴怔怔地看着他,无法摆脱的困境行如诅咒,这让她想起了自己的婆婆。
“求你别这样儿。”心里哀叹,泪不可抑制淌落下来。“都做了还缠着我,欠你的?”
“不哭,再哭我会心疼。”
拍着马秀琴的胳膊,他伸出舌头时雷声骤然炸起,人就主动送到了他怀里。
“都说给弄回来,还担心?”
舔舐起琴娘的脸,见她只是稍稍抗拒,又忙安抚起来。
“听着过瘾,谁知道屁屁是你啊?”
“再说内玩意多了去了,又不止这一个。”
“行啦姑奶奶,我都坦诚相待了。”
“你别碰我!”
闷雷掩盖了一切,包括她说的话和缩起的身子。
一阵风袭来,裙子被吹拂而起。
“来嘛。”不怀好意的眼神下,她只觉下面一凉,屁股就被许加刚抓抱过去,继而感觉被顶了几下,“啊”的声音便从她躲闪的嘴里发了出来。
“到时我会把东西要回来,给你。”
他从正面强行碓进马秀琴的体内,嘴里嘶嘶着。
“穿得这么骚。”摧古拉朽般把她裙子往上一撩,盖在了脸上。“大屁股真紧。”抱起屁股连碓,一刻喘息机会也不给她留。
马秀琴踉跄着朝后退了两步,好不容易稳住身子挣脱出来,才发觉自己又变成了赤身裸体样儿。
“喂我!”
伸手去推,犹如炸雷般的声音响在耳边,双手自然而然搂在了许加刚的脖子上。
“喂我!”
凶狠的目光直逼而来,脑袋也耷拉下去,随后奶子真就喂了过去,送进了许加刚的嘴里。
“套,戴套吧。”
她带着哭腔连连催说,却不想呻吟声被雨声所掩盖,成了月下花前的解酒剂。
“咂儿都给你吃了啊。”画面倒映在门前,女人扬起脖子,一只手垂在身下不知所措,另一只手则抓在男孩的头发里。男孩叼住女人肥硕的奶子,吃一会儿哼一会儿,还不忘佝偻起腰来用鸡巴去戳女人的屄。“是这么喂的吗?”他问女人。女人晃悠起脖子拒绝回答。见女人奶头耸立,男孩不依不饶,仍旧催问:“爽不爽琴娘?”老生常谈般提到这个问题,直起身来又贴近女人的耳朵:“内条连裤袜被我扔了!”
马秀琴不解。灯光下,她身子有如抹了层蜜,腿上更是一片油脂。哒哒地,高跟鞋交错晃动,丰腴的身子彰显得更为肉欲。
“就防空洞的内条。”
“扔小树林了。”
“不信问儿子去,要不就问香儿。”
她看着他喋喋不休,。
眼神渐渐趋于迷离。
啪叽声渐渐快了起来,她晃悠着身体不由自主跟着哼了起来。
“琴娘”。除了雨,惊雷似乎也变得密集起来,她就打了个哆嗦。“孩儿肏得爽吗?”不及回答,“啪啪”声又从身下传了出来。
“骚给孩儿看!”
催命般,她悠扬的声音在这连续低吼中被硬生生挤了出来:“来啦。”
失控的声音又连续喊出四五声“爽”。
隐约听到有人叫她“琴娘”,马秀琴的身体开始痉挛,面前也变得一阵恍惚。
“琴,琴娘给你穿了。”含糊不清,但总算滑落出来。
“啥?”许加刚端起鸡巴肏击异常凶猛,像是要把她挑起来。“穿啥?”
“连……”几秒钟一晃而过,马秀琴也终于看清了面前扭曲的脸,她咬起嘴唇生生把未说完的字咽到了肚子里。
“骚给孩儿看!”
“啊……啊……”
“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