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府书房之中,一室芬芳旖旎。
彭怜衣衫凌乱坐在书案之下,一根粗壮阳根高耸在外,硕大肉龟头角峥嵘,被一双白嫩脚丫紧紧夹着,时隐时现,淡淡紫色与那鲜红丹蔻交相辉映,竟也姹紫嫣红一般。
桌案之上,洛行云头发散乱,双手撑着椅子扶手斜着身子,秀美面容红艳欲滴,星眸如睁似闭,琼鼻翕动不已,贝齿轻咬红唇,口中吟哦有声,娇滴滴问道:“公子……公子可是……只要……亵玩妾身脚掌……”
彭怜不解其意,只是低声粗喘说道:“小生情不自禁,如此便极快活,还请少夫人成全!”
“公子每日尽与婆母和翠竹偷欢便是,何苦还来烦扰妾身……”洛行云羞不自胜,只觉脚掌所及火热滚烫,饱满结实,不由心中暗忖,难怪婆婆应白雪恋奸情热,有此恩物,世间女子不试倒也罢了,一旦触及,只怕尽皆难得幸免。
“少夫人学问渊博,性格温和,小生素来仰慕,只是不敢亲近。那日情不自禁之下,虽然心中惴惴,少夫人芳容却铭刻难去。方才触景生情,有此唐突之举,还请少夫人原谅则个!”彭怜嘴上说得真诚,手上却丝毫未曾停止动作。
洛行云娇喘吁吁,不由嗔道:“轻薄无状,偏要说得那般委屈……我只问你,是否今日亵玩够……妾身的脚掌便了……”
“还请少夫人示下……”彭怜箭在弦上,语调都急促起来,“夫人夹着紧些,小生好美……要丢与夫人了……”
“怎能……怎能如此下流……”洛行云羞赧至极,心知男儿便要怒射,不由心中慌乱,赶忙喊道:“莫要……莫要弄脏妾身鞋袜……”
彭怜哪里在意这些,只是紧要关头,箍进妇人脚掌,紧紧夹住阳根,突突射起精来。
他年轻气盛,又是修道之人,那精水自然无比澎湃,只是他惯于收敛,是以只射了几股清淡液体,饶是如此,依然撞在桌案下边,劈啪作响,却也声势唬人。
洛行云吓了一跳,虎着胆子歪头去看桌案下方,却见男儿腿间硕大阳根威风凛凛气宇轩昂,看着远比脚掌抵着吓人得多,她慌忙抬头,抽回双脚团团坐在椅上,双眸紧闭娇嗔说道:“既已爽快,还请……还请公子穿好衣服……安坐读书……”
彭怜却不是那般容易打发,也不整理衣服,直接站起身来踱到洛行云身边,低声笑道:“少夫人襄助之情,小生铭感五内,却不知少夫人可有情致,由着小生服侍一回?”
洛行云唬了一跳,没想到他竟然靠近身来,刚才两人隔着桌案彼此不见,她犹然羞愧难当,此刻对面言语,她却彻底乱了分寸,闻言不由向后缩道:“还……还请公子自重……妾……妾身仍在……仍在丧中,不……不可……”
“少夫人涂了那般红的脚指甲,却不是守丧当为吧?”彭怜拎起洛行云一只手掌,却见那上面丹蔻已然淡去,显然久未涂抹,不由笑道:“难道只因罗袜遮挡便可涂红,手掌常见于外,却才不染铅华?”
洛行云被他戳破虚荣,不由大是羞惭,内心被人窥见,任谁都无比羞窘,尤其两人方才一番暧昧,直与偷情无异,听彭怜如此言语,洛行云掩面偏头,再也无言以对。
只是她手被彭怜握着,想及方才所为,不由心神一荡。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只觉手中多了一见物事,依旧火热滚烫,依旧堪堪一握,洛行云自然睁眼看去,果然紫红红一条粗长肉棍塞在手心,硕大龟首却是近在眼前,唬得她赶紧闭上双眼,手掌却情不自禁紧握起来。
触手所及,只觉比之方才脚掌夹握更加硕大粗长,心中暗想,如此这般粗壮,寻常女子岂能受得?
她心中羞惭万分,却又隐隐期待,当年与亡夫不过两次尝试,根本不知男欢女爱之乐,若非如此,怕也难以独守空闺三年至今。
彭怜被她摸得爽利,阳根再次昂扬起势,便扯过美妇人另一只手并排握着,就着软嫩小手挺动腰身肏干起来。
比之脚掌,洛行云双手滑腻略逊,握感却是十足,尤其妇人此时姿势斜躺,硕大圆龟前出不远便是鼓胀胸脯,彭怜故意使坏,几次全力向前,便都撞在乳肉之上,只觉触感坚实饱满,显然颇具规模。
“公子……”洛行云娇嗔一句,睁眼看时,早已红霞满面,却是星眸半闭轻声央求道:“此刻天色不早,刚才既已泄过,不如暂且歇歇,来日……来日方长,妾身……妾身再与公子……”
她心中羞窘着实说不下去,彭怜却心领神会,只是说道:“小生只怕少夫人事后反悔,到时候闭门不出再不相见,小生岂不竹篮打水一场空?说不得今日倒要讨个彩头,让少夫人再也不舍小生才是!”
“公子怎的这般磨人……”洛行云娇嗔一声,握着男儿阳根双手更加用力,喘息说道:“公子淫玩妾身良久,如何还不知妾身心意,若非心中有意,怕是早就叫喊起来,岂能这般任由公子轻薄?”
彭怜转念深思,果然是这番道理,只是他难以割舍洛行云花容月貌以及此刻销魂,闻言笑道:“既如此说,不如少夫人与小生亲近片刻,余事下午再说,如何?”
洛行云娇羞点头,讷讷应道:“但凭公子吩咐便是……”
彭怜乐极,低头抱住洛行云,双手伸进她衣领之间握住两团椒乳,随后直接亲在她淡淡红唇之上。
要害被夺,洛行云娇吟一声,随即本能吐出香舌,配合男儿品咂,只是手中依然紧握,仿佛抓着救命稻草一般。
眼见妇人如此配合,彭怜心中乐极,知道此事算是成了大半,便也言而有信,与洛行云亲热片刻,这才依依不舍分开。
两人各自整理衣衫,洛行云眼中含嗔带喜,彭怜志得意满,吃了些彩衣现去门外瓜摊上买来的西瓜,这才结束课业。
只是到了下午时分,彭怜依约前来上课,却未见洛行云,一直等到红日西沉晚饭时分,妇人仍是未来,他不由心中着恼,暗道这女子果然不守信诺,亏得自己一番衷情,竟似付与流水一般。
怏怏吃过晚饭,彭怜无心看书,干脆熄了灯烛离开客房,到得内院墙边轻身一跃,来到应白雪房门之外,要寻那成熟美妇一解愁肠。
应白雪正在桌边坐着,身上只着一件银白色亵衣,腿上穿着青色缎面裤子,饱满酥胸半裸,露出两段白生生手臂,一边看着眼前账目,一边吃着瓜子,看见彭链进来也不起身,只是笑道:“相公今夜来的却早,怎的这般垂头丧气?”
彭怜走到美妇身后,从后面将手伸进亵衣里,握住一团椒乳沮丧回道:“你那好儿媳!明明上午已经应了,下午却不曾出现,看着那般温和淳厚,竟是如此言而无信!”
应白雪吃吃一笑,抬手抚摸情郎作怪手臂,娇嗔说道:“你当谁都是妾身这般,不过三两日便被你拿捏死死的?即便是妾身,当日也是几经辗转,才心甘情愿从了相公的吧?行云那孩子素来外冷内热,心性耿直倔强,相公既已决定徐徐图之,便不可轻敌冒进,不如明日再看,她若还是不去,妾身再去打探虚实不迟……”
彭怜将美妇一把抱起揽在怀中,自己倒在桌边坐下,心情好转起来,笑着说道:“如此也好!先不去管她,且跟你相公亲个嘴儿罢!”
应白雪一脸娇羞无限,斜着坐在少年怀里,噙着一粒脆香瓜子仁坠在舌尖,轻轻递到情郎唇间,随即嘤咛一声,吐着香舌任君品咂。
彭怜却不曾如此亵玩女子,不由大乐,推着应白雪再做一次。
应白雪方才只是触景生情自然做了,却也不想其中竟有这般情趣,便也乐在其中,又剥了一粒瓜子仁儿喂给情郎。
“吃个瓜子便这般香艳,果然男女之事实乃世间大乐……”应白雪身体轻颤,鬓发散乱,衣衫半解,低头看着情郎大手在酥乳上揉搓,不由好奇问道:“日间你与妾身儿媳,到底如何得手的?”
彭怜握着美妇硕乳,简略说了日间经过,又吃了一粒香瓜子,这才说道:“我就着她脚丫射了一回,第二回却不曾尽兴,她只说午后再来就我,却不想竟是诳言……”
应白雪喘息不定,手把着情郎手臂,却不拦他伸到腿间,只是娇声喘道:“却不一定是诳言,许是临时被事体绊住手脚,况且这种事上,女子大多面皮薄些,岂能过于殷勤?且待明日再看,到时便知分晓……”
彭怜一手把着美妇椒乳,一手伸到应白雪腿间抠挖,两人连日来恩爱异常,每夜便如此耳鬓厮磨,尤其应白雪年长,知情识趣自非翠竹可比,床笫间风情更是远胜,于是这主次之分便又颠倒回来,在彭怜心里,应白雪反而更加重要些了。
那翠竹倒也不敢心生懊恼,毕竟大户人家丫鬟自来便是如此,能得主人垂青,做个通房丫鬟,已是高人一等,若能侥幸纳为妾室,那却实在是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让她与主母争宠,便是借她一万个胆子也是想都不敢的。
尤其翠竹本不是应白雪随身丫鬟,自小一起长大的少爷故去,她便是个无根浮萍,不是应白雪将她收在身边,怕是早晚沦落成一般粗使丫头,如今能得彭怜泽被,即便不得登堂入室,做个夫人身边通房丫鬟,却也高人一等、未来可期。
眼见应白雪病体痊愈,陈家再次兴旺不过早晚之事,到时添丁进口,翠竹身份仅在几位夫人小姐之下,有这份前程勾着,翠竹并不因为床笫间被应白雪喧宾夺主而稍稍有所怨言。
连日来随着应白雪身子渐复,翠竹已不再同床侍奉,多数时候都在外间候着,只在彭怜难以尽兴之时方才披衣过来助战,多数时候便是早早入睡,毕竟她白日里还要辛勤劳作,并不似夫人小姐一般闲暇。
这夜自然也是如此,彭怜也不去吵扰翠竹,只是抱着应白雪求欢不住。
多日饮食调理,加之彭怜有意滋养,应白雪变化可谓天翻地覆,如今美妇身体日渐丰盈,面容更增俏丽,尤其脸色白里透红,竟似重生一般,丝毫不比二八佳人差些。
一双美乳入手滑腻饱满结实,胯间蜜肉淫液潺潺嫩滑柔软,彭怜每夜流连忘返,直将应白雪作弄得欲仙欲死,更加对他死心塌地,如今一门心思促成他与儿媳女儿好事,个中因由,自然以此为最。
彭怜爱她妩媚风流、知情识趣,便在美妇唇瓣轻啄一口,叹息说道:“若你那儿媳有你一半知冷知热,我也不至于如此黯然神伤……”
应白雪轻舒双臂揽住少年情郎脖颈,娇笑说道:“好相公,妾身代儿媳给你赔个不是,莫要念着她了,先疼疼奴家可好?”
她说得娇滴滴、轻飘飘,彭怜骨头仿佛都听得酥了,不由笑道:“雪儿言之有理,不如你先帮我咂上几口,算是代你儿媳赔罪,如何?”
应白雪俏目一翻,嘟着嘴嗔道:“相公肉龟那般巨大,哪次奴家咂到最后不是口酸舌软?”
她嘴上嗔怪,却柔柔弯腰跪在少年腿间,双手牵出那根阳物,熟练握着吐出香舌,先行舔弄起来。
彭怜舒畅喘气,伸手梳弄美妇如云秀发,不时拨弄两粒丰盈耳珠,灯烛之下,应白雪娇靥如花,勉力张大樱唇,堪堪含到龟棱所在,适应片刻,突然用力吞入,这才将硕大神龟含入樱桃小口之中。
连日尝试,如今应白雪已能勉强含入阳龟,只是吞吐长度受限,并不如何深入,好在她风情万种,颇懂男儿喜好,双手把玩春袋戏弄阳根,口中香舌扰动顶挑,花样百出,不囿成规,每每皆令彭怜舒爽难制。
眼前美景淫媚冶丽,彭怜心中情动至极,右手握住美妇一团秀发轻轻扯动助她吞吐,看着应白雪香腮深深凹陷鼓起,感受肉龟火热紧致触感,不由赞叹说道:“好雪儿……吸得好美!”
应白雪口中含着男儿硕大阳龟,只是呜呜作响,说不出话,一头秀发被情郎握在手中提起,更衬得面容白嫩妖娆,她轻轻眨动眼皮,修长睫毛扇动不住,说不出的风情魅惑、性感妖娆。
彭怜随手扯下亵衣半边带子,显出美貌妇人圆硕双乳,一手轮番把玩,笑着说道:“雪儿这对乳儿倒是饱满许多,可是相公浇灌的结果?”
应白雪不迭点头表示赞同,故意挺起胸膛放任情郎亵玩,双手依旧撸动不停,嘴儿含的却是更加紧了。
妇人身体白皙,双乳淡淡圆晕,两粒乳首圆润结实,此刻被少年夹在指间捏弄不休,不停变幻形状,她一边吸裹吞吐一边喉中阵阵呻吟,纤腰丰臀扭动不已,显然饥渴难耐。
彭怜也难以再忍,轻轻拍击美妇面颊,提着应白雪秀发后退,只听“啵”的一声,硕大阳龟脱出妇人檀口,上面津液莹白,昂扬奋起,更显威风。
“好相公……”应白雪轻揉香腮,半晌才恢复知觉,娇嗔一句,不及多说,便被彭怜一把拉起,直接推在桌边趴下。
应白雪娇媚回头,看着少年情郎肆意施为,娇声嗔道:“好达……又要奴家学狗儿叫不成……”
彭怜一把扯下美妇裤子,压着阳根对准应白雪臀间美穴,微微用力,硕大阳龟便即没入大半。
“好爷……轻些……龟棱太大……奴家缓缓才成……”应白雪回过双手紧紧掰着两瓣肉臀,深深呼吸两口,这才继续说道:“达达……来入狗儿的骚穴儿吧……”
彭怜深感棒头火热滚烫,阵阵腻滑快美无边无际,早就难以忍耐,闻言径自挺身,只觉阳根陷入一处温暖柔腻所在,团团美肉翻滚而来,肆意揉捻粗壮棒身,尤其龟首所及,阵阵软嫩酥烂如同碎肉,万千美肉蠕动其间,瞬时舒爽无比。
“好雪儿……夹得好紧……”彭怜俯身压在美妇身上,只是耸动腰肢挺动不已,撞得圆桌上茶盏噼啪作响。
应白雪眉头轻皱,双手松开臀瓣撑在身前,口中娇啼浪叫,不时回头亲吻情郎,只觉少年抽插之间,仿佛身上魂儿都随着阳根来回扰动,更是快活至极。
“好爷……亲达……奴家每日里……就想着相公……白日里想着……便湿漉漉的……干甚么都没意思……只是惦着达达这根棒儿……好达……雪儿爱死你这般威风了……”
应白雪千娇百媚,床笫间万种风情,实在是彭怜平生仅见,比之恩师玄真亦是不遑多让,其中曲意逢迎、卑躬屈膝之意,更是犹有过之。
彭怜少年心性,身体强壮结实,又有神功护体,床笫之间凛然神威无限,只将应白雪弄得娇躯酸软、四肢酥麻、身心俱畅,不过百余抽,便将美妇送上人间极乐。
“好达达……亲相公……奴家不行了……丢与达达了……唔……呜呜……”
美妇媚叫如泣如诉,彭怜只觉肉龟尽处一股热汤兜头淋下,无边美肉纷至沓来,宛若碧海潮生拍击堤岸,将那粗长棍儿打的酥酥麻麻、痒痒乐乐,一闪念间,便是一股浓精喷涌而出。
彭怜也不控制,只是将神龟顶在美妇花径尽头,射得畅快淋漓。
“好达……多射些给奴儿……奴儿要为相公生个孩子……”应白雪被少年射得头晕脑胀,昏昏然更上层楼,浑不知自己如何疯言疯语……