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陈府之中。
应白雪收起宝剑,接过婢女翠竹递来汗巾,冲她轻笑一声道:“这几日让你受了委屈,是我对你不住,我能解去沉疴,还要多谢你一番好意……”
翠竹笑道:“夫人说的哪里话?婢子一心一意伺候着您,这些全是该做的,何必称谢?”
应白雪轻轻一笑,“也是天数使然,彭公子有这般神通,实在是你我主仆福分,只是如今我身体尚未恢复,床笫之间还要你多多帮衬,千万要侍候公子称心才是……”
翠竹忙不迭点头笑道:“这是自然,若非如此,如何能留下公子不走?夫人且放宽心,婢子心中明白的!”
“从小你就聪明伶俐,这会儿看着,却不枉安儿疼你,着实是个知冷知热的性子……”应白雪虚与委蛇,她连日来一番变化,便连自己都接受不了,与婢女翠竹之间不免心生隔阂,只是她乃当家主母,倒也不必去和一个小婢认错服软,此番温言软语,实在是有心讨好彭怜,并非如何在意翠竹心中所想。
应白雪心中有数,翠竹不过早几日与彭怜私会,这丝情分却并不如何深邃,相比之下,自己身份矜贵,相貌体态自非翠竹可比,假以时日待自己容颜尽复,曲意逢迎之下,又何必在意翠竹心思?
便如今晨约定那般,彭怜来她房里,到时宾主尽欢,翠竹便是添头,长此以往,自然主次分明,不怕本末倒置。
只是在此之前,应白雪必要笼络翠竹心思,让她配合自己抓住彭怜身心,让他不生离开之念,其与小女泉灵婚事,也可慢慢图之。
其实应白雪心里,已然不愿将女儿许给彭怜,她心中私情作祟,只盼和彭怜做个百年夫妻,哪里舍得被女儿占去这等好事?
只是她毕竟身为母亲,人伦大道不许她如此自私,尤其她年长彭怜甚多,暗中苟合倒是无妨,真要长长久久,怕是难以实现。
既然如此,那便宜旁人不如便宜自家女儿,若女儿与那彭怜真能结成秦晋之好,自己这做岳母的,却也不难沾些雨露甘霖,能入赘自然最好,纵然不能入赘,难道平常时节母女之间还不走动?
心中有此念头,应白雪便已想好,待到时机合适,便要劝说彭郎,非让他允下这门亲事不可。
只是眼下,她自己人微言轻,需得静待些时日,渐渐与那彭怜生出情愫,让他心中割舍不下自己,才好徐徐图之,在那之前,倒不可过分相逼。
一念至此,应白雪说道:“你且去收拾床铺,天色暗些,便去接了公子过来,莫要被人看见了……”
翠竹会心一笑,连忙点头答应,这才服侍着主母应白雪净手洗脸,待吃过晚饭,眼见天色漆黑如墨,院中再无一点光明,这才挑着灯笼来接彭怜。
内院房门早就闩了不让人过,翠竹熟门熟路拉开门闩,甫一开门,便见一人正站在当地,举起灯笼一看,不是彭怜更是谁人?
“公子怎的等在这里,倒吓了奴婢一跳!”翠竹娇嗔一声,看着左右无人,便投进彭怜怀里,娇声说道:“夫人着奴婢来引公子进院,只是这一进去,公子便要仔细疼爱夫人,只怕便冷落了奴婢……”
彭怜抚着美婢温热身子轻声笑道:“岂会如此?小生床上如何勇猛,姐姐非是不知,到时只怕你主仆二人联手也难以抵挡,岂能便冷落了姐姐?”
翠竹这才开心笑道:“却也是这般道理,那便请公子移步前去夫人房里罢!”
彭怜笑道:“本来不想吓你,所以才在此等候,不然这丈许高墙,我一个跟头就翻过去了,倒是不必姐姐深夜来接。”
翠竹惊喜说道:“公子竟有如此本领?奴婢只道公子读书厉害,床上威武,却不知公子竟然还有这般能耐!便是夫人,想要上这高墙,也是力所不及,非是奴婢不信,公子不如展示一番,若果然如此,婢子以后倒是省了许多麻烦……”
彭怜笑道:“你且去门里等我便是!”
翠竹举着灯笼转身入门,才走几步却见人影一闪,那高大书生已然如落叶一般飘落身前,竟是无声无息,鬼魅不觉。
翠竹惊喜莫名,紧紧搂住彭怜脖子娇声道:“好公子,既有这般本领,以后窃玉偷香可是易如反掌,可莫要有了新欢便忘了奴婢和夫人呀!”
彭怜心中得意,抚摸搓揉美婢胸脯,笑着说道:“小生喜新却不厌旧,烦请姐姐带路,莫让夫人等得心焦才是!”
两人搂搂抱抱来到夫人应白雪房前,推门进去,却见室内燃着两丛灯烛,明晃晃闺房之中,应白雪坐于榻上,身上只着一件亵衣缎裤,端的艳丽无俦,风流媚人。
彭怜心中喜爱,搂着美婢翠竹一同过去,直接便将应白雪压在身下轻薄起来。
“好公子……奴家盼你盼得心儿都乱了……”应白雪语调娇柔,娇憨痴情犹胜少女,她此刻身心俱复,除了略显瘦削有损美感之外,眉宇间风情艳丽渐趋浓郁,举手投足间成熟自信风韵天成,比起婢女翠竹来实在是强出许多。
彭怜爱她熟媚风流、曲意逢迎,尤其之前刚烈威猛,此刻却温婉可人,难以想象当日仗剑行凶之人便是此时胯下之臣,心中得意,便要解去裤带,行那云雨之欢。
应白雪也是爱极彭怜俊俏风流,此刻抬起一双修长玉腿勾住情郎腰部,顺滑缎面裤子自然褪下,露出两截白玉一般美腿,一双粉嫩脚丫勾在一处,勾魂夺魄、春色撩人。
“好相公……用力些……让奴家感受相公威猛……”应白雪曲意逢迎,个中柔媚风情自非翠竹可比,毕竟身份矜贵、家学渊源,平日所见所闻多了,风骚浪荡取悦男人之法学着极快,与翠竹那自感卑贱、束手束脚全然不同。
彭怜扶着肉龟,对准妇人阴中美穴缓慢刺入,闻言笑道:“好夫人,可喜欢小生这根宝贝么?”
“喜欢……奴家喜欢……只这一下……便要被相公弄得丢魂了……”应白雪爽得身躯直颤,相比前几日欢愉,此刻两人情投意合之下,彼此配合默契,那份灵欲交融,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只是全根尽入,那妇人应白雪便即小丢一回,随后彭怜往外抽拔,更是将她弄得仿佛丢魂了一般。
“好相公……慢些……再慢些……奴家魂儿都被它带走了……好美……好麻……再来下深的……麻死奴奴算了……”应白雪浪叫连连,她本是习武之人,于那世俗礼教并无多少敬重,尤其此刻身上彭怜既有救命之恩,又是情意相投俊俏可人,倾心之下自然竭尽全力曲意逢迎,熟媚风流更是卓绝不凡。
彭怜感同身受,只是一抽一插,便即如此快美难言,尤其几日救治下来,美妇人阴中握力已是沛然至极,动情之处竟似不弱于恩师玄真,一念至此,虑及身下美妇甚至比母亲恩师都要大上几岁,禁忌快感升腾而起,自然更加快活无比。
“好娘亲……好亲亲……您这骚穴夹得怜儿好美……”彭怜换了称呼,不再叫应白雪“夫人”“姐姐”,反而叫起了母亲,想着身下妇人便是母亲恩师,不由得更加勇猛无俦。
那应白雪却不知其中究竟,只道情郎念及女儿,将自己当作岳母玩弄,逸兴遄飞之下配合叫道:“好儿子……好姑爷……却要入死为娘了……轻些……慢些……抵着为娘花心子磨……好美……儿子相公……姑爷祖宗……娘要丢与你了……”
两人一番激情施为,正是情浓似火、不可开交,旁边美婢翠竹看得眼红耳热,早已脱光衣服随侍左右,只是两人着实过于投入,将她直接晾在一旁,此刻眼见主母丢了身子,她才借机上前,挺着一只美乳送入彭怜口中供他品咂,娇吟着道:“好相公,且疼惜一下奴婢,等夫人歇息过来再弄不迟……”
她自然不敢喧宾夺主,言语间多有顾忌,彭怜不及深思,情浓至极却又不舍应白雪美穴,只是纵情快速抽插,同时把玩翠竹美乳,亦是快美非凡。
“好儿子……亲相公……亲姑爷……莫再弄了……为娘又要死一次了……快些……再快些……好姑爷……儿子相公……娘又丢了……”
应白雪哪里经得住少年如此快猛肏干,不过盏茶功夫,便即又登极乐。
彭怜知她身体初愈体力有限,便也不再贪恋,转身将美婢翠竹压在身下,快意抽插肏干起来。
相比之下,应白雪曲意逢迎自有一番身份落差,那翠竹天生卑贱身份,曲意逢迎乃是天性,少了些许刺激,却多了些自然而然,把玩起来却又别具风味。
只是两人日间方才欢好,此刻又有应白雪新人在旁,彭怜久战之身仍是毫无射意,直将美婢干得丢了两次身子,这才重新拉过应白雪,将阳物插在她阴中,也不抽插,只是行功运念,为她疏通经脉。
应白雪心中爱极身上俊美少年,痴痴言道:“好相公……好相公……妾身有你如此知情识趣、救苦救难,这便死了也是心甘,这番极乐,却不知该说与何人……”
彭怜径自施为,闻言亦是笑道:“小生也爱夫人知情识趣,两情相悦自然情投意合,夫人心意,小生心中早已了然,还请夫人放心,小生定然不负夫人深情厚意……”
“妾身闺中小名白雪,日后相公便叫奴家雪儿或白雪便是……”应白雪满面羞红,双眼却光彩夺目,无比崇慕爱惜眼前少年。
彭怜轻轻点头,笑着叫道:“雪儿?”
“嗳!”应白雪娇躯一震,腻声回道:“好相公,奴奴在!”
“白雪?”
“嗳!相公!”应白雪叫的极甜,仿如真个闺阁少女出嫁一般娇羞甜美、快活无边。
她身躯轻颤,那份熟悉感觉再现,知道情郎在为自己纾解经络窍穴,心中感激爱慕混杂,不由说道:“日后奴家叫您相公,您便也不需那般生分,再也不必自称什么小生晚生,您是奴家的天、奴家的地,奴奴身家性命,一切皆是您的……”
彭怜听她说的情切,心中也是感动,低头亲吻不住,柔声说道:“雪儿浓浓心意,相公我心领了……”
他转念一动,轻笑一声道:“你说一切皆是我的,却说你那宝贝女儿,可也是我的?”
应白雪一愣,旋即笑道:“妾身既为相公姬妾,妾身女儿便是您的女儿,若是相公有意,能得您垂青,却是灵儿福分……”
彭怜却不曾想应白雪竟然如此心思,不由大乐道:“雪儿夫人浓情厚意我心领了,只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彭怜行功已毕,笑着将应白雪翻了个身,让她匍匐趴在床头,后面就着挺翘臀儿抽插肏干起来。
“好相公……怎的这般快活……”丈夫在时,应白雪也不曾如此恣意,莫说百般风情,便是夫妻敦伦也是屈指可数,亡夫身体羸弱不说,又是读书人,床上规矩繁多,哪里试过如此风月?
“双修谱里,倒是有个学名,叫做『秋千墙外』,取的是『红杏出墙』之意,正如雪儿此时这般……”彭怜肆意把玩应白雪翘臀,只觉结实饱满,尤其有那细腰细腿衬托,更有一番别致美感。
应白雪扭着身子撒娇:“坏相公……又来打趣奴家……不是被你勾引……奴家岂会红杏出墙?”
“若非夫人算计在先,我却也不会有这般机会一亲芳泽,”彭怜低头抄起美妇臻首纵情一吻,腰间缓慢抽送,感受妇人罕见美态。
应白雪只觉阴中鼓胀火热,从前人迹罕至所在如今均被那根粗大阳龟磨了个遍,仿佛滚烫熨斗一般,将体内道道褶皱全部熨平,个中快美,直让人欲仙欲死。
“好相公……亲相公……入死奴奴了……顶到奴家花心子了……轻些……好相公……磨几下就好……不要……好美……又要丢了……好相公……好相公……求你……饶过奴家罢……”
应白雪勉力承欢,终究体力难支,好在有丫鬟翠竹待命,倒也不怕情郎难以尽兴,她躺倒一旁,看着彭怜在美婢翠竹身上纵横捭阖,心中意乱情迷,不由吃吃笑道:“郎君这般勇猛,寻常女子如何承受得住?亏得妾身还是习武之人,换了那文弱女子,岂不被相公玩弄至死?”
彭怜快速肏干犹有余力,笑着说道:“遇上文弱女子,那便好好怜惜,只有遇上雪儿这般,才得尽兴施为!”
应白雪面色羞红轻啐一口,却是得意说道:“妾身身子初愈,自然难以陪相公尽欢,且过些时日,等妾身身体尽好了,再陪相公肆意快活……”
彭怜点头应是,“我也盼着那天,不过一会儿待我先将翠竹伺候美了,再来弄你牝户……”
应白雪面红耳赤,心中期待万分,嘴上却道:“奴家都被你弄肿了,怎的还要再弄……”
彭怜笑道:“雪儿心口不一,不是要为你补益身子,岂会几次三番丢精与你?你却倒打一耙,先怪起我来了!”
应白雪连忙凑上前来,从后紧紧抱住少年腰肢媚笑道:“奴奴错了!好达达!亲哥哥!你快些弄,妾身这边乖乖等着便是……”
彭怜爱极妇人妩媚,将她一把搂在怀里轻怜蜜爱,此刻一边肏弄美婢翠竹,一边淫玩风韵主母,心中喜乐满足,只觉快美难言。
纵情之间,忽然觉出有异,彭怜细耳聆听,半晌再无声音,不由心下疑虑,小声问应白雪道:“夫人院里,可有旁人居住?”
应白雪一愣,也是小声回道:“并无别人,小女泉灵和媳妇洛行云都在后院二楼,晚间这院门上锁,外院仆役都是进不来的。”
彭怜轻轻点头,不由笑道:“那外面偷听之人,却不知是小姐还是少夫人了……”
应白雪唬了一跳,不由问道:“公子……相公听见了什么声音不成?”
彭怜沉吟说道:“门窗虚掩,今夜无风,方才仿佛有人轻咳,我再听时,却再无声响……”
他轻轻叹息,摇头苦笑,若非自己提前下山,恩师玄真一身道门秘法若都能学来,此刻闻声定位,岂不易如反掌?
玄真早就有意传他种种法门,只是考虑彭怜身具玄阴百年修为,修习道家功法皆是事半功倍,因此并不着急,只待他定下何时下山之后,旬余左右时间便即足够,只是命运无常,谁知他竟能不告而别、提早下山?
“好达达……且不去管他,不管是谁,听了也便听了,这院中之人,不过妾身女儿儿媳和两个丫鬟,左右不是旁人,你且先快意尽兴,一会儿再琢磨究竟不迟……”应白雪略一沉吟,心中却已有了计较,女儿将来自要许与情郎,至于儿媳洛行云,若真被她撞见,说不得也要拉她下水,不说婆媳情深,不忍洛行云一人孤苦,单说将来自己母女与彭怜同榻而欢,独独落下洛行云,必然生出无穷后患。
既然有此定见,应白雪果决性子,便即出声道:“好相公……妾身那儿媳也是个相貌秀丽的绝色女子,若是相公有心,奴家倒是愿意居中当个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