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居之中,烛光摇曳。
彭怜保持着最开始的姿势,任恩师修长玉腿架在肩头,下体阳根仍停留在玄真体内,和开始并无异样。
但内视所见奇特景象让他明白,此时发生在他和恩师之间的事情,为师徒二人带来的影响必将弥足深远。
玄真放下修长玉腿,温言道:“好孩子,为师直接教你第十九式,也就是最后一式,『琴瑟和鸣』……”
“其余那十七式,日后为师慢慢教授于你,先学会这最后一式,收了这颗混元金珠再说……”玄真神色郑重,见爱徒点头答应,这才说道:“琴鸣于谷,其声华华;瑟鸣于天,其音渺渺。天地有常,盈虚有数,阴阳倒转,表里如一……”
“琴为瑟作,身心皎皎;瑟为琴动,神魂萧萧。同音同形,同死同生;阴阳合欢,琴瑟和鸣。”
玄真朗声念完口诀,沉吟道:“师尊当年也没说明,这琴瑟和鸣究竟该作何解,今日看来,怕是取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之意,为师觉得,今日要竟全功,怕是要费一番周折了……”
“徒儿谨遵师命,”彭怜注视恩师秀美面庞,坚毅应道:“师父您既有打算,不妨放手施为,怜儿全都听您的!”
“好吧!”玄真素来雷厉风行,床笫之上妩媚风流,却依然难掩英豪本色,她细一思索,吩咐爱徒道:“一会儿我运功吸引混元金珠入我体内,你莫要抵抗,你身上真元充沛,若心存抵触,我怕我力有不及……”
“怜儿明白!”彭怜慨然应允,恩师言下之意他心知肚明,运功吸纳金球,便是将他一身修为也都吸了过去,换做别人,怕是打死也不会同意,但玄真对他恩同再造,一身修为九成九都是来自于玄阴师叔祖,不是玄真设局,这些修为怕是也和他毫无干系。
至于他那六七年来修行所得,与之相比不过杯水车薪,恩师若需要拿去便是,根本无须在意。
今夜他艳福无边,无意中得了恩师红丸,尤其言语之间,恩师对他格外看重,话里话外都要和他做百年夫妻,有此恩遇,别说数年修为,就是让他挖眼割耳断臂,怕不是都要立马答应。
若非没了性命便不能厮守百年,怕不是师父张口要他的性命,他也不会说半个不字。
玄真满意一笑,眼中爱意更盛,随即唇瓣微动,驱动师门心法,接引金珠入体。
金珠本就旋转不休,经她接引,瞬间高速奔行起来,不过弹指之间,便在玄真体内行了一个大周天。
那金珠奔行奇经八脉,所过之处,仿佛烈日融雪,道道窍穴一触即开,显出无边威力。
玄真也是初次尝试,很快发现不需她引导,那金珠便能自行奔走,不过盏茶时间,金珠已然行遍奇经八脉。
但她预想当中,金珠行走之际将她所修精元还回的景象并未出现,大小周天行遍、一番开疆拓土之后,金珠重又回到原处静止旋转起来。
玄真蹙眉睁眼,对爱徒彭怜说道:“好孩子,你也依法施为,让金珠先为你打通窍穴,为师再琢磨琢磨……”
彭怜乖乖听话,也学恩师念动法诀,随他施为,金珠一如刚才,在他体内也奔行起来,只是速度明显慢了许多,所过窍穴也不如玄真那么多,效果自然也不如玄真那般出众。
玄真自然也感受到了,笑笑说道:“想来这金珠运行,倒和平常修行有关,你修行时日尚短,看来以后水磨工夫还是要做,不可因为双修容易,便沉湎于此!”
“怜儿知道!”彭怜继续内视观瞧,直到金珠归位,这才松了口气。
师徒二人下体相接,彭怜射精之后,棒身依然未软,显然是受金珠牵引,并不如常人那般退出女子身体。
玄真早已有了计较,柔声道:“现在你念动为师所修法诀,为师念你所修法诀,咱们互为表里,试试能否分开。”
初时两人各自念诵自己所修口诀,因为男女有别,法门自然不同,此时念诵对方法诀,却不知是何结果。
彭怜放手施为,只因他坚信恩师玄真无论是道门修为,还是才情智慧,都是世间翘楚,尤其今夜得恩师垂青,已然九死无悔,是以全无畏惧,令行禁止,毫不犹豫。
师徒俩催动法诀,与上次不同,金球果然有了变化,先是旋转速度变慢,随即反向旋转起来,道道真元随其旋转迸射而出,只是阴阳倒转,阳气全部入了玄真体内,阴精则进了彭怜体内。
“这是怎么回事?”话一出口,彭怜自己先吓了一跳,那声音完全就是女人语调,隐约竟是恩师玄真声色。
玄真很是讶异,摇头说道:“为师也不清楚……”
她的话语粗犷,竟然也变成了爱徒声调。
美妇双眉紧锁,半晌后眼睛一亮,恍然道:“为师知道了!”
不等彭怜反应,玄真吩咐道:“你且抱元守一,驱动真元行走大周天,待全部调动起来后,再通过阳根哺入为师体内;为师也同样施为,只是从舌尖哺入你口中,由此再成周天!”
师徒二人同时施为,各自真元运转之后,玄真奉上香舌给爱徒品咂,随即驱动真元,各行其道。
道道黑色精气哺入玄真美穴,汩汩白色精元顺着舌尖哺回彭怜体内,半晌过后,两人修为尽复,说话语调也正常起来。
玄真微微笑道:“误打误撞,算是补完了这篇《琴瑟好》……”
彭怜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道:“感觉师父您将精元从我嘴里送回来,好古怪的感觉……”
“那是因为咱们走了弯路,”玄真擡指轻戳爱徒脑门,“若是一开始便相互默念对方法门,直接就能分开了,根本不需要如此各行其是……”
“也是为师修为高过与你,你空有师叔祖百年修为却不能用于自身,这般修炼,倒是为师占了便宜,修为精进不少,”玄真紧抱爱徒脊背,乖巧献上香舌给他品咂算是作为补偿,两人亲昵半晌,玄真才娇喘道:“怎的又硬了?”
“师父如此诱人,怜儿不硬,才是不敬师长吧?”
“调皮捣蛋鬼!就会用嘴哄人!”玄真心满意足,抱着爱徒的手臂更加用力了,“那就好好疼疼师父,这次不用真元,只是单纯欢好,把师父当成你的妻子,用心疼爱吧!”
一番双修,两人都是神完气足,尤其彭怜,更觉身轻体泰,仿佛身体里有千钧力量,都要施用到恩师身上,尤其他掌握动作要领,不再如开始那般莽撞,用心施为起来,更是让玄真舒爽难耐、目眩神迷。
比之双修所得,两人如此如世俗男女一般行事,快感着实有限,但抽送之间的柔情蜜意,却又远胜许多。
玄真勾着爱徒脖颈,修长玉腿夹着男儿腰部,温柔挺凑,仔细迎合,快感如潮时亲嘴儿浪叫,却也蜜里调油,恩爱异常。
“好师父……我看书里女子……和丈夫欢好时……都会不停叫唤……”彭怜轻抽慢插,动作由缓而疾,直将美艳恩师肏得直翻白眼,此刻虎着胆子提出非分之想,心中着实惴惴。
“好孩子……师父……没看过那些……”玄真舒爽至极,心中千百个愿意为爱徒扮成淫娃浪妇,只是不得其门而入,哪里知道该如何作为?
“书中有叫哥哥的……还有叫达达的……师父喜欢哪个称呼?”彭怜轻喘不住,动作渐渐迅猛起来。
“都好……怜儿喜欢……师父就都喜欢……好哥哥……怜儿哥哥……可是这样叫的?”玄真心荡神驰,美妙双眸时睁时闭,爱徒每次抽插都带来无边快感,那股柔情蜜意,更是让她欲罢不能。
“是……就这样叫……”彭怜心中快美至极,抱着美丽恩师的身体更加用力,肏干得也更加猛烈起来。
“好达达……好哥哥……怜儿哥哥……怜儿达达……”玄真得了窍门,知道该如何取悦爱徒,她蕙质兰心,很快就举一反三,“怜哥哥……亲哥哥……亲达达……好汉子……干死骚师父了……好厉害……好达达……”
“师父……好师父……”彭怜爽到不行,他初尝人事,哪里禁得住美妇恩师如此诱惑?
“别叫师父……”玄真也是沉醉其中难以自拔,“为师俗家名叫采薇……好哥哥……叫我薇儿……”
“薇儿……好薇儿……”彭怜将恩师两条美腿压在身前,急速肏干起来。
“达达……好达达……采薇的好哥哥……”玄真臀儿高高擡起,每次都让爱徒全根尽入。
此番欢爱快感不如双修,师徒两人依然无比沉醉,尤其抽插动作间的柔情蜜意,更是从所未有。
此时两人无暇深思,自然难明究竟,日后细细想来,原因莫过于双修受困之时,彼此无比信任,可谓交托生死,有这份情谊铺垫,才有玄真忘情投入,连俗家姓名都告诉了爱徒。
师徒二人双修全无经验,误入歧途后摸索着逃出生天,其间凶险,彭怜年少无知自然懵懂,玄真却深知其中危险,一个差错,师徒二人轻则走火入魔,重则身殒道消。
尤其彼时两人互念对方法诀,若不是十余年来朝夕相处情深意笃,谁敢在如此紧要关头将性命托与对方?
双修之法为师尊所传,玄真并无修炼经验,此番棋行险招,实在是她卸下心头重担后一时大意,没有想到其中暗藏凶险,好在她道法精深,修为亦是精湛,天资更是聪慧,加之爱徒身负玄阴师叔祖百年修为,又博览群书,在旁以为奥援,如此才化险为夷,转危为安。
这般一来,玄真自然彻底对爱徒敞开心扉,任他予取予求,此刻只要彭怜喜欢,哪怕刀山火海,她也不会犹豫。
浓情蜜意之下,师徒二人虽然都是初经人事,却很快便默契十足找到感觉,彭怜纵情抽插,玄真主动迎合,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师徒二人便携手同登极乐。
“好哥哥……亲达达……为师丢了……采薇儿丢了……都丢给达达了……”
玄真轻舔红唇,浑不觉此刻自己究竟何等妖娆。
彭怜喜不自胜,紧紧抱着美艳恩师,伟岸阳根顶在美妇花房伸出,一道射出股股浓稠阳精。
玄真只觉周身暖融融如沐春风,道道火热元阳灌满花房,她福至心灵吩咐道:
“好孩子,快默念玄天纳海诀,吸了师父泄的阴精,再运太乙炼真诀将其炼化,且莫要浪费了!”
彭怜一愣,随即心念一动,师门秘法已然运转起来。
只觉丝丝缕缕清凉气息顺着阳根绵延而入,流至丹田后,在真诀催动下,全部融入火热丹阳。
彭怜只觉浑身舒泰,抱着美貌恩师开心说道:“好师父,感觉凉丝丝的,好舒服!”
“嗯……”玄真也是轻轻点头,向爱徒怀里拱了拱,“为师也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很想就这么睡过去……”
看着美妇恩师慵懒可人模样,彭怜更是爱极,实在是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此时此刻满心欢喜,便只能在她脸上亲吻不住,怜爱不已。
玄真心中也是如此,自然任爱徒轻薄,她强忍睡意,勾住彭怜脖颈,柔声道:
“为师终于明白,为何你师祖说,这双修之法不可传于外人了……”
看彭怜目现迷茫,玄真郑重道:“双修之法,首要在于同修男女必须心念赤诚,彼此信任,若有一方心术不正,便难以有此功效。”
“更有甚者,若其中一方自恃修为高深,故意侵掠较弱一方……”玄真神色郑重,解释道:“无论是开始的混元金珠,还是后来的吸纳阴阳精气,若两人强弱悬殊,那弱势一方,便是刀俎之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了……”
“那这岂不就是传说中的阴阳采补之术?”彭怜涉猎广泛,一下子明白了其中关键。
“大概便是如此。”玄真轻轻点头,郑重叮嘱道:“你年纪尚轻,将来步入红尘,切不可自恃修为,随意掠取女子真元精血,要知道天道昭昭,善恶终究有报,切不可行差踏错,步入万劫不复境地!”
“怜儿谨遵师命!”彭怜肃然答应,随即发现师徒二人姿势如此暧昧,自己半软阳根还未完全离开师父身体,不由笑道:“好师父,您这般严肃,好像和此时气氛不配呢!”
“哼!真以为上了师父的床,以后就管不得你啦?”玄真擡起手指轻戳爱徒脑门,娇声嗔道:“以后私底下随你怎样,但在外人面前,莫要过于亲近,可听懂了?”
听师父说“随你怎样”,彭怜已是喜不自胜,哪里在意后面的话,连忙喜滋滋点头:“谢谢师父!”
他随即想到了什么,涎着脸问道:“师父……私下里,我能叫您刚才叫的那些……那些称呼吗?”
玄真瞪了爱徒一眼,见彭怜一缩脖子,这才好笑道:“私下里随你怎样,你是听不懂吗?”
“啊?”忽然柳暗花明,原来福祸相依,彭怜正害怕惋惜,哪想到峰回路转,恩师竟然同意了!
“好薇儿……亲亲薇儿……”男女床笫之间欢愉之际淫词浪语,他看书时早已读了个遍,这会儿顺手拈来,竟是得心应手。
“唔……”玄真被他一阵乱叫,差点弄得道心失守,勉强镇定心神,呻吟娇喘道:“坏小子……叫得都是些什么……为师都让你叫得身子麻了……”
“嘻嘻!”彭怜心满意足,抱着恩师身体的手更加用力,他附在玄真耳边悄声问道:“好师父,您俗家名字就叫采薇吗?”
玄真轻轻摇头,“为师俗家姓林,全名叫林采薇……”
“那您和家里还有联系吗?”彭怜有些好奇。
“当年安王谋反,全家死于乱兵之手,你师祖将我救出,我便是林家唯一后人了……”玄真柔声一叹,“那年我才八岁,只记得家门前有一株老柳树,别的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师父切莫伤心,以后有我照顾您、孝顺您!”彭怜心中爱怜,怀中软玉温香,男儿意气蓬勃而生。
玄真伸手抚摸爱徒面颊,柔声笑道:“以后你就是采薇的小相公了,为师相信你,好孩子……”
彭怜促狭心气,一把握住恩师玉手塞到胯下,握住犹带湿痕、半软不硬的阳物,“哪里小了?不许叫孩子,叫哥哥!”
“逞强好胜,你比师父小着十七八岁,叫你小相公你不乐意呀?”玄真婉转娇媚,脸色晕红起来,伏在爱徒耳边腻声道:“小哥哥……小达达……采薇这么叫你好不好?”
“好……”彭怜欢喜异常,却又觉得哪里不对,半晌才反应过来,“不许说『小』,叫『大哥哥』!”
玄真轻笑摇头,再也不肯叫他,彭怜便伸手箍住恩师两瓣翘臀搓揉挤压,凑脸过去在美妇脸上乱亲个不停,直将玄真弄得娇喘吁吁求饶不住才得意问道:
“到底叫不叫!”
“好哥哥……好达达……”玄真妩媚风流艳丽无俦,柔情款款说道:“以后采薇在床上就这么叫你,不说大小,你在采薇心里就是天和地了,不在意那些,好不好?”
彭怜满足至极,连忙点头应是。
“这件事切不可对外人提及,尤其是你母亲,十余年来我与她相依相伴,若她知道我不声不响占了先机,不定会作何感想,待我寻一个合适机会告诉她一声,让她慢慢接受不迟……”玄真柔声叮嘱爱徒,很是语重心长,“明华那里,也不能让她知晓,她虽能藏得住心事,但毕竟年岁尚幼,对你又心有所系,万一吃味起我这个做师父的,反而不美……”
彭怜意乱情迷,却没听懂恩师所言“占了先机”是何道理,只听玄真絮絮耳语道:“找个合适时机,你与她……”
窗外夜风徐徐,雨却不知何时已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